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奥秘-目击“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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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伐木工撞上北加州“野人”

    1962年2月,住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克莱圣特的伐木工罗巴德·哈特费尔特走访了住在森林地区的朋友巴德·琼肯斯家。刚走进琼肯斯家的院子,突然,主人的家犬紧张地狂吠起来。哈特费尔特感到奇怪,环视四周,突然发现20米以外的院子外面,有个长着人脸模样,毛发很长的怪物正隔着篱笆朝里窥探。篱笆高约1.8米。怪物从上面探出头来。它的身长至少在2米以上。

    “啊!是黑熊!”哈特费尔特乍一见,慌忙朝屋子里奔去。“是个大黑熊!”一奔进门,哈特费尔特就气喘吁吁地告诉主人。他们赶忙拿起来福枪,跑到门外一看,那怪物已经无影无踪了。

    哈特费尔特急忙绕过房子的拐角,却冷不防和那个怪物撞了个满怀,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

    “大家千万别走出来,这儿有个野人!”哈特费尔特急中生智,一边大声对琼肯斯的家人喊道,一边从地上一跃而起,转身奔进房内,旋即关紧了门。

    野人在哈特费尔特后面慢慢跟了进来,一到门口就用力大无比的手臂猛烈撞击着门。哈特费尔特和琼肯斯惊恐万分,死死地抵住房门。双方僵持了一会儿,野人似乎力乏了。趁这机会,两人提起来福枪,鼓足勇气冲出门外……可是,野人连影子也不见了,只有在房子周围留下的巨大脚印。

    新闻记者们闻讯赶来采访,哈特费尔特对记者讲述道:“我和野人撞了个满怀,跌倒在地。这时,我瞥见了它的脸。哟!长得丑极了!至今我也忘不了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脸黑得像锅底,嘴巴和脸颊上长着硬毛,眼睛大得出奇。长相很像人,可总觉得有些地方和人不同。”记者们认为:这种与人类很相似的动物显然不是人类,也不是大猩猩那样的类人猿,而是一种更接近人类的动物。它们极少在人类居住的地方露面,仅在苏门答腊、蒙古、西伯利亚和北美西部的森林地带等地曾经有人目击。似乎有好多种类,但它们有个共同的特征,就是毛发很长。

    比这一事件更早一点的1957年夏天,前苏联科学家普罗宁博士在被称为世界屋脊的中亚帕米尔高原上,用望远镜发现了山谷对面的这种奇怪的动物。他这样谈及自己亲眼目睹的情景:“野人的身体部分和人类相似,手臂很长,脸的大部分和整个身体都覆盖着一层灰色的毛,身高在2米以上。据当地人说,这种动物不袭击人,吃树根、果实,也吃老鼠、黄鼠狼、兔子等小动物。”

    1941年冬天,苏军的卡拉佩强大校在高加索的布依那库斯克亲眼目睹过被当地人抓获的野人。他记述道:“野人的模样与人十分相似,胸、肩、脊背上长满了乱蓬蓬的褐色的毛。但是,脸部、手掌、脚底的毛长得很稀疏,头发也是深褐色,长长地披落在肩上。身高1.8米以上,胸部宽厚,体格健壮。据看管的人说,野人性格暴躁,身上的气味很强烈,没办法把它放置在家里。”

    一百多年来,在北美洲也不断有人目击野人。

    1884年,在加拿大森林中行驶的列车乘务员发现像人和猴子的混血儿似的动物,躺在铁路旁。身高1.5米,体重六七十公斤。除了手、脚、脸以外,全身披着黑色的毛。

    1924年,在美国的圣海伦斯山干活的矿工们,受到几个毛发很长的大个子怪物的袭击。矿工们用手枪反击,也难以抵抗。

    1958年8月,在美国加利福尼亚的山区从事筑路工程的人们与巨人遭遇。这个巨人步子跨度达一二米,若无其事地把推土机的轮子搬至数百米远的地方。

    1963年7月,在美国俄勒冈州,一个男人在深夜驾车行驶时,发现一个从未见过的怪物,身高近3米,全身披着一层灰色的毛。

    追杀北美“大脚怪”

    曾是美国森林管理局佣员的弗里曼指天发誓,说自己确曾遇见传说中的大脚怪。他全身长满褐红色的长毛,身高几近8英尺。

    当消息传出后,弗里曼立刻变成公众人物,也招来人们的讪笔。记者群起跟踪他,而他的督察组上司怀疑他信口雌黄。他更收到匿名电话,指称他精神不健全而要领养他的三名儿女。

    弗里曼终于辞职迁居逃避讹言。此后他更数次转职,流离不定。最后,他决定不向世俗屈服,于1984年,带着家人返回初遇大脚怪的地方——沃拉沃拉,决心要致力寻找和研究大脚怪。

    他从事切肉工作,兼职驾驶货车,卖掉了两所房子,辛苦筹集了五万多美元来资助研究工作,此外,他每星期总有三天在森林度过,搜索传说中的异兽。

    他的努力并没有白费。他搜集了不少大脚怪脚印,并制成石膏模,模子足足装满一个大箱。此外,他更寻获了很多毛发样本,这些样本连专家也不知是属人或属兽。

    他在住所厨房挂了一幅地图,上面标明与儿子共同发现大脚怪的地点。他的冰箱亦存放了怀疑是大脚怪粪便的物质。

    华盛顿州大学人类学教授研究的野人留下的足迹与掌印他指出,在历次发现中,最大的大脚怪高8英尺,留下18英寸的脚印。他们能连根拔树证明孔武有力,但性格柔顺,胆小害羞,和报章描述的野蛮怪兽大相径庭。

    弗里曼说,这种神秘莫测的动物为了逃避人们追踪,往往匿藏峡谷,昼伏夜行来寻找食物,甚至懂得更改脚印,模拟成熊的足印,以混淆猎人耳目。

    他说:“这点至为明显,如果他们不是这么聪明睿智,早已为人所杀。”

    弗里曼的努力获得其他神秘动物研究者的精神支持,华盛顿州大学人类学教授及大脚怪的研究者格罗尔·赫兰茨曾经对弗里曼的石膏模进行研究,发现他们并非子虚无有,而且脚印模更有完整的指纹。但另一名研究员加拿大作家达林丹却指斥弗里曼是一个沽名钓誉者。是真是伪,就是农林管理处官员也不能明辨。

    现存的一些证据仍微不足道。例如有数幅据说是大脚怪的照片,其中包括了弗里曼儿子于上年10月拍的照片,但它们欲模糊不清,未能对准焦距,或者拍摄时距离太远,光线不足。照片中的大脚怪可能是形状怪异的树枝,或是穿上紧身衣的旅行人士,甚至是哗众取宠的人伪造的。

    现在弗里曼亟待寻获大脚怪的骸骨,他认为只有寻获骸骨,一切便会水落石出。

    在非洲和南美地区。也有像无尾猿的毛人的报道。

    美国密苏里州圣路易斯市的哈伦·索金对雪人的存在坚信不疑。他是一位雪人研究专家。他认为,这种怪物是一种巨大无尾猿基因变异的结果。他评论道:“直到19世纪初,人们才发现大猩猩。试想一下,当人们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会怎么想呢?”

    人们推测,巨猿是800万年至50万年前生存的一种巨形类人猿,它活着的时候身高大约2.5米至3米,体重约300公斤。有些动物学家认为,巨猿并没有完全灭绝,北美的“大脚怪”可能就是巨猿的某种同类或变种。

    但由于人们至今尚未捕获“大脚怪”的实体,因此许多人对“大脚怪”是否存在仍是半信半疑。对此,国际野生动植物保护协会创始人兼美国俄勒冈州大脚怪研究中心主任柏恩指出,发现有“大脚怪”出没的地区达数十万平方公里,大多是深山密林,人烟罕至。有些地区更是难以到达。柏恩说,过着石器时代生活的塔沙特人就生活在菲律宾丛林里,直到1971年才被发现,所以至今没能捕获“大脚怪”也不足为奇。

    随着人对自然界认识的增加,发现动物新品种的可能性就越来越小。但可能仍有许多人们未知的动物。最近百年间,过去许多被人怀疑的动物已陆续得到发现与证实。如大猩猩、大王乌贼、鸭嘴兽以及科摩多龙,过去都曾有人不相信过,但事实证明了这些动物的存在。但是,人们能否证实“大脚怪”的存在呢?这就要看动物学家们的努力和人类的机遇了。

    俄勒冈州荒原上的“野人家庭”

    在约翰·格林的《追踪沙斯夸支》一书中,谈到一个沙斯夸支群体活动的事例,该书记录了一位猎人叙述的经历——

    一位目击者告诉约翰·格林先生:“我在俄勒冈州的荒原地带仅仅花了一天时间,那一天是我最富有成效的一天。可能是1967年深秋最后一个周末,正是猎鹿季节。天气特别冷,我沿着小道向下走了一英里左右。这是一条山间小道。海拔约5000~6000英尺高。我再向前走了一会儿就隐没在雾中了。我拐个弯,第一眼便注意到有些岩石块被翻了过来。”

    这位目击者说:“由于雾气,周围其他石块都是湿的,但这些石块却是干的。我抬头一望,在约40~50英尺的地方看到一块石头,也看见好几个怪物——沙斯夸支在那儿。它们看起来像人或者说与人差不多。那雄的挺大,雌的并不那么大,还有个小幼仔,不是很小,它正跟它的父母同行,它多半是站着的。

