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20世纪50年代喜马拉雅山脉发现“野人”的消息传出以来,神秘的“野人”就引起了世界各国科学家的极大关注。热心“野人”科考的记者为此采访过在西藏进行了二十多年野生动物考察和研究的专家刘务林。刘务林先生说,根据他在野外的考察和分析,传说生活在喜马拉雅山区的“野人”和“雪人”,很有可能就是与“人”的体型接近的棕熊。
据报道,时任中国濒危物种出口管理办公室驻拉萨办事处主任、西藏林业厅野生动物保护处处长的刘务林先生,曾参加过多次西藏野生动物普查和专项调查,主持建立了西藏大部分自然保护区,目前他正致力于组织新的一轮西藏野生动物普查。
据刘务林先生介绍,十几年来先后在西藏的墨脱、吉隆、朗县和珠峰附近的定日、定结、亚东等地十多次发现所谓的“野人”,但最后实地考察发现都是棕熊。而一些保存下来的所谓的“野人”皮毛和骨头,实际上也是能够确认的动物。例如工布江达县一寺庙的一张“野人”皮,其实就是棕熊皮,只是外表颜色和一般的棕熊不一样。
刘务林先生曾亲眼看到被认为属于“野人”的脚印,长二三十厘米,与小孩的脚印很相似。但经过分析,他认为这些脚印都缺乏足弓,实际上是棕熊留下的脚印,棕熊后足仅具趾垫和掌垫,酷似人的脚掌。
棕熊属于我国重点保护的野生动物,多生活在海拔3500米以上的地带。由于棕熊有许多看似人的行为的地方,使当地许多老百姓受到迷惑,误认为是“野人”。
现在藏北高原仍流传着棕熊与牧女的传说,确实,在现实生活中,藏北被棕熊伤害的大部分是妇女,后来被猎人射死的棕熊又大半是雌熊。
在安多县,有一个被人称为“折蒙拉康”(意为“棕熊的经堂”)的天然岩洞,藏北草原上的棕熊每年夏天都要在洞中聚会一次,大小几十只棕熊从四面八方赶来,自觉排成单行长队,顺序进洞,几天后又排队出洞,分散开去,其中原因迄今仍是个谜。
在藏东一带,左贡、芒康、贡觉县的牧民把棕熊称为“人熊”,因为他们发现棕熊和人一样能“骑”马,会直立追人,学人戴帽等等。刘务林先生曾亲眼观察到棕熊捕获家马的经过,他认为棕熊骑在马背上是为给猎物增加负重,而后制服猎物。
在墨脱,“野人”传说较多。一般棕熊很少从高山草甸下到海拔低的人类居住区活动,只是偶然前去觅物。一旦遇到人,它们就站起来与人对视。而人们通常很少见到棕熊,同时受传说影响,不敢仔细观察,事后只能依据印象记得所看到的是“红嘴巴、红鼻子、红头发”误传其为“野人”。
刘务林先生在墨脱考察野生动物时,有一天晚上,有奇怪的野兽在他们居住的房子附近吼叫,当地老百姓都说是“野人”,但他第二天观察的结果,发现了棕熊遗留下来的毛发,地上的脚印也是棕熊的。
喜马拉雅山区是传说雪人最多的地方。的确有人在雪线一带甚至雪山上多次见到这种传说中的“雪人”:能直立行走,身体毛色多为灰白色,脚印留在雪地里似人的且较长,个头比一般人高,有时“手里”还拿着一根木棍。有两次当地牧人和猎人很准确地描绘“雪人”的形象和地点后,刘务林特意去蹲点调查,结果发现是体毛较浅的棕熊在这一带活动。
刘务林先生说,棕熊冬天处于半睡眠状态,极易被惊醒,有的甚至不冬眠。一旦受惊,或睡眠时过于饥饿。可能出来到处游荡,甚至下到雪线以下觅食。喜玛拉雅棕熊毛色变异很大,有的熊是灰白色的,老百姓猛然见到这种颜色的棕熊就误认为是“雪人”或“野人”。还有的棕熊毛色甚至灰白与棕黑相间,因此还被误认为是大熊猫,《辞海》中记载西藏有大熊猫,英国《大百科全书》认为存在一种“西藏大熊猫”,就是这个原因。
