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娇宠之契约军婚-☆、大结局 下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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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黑暗与光明,我常常在想,也许当初我没有去招惹你,也不去追求所谓的个人幸福,那么你就也许就不会遭遇那些痛苦,这不是你应该付出的代价,对你太过残忍,虽然我可以把它用文辞掩饰的很好,很高尚。

    但也掩盖不了我守护着道,也违背着我的道这个事实。

    那么饕餮里的其他人呢,他们是不是也要像我一样,一辈子都不要拥有所谓的个人幸福?

    这是不是对他们太残忍了?

    毕竟追求幸福是每一个人的权力。

    所以,这是一个悖论,我找不到答案,我也只能在后来每一个进来的新兵们训话的时候,把一切最残酷,最残忍的真相给他们看,比如楚澜姐和兄弟们被砍头后高高挂起的录像和照片,我一次次地播放出来,我要他们明白,也许有一天被挂在这个上面的人头就是他们的人头,甚至是他们爱人、亲人的人头,我要他们清楚明白自己选择的道路,付出健康、生命、甚至幸福。这是我唯一能够为他们做的。”

    迷路看着他,柳卿的面容很平静,她的心中却一片震撼,是的,每一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力,没有人天生就该付出,只是注定要有人为自己的道付出代价,比如楚澜,比如饕餮里牺牲的年轻生命,比如她,比如楚澜的父母……

    这本来就是一个悖论。

    犹如以杀止杀,以战止战。

    楚澜是柳卿心中永远的痛,他一次次地播放那些血腥无比、残酷万分的照片,是不是对他而言都是一次凌迟?

    而如今,自己就是东亚共济会的尊主,这还真是一个奇怪的悖论!

    两人间一片默默无语,直到有人急匆匆地推门而入。

    “小三?”迷路一惊,随后默然,只感觉脸上有点热热的,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陈三看了眼柳卿,刚巧柳卿也正看着他,两人对视一眼,却都没有说话,他们都不是激越的人,陈三婉厉,柳卿沉静,但隐约之间却似有火光闪现

    陈三忽然开口:“柳队长,多年不见,你看起来似乎瘦了不少,日子不好过么?”

    迷路有点不赞同地看了陈三一眼,最近小三是怎么回事,总是说话做事都没有以前的大气温和,夹枪带棒的。

    但她知道陈三心里有怨气,所以她只能暗自叹息,却也不能说什么。

    柳卿看着他微微一笑:“是,世道不太好,日子当然也不好过,这些年了,陈副队你也没有回饕餮看看,大队长还在为你的不辞而别头疼,检查报告也不知道写了多少。”

    陈三一怔,大队长是除了柳老爷子以外,对他最好的长辈,一手破格让他入伍,还提拔了他,当初他走得急,追着迷路的线索过去,只对柳老爷子交代了一声他去追寻迷路的踪迹了,甚至没有来得及向大队长辞别。

    大队长是他唯一觉得对不住的人,柳卿一上来就提了他,让陈三有点犹豫:“大队长还好么?”

    “不是很好,因为你的事情,饕餮所有成员都被重新审查,并且几乎面临解散的局面,你应该知道当初饕餮的建立,国家投了多少钱,队员们都是尖子里的尖子,是大队长的心血。”柳卿淡淡地道:“你是作为特招入伍的,没有什么太多的纪律概念,大队长也一向包容我们这些兵尖子,不拿原来部队那一套约束我们,但是我以为你至少知道自己还是个军人,稍微有点军人的自觉性。”

    他并没有指责陈三什么,而是在陈述一件事情。

    连迷路都不知道当初因为陈三的出走,竟然让饕餮面临解散的局面,她不禁也有些愧疚,小三终究是为了她才这样,否则他的本事定有远大前程。

    陈三脸上闪过愧疚的红晕,他咬了咬唇道:“有机会我会亲自去向大队长请罪,至于饕餮的兄弟,算我对不起他们,但是你也说了,我是特招入伍,当初我就跟大队长说过,我的家族一直以来都侍奉着陆家,我的使命也是找到陆家和燕子飞的后人。”

    柳卿并不知道这一段公案,只是有些微异地看向陈三:“我听过你家族的传说,燕子飞的后人……?”他怎么觉得似乎听爷爷提过,他就是燕子飞的徒弟。

    “对,我现在找到了。”陈三抬眼看向柳卿道。

    “恩,恭喜。”

    “你不问问我是谁么?”

    “小三……。”迷路长了张嘴却不知要说什么。

    “对,我找到了,就是坐在这里的迷路。”陈三看向迷路,一字一顿地道:“柳老爷替我找到她的,所以我要去完成我家族一直以来被赋予的使命,我并不为此感到负疚。”

    家族一直以来都没有放弃过寻找陆家的人,所以他将这些消息传回去,陈家的人都很高兴。

    柳卿惊讶地看着迷路,她居然就是陈三一直要找的人?

    迷路点点头,有点无奈:“没错,小三说的是真的。”

    柳卿的脸色有点怪异,随即平静下来:“什么,那恭喜,但我记得多年前江湖中规矩作为侍卫是不能与家主有染的吧。”

    恭喜?

    陈三忽然轻笑起来,走到迷路身边坐下,单手环上迷路的肩膀,秀美的脸孔上浮现出一种诡异的笑来:“还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你,很久之前,我家的长辈就和陆家的爷爷定下过婚事,陆爷爷说过,若是陈家生出了儿子,他生的是女儿就结为秦晋之好,若是为同性就结为兄弟或者姐妹,下一代再结合在一起,因为我爷爷和陆爷爷都是生的儿子,所以陆爷爷和我的爷爷早年交换过信物,约定了小叶子和我的婚事,所以我不光是侍奉家主的人,更是陆爷爷定给叶子的未婚夫,她是我命定的新娘,所以,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迷路一怔,结婚是真的,但是命定新娘,这是怎么回事?

    她并不知道呢!

    陈三原本并不想说出这件事情,感觉自己像是在逼迫迷路结婚似乎的,但是现在面对柳卿的步步紧逼,他始终觉得如果自己再这样的退让,是没有用的,逼婚就逼婚吧,他也不是第一次逼迫迷路了,既然如此,干脆所有的事情都摊开来谈好了。

    柳卿眼底瞬间闪过震惊,立刻看向迷路,却也在她的脸上看到了同样的诧异,他立刻狐疑地看向陈三:“什么?”

    陈三心中一紧,他知道柳卿是那种极为善于抓住别人弱点进而步步蚕食的人。

    他立刻捏住了迷路的肩膀,微笑:“迷路,你告诉柳队长,我们是不是要结婚了,柳队长怎么也是之前曾经照顾过你的前夫,虽然后来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但是我们都不是计较的人,所以结婚酒也要请柳队有空赏光。”

    柳卿瞬间逼视住迷路,手指紧紧地扣住了轮椅的把柄,目光灼灼:“迷路,陈副队说的是真的么?”

    同为战友,曾经为了同一个目标生死相托,如今却也为了同一个人而付出同样冷目相对。

    迷路哑然,随即感觉到陈三握住自己肩膀的手力度越来越大,她还是声音有些艰涩地对着柳卿一笑:“是,我们是要结婚了,到时候还请柳队长赏光。”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对着柳卿说出这样的话,却会觉得自己要有几乎窒息的感觉。

    柳卿瞬间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什么狠狠地捏住了,有一种几乎麻木冰冷的感觉瞬间从心底蔓延上来。

    “是么?”柳卿只是轻轻地吐出两个字,随后淡淡地道:“但是,我和陆叶的婚约没有解除,这些年,她和我一直都是领着绿本,没有离婚,你们是忘了么?”

