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国际第三次、第四次代表大会文献-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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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国际同和平和自由同盟决裂

    1.巴枯宁致古斯塔夫·福格特[245]

    亲爱的朋友:

    我赶快答复你。我从未想过把我们的同盟淹没在国际工人协会里。承认并宣布把国际工人协会所接受的重大的经济和社会原则作为我们的出发点和我们政治原则的基础,并不意味着我们追随该协会并受其摆布。社会原则不归任何人所有。更入情入理的是,这些原则由工人,而不是由在资产阶级当中成长起来的知识分子体现出来,因为生活需要促使工人确定这些原则,而我们相反,是我们思想的必然结果最终促使我们确定这些原则。既然我们对这些原则的接受由于我们的知识和正义感,达到这样的程度,对于我们来说,这些原则已经成为生死攸关的条件,在上面或在下面的任何人都无权禁止我们说话,禁止我们联合,禁止我们根据这些原则行动,从另一个角度看,这些原则对我们和工人来说是如此一致的。

    我在日内瓦与之交谈的国际里的某些个人,以及组成日内瓦国际的所有群众,对我们联盟的看法与在布鲁塞尔所表示的看法截然不同。特别是,佩龙对我说,既然我们两个同盟联合而不混合,一个如果不是专门地,起码是主要探讨经济问题,另一个探讨政治、宗教和哲学问题,二者都把自由、正义和经济、社会平等这同一个原则作为基础,我们就可能有实力,将来的任何革命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菲力浦·贝克尔和我的谈话也是同样的意思。我不知道这两位公民在布鲁塞尔代表大会上的所作所为。可能他们没有发言,也可能比他们的影响更有力的影响把他们吓倒,迫使他们沉默。无论如何,我们绝不把在布鲁塞尔代表大会上作出的决定看成是表达了有代表出席会议的工人大众的意见,而把它看成是不信任的表现,或者甚至是——任你怎么说——表达了某个小集团的恶意,你可能和我一样完全猜到了这个小集团的核心。

    在布鲁塞尔代表大会上作出的,更确切地说,人们迫使作出的有关我们的决定是无礼的行为。在正大光明地维护我们存在的权利、我们存在的理由的同时,我们决不允许这种以令人恼火的方式对我们同盟的性质本身施加影响、缩小这种性质的范围的无礼行为、这种明显不公正的决定……不管工人协会对我们的表现多么令人不快、多么心胸狭窄,我们仍然不能也不应该低估布鲁塞尔代表大会的巨大而有效的意义。这是目前重要的、最重要的事件;如果我们自己是真诚的民主主义者,我们就应该不仅希望国际工人协会最终接纳所有欧洲和美洲的工人协会,而且我们应该全力以赴地在这方面进行合作,因为今天唯独它是必将改变世界面貌的真正的革命力量……我们能,我们应该对社会民主事业和国际工人协会本身提供巨大的帮助,提出、准备问题,通过为最终彻底解决社会问题本身必须遵循的同样的政治途径阐明问题。但是,为了我们能真正地达到这一目的,我们绝对应该非常坦率地、自始至终地接受这个基本原则,这个原则也是国际工人协会的原则:世界上所有阶级和所有个人的经济平等,因此取消财产继承权,由世界工人协会联合会占有土地和所有劳动工具,在这个联合会里,所有目前的国家和所有建立在资本和土地个人所有制和财产继承权基础上的政治制度都必须真正消失。

    2.巴枯宁的动议[246]

    “鉴于我们面临的最迫切的问题是阶级和个人的经济和社会平等问题,代表大会确认,如果没有这种平等,即没有正义,自由和和平就不可能实现。因此代表大会把研究解决这个问题的切实可行的办法列入议事日程。”

    如果我们把这项原则作为我们所有工作、所有行动的基础,我们就确实很起作用了,我们将迫使国际的工人们承认我们同盟确实起作用。

    如果相反,我们抛弃这个原则,即使在我们不明确抛弃这个原则的情况下,我们仅仅是继续无视这个原则,我们就不仅是一个不起作用的同盟,而且是有害的、反动的同盟。因此,工人非常有理由不仅摒弃我们,而且同我们战斗,消灭我们。因为,请不要忘记,亲爱的朋友,是他们有力量,而不是我们。因此让我们向他们证明我们存在的理由,我们的存在对他们,而不是对我们更有好处。