刘务林先生认为,从动物学、生态学的角度看,一个物种如果在世界上只有2000个以下个体,又不经过专门的人工繁殖,几乎可以肯定要绝种。在一个封闭的小环境里,任何规模过小的动物都难以抵御自然环境的压力和近亲繁殖的影响,如果不像大熊猫一样的抢救繁殖,必然会遭到自然淘汰。“野人”如果真的存在,它作为大型哺乳动物,有一个种群的最低数量极限,目前各地发现的所谓“野人”总体不超过200个,而且居住分散,环境恶劣,其近亲繁殖也不可能使它们生存到现在。
“野人”之谜被人们列为世界四大奇谜(另外三大奇谜为天外来客、水怪、百慕大三角)之一。几十年来,国际上组织了无数次考察队对“野人”进行了跟踪考察,但无一例外均以失败告终,迄今为止没有得到一张有关“野人”的照片,除当地百姓外也没有一个人说他亲眼看到过“雪人”或“野人”,而只是得到过一些所谓“野人”的足迹。
指出究竟有没有喜玛拉雅“野人”、“雪人”,目前仍然是个谜,刘务林先生的观点,现在自然也只是一家之言。这个世界奇谜,还将吸引有关专家学者进行进一步的探寻、考察。
喜玛拉雅“雪人”只是一种棕熊吗
神农架野人,喜马拉雅山雪人,尼斯湖水怪……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浮现在人们的视野之中,引起一阵议论。“雪人”这个名词,一直吸引着广大公众的注意。世界各国许多人类学家和动物学家、科学研究工作者和登山爱好者,都热衷于寻找雪人,渴望能揭开这一千古之谜。有人曾预言,1995年内人们将看到一个活生生的雪人。可是,直到1997年下半年,才传来了差强人意的消息:南蒂罗逛尔人、饱尝惊险的超级登山爱好者赖因霍尔德·梅斯纳,历时12载拍摄“喜马拉雅山雪人”的努力喜获进展。在“世界屋脊”附近的荒芜偏僻的高山地区,梅斯纳有幸遇见了此种传说中的怪物——其实这已是他生平第四次遇见了。
梅斯纳现年54岁,1986年到1998年的12年间,曾经30次远行到喜马拉雅山和喀喇昆仑山地区寻找雪人。
他第一次遇见雪人是在1986年7月19日。那天黄昏时分,他独自在喜马拉雅山地区攀登一处高约海拔4000米的山脊,四下里不见人烟。陡然之间,他看见长满杜鹃花的灌木丛中钻出来一头巨兽,沿荒芜的山崖边的小径走去,在泥地上留下巨大足印。它全身上下长着毛,仿佛生气似地发出高亢的叫声,迎风传来一股刺鼻臭味。梅斯纳虽然阅历丰富,见多识广,一时间也禁不住胆战心惊。急切中他曾想打开相机拍照,可闪光灯不亮,他目瞪口呆,无可奈何地望着巨兽消失在山崖小径的尽头。
梅斯纳在暮色苍茫中赶路,来到一处茅屋半已倒塌的小山村投宿,当地居民接待了他。他向他们讲述刚才令他毛骨悚然的遭遇,他们露出十分敬畏的神情告诉他:“您遇上了Chemo。”据梅斯纳记述,他见到的Chemo既像熊,又像人。他仔细观看了Chemo在山崖旁小径泥地上留下的足印,很像人的脚印,只是大得吓人,与着名登山探险家埃里克·希普顿1951年在梅伦泽冰川旁拍摄到的足印照片一模一样。
梅斯纳将他的这次奇遇写成文章在报刊上发表后,很多人嗤之以鼻,说他看见的雪人,只不过是他在高山严重缺氧情况下产生的幻觉。
德国《图片报》干脆指出他是,由于想雪人想得眼睛发了花”。
但尽管如此,梅斯纳仍迷恋于雪人,坚持继续寻找这种被不少人视为想象中才有的怪物。他孜孜不倦地寻找了12年,到过不丹、巴基斯坦、锡金、印度北部、西伯利亚和尼泊尔,几进几出中国西藏,先后四次亲眼见到活生生的雪人,最后一次终于拍摄到了雪人的照片。他把他的经历写成专着《雪人:传说和事实》,于1998年10月2日出版,并得出结论说:“雪人之谜已被揭开。雪人并不是什么怪物和幽灵。”