    迷路瞬间有点苦涩,又有点感动,却又茫然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陆叶?陆叶不是早就被你放弃了么,你选择了你的道,选择了饕餮,就像我选择放弃饕餮,放弃我在饕餮的前途,选择了她一样,你要明白,现在我要和迷路结婚,迷路是美国人,国籍也是美国,与你有什么关系呢,柳队长总不是病糊涂了吧?”陈三冷笑,目光阴沉,他就知道柳卿会拿这个做文章,想也能想到他绝对不会去派出所主动报案迷路失踪,更不要说换领离婚证什么的了。

    “所以,现在迷路已经申请从美国寄回来单身资料了,资料到了,我们就登记摆酒,请柳队长携带未婚妻赏光,而且我想我需要提醒你,柳队现在身体不好,还是多养着点,别老拉着迷路一起辛苦,对你们的健康都不好。”陈三冷淡地道。

    “我们走,婚纱店那边还在等着你试婚纱呢,一大早就你就被单位的破事给扯来。”

    陈三仿佛极为宠溺的话不异于又在柳卿的心头上狠狠地插了一刀。

    迷路也被陈三的话忽然提醒起来,是了,即使柳卿不愿意,他也是有未婚妻的人,她也是给了小三承诺的人……

    她沉默地静静看了柳卿片刻,忽然对着他轻声道:“我先走了,公司的事情,我会让苏云多来协助的,你……多休息一点吧。”

    看着陈三拥着迷路离开了房间,柳卿又坐了许久,只觉得空气都是沉闷而压抑的味道,他紧紧地捏住了轮椅的把手,又松开,往复了好几次。

    直到他的秘书在门口,看着老板铁青苍白的神色,小心翼翼地道:“总裁,今天的复建时间到了,我们去医院吧。”

    柳卿沉默着,直到秘书又说了第三遍,他才忽然抬头,冷冷地道:“去靶场,不去医院!”

    “总裁……。”秘书有点不赞地想要说什么,但是柳卿一记冰冷幽深眼神过来,吓得他立刻点头。

    只因为对方的眼神仿佛如阴沉平静的海面,但底下游弋着恐怖而暴怒的异形生物,仿佛随时要暴起,将海面上的人用最血腥的方式撕裂吞噬。

    秘书安排了一个警用靶场,遮天刚好没有任何人训练。

    因为提前有领导打了招呼,靶场早就准备好了各色枪支,毕竟是警用的,所以威力并不大,也比较落后,跟饕餮的武器根本没得比。

    但柳卿现在只想发泄心中那股极度想要杀人的**,他慢慢地从轮椅上起来,向着放枪的台子走去,秘书原本想要扶着他,伸了伸手,到底还是不敢,他身上那种阴惊让自己只能一边地看着,只暗自祈求总裁千万不要摔了,也不要没事拿他当靶子。

    柳卿摸着冰冷的枪,那种奇异的硝味和冰冷的触觉才稍微平复了一下他心底的嗜血的疯狂**。

    他一抬手,快速地往六四式里面装子弹,抬起手“哐当当”就是一个急射。

    巨大的回声飘荡在靶场间,仿佛有什么巨大的气流被爆开,剥落出空气里的冰冷。

    “十发,九十环。”

    机械而冰冷的女音飘荡在空气里。

    秘书戴着耳麦不敢说话,几乎都有点发抖起来,他知道柳卿的一手好枪法,闭着眼睛曾经都能比这个看似不错的数字打个好得多。

    “你闭着眼做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柳卿冰冷幽幽的声音响起。

    “不是,不是!只是总裁在复建时期,手不稳都能打得比这个好。”秘书立刻地道,他说话的确很中肯。

    柳卿却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一笑,重新用颤抖的手开始重新装填子弹。

    ——老子是子弹大人的分界线——

    这几天,盛世地产的人都一如既往的焦头烂额,每天和各种媒体和村民做斗争,直到后来迷路一个电话给然紫紫,要求对方处理这件事。

    然紫紫先是避而不谈,享受着春风得意又满足的感觉,然东东在一边都看得好笑。

    “姐,爽了没有?”

    “呵呵,很爽,非常爽,看着她求我的时候特别爽,看她还敢不把我放在眼里!”然紫紫笑嘻嘻地道。

    虽然莫名其妙地会对迷路有点不太好的神色有点心疼,但是能打败她,证明自己终于站到了这个位子上,自己放弃自己的设计工作,离开巴黎那么久,还真是有所值得的!

    那种成就感无与伦比。

    然东东翘着长腿在桌面上笑着取笑她:“得了吧你,看你那副德行,跟那种终于用出位行动博得自己喜欢的学长关注的小女孩有什么不同?”

    然紫紫脸上僵了一下,仿佛被说中了心事,她不自然地别开脸:“得了,你就爱瞎说,对了,大哥那边怎么说。”

    “大哥说差不多了,可以让我们的团队跟他们的团队接洽了,拖得太久,村民那边也不好收拾,毕竟这个项目我们前期也投入了大钱,不赚钱那可不得亏死了!”然东东单手撑在办工作边支着脸,懒洋洋地道

    然紫紫笑笑:“怎么,当初盛世给的那十几个亿的钱还不够吃么,你们不是让那个出纳把那六亿多给卷走了?”

    加一块都快二十亿了,当初大哥设计下这个计划的时候,让出纳卷走钱这个点子,还是她出的呢。

    然东东摇摇头:“也就是刚好持平,那些钱也是要花出去的,给村民的,只不过绕一个圈子,就能让那些贪婪的贱民把盛世地产逼迫到这个地步,群体**件,哈哈,现在上头正在抓典型呢,我看柳卿还蹦达!”

    “你也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赶紧准备一下,让他们接洽吧。”然紫紫笑笑,随后有警告他:“你可别在这个时候对迷路折腾什么妖蛾子。”

    她太了解自己这个妖孽弟弟了,整个一发神经起来就不管不顾的主。

    “放心,合作期间,绝对不会!”然东东嘿嘿一笑,美丽得宛如尤物一样的脸上闪出一丝诡异的阴沉。

    他可没有保证合作以后不会啊!

    盛世地产向然氏寻求协助的要求提出来后,没有太久时间,两支团队就开始谈判起来,双方各执一词,争吵极为激烈。

    几乎宛如国与国之间的谈判,你进我退,存步不让,各种计谋,计策都上来了,直把双方都折腾得精疲力竭。

    这天苏云头痛地揉揉眉心下班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一片,所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她连着几天搞谈判的事情,盛世地产这边节节败退,虽然老板说没有关系,但她还是有一种奇怪的自责,仿佛因为和然方有过交集,就是很不应该的事情。

    今天刚刚签订完合约,方才她还开玩笑要休大假。

    刚出门,她就看见了门口停着的一辆宝马的跑车,依在车边的英俊高挑,浑身霸气的男子不是然方、然大少爷又是谁?

