神秘文化之谜总集-历史宗教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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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音是男是女?

    观音在内地向来是端庄美丽的女相,然而,在印度和西藏,它则是男相,这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异化的呢?

    观音最初乃是南印度的一个男性神祗,于公元3至7世纪期间被佛教的大乘教派——尤其是中印度摩揭陀国的大乘教派——所采用,和文殊菩萨一起,备受各地的崇拜。普通大众视观音菩萨为彻底的慈悲怜悯之心的化身,他在这方面甚至超过了佛祖释迦牟尼。有关观音的一个传说云,他出于对天下一切众生的怜悯,故发重誓放弃成佛和达到最终寂灭,以便持续广布佛教教义,直至最后一个生物得以觉悟,脱出轮回之苦。观音就这样无限期地滞留在世上,自己却失去了最高佛果。不过他在普通大众心目中的地位却上升至无限高度。信徒凡遇急难之事,大多频颂观音名号,以期脱离灾厄。

    在中国西藏的佛教中,观音也作男相,他被说成为藏族的创始者,是西藏的保护神,称做“持莲者”。传说中,这位慈悲之神控制着诸道轮回,其形象通常为11个头(分成三层)和8只手,并如婆罗门教和印度教中的主神之一混婆那样佩戴着髑髅项链。

    在中原地区的佛教中,观音菩萨的状貌则迥然不同,无论是大悲观音,千手观音、白衣观音还是过海观音、送子观音或紫竹观音,都毫无例外地呈女相,稍后的汉文佛教典籍中也多将观音描绘成女身。据云,妙庄王久无后嗣,50岁后仅得三女。但其小女儿妙善公主却颇具善良,不受宫廷的荣华富贵,一心向往出家修行,志在超度众生。最后竟致断然拒绝了父王要她结婚的命令。妙庄王在百计无效的情况下便下令处死妙善公主。但是,行刑的剑砍到公主身上便断裂为二,矛刺上去也变得粉碎。后来公主又被勒死,然而其灵魂一入地狱,地狱立即化做天堂。冥国之君阎罗为了保全地狱,只得将她送回人世。于是,妙善公主转生在普陀山的一朵莲花上,并在那里生活了9年,治病、拯溺,救苦救难,妙庄王因其恶业而遭到恶报。他病得痛苦不堪,百药无效。唯一的药方是:别人自愿献出一手、一眼。合成药膏。但是无人肯做这类牺牲,即使他的长、次二女亦然如此。于是,妙善公主遂发大慈大悲之心,舍身献出一手一眼,治愈了父亲的脑疾。妙庄王为表示感激之情,便令工匠塑妙善公主之像,旌表其善迹。妙庄王的原话是令工匠塑造“全手全眼”之像,但却被误听成“千手千眼”,从而塑成了千手千眼的观音像,也就出现了后世“千手千眼大慈大悲观音菩萨”的称呼。

    白衣观音,又称白衣大士、自处观音,其形象更具有女子的特色。《大日经疏》卷五云:“半罗缚悉宁,译云白处;以此尊常在白莲花中,故以为名。亦戴天发髻冠,袭纯素衣,左手持开敷莲花。以此最白净处生出普眼,故此三味为莲花部母也。”有时候,白衣观音足边站一男孩,或者手中抱一婴孩,遂又成求子心切者崇拜之至的“送子观音”或“送子娘娘”。

    既然观音在印度及我国藏传佛教中是作男相,那为什么在我国汉族及日本等东亚地区又尊观音为女相呢?有人认为在8世纪前后,唐朝吴道子等画家笔下的观音像垂珠带钏,显出女相,也有人认为唐朝初期,传人大唐的圣母玛丽亚的形象影响了中国人,而视观音为女神,为“东方的玛丽亚”。这些说法各持一端,各陈力具,但又无法排除导论,独树己说。

    菩萨落泪之谜

    湖北省公安县陡湖堤原有一座闻名遐迩的“二圣寺”。寺中所供二圣为天上的两条护法龙,青叶髻如来和卢至德如来。相传,二圣遇到心诚的香客能“显灵”,还会流下诚挚的泪水。多少年来,“二圣寺”香火盛旺。

    近年来,世界上又发现两处神像流泪的奇事。一处发生在日本文化古都奈良。在一座尼姑庵中宫寺里,有一尊由整棵桧木雕刻而成高6米的观音菩萨,被日本人视为国宝。

    以上都有不少虔诚的佛教徒前往烧香磕头。1987年的秋天,几位信徒突然发现观音菩萨的双眼流出泪来,并沿脸颊一直流到嘴角。

    经过新闻媒介的传播,轰动越来越大。有人认为这是“菩萨显灵”,“外星人所示”。倾刻问,奈良城游人猛增,尼姑庵内更是挤得水泄不通。政府不得不派警察维持秩序。

    游客纷纷向庵内住持打听观音落泪的奥秘。住持拿出庵内记载说,这尊观音像在当年开眼典礼时也曾流过眼泪。至于为什么会流泪呢?住持也嘟囔不清。

    佛学界认为此事实属蹊跷。可是一些科学工作者却大感兴趣,他们要实地考察,去揭示千年菩萨落泪之谜。

    原来,1987年大秋以来,奈良地区的天气异常,气候湿润,阴雨绵绵。而观音菩萨是由整棵桧木雕刻而成,吸水力较强,无法将水蒸气凝成水珠在体外排除。

    考察人员发现,这尊观音的双眼并非桧木所制,是由天然水晶制成,折射率大,当大气湿度增大时,水蒸气便附着在观音菩萨的眼球上,凝结成水。当眶内水贮存过多时,“泪水”便夺眶而出,泪流满面,并非佛心所致。