梅斯纳第一次见到雪人,未能拍照;第二次是漆黑的夜晚;第三次拍下了雪人的足印,但底片在归途中不慎被毁。1997年7月,梅斯纳总算成功了。“这一次是在克什米尔西北部南迦峰”(海拔8125米)附近,当时气温零下40摄氏度,Chemo距离我只有20步,拍下的照片十分清晰。这是我掌握的确凿证据,证明雪人是棕熊,而不是什么‘雪山人’,也不是猿,尽管人们都希望是雪山人。”
从梅斯纳拍到的照片上可以看出,“雪人”不像好莱坞影片中塑造的那种张牙舞爪的怪物金刚,不是尼安德特人的亲属(指1856年在德国杜塞尔多夫附近出土的1日石器时代中期“古人”化石),也不是类人猿;而是一头全身长毛、模样滑稽可笑的动物,眼睛注视着相机镜头,仿佛是摆好姿势让梅斯纳拍照。
梅斯纳在他的专着中写道:雪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不难看出分明是一头棕熊,确实硕大无比,高2.4米,性杂食,毛色随年龄增大而变换,由棕褐色成黑色。这种棕熊只生活在“世界屋脊”和喀喇昆仑山地一带,据他估计,现今在西藏东部共有一千至两千头。此外,在不丹、巴基斯坦和蒙古可能有一种类似的种属,被称为Alma。
有人声称,雪人是由一种巨猿演化而成的。梅斯纳不同意此说,虽然在喜马拉雅山脉较低的地带已经发现这种巨猿的骨头。梅斯纳指出,他在当地参观过一具雪人木乃伊,后来还见过一个雪人标本,这两者均是棕熊。当地居民向他讲述过种种关于Chemo的故事,都表明它是以洞穴为家、习惯于昼伏夜出、外形像人的棕熊。棕熊常常看上去似乎用两只脚在雪地里和灌木丛中慢腾腾地行走的脚印,其实是用四只脚,两只后爪正好踩在两只前爪踏出的足印上,以致人们误认为只有两只脚。在某些地区,这种棕熊力气十分大,挥动两只前爪,可以轻而易举地打断体重达600公斤的牦牛的后颈。据传说,这种浑身长毛的雄性雪人还偷抢伤害年轻姑娘。
现在,梅斯纳计划把自己搜集到的有关资料提供给美国动物学家乔治·沙勒。至于各种物证,如雪人的毛、粪便和一张皮,他暂时不想公之于众。
在梅斯纳看来,棕熊的科学分类无关紧要,他表示:“即便有谁查明Chemo不是棕熊,我也没有意见。我个人无意发现新的动物种类,我只是想阐明,作为神话传说的‘雪人’实际上是一种动物,不论叫它Chemo或Derma都行。”他在他的专着中列举了他收集到的上百种不同叫法,都是各地方言土话,概而言之意思均相当于“雪人”。
梅斯纳还指出,他的推断其实与早在半个世纪前德国生物学家恩斯特·舍费尔所作的研究不约而同。他曾仔细阅读和观察舍费尔的遗着和藏品,包括着作、论文、一颗Chemo的头颅和一张Chemo整皮。舍费尔生前相信纳粹党卫队头子希姆莱鼓吹的“血统渊源”奇想,不远万里东行到喜马拉雅山地“为雅利安人寻根”,早在纳粹当政时期便得出了类似的结论,并曾用猎枪射杀了好几头棕熊。据说有两头棕熊被剥制成标本,至今还藏在奥地利萨尔斯堡一所博物馆的地下室早。
1995年考察失败引起的话题
1993年9月3日18点过5分,一辆乘坐多名专家、干部的面包车,在保护区北部燕子垭地段209国道上与3个“野人”不期而遇,在社会上引起了巨大的轰动,《文汇报》、《人民日报》等百余家报刊纷纷刊发转载,并成为1995年中国珍稀动植物综合科学考察队开赴十堰的直接诱因。这次为期一年的以“神农架野人”为主体的考察与以往不同的是,它包括神农架生态环境、古今气候演变、人文景观、古生物与古人类等综合考察活动。
1995年4月25日,中国珍稀动植物综合科学考察队在北京举行出发仪式,5月8日来到车城十堰。短暂停留后,5月9日又开赴神农架。中国科学探险界拉开了对神农架野人进行大规模揭秘活动的序幕。