    苏云皱皱眉,没打算搭理他,就往自己的停车场走去。

    但是然方却上前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苏云,怎么,我们也算是朋友,你不觉得这么冷漠太无情了么?”

    苏云冷眼看向他:“然大少,我们什么时候成为朋友了,而且你不觉得你说这种话很掉价么?”

    “掉价?呵呵,我只是想和你吃顿饭,喝一杯而已,怎么说我们也有一夜之缘。”然方似笑非笑的道。

    “你闭嘴,我就不该收留你这个白眼狼!”苏云怒起,手痒地就想再揍然方一顿,毕竟她受过专门的训练,对付然方这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然方唇角勾起一丝邪肆的笑,摇摇头:“怎么,你还想再给我一个过肩摔,或者你想让你们公司的人都知道你和敌对的公司老板有一腿,我在你家过了一夜,你猜猜迷路他们会怎么想?”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东西!”苏云大怒,脸黑如锅底。

    “上车,我的目的很单纯,我已经说过了不是么?”然方轻笑。

    苏云咬牙切齿半天,左右看看,还是不甘愿地上了车,她的脑子比较实在,没有想过就算迷路知道了,她谁都会怀疑,却绝对不会怀疑这次的事情是苏云做的手脚。

    只因为迷路太了解苏云,而然方确实也很了解苏云——脑子有时候一根筋,又极富正义感。

    苏云上了车,黑着脸道:“我吃过了!”

    “那就去喝一杯。”然方一点也不以为意。

    只是这一次,他带她去的地方就是真正的酒吧了,外面毫不起眼,里面装修的格调豪华高雅,分明是一个私人会所。

    但是人非常多,请的DJ也是从国外来到顶级DJ,音乐满富挑逗性,让人想跟着跳舞。

    而美女帅哥更不是一般多,能来这里的都是会员,这些会员全都气质很好好,一看就是非富即贵。

    然方把苏云带进了酒吧,在一个卡座上坐好,让人上了一打酒,还有各色水果拼盘、小吃,他自顾自地喝起来,也没有去搭理黑着脸的苏云。

    只是告诉她:“我只要你陪我三个小时。”

    苏云完全不知然方想干嘛,她也只能干坐着,她从来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满心乱糟糟的,索性也拿着啤酒慢慢地喝,对她而言,啤酒和水没有太大差别。

    然方看着她忽然笑了一下,目光若有深意:“别喝太快,否则小心喝醉了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不好,还有什么比和你坐在一起喝酒更不好的?”苏云嗤笑一声,不再搭理他,只想安静下来,考虑以后怎么把然方的事情告诉迷路。

    然方看着她,意味深长的笑笑,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白嫩的脸上、修长的颈项上打转,目光赤,裸裸地让苏云都感觉受不了。

    她不由自主地涨红了脸,心跳如鼓,索性也不想了,恶狠狠地瞪回去。

    然方忍俊不禁:“你怎么像一只气鼓鼓的爆炸鱼,一戳就涨得跟只气球似的。”

    说着还伸手去戳戳苏云的脸。

    苏云一下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羞窘又厌恶地拍开他的手:“我跟你不熟,别动手动脚!”

    “很快就会熟了。”然方意味深长地道,随即也不等苏云回答,起身向方才跟他打招呼的人那里走去。

    也不知道然方去干什么了,苏云无聊透顶,按捺下想要跑掉的**,看着男男女女在这酒吧里**,调笑,甚至有人大胆地在位子上舌吻,抚摸对方。

    看得苏云脸色梭地涨得通红。

    觉得异常的炽热,随后,她忍不住拉开了领口,但还是热得慌,不知道为什么这空气里越来越热,她顺手拿过酒瓶又喝了几口冰冷的酒。

    冰冷的啤酒下肚的时候仿佛热气降了一些,但不一会,那些酒液仿佛被蒸熏上来,更加热不可耐,热得苏云竟然有点头晕眼花的感觉,她赶紧站起来,不管了,先离开再说。

    但却头一晕,腿软地倒在了卡座里。

    她迷迷糊糊地,心中却警铃大盛,想要拨打手机,可无法动弹,直到不知何时卡座前有修长的人影站定,然方悦耳低沉的声音响起:“啧,我说了,女孩子不要喝那么多酒,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不是么?”

    说着他一弯腰将苏云抱起,苏云迷迷糊糊地,虽然睁着眼,但是却没有办法动弹,一下子被拢进然方充满男人气息和古龙水混合香气的胸膛,她脸梭然地羞窘涨红,想要张嘴却没有能发出一点声音。

    就这么一直被然方抱着,在人的带领着向会所的楼上走去。

    直到进了一间华丽高雅的房间,被然方放在沙发上,然方看着她笑笑:“我先帮你放洗澡水,洗个澡,等会办事,你也会比较舒服点。”

    虽然没有什么和男人交往的经验,但然方话里的意思瞬间让苏云毛骨悚然,她不可置信地看向然方,近乎愤怒地瞪着他。

    然方若无所觉地转身进了浴室,放了洗澡水,潺潺的流水声让苏云浑身发抖,她试图去伸手够自己的口袋,里面有手机。

    就在她一寸寸地够到手机,按下拨号键,拨打迷路的电话,刚拨下拨通键的时候,手机就被一只大手拿走,苏云顺着那手的目光愤怒地看去,却正巧对上已经脱了外套,只穿着敞开了的黑色丝质衬衣,衬衣衬托得他的胸膛线条分明而健硕性感。

    苏云立刻涨红了脸,别开头去。

    “电话是个扰人春梦的东西,我想你暂时不需要了。”然方顺手把她的电话电池给拔了,又惹来苏云的怒目而视。

    然后他就在苏云想要杀人的目光下,把她的衣服一件件地解开,随着苏云的衣服越来越单薄,她身上的雪白肌肤越来越暴露出来。

    她的身体愈发的颤抖起来,原本愤怒的眼睛里渐渐地变得盛满了恐惧,有泪水无意识地潺潺流下。

    顺着她细细的脖子淌下起伏的胸口。

    然方只是笑笑,但没有住手,只是继续将她剥得一丝不挂,然后拦腰抱着光裸如初生婴儿的她进了浴室。

    他极为小心地将她放进了浴池里面。

    浴池极大,然方也顺势脱了衣服坐在她身边,再把她抱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也不管她是不是浑身僵硬如木石。

    苏云很害怕,非常的恐惧,原本的愤怒全部在这一刻化为了全部的恐惧,她讨厌男人……非常非常的讨厌!

    可是却被迫按在一个男人身上,对方的雄性气息完全的笼罩过来,尤其是她光裸的肌肤贴着对方的胸膛,贴合密切得连一丝缝隙都不留,让她浑身颤抖几乎无法呼吸。

    不要,不要,不要碰我!

    可惜,然方似乎觉得她的状态很有趣,只是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抚摸,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在她耳边道:“听说,你曾经被秦和风手下的人玩过,所有落下个不能让男人碰的毛病吧,可是上次我压着你睡了一晚上,也没有看你把我扔出去呢,哦,早上起来的那一次不算,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策略有效了,像这样的心理疾病就是要下猛药才能治好。”

    苏云浑浑噩噩间,努力地和自己的恐惧做着斗争,但还是能听明白了然方的意思,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难道上次……

    “没错,上次我没醉,只是对你有点好奇而已,这么睡了一夜,腰酸背疼的,我的牺牲很大吧?”然方轻笑,修长的手指从她柔软的起伏上慢慢滑到她的腿间,激起她一身鸡皮疙瘩。

    你这卑鄙无耻之徒想要干什么!