    揭开了奈良城观音菩萨流泪之谜,也解释了公安二圣流泪的真情。由于“二圣寺”依堤伴江,湿度大。特别是在黄梅季节,空气中的湿度加大。

    阴雨绵绵的日子里,由沉香木雕刻的青叶髻如来和卢至德如来也不知不觉浸在水气之中,假定二圣的眼睛是由水晶材料所制,那么,在一年之中除了冬季,二圣都可能流泪。

    另外发现的一处佛像流泪是在越南著名寺院塔瓦寺内,时间也是1987年夏天。一位丧失儿子的老妇在烧香磕头求愿时,抬头发现屈膝盘坐的一尊种佛竟流出了一串串的眼泪。

    与此同时,有人对这尊神佛进行了研究。其结果更令人震惊,原来这尊佛像是个真身。经过X光透视证实,它不仅有完整的骨酪,而且皮肤、五脏俱全。不过是一具凡夫俗子的尸身。

    世界上发现的木乃伊都是空腔内填防腐剂,或者全身放置在于燥地方保存。而这尊佛像却没有抽空腹腔,供放在普通的寺院内。人们只是将此尸体加灌石灰,外部涂以厚漆,化妆制成神佛,供人瞻仰。由于天长日久,尸体的防腐措施失去效力,脑髓和内脏开始腐烂,腐水从眼眶流出,人们误以为是神像流泪。

    人?神?

    基督教围绕耶稣身世及定位已展开了千年辩论,结论则殊异,三位一体更是你说我说,令人无所尊从。因而,是“耶稣创立了基督教,还是基督教产生了耶稣”的悖论再次显示魅力。

    持肯定观点的人认为,这位被现今数以亿计基督教徒信奉的“救世主”耶稣是一位凡人,而不是神明,基督教是公元前1世纪时,由一位生长在巴勒斯坦的拿撒勒族人耶稣创立的。他本人也被后来基督徒崇奉为“上帝”,尊称为“基督”。

    持否定观点的学者提出:耶稣在历史上并无其人其事,而是一个人为的“救世主”,耶稣只是基督教会塑造出来的“一个没有生命的偶像”而已。不是耶稣创建了基督教,而是基督徒们臆造了“神明的耶稣”。

    多年来的科学研究成果表明,《圣经》中关于耶稣的传说多半属于虚构,迄今发现的所有历史资料都难以证明耶稣是一个真实的历史人物。在耶稣创建基督教的时代,各种史籍著作很少提到耶稣本人的生平事迹和创建基督教的详细资料。同时,记载耶稣故事的各种福音书是在基督教产生以后很久才陆续问世的。由于宗派斗争的需要,各教派纷纷根据各自的需要来编写福音书,按照各自的教派观点来描绘“救世主”耶稣的形象。所以,《路加福音》中的耶稣家谱同《马太福音》中的耶稣家谱不大一样,即使在同一本《马太福音》之中,关于耶稣的描写也是前后矛盾的,一会儿说耶稣是上帝耶和华的独生儿子,一会儿又说耶稣是大卫的子孙,足可见耶稣是一位基督教人为描绘出来的“神明的救世主”,在《新约全书》中,作者描绘的耶稣更是一位“天神”的形象,而与有血有肉的历史人物毫不相干。

    基督教本是犹太教的一个新宗派,最早的基督教徒大部分是犹太人,因而各类福音书的记载自然受到犹太教的影响。《马太福音》中把耶稣说成是犹太国的子孙,从而使这位神明的“救世主”具合法的外衣。后来,随着基督教在世界各地的广泛传播,必须把耶稣说成是全世界各地民众的“救世主”。基督教既然已经接受了犹太教信奉上帝耶和华的“一神论”,所以基督教徒只得把耶稣说成是上帝耶和华的独生儿子。然而又产生了新的矛盾:广大教徒心目中的上帝是威严神圣:而高尚纯洁的,不许与凡间女子生儿育女。于是,福音书的作者不得不绞尽脑汁编造出“圣女玛丽亚尚未出嫁便受圣灵感应而怀孕”的说法。正如恩格斯所说的那样:“既然福音书的全部内容几乎绝对没有一件事情是历史事实,那就可以说明连耶稣在历史上是否实有其人也成问题。”耶稣是人还是神?至今难以弄清。

    圣母泪

    圣母玛丽亚是人类之母亲,每个苦痛的心灵都会受到她的关爱,然而,这个慈祥的圣灵,其画像竟会悄悄流泪。

    1953年,安托万内特结婚,收到一个圣母像,婚后不久,安托万内特怀孕了,并开始受到头痛和阵发性失明的折磨。8月29日,在发病的时候,安托万内特双目注视着圣母像,看见圣母的脸上淌着泪水。

    “真令人难以置信。有好一会儿我都以为自己的神经出了毛病。她就像小孩子一样地哭泣着。后来我便开始大声喊起来:‘小圣母像哭了!’”安托万内特的母亲和堂姐以为她是由于疼痛而歇斯底里发作起来,于是便去抚慰她。此时她们二人也看到了圣母像流出的泪水。她刚一开始流泪,安抚万内特的歇斯底里发作就停止了。

