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又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路上?”
“……”
“被佩恩砸扁一次后,就爱上咸鱼的感觉了吗?”
“……我也不知道。”
琴乃昏昏沉沉地坐了起来,揉了揉眉心,回忆起自己清醒时的记忆:“好像……是在劝说樱一起去迎接鸣人……然后,有些累,就睡着了吧。”
“那也不要在这里睡啊。”卡卡西说:“在街上睡觉就像一条咸鱼……”
“……不要再说我是咸鱼了!而且我睡着的时候明明是在临时医疗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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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恩的入侵给木叶忍村带来一片混乱。
虽然鸣人经过努力打败了佩恩,也说服他将一部分村人的生命归还,但是神罗天征造成的损害却十分触目惊心——整个村子几乎都被夷为平地,放眼望去,村中一片狼藉。
而在这个关键时刻,身为火影的纲手却因为查克拉使用过度而陷入了昏迷状态,木叶高层一时间群龙无首。为了防止脆弱的村子在此刻被趁虚而入,火之国大名择选出了一位临时替名火影——志村团藏。
这位三代目时代的老人,终于一圆大半生的梦想,得以坐上火影交椅,即使只是暂时性的。
被毁于一旦的木叶忍村开始了繁忙的重建工作。
就在此时,云隐村的来使带来了一个极为微妙的消息——宇智波佐助加入了“晓”组织,并且杀死了雷影的弟弟、八尾的人柱力,奇拉比,
因为失去了比,雷影对此感到十分震怒,并且大有向木叶问罪之势。能够在此时力挽狂澜、保住佐助的千手纲手正处于昏睡状态,而担任临时火影的志村团藏对宇智波一族又没有好感。因此,“追缉佐助”这个决定,几乎在瞬间就被达成了。
佐助携其同伴一齐加入晓,无疑使得晓组织的战力愈丰。碍于晓组织给五大国带来的混乱,雷影发起了于中立国铁之国召开五影大会的召议。
而琴乃,在得知这个消息之时,内心就往下一沉。
她知道,佐助选择这么做的理由……一定是知道了那件事。
终于还是让佐助知道了。
因此,当鸣人准备前去企求雷影饶恕佐助之时,琴乃撩开了帐篷的帘子,拦住他说:“我也一起去。”
鸣人与佩恩交战的重伤还未痊愈,额头上绑着厚厚绷带,脸上也贴着一块难看的纱布。尽管如此,他已经做好了出行的准备,披上了斗篷。他看见琴乃,很是愕然:“琴乃大姐,我们……”
鸣人仍旧试图瞒住自己的动向。
“我知道。”琴乃低下头,说:“我也要一起去。无论如何,都要让雷影收回成命……不,收回成命也许很难做到,但是,总要为佐助争取一次机会。那个孩子……从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你留在这里吧。”鸣人皱着眉,年轻的脸露着几分少见的严肃认真:“琴乃大姐的工作很忙吧,木叶忍村正是最需要你的时候。而且,我向你承诺过,无论如何都会把佐助带回来……”
“工作什么的,已经够了!”琴乃抬起头,拽紧了自己的袖口。她半耷着眉,面露后悔之色。
“我总是忙于工作,总是不在意其他的东西,因为选择了村子,放弃了佐助,才会让他走上那样的一条路……如果那个时候我愿意把乱七八糟的工作推在一旁,坐下来和他好好谈一谈,也许事情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样了。”
她的眸光微动,内心溢满了后悔——佐助十二岁的那年,正逢火影交替之时,她选择了村子,而没有细察佐助内心的变化,放任佐助离开了村子;后来,明明知道了宇智波一族的真相,还是没有做出任何举动,让佐助如鼬设计的那样,杀死了身为背负者的鼬。