    苏云对着然方怒目而视。

    “别用这种眼光看我,我只是想为你治病而已,呵呵,我可是劝过你不要喝那么多酒,会发生不好的事情,你说还有什么比和我坐在一起更不好的事,那么我现在告诉你,比和我坐在一起更不好的事,就是我们睡在自己,我在你的身体里。”然方似笑非笑地搬过她因为愤怒和恐惧涨红的俏脸,在她眉眼上挑逗地一路下吻,最后落在她唇间,辗转吸允。

    然方忽然一把扣住苏云的下颚,力道大得让她几乎落泪,他舔了一下自己被苏云咬破的唇,狭长的眼睛里有一种诡谲的阴森残忍:“别让我生气,小云儿,温柔一点,我也会对你温柔一点。”

    放你妈的屁!

    苏云恶狠狠地看着他,眼前渐渐浮现出红雾,那天被那些男人按在地上残暴玩弄的噩梦,渐渐地浮现。

    “你在骂我对么?如果不是我让你喝了一点加了料的酒,你现在就会毫不犹豫地用柳卿教你的那一套来拧断我的脖子吧。”然方看着苏云露出那种近乎狰狞的眼神,笑了,伸出舌尖带着强大的**意味地舔上她脸上细腻磁白的肌肤。

    “我承认论身手,我还真不是你这种几乎杀手级别的对手,所以要用脑子,小云儿,你真是太单纯,太容易相信人了,如果今天我下手的人是陆叶,哦,不,现在她叫迷路,那么她一定不会像你这样容易上钩。”然方轻笑,率先走出浴池,套上浴袍,再将**的苏云一把报出来,向房间里走去。

    然方几乎算是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苏云的眼泪不断地落下,却死死地盯着然方,若是目光能如刀,然方早就被剥皮扒骨!

    苏云看着他褪去衣衫,对着自己微微一笑,她一咬舌尖,锐利的痛慢慢地让她的四肢略微有了一点力气,她立刻下意识地不断地向后退去,用尽了力气才退出半分。

    然方像看笑话似的看她爬,最后一伸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拖回自己身下笑道:“看着你这么跑,真让人有操你的**,小云儿,你的身体这么美好,因为联系武术格斗所以变得柔韧而没有一丝赘肉,一定很美味。”

    他对处子不处子没有任何要求,他喜欢单纯又倔强的女人,像当初的陆叶,现在的苏云,他没兴趣沾染峰口浪尖上的陆叶,但苏云却不同,没有太多的心眼,也没有太多人觊觎,但倔强又可爱得让人想要一点点撕碎她,让她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和流泪,

    不,不要碰我!

    过往的噩梦不断浮现,那些腥黏的液体还有一切肢体的纠缠,身体最柔软处被粗暴撕裂的痛苦,男人的淫笑声不断交织。

    可是苏云不知道,自己祈求的目光,泪眼隐隐却只让男人更加兴奋。

    然方掬起她的小脸,宛如黑暗的帝王俯视着自己的禁脔,低笑:“记得,现在上你的男人是我,别搞错了。”

    然方在苏云惊恐流泪的目光伏下身去……

    “啊……啊……啊!”

    凄厉的叫声划破一室的宁静。

    ……

    “苏云!”迷路尖叫一声,梭然坐起,大口喘气。

    却发现自己周围的人正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她,朱莉娅有点担心:“BOSS。你怎么了?”

    原来他们正在做资料,迷路实在太困,终究撑不住睡去,只是不知道梦到了什么,令她吓出一身冷汗。

    “苏云呢,她还是没有消息么?”迷路捂住自己的胸口,总有一点不太好的预感。

    “没有,她之前说要去休假,大概是走了吧,毕竟和然氏的谈判都已经过了最要紧的时候。”莱克斯耸耸肩,女人嘛,就是没什么责任心,也惹来朱莉娅的白眼。

    朱莉娅想了想:“我觉得苏不是那么没有责任感的人,最近我看她好像有点心事,老板,要不要去查一查最近她有没有遇到什么问题?”

    迷路皱皱眉:“也好,尽快查一下,她都失踪三天了。”

    朱莉娅点头,忽然想起什么来看向迷路:“BOSS,有个事儿,然紫紫那边请你过去一趟,说是参加合作庆功宴,要不回掉?。”

    迷路想了想,还是到:“不,你和莱克斯一起陪我去吧。”

    “要不要叫上柳总裁?”朱莉娅边打电话边问。

    迷路顿了顿,叹了一声:“他最近心情不太好,算了,让他养病吧。”

    自打那天的事以后,她有点不太敢看柳卿,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她莫名其妙就是心虚。

    “BOSS,柳总虽然没有陈那么健康,但是他非常的爱你,而且很强,你就这么招惹人家,又把一个良家妇女抛弃了,是要被神谴责的。”莱克斯用一口蹩脚的英文说道。

    朱莉娅等人连连点头,他们都是信奉商道的精英,一向认强者为王,陈三温柔是温柔,但是能力绝对不如柳卿,相处那么久,他们见多了柳卿的强悍手段,早就心服口服。

    抛弃良家妇女?

    迷路头上掉下三条黑线,没好气地对着莱克斯翻个白眼:“得了,不会说中文就不要说!”

    说罢收拾东西,几乎算是落荒而逃。

    “BOSS愧疚了!”朱莉娅摇摇头。

    “爱情是个难题!”莱克斯叹息,所以像他这样多好,风流享尽。

    ……

    而迷路所不知道的是,在苏云被然方请入局中的时候,她也被然东东给盯上了。

    然紫紫的办公室里,然东东看着资料,满意地笑笑:“看来大哥果然料事如神,他们答应用百分之十五的SC股份和海山镜园的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来换取我们的注资和解决村民闹事问题!”

    这是他们的谈判成果,然氏这一次大获全胜,打了一个漂亮的翻身仗。

    几乎没有花自己的钱,而是用银行贷款和盛世地产的钱来为自己做了嫁衣,在他们的手里绕了一圈,虽然都还是要出去的,但是却给他们然氏留下了巨大的利润!

    “呵呵。”然东东笑了笑,眼底闪过一丝诡谲的光,他忽然道:“姐,你陪我去看看工地怎么样?”

    然紫紫一愣:“你怎么想起去工地了?”

    这个小太爷最讨厌工地邋遢噪音多的地方。

    “这不是人家长大了么!爱去不去,爱去不去啊!”然东东哼了一声,很不爽很拽地的道。

    “得,我去,我去还不行么!”然紫紫无奈,收拾了东西跟着然东东出门。

    上了车,然紫紫才发现后座上坐着连小熏,然紫紫有点鄙夷地瞥着她一身华衣道:“你叫她做什么?”

    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妓女,她跟这女人坐一块都觉得被污染。

    连小熏大概是已经习惯了然家人,或者说上流社会的这些人对她的观感,所以脸皮极厚,只是笑笑,也不说话。

    车开到了一半,然东东忽然惊叫:“唉,我忘记拿手机了。”说着就是一个急刹车,转头对着连小熏颐指气使地道:“你,快点去给我把手机弄回来!”