    一连四天,都有大批的人前来兰怒索的公寓观看。有一位参观者从墙上把圣像取下,拿到眼前仔细查看,圣像后边的墙壁是干燥的。他追述说:“我把圣像从底版上取下,把它擦干净。然而,立刻便又有两滴泪水,就像两颗珍珠,出现在圣母像的眼眶中。”

    即使在把圣母像送到警察局的时候,流泪也还在继续——泪水把手执圣像的那位警察的制服湿透。对圣像的泪水进行的化验表明其化学成分同人的泪水极为相似。如果谁患有无望治愈的疾病,只要用浸透泪水的布条擦拭其身体,他(她)的病患就会痊愈:一位49岁的男人用此方法使他的左臂恢复功能,另一位失音的18岁少女也藉此重新获得说话的能力。

    流泪持续了一个月之后,小圣母像被抬在3万人组成的行列的排头送上…火车车厢,并被置放在玻璃做成的龛内。

    在5年的时间里有数万名香客来瞻仰神龛,其中有72位主教和大主教以及3位红衣主教。大量的被丢弃的拐杖便是许多跛者被其治愈的物证。

    佛教的生死轮回观

    佛教宣扬生死轮回,重视业之经修,所以要修德善度,惠泽众生,这恰于许多NDE体验不谋而合。

    佛教的创始人释迦牟尼,出身于武士统治者阶层的刹帝利种姓。他被人们称为佛陀,即智慧,被认为是佛陀的转世再生。

    与印度教的一元宇宙精神不同,佛教宣示的是“无我”的信条。不过它也同样相信轮回,认为死亡不过是生命存在的链条上的一环。

    尽管释迦牟尼曾多次与耆那教及婆罗门教的僧侣辩论,但他的灵魂观仍可看出受这些宗教影响的痕迹。他反对普通人那种直指自身的“我识”,而把“我”视作一种更高权力的代名词。

    在与信徒关于教义的对话中,佛陀多次声言,“身体不是灵魂,如果身体是灵魂,那它就应不会受疾病之苦;感情也非灵魂;意识、知觉、冲动,皆非灵魂。”虽这五种元素构成了概念上的人,但从根本上说,真正的“人”是无法被了解的。

    对于“世界是否是永恒?人的灵魂是否与肉体一样?死后灵魂是否到达智慧?”这类问题,佛陀的回答总是不可知论的。这问题的答案于你无益。它与真理无关,也不会引向智慧、真知或涅。

    甚至对于佛陀的存在及性质这样的问题,佛教中的问答都是神秘莫测的。高僧们说,佛陀存在,但其存在是无法指认的。或者“佛已获得最终的涅,因此没有任何东西留下来可以用在指示他的存在。”“佛已归宿,所以我们不能在芸芸众生中将他指出,不能说他在这儿或那儿。但是在他的教示中,我们可以找到他。”

    涅的概念在佛教里是抽象和无法描述的。“它就好比风,没有人能看见它的形状,但却能感知它的存在。”按佛教的解释,佛陀不是神,因为他不像神那样需要经过轮回,他是“众神与众生的老师。”高于一切。

    与耆那教,印度教一样,佛教视死亡为生命轮回的一个阶段,生生死死,直到人从轮回的链条上解脱,达到涅永恒的极乐。

    佛教是印度出现的第一个影响广泛的群众性宗教。它宣扬众生平等,抹去了人与人之间种族等界线,传遍了整个亚洲。至今在中国西藏、东南亚、朝鲜、日本仍有无数教徒,并且已传播到欧美国家,对无数人的思想产生了巨大影响。

    如果你对一个中国的藏族人说,没有死的人哪里有资格谈论死亡?既然不曾有过死而复活的人,又哪会有人知道死亡是什么以及死后的情形如何?那么他一定会回答你:虽然确切地说,世上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生物,曾经死而复活时;但我们每一个人在转生此世之前,已不知死过多少次。人的所谓出生,只不过是死亡的反面而已,正如一道大门一样,从门外看是入口,从门内看是出口。西藏人,可以说是世界上所有民族中对死亡认识最深刻,也最为洒脱的民族。

    与基督教、伊斯兰教以及婆罗门教一样,佛教认为死亡并不是一种绝对的了结,而只是精神脱离粗陋的肉体而已。是以精神进入了一种新的生命,而肉体则丧失其生命因素之后腐朽。这四大宗教皆认为,在人的血肉之躯中有一种不因死亡而死的要素——一种与生命心灵有关的要素——不管那是一种永久的实体还是自我,如婆罗门教的“神我”(A′tman),伊斯兰教的“罗哈”(Ruh)以及基督教的“灵魂”(Soul),抑或只是一种复杂的心身作用,以生命为其功能的身与心的复杂作用,就如佛教徒所讲的,不断发生的身心刹那状态,一种继续不断的复合体的转变。死亡不过是使灵魂复合体脱离肉体,就像受生使它具现肉身一样。换句话说,死亡的本身只是进入另一种生命形态的开始,而不是生命的结束。

    依照藏传佛教的观点,生命由一系列连续不断的意识境界所构成。最初一个境界是“生有意识”,或“出生意识”,最后一个境界是“死亡之际的意识”或“死亡意识”。介于这两个境界之间的,由“旧”变“新”的一个境界,叫做“中阴”或“中有”境界:又可分为三个阶段,藏名叫做临终,实相以及投生中阴,分别代表初期、中期以及后期的三个阶段。