参加本次考察的专业人员在30%以上。中科院院士、北京猿人的发现者之一贾兰坡先生是这一课题的总牵头人,中国科学院古人类研究所黄万波、袁振新副研究员分别担任科学指导和组织工作负责人。
此次科学考察与以往不同的是,摈弃了过去“大呼隆”、“满山抄”的破坏生态环境,违反科学规律的方式。在保护神农架原始森林生态环境前提下,采用专家结合卫星定位仪等先进仪器方法进行考察。考察队的专业人员涉及到生态学、生物学、考古学、地质学、环境保护等多种学拉,他们来自中科院、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等多家科研单位和大专院校。
考察活动共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侦察性踩点考察。组织一个专家组,对考察路线进行摸底调查,以确定探险考察路线及“野人”最有可能出现的地区;第二,探险性考察。按踩点考察,在“野人”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驻扎,吸引“野人”,寻找“野人”实体、住所、标本;第三,专业性考察。对传闻中的人形动物进行考证,搞清这些动物的生活习性和生态环境。
通过五六两个月的考察,大家只收集到二百多种植物的标本和二十余种古动物化石,除此之外,几乎没有任何重大发现。鉴于七月下旬长江中游汛期的到来,野考队只好于七月初撤回北京,并匆匆作出如下结论:一、神农架确实存在适宜于“野人”生息繁衍的生态环境;二、70多年360多人发现的114起“野人”目击事件说明,目击者将熊、猿类误作“野人”的可能性甚微;三、“野人”确实存在过,但现在存在的数量不多;四、若真的有“野人”存在,其血缘关系比大猩猩更接近人类。
野考第一阶段结束了,当野考队带着遥控塔载微光摄像机和红外热像仪开始第二阶段的考察时,主力队员张金星声称发现了一个他认为肯定是“野人”聚散地的“野人窝”。经历了数日艰苦考察,而今终于有了一点线索,野考队在兴奋之余大胆地作了“今冬明春”可望破解“野人”之谜的预测。国内外的报刊杂志在得知这一消息后,迅速向世人公布了这一令人激动的预测。
自然,预测并不是结果,随着野考的进一步深入,不仅是关注的人们,就连野考队自己也发现,破解“野人”之谜谈何容易。从局外人的角度看来,野考当时已过去了一年又几个考察队员拍摄的野人巢穴照片月,野考基本结束,可是野考并无明显进展,“今冬明春”的预测让人感到不免有些言之过早。
早在野考第一阶段即将结束时,野考前线副总指挥、《科技日报》社记者沈英甲就认为神农架已没有“野人”生存的环境,神农架“野人”已经灭绝。
沈英甲分析:20世纪80年代初,神农架地区总人口为六万多,时至今日已近十二万。将近翻了一番的人口表明,神农架人类活动范围就比十余年前不止翻了一倍。这也表明,大型野生动物的活动范围也大幅度缩小。有人会问,短短十几年时间能让一种动物灭绝吗?我说让蚂蚁灭绝办不到,但让大型奇异动物——“野人”灭绝就足够了。联合国环境署在一份文件中指出,目前全世界每分钟就有一种植物灭绝,每天就有一种动物灭绝,照此,十几年时间灭绝野人是绰绰有余的。
不仅沈英甲这样认为,许多人都持同样的观点,据神农架地区政协主席杜永林介绍,从1924年到1993年,在神农架范围内共有360多人114次见过“野人”个体138个,平均每年不到两次。这么低的概率表明,“野人”的确太少了,活动范围的再压缩,要形成种群繁衍后代几乎没有可能。
这且不说,从20世纪70年代到90年代,当地已很少有人见过“野人”,不少人几乎都忘了此事。科考人员在山林活动时,有时一天能碰到十几位挖药人、偷猎者。如果存在野人,它们肯定要四处觅食,他们会碰不上吗?