    连小熏点点头,立刻下车。

    然紫紫不以为意地对然东东道:“你这个人,就是这样。”

    连小熏看着然氏姐弟远去,她立刻拨通了一个电话,招来车子,神色阴冷地上了车。

    ……

    迷路带着莱克斯和朱莉娅到达然紫紫这里的时候,然紫紫刚好离开,迷路径自带着莱克斯和朱莉娅上了然紫紫办公室,莉莉安有点迷惑地看着迷路,但也没说什么,只觉得老板居然让连小熏转过头来接待迷路有点奇怪。

    但她还是如实地传达了然东东要她说的话,莉莉安对着迷路微笑:“迷总监,然总请您在办公室稍坐,她一会就赶回来,不过她有点事情希望能单独和你商量一下,您这两位属下,要不就先去一趟工地,因为然东东先生已经在工地了,他有点事情需要向莱克斯和朱莉娅小姐讨教。”

    迷路有点奇怪,但也没有想太多,只觉得然东东估计又在工地上整什么妖蛾子,他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就喜欢折腾她手下的人,但好在并不算过分。

    “那BOSS,你在这里等等,我们去看看那个家伙又要干嘛。”朱莉娅很通情理,也知道然东东这样搞了他们好几次不过是为了为难他们BOSS,所以她和莱克斯并不想落别人口实,还是去了。

    莱克斯也点点头。

    迷路只好同意,但也决定跟然紫紫好好谈谈她这个被宠坏的弟弟,她可以纵容自己的弟弟无理取闹,自己可不行!

    等莱克斯和朱莉娅离开,迷路被引进了办公室。

    她坐在办公室前的座位上翻阅着桌面上的杂志,这些杂志大部分都是商业杂志,还有不少时尚杂志,看来然紫紫为了打败她真是放弃了不少。

    一杯咖啡放在了她面前,迷路淡淡地道:“谢谢,莉莉安。”

    “我还真当不起你这一声谢,叶子姐。”女子尖利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迷路一顿,警惕地抬起头,正巧看见连小熏端着咖啡坐在了然紫紫的位子上。

    “连小熏,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坐在那个位子上么?”迷路冷冷地挑眉,似乎一点都不因为连小熏认出自己惊讶,这一点她早有准备。

    “我没有,你有,还是然紫紫有。”连小熏冷笑,化着浓烟妆容的脸上也掩饰不住疲惫与憎恨:“我们都是当情妇的,男人的玩物,谁比谁高贵,你能坐到今天的位子还不是靠男人,难道我就不可以么,要比床上功夫,你还比不过我吧!”

    “没错都是情妇,可我跟然紫紫这位大小姐比的是商场上的功夫,还没有低贱到像你这样比床上功夫,你床上功夫再好,又如何,穿金戴银,现在过得开心么?”迷路轻嗤,她放下书靠在椅背上,冷眼看着连小熏。

    “我问你,章轩是不是杀的!”连小熏几乎堪称狰狞地瞪着她。

    “是我让人弄死他的,敢动我的孩子,他就要有生不如死的准备,何况他早就该死了。”迷路冷冷地道。

    她从不会对敌人心慈手软。

    “你怎么能……当年如果不是章轩救你,你早就被车撞废了!”连小熏气得浑身发抖,眼泪直落。

    迷路冷笑:“你还好意思提当年,你推我出马路,不就是想要我死么,这笔帐还没和你算,你知道为什么章轩死了,你没死么?”

    迷路眼睛里的冰冷宛如刀一样剜过她的肌肤,让连小熏不由自主地一颤:“你……为什么?”

    “你看你浓妆艳抹下容颜憔悴,一张整容流水线上下来的坠子脸都有点垮塌,你大概是刚打了玻尿酸之类的东西,所以脸看起来来有点凹凸不平,掩不住的黑气,身体单薄得像纸片人。

    你被柳卿不动声色地送给了然东东,又被逼迫得不得不靠卖身来维持消费的**,按照你那虚荣的性格和脾气,然东东是什么人,不玩死你都对不起他京城第一纨绔的名头,你会沦落到今天,已经受尽了一切凌辱吧,后来去找你的客人,还有不少是我介绍的,我真是好奇,你活到今日是不是比死还痛苦?”

    那些关于连小熏被男人们玩的照片,有些她都看得忍不住摇头。

    也不知道她怎么能活到今日。

    “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连小熏大惊失色,她真的没有想到原来自己会得到然东东的青睐竟然是柳卿的杰作。

    想起那些被玩弄得生不如死的日子,她为了钱,什么最低贱的事情都肯做,竟然是柳卿一手导演。

    “柳卿为了你的这个见异思迁的贱人,倒是费尽了心思给你报仇,呵呵……。”连小熏惨笑几声,可是她不甘心地看着迷路。

    看着她一身优雅,自己一身狼狈,难道这么多年,她都会输给这个女人吗?

    连小熏忽然手一掀,将手里的整杯咖啡一下子都泼到了迷路的头上:“你这个卑鄙的女人!”

    迷路眼都没眨,顺手扯了一张纸巾慢慢地抹掉脸上的咖啡水珠,冷冷地睨着她:“一个失败者,没有资格来和我谈卑鄙不卑鄙,当初你不过十四岁就会推我给车子撞,十七岁就开始勾引章轩上床,到最后勾引成功,再到二十三岁你勾引柳卿不成,还把我妈妈调出来,陷我入死地,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卑鄙?”

    “都是你,那都是你的错,谁让章轩喜欢你,你有什么好的,出身没有我好,成绩没有我好,长得一副狐狸精的样子,你凭什么比我强!”

    连小熏大口地喘着气,脸色狰狞,仿佛这样才能缓和一下胸口的愤怒与怨恨。

    这个女人,一切都是这个女人原因!

    迷路冷眼看着她,这个女人永远不会明白,性格决定命运,她会走到今日都是她咎由自取。

    若不是贪慕虚荣,她又何必被上层的男人当成最低贱的玩物。

    “一个女人,如果自己都不尊重自己,也不要怪别人随意作践你,玩弄你。”迷路扔下餐巾纸,提起包就要走。

    对于这种苟延残喘的女人,她多看一眼都觉得浪费。

    “还有,在咖啡里下药这种事,不觉得太次了点么?”迷路冷冷地道。

    只是刚站起来,不知是不是身上的咖啡味道太浓,一下子熏得迷路头晕,‘哐当’一下坐下来了。

    她微微拧眉,再次站起来,却发现奇怪事情出现了,她自己的身体越发的无力发软,竟然渐渐的失力。

    “呵呵……被人算计的滋味怎么样,你是不是觉得现在浑身发软,没有力气?”连小熏狞笑起来:“然东东就像你说的,是个畜生,但是他玩女人的手段确实高,他算准了你不会碰桌子上的咖啡,所以药是下在了我的杯子里,只要我能把咖啡泼在你的脸上,就足够了。”

    迷路坐在那里冷冰冰地看着她:“连小熏,你搞搞清楚,你还能活到现在是因为什么,如果你聪明点就拿出解药让我走,否则你明天就只会看见你父亲的残肢断臂!”