    与基督教“复活”之说不同,佛教里的生命意识可以用于累生累世,而前者则认为只有一个宇宙和两个生命,即一个生在自然的肉体之中,另一个在复活以后的身体里面。“复活”说只许人有两度生命,第一度的生命永远决定第二度或未来生命的性质。而不像藏人认为的那样,可以通过经书的指导,在中阴阶段凭意识力量获得救赎。

    对于西藏人来说,灵魂与肉体的关系是显而易见的,肉体不过只是灵魂选择的暂时寄寓之所,死亡之后自然便会脱体而出,寻求新的归宿。若作此观,西方人视为神秘之极的NDE,在中国的西藏人眼里不过是理所当然,自然而然的事了。

    灵魂不朽问题的阐释

    埃及是法老的天堂,天堂中有木乃伊的幽香。据说,千载已逝,木乃伊将向你诉说灵魂不朽的奥秘。

    正因为古埃及人相信灵魂的不朽,以及死后之人终有一天再次复活的观念,使得他们把保存亡者肉身的技术演绎得炉火纯青。今天,我们还能有幸在各大博物馆看到他们保存完好的肉身。国王、法老以及他们的皇后嫔妃和子嗣们的肉体终于留下来了,但他们的灵魂却始终没有从时空的隧道返回,来复活他们,接走他们。也许他们当初倾尽王国的财力人力在荒漠上修造如此高大的石塔,就是为了给脱体而去的亡魂一个醒目的“回家”的路标。

    严格地说,世界上没有一个“死去再生”的人;如果有,也只能说是“濒死复活”。几千年前的古埃及人,当然没法分清这两者的区别,正如现在的人也对此充满疑惑一样。也许因为“濒死体验”中出现的各种神奇的境象和感觉,使他们坚信人死后的真实归途也是这般。而且,因为有过濒死体验的人,不但能够看到早已故去的先王、法老和亲人并身受其益,还常常在醒来后获得了某些不可思议的能力,也促使了他们更加信仰灵魂不朽和死亡会给人带来无尽的力量。所以,在埃及的法老祭祀群体中,曾秘密地盛行过为生者提前举行的死亡仪式。

    在一个金字塔或坟墓的地下陵寝,某个被选中的僧侣换上了亡者的丧服,自愿地躺进了灵寝中央的棺材。四周是一群衣袍庄严,神情肃穆的僧侣。当法老或大祭司把棺盖的最后一条缝隙用蜡封好,开始领头吟诵《埃及度亡经》中的超魂诗句时,另有僧侣注视着蜡烛燃烧的刻度,精确地计算着棺材密闭的时间。一般大约八分钟似后,诵经声嘎然而止,棺盖被迅速打开,里面被几乎窒息而死的人幽幽回过气来,苍白发青的脸重又泛起了血色。“预死”的仪式结束了;爬出棺材的僧侣受到了尊敬。如果他还能讲述他刚才停止呼吸后的所见所闻,比如被一束强烈而柔和的白光引领,穿过了死亡黑暗的隧道,看见了“阿蒙”大神和地狱主神“俄尸里司”(Osiris)或者从前的祭司法老们,那么,周围的人对他除了钦羡之外还尊崇有加,因为他的灵魂飞出肉体后已经有幸受到了神的爱抚。当然,这一典型的人为的“濒死体验”经历,是受试者那时根本无法理解的。但他从此内心充溢了喜悦和宁静,对今后的死亡变得由衷地神往,他对自己的灵魂最终能够升天和不朽,使人们更加坚信不疑。

    这是古埃及最古老的宗教仪式之一。这些仪式或“复活着”的描述,都写成了象形文字,契刻或描绘在陵寝里与之相关的壁画旁。今天的古埃及学者的解读和翻译,使我们详尽地知道了这一最伟大的古文明的重要一页。古埃及人同世界其他古老民族如犹太、印度、希腊人一样,自古就有灵魂不朽的观念。他们坚信,人类除了具有容易毁坏灭寂的肉身外还有永恒长久的灵魂。他们认为人死后的精神或灵魂能够以各种形式继续存在下去。其中主要有两种灵魂:“卡”和“巴”。

    “卡”是继续依附于死后的肉身存在,因此,死后的肉身也必须得以完善的安葬和保存,除了等待复活的那一天外,还有其重要作用是吸留“卡”的永久存在。这一点,和中国藏族人的观念恰恰相反。“巴”是死后即飞出肉身而游荡于天空的灵魂,官有一个“人首鸟身”的形象。一般的金字塔的塔尖,都有一个小小的天窗,据说就是供“巴”自由飞翔和进出的通道。

    古埃及人死了之后,他们的家人对“卡”和“巴”尤其恭敬,一般要给这两种灵魂供奉好酒好饭,生怕一不小心亲人的灵魂就会被惊飞,然后一去不返。当然,对死者的名字、画像、使用过的物品都需要小心祭祀,因为他们也将是其他的“卡”继续存留的主要地方。

    古埃及人的灵魂不朽观念,直接导致了对死亡的特殊重视,由此而使得人活着时对宗教的幻想更加强烈,也激发了人们把几乎所有的聪明智慧都发展成了制作众多的木乃伊和金字塔的卓越技术。这点,正如中国道家里想的“长生观”,促进了炼丹术的兴旺发达一样。

