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国际第三次、第四次代表大会文献-第一国际第三次代表大会1868年9月6—13日于布鲁塞尔(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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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从《泰晤士报》的第一篇社论中可以看出,我们只把我们的报告连同简短的附信寄给该报的做法是何等正确。[157]

    匆匆草此。

    祝好。

    你的 卡·马·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1版第32卷第138页)

    卡·马克思致格奥尔格·埃卡留斯

    和弗里德里希·列斯纳

    (1868年9月10日)

    1868年9月10日[158]于伦敦

    亲爱的埃卡留斯和列斯纳:

    首先我要感谢列斯纳寄来的长而有趣的信。

    你们不应当让代表大会拖过这个星期。到目前为止——就英国的情形来看——还没有发生什么丢脸的事情。

    如果比利时人和法国人又要把一大堆新问题列入议事日程,那么你们就该使他们明白,这样做是不行的,因为:

    (1)德国代表的人数很少,因为他们的代表大会[159]差不多同时在德国举行;

    (2)英国由于正在进行争取选举权的运动,几乎根本没有代表出席;

    (3)瑞士德语区人还根本没有代表出席,他们刚刚参加进来,而早已存在的支部在日内瓦罢工时期已经把自己的资金用光了;

    (4)现在只用法语进行讨论是片面的;

    (5)因此,应当避免在一般理论问题上作出决议,因为这只能引起非比利时人和非法国人在以后提出抗议。

    当然,公众最关心的是战争问题。长篇的演说和华丽的辞藻在这里不会有什么害处。在这个问题上作出的决议应当直截了当地说明:工人阶级还没有充分地组织起来,还不能对事变进程起某种决定性作用,但是,代表大会以工人阶级的名义宣布反对战争,并揭发战争的罪魁祸首;法国和德国之间的战争是一场内战,它对这两个国家来说是毁灭性的,对整个欧洲来说也是毁灭性的。认为战争只会对俄国政府有利,这种看法未必会被法国和比利时的先生们所接受。[160]

    问候友人贝克尔。

    卡·马克思

    如果有人提出互助信贷的问题,那么埃卡留斯应当直截了当地声明:英国、德国和美国的工人与这种蒲鲁东的教条毫不相干,他们认为信贷问题是次要问题。

    代表大会的决议必须用电报发给伦敦各报。但愿不发生丢脸的事!

    卡·马·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1版第32卷第546—547页)

    卡·马克思致弗·恩格斯

    (1868年9月12日)

    1868年9月12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代表大会好在今天要闭幕了,据我们得到的消息,在星期四以前它还没有怎么败坏自己的名誉。但仍然要时刻担心发生丢脸的事,因为比利时人占绝大多数。托伦先生和其他巴黎人想把总委员会迁往布鲁塞尔。他们对伦敦十分忌妒。在日内瓦(1866年)和洛桑(1867年)发表过教条式演说反对工联等的蒲鲁东派的“勇敢的比利时人”和法国人[161],现在是它们最狂热的拥护者,这是一大进步。“勇敢的比利时人”尽管爱说大话,但对什么也不关心。例如,《每日新闻》通讯员在偶然碰上荣克和斯特普尼之前,就白费了三天工夫去找我们的临时会议大厅。事实上,会议厅事先并没有租下来,而“勇敢的比利时人”却要伦敦总委员会负担费用(包括他们的二百五十个与会者的费用),但他们和法国人尚欠伦敦总委员会约三千法郎。现在这笔费用将靠代表们的私人捐款来抵补。

    ……

    顺便说一下,我们把“罪犯”一词改为“蒙难者”[162],这是很恰当的。

    派肖去是用穆尔的钱[163],肖回来后,穆尔就会得到收据。

    祝好。

    你的 卡·马·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1版第32卷第138—139页)

    弗·恩格斯致卡·马克思

    (1868年9月16日)

    1868年9月16日于曼彻斯特

    ……《泰晤士报》刊载的埃卡留斯的报告提到的事实,对你很有利,摩里先生会注意的。[164]这里的报纸也都刊登了这个报告的相当完整的摘录(但大部分摘自《每日新闻》)。

    代表大会开得还比较好。公开谈琐事,悄悄办正事,这种方法证明是很出色的。这样,总委员会仍然设在伦敦,蒲鲁东主义者又该对他们是蒲鲁东主义者,他们之外再无别人这样的定论感到心满意足了。

    谈到劳埃德等等的那一号《未来报》曾两次提到你,这也应该寄给迈斯纳。如果你愿意,这一切我都可以办到。

    莫泽斯·赫斯使我很开心。[165]