    目击者说:“那两个年长的拾起石块闻一闻的时候,是蹲着,身子有点弯曲。它们有点很仔细的样子。它们向前移动了几分钟,那雄的可能是发现了它们正在找的东西,很快地在那些石块中挖掘什么,那些石块都是很大的鹅卵石,扁而尖的,间隙很大,下面有几个洞,好像这些石块曾被爆破过。那些动物闻一闻后又把石块垒好,不是放回原处,是成堆地码起来。当那个雄的发现了它所找的东西时,它把石头抛开,大的石块重达50、60甚至100磅,它只需用手把这些石块迅猛地抛开,它挖出了看上去像个草窝似的东西,可能是些小啮齿动物叼到那儿的一些干草。”

    “它在干草堆中挖出了那些啮齿动物,吃掉了。这些小动物可能正处于冬眠或睡熟着。大约有6~8个小啮齿动物,我注意到那个小的吃了一个,两个大的吃了两个或三个。正是这个时候,它们意识到了我的出现,一个个变得警觉起来,开始静悄悄地移到一棵树枝低悬的大树后面。以后,我再也没见到它们。”

    目击者说:“它们的脸有点像猫,没见耳朵,鼻子要扁很多,上唇很短,很薄。雄的比雌的黑些,是暗棕色,雌的是淡黄褐色。雄的肩上、头上和脖子上的毛:要长些,呈线状下垂,肩部比雌的要肥大得多。它的臀部以上变得宽大,它的腰宽,但是从腰往上更宽,越来越宽大。它们的肩圆润或是下屈,双肩中的头的位置比人的头要低些,似乎没有人那挺立的脖子。”

    “绝大部分时间,它们不是站立而是蹲下或向前倾,以便拾起那些石块。直到它们警觉到我的出现时,我才看到它们完全站立起来。它们行动敏捷,但是弓着背,屈着身穿过那些石块的。它们最后跑动时,身子是直立的。那妈妈将她的孩子抱起放在膝上,跑时把孩子放在前面胸部下方。她的乳房低垂着,比人的更低得多。”

    “它们很粗壮,特别是背的根部和肋骨以上特别肥重而厚。雄的6英尺以上高,雌的只有雄的肩高,它们比人要高大得多,重得多。那小的,不到它母亲的臀部高。”

    “我第一次看见它们站立时,是那雄的拿着草走出它挖的洞,这在它们跳开之前只是一瞬间。”

    俄罗斯科学家邂逅“阿尔雪人”

    如果法国和俄罗斯联合探险队在哈萨克偏僻的高加索山脉成功捕获了一个传说中的喜马拉雅山雪人的兄弟——俄罗斯阿尔玛雪人的话,雪人声音将传遍全球。

    这个探险队的领队是73岁的玛丽珍妮·科夫曼博士,她过去20年里骑车或乘吉普车到荒无人烟的卡巴尔达——巴尔卡荒原,收集了500个神话般目睹阿尔玛雪人的叙述。她得到的印象是阿尔玛雪人的脚印巨大。此外,她还研究了阿尔玛雪人的大量粪便。

    科夫曼博士的同事格雷戈里·潘琴科夫声称,这为他在卡巴尔达——巴尔卡尔地区看到一个阿尔玛雪人的努力增添了新的动力。于是,由法国资助组成联合探险队,寻找阿尔玛雪人。这支探险队的名称叫:“阿尔玛92探险队”。

    阿尔玛92探险队的组织者潘琴科夫说,这种雪人外表上和其他人看到的非常相似。它是一个两足动物,行走完全靠两只脚,身高在170~198厘米之间,头顶上长着一块约15厘米长的微红色毛发。面部既像类人猿,又像尼安德特人。它必须转动整个身体,才能转动脑袋。

    潘琴科夫在拴马的圈里发现过阿尔玛雪人,好像马对阿尔玛雪人很有吸引力。遗憾的是,潘琴科夫当时没有带相机。

    据科夫曼博士说,阿尔玛雪人习惯于突袭牧人的小屋,寻找食物和衣服。它们有时还穿着偷抢来的衣服。这种明显的学习人类的行为,说明了1988年到西藏寻找雪人的探险队员克里斯博·宁顿的两根滑雪杖神秘失踪的原因。

    按照当地农民目击称,阿尔玛雪人体重超过200千克,但行走如飞,每小时能奔跑64公里。据一个目击者1991年说,新生的小雪人很像人类的婴孩,除了个头较小之外,小雪人像小孩一样长着一身桃红色皮肤,有同样的脑袋、胳膊和腿,但没有头发。阿尔玛雪人生活在海拔2400米以上的高原,它有时下山来掠夺农作物,有时到海拔更高的地方去避难。

    联系到中国湖北境内神农架山区出现的野人,同样可以看到野人并不怕冷这样一种生存特征。海拔高度的突出变化,会在陡坡上产生一种包括热带到寒冷的连续的植物群,猛烈的季候风使山腰终年云遮雾绕,橡树、木兰、山杜鹃、枞、赤杨、山毛榉等繁茂的密林,无数大型哺乳动物都享受这优厚的条件而保持一个相当大的群体。

    野人现在就是在这样的神秘的环境中,利用大高山从上到下各部分的气温不同,和老天爷打游击战。在中国境内,1980年初的一天,神农架野考队员黎国华就是在高山雪地发现野人脚印。在跟踪中亲眼见到了一个七尺高的棕红色毛野人。类似在高山地带寻找到野人脚印的例子很多,表明野人能耐高寒。

    中国湖北省一位对野人生活习性颇有研究的文化干部为此指出,依照生物学排外竞争的原则,当两种生态相似的动物在同一地区并存时,其中具有选择性的优点的一方必然取代另一方。居于劣势的一方必然被迫迁徙、或者自我灭绝。在冰河时代的中期,人类已掌握了火,并广泛使用石、骨、木制的工具,就具有了强有力的生存竞争能力。由此想到巨猿,在日趋恶劣的生存环境中,为了减少人类社会的威胁,巨猿不得不改变生活方式去寻找新的居所,如喜马拉雅山较高的地区。我们可以据此推断:神农架野人也迁徙到了高山丛林。

    这位文化干部指出,神农架野人并不惧怕寒冷。野人是被逼向高山后,从心理到生理上对高寒产生适应。野考队员在从野人擦痒的栗树皮上得到的毛发中发现,除硬的长毛外,野人也贴肉覆盖着一层密细软厚的绒毛。这便是一件最轻便最暖和的皮袄了。

    为了考察,阿尔玛92探险队配备了价值100万美元的装备,其中包括红外照相机、小型直升机、悬挂式滑翔机、四轮汽车、机动脚踏车等,探险队最主要的装备是一支能发射皮下镖的枪。

    科夫曼博士说:“我们的目标是在当地人的帮助下,捕捉阿尔玛雪人。我们希望取得阿尔玛雪人脸部模型、头发、皮肤和血液标本,所有这些都具有很高的科学价值。取得标本后,给它戴一个无线电示踪频带装置,予以释放。”

    没有消息表明,阿尔玛92探险队取得了突破性的成果,尽管它拥有野考设备是一流的,但在邂逅“雪人”的几率上,其效果绝对比不上中国神农架“野考”更好些。邂逅“野人”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运气”。除了当地人中无法确定的某一个或某些个,见到它们并不容易,“无功而返”因而就毫不足怪了。

    新疆阿尔金山“大脚怪”

    随着国内报刊报道了“中国百慕大”——阿尔金山自然保护区存在“魔鬼谷”的消息之后,阿尔金山地区又引起海内外传媒的广泛关注和浓厚兴趣。未过多久,这块神秘之地忽然又“爆”出一条新闻——

    1999年春节前,一条简短的消息在《新疆经济报》上刊出:有人在阿尔金山发现一种神秘的“大脚怪”!据称,这是些“脚印有一只羊腿那么长,步幅有成年人的一倍多”的诡秘怪物。这一消息迅速在天山南北引起轰动。人们在想到底是什么动物?它同前苏联和尼泊尔的“雪人”及我国着名的神农架野人有无关系?各传媒记者带着这些疑问,纷纷赶到现场进行采访。

    阿尔金山地处新疆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若羌县南部,系昆仑山支脉,呈东西走向。这里平均海拔四千五百多米,属第三纪末地壳变动形成的封闭型山间盆地,群峰巍峨,峡深谷幽,丛林莽莽,人迹罕至,是各类野生动物的天然乐园。14年前,国家在这里建立了野生动物保护区。

    在这个国家保护区里,生息着野骆驼、斑头雁、雪豹等珍禽异兽五十多种,其中属国家级保护的珍稀野生动物多达十五万余头。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在这个“动物王国”里,突然冒出个叫“大脚怪”的神秘之物。一时,把许多动物专家惊得目瞪口呆。

    据保护区工作人员阿不都逊介绍,在一个风雪弥漫的傍晚,当地维吾尔族牧民买买提·内孜在阿尔金山一带放牧时,突然发现一个直立行走、上肢摆动、身材酷似“篮球巨星”、没穿任何衣服的巨大“怪物”。他隐隐约约发现,这怪物通身无毛,披头散发,在雪野中行走如飞。由于风大雪浓能见度低,无法辨清其毛发色泽。不一会儿,这个“怪物”就消失在鹅毛大雪之中。当时牧羊人买买提·内孜既紧张又感到十分好奇,当他沿着这个“怪物”行走过的踪迹仔细观察时,发现它的脚印“足有一只羊腿那么长,步幅是成年人的一倍多”。

    自称见过“大脚怪”的一些牧民,对这个神秘来客的描述大体相似,有人甚至把这种“怪物”称为“雪人”或“野人”。综合这里的各种传闻,这个“大脚怪”有如下特征:高二米左右;喜欢在雪天外出活动,但不像别的猎食猛兽那样爱袭击人;身体看似笨重但反应灵敏,跨越轻盈,能轻而易举地跃过一米多高的障碍物。

