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矜持的少女,在他的调教之下py起来都不带羞,沉沦缠绵,成功解锁各种姿势。
他分明没说,我却记起了他的名字——墨煜。
正起兴,食指上突然一痛,我彻底醒了过来,一个激灵就挺身坐起,慌忙摸了一把自己身上,衣着都好端端的。
霎时一张熟悉的面孔在我眼前放大。
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我忍不住大吼一声:“小马!你丫的快松开筷子,还有!你为什么在这?”
小马全名马明远,是我的工作伙伴。一个半大不小的臭小子,少小不努力长大做神棍,初遇他时,他因为行骗被人揍成猪头。
我救了他,他就跟着我混,屁颠屁颠地喊我小霓姐,我行骗来他布局,还算合作无间。
小马被我狮吼吓得向后退了一步,满脸狐疑地上下打量我:“小霓姐,你不是接了个城北做法的活,怎么在铺子里趴着睡了一夜?我早上开工发现你一边梦游一边抽抽,还以为你鬼上身了,拿筷子夹你的食指,才把你救了回来。”
“救你个大头鬼。”
他看着我两颊的红晕又追问:“小霓姐,你是不是做春梦了?”
说完还忧国忧民地摇摇头,继续:“老大不小了,找个好男人嫁了吧……”
我沉着声打断,“小马。”
“在。”
“请你圆润地离开姐的视线好吗?”
我看似平静,实际恨不得一巴掌呼死他。
他那双筷子上弥留着一股生煎包子的味道,弄得我手上又油又脏。
但他说我在铺子里睡了一夜?
我立马左顾右看,真是我租的铺子,大小约十平,摆满了低价淘来的道具,在浮阳市最犄角旮旯的街尾,铺名就叫否极泰来。
大门上挂着一个否卦,一个泰卦,泰卦不知怎么的,已经摇摇欲坠。
我一边取下泰卦重挂一边暗想,难道我昨晚没去城北?
下意识摸了摸胸前的暗袋。我厚厚一叠的红色毛爷爷呢?
紧接着又摸了摸自己的左手手腕。
没有!
然后开始满铺子乱翻。
小马看着我野猴一样的上蹿下跳,摇了摇头,找了个空位就坐下继续吃他的早餐。
他一抬眼,就瞥见了个奇怪的青花罐子。
“哎!小霓姐,这罐子不错,哪来的?”
“放下那个罐子!让姐来!”
我忙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抱起那个青花罐子仔细翻看。
没错,这个罐子,是我昨晚从凶宅里顺来的。
我记得,当时抱着这个罐子跑出了宅院,快到大马路的时候却晕厥了过去。
既然这个罐子在,说明昨晚经历的事情也该是真的。
阿西吧,为什么偏偏一叠红色毛爷爷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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