    古代埃及,是个以神权为中心的社会,天上最高的神阿蒙和地下最大的神俄尸里司,都是人们最崇奉的。事实上,俄尸里司又是古埃及第一个法老的化身,因此更受权贵集团的重视。为了与他亲近,并直接沐浴他播洒的神光,使得“濒死体验”不仅仅成为一种宗教仪式的追求,甚至世俗的王权也需要通过在“濒死体验”中得到他冥冥之中的承认和巩固。他们认为,这既是智慧和神力的启迪,也是将来得以永生和灵魂不朽的证明。

    十字架上的幽灵

    千年十字架抵挡不住疑问的钟声,耶稣身世再度掀起历史的波澜,是非确谬自有时间待证。

    据《圣经》《新约》中的“四福音书”记载,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后3天,重新复活,并一再在门徒面前显现,因此使四散的门徒重新鼓起勇气,聚集起来,获得了耶稣之死不是终结而是死而复活的信念。不过这种说法自近代以来一再引起人们的疑惑,早在1835年,德国青年黑格尔派学者双卫·F旗特劳斯就在《耶稣传》中指出“耶稣之死的真实性,不可能从他被钉十字架这一方面得到充分证明,而只能从他之复活缺乏证明予以说明。说耶稣还继续活着是没有历史资料可资证明的,但如果认为他真的死了,那也只好把十字架之死认为是真的死了。”英国学者卡本特认为:“有关耶稣处死的情形,福音书的记述大都是为了显示其如何在细节上都实现了《旧约》的预言。”(《耶稣》)美国《圣经》文学专家莱肯指出:“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完成了替人类赎罪的使命,是《新约》中福音故事的基础,也是整部《新约》神学思想的基础。”(《圣经文学》)也有不少神学家和科学家用各种方法对意大利都灵大教堂的一块坟布进行测试与检验考试(据说这块坟布曾包过耶稣的尸体),是真是假,众说纷纭。

    不过,在本世纪出版的两本书却引起了人们极大的兴趣,他们都另辟蹊径,对耶稣的身世作出了标新立异的解释。

    1982年英国德拉科特出版社出版的《圣族与圣杯》一书,由英国人H·林肯、美国人R·利以及新西兰人M·贝京三人合作撰写。作者历经数年的实地考察及查阅了大批文献资料后认为:耶稣并不是一个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救世主,而是一个觊觎以色列王位的犹太贵族,其娶了一个名叫玛丽·玛格达琳的女子为妻,并生有子女数人。因为参与贵族争权斗争遭到失败后,被迫流亡到高卢(法国古称)。为了防备政敌的谋害,他将妻子儿女留在高卢,并捏造自己被判刑钉死在十字架上的故事,自己只身潜返祖国。他的后代在高卢生活繁衍,并在公元5世纪时成为法兰克人墨洛温王朝的统治者。至公元11世纪末;耶稣的后裔参加了十字军东征,创建耶路撒冷拉丁王国的戈德费鲁瓦·布隆即为耶稣后裔,关于耶稣家族的血统就被称之为圣杯——血统,它的秘密一直由秘密教会锡安山隐修会所保存。中世纪乃至近现代的一些文化界名人如达·芬奇、波义耳、牛顿、诺迪埃、雨果、德彪西、科克托等人都曾是该地首领,甚至戴高乐也是该会成员。锡安山隐修会禁止普通教徒了解耶稣家族的秘密。作者甚至声称悬挂于天主教堂的圣母像,并非耶稣之像,而是其妻玛丽·玛格达琳的画像。此书所披露的耶稣身世轰动了欧美,被西方书评界称之为“20世纪最有争议的著作”。该书至1986年便已连续印行了6版,仍畅销不衰。与前书天方夜谭式的奇论不同的是,一位年轻的德国学者H·凯斯顿在1983年写出了《耶稣在印度》(Jesus Lebre in Lndien)一书,提出了一种值得重视的说法。

    该书是作者自1973—1983年间数度在东方(土耳其、伊朗、阿富汗、印度)游历、考察和研究的结果。作者认为,耶稣在幼时为躲避罗马行省希律王的迫害,逃到了埃及的亚历山大城,并在那里学习佛教教义,12岁以后又到印度继续深造,10年以后(约公元6年)才重返故乡以色列,自称拿撒勒人耶稣,并从事创立基督教及传教活动,引起了罗马统治者的恐慌,后被总督彼拉多逮捕,判处受钉死在十字架上的刑罚。当耶稣。

    被钉上十字架之后,受尽了折磨,为了营救他,有人暗中在送给他喝的酸酒中投放了麻醉药物,造成了耶稣的假死(如同莎翁剧作《罗密欧与朱丽叶》中,朱丽叶假死的情节一般。而耶稣时代的犹太人深谙此道)。后由富商约塞夫买通了当局和行刑者,得到了耶稣的“尸体”,并用解毒药拯救了他的生命,使其得以“复活”。耶稣治好伤病之后,曾多次在其门徒面前“显现”。此后便在叙利亚、波斯、土耳其一带秘密传教,直到16年之后,偕其母亲一起到印度克什米尔定居,以“约兹·亚萨夫”(Yuz Asaf)之名著称。据说曾到北印度、中国新疆等地讲道授经。以年逾八旬的高龄在克什米尔的斯利那加善终。至今斯利那加旧城中央仍保存耶稣的陵墓,名为“先知约兹·亚萨夫之墓”。每年还迎来成百上千的香客朝圣。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也许统统是一派讹传。

    耶稣裹尸布之谜

    耶稣之十字架受难已成为基督徒永远的宗教狂热源泉,爱屋及乌,对其裹尸布当然是百般膜拜,然而,裹尸布是真的吗?