    这毕竟都是当地人的一些传闻,并没有确凿的证据。事实上,一个世纪以来,人类追寻野人的活动一直没有停止过,但直到现在,正如飞碟、百慕大三角和“野人”之谜一样都缺乏实据。因而龟不了会右人提出这样那样的质疑。

    那么,阿尔金山的“大脚怪”是不是仅算一种传说,或者它压根儿就不存在呢?据有关专家介绍,早在1984年10月8日,人们就偶然发现过它的踪迹。当时,新疆登山队的4名运动员在攀登阿尔金山穆孜塔格峰的前夜,曾在一个海拔5800米的冰斗里住了一夜。第二天早晨起床后,他们惊奇地发现,帐篷四周围布满了一个个巨大而清晰的脚印。这些脚印一直向前延伸,最后消失在一个巨大的冰川里。事实上在这种雪海“寒极”里,常人是根本无法涉足的,这也许就是“大脚怪”长期以来难以被人们发现的主要原因。

    当时,跟随新疆登山队的摄影师顾川先生,还在穆孜塔格峰下一个海拔近5000米的沙地上,拍摄到了一些十分清晰的大脚印,并当场进行了测量。他们发现,这些脚印的长度在50~67厘米,宽度为13~15厘米,深约4厘米,最深的约为6.5厘米,步幅一般超过1.5米,最大跨度近2米。这些尺度令众人惊讶不已。

    接受采访时,一位叫阿孜古丽·克尤木的维吾尔族中年妇女告诉记者,她还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就像她在电视里听到过的猿猴似的“……喔卟”的叫声,特别是在风雪天,而且多数是黄昏时分。她说,这可能就是“大脚怪”发出的声音。

    新疆动物学教授谷景和分析说:“大脚怪”极有可能是国家级保护动物藏马熊。因为藏马熊行走时,后爪紧跟前爪,踏在前爪踏过的地方,但只有部分与前爪印重合,这样,人们便看到了酷似人类的大脚印。此言一出,震惊四座,不少人表示认可这种观点,但谷景和教授并没有对“大脚怪”长时间的直立行走作出解释,这不能不算一个很大的疑点。因为很少有人到保护区进行系统考察,所以,谷教授的观点,目前尚无法证实。

    嗜吸牦牛血的“雪人”

    中国西藏地处“世界屋脊”,也是世界上最神秘的地方之一。“野人”在西藏高原时有出现,有些地区的藏族群众称“野人”是“神”、“鬼”,叫“野人”为“米哥”,分“冈米”(雪山“野人”,也叫“雪人”)、“纳米”(森林“野人”)、“扎米”(岩石“野人”)和“米哥穷”(小“野人”)。西藏许多地方叫“熊人”的人形动物,也属“野人”范畴。

    目前已考察到“野人”不仅能直立行走,没有尾巴,全身有毛,似人形,而且会发出各种表示喜、怒、哀、乐的声音,还能用石头、木棒击物,模仿人的简单活动。“野人”对人一般无伤害之意,除非它发现受到袭击时,才会攻击人。

    早在18世纪,美国人和英国人就在喜马拉雅山发现了“雪人”,19世纪50年代前苏联出版了专着《雪人》。

    中国登山队也在珠穆朗玛峰遇到过“雪人”。直至今天,“野人”仍屡见出没,引起了许多人的兴趣。那么,喜马拉雅山真的有雪人吗?人们之所以相信其有是因为有许多目击者,之所以怀疑其无是因为至今仍未抓到过一个真正的雪人。不过,听许多目击者所述之详细,倒也难得不信了。

    1954年,《杰里梅尔报》组织的由动物学家和鸟类学家组成的雪人考察队,来到尼泊尔一方的喜马拉雅山考察。考察从当年的1月一直持续到5月。令人遗憾的是,他们从没目击过雪人。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收获不大。收获之一是他们找到了长达数公里的连续脚印。

    另一个收获是他们在潘戈保契和刻木准戈寺发现了两张带发头皮。据说是雪人的,已保存了300年之久。头发是红色和黑褐色的,顶部正中向后隆起成尖盔状。经鉴定,这两张头皮不是人的,而是一种似人灵长类的。

    只能说,也许当地人并没撒谎。此外,考察队员们还访问了当地舍尔帕族和尼泊尔一方的藏族居民;请他们中的目击者说雪人的形状和行为,令考察队员们震惊的是,目击者们对雪人的描述惊人地相似。这意味着什么呢?

    1956年,波兰记者马里安·别利茨基专程到西藏来考察雪人。他没有多少收获,只是搜罗到一些故事。他有幸找到一位自称目击过雪人的牧民,这位牧民说,1954年,他随商队从尼泊尔回西藏,走到亚东,在一个村旁的灌木林里,看到了一个浑身是毛的小雪人。马里安·别利茨基带着这些未经证实的故事,兴冲冲地返回波兰。

    1958年,地质学家鲍尔德特神父随法国探险队来到喜马拉雅山考察。在卡卢峰,他发现了一个刚刚踩出的足印,那只脚一定相当大,长三十几厘米,宽十几厘米。当时他特别兴奋,以为朝思暮想的雪人就在不远处,他一定能荣幸地见到它。可是,在附近找了半天,也没见雪人的踪影。他难免有些沮丧。

    同一年,美国登山队的一个队员,在喜马拉雅山南面的一条小河旁,看到了一个披头散发正在吃青蛙的雪人。

    1960年,一支由埃·希拉里率领的探险队,在喜马拉雅山孔江寺庙发现了雪人的一块带发头皮。

    波兰人对他们的记者马里安·别利茨基带回的故事并不满足,流淌在他们民族血管里冒险浪漫的血液使他们再度向喜马拉雅山发起冲击。1975年,他们又组织了一个登山队,攀登珠穆朗玛峰。

    在珠峰南面他们的大本营附近,他们发现了雪人的脚印。据说,在此之前,附近村庄的一个舍尔帕姑娘到这儿来放过牛,就是在这儿,姑娘和牦牛遇到了雪人。雪人高约一米六七,满头棕黑头发。它是突然从旁边蹿出来的,张牙舞爪地奔向牦牛,咬断了牦牛的喉管。波兰人既听到了故事,又得到了脚印,他们于是觉得不虚此行。

    女孩叙述了当时的经过:“那是我16岁那年。一天下午,我到我家南面山上放牦牛。那儿的草好。牦牛吃得很认真,我没什么事儿,就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看前面那座人形山。突然,我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原来是个浑身长毛的怪人,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呢,那家伙就到我眼前了。听大人说过我们这一带有雪人,我想这家伙就是雪人吧。我想这下子算完了,据说雪人见了女孩子就抢,抢回去给他们当压寨夫人,供它们糟蹋。”

    女孩说:“可是,那家伙并没理我,它从我身边过去,直奔牦牛。真是一物降一物,平时凶悍威猛的牦牛在那家伙面前一点神气劲儿都没有了,剩下的只有紧张,我看它都有点哆嗦。雪人并没因为它哆嗦、驯服就放过它,而是扑过去,照着它的脖子下面就是一口。血直往外喷。雪人用嘴堵住了咬开的口子,咕咚咕咚地往肚子里吸着血。看着那家伙这副凶相,我被吓瘫了,萎缩在地上起不来。我想,它喝完了牦牛血,就该来对付我了。我只有等死”。

    “它猛吸了一阵后,可能是牦牛血管里的血被它吸得差不多了,就站起身来。也许它还觉得没过瘾。就抡起大手,照着牦牛的脑袋劈去。这家伙也不知道有多大的劲儿,只这一掌,就把牦牛的脑袋劈碎了,脑浆子都被劈了出来”。

    “我想我可能一分钟的活头儿都没有。它转过身来,瞅了瞅我,我也瞅着它。它满嘴是血,脸上身上也有血,样子真吓人。出乎我意料的是,它没奔我来,而是转过身去,朝着山上的树林走去。”

    广西,贵州山区出现的“野人”

    1931年,国民党的军队在贵州黎平县把捉到的一个身高达7尺的母“野人”用铁圈套在脖子上游街示众,一路上引起成千上万的入围观。据当时围观者李达文回忆:这个“野人”毛发呈灰白色,直立行走,年纪已老,众人看它,它也看人,一点也不害怕。

    中国“野人”考察研究会会员、广西三江侗族自治县高禄公社干部马贤,1984年6月间,在广西北部元宝山进行科学考察中,发现了“野人”粪便和“野人”爬上大树留下的爪印多处。同时还发现“野人”挖烂树蔸找蚯蚓吃的新泥坑,以及“野人”在大树上用树枝造成的“坐凳”、“摇床”以及它们的睡址、睡洞。

    马贤听当地猎人说,最近有一个采药人到人迹罕至的“险区”,看见两个赤身裸体,全身灰毛,披肩长发,像十八九岁的女人那样高大的雌性站立的人形动物。

    贵州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的雷公山南麓,有一片方圆近百里的原始森林。这里自然资源丰富,不仅野果、鸟类,各种小动物随时可见,还有野猪、山羊、虎、豹、熊、鹿等野兽。古木参天、环境阴湿,常有“野人”出没。

    1978年3月,宰勇公社武装部长盘寿福经历了一件与“野人”共度寒宵令人紧张害怕的稀奇事。

    老盘这天与当地猎人赵顺仁、梁远正相约,决定到附近的九洞山打锦鸡。锦鸡的特点是昼夜多栖于林间,树高叶茂,不易发现,清晨才下地觅食,漫山遍野,雌雄互唤,这时猎人才易发现目标射击猎取。