    3.巴枯宁在和平和自由同盟代表大会上的讲话

    因为我要求阶级和个人的经济和社会平等,因为我和布鲁塞尔工人代表大会一样,表示赞成集体所有制,所以人们指责我是共产主义者,人们对我说,你如何区别共产主义和集体?我确实很惊讶,肖代先生,他是蒲鲁东遗嘱的执行人,竟然不理解这个区别。我憎恶共产主义,因为它否定自由,因为没有自由我就想象不出任何人道的东西。我并不是共产主义者,因为共产主义把社会的各种权力集中和吸收在国家之中,因为它必然导致财产集中在国家手里,而我要消灭国家——彻底根除这个国家的权威和管理原则,这个国家打着使人们有道德和有教养的幌子,迄今都在奴役、压迫、剥削人们并使人们堕落。我希望通过自由联合,自下而上,而不是通过不管什么样的权威自上而下地组织一个社会,建立集体或社会所有制。因为我要消灭国家,所以我要取消个人财产继承权,它仅仅是国家的制度,甚至是国家原则的后果本身。这就是在何种意义上我是集体主义者,而绝不是共产主义者。

    4.被羁押在圣佩拉日的国际协会会员的祝词[247]

    致伯尔尼代表大会成员

    公民们:

    面对布鲁塞尔代表大会作出的关于和平和自由同盟的决议,签字于下的国际协会会员们认为:

    1.从作为国际协会基础的各项原则的角度看,被派到代表大会根据既定的议事日程进行讨论的代表们,没有受委托在不征求他们集体的意见的情况下作出这样重要的决议;

    2.从我们继续争取的自由的角度看,自认为是唯一体现一个时代愿望的权利不属于任何孤立的协会。

    因此:

    我们乐于承认在国际工人协会之外,和平和自由同盟可以起作用,并且认为组成二者的各自成员的多样性妨碍二者的合并。

    因此,我们对布鲁塞尔代表大会成员对同盟提出解散的要求感到遗憾;这个决定只能约束其作者。

    我们借此机会向你们致以问候。

    阿·孔博,加·莫兰,L.格朗容

    贝·马隆,E.克吕泽列,欧·瓦尔兰

    于贝尔,埃·朗德兰

    1868年9月17日于圣佩拉日监狱

    二、国际与社会主义民主同盟[248]

    1.巴枯宁致马克思[249]

    1868年12月22日于日内瓦

    我的老朋友塞尔诺[250]把你那封信里涉及我的这一部分告诉了我。你问他我是否继续是你的朋友。是,我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更要做你的朋友,亲爱的马克思,因为我能比过去任何时候更好地理解你是多么有道理,因为你走上并且让我们所有人都走上经济革命的大道,谴责(?)我们中间那些或者在从事民族事业,或者在专一于政治事业的小路上将要迷途的人。我现在在做你20年前已经开始做的事。自从我向伯尔尼代表大会的资产阶级分子庄严而公开地告别以来,我不同其他社团、其他阶层来往,只同工人大众来往。现在我的祖国就是国际,你是其创建者之一。因此你看到,亲爱的朋友,我是你的信徒,我为是你的信徒感到自豪。这就是为给你解释我的个人关系和看法所必需的东西。

    [巴枯宁然后就阶级和个人平等的说法进行解释:他通知已寄出他在伯尔尼的讲话,并且说到他从1863年开始与赫尔岑疏远的事[251],然后他继续这样说:]

    我还给你寄去我们同贝克尔和许多意大利、波兰、法国朋友建立的联盟的电报。关于此事,我们之间将有很多要说的话。我不久将给你寄去我就此事给朋友塞萨尔·德巴普的长信的抄件……

    代我问候恩格斯,如果他没有再死一次的话——你知道,人们曾经埋葬过他一次。请你把我的几次讲话给他以及埃卡留斯和荣克两位先生各一份。

    你忠实的

    米·巴枯宁

    2.马克思致荣克[252]

    1868年12月28日[于伦敦]

    亲爱的荣克:

    您刚走我就收到巴枯宁的一封信,他在信里向我保证他对我的特殊友谊。

    我从他的信里看出,他又给德·巴普写了一封详细的信去引诱他参加国际同盟。因此,为了避免以后可能发生纠纷或者因未及时通报情况而产生怨言,您必须尽快地把我们关于同盟的决议[253]的副本寄给德·巴普。当然,您也要告诉他,考虑到瑞士的目前状况和为了避免造成任何分裂的借口,我们不打算公布这个决议,只限于把它的内容秘密地通知各国的中央委员会。

    请您不要忘记及时邀请阿普尔加思参加星期六的会议[254]。最好也邀请奥哲尔。

    您的卡·马·[255]

    3.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接纳同盟[256]

    1869年7月28日于伦敦西中央区海-霍尔本大街256号

    致日内瓦社会主义民主同盟支部

    公民们:

    我荣幸地通知你们,已经收到你们的信或宣言以及纲领和章程,总委员会一致同意接纳你们作为支部。

    以总委员会的名义:

    总书记格·埃卡留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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