因此,结论只有一个,目前神农架地区拥有丰富的自然资源足够成百上千的“野人”享用,还有几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但它们难以移动,不能移动就只有灭绝。
早在1977年3月至1978年元月,中国科学院和湖北省委联合组织了一支规模较大的神农架“野人”考察队,据说找到了“野人”的毛发、粪便和脚印。通过鉴定,比已知的灵长类动物更接近人类,只是参与鉴定的是各地不同的科研部门,没有把握的可能也有。相比之下,1995年开始的这次野考可以说比上次陷入了更大的僵局,当时要作出结论,野考队面临的将是两种选择:一是神农架“野人”已经灭绝,那么留给人们的将是神农架“野人”之谜是目前凭着野考队现有的设备和时间无法作出明确的答复。那么这种结论的结果是神农架“野人”仍是一个揭不开的谜,神农架仍将以其夺目的光辉受到世人的瞩目。现在看来,聪明的野考队没有作出明确答复是有道理的。
其实,神农架野人是否存在已并不重要了,野考队前线总指挥王方辰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过:即使抓不到“野人”,也是对神农架动植物、生态、气候的综合考察。况且一个民族、一个国家,尤其是世纪之交的今天,不能没有探险精神、献身精神和探求未知领域的欲望。
王方辰私下里还表示:不论神农架“野人”现在存在与否,我们都有责任和义务来保护神农架这一业已形成的以“野人”为中心的综合文化,并有责任和义务使之发扬光大。这句话其实当时就给神农架“野人之谜”作了最好的注脚。
神农架的“野人”之谜,应该告一段落了。最近,中国濒危物种科学委员会副主任、中科院动物所研究员汪松指出:“我们应该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投入到保护神农架林区的动植物资源和生物多样性上。对于这片长江中下游惟一大面积和对水土保持发挥着重要作用的原始森林加以保护才是最重要的。”
野人的传说是虚构的吗
着名动物学家谭邦杰认为,野人的传说是虚幻的。因为迄今为止,并没有人能出示野人的照片或标本。他认为,既然野人的目击者事件时有报道,那么总应有野人的尸体、遗骸,但至今却一无发现。野人传续至今,一定要有一定数量,才能生儿育女、传宗接代,而现在多数看到单个活动,种群不可能延续。另外,神农架山区可食的坚果、浆果也并不多,冬天无果实可食,野人难以生存。
那多情善笑的山鬼究竟是什么,至今还没有明确的答案。也许,对神农架山区的长期考察将会提供一个满意的答案。
当代世界,最令人感兴趣的自然奥秘,莫过于扑朔迷离、魅力无穷的“野人”之谜了。多少年以来,人们一直坚信,有一种与人十分相像的动物与我们并存在这个世界上。它们硕大凶猛、茹毛饮血,时隐时现,引出许多恐怖、离奇的故事来。然而,人们不禁要问,在我们地球的某些角落,真的还生存着我们祖先的同类——尚未完全进化的野人吗?
翻开我国古代书籍,就有关于野人的记载。据清代的《房县志》载:房山深处有许多一丈多高的野人。他们全身长着密密麻麻的长毛,藏在森林中捕捉小鸡,或者与人搏斗。
即使是在当代,新闻报道中各地的野人事件层出不穷。特别是来自中国神农架的许多报道,让人觉得若即若离,仿佛野人就在我们身边。
根据目击者的描述和对野人脚印的分析,专家们认为,野人是两脚直立行走的人形动物,皮肤褐色,全身长着浓密的毛,披头散发,没有尾巴;成年后体高2~3米,比人强壮,手长达膝部,它们住山洞,吃野兽。野人高兴时会像人那样笑,并且会表达不同的感情。会发出各类声音,甚至能与人交配。在神农架,人们还发现了长达48厘米的野人脚印。据专家估计,它的体重有二三百公斤。
伴随着轰轰烈烈的传闻应运而生的,是一些人的故弄玄虚和地方报纸的夸张炒作。
早在1962年,一则关于发现野人的消息从西双版纳传来,并传言野人被英勇的边防战士打死,吃了它的肉。一支野人考察队几乎在一夜之间便成立起来了,人们千里迢迢奔赴边疆,带着不捉到野人誓不罢休的雄心壮志。经过半年的艰苦调查,才发现被人们传说得如火如荼的野人原来是长臂猿。