    为了在天亮前赶到目的地,盘寿福他们天黑便从住地出发,打着手电筒行三十多里路来到了森林边缘,但离天亮时间还很长,春寒料峭便生火取暖。烤了一夜,由于行途疲劳,两个猎人很快睡熟,老盘靠着土坎渐渐入眠。

    朦胧中,盘寿福感到有人走动,他微微睁开眼,看到一个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全身毛乎乎的东西在添柴烤火,他吓得不敢动弹,也不喊叫,紧缩着身子假装睡觉,并不时偷眼看着。

    过了一会,火燃大了,那怪物怕猎人烫着,还轻轻将猎人的身子转过去。这时,老盘不像刚开始那样怕了。他偷偷地仔细观察,那“野人”的头和脸像个蓬头发、长胡须的老头,脸颊长绒毛,鼻梁稍塌,浓眉,耳朵、嘴巴与人无异;立着行走。蹲下烤火,身高1.60米左右,全身毛光滑,呈青灰色,脚板比人的长大、脚跟稍后突出,四肢肌腱相当发达,腰短、身子敦实健壮,力大超人,雄性。

    大约个把小时,它走了。这时,同来的两个猎人才说话。其实他们早已醒了,他们对老盘说:“这是‘野人’,不必害怕。我们已看到多次了,不要说话打扰它,大家装着睡觉,让它给我们烧火烤。它现在是拣柴去了,等会还要回来的。”过了二三十分钟,果然,它抱着柴又回来了,一直烧到快天亮,它才离开。

    “野人”单个活动,来去迅速,性格温顺,和善,不怕人,只要不受到攻击,就不会伤害人类。

    白毛“野人”

    西藏自治区西北部的阿里地区“白毛野人”经常出没。

    1973年,扎达县至得孜区公路途中的四个窑洞处,阿里军分区驾驶员开车驶向县城路过此地段时,突然发现一个全身雪白毛发很长的人形怪物迎汽车飞速跑来。这怪物毫不惧怕庞然大物的汽车,这下把司机吓坏了,他猛将方向盘一转让过了怪物,连气也不敢出,飞快开走了车。

    1977年,在扎达县机关,县中队的值勤流动巡逻人员宫宝雄,在执行任务时,亲眼看到一“白人”快速在机关宿舍门口闪过,它浑身都是雪白的长毛。

    1979年8、9月间的一天,阿里地区武装警察直属中队干部蒋建在扎达县中队值勤时,县城外面有人看到一个白色高大似人行走的怪物飘然来去。当人去追赶时,怪物恍然之间就不见身影了。

    1980年11月13日下午5~6时,阿里武警直属中队干部王小鹏执行任务,押送银行款汽车从新疆至狮泉河,途经泉水沟时,在汽车前右侧150米处,发现一个全身白毛的怪物。这个怪物发现汽车后,一下直立起来,它抓着一个白色小动物(像一只羊)。

    王小鹏准备开枪射击,但考虑到自己押运任务重大,怕出意外,为确保安全,迟疑了一下。随押伙伴旦增着急了,急忙下车将冲锋枪咔嚓一下架起来。当他正要瞄准射击时,那白色人形动物扭头就跑了,它有时跑起来四肢触地,有时两脚直立跑,速度很快。

    王小鹏说,他们追了几百米,因天色渐晚,怕出问题,考虑到安全,不敢再追。还说,这个怪物看上去只有3只绵羊那样大,立起来约有2米高。

    1983年4月,新疆哈什邮递站司机艾买提,在新藏公路泉水沟至狮泉河大阪一带,发现全身雪白,身高2米以上,全身长毛,行速飞快的怪物。当时这个白色怪物从他的车子前面飞快而过。这时,还有一名押运员在驾驶室内,他们都被惊呆了。接着,这个怪物又在车子前面顺公路向前跑去,车子以每小时50公里以上的速度行进也未能追上它。艾买提说:“我们十分紧张,还认为它是‘鬼’哩!”

    阿里边防分局吴参谋说,扎达县的香孜大平滩、香孜区的由加林公社一带、达巴区的达巴和东嘎等地,都有“白人”的传说。群众大都反映,这种动物全身是雪白的长毛,个子高大,行动快速。

    小兴安岭“野人”

    1964年,据在小兴安岭某地独立执行任务时任某部通讯兵班长李根山称,他所在的那个班十几个人曾多次见到一个遍身长毛、比人高好多的“野人”,而且两次和“野人”对打,后来还亲手埋葬了这个“野人”的尸体。

    1964年7月的一天黄昏,李根山班长和班上的战友们执行任务返回驻地安置就绪准备吃饭,忽然一个战友大叫:“快出来看啊!”只见南山坡上,相距三四百米处。直立着走下来一个黑乎乎的“大物”,直向帐篷奔来。原先以为是熊,但越看越不像。有人要开枪,被制止了:“等它过来再说……”这个“大物”折向帐篷附近的一个小湖,细看不是熊而是人样,手里还握着一根棍子,是握住拄着的。它走到水边,先望了望,便蹲在一块石头上,伸手捉鱼。捉到鱼,用指划开鱼的肚子,还将鱼放到水里洗洗后,就用两手捧着嚼食。吃完鱼,竟走到帐篷旁边坐下了。它走得很慢,拖着棍子走。坐下时,身高有1.2米。

    一些通讯战士想活捉这个“大物”,便从两侧包抄到它的身后。班里胆大力大的“大老黄”摸到“大物”的身后,一只胳膊搂住了它的脖子,他的左胳膊被它抓了几道深沟,痛得松了手。“大物”使劲站起来,老黄被撞了个后坐地。待其他同志正准备上时,它已经逃跑了。跑时是用两脚,拖着棍子,跑得极快,转眼进了树林。

    根据大家的观察,事后对这个“野人”的形象作了这样的概括:雄性,约2米高,全身长着一寸多长的棕黄色的毛,只有脸上颧骨处没有毛,可以看见脸上的皮肉。头上黑色的长发披垂到肩,嘴上的毛像长胡子,胳膊、腿部都很长,手像人手,但比人手大得多,脚长40厘米,脚趾像人的,约5厘米长,耳、鼻也像人的耳、鼻,但大得多。手里拿的棍子约1.2米长,估计约6~7厘米粗,呈浅黑黄色。

    几天后,有一天的半夜两点半多种,哨兵猛然发现,这个家伙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帐篷里的伙房。他赶紧喊醒大伙,大家都屏住气偷偷瞧着,它一个腋下夹着一个圆铝盆,走出帐篷不远,坐下一手端盆,一手挖盆里的面条吃,吃完躺下。

    过了约四十分钟,它却甩起手来,又过了大约二三个小时,听它“哼”了几声,战士们有几个人轻轻靠近,猛然冲上,按手的按手,压腿的压腿。它却一动不动,原来它死了,肚子鼓鼓的,可能是吃面条胀死的。

    当晚,大家在附近小山沟里埋了它的尸体。离开这个地方时,他们还用树枝树叶盖了盖它的坟墓,待完成任务二十多天转回来时,可能是被什么东西刨出来吃了,只见剩下一堆乱骨头。

    李根山后来回忆起这件事,深感遗憾,未能捉住活的,也未收存下这些遗骨,真可惜!

    秦岭“野人”

    由于人类足迹的逼近,野人迁到无人的高山区生存,但野人还时常跑到有人的高山觅食。高山区的农民在作物成熟时,既要阻止狗熊、野猪、猴子等动物的侵袭,又要防范野人的侵扰。

    一年四季,从春到冬,野人饮食来源各不相同。大体来看,春天山中能吃的东西较少,因为当年的野果尚未成熟。野人除吃长在高山上的野板栗、野橡子外,往往要到海拔七八百米左右的低山沟及沟谷地方,寻找嫩叶、嫩枝及春笋吃,也偷吃人类种植的洋芋等农作物以及饲养的小猪等。随着夏季的来临,野人逐步向海拔千米以上的高山运动,因为各种野果是由低向高逐步成熟的。野人喜食苞谷。当低山苞谷成熟时,高山苞谷还是嫩的,野人便随季候而追逐鲜嫩的食物。到了严寒大雪的冬天,野人们会出来觅食。神农架有人发现它们用手挖开山上积雪,寻找下面的野栗、野橡子及植物的根茎吃。

    在原始森林中,有大量的各种野果成为野人丰富的食物来源。山中野栗、野橡子多,由于有壳及冬季高山严寒构成自然冰库的条件,野人可吃到第二年三月,而野栗、野橡子不腐烂。野栗、野橡子既含淀粉又含糖分,可能是野人吃得较多较久的野果品种。因此,不少目击者反映在野栗树、野橡子树旁见到野人。

    樊井泉就是解放初期在栗林中连续两次见到母野人的。

    太原钢铁公司退休干部樊井泉说:“1954年,我在重工业部(后改称冶金部)下属的一个西北地质队工作。一次,地质队沿陇海铁路南侧(秦岭北坡)由东往西进行普查,在宝鸡东南接近太白山一个远离居民点的林中窝铺,遇到了姓肖的两位老人,他们是兄弟。这里海拔二千多米,是半山坡,方圆几十里就他们一户。他们家也没养狗,他们在向我们介绍情况时提出该地常有‘野人’出没。”

    据樊井泉称,当时两位老人在向地质队介绍情况时,谈到了该地的大森林中经常有“野人”出没,每天碰到“野人”不下十数次。尤其是秋冬两季,“野人”出没更加频繁,在野板栗林中极易碰到。

    在地质队准备转移地点时,樊井泉出于强烈的好奇心,请向导带路去他们经常碰到“野人”的栗子林,去看看“野人”是什么样的。樊井泉给老人一部分钱,再三央求。老人才答应了他的要求。