    连小熏的手一顿,脸色铁青,随后咬牙切齿地尖利笑起来:“我还怕你么,陆叶,你以为你还能活着走出这里,然东东想要把你搞上床,所以给你下药,他想了很久了他,可我不同。”

    连小熏走过来,顺手拿了桌面上一把文具美工刀,走到她面前,一手挑起她的脸,居高临下地神经质地笑着:“真不明白,章轩忘不了你,柳卿爱着你,摩根喜欢你,连然东东那种畜生都对你念念不忘,你有什么好的,等我划烂了你的脸,再割断你的喉咙,我看看还有什么人会喜欢你,爱着你,贱人!”

    “我杀了你,我就跑……杀了你,就没有人会压在我头上了,嘿嘿!”

    迷路心中大急,可是却无法动弹,只是乘着连小熏神经兮兮地自说自话的时候,用手指上的最后一丝力量弹出一把一只安在她袖子里的手术刀,手术刀划破了指间,锐利的痛感让她瞬间涌出了一些力气,她聚集着这些力气,只等连小熏动手的那一刻……。

    “……去死吧,陆叶!”连小熏抓住陆叶的头发,手上的文具美工刀就要划破她的喉咙。

    陆叶眸光一寒,正要拼尽全力爆起,把刀子插进她胸口,但有一个人却比她更快。

    “去你妈的,贱货,就你也敢动老子看上的人!”伴随着办公室门被打开,一道人影旋风一样冲进来,一脚恶狠狠地踹在连小熏的身上,瞬间将她踹到墙上。

    陆叶顿时松了一口气,但却在看到来人的时候,不由自主皱起眉,然东东!

    然东东气得脸色铁青,盯着被他踹得惨叫一声从墙壁上跌落在地的连小熏,随后他一回头,瞪向站在门边傻眼的莉莉安。

    莉莉安当然紫紫秘书那么久,从来没有想到这里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吓得不知所措,再被然东东那仿佛要吃人似的眼神一瞪,立刻赶紧关上门,只当着什么都没有看见。

    然东东走近连小熏,暴怒地一手扯起她的头发,逼迫她抬眼看自己:“你这个贱货,居然敢在小太爷手上搞东搞西,你他妈的活腻歪了是吧!”

    然东东怎么也没有想到连小熏敢违抗自己,这么多年,她就像一条狗一条跟在自己后头,等着自己赏饭吃,却没有想到今天居然被这条狗咬了一口!

    这让然东东无比的愤怒和感到被侮辱!

    “然少……东哥……我……我……。”连小熏看到然东东那张美丽而暴虐的脸,多年积威之下瞬间清醒,她恐惧得浑身发抖,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全。

    “吃我的、用我的、你还敢老子来这一套阴的,折腾妖蛾子,你就是想死是吧,行,明天我就把你爹从老子公寓里打断腿扔到街上去乞讨,至于你……嘿嘿。”然东东舔了下唇,美丽到妖异的脸孔上全是残暴。

    他阴险地笑笑,随即一把将连小熏惯到地上,连小熏甚至都来不及惨叫,就被他一脚踏在了自己的脸上,然东东狠狠地用尽全身力气去踩踏她的脸:“你这个臭女人,敢背叛我,这张脸是老子给你钱整的,现在老子看得恶心,就不要要了吧!”

    连小熏顿时宛如一只被钉住头的鱼,身体激烈而痛苦地弹跳起来,手不停地去推然东东的脚,但她虚弱的身体的力气怎么可能与然东东愤怒之下的蛮力抗衡?

    人骨头碎裂的身声音和女子凄厉恐怖的惨叫都被然东东的鞋底给闷住,听起来异常的刺耳和恐怖。

    迷路皱了下眉,这些年不见,然东东这个家伙越来越变态和暴虐了。

    连小熏被这么踩,脸上的假体全部都错开,甚至刺入肌肉组织,而且骨骼碎裂,这张脸就算是大罗金仙在世都没有办法拯救了,但她一点都不同情那个被然东东踩在脚下的女人。

    等到然东东拿开脚的时候,连小熏的脸已经血肉模糊,昏迷过去,然东东冷笑一声,毫无怜悯地拿起电话拨了出去:“给我过来两个人,到我姐的办公室把一个丑陋的贱女人带走,随便你们扔哪里,越下贱的地方越好,就那种十元店就好了。”

    交代完后,然东东放下电话,走近迷路,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露出一个堪称艳丽的笑容来:“嗨,叶子,咱们又见面了,哦,不,应该说我们经常见面,只是我没认出你来罢了。”

    可惜他眼里的那种常年惯有肆无忌惮的残忍破坏了他的美丽。

    迷路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然东东仿佛才想起来什么似的道:“哦,我都忘了,那种药物会让你喉头肌肉麻痹,不能说话,没关系,你听我说就好了。”

    然东东蹲在她面前,笑眯眯地道:“我惦记你很久了,从我十九岁在盛世会所见到你开始,你是我唯一踢到的铁板,我原来以为迷路会是第二块,后来才发现原来我还是踢中同一块铁板,所以我这才对自己稍微放心一点。”

    然东东摸摸迷路的脸,自顾自地道:“嗯,好啦,柳卿尝过你的味道了,摩根也尝过了,哦,那个叫陈三的也尝过了,那么你应该没有什么好害羞啊,理论上你和连小薰那条母狗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奇怪的是她卖身卖得让人觉得很贱格,你却让人食髓知味,这算不算是你比较成功,比如妓女也分中高低等。”

    迷路冷漠地看着他,丝毫不为这些侮辱性的浴盐动容。

    她在美国被说得比这个厉害多了,她都无所谓,一个任性的小孩子又能如何?

    然东东和然方一样,虽然目的不同,但得到女人的手段却是一样的,都不用光明正大的手段,而是用——药物。

    然东东从地上捡起迷路拿不住而掉落的手术刀,看着上面寒光闪闪,他摇摇头:“真是的,手段粗暴,爱使用暴力的女人一点都不可爱,你还真是不能轻易小瞧。”

    如果刚才他没出现,迷路也许会受伤,但受伤之前一定会要了连小薰的命。

    然东东收起那把手术刀,笑眯眯地抱起迷路按了一下墙壁,墙壁陡然打开,那居然是另外一扇门,他抱着迷路从那扇门的的电梯直接下楼。

    迷路这才发现,原来这里别有洞天,两层楼之间竟然还有一层楼,就在这层楼里,是一间布置得极为舒适的房间。

    然东东笑眯眯地把迷路抱进房间,放在了柔软华丽的真皮沙发上,然后开始解她的衣扣,脸上满是得意:“你看这里不错吧,这是设计的,连我姐都不知道,没有人能找到这里!”

    迷路心中一沉,但脸上还是一片冷淡。

    然东东像在摆布一个布娃娃一样,小心地帮她脱掉外套、毛衣,露出里面的白衬衣,一边抱怨道:“说到我姐,真是奇怪,她居然警告我,让我不要随便动你,好像柳卿不是她未婚夫,你才是她喜欢的人一样,不可理喻。”

    你不可理喻,你全家都是不可理喻的神经病,然阁老生他们几兄妹的时候,是不是年纪太大了,结果生出来个怪胎。

    迷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然东东三下五除二把迷路身上的衣服剥个精光,除了穿着一套内衣以外,他眼里的炽热越发深重起来:“你一点都不像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我女人玩儿多了,就是还没玩过生过孩子的妇女,你应该感到荣幸,你是第一个!”