1984年10月2日,湖南省新宁县水头乡的三十多位农民捕获了一只重20公斤的动物。它能直立行走,会哭会笑,十分惹人喜爱,经鉴定是短尾猴。消息不胫而走,几天之后,在国内的一家报纸上,这只短尾猴便摇身一变而成了“挑逗少女当场被捕”的野人。
因此,许多学者对地球上是否有野人一直持怀疑态度。既然真的有野人存在,为什么这么多年以来,人们一个也抓不到呢?哪怕是死的也好啊!在国外,更有人认为马可斯拍摄的关于北美野人的纪录片是人扮演的。
那么,地球上究竟有没有野人呢?根据目前我国探索野人和世界上研究野人的材料、证据,科学家们得出了野人并不存在的结论。当然,这个结论是有据可依的:
第一,虽然人类对野人的考察研究历史久远,却尚未获得野人存在的直接证据。
作为世界上传闻野人较多的国家之一,我国自解放后便兴师动众,有组织地深入“野人”聚居区进行了多次大规模的考察,除了找到被疑为“野人”的脚印、毛发和粪便等物外,几乎一无所获。但这些又能说明什么呢?单从对神农架的野人考察活动便能时见一斑。
1977年,有110人同时在方圆3200平方公里的神农架考察。在众多的解放军和民兵的密切配合下,每隔100米或50米,便有百人的队伍齐肩并进,在寻寻觅觅、连哄带赶中,每日只推进10公里。这样,两个月之内足以把整个神农架区域像篦头发一样篦一遍,一切大型动物插翅难逃,更何况野人。然而即便如此,考察组仍然空手而归。
第二,物种的存在形式是种群,野人不具备这个生物学表态特征;生物的生存必须有营养物质,对于大型动物来说,必须有丰富食物来源,必须占有一定的空间。假如神农架一带真的有作为一个物种存在的野人,它们应该有一个数量不小的种群存在,才能大量繁衍、生存下来;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生活环境里,它们必然每天都在创造着有别于其它动物的痕迹,例如一般动物在大量采食后都会遗留下来的食物残屑;另外,作为灵长类的一种,野人必须有一个使其种群栖息且持续生存的自然条件。
事实上,人们在神农架既找不到野人的尸体,也找不到野人留下的食物残屑。世界上许多所谓的野人区根本不具备野人种群栖息和持续生存的自然条件。作为一个物种,它们又怎能生存呢?
第三,有关野人的许多资料,大部分来源于道听途说,没有研究价值。
据统计,20世纪20~80年代,在神农架目击野人者达300人次,在云南的沧源县约50人次,在广西的柳北山区约21人次。近几年来涌起的“野人热”,使得一些传媒捕风捉影,大肆渲染。可谓鱼目混珠,真伪难辨。正如一位科学家所言:“野人使人幻想的同时也给人胡说的机会。”
有关资料还表明,野人双腿快跑如飞。从动物进化论看,快跑者都是从开阔地区发展而来。森林地区给动物提供了攀爬活动的条件,却不可能培养出快速的奔跑者。
第四,有关野人存在的间接证据虽然不少,但许多证据经不住科学家鉴定。
1974年,中国科学院动物研究所曾将神农架地区群众提供的,据称是直接获自野人身上的毛进行鉴定,发现居然是苏门羚的毛。对于各地的野人足迹,被兽类学家一语道破:熊类的后脚印与人类颇相似,只是略大些。
由此看来,我们完全有理由认为野人并不存在。地球上某些人迹罕至的地区或许有某种未被科学知晓的生物存在,从而引起人们的猜测与遐想,至于它究竟是什么动物,科学家们正在寻踪觅迹。
“野人”是不存在的吗
早在20世纪60年代,对喜马拉雅山区到底有没有“雪人”存在的疑谜,国内外就已存在着不同的看法。
1951年和1954年的英国探险队成员们都肯定了“雪人”的存在。他们的说法可以用G·N·杜泰来代表。他说:“我们从搬运工人那里听到过很多类似的故事。其中有一个人肯定地说,他确曾看到‘雪人’。”他从这许多传说中得出结论说:“这些传说是如此确凿可信。”