    第二天下午,樊井泉与向导偷偷离队,到离窝铺约10里远的野栗林里去。到栗林的时候,已是近黄昏了,林中到处是前一年里落下的野板栗。老人每年秋天都到这里来大量采集,碾成粉后,全年均可充作粮食。

    在天空尚有余辉的时候,“野人”来了,还带着一个小的。“小野人”身高也有1.6米左右。当时,由于樊井泉穿的仍是地质队员的服装,这头母“野人”似乎对他十分警惕,始终保持二百米左右的距离。而那头小“野人”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竟然跑到向导那里白吃他拣好的野栗子。那母“野人”不时发出非驴非马的咕叫,不时把小的唤到身边。

    林中小树很多,“野人”时隐时现,眼看太阳快要落山,老人担心樊井泉的安全,便匆匆赶回营地。

    第二天,他们又去,没有碰上。樊井泉仍不死心,第三天又去。

    出乎意外,这一母一小早已在林中游荡。看到樊井泉二人后也不像头一天那样保持警觉。樊井泉按照向导的吩咐,一边假装拣栗子,一边向“野人”接近,老人为了保护樊井泉,有意挡在前面。

    慢慢地,母“野人”也走近来了,樊井泉并没敢站起来,一边装着剥栗子。一边用惊奇与恐惧的余光,把母“野人”看得一清二楚。这一野人的形象和人们描述的差不多,膝盖上长满棕红色的毛说明它平时并不爬行。

    在“野人”慢慢离开后,他们才站起来,急急地赶回营地。

    途中,老人还告诉樊井泉,这个“小野人”是他看着长大的,有六七个年头了。老人还介绍说,“野人”住在山洞里,洞口较小,进洞后会有大石头封住洞口,防止野兽偷袭。

    樊井泉由此认为:“野人”并非像人们所想象的那样凶狠,而是完全可以接近的。而接近的办法则应采取循序渐进,逐步积累的方式。

    一年以后,地质考察结束。当时的前苏联专家从各地质队汇报中知道了“野人”的细节,因而,前苏联学者也由此作出了关于秦岭一带有“野人”的推论。

    神农架“野人”夫妻

    在1977年的考察中,不仅神农架山区不少群众、干部向考察队反映目击“野人”的情形。

    当时任湖北省水利局设计院副院长的翟瑞生同志,就向中共郧阳地委宣传部副部长、鄂西北奇异动物科学考察领导小组成员李健谈到解放战争时期路过神农架时,和战士一起看到“野人”的情况。

    翟瑞生说:“1944年,我在中国人民解放军359旅,那年秋季,我们离开延安南下,走了84天,过冬的时候我们才到大悟县,大约休整了两个星期就分散到江汉军区。1946年秋,五师突围,先在随县安居、历川驻、整军,我们又经当阳进南漳,走保康、房县进入大山区,用了将近六七个月的时间。”

    “1947年春节前,我们走到房县与兴山交界的地方,就是现在的神农架林区。那一带都在海拔二千米左右,峰峦绵亘,山势险峻,森林密盖,一眼望不到边。部队在崎岖的山道上艰难地行军。”

    “有一天,我们早晨走了几十里路,没有看到一户人家。中午太阳很高,我们走到一条山沟里。发现在靠山坡边上树林旁,有一个用树枝搭的窝棚,不高,是‘人’字棚,宽约二米,长约三米,搭得不整齐。”

    “在离这个窝棚两三米的地方,站着两个‘野人’,正抬头看我们在山岭走过的部队,还望着我们笑!满身是毛,高的那个是母的,两个乳房很大,好像还用树叶围着下身。身上的毛是黑红色,头发比较长,是淡棕色的,披头散发,个子比普通人高得多,蛮大个块头,体形也很胖,脸和手都显得很脏。另一个‘野人’矮一些,也矮不了好多,是公是母看不清,毛色也是红色,头发也很长,手是黑的,‘野人’的脚是大片子脚,它的脸和人的脸差不多。”

    “当时,我们与‘野人’的距离大约二十几米,我们一个团在山岭上走。‘野人’在山沟里。我走在队伍的中间,那时我才二十多岁。是排长。走过之后,我和前后一起看过‘野人’的同志就议论开了,有的说:‘这是原始人’,有的说:‘这是人熊’,有的说:这是‘野人’。”

    “当时一起行军的有一二千人。‘野人’说不出话,光望着我们笑。”

    “‘野人’的脸不同于猴子的脸,它身上的毛比较稀,不像猴子身上的毛那样密。‘野人’形状像人。五指和人的差不多,站着和人一样。它的眼睛大,不同于猩猩,完全像人形,披头散发像疯子。那一带的山岭是东西走向,山上有不少的大树,可以说是林茂草深。‘野人’搭的那个棚子向南,我们自东往西走。‘野人’在左手下面山沟里。山是石灰岩,那时是三九天,‘野人’的脚趾是张开的。”

    翟瑞生所讲的经由路线和方位,在神农架酒壶坪的原兴山、房县交界的皇界的界垭一带。这里高山峻岭,地形复杂,海拔一般在2000米左右,是长江、汉水分水岭。森林中有山道经兴山境内往西进入川东地区。神农架开发前,这里森林资源丰富,一片片、一排排墨绿色的冷杉,树杆胸径均在1~1.5米之间,原始森林之中,可谓树荫浓郁,遮天蔽日。

    在如今的神农架,过去的皇界已被现在的乡界所代替。公路经红坪峡谷,穿过海拔1800米的垭口,在森林中盘旋直落设在山脚下的山城木鱼镇。着名的香溪河水之源,亦来自山腰密林中一山洞之消泉。木鱼镇建在群山环抱之中,气候宜人,已成为神农架的旅游开发区和对外开放区。

    这一带,1942年在长岩屋,1968年在温水河,1972年8月,在木鱼镇附近的车沟,1981年在关门山,曾多次有人见到红毛“野人”的活动踪迹。

    被捉的“野人”母子

    神农架东南方向的凉盘垭,北面是高耸入云的山路,山腰间云雾缭绕,变幻莫测,西南方却是万丈峡谷,灰色的石岩壁立千仞,伟岸雄奇,峡谷底是一条常年奔流的清澈小河。河岸的东南方是绵延十多公里的缝坡,生长着白杨、桦树、栗树、枫树等,是一片保存较为完好的原始森林。

    这里自古以来就少有人烟,解放初期才从外地陆陆续续搬来几户人家。稀稀拉拉地散落在山坡上,靠近河岸的小块平地,种上一些苞谷、土豆过日子。

    渐渐地,也有了十多户,孩子大了,他们就聚集起来,请一位初中还没毕业的叫林俊的小伙子当老师,在靠近河岸的一座小山包上办起了山村小学,一共有七八个孩子。学生中有一个孩子名叫春娃,家住在河对岸的半山腰中。

    那年端午节,春娃的爸爸专门请林老师到他家作客,以表对孩子授课的谢意。席间,春娃的爸爸无意间向林老师谈到他家周围几天来发生的一件怪事。他家单门独户,房后是一片竹林,竹林中散落着几个蜂蜜箱子,这两天,他们发现蜂蜜好像越来越少,像是被什么动物偷过一样。昨天晚上,春娃妈掌灯关猪栏时,无意间朝蜂蜜箱那边望了一眼,只见一个高大的黑影一晃而过,竹林里响起了一阵沙沙声,再跟上去看,却又什么没有见到。今早起床看时,蜜糖又变少了,而且还留有爪子抓过的痕迹。

    林俊听了后,觉得十分有趣,他脑子里忽然转起一个念头:刚才喝的黄酒,能把人喝得晕晕大醉,如果用它掺在蜂蜜里,那怪物不是可以抓到吗?于是,他和春娃爸爸商议,用这个办法试试看。

    当一轮明月高悬天际,用它那清澈的光辉普照在大地时,连绵起伏的群山,茫茫苍苍的林海,都好像凝结在一层透明的薄雾之中,屋外是一片深山里特有的寂静,偶尔一阵微风吹过,从树上掉下几片叶子沙沙作响,其声音也清晰可辨。

    林俊和春娃爸爸用黄酒掺和蜜糖,在蜂箱那边放了几大盆,作好了准备,就静静地呆在屋里观察,从门缝里往竹林里看。

    到了后半夜,春娃的爸爸认为这家伙今晚可能不来了,直打哈欠,不一会,就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打起盹来。又过了一会儿,林俊也支持不住了,眼皮开始发涩。突然,他听到竹林里传来脚步声,猛一惊醒,二人紧张得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微微的一点呼吸,会把那动物吓跑。

    不一会儿,一个模糊高大的黑影从竹林里走出来,它全身是毛,面目看得不十分清楚,也被毛盖着。接着,后面又走出来一个小一点的怪物。它们走到蜜蜂箱子旁,开始用手伸进盆里去,然后又放在嘴里吸吮。随后又左右张望了一下,显然,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一切都在沉睡中。它们放下心来,进而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突然,传来“叭”一声,显然是那个小的醉倒了。高个子吃了一惊,躲在屋里的两个人也吓了一大跳,林俊似乎感到春娃的爸爸身子在发抖。

    高个子将小家伙提了起来,放在旁边,看了一会,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嘴里叽哇叽哇的咕噜着。周围盆里还有没喝完的蜂蜜黄酒,它经不住诱惑,竟扔下那个小的,又继续喝起来。这时,酒力已在它肚里发作,高个子歪歪斜斜向前走了十几步,也重重地摔倒在竹林边。