    迷路无语,谁能来拍死这个无耻的脑残**小青年。

    “奇怪,你为啥一点都不紧张呢,连小薰第一次被我扒光的时候都不好意思,哦,对了,你不能说话,当然那不能表达你紧张的情绪。”

    然东东仿佛恍然大悟一般,打了个响指,随后摸出一堆药,配了起来,然后拿到迷路鼻子下给她闻闻。

    迷路只觉得鼻子一痒,忍不住一个喷嚏,然后她发现自己能说话了。

    “你……你……。”

    “我什么,你在害怕么?”然东东开始脱自己衣服,颇为兴奋地凑到她面前。

    “你等会记得戴套子!”迷路终于说出了完整的一句话。

    然东东一呆,他都想好了她会有的反应,生气、愤怒、恐惧,他甚至想好了每一种他会应对的方式,势必要戏耍得她流泪痛哭向他告饶。

    就是没有想到她会这样——直接接受,毫无反抗。

    “干嘛,你不是想上我么?”迷路挑着眉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然东东下意思地点头。

    “那就结了,手脚快点,办完事,我还得上一趟工地!”迷路没好气地道。

    然东东呆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这和他想象的一点都不同,看着迷路那张满是不耐烦的美丽面容,他忽然有点体会到连小熏的心情了,他觉得自己就像被招嫖的鸭子,而嫖客迷路大人正很不耐烦地躺在床上等他伺候。

    “你……!”然东东气得跳脚,七窍生烟:“不对,不对,你怎么是这种反应!”

    这个女人和他之前玩过的任何人都不一样,所有被他强迫的人都会或者惊恐或者愤怒到歇斯底里,他无比地享受猎物那种垂死挣扎却无能为力任人玩弄的痛苦。

    迷路鄙夷地瞥了他一眼:“干嘛,你想要我装贞洁烈女啊,你把SC的股份给我退个百分之五,我就考虑一下。”

    这**小青年脑抽了吧。

    “没听过吗,生活就像强暴,如果不能反抗,就享受吧这句至理名言么。”

    看着迷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然东东心里充满了挫败感,他跳下床,在床边不停地走来走去。

    不对的,怎么会这样呢,这不是他想要的!

    那他想要什么呢?

    他不就是一直想试试她的味道么,想要她在自己脚下求饶么?

    迷路看着然东东陷入诡异的自我矛盾状态。

    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随即目光瞥向那一堆被他扔在床边的衣服,心中暗暗祈祷,柳卿,别人我不信,但是你,你一定知道我出事了。

    像柳卿那样敏感的人,一定能从蛛丝马迹之间察觉她的不对劲。

    所以,她必须拖延时间。

    而她的目光却被忽然转头的然东东抓了个正着,迷路立刻若无其事地转开头,但然东东的目光却停在了那些衣服之上,随即忽然眯着眼笑了:“呵呵,看来你也没有你说的那么无所谓,你是在拖延时间是吧,让我猜猜,你的衣服上面有什么呢,追踪器?”

    然东东边说着走到那些衣服旁边,顺手扯起来,打量了一番,没发现什么问题,他一扭头对上迷路的眼神,笑笑:“没关系,找不到就算了。”

    他拎着衣服走到一个保险柜旁边直接把衣服全部都给塞进了保险柜里,还转头对着迷路介绍:“这个保险柜是英国出的,专门用于隔离高危险高价值的放射性金属,安保措施相当顶级。”

    迷路的心瞬间沉了下去,她当然明白然东东这么做的意思,这样的保险柜,能屏蔽放射性元素,就一定能屏蔽掉所有的信号。

    放好衣服后,然东东踢了自己的鞋子,一边解衣服一边向迷路所在的大床边走来,顺手还提了他刚才配药的箱子,从里面拿出来一只粉红色的药剂,晃了晃,靠近迷路后,他一把捏住迷路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就把药水倒进了她的嘴里。

    迷路毫无办法,只能感觉那诡异而苦涩的药物顺着咽喉下了肚子,冷冷地瞪着然东东。

    “怎么,你不是不害怕吗?”然东东笑眯眯地道,随后低下头在迷路的唇上也舔了一把那残余的粉色药水,仿佛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嗯,味道不错吧,这是我新弄出来的药呢,有点海洛因的成分在里面,但是催情效果很好,还会定时发作,每隔一两天就会发作一番,对这么骄傲的你而言,跪着求我上你一定很有趣。”

    “滚!”迷路冷冷地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啧,这么漂亮的嘴,拿来骂人多可惜,不如含着我怎么样?”然东东抚摸着她的唇,漂亮的脸孔闪烁着妖冶的光芒。

    他拿着迷路的手术刀,把迷路身上最后两件蔽体的小内衣挑破。

    “然东东,你会付出代价的。”迷路眼里闪过浓重的杀意。

    “你以为你还能出得去,那至少得等我玩腻了。”然东东狞笑。

    看着那雪润的身体如美玉一般呈现出来,然东东眼里闪过炽热的**,随后也不顾逗弄迷路,一脱衣服就压上了自己朝思暮想的美丽身体。

    ……

    “你确定迷路离开了然紫紫的办公室么?”柳卿正在车上翻阅文件,忽然接到了莱克斯的电话,说迷路不知道去哪里了,电话联系不上,之前说好了要一起去一趟市里的国土资源局。

    柳卿他立刻敏锐地发现了有一点不对劲,去国土资源局是要处理一些善后问题,迷路一向很重视,不会无缘无故的半途缺席,而且迷路的性格不是那种一声不说就消失的人。

    他立刻问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随后赶到然紫紫的办公室,然紫紫也正巧回来和秘书莉莉安在说话。

    “你说没看见东东出去……。东东还让人来了?”

    “嗯,抬了连小熏出去……。”

    一看见柳卿,然紫紫眼里掠过一丝复杂的嫉光,连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

    “迷路呢?”柳卿看着然紫紫,没有兴趣和她打哑谜,直接问。

    “我怎么知道!”然紫紫没好气地道,随后讽刺地挑眉:“我是不是应该问一下为什么我的未婚夫会去关心别的女人?”

    “她今天过来了,现在失去了联系,你应该知道点什么。”柳卿冷冷地开口,他根本没有理会对方打哑谜。

    然紫紫忽然想起然东东今天怪异的行为还有他曾经说的那句话——你们都得到了你们想要的,所以现在也该轮到我来拿我想要的东西了吧。

    她的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是板着脸道:“不知道,我过来的时候就没看见她,你们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奇怪么,自己人不见了要来问别人。”

    柳卿锐利的眼神早早就盯死了然紫紫的脸,哪里会错过她方才的错愕。

    随后他冷然地看向莉莉安,猝不及防地问:“今天然东东来过了吧,还有连小熏,他们起争执了是么!”

    他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莉莉安一慌,随即结结巴巴地道:“啊……是……不是,我不知道。”

    这个男人即使坐在轮椅上,也无法让人低头小视他。

    只一句话,柳卿就肯定了自己的猜想,立刻沉声命令:“让开!”