    这块裹尸布从中世纪在法国出现以来,出现了两个敌对的、有时是激烈对峙的阵营。一些人认为那块裹尸布是原件。

    他们解释说,那些比较粗大的斑点是血流在布上或汗弄在布上造成的,因为在裹尸时使用了香料,结果对化学反应起了催化作用。

    其他人则表示极大的怀疑。他们断言,那些斑点是13世纪的一个画家所为。在中世纪,一位主教不是宣称,他听到过假造者的证词吗?另一位主教不也宣布禁止对这个所谓的圣物进行朝拜吗?一位教皇不是也颁布了一道谕旨,将那块裹尸布降为基督裹尸布的普通复制品吗?

    人们在尚贝里城为裹尸布专门修建一座教堂,以供展出,而且越来越隆重。编年史学家安托万·拉兰曾断言:“为了证明圣物是真品,人们让它经受了非同一般的检验。”人们甚至将裹尸布放在油里和灰汗里煮了好几回,也未能够把布上的斑迹洗掉!我们能相信他的话吗?

    公元1532年,裹尸布所在教堂发生火灾,裹尸布差一点被全部烧掉。一滴溶化了的银子将叠起来的布料的一角烧坏,结果烧了两串距离相等的洞,这些洞从照片上看得很清楚。为了灭火而浇在布上的水,在圣物上留下了对称的水渍印。由于巧合,正要烧在钉死在十字架上的人的痕迹时,火就停止了。有人称这是奇迹般的巧合。尚贝里的修女虔诚地对裹尸布进行了修补。

    由于社会上对耶稣裹尸布的真伪众说纷纭,1898年,都灵大主教终于同意一批科学家对裹尸布进行考察研究。人们发现这块亚麻裹尸布上留有一个明显的影像——一个裸体、有胡子、留长发的男人的图像。其大小同实际人体相等,死者的面容安详,其身体上留有鞭痕和钉痕,布上相当于死者的头、手、腰、足部位都有斑斑“血”迹。有人认为,裹尸布上的影像很像《福音》书上所描述的耶稣受难时的形象,并断定这就是大约2000年前约翰用来包裹耶稣尸体的那块圣布。同时,有历史学家试图通过历史文献证明耶稣裹尸布的存在及其真实性。例如,经英国历史学家威尔逊考证认为,耶稣当年受难时,耶稣的门徒确实曾用细亚麻布包过耶稣的遗体,这块裹尸布曾长期保存在耶路撒冷,后来它又传到了东罗马帝国的首府君士坦丁堡。而且据记载,13世纪初一个叫克劳里的编年史家声称他本人于1203年在君士坦丁堡目睹过耶稣的裹尸布。第四次十字军东征时(1202-1204年),君士坦丁堡被十字军所占领,当时一些十字军骑土也曾见过耶稣裹尸布,然而事后这块裹尸布就失踪了。有人猜测,1357年在法国夏尔尼伯爵领地利莱教堂展出的耶稣裹尸布,就是十字军东侵时从君士坦丁堡窃运而来的。同时,这些相信者们还发现:

    裹尸布图像上的脸型、披肩的发式及胡子都属于公元初的犹太人型,并且,裹尸布上的形象与圣西娜山上叶卡捷娜教堂中的圣像有45处相似,而与查士丁尼二世时货币上的圣像有65处相似。在图像的眼部发现有公元1世纪铸造的钱币痕迹,这证明死者的时间是公元1世纪,与耶稣遇难的时间相吻合。

    然而,不信者们也有自己的理由。他们认为,裹尸布的人形属裸体形象,这与当时的习俗相违背,因为通常的耶稣受难形象是穿着希腊长衣,或者腰间束有大腿绷带。同时,他们还发现,裹尸布上的耶稣形象留有发辫痕迹,而中世纪的几乎所有圣像都没有发辫。由此,他们认为裹尸布是伪作。双方的争执待续了几百年。

    1978年,为纪念裹尸布迁移都灵400周年,再次举行了公开展出。各国科学家云集都灵,用各种现代科学方法对尸布做了实验检验研究。纺织学家发现,在古代中东地区常以亚麻布作尸衣、尸布,而这块亚麻裹尸布明显具有古代耶路撒冷地区的特征。同时,有科学家还发现在裹尸布上含有一些花粉,这些花粉大部分是属于生长在耶路撒冷的植物花粉。

    因此他们断定:裹尸布肯定有一段时期是在耶路撒冷保存过的。但是马上有人提出反驳,他们指出,花粉是可以随风飘荡或被鸟类带到很远的地方的,而裹尸布恰恰在几个地方被放在露天场上展出过,因此用花粉来证实裹尸布真实性的论点就有些靠不住了。于是,有人提出用放射性炭断代法来测出裹尸布的确切年代,以此来证明裹尸布确系公元1世纪的产物,但未能得到允许,因为用这种方法会破坏掉一部分原物。