    天空出现鱼肚色,林俊二人立即找来绳索,将它们严严实实地捆了起来。

    天亮以后,这两个怪物醒了,它们的形象也就清楚了,高个子是母的,头。上披着粗长的头发,除脸部外,全身都是黑红色的毛,前额低平,后向倾斜,眉脊突出,鼻梁低而宽,下颌后缩,脖子短而粗。它的两个奶子突出,身体十分强壮,两臂比腿部短,腿微微弯曲。小的是公的,看来是母子俩。

    春娃的爸爸一看这形状,心里十分吃惊,他以前在山里见过不少动物,就是没见过这是啥家伙,他一下子就想了祖母给自己讲过的就是“野人”。林俊也由于捉到罕物高兴得跳了起来。

    吃过中午饭,凉盘垭的群众都知道春娃捉了两个“野人”,全都围着观看。那母“野人”好像很伤心,还在流泪,来看的人有的送来了煮熟的土豆,有的给它丢苞谷面馍,可是当着人的面它们什么也不吃。

    到了第三天,小“野人”意外地被猎狗咬死了。又过了几天,母“野人”不吃东西。女人家心软,春娃妈可怜母“野人”,便瞒着丈夫偷偷将绳子松了一下。到了晚上,母“野人”挣断绳索,逃到山里去了。

    林俊十分惋惜。在暑假期间召开的全区老师集训会上,他讲了捉“野人”的事,消息很快就传来了。

    “野考”队员见到的“野人”

    黎国华是个年轻的考察队员,曾两次去神农架考察,都看见了“野人”。1980年2月28日,黎国华正行进在朱公坪与学堂岩屋之间时,猛然发现约七十米的地方,一个高达7尺的红棕色“野人”正走在雪地上,他立刻把肩上的步枪拿到手上,向“野人”奔去。当距离缩小到40米时,“野人”发现了他。飞也似地逃进了密林。他又追进密林,但怎么也找不着它。

    同年12年18日下午5时,黎国华与另一考察队员李仁荣来到神农架无名峰南坡的响水河边,又看见一个长发垂腰的红棕毛“野人”正坐在石冰上吃东西。彼此相距约200米。两人悄悄往前奔走,试图活捉这个“野人”。但“野人”很快就发现了他俩,急忙拿起地上的食物逃之天天。他俩没带相机,只好慨然兴叹。

    1981年9月15日下午,考察队的樊井泉、胡振林、郭建、彭裕豪在神农架林区无名峰东南面海拔二千五百米左右的一个半封闭原始林区进行动态考察,下午三时左右,樊井泉、郭建、彭裕豪在山梁看到一个红棕色毛的人形动物,从底部向山顶走去。

    樊井泉首先发现,立即招呼大家来看,郭建、彭裕豪见后当即惊号,并叫胡振林快来看。

    樊井泉喊正在山背后的胡振林过来看时,那“野人”还停滞不前下来回头向这边张望,然后才向上走去进入竹林。这时,胡振林用最快的速度向上追去,但还没跑200米的路,“野人”已经走到山顶,隐没在冷杉林中了。

    随后,他们到现场搜索,由于高山草甸,只见路迹,没有发现明显的脚印。

    1981年,华东师大生物系教师刘民壮,带着两名学生结合教学到神农架进行考察,他们在半溪公社大元大队调查了据称在1981年10月18日凌晨同时看到一个高大“野人”且看了很长时间的21名社员。得到证实后,刘民壮和两名学生又在现场发现连续的30厘米脚印7个,灌了4个石膏模型,拍了照片,对目击者进行了录音。他们还结合教学,在山洞发掘了大量化石,并收集到“红毛野人”的大量毛发。

    不是偶然的遭遇,不是只听到群众的反映,而是有意识地进行考察并亲自目击“野人”,这是以前几次考察从未实现过的。

    袁玉豪是参加“野人”考察多年的神农架林区工人。他个子高大,机智勇敢,考察深入,常有重要发现,他担任神农架自然保护区嘹望塔的守望工作。

    1988年3月4日,他在猴子石南天门的雪地上发现了三百多个“野人”大脚印,有一百多个清楚的,脚长有四十多厘米。5月3日又在朱公坪发现172个“野人”大脚印,有7个清楚的,他灌了3个石膏脚印模型,脚长有43厘米。

    在3月24日发现脚印的同时,袁玉豪发现与两个大八字脚印成三角形位置的一堆粪便,向上呈螺旋状,似人粪,但粗大得多,比人粪最少粗5倍。内含有毛与果籽。粪便呈乌黑色。

    首次见到的“野人”脚印

    1998年初夏,始终守候在神农架原始森林中追踪“野人”的野考队员张金星,再次发现了十分清晰的“野人”足迹。

    “野人”足迹的发现地点位于神农架自然保护区内的黑湾一带,与往年神农架发现的“野人”脚印一模一样。

    据张金星介绍:5月21日,神农架保护区下了两天大雨,到5月23日天气才放晴。他从位于猪拱坪的临时营地出发,向南天门一带例行巡查。24日上午10时,当他来到一个小地名叫黑湾的山槽时,发现被雨水浸过的小路上有三个十分清晰的大脚印,用钢卷尺丈量,大脚印长37厘米,前掌宽12厘米,后跟宽9厘米。

    这一发现使张金星十分惊喜,于是,他在山坡上继续搜索,又陆续发现了二十多个脚印。这些脚印压痕十分清晰,最深的前掌为8厘米,后跟为5厘米,可见这个“野人”是一个体格硕壮的庞然大物。

    神衣架出没的野人留下的足迹小路上也有上行的脚印10来个,一左一右十分清晰,两只脚印的最大间距为105厘米,最小间距为95厘米,可以说明这个“野人”行走过程十分从容而安详。

    黑湾被“野人”考察队员们称为“野人”大本营,多次在这里发现“野人”和“野人”大脚印,但像这样发现如此完整而连续的“野人”脚印还是第一次。

    1999年仲夏时节,由于神农架林区又次发现“野人”。河南郑州《大河报》知名记者闫化庄闻讯赶赴采访一线,和野考队员张金星一起亲目所睹,发现了明显的“野人”脚印。

    闫化庄在发回的报道中说:海拔二千七百多米的白水漂近乎位于神农架自然保护区的中心地带,8月18日,9位游客就是在那里发现了“野人”的踪迹。8月29日上午8时,长期在神农架从事“野人”考察的张金星陪同他从自然保护区的入口处鸭子口(海拔约1800米)出发,沿山路一路上行,直奔白水漂。

    闫化庄在报道中称,一过神农架自然保护区,便好似进入另一个世界。道路两侧全部被五颜六色的花儿装扮起来了,山坡上的树木更密、更苍翠了。车开出半个多小时后,大约上升到海拔2500米以上,气温逐渐下降,车窗外的景色也变得单调起来,只剩下箭竹、冷杉和高山杜鹃。

    到了白水漂,张金星让汽车在一个黑色电线杆附近停了下来。闫化庄和张金星等站在半山腰,上下看去都是大片的箭竹林,据说“野人”就是从下面的竹林里走出,穿过公路,又钻进上面那片竹林里的。发现“野人”后,张金星下行了1.5公里,结果一无所获,但是在上行途中却发现了二十多个“野人”脚印,其中有5个脚印相当清晰。

    闫化庄在报道中说:竹林里有条便道,据说“野人”就是顺着这条道跑走的。沿便道上行约十米处摆放着六七根干枯的箭竹,张金星蹲下去,把箭竹拣起来,于是,他们在地上看到了一个明显的脚印,用尺子一量,居然长达33厘米,实在很难想象什么动物能留下这么大的脚印。21日张金星闻讯赶到这里时,还能看清楚5个脚趾印,可由于山里的气候多变,经常下雨,现在已经看不清楚了。

    闫化庄在报道中说:我们出发的时候还是阳光灿烂,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天空变得阴沉起来。周围很静,我们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置身于两米多高的箭竹林里。五六米以外什么东西都看不到,不由得使人觉得阴森又神秘,但如果有“野人”,这里无疑是他们藏身的好去处。

    越战中美军遇到的“野人”

    经过两年的调查研究,洛杉矶大学人类学教授Wolf.Friedrich与战地记者Owen.Robert二人,于1992年合着了《神秘的越南丛林》一书。其中生动地记述了存在于越南亚热带原始森林中的野人。在有关“野人”的描写中也许有联想的成分,本书择取其中的一二节用以鉴真弃伪。

    胡兰山区距西贡四百多公里。陆75团三营是美军设立于胡兰山区的一支守备部队,之所以设置于此,目的在于防范北方游击队对美占领区的偷袭。该营是在1969年在此地驻扎的,营部设在孟雅村。

    温克勒·西蒙少校当时是该营的首长。此人越战结束后到弗罗里德当了警察。欧文·罗伯特(Owen.Robert)来采访他,当问到越南丛林中是否存在野人时,温克勒·西蒙说:“确凿无疑!假如说野人不存在,那就是我眼睛出了毛病。”

    当年的西蒙少校现在已是一位善谈的老人。他当即向欧文·罗伯特讲述了1969年6月9日这一段时间,野人骚扰部队的经历。

    西蒙老人说:当时,孟雅村营部驻扎了五十多名官兵。有一天早晨,华尔·迈克上尉惊呼起来,命令各战斗队员戒备各村口通道。华尔·迈克上尉查出当夜是两位下士站岗,当即进行了处罚。

    原来,迈克早晨接到官兵食堂的报告,他们正起床准备早餐,发现粮食颗粒无存。迈克上尉断定是游击队进了村庄,而两名哨兵竟然没有发现。迈克上尉极为恼怒,当即将两名哨兵押送到西贡,接受军事法庭的裁处。