现在,当初的因已经结了果。
原本以为他只是离开村子去追寻自己的道路,却万万想不到最后演变成这副模样。
“琴乃,那也不是你的错。”站在鸣人身旁的卡卡西说:“你已经做了你能做的一切。其他的,都是佐助自己选择的道路,我们除了尽力挽留,也没有其他的选择。”
“话虽如此,”琴乃说:“这一次,我一定要……努力一次。”
像一条咸鱼一样,反复麻痹自己“他只是选择了自己想要走的路”已经毫无意义。
可悲的现实已经向她宣告了,佐助所选择的路与她想象的完全不同——无人劝阻,无人帮助,无人修正的路……那本当是她应该去劝阻、帮助、修正的道路。
“而且,这也并不仅仅是为了佐助,也是为了这个村子。”琴乃的大脑进入了理性工作的状态:“如果佐助被云隐村追杀,那带来的……并不只是对佐助这一个人的仇恨。雷之国这样的军事大国,最容易在集体内形成的就是所谓的‘集体仇恨情绪’。”
“你的意思是,把仇恨的目标转向木叶忍村吗?”卡卡西问道。
“是的。”琴乃说:“一旦佐助的通缉落实,而云隐村的愤怒没有彻底发泄,那么就需要其他目标来承担云隐村的怒火。仇恨一旦酿成,就很难消减。”
“……所以,带上我吧。”琴乃正色,说:“虽然机会渺茫,蹩脚的理由也根本站不住脚,但是仍旧要努力尝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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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铁之国境内终年飘雪,大地被皑皑白雪覆盖。无论所到何处,漫天皆飘散着或密或疏的雪点。
鸣人一行人匆匆追上了雷影的步伐。
雷影是个身材健硕、体格高大的中年男人,皮肤呈古铜色,从容貌上来看是一个极其顽固又极具男子主义的人。
他没有给鸣人的阻拦任何一个正面的回应,对鸣人几番绕面拦路都沉默以对,只是寻了其他路继续往前走。反而是雷影身旁的护卫们,你一句我一句吐槽起了鸣人的行为。
雷影根本不给鸣人任何交谈说话的机会。
这对于一个才十六岁的少年来说,也许是一个极为麻烦的境况——未经太多人事的大脑无法构思出更聪明而有的地方案,只能回归本能与原始——他双膝一弯,在雷影面前跪了下来,恭敬地将头匍至雪地上,仿佛正于寺庙中参拜神佛。
这大概是他所能想出的,最低下、最乞求的姿态。
身体落入雪地时的啪沙声响,让所有在旁看着的人全部惊呆。但是,雷影却不在此列,他依旧面无表情地绕过了下跪的鸣人。
鸣人没有抬起头,他攥紧了包着绷带的手,掌心捏起了一团冰冷的雪。他将头埋在雪地里,闷声说道:“……从前,佐助不是这个样子的。”
“仇恨把佐助变得很奇怪,让佐助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模样。……我不希望再有别人被仇恨改变,也不希望云隐和木叶开战,开始互相仇视。”
“所以……”
剩下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少年的眼眶里已经有了抿不回去的泪水。他抓着手旁的雪团,双肩微微颤动。
雷影的背影毫无动摇之色。
“雷影阁下,”琴乃蹙眉,插话道:“请容许我在此插话。贵国想要追缉佐助的想法,在下可以理解,但是这其中尚有回环的余地。您因为失去了弟弟因而急于复仇,但是佐助也有其他重要的人。一旦仇恨开始,那么战争就会就此爆发……”
“那家伙是佐助的朋友。”雷影终于有了反应,他侧过身,粗着嗓子询问道:“那你又是宇智波佐助的什么人?”
“我、我吗?”琴乃一怔,说:“不瞒阁下,我曾是宇智波佐助的监护人。通俗一点说,我是他的姐姐。”
“那么,”雷影的脚在雪地中一转:“按照你的话来说,你是在威胁我,一旦我们继续通缉佐助,你和这个叫做鸣人的小鬼就会对我们展开复仇吗?”