    但是,美国科学家们提出了一个一致的结论,认为这块裹尸布不是一幅画,因为裹尸布上没有发现颜料的成分,至于裹尸布图像的形成,他们通过1532年的那场火灾所提供的线索得到了启发,断定这是由别人巧妙地用轻微的焦痕构成的。其次,通过对尸布上的“血”迹的研究表明,裹尸布上留下的“血”迹确系人血。但经分析发现,“血”迹部分拍摄的底片上呈白色,证明尸布上的血迹是阳性的,而人体影像却是阴性的,这说明尸布上的血不是来源于尸体,而是后来加上去的。由此,有些科学家断言,裹尸布上的耶稣图像是伪造的,这块亚麻布根本不是传说中的耶稣裹尸布。

    然而,这是否就能用来完全解释裹尸布的奥秘呢?科学家们对有些问题至今不解:裹尸布上的图像是立体形的,但古代人是否能掌握立体成形技术?如果裹尸布上的图像是由焦痕形成的,那么要有怎样的烧烫技术才能绘制出这样一幅图像呢?还有,历史上真的有过耶稣其人和耶稣裹尸布吗?

    还魂尸

    他们是行尸走肉,他们是僵灵朽魂,是谁让他们变成这样?巫师?亲人?抑或仇敌?

    所谓“还魂尸”是指一种处于生与死的状态之间的活死人,与传说中的僵尸极为相似。

    近20年以来,美国的学者在研究中美洲、南美洲热带丛林中土著流传的毒药和麻醉品秘方时,逐渐地对还魂尸的传说开始重视起来。其中,哈佛大学生物学系年轻的人种植物学专家戴维斯首先在《人种药理学杂志》上撰文指出,所谓还魂尸完全可能确有其事,并推测当地的土著巫师一定是通过他们掌握的某种强度麻醉剂来制造所谓的还魂尸的。不久,从海地传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一位名叫纳西斯的当地人死后当了还魂尸,并于18年后重返故里。据说纳西斯是因为财产纠纷而被兄弟毒死的,1962年经一家美国人开的名为施威泽的医院鉴定正式宣布死亡,在举行完葬礼之后就被埋进了坟墓。1980年,他居然返回了故乡,并且声称自己当了两年的还魂尸,被人买去在甘蔗种植园里做奴隶,以后又流浪了16年。海地太子港精神病中心的道扬博士对纳西斯做了全面的检查,得出了他“确实是被施行过还魂术”的结论。消息传到美国,正在研究还魂尸的戴维斯立即飞往海地。在他的努力之下,科学家们终于彻底揭开了流传已久的还魂尸之谜。

    在去海地之前,戴维斯曾经花了9年时间遍游亚马逊河流域的几十个印第安土著部落,目睹过许多传统秘方的奇效,也耳闻了不少关于巫师使用毒药的传说。到了海地以后,他很快发现花钱从巫师那里买一份毒药陷害仇人,在当地几乎是半公开的事,不需要多大气力就能弄到好多种据说是能制造还魂尸的药粉。对那些所谓的“还魂药粉”的药理学分析表明,尽管各地巫师的配方千差万别,但都以河豚毒素为主。

    这种取自河豚鱼内脏的药物含有剧毒,微量即可致人于死地,据说中毒的死亡率高达89%。然而极微量的河豚毒素却能使人有发热兴奋的快感,在盛行吃河豚鱼的日本,还有因吃河豚中毒“死亡”之后在埋葬时又苏醒的实例。显然海地巫师是掌握了一种恰当控制河豚毒素的方法,正如一位巫师告诉戴维斯的,还魂药的关键在于剂量,如果中毒确实太深,巫师也是还魂无术的。除了河豚毒素外,某些还魂药中还含有蟾蜍毒素;这种毒素能影响心脏和神经系统的功能,并能引起人极强烈的幻觉。戴维斯指出,在海地炎热的气候之下,土著大都赤足行走,衣着也很单薄。施法者从巫师那里弄到一份毒药,涂在被害者的屋内外及床上、椅子和日常用具上,于是毒素便渐渐地通过皮肤渗入这个倒霉蛋的体内,使他心跳变慢、脉搏微弱,被人误以为死亡埋入坟墓。然后,巫师又悄悄地把他从坟中挖出,再让他吃一种含有山药和曼陀罗的药剂。据说山药是一种解药,能使人从假死状态中苏醒,而曼陀罗则是传统的麻醉剂,正是它使受害者保持半昏迷的麻醉状态,于是成了任人摆布的还魂尸。在海地这类还魂尸的确切数目一时虽然难以统计,但估计绝不会只有一两个孤例。尽管还魂尸们无一例外地目光呆滞,毫无表情,并且无精打采,干哪怕最轻微的活儿也要费很大的劲、但他们老实听话,经常被人当做奴隶贩买。大多数还魂尸过了一段时间后会慢慢地苏醒,但从此后他们也难以恢复正常的生活,因为家人们早就把这些“死人”遗忘了,社会上的人们则对他们敬而远之。在有家难归、境遇凄惨的情况下,那些苏醒过来的还魂尸大多逃不过无声无息死亡的命运,本来很容易解开的还魂尸之谜也因此更加神秘莫测,即使是海地的土著也难知其详了。

    海地还魂尸之谜至今已经真相大白了。但学者们仍在继续深入研究那些古怪的毒药,分析它们的成分和机理,以及海地巫师是如何掌握和使用它的,有关还魂尸本身的许多问题也有待深入研究。

    飞翔的圣徒

    他具有狂喜症,所以他能飞翔,但这并不是问题的全部,人们所要了解的是,悬在空中,他想到了什么?

