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一念一相逢-第二十一章妖冶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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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习惯穿一袭绿衣,来去只见一道绿影;他相貌英俊,一向不苟言笑;他武艺超群,可时常命悬一线;他当然不笨,却难逃怪事缠身:神剑阁郁相逢的传奇经历一一道来。

    红魂事件暂告一段落,郁相逢带翟纯月返回燕山神剑阁。

    在神剑阁主酆人也和郁相逢两大高手指点下,翟纯月开始修炼天涯盛气。

    郁相逢有心去往北岳恒山桃花庄,可想到那个葛亲丫头,不免头痛。不是有那么句俗语吗?“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欠了总是要还的。桃红马终归是被自己累死了,郁相逢决心面对,郁相逢怕的是葛亲突然再冒出一句“郁大哥”来……

    这时,一封书信送到郁相逢手中。郁相逢抽出信笺,迅速看罢,他表情瞬间凝重——桃花庄出事儿了。

    郁相逢催马赶到桃花庄时,桃花庄已不见了往日的安逸。

    房间里,庄主葛怀身受重伤,平躺床上。

    守候在床边是一个着淡蓝色衣裙的少女,正是葛怀唯一的女儿葛亲。葛亲不是那身她喜欢的粉红色穿着,少了些许活力,多了些许淡雅。

    一人站立门侧,这男人与葛怀年岁相仿,他貌不惊人,衣着随意,他是开门七友之首柴正青。

    郁相逢跨步上前握住了葛怀的手。

    “兄弟,可盼到你了!”葛怀吃力地开口,语声低微。

    郁相逢重重点头。

    郁相逢站在了天峰岭下。天峰岭乃北岳恒山的主峰,号称“人天北柱”,其高耸挺拔可想而知。郁相逢此行为的是找一个人——一个重伤了葛怀的人。

    桃花庄究竟出了什么事儿呢?这需要从头说起——

    桃树上的叶子已经开始掉落,事物总有凋零的时候,却非每一次凋零都会令人伤感。落叶勾起了人对生命的珍惜。是啊,时光匆匆,人的一生岂非正像是这叶子?生出来,弹指间落下,待来年再生出,却已不是曾经的它。

    一棵桃树下,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依偎着,他们情投意合,却是遭到两个家庭的反对。这里靠近一面山壁,是桃花庄桃林的边缘,两个年轻人偷偷在此约会。

    叶子就这样飘落了,干嘛不把握呢?两个年轻人开始热吻。某一刻,两颗心已经跳得失去了节奏。情到深处,他们不顾一切,他们为对方宽衣……

    不太远的地方,一丛长草之间,一条闲汉正看得热血沸腾。他是桃花庄的光棍儿,自己游手好闲,娶不到媳妇,偷看过过瘾,算是望梅止渴吧!

    下一刻,光棍儿被吓到了,刚才还纠缠着的两个身体已然一动不动,发生了什么?光棍儿见一锦衣人从天而降,锦衣人一剑刺出后怪哼一声,身形直起,不见了。

    还没进桃花庄,光棍儿就大喊大叫起来:“不好啦!杀人啦!庄主……”

    天色渐晚,桃花庄主葛怀率人站立山壁之下。

    “洞内之人火速现身!桃花庄主葛怀在此!”葛怀抬头向离地七八丈高的洞口喊话。

    锦衣人闻声落在葛怀身前。此人三十岁上下,男生女态,脸上抹了粉,其右鬓边插有一朵大红珠花。

    葛怀怒道:“肆意来犯桃花庄,葛怀岂能容你!”

    锦衣人语声尖锐刺耳,带着几分古里古怪的媚态:“不容怎么着啊?”

    葛怀伸手自庄客手中取过一把单刀,跨步上前,挥刀就剁。

    葛怀心知对手厉害,从刚才锦衣人身形下落就可见一斑,可他在强,自己也不能被吓跑不是?自己可是堂堂一庄之主啊!葛怀终还是低估了锦衣人的实力。锦衣人拔剑了,其身形动转间如被狂风吹卷,葛怀重伤倒地。锦衣人闪身离去。

    桃花庄距天峰岭不远。看方向,锦衣人正是上了天峰岭。

    事后,开门七友赶到桃花庄。七友居距桃花庄不远,开门七友是或高或矮或胖或瘦的七个男人,他们的名字是柴正青、米正白、尤用、闫杰、王江允、侯促允和杜查允。

    得知详情,尤用提议上天峰岭去搜。很多人当下响应。

    柴正青摇头:“不可!”这柴正青才智非凡。柴正青说道:“咱们这些人中以葛兄武艺最佳,葛兄尚不能递上几招儿,若寻见那锦衣狂徒,吃亏的只会是我方。”

    尤用急道:“难不成任他逍遥?”

    “你们难道忘了一个人?”柴正青道出一个名字,“郁相逢!”

    侯促允拍掌道:“对呀,神剑阁郁公子若来到北岳恒山定可手到擒来!”

    天色暗下,郁相逢几乎把天峰岭走了个遍,可哪里有锦衣人的影子啊!人是长腿的,况且锦衣人轻功极高,想来他已去得远了。

    正欲返回,郁相逢忽见有人影一闪即逝。施展轻功,郁相逢身形起落间追了过去,他停身在了一处洞口之外。

    郁相逢正要亮火种进洞,一个人自洞内走出。

    “是你!”郁相逢愕然道。

    蓝衣少女扑进郁相逢怀里,紧紧将他抱住。

    “你怎么来了?这里危险……”郁相逢低声道。

    “为什么迟迟不来桃花庄?我又不会要你赔我的马儿。”葛亲把脸埋在郁相逢脖颈处,柔声道,“当我听说你在一个小村子身受重伤时,我担心得要命;当我听说你身边有一个翟姑娘时,我嫉妒得要死。”

    郁相逢站得笔直,他神情严肃,语声也严肃:“亲儿,放弃吧,我与你父情同手足,你我之间绝无可能。”

    葛亲忘我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不求名分,我爹不会知道——谁都不会知道……”

    “别说傻话了!”

    葛亲打断郁相逢的话:“你始终把我当孩子……”

    葛亲语声止了,郁相逢痛呼出声:“亲儿,你……”

    葛亲一口咬在了郁相逢脖颈。

    葛亲咬住不放。郁相逢猛然出手,他抱起葛亲娇躯,二人向斜后方倒跃。

    郁相逢站定了,他的左臂衣袖已被利器划开,正然有血滴下。

    葛亲觉察到异样,她放开郁相逢,回头看去。

    洞口处,一个锦衣人取代了郁相逢、葛亲刚刚站立的位置。锦衣人手中持剑,满脸怒意。

    郁相逢未曾拔剑已添了两处流着血的伤口——脖子和手臂。闪身护在葛亲身前,郁相逢拔剑在手,怒目和锦衣人对视。

    郁相逢这把剑曾遗落桃花庄外,此番来桃花庄才物归原主。

    “倒了霉了!”锦衣人怪声道,“在哪儿都不得清静……”

    郁相逢想起刚才的一剑,他心有余悸:山洞内突然有寒光射出,急忙应变,还好,伤到的是自己,若葛亲有个闪失,自己如何向葛怀交代啊!

    “找你不见,寻你不着,自己现身了。”郁相逢泰然道。

    锦衣人一进一退,身形如被狂风吹卷。郁相逢摆剑之际,清脆的响声响过二十余。

    郁相逢不禁为对手的轻功惊叹。注意到锦衣人擦胭脂抹粉的脸以及其鬓边的珠花,郁相逢惊道:“妖冶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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