琴乃的话一噎。
她确实有借着话语的隐藏信息来威胁敲打云隐村之意,但是她没料到,雷影竟然会笔直地将她的意图直白地指出。
她帮助火影处理政治数年,向来走的都是回环曲折的路线,哪怕和团藏对垒都不落下风,却从未见到过雷影这样耿直的男人。
“如果是的话,那么自称‘不希望看到复仇’的你们,却依旧被复仇的情绪所掌控了,那岂不是很可笑?”雷影说:“如果不是的话,既然会放弃复仇,那么你们又何必强求我们雷之国放过宇智波佐助?”
琴乃:……
“仅仅是我放弃复仇还远远不够。”琴乃捏紧了手,说:“仇恨会转移,一旦发泄的目标消失,那么就会转移到一旁有干系的其他目标上,从而带来其他可怕的后果……”
“文绉绉饶舌摆弄头脑的话就到此为止吧。”雷影说:“说得那么好听,口口声声是为了‘村子’与‘和平’,充其量不过是想要保下弟弟性命的私心吧。你们浪费了太多我的时间——我不会揭过对佐助的通缉,在佐助死后,你们大可以来复仇。”
雷影话语决绝,竟然不给丝毫的商量意味。
卡卡西和大和对视一眼,各自说道:
“雷影大人,请你不要忘记,当初面对云隐曾经埋下的战争火种,木叶是以怎样的牺牲忍痛避免了战争的悲剧。”
“眼前这个少年忍者,虽然笨拙,却是在为了木叶与云隐而在此低头,向您乞求。您身为五影之一,对此又作何感想?”
雷影沉默半晌,面色变得可怕了起来。他朝几人大声说道:“忍者不该轻易低头!言行与力量,才是忍者应该敬重的东西。人类的历史,正是战争的历史,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战争是再为正常不过的东西。为了罪犯而低头……在忍者世界,这根本就算不上怜悯。无理取闹的小鬼和哭哭啼啼的女人,根本就不适合这个忍者世界。”
琴乃咬紧了牙齿。
——谁是哭哭啼啼的女人!
说完这些话,雷影带着护卫们离开。
鸣人久久的跪在雪地里,始终没有抬起头。
最后,他狠狠朝着雪地里锤了一下。
“起来吧,鸣人君。”琴乃拍拍他的肩膀,说:“雷影确实是个非常强硬的男人,如果能轻易说服他的话,那才比较奇怪。一定还有其他可以做的事情。”
“而且……”琴乃轻声说:“死去的八尾人柱力是雷影的义弟,他是一个崇拜力量、不为感情动摇的人,所以不会将这种事情拿出来作为理由。其实,要求他放过身为杀死亲人者的佐助,这太勉强了。也许我们深知仇恨的可怕,可以放下仇恨,但是在旁人的眼里未免有些奇怪。”
要是雷影是一个年轻而敏感的女人的话,恐怕会使出女人擅长的招式来对付他吧——比如哭得梨花带雨,回忆自己和弟弟的感情有多么深厚,直到鸣人都带上了愧疚之心。所幸,雷影是一个铁骨铮铮、十分强硬刚毅的大男人,不会用出这可怕的一招。
卡卡西也蹲了下来,说:“既然雷影处说不通,那就从其他角度入手。鸣人,你的伤还没有好透,先从雪地里起来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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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的身体状态不佳,又兼之铁之国气候寒冷,他不幸地发作了过呼吸症。卡卡西带领一行人在一栋旅馆处暂歇下,让鸣人休息条理,打算在联系了木叶忍者后,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也许这几人都毫无头绪,但是琴乃却有自己的打算。
她知晓佐助之所以加入晓的理由,也猜到了佐助的下一步动向——必然是寻找人求证当年的真相。所以,只要守株待兔,待在木叶高层的身边就可以等到佐助。而在此时此刻,最适合佐助追寻真相的人选,就是在木叶忍村外参加五影大会的临时火影志村团藏。
她在旅馆门口对卡卡西和大和说:“虽然很抱歉,但是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鸣人就拜托你们两人照顾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系紧了斗篷的扣子。她每说一句话,口中呵出的热气就化为一团白雾。
“你还要再去找雷影吗?”卡卡西问:“那家伙可不像是会轻易改变主意的人。”
“算是吧。”琴乃说:“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去五影大会找团藏,可不就是顺便找了雷影吗?