    在修道院里约瑟夫虔诚地苦行修道,他用力鞭打自己,以致使他所居住房间的墙壁上都沾满了血迹。他精通如何把自己的食物搞得难以下咽,一个修士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他的食物之后足足恶心了3天。加之约瑟夫很快地因为狂喜病发作而变得具有破坏性,因此他被禁止同其他修士一同唱诗,也不能一起用餐。

    约瑟夫这些独特之处以及日渐增多的关于他的奇事的传言引起了基督教会的注意,他被传唤到那布勒斯去接受宗教法庭的审查。检察官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可以指责之处,于是允许他在亚美尼亚城圣格雷戈里教堂做祈祷,然而就在那里发生了引人注目的事情。

    约瑟夫先生是在一个小教堂里做弥撒,然后到大教堂的角落里去祈祷。突然,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他的身体腾空而起,随着一声尖叫,他的身体直立,双臂展开,向祭坛飞过去。看到他被祭坛上的烛光照得全身通红,好几个修女都大叫起来:“他会被烧死的!他会被烧死的!”但约瑟夫的同伴布拉泽·洛多威克似乎是对类似的情境很熟悉,他嘱咐他们镇定并告诉他们约瑟夫绝不会被烧伤。他说的还真准,过了一会儿,约瑟夫又大叫一声,从祭坛上飞回来,双腿屈起,安全地跪在教堂的地板上。更令修女们惊异不已的是他则又双脚立起旋转着跳起舞来,口中还不断喊着:“噢!圣母玛丽亚,圣母玛丽亚!”约瑟夫的另一空中飘飞奇景正好被教皇本人亲眼目睹。约瑟夫被派往罗马拜谒教皇厄本八世。教皇的出现使约瑟夫很快就进入了狂喜状态,他的身体飘将起来,悬在半空中,直到他的修道院院长到来才使他恢复常态。目击此情此景,教皇说如果约瑟夫先于他辞世的话,他将愿对他所见到的真实情景予以证明。

    后来有关他的处境的消息传到他的修道院长那里,他被召到罗马。不久约瑟夫又回到阿西西,在那里受到当地人的盛大欢迎。一个新的阶段开始了,约瑟夫的狂喜症和飘浮现象经常出现,基本上成了他的正常行为。音乐特别能促发他在狂喜状态下腾空飞翔。有一次圣诞除夕,一些根据约瑟夫的建议在格罗塔罗教堂吹奏管乐的牧羊人看到圣徒被他们所奏乐曲深深打动,开始手舞足蹈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叹息着大叫一声,身体腾空而起,飞了20多米远落在祭坛上,他伸出双臂拥抱圣体盘,在四周燃烧的蜡烛中间跪拜了足有15分钟,然后他又飞回地面。

    有时约瑟夫的飞翔奇景也能在室外见到。例如有一天,他与一位牧师一同在菜园中散步。那个牧师边走边讲述上帝缔造的天国之美好。约瑟夫给他的回答却是尖叫一声,然后一下子飞上一颗橄榄树的树冠,他在上边停了约半个小时,跪在一根纤细的枝条上。这一次,在他重新落在地面上之前,狂喜现象并没有出现,所以那位牧师不得不去搬来一架梯子帮助他下来。

    另外有几次,约瑟夫在飘起时能够把其他人也一同带将起来。据说他还曾治愈了一位名叫伯尔德赛尔·罗西的狂暴的精神病患者。约瑟夫对他施治时用一只手放在他的头上,说:“伯尔德赛尔,不要有疑虑,把一切都交给上帝和圣母玛丽亚吧。”然后,他用同一只手抓住伯尔德赛尔的头发,带着他腾空而起,在空中飘了足有15分钟。

    约瑟夫1663年9月18日死去。临终前他又一次进入狂喜状态,并持续到死。他最后所说的话是:“噢!多美的圣歌,这是天堂之声!天国中多么芳香美好啊!”1767年7月16日他被追认为圣徒。

    血神

    本世纪20年代,爱尔兰民族运动高涨,爱尔兰土地上开始血流成河,哀魂遍野,这时托巴斯·德万和他堂姐马尔夫人家中所有的宗教性塑像和肖像都同时开始流血。

    有关这一奇迹的消息传遍了周围的郡县,络绎前来敬香的香客初始时似涓涓溪水,很快他们就汇成了巨大的洪流。

    铁路方面为此组织了从都柏林开往坦普尔莫尔的特别列车,托马斯·库克旅行社也询问当地的客店能否容纳2000名香客住宿。同样的询问也来自美国、南非和日本,甚至还有一队香客来自印度。由帐篷汇成的海洋从四面八方把坦普尔莫尔围了个水泄不通。

    马尔夫人的家里住的是詹姆士·沃尔什,一个虔诚的青年人。他所住房间的地面上有一个茶碗口大小的洞穴,里边奇迹般的充满了不知来自何方的血水。信徒们用容器把大量血水装走带回去,而穴里的血马上又流得满满的。起初,两间房子一次只能各进50人,在里边停留不过5分钟左右。后来,塑像被隔窗展示,香客们便排着队从窗前经过,晚间他们还举着火把。据估计,至塑像停止流血时,时间已约过了一个月,前来坦普尔莫尔参观或敬香者约有100万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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