    西蒙老人说:营部共有五十多名军事人员,夜间,他们的生命全掌握在哨兵手中,一旦他们擅离职守,稍为疏忽,大家都完了。迈克上尉当时的处罚是正确的,而且听说中国部队也正进入越南。中国人的游击战术十分可怕,我们必须小心戒备。

    两名下士极力分辩却毫无用处,当天就被送往西贡。可是,第二天早晨官兵食堂的伙夫又向迈克上尉报告,存积在食物库房的大量罐头被盗,另有一些调料沙司之类的东西被撤了尿,库房里有许多大便。

    迈克上尉查看了食品库房,向西蒙少校说起这件蹊跷事:当夜迈克上尉每隔四十多分钟就去哨楼查哨,的确没有发现哨兵有怠职的现象。两个哨楼成犄角之势,南北照应,凡通道和营房,尽在眼底,出入人员,无不在控制之中。

    营部几个军官立即汇聚分析,断定是精通游击战的越南游击队敢死人员所为。数量不多,但行动快捷,企图断绝粮食,以示对美军的惩罚。事后西蒙少校电致团部,请求火速运送粮食到孟雅村。并组织一个二十名精壮人员组成的巡逻队,整夜防守。

    一连几天,却平安无事。然而一旦巡逻队解散,又发现相同的事。西蒙少校立即下令恢复巡逻队,但是不许巡逻队四处走动,甚至连岗哨的士兵也可以打瞌睡,以麻痹游击队。而巡逻队所有人员都进行备战掩蔽,埋伏在各个角落,将游击队一网打尽。除了巡逻队外,其他军事人员全都处于戒备状态,一旦发生冲突,他们可以立即开火反击。

    西蒙少校亲自参加夜间埋伏。将到夜里11点,他也忍受不住了,在草丛杂树间埋伏是一件难以形容的事。西蒙少校回忆道:在越南的日子里,每时每刻都充满了险峻恶劣。游击队、老百姓,甚至连蚊虫对我们都满怀敌意,我身上擦遍了防护油,可还是被那些蚊虫蚂蚁蝗虫叮咬得遍体鳞伤,这些该死的小动物,它们比游击队还不留情。

    夜间12点,西蒙发现有一个黑影飞快从树林奔出,接着有两三个黑影又随之奔出。他们并不沿道而行,却是直线奔向村口。西蒙不无奇怪,那敏捷的行动和跨越障碍的本领,连国防部的特种部队也没有能力达到。

    前后共有四条黑影,长得矮小,但似乎手臂特别长。夜色之中,无法看清他们是否拿了武器。到了村口,四条黑影躬身小心翼翼向四处探着,然后迅速分散,从不同地方向村里奔去。

    西蒙用对讲机命令各伏击点人员注意。由于未发现他们携带武器,要他们最好能生擒这四个游击队员,以便能审问出这一山区地带的游击队情况向团部报告,重新调集军事设置。

    几名士兵尾随而去。西蒙在后来说:“我们的做法,相当愚蠢,这些家伙行走如飞。”

    食品库房是重兵镇守处。当那里的埋伏人员发现几条黑影时,已是那些家伙背着、抱着食物出现在屋顶了。他们出入并未从地面行走。

    迈克上尉命令哨楼打亮探照灯。一刹那间,四束灯光照得食品库房及附近明如白昼,四条黑影似乎被吓傻了,立在屋顶。所有的人都看清了,那四个家伙浑身长毛,没有衣服,脸上是红色的,手臂奇长。原来小偷就是他们。

    西蒙少校下令守住路口,抓住这几个怪人。哪知十几秒钟一过,四个怪人回过神来,发出尖厉的声音,丢掉手中的物品,惊慌失措地飞奔而逃。

    没有一个士兵能靠近他们。那动作是惊人的,他们穿越封锁,攀着屋檐树枝,不到三分钟时间,顺利地逃出了整个警戒区,未伤一根毫毛。

    在欧文‘罗伯特来访时西蒙少校说:“当时,我们不知道有野人存在,也不知道他们就是野人。我们称他们为胡兰山怪人。”

    此次事后,平静了十几天,野人又出现。既然并不是游击队,西蒙少校就未下令杀死他们。只是挖了地窖,严密地藏好了食物。可是这群野人偷不到食物,就大为恼怒,拆坏哨楼,钻入营房撕烂士兵的蚊帐、衣服,在井里面、蓄水池里撒尿拉屎。

    当然,野人的出现均在夜间,白天从来不出动。

    有一次,西蒙发现一个野人竟身穿军服出没于村子。还有一次,当野人在营房内出现时,几名士兵醒来,都扑上去抓获。哪知矮小的野人不仅灵动,还十分凶猛。野人的手爪长有锐利坚硬的指甲,中者鲜血淋漓,皮肉撕裂。士兵们发出痛喊,那野人破门而出,援救的人赶到时,已没有野人的影子。

    后来,西蒙少校吩咐伙夫,在食品库房放置少量食物,供野人拿取,以免他们骚扰营房。果然,野人取得了食品后,再也没有骚扰行为,但它们仍然是夜间出没。

    在采访时,欧文·罗伯特问西蒙少校:为什么采用这种方式,而不是开枪杀死野人?西蒙少校说:“我对生命由衷地热爱,作为军人,对生命就有更特殊的理解。他们不是敌人,而是手无寸铁的怪人。”

    谈起这事,西蒙只略有一点遗憾:他们应该设置陷阱或者用鱼网捕捉住其中一个人,这样可以对这些怪人有更多的了解。但不知道在战争中这样做,会不会产生恶劣的后果。西蒙少校曾经拍摄过野人。由于都是夜里所拍,而野人的行动又无比敏捷,所以画面上根本没有野人的样子。

    阿登·赫塞尔是美军陆战队上尉,1970年6月,他被越共游击队捕获,押往北越。途中,游击队沿路逼供。阿登上尉怕自己经不住前苏联指挥官的手段,招出美军在海防的军事布置,便趁守卫人员松懈之时,逃出押解队伍,往黄高森林跑去。

    黄高森林位于西贡之北,与中国广西龙州相邻,处于左江下游。这里深林茂密,白天气候炎热,夜间又寒冷潮湿。

    阿登上尉身带创伤,衣衫破烂,拖着皮靴,在森林里走了两天两夜,明白自己迷失了方向。但他别无选择,面对游击队的追捕,只能如此走下去,至于能不能生存下去,阿登上尉还没想过,一切只有听天由命。

    这一天,阿登上尉来到一条小溪边,捧着水喝了,又用水洗面孔,当他站起身来,周围有一群既像人又像兽的家伙,它们披头散发,额骨外突,鼻子扁平,两只鼻孔奇大,耳朵向前长着。它们身上都长着半英寸左右的长毛,黑油油的。其中两个怪物显然是雌性,它们长有乳房。

    所有的人都不穿衣服,也悄然一声不发,注视着阿登。

    阿登上尉在讲述时说了当时的心情:“见到这么多野人出现,老实说,我第一个念头就是快跑。但我吓坏了,一双腿像灌了铅,不能挪动一步。但我见它们也是诧异,不敢向我靠近,我便明白它们也同样骇怕。”

    我想,它们从来没见过人,更没见过金发碧眼的人。于是我镇静下来,向它们友好地问:“朋友,你们好吗?”那群野人你望我,我望你,没有动弹。阿登上尉自我介绍起来,他明知野人听不懂,但他要装成毫无畏惧的样子。见野人无所反应,阿登上尉干脆向野人走去。

    突然,一个野人惊叫一声,刹时,七八个野人呜地齐呼起来,一哄而散,逃得不知去向。

    天色渐暗,阿登上尉不敢继续往前行。便用石块干柴引出火种,燃起一堆火,爬上榕树而睡。半夜,一条蟒蛇把阿登惊醒了,它从阿登身体上滑过,吓得阿登神乱心跳,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天,阿登发现自己已落在野人手中,他被一群野人抛起来,又接住,然后又往上抛。阿登吓得连叫饶命,那些野人吵吵嚷嚷,显得十分开心。

    阿登心想,自己不神秘了,落在这群浑噩的家伙手中,只有死路一条,它们会在玩耍够了之后,吃掉自己。果然,它们在抛累之后露出古怪的笑容看着阿登。

    突然,一群野人冲上来,将阿登上尉的衣裤剥尽,取下靴子,然后摁住他的四肢。阿登明知道言语不通,但还是大声哀求别吃掉他。

    看到另外几个野人抱来数十斤重的大石头,阿登心想,完了,他们要砸死我,或许是敲开我的脑袋,喝我的脑浆。

    哪知,那些野人并没用石块砸他,而是用四块大石,轻轻放下,压住他的四肢,然后,又放了一块大石压住肚皮。接着,又放了一些石块,垒在原来的大石上。阿登感到身负压力越来越重,几乎不能喘息,每只手和脚上至少有两三百斤的石块。

    那群野人嘻皮笑脸地朝阿登露在外面的头、胸吐着唾沫,又喜笑颜开地离开了。

    阿登上尉见他们离去,而自己不能动弹,别说猛兽蟒蛇,就是森林中的小蚊小虫都足以让自己成为一堆白骨。他破口大骂起来,希望野人干脆把自己杀死或吃掉。

    可是野人再也没有出来,阿登无比绝望,骂声仍然不断。

    后来,阿登上尉听到脚步声,以为是野人良心发现,又回来了。可他立即分辨出脚步声是皮靴。一队越共游击队追上了阿登,那个前苏联指挥官也在其中,正是先前押解他的队伍。

    阿登最后免于一死,作为俘虏交换给美国,如今,这位前海军陆战队上尉在一家美国电气公司当守门人。

    驯化挪威“雪人”

    1920年初,一连前苏联红军士兵被派往第比利斯(今格鲁吉亚首都),执行增援反击邓尼金残部弗兰格尔的军事任务。可是,在穿越高加素山脉的行程中,整队人马却神秘地失踪。对此,红军司令部大惑不解,而当地老百姓则平静地说:“这一百多人都被雪人掳去做丈夫了……”

    地球上真的有“雪人”吗?为什么在世界许多民间文学作品中,都有关于雪人的记载?