多年过去了,她擅长的说话艺术还是那么6啊。
“琴乃。”卡卡西皱眉,说:“佐助的事情,不是你一个人的负担。你一个人不管不顾地去找雷影,那么又让视佐助为挚友的鸣人该怎么想?一定会很懊悔自己的无能,然后也要拼死追上去吧,所以,与其让他在之后追上,倒不如……”
“不行。”琴乃的话很坚决:“有些事情只有我能做,鸣人君不能。拜托了,卡卡西,照顾一下那个小鬼,我先走了。”
说完,她转身就朝茫茫的大雪中走去,白色的背影很快湮没于一片风雪中。
大和对卡卡西说:“卡卡西前辈,要不要去追……?”
卡卡西叹一口气,说:“算了,这也是一个强硬起来不输雷影的家伙。”
不知怎的,卡卡西就想到了多年前的同学聚会上,琴乃用围巾包起肩颈,大喊着“儿子等急了”冲进雪里的可笑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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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乃将佐助的动作猜的很准。
而有人将琴乃的动作猜的更准。
她与卡卡西和大和分开未多久,就微妙地发觉了背后有人在紧紧地跟随着,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既不上前也不消失。
在保持着距离疾行一段时间后,摸不透对方意图的琴乃干脆停下了脚步,对那道藏匿于风雪中的黑色身影说道:“请问阁下一直跟着我做什么?”
那人披雪而出,慢慢走入了她的视野范围内。黑色的斗篷颜色醒目,肩上积了薄薄一层白雪。飘飞的雪粒落在他黑色的长发上,不久便融化了。
“你是……”琴乃愣了一下。
那男人的脚在雪地上留下了一行脚印,朝她缓缓走了过来。夹裹着雪花的风扬起他的斗篷与黑色的长发,将雪花送到了高空之中。
琴乃呆怔地站在原地,最后强逼着自己将视线移到了那男人的脸上——一双猩红的、轮廓分明漂亮的眼,三枚黑色的勾玉镶嵌其中……
脑海一晕,琴乃忽然就回忆起了一些似乎并不存在的事情。
“喂!停下!你……是拓人吗?”
“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吗?”
“是卡卡西在骗我吧。其实……我们都已经死了,所以我见到了拓人君。”
“为什么你哭了?”
琴乃半弯下腰,双手抱着自己的头,只觉得眼前一片混乱,不知道是胡乱的飞雪还是她的意识在作祟。
“怎么……怎么回事。”她喃喃着说道:“我怎么会忘记了这样的事情……”
最后,她闭着眼,茫然地大喊出声:“你是——你是宇智波拓人吗?”
那男人的脚步声止住了。
许久之后,传来低沉的回答:“是的。”
琴乃只觉得心口一紧,不由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她这是怎么了,和鸣人一样犯了“过呼吸症”吗?
“你急着赶路吗?”从拓人的态度来看,他竟然丝毫不觉得这样的会面有什么不对之处,他走近了琴乃,问道:“是想要去救佐助那个小鬼吗?”
琴乃放下了抱着头的手掌,手臂却犹自颤抖不止。
她抬起头,正对上那个男人的面孔——那张她熟悉的、看了十多年的脸,被岁月添上成熟内敛之色,却依旧耀眼地引人注目。
这一刻,过去所有的痛苦、后悔、迟疑、想念、不甘与沉寂,统统混杂在一处,然后借着一句泄愤似的话齐齐爆发:“是啊!我就是要去宇智波佐助!那家伙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最重要的宇智波!他是我的命!你走开,别妨碍我去找佐助!”
被她这个态度惊到,拓人略略挑起了眉头。他沉思一会儿,说道:“从前的我们是认识的吧。”
琴乃冷笑一声,说:“是啊。”
拓人问:“我们是什么关系?”