    ……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1版第32卷第140—141页)

    卡·马克思致弗·恩格斯

    (1868年9月16日)

    1868年9月16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十英镑已收到,谢谢。在信末我将详细谈钱的问题。现在先谈“一般问题”。

    把报告只寄给《泰晤士报》的策略证明是正确的。除了大为不满的勒维[166]外,已迫使伦敦的所有报纸说了话。埃卡留斯从纽伦堡寄来的通讯,《泰晤士报》没有采用。一收到我的报告[167]它就接受了。昨天的《晨报》刊登了一篇拥护国际、反对《泰晤士报》的社论(这使布林德很伤心)。《星报》宣称代表大会获得“成功”。起初攻击过我们的《旗帜报》也在昨天的社论中向工人阶级匍匐献媚了。它踢了资本家几脚,现在甚至还会在土地问题上装腔作势一番。《辩论日报》感到遗憾的是,英国人、德国人和比利时人,正如他们关于土地所有制的决议所表明的,是属于“共产主义派”的,而另一方面,法国人却总是重复“蒲鲁东的可笑的演说词”。

    大家对埃卡留斯很不满,下星期二将爆发一场对他有益的风暴。[168]对他的谴责有以下几点:

    他几乎根本没有参加代表大会,而后来在《泰晤士报》上却把自己描绘成代表大会的领导者。

    在这些通讯中,他把总委员会的建议当作私有财产而攫为己有,把这些建议所赢得的掌声也记在自己名下。他千方百计避而不谈别人的演说,而且为了讨好《泰晤士报》编辑部,竟歪曲了杜邦的闭幕词。此外,列斯纳抱怨说,他(列斯纳)引用了我的书,埃卡留斯在《泰晤士报》上对这一点却只字未提[169],关于该书的决议[170],也只是在强大的压力下才写进了他的通讯,最后他还歪曲了德国人关于战争的决议[171]。他说欧洲战争将是一场内战,而不按德国人的决议说“法国和德国之间的战争将是一场有利于俄国的内战”。他把有利于俄国这一点完全删去了;然而他却把比利时人用罢工反对战争的荒谬主张强加于德国人和英国人。

    另一方面,写通讯又是他的功劳。总而言之,将向他宣布,他今后只担任记者,总委员会给他路费,《泰晤士报》给他稿费。但是他再也不会被委派为代表了。这样一来,各种职务之间的矛盾也就消除了。

    列斯纳说,虽然出席代表大会的几乎全是比利时人(加上法国人),我们的代表很少,但是却取得了这么多的成就,原因是比利时工人不顾他们布鲁塞尔的首领们的反对,在一切决定性问题上都支持了伦敦。据说,莫泽斯发表了一篇最精彩的反蒲鲁东主义者的演说。[172]托伦非常气愤,所以没有出席宴会。不但决定中央委员会仍旧留在这里,而且批准了经过我们清洗的中央委员会委员的名单。韦济尼埃被责令在一个月内向布鲁塞尔委员会[173]提出他怀疑托伦的证据。代表大会已经决定,如果他的证据站不住脚(这些证据是站不住脚的),就要把他作为诽谤者开除出组织。法国人支部的一个代表提出了一份对总委员会的控诉书,其中还包含一个小小的要求:总委员会的法国委员由这个支部指派。为此,大会决定转入讨论原定议程上的问题(和我们在总委员会中处理这些家伙的控诉的做法完全一样)。

    ……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1版第32卷第141—143页)

    卡·马克思致弗·恩格斯

    (1868年9月19日)

    1868年9月19日于伦敦

    ……《国民舆论报》关于布鲁塞尔代表大会的报道还谈到:

    “我在这里必须提到伦敦的委员会所起草的协会的总报告。提到,这是我能够使用的唯一字眼,因为我对法律不很熟悉,不能挑出和删去这个文件中可能出现的那些触犯法国法律的词句。”

    接着是谈到有关“法国政府”的段落。

    “那里批评有时是尖锐的,而且常常带有讽刺性。我再说一遍,我不想充当法官,但我必须承认,听众不像你们的通讯员那样胆小,他们对我没有引用的一切地方,都报以暴风雨般的掌声。”

    法国来的记者有十二名。

    《解放报》和《布鲁塞尔报》攻击代表大会的方式同二十年前攻击我们时一模一样。

    有一个俄国人,是新闻记者。他说,他将把载有代表大会材料的俄国报纸寄给总委员会。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1版第32卷第1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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