    莉莉安和然紫紫都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等她们反应过来,柳卿已经被人推着进了然紫紫的房间。

    房间里很干净,没有什么问题。

    柳卿四下看了看,房间里没有装摄像头,这大概和然紫紫很注重自己的个人**有关,所以没有办法调出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这里不是没有出事,就是有人已经将此处清理干净了。

    但柳卿更倾向于后者,因为不管清理得再干净,他都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这种味道从他成长开始就存在,一直没有淡去过。

    哪怕混在着再浓重的香水味,他也一样能闻得出来。

    然紫紫看着柳卿沉默的面容,有一种不能言语的沉重压迫感而来,她开始担心,甚至有些怕柳卿再问她问题,不过柳卿并没有问,而是让人推着他在房间里细细地巡视了一遍,什么都没有发现。

    “我说了我什么也不知道,迷总监早就离开了!”然紫紫再次重复这句话。

    她祈祷着,不要是然东东做了些什么不能挽回的蠢事。

    柳卿没有说话,但是他有一种奇怪的直觉,迷路,还没有离开这里。

    他说不上来为什么,但他立刻对着自己的秘书下令:“去联系地方警察,把这里包围起来,还有交警部门,调出这两个小时内这条路附近的录像,特别是对着然氏这栋楼门口的,再去房产局或者国土资源局,调出这栋楼的设计图纸。”

    秘书立刻领命。

    然紫紫惊愕地看着柳卿,心头陡然掠过一丝寒意,这个男人已经把事情所有的一面都想到了。

    并且拥有惊人的行动力。

    然紫紫没有阻止柳卿,因为她知道即使自己阻止也没有任何作用,她只是立刻转头给然方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然方的声音慵懒间带着一丝靡离,然紫紫简直太熟悉这种说话的语调了,她一直以为只有然东东才会在玩女人或者玩男人玩得high的时候会用这种声音说话,然方一向是克制的。

    她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看电话,还是道:“大哥?”

    “嗯,什么事,说。”然方单手抚摸着身下那具柔软光滑的身体,很享受苏云的身体的手感,怎么玩也玩不腻。

    然紫紫还是把事情简单地给然方说了一遍,然方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低笑起来:“东东这个小子,能忍到现在也算不错了,他敢玩,就不会让人找到,你放心吧。”

    然方对然东东在玩乐方面的手段是相当信任的,这一次他放倒苏云的药物就是然东东给的,据说以前是用在雌性的狮子或者老虎身上,强迫它们发情,送给雄性的老虎和狮子的交配,以达到催生出狮虎兽之类的罕见杂交品种。

    然东东把它改进和降低了药物浓度了以后,用在人身上,效果出奇的好。

    所以然方相信然东东敢玩儿大的,就确定不会被柳卿轻易找到,他是很乐于见到迷路出事的,从一开始到现在,既能除掉然紫紫的对手,又能打击柳卿有什么不好?

    最重要的是把迷路抓在手上,柳卿在SC集团的股份上说不定还要做大的让步。

    他并不是傻子,当初在县城里的那些事情一定就是柳卿的手笔,那么现在就先付出一点代价吧。

    然方不在意地挂了电话,随后俯下身子趴在四肢被绑在床柱上的苏云身上,对着身下脸色苍白,眸光空洞的女子笑笑:“怎么,你还希望迷路或者柳卿来来救你?现在迷路都自顾不暇地躺在东东的床上了,柳卿全部心思都在她身上,他们还能顾及到你么?”

    在听到迷路的名字,苏云的眼神稍微聚焦,随后定在了然方身上,鄙夷地呸了一声,把口水吐到他脸上:“无耻!”

    然方一点都不以为意地抹掉她的唾沫,甚至叹了一口气,仿佛很惋惜似的:“以前你为她被人糟蹋,你救得了一次,救得了两次么,而且他们也没有顾及到你,何必呢,跟着我不好么?”

    “跟着你出卖我的姐妹么,你……这种内心肮脏又黑暗的恶魔,看不得别人好,就希望所有跟你一样龌龊和恶心吧!”苏云喃喃地冷声道。

    然方的脸色变了变,随即轻笑:“是啊,可你喜欢我这个垃圾不是么?否则我碰你的时候,你就算不能动,也应该会吐啊,可是我们呆在一起三天,不是吃饭就是上床,我只看见你越来越享受,这种事情应该不是只有痛苦和恶心,而是要看对象吧。”

    苏云的脸色瞬间变得异常的苍白:“你无耻……你胡说。”

    她脑海里一片惊涛骇浪,羞愧欲死。

    “我胡说么,不妨来证明看看……。”然方邪魅地勾了一下唇,再次覆在苏云的身体上,贴着她耳边轻道:“我是很卑鄙,但我是真小人,可不像迷路、柳卿那些伪君子,只会挂着伪善的面具欺骗你这样无知又愚蠢的女孩为他们卖命,小云儿,我调查过你的资料,你的危险期是这几天吧……。”

    “你想做什么!”苏云拼命挣扎起来。

    “我不想做什么,我觉得也许你怀上我的孩子,也不错,你如果有了我的孩子,也可以检验一下迷路和你之间的友情是不是真的那么坚不可摧,看看她能为你让步到什么地步。”然方笑笑,眼里一片深黑,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

    苏云惊骇欲绝,她几乎不能想象然方竟然会打着这样的主意!

    然方看似温柔却半强迫地吻上她的唇:“放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从生殖学上而言有**的女子生下来高智商的孩子的可能性更大。”

    “不!”

    ……

    随着时间分秒的过去,柳卿的心越来越下沉,他当然知道然东东掳走迷路想做什么。

    烦躁、愤怒与无法言说的杀意充斥着他的内心,在排除了迷路离开然氏深圳总部大楼的最后可能性,与怎么样搜查都找不出人来后。

    柳卿终于决定不再这样查了,他承受不起失去她的可能性,柳卿一个电话过去,随后让秘书推着他离开了然氏的大楼。

    随后警察以排查火警的名义把所有人都清出了大楼。

    然紫紫莫名地感觉不安,只悄悄跟在柳卿的后面,看他做什么。

    不一会,一辆军用卡车停在了然氏大楼前,一批穿着迷彩军装,却看起来相当斯文的军人跳了下来,开始在楼前组装着一个奇怪的仪器。

    十五分钟后,仪器组装完毕。

    为首的人一路小跑过来向柳卿敬礼:“报告首长,蓝狐组组装雷霆一号完毕。”

    柳卿点点头,走到仪器后方的三十二寸监视屏后,示意其他人可以开始了。

    然紫紫终于忍不住出声:“柳卿,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要轰了然氏的大楼么!”

    这东西怎么看都像一种奇怪的武器。

    柳卿根本懒得理会他,只紧紧地盯着屏幕后方。

    又过了十来分钟,忽然有一声哔哔的响声响起,立刻有蓝狐组成员报告:“找到了,在九楼与十楼之间有一处空间,热线成像显示里面有两个人!”

    十楼?

    然紫紫一愣。

    “是空中花园!”柳卿冷冷地瞥了然紫紫一眼:“如果然东东动了迷路,你们最好有点心理准备!”

    他没有说任何威胁的话,只是冷漠的一句话,立刻让然紫紫浑身发冷与杀气森然。

    她只觉得,如果东东动了迷路,或者伤害了迷路,这个男人一定会杀了他。

    因为柳卿居然为了迷路,不顾一切禁忌,调动了他刚从国外走私进来先进军用仪器,一种特殊的热成像仪器,即使隔着厚厚的墙壁,只要在有效范围内,也能准确地测出房子里有几个人,处于什么位置,大致的动作。

    那份图纸上没有任何破绽,连她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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