印度动物学家那旺南达否认“雪1993年9月3日,在燕子垭与3个“野人”相遇的4位目击者及他们乘坐的汽车人”存在的说法。他听说西藏东部两个牧人远远地看到了“雪人”,也测量了“雪人”在雪地上和在沙土上的脚印,证明雪上的脚印比沙土上的脚印大得多。他的结论说,雪上的脚印是经风吹日晒而扩大和变形的结果,并认为所谓“雪人”,译音是“米提”(耶提),实际是“康米”的同义字,是“人熊”——直立行走的棕熊的意思。
前苏联通讯院士奥勃鲁恰夫认为有“雪人”存在。当年他在《莫斯科晚报》上发表谈话说:“一般说来,根据当地居民可靠的叙述和雪上的足迹看来,可以推断,在喜马拉雅山4000~5500公尺高度的地方,显然居住着一种比大猩猩更接近人类的动物,但它们比石器时代的最原始的人还要原始。”
医学科学研究员阿·里大卫特认为不能支持“雪人”的说法,他在1958年1月22日《莫斯科新闻》上发表了苏联水文地质学家普罗宁在帕米尔两次看到“雪人”的谈话,同时也发表了阿·里大卫特的评论。他说:“我认为没有任何确凿的事实支持‘雪人’的说法。”他认为在那布满白雪的环境下,实际上已排除了任何高级动物生存的可能性。假若有种类人猿在消灭的过程中确实仍然生存着,那一定会发现它们的骷髅,至于雪地上的脚印是不能说服人的证据。
中国科学家斐文中、吴汝康、周明镇等教授基本上同意阿·里大卫特的说法。还补充说明在喜马拉雅的高山里和帕米尔高原中,高出海拔4000公尺以上的高地上,生存着一种比大猩猩和黑猩猩更接近人的动物,至少是从现代灵长类的地理分布上来看似乎不可能。同时他们提出质疑:在冰雪里怎能解决食物缺乏的现实,高级灵长类在这样的环境里靠什么生活?
为此,一些科学家对“雪人”研究作出的三点结论是:
第一、许多传奇故事,都是根本没有的。
据说有许多人看见过“雪人”,或者是它的影子,可是至今没有捉到一个,或者能摄下一张照片。“雪人”既然生活在高山中,在那寒冷的冰天雪地里,遗骸或骨骼,应该完整保存下来。而几十年没有一个人发现过这种遗骸。原来作为“雪人”存在的主要证据,如足迹、头皮、木乃伊等有些都已被否定了。
第二,所谓亲眼看到过“雪人”的人,是指鹿为马的臆断。
中国科学家吴定良列举了两则关于“雪人”的信息:据前苏联《劳动报》载,驻扎在帕米尔的边防战士加拉耶夫,在3000米冰雪覆盖的地方发现了一只从未见过的动物,满身是毛,见人就往山上跑,他和其他人都认为是“雪人”。他们一起追上并开枪打死了它,原来是一只雄猴,毛也是浅褐红色的。
另外一个事实,前苏联地理学家莫尔也夫经过详细的鉴定,证实这一动物是属于叙利亚的一种棕熊。
第三,传说中的“雪人”,可能是属于稀有的种属不明的生物,这种生物可能是介于人和猿之间,潜藏在高山上,代表灵长类的一个支派,至于它与高山动物的关系怎样,尚需进一步搜集新材料,才能最后解决这个“雪人”之谜。
不独在喜马拉雅、帕米尔高原、高加索山区,在北美,“野人”的存在也是值得怀疑的。
1967年10月,在美国报纸上刊登了一组大脚怪物的照片,是一名叫帕特生的人及其朋友在加利福尼亚的布拉夫克利格遇到的雄性大脚怪物留下的。这是一个像人似的怪物。它体魄健壮,在厚厚的红褐色毛的深处露出胸部和臂部。照片刊登后,顿时轰动了美国。
美国着名灵长类专家奈皮耶仔细看了照片后,提出了如下质疑。他说:“从照片中动物走相来看,总觉得大脚怪物有点过分意识到自己的走相。这是女性的走相。再则,头的形状显示了不是人类的,但是重心的放置不像类人猿。另外,其上半身稍稍像猿,而下半身完全是人类的模样。”
奈皮耶说:“我们不能想象自然界存在这样的杂种。而且从走相来看,仿佛是拙劣夸张地模仿人的脚步似的。从科学上来考察,这个动物有很多矛盾的地方。因此,不排除有披着猩猩毛皮的人弄虚作假的可能性。如果那是事实,将是一次卑劣的捏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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