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国际第三次、第四次代表大会文献-第一国际第三次代表大会1868年9月6—13日于布鲁塞尔(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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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大利

    欧仁·杜邦,弦乐器制作工,总委员会委员,那不勒斯工人协会代表。

    注:卡塔尼亚(西西里)的代表萨韦里奥·弗里希亚博士因没有收到明确的通知而未及时到会。

    西班牙

    萨罗·马加利安,机修工,伊比利亚半岛军团和卡泰罗尼亚各工人协会代表。

    比利时

    布鲁塞尔联合会,国际布鲁塞尔支部代表:欧仁·安斯,

    德·布里斯梅,印刷工人。

    蒂克,建筑油漆工,布鲁塞尔油漆工协会代表。

    瓦尔泰尔·勒普尔克,煤矿工人,瑟兰矿工协会代表。

    马谢诺蓬支部和桑布尔河畔蒙索支部代表:

    莫德斯特,煤矿工人,

    诺埃尔·昂比兹,煤矿工人。

    马克西米利安·马尔让,煤矿工人,沙勒罗瓦支部代表。

    卡西安·马雷夏尔,首饰工,列日支部代表。

    阿·埃尔曼,雕刻工,蒙特涅支部代表。

    J.-B.路易,裁缝,乌布瓦支部代表。

    约瑟夫·罗曼,煤矿工人,蒙蒂尼支部代表。

    埃尔斯巴赫,教师,布鲁塞尔工人互助教育同盟代表。

    德巴普,排字工人,竞争俱乐部,工人社会主义研究与宣传协会代表。

    范斯查弗廷根,织机综框维修工,根特织机综框维修工协会代表。

    波特尔斯伯格,裁缝,根特工人联合会和裁缝协会代表。

    Fr.范登贝格,排字工人,布鲁日支部代表。

    J.塞拉纳,织布工,根特织布工协会代表。

    埃伯哈德,裁缝,布鲁塞尔裁缝协会代表。

    尼古拉·杜布瓦,玻璃厂工人,当普雷米支部代表。

    马克西米利安·特里科,煤矿工人,日利支部代表。

    格雷戈里·保罗,煤矿工人,沙特利诺支部代表。

    菲·克楠,鞋匠,人民联盟、国际安特卫普支部代表。

    拉巴尔,金属刻版工,人民联盟、国际安特卫普支部代表。

    斯佩尔,钟表工,联合会,即布鲁塞尔铁铜加工工人联合会代表。

    弗朗索瓦·埃勒曼,木工,布鲁塞尔木工协会代表。

    布雷登霍斯特,木工,安特卫普木工协会代表。

    卡马尔特,鞋匠,布鲁塞尔鞋匠代表。

    查·梅滕斯,印染工,布鲁塞尔轻革矾鞣工人和皮革印染工人协会代表。

    雅克·马埃斯,织带工,织带工人协会会员,“布鲁塞尔工人紧急集合号”代表。

    卡米耶·斯坦德尔,手套工,手套工人协会会员,“布鲁塞尔工人紧急集合号”代表。

    奥诺雷·萨扬,布鲁塞尔协商俱乐部代表。

    阿德里安·托德尔,印刷工人,布鲁塞尔印刷—排版工人协会代表。

    埃内斯特·普兰松,大理石工,布鲁塞尔大理石工保护联盟代表。

    莱昂·封丹,记者,唯理主义互助会“团结者”代表。

    让·佩列林,鞋匠,唯理主义协会“解放”代表

    普罗斯珀·福格莱,流动乐师,“自由思想者”协会代表。

    J.-B.弗雷尔,煤矿工人,“获得解放者”、瑞梅支部代表。

    路易·斯沃尔夫,煤矿工人,“获得解放者”、瑞梅支部代表。

    H.-I.勒克莱尔,织布工,佩平斯特支部(无产者联盟)代表。

    爱德华·拉勒芒,织布工,昂西瓦勒支部代表。

    皮·弗吕兹,织布工,韦尔维耶自由工人协会代表。

    沙·德瓦尔维尔,煤矿工人,马西内尔支部代表。

    欧仁·斯滕斯,旅行推销员,战斗民主协会“人民”代表。

    查·克兰绍夫,批发商,消费合作社“蜂房”代表。

    洛朗·韦里肯,面包工,消费合作社“蚂蚁”代表。

    尼古拉·库隆,裁缝,布鲁塞尔人民俱乐部代表。

    莱奥波德·弗尔赫根,火车司机,卢森堡铁路火车司机协会代表。

    安德烈·拉隆代尔,织布工,奥迪蒙-莱韦尔维耶自由工人协会代表代表。

    德布鲁克,织布工,迪松自由工人协会代表。

    阿道夫·泰尔林克,小学教师,根特支部代表。

    昂格勒贝,测量员,(布拉邦特)佩吕韦尔兹农业劳动者支部代表。

    日利自由工人协会代表:

    德捷,机修工,

    莫里佐,煤矿工人。

    巴斯坦,玻璃工人,(瑞梅)古瓦-斯塔尔玻璃工人代表。

    路易·马雷纳,种植者,(卢森堡省)瓦尔米封丹种植者代表。

    约瑟夫·昂利,种植者,(那慕尔省)帕蒂尼亚农村人俱乐部代表。

    注:比利时各支部和比利时各工人协会的许多代表只能参加了9月6日(星期日)、7日(星期一)和13日(星期日)的会议。

    更正和补充

    对代表的姓名和职衔的更正,见上面总名单。

    第26页,安斯的预见得到证实,在每晚公开会议期间,马戏团剧场的大厅总是挤得满满的。

    (书记们的笔记)

    第56页,不是“工人”,而是“狙击手”。

    第57页,不是“鲁贝”,而是“皮托”。

    第60页,不是“无利息”,而是“付利息”。

    第71页,删除“介入”。

    第107页,倒数第5行,以“不”开始,以“教育”结束,应放在倒数第8行,在“义务的”一词之后。

    第157页,不是“各个,支部”,而是“各个支部”。

    第158页,不是“生产”而是“生产者”。

    第221页,把倒数第2行和第1行改为:“蒲鲁东作为摧毁者对革命是有巨大帮助的,但他只不过是一个平庸的组织者,有名的1848年死产的人民银行的见证者。”

    第234页,伦敦总委员会委员名单补充如下:

    罗夫人

    詹姆斯·巴克利

    在关于合作的报告中:第238页,倒数第10行,不是“把他们抛向”,而是“抛向”,而是“跻身于”。

    同一页倒数第7行,是“其合法的所有者”,而不是“它的合法所有者”。

    同一页倒数第1行,不是“它们的”,而是“由于有它们”。

    马克思、恩格斯关于第一国际布鲁塞尔代表大会的通信

    卡·马克思致弗·恩格斯

    (1868年6月20日)

    1868年6月20日[于伦敦]

    ……本星期二国际举行了会议。当时我已得到一些文件,说明撤销关于代表大会的决议势在必行。[150]第一,司法大臣巴拉宣布,代表大会不得在布鲁塞尔举行。第二,布鲁塞尔委员会和韦尔维耶委员会发表宣言向司法大臣进行挑战。第三,德巴普和万丹胡亭来信说,如果改变代表大会的开会地点,我们就会毁掉比利时的组织。这将被认为是对政府的让步等等。

    至于目前在这里的韦济尼埃和皮阿等人的卑鄙阴谋,我就不用说了。他们当然散布了谣言,说我们似乎是在按波拿巴的指令行事。

    他们以为最近这次会议会大吵大闹,因而给我们派来了旁听者。当我宣读了文件等等,并根据这些文件撤回了我的决议时,他们大失所望。我是这样把事情扭转过来的:外侨法并不是直接针对国际的。它具有普遍的性质。因此,如果国际在这样的立法下选择布鲁塞尔作为自己的会议地点,就是对比利时政府让步。现在情况相反。现在是比利时政府直接威胁我们并向我们挑衅,如果这时我们把代表大会从布鲁塞尔迁走等等,我们就是对它让步。同时,我对那些攻击我的决议的人(奥哲尔等)在他们不了解情况变化时所使用的英雄腔,讲了几句很轻蔑的玩笑话。我们可能遇到的唯一危险,就是廉价殉道和成为笑柄。在我发言的时候,

    夫人几次叫嚷“听呀,听呀!”并敲桌子表示赞成。无论如何我做到了使奥哲尔等成为受人嘲笑的对象,使撤销决议不能被说成是他们的胜利。……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1版第32卷第94—95页)

    卡·马克思致弗·恩格斯

    (1868年8月29日)

    1868年8月29日于伦敦

    ……杜邦接到从那不勒斯寄来的当地支部的委托书。[151]正如我们从意大利的报告中看到的,自门塔纳会战以后[152],那里国内出现了全面的反动,特别是工人的集会结社权几乎被取消了。

    在巴黎,好在我们的一些老人正在坐牢。那里的委员会将派一名代表去布鲁塞尔,而各个工会团体派八九名代表。[153]我们的人从监狱里给我们来信说,必须使这些工会团体的代表“在政治上名誉扫地”,好切断他们的一切退路。巴黎的警察局采取什么手段,可看下述事实:一位先生冒充从伦敦来的“欧仁·杜邦”,跑到一些狱中人的妻子那里去探听情况。他原来是个警探,不过他的这场滑稽剧到处碰壁。

    埃卡留斯作为我们的代表今天已前往纽伦堡。[154]他从那里去布鲁塞尔。他在这两个地方都将给《泰晤士报》写通讯。

    皮阿先生和韦济尼埃先生领导下的所谓法国人支部派一个代表去布鲁塞尔,为的是——说来可怕——控告我们!

    顺便说一下,如果穆尔还在曼彻斯特,请告诉他,最好在星期二以前他能把应向国际工人协会交纳的会费交给我。我们在布鲁塞尔的代表很少,现在要把我们所能筹到的每一先令用于向那里增派一名代表。

    下星期二是今年代表大会之前我们的最后一次会议。[155]

    祝好。

    你的卡·马·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1版第32卷第136页)

    卡·马克思致弗·恩格斯

    (1868年9月9日)

    1868年9月9日于伦敦

    ……随信寄去载有论述国际工人代表大会[156]文章的《泰晤士报》和两号《每日新闻》。两号《每日新闻》你要尽快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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