琴乃没好气地说:“我是你妈,你是我儿子。”
拓人皱起了好看的眉,说:“不像。”
说着,他扬起了自己的手腕,转了转手上那串古旧的手链,说:“我觉得,你应该是我以前的……恋人,或者妻子,或者孩子的母亲,这样的关系。”
“不是。”琴乃又冷笑一声:“我是你妈,这是我们家祖传的手链,我传给我儿子的。”
拓人沉默半晌,颇有些无奈地摇摇头,遗憾地说:“是吗?看来你不是我要找的人。”
“既然如此。”过了一会儿,拓人冷然说:“那我这就去把那个对你来说最重要的宇智波解决了。——是佐助那个小鬼吧?整天嚷着复仇、复仇的那个。”
“不行!”琴乃怒斥道,口里呵出一大团白雾:“宇智波拓人,你为什么要回来?你别想对佐助动手,不然我就没你这个儿子。”
顿了一会儿,她还是觉得不解气,她干脆地拔出苦无,朝着拓人挥去,狠狠地比划了两下之后,她大喊道:“你为什么要回来啊——你说啊!为什么要回来!”
最后,她干脆蹲在地上大哭了起来,热烫的眼泪落在雪地里,很快没了痕迹。
“……”拓人在她面前蹲下,抚了抚她的肩膀。他蹙眉,半垂着眼帘,说:“你哭的时候,我会觉得很难过。……所以,你还是我要找的那个人吧。”
“是啊,儿子。”琴乃抽抽噎噎地打了个嗝:“好儿子,可总算让妈妈找着你了,快跟妈回家吧,妈再不让你跟隔壁150斤的闺女相亲了。”
拓人:……
“你别这样。”拓人叹了口气,替她抚去深蓝色长发上的雪花。他修长的手指顺过她的发顶,一直沿着柔滑的发丝落至雪地上。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回来。”他抬起头,盯着晦暗的天空:“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没有从前的记忆,不记得我遇见了哪些人。我知道我要去做一件……除了我以外无人能做的事情,除此以外,什么都不知道。”
琴乃停止了哭泣,她将眼眶里的眼泪憋了回去,抬起了头。碧绿色的眼眸依旧盈着泪水,脸颊因为哭泣而变得微红。她问道:“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是的。”拓人说着,撩起了自己的袖口,将那枚手链露在了她的面前:“但是……我看到这串手链的时候,却一直想到一个人。……想的是‘无论如何,我要去见这个人’。虽然记忆已经崩坏,脑海一片空白,连这个人的长相与名字的写法都无法想起来。但是我知道,我要去见这个人。”
“这个名字的发音为‘Mitokado Kotono’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借琴乃口表达下我对“鸣人的请求”这一话真实的想法【。】
鸣人请求雷影收回成命的原因是“不希望看到木叶很云隐开战”,深究起来就是“你们如果杀了佐助我们就会为佐助报仇”“我们杀了你们的人你们就会反杀回来”“所以战争就爆发了”。
我觉得这个理由有点尴尬和牵强【。】
因为既然厌恶仇恨带来的影响,那么就从自身做起,不去复仇就可以办到了吧。
佐助杀死的是雷影的弟弟(虽然其实并没有死),鸣人要求雷影放过自己的杀弟之人……我觉得可能性有点低【。】
只能说鸣人始终保持着热情又正义又有包容感的个性,他在少年时代就希望佐助放弃对鼬的仇恨,在长大以后也希望雷影可以放弃对佐助的仇恨……尽管就我的眼光来看,有些理想主义【。】
无论如何,鸣人为了佐助下跪那里,真的很感动【。】鸣人肯为好友做到那么多,真是挚友中的挚友。但是鸣人寄托了AB很多理想化的思想,所以就我的眼光来看有些天真……
鸣人真的很棒,我很喜欢阿鸣哥,但是AB的想法我不是很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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