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廷芳一直知道容锦芝从一开始就对她抱着防备之心,因此她便借着算计容浅心的时候算计了容锦芝,可笑她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现,就这样白白地被他给算计了一回。
“好孩子。”赵廷芳感动地泪湿了眼眶,捏着锦帕擦了擦眼泪,拉着容锦芝的手不知道说什么好。“锦芝,你知道,如今我是容家的夫人,但是到如今我的膝下也没有孩子,不过你既然愿意叫我一声‘娘’,我便是将你当做亲生女儿的。等咱们到了商州,祭祖以后,你便是我名正言顺的孩子了,为娘必不会亏待了你。”
“娘……”容锦芝心里雀跃,想不到赵廷芳竟然承认了她,那么也就是说,以后无论如何赵廷芳就是她的母亲了,而她,也就是名正言顺的容家千金了。这样的好事,怎么不让她欢欣?
待得两人又说了些话,赵廷芳终于是忍不住了疲倦之色,容锦芝见状,识趣地退了出去。
赵廷芳看着容锦芝离开的身影,成败平分了。她虽然在容浅心的事情上失算了,但是在容锦芝这件事情上又得到了极大的好处,让容锦芝真真正正地衷心于她了。
“你们确定是这条路?”县令心里纳闷儿,虽然他不经常走这巫山的山路,但是怎么说也知道一些,这时是李家兄妹带的路,却怎么也看不到尽头。说来也是讽刺,他堂堂松和县令,好不容易亲自出巡一趟,没想到却是比任何人都先累得气喘吁吁。
“是这条路。”李金蛋嘴上回答着,心里却有些不确定,说实话,他又没有走过这条路,他完全是按照金柱的吩咐在行事,关于这条路,也是金柱告诉他怎么走的。
县令见李金蛋那笃定的神情,一时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反正今天他是把能叫的官兵都叫上了的,就算那些山匪还有些嚣张的气焰耀武扬威,但是怎么说也是他今天带的人精神气好些,若说起动武来,那些山匪必定是要被打得屁滚尿流的。
“走吧走吧。”县令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这事情是他自己答应的,而且要是今天真的能将巫山的山匪一举剿灭,他肯定能树立威名,在功绩本上狠狠地记上一笔。
李金蛋点头答应,却暗暗地捏了一把汗,也不知道金柱是不是料事如神,都已经走了这么久了,却什么接头的人都没有看到。
“哥哥,快看!”李金香眼睛一亮,拉住李金蛋的手,凑近了他轻声说着,语气却有浓浓的喜悦。
李金蛋闻言看过去,只见在前面不远处的岔路口的树林掩映下露出一个人影来。也难得李金香眼神好,不然在这葱茏的树林里,谁能注意到那个要露不露的人影?
给李金香留下一个安心的眼神,李金蛋对县令道:“大人,我家主子安排的接应的人就在前面,还请容草民前去问一问情况。”
“去吧去吧。”县令摆摆手,他实在是累得走不动了,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前面是人是鬼。
李金蛋得到了允许,便小跑着上前去,将县令和一大群人甩在了身后。可是到那里一看,李金蛋不由地愣了愣,这人就是金柱交代的接头人吗?怎么穿着一身的黑衣?
“请问阁下是不是……”李金蛋一句话还没说完,那人就道:“属下奉少爷之命在此等候李少爷,请李少爷带人随属下走一趟。”
“好……好。”李金蛋不免呆了一会儿,他长这么大,被叫做“少爷”时候还真是少之又少,这会儿被一个陌生人这么叫了,还真是有点不自在。
远远地招呼后面的人跟上,李金蛋又对那人道:“金柱……我是说你家少爷是怎么知道今天能够剿灭巫山山匪的?”
那人只是淡淡地看了看李金蛋,说了句不如不说的话:“这件事李公子还是去问公子好了,属下并不知情。”小王爷交代过,最好是不要将小王爷的身份告诉这些人,因此他们这些暗卫也就只能在人前叫他“公子”,可是小王爷他为什么不现身来告诉他的这些朋友呢?
这个暗卫明显是不知道金柱现在正在守着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至于巫山山匪,也不过是他给她报仇铺路的罢了。
“你就是金柱哥哥的人吗?”李金香跑过来,微微喘着气,好奇地看着那个人。
“是。”并不拖泥带水的回答。
李金香一时间没了话,这个人怎么这么闷?
县令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匆匆看了一眼等着的人,道:“快快带路,本县……本县急着抓人!”
那人瞥了县令一眼,一侧身,身后就是一条山路,他道:“昨夜的大火将山匪的寨子烧得七零八落,山匪没了藏身之处,四处逃窜,不过也就在这巫山之中,我们已经探查到山匪的一处藏身之处,我可以为诸位带路,剿灭山匪。”
县令一听就来了精神,剿灭山匪,他今天受苦受累的目的也不就是为了剿灭山匪吗?
“还不快带路!”县令大叫大嚷道。
那人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在前面去了。
李金蛋和李金香赶紧跟了上去,县令一见,也带着一帮子人跟上去。浩浩荡荡的队伍在前进里显得分外突兀。
这一次的围剿山匪来得快也去得快,而且几乎是没有什么波折的。剿灭山匪之后,县令几乎笑开了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一次那些山匪竟然乖乖地束手就擒,那乖顺的样子,直叫他以为还有什么埋伏。
可是偏偏就没有意外,一路顺风顺水地擒住了山匪,可是绕是县令再多的疑虑,也不会想到这里的山匪已经是强弩之末,何况被一群突如其来的黑衣人给好一顿教训,哪里还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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