    在西藏,一些地区的藏民把雪人叫做“岗拉仓姆吉”,意即雪山上的野人。据说,雪人体型高大,可达二米左右,全身披浅灰色的长毛,头发为棕黄色,直立行走,快捷如飞;以挖食草根,捕捉雪兔、雪鸡等小动物为生。力大惊人,敢与凶猛的灰熊搏斗。它们常年累月地生活在雪山之上的悬崖绝壁、冰川雪岭之中。由于毛色极易与积雪、荆棘相混,又极机敏,稍有响动便飞速避匿,连照相机也很难捕捉到它。

    20世纪50年代末,国际上兴起“雪人”热。人们将好奇的目光投向西藏地区。来自世界各国科学考察队都聚集在喜马拉雅山南麓,千方百计搜寻“雪人”。女作家吉尔宁也曾在一群尼泊尔少女的陪同下来到喜马拉雅山南麓寻觅雪人。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夏日里,这群少女在雪山间的一条小涧里嬉戏,忽然,不知从什么地方跃出十几个雪人来,它们呼啸着一拥而上,将惊慌失措的少女尽数掳走。正在一旁山崖上观察雪景的吉尔宁还未来得及下水,因此才得以逃脱。她劫后余生,将这次身临其境的冒险经历写进了那部引起轰动的着名探险记——《雪人和它的伙伴们》里。

    1985年10月,有个个体牙医在从那曲羌塘一带返回拉萨的途中,曾见到这样一个怵目惊心的场面:一大群受惊的野驴从山谷中狂奔而出,在它们的后面,一头棕色的怪兽紧追不舍。不一会儿,一头落伍的野驴便被它紧紧地攫住。这个牙医确信那棕色的怪兽就是人们传说的“雪人”。

    帕米尔高原也有目击“雪人”的报告据统计,近几年来,从世界各地陆续传来的发现“雪人”的报告仅美洲就达1350份。加拿大、美国、俄罗斯、中国和白俄罗斯的中部、北部地区及西伯利亚、高加素、中亚细亚的山区——帕米尔高原、喜马拉雅山和天山等地区也不断有目击“雪人”的报告传来。

    1986年,在美国隐居动物学家安·乌尔德里兹的率领下,一支庞大的考察队伍风尘仆仆来到喜马拉雅山区。令人惊喜的是,一天黄昏,在海拔3000米的高山上,考察队与一个“雪人”不期而遇。在转瞬即逝的当儿,有人拿出照相机拍摄下了“雪人”的照片。尽管这张照片不够清晰,却至少可以说明这样一个事实:这种身高大约二米、浑身长满深红色毛发的类人生物是客观存在的。

    这张照片重新勾起了人们对喜马拉雅山区存在“雪人”的幻想,来自世界各国的科学考察组再次深入喜马拉雅山区,却无缘再创造一种奇遇。

    前不久,从欧洲传来的一则消息让“雪人”迷们异常激动:由英国人类学家和隐居动物学家仲‘沃勒格尔和尤·斯科特率领的一支科学考察队,在挪威斯匹次皮尔根群岛的一个山区考察时,意外捕获一个“雪人”。为了维护它的自然天性,科学家们把它带到苏格兰北部的一个荒无人烟的农场里,并专门指派了一个勇敢多智的管理员照管它。

    这个身高2.14米、体重98公斤、脚掌长0.54米的“雪人”,虽然看上去枯瘦如柴,却是一个肌肉发达的大力士。它有一双修长的手臂,一直垂到膝盖。全身长满了浅棕色的毛发。在管理员的照料下,这个“雪人”总是随地大小便。一旦把它关进卫生间,它就会野蛮地狂叫起来。

    研究者计划让这个“雪人”在农场再呆一段时间,然后对其进行全面的研究和驯化,以使其能够适应最起码的现代人的生活。人们期待着有新的报道传来。

    在美国发现的神秘怪物

    1924年,矿工贝克在俄勒冈州波特兰以外约100公里华盛顿州的人猿谷探矿,忽然在峡谷的边缘看见一只类似猿的动物,连忙向它开枪射击。当天晚上,一大群类似的动物袭击贝克一群人住的小屋,敲打屋顶和墙壁,企图闯入屋内,贝克他们竭力阻挡。它们骚扰了五个小时才离去,房子周围留下了数以百计的大足印。

    1962年,退休交通管制员福德及好友米尔斯,在密西西比与路易斯安那两州交界的荒芜蜜糖岛沼泽,建了在美国佛罗里达州拍到的不明怪物间狩猎小屋。一天早上,他俩正把日用品搬进小屋时,看见9米外有一庞然巨物在翻泥土,怪物用双脚站起来,直瞪着他们,它胸肩健壮,全身都是肮脏的淡灰色毛,面貌酷似人。过了一会儿,它转身离去,隐没在灌木丛中。

    福德和米尔斯以后再也没有在这么近的距离看见怪物,却看到了它的很多足迹。他们把这些类似耶替足印的脚印制成石膏模子。有一次,他们看见一只喉部被撕裂的垂死的野猪,杀野猪的东西显然栖息于沼泽里。他们与其他露营的人都往往会听见怪物吼叫:“先是长长的尖叫,接着化作沙哑的咯咯声。”

    1973年6月底的一天,兰迪·克里夫和彻里尔·瑞伊听到附近灌木丛中有什么走动的声音。彻里尔连忙亮灯,兰迪则起床走去查看。这件事在伊利诺斯州的马菲兹布罗发生,根据新闻报道:“它就在这一刹那从灌木丛中跑出来,活像大猩猩,高达八英尺,比那两个目瞪口呆的年轻人高出许多。蓬松的灰白色长毛互相缠结着。身体发出嫌河中粘土的臭味。”过了一会儿,怪物才转身,蹒跚地穿过灌木丛,向大泥河走去。

    17岁的兰迪虽然是州警警员的儿子,但假如只有他和彻里尔目击怪物,可能就没有人相信了。许多星期以来,已有不少人见过怪物,其中包括三个精明的游艺团工人,一个吓呆了的四岁孩子,和一对引人注目的私通男女。除了说自己见到“大鬼”的小孩,目击者也分别说怪物身高2.4米,约重140至180公斤,全身都是淡色并粘满污泥的长毛。马菲兹布罗的警察全体出动,一行十四人,带着一只猎犬及它的训练人,在灌木丛展开搜索,追踪怪物。断枝和践踏过的草形成一道隐约的痕迹,显示怪物走过的地方,草上一块块的黑粘泥,很像彻里尔·瑞伊的房子与河之间的那些污水里的软泥。搜索的人一直追到一座废弃的谷仓,怪物的足迹就在那里消失了。后来,有几次听到刺耳的尖叫声,在满是泥泞的河岸,又发现奇怪的脚印,狗也因嗅到不寻常的气味而惊慌起来。大群荷枪实弹的猎人,在那里四处搜索,可惜始终找不到神秘的怪物。

    高原上的“雪人”尸体

    在冰雪封盖的喜马拉雅山区,多年以来一直流传着关于“雪人”的传闻。但由于谁也没有亲眼见过,所以一直没有引起人们的重视。直到1972年,美国动物学家克罗宁,带领一支考察队深入喜玛拉雅山区,这才引起世界瞩目。

    野人足迹的灌浆模型这一天,考察队宿营在一片山脊上,那里地势险峻,到处白雪皑皑。一个静悄悄的夜晚过去了。第二天清晨,他们发现雪地上有一串奇怪的大脚印。脚印一左一右,脚趾和脚掌都看得很清楚,显然是人走出来的。可是,在冰天雪地的高山上,怎么会有赤脚行走的人呢?克罗宁联想到“雪人”的传说,他猜测,一定是“雪人”在夜晚经过帐篷时留下的脚印。于是,“雪人”的消息一下子传开了。

    几乎在考察队发现脚印的同时,驻扎在喜玛拉雅山区的中国边防军,竟然与“雪人”直接打上了交道。事情是这样的,边防军接到藏族居民的报告,说是两只脚的怪物正在偷吃牛羊。于是,边防军立即前去侦察。他们在望远镜里看见,约2000米远的地方果然有两个怪物,正在雪上直立行走。战士们悄悄地前进,一直到离怪物只有400米远的地方,才举枪射击。结果一只被打死,另一只狂奔逃走。

    倒在雪地中的怪物的尸体,有许多人类的特征。它的身高大约1.50米,胸部有两个明显的乳房,应该说是雌的或“女”的。它浑身长满红中带黑的毛,头发很长很长,披散在肩膀上,脸上的毛又稀又短,嘴巴宽,牙齿尖细。它的手臂比普通人长,几乎超过膝盖,手大脚也大,屁股上没有尾巴。

    面对着这个怪物,大家谁也说不上它是什么。战士们想向上级报告,可是山区实在太偏僻,而且又遇到了罕见的大雪天,所有的道路都被封锁了,成了与世隔绝的状态。连一切吃用物资都得靠飞机空投,这个怪物的尸体也没有办法运出去。

    真是太可惜了。如果怪物就是“雪人”的话,由于没有保存下实物标本,简直为探索“雪人”留下了千古遗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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