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在我国抗日烽火遍野燃烧的1939年秋,杨朔和宋之的等同志进入太行山。太行山这座历尽人世沧桑的名山,屡见于中国的诗歌书史中。魏武帝曹操的《苦寒行》中有“北上太行山,艰哉何巍巍”的诗句。在抗日战争中,更为华北抗日根据地的中枢。
杨朔等同志到达太行山区的长治县,访问了八路军防区。从此他便留在华北抗日根据地,从事革命文艺工作。入冬后,他到了辽县王家峪八路军总部。适逢朱总司令53岁寿辰,杨朔写了两首诗祝贺。第一首是《寿朱德将军》:
立马太行旆飐红,雪云漠漠飒天风。
将军自有臂如铁,力挽狂澜万古雄。
这首诗写出了朱总司令立马太行,力挽狂澜的英雄气概。朱总司令有和诗《和杨朔作学原韵》[1]:
北华恢复赖群雄,猛士如云唱大风。
自信挥戈能退日,河山换尽血流红。
杨朔每次谈起这首诗,总是赞扬朱总司令水平高,第一句就指出恢复河山要赖群雄,群众观点鲜明。
杨朔写的第二首诗是《代寿朱德将军》:
抚循部曲亲如子,接遇乡农霭若风。
谈笑雍容襟度阔,最从平淡见英雄。
这首诗写出了朱总司令宽厚质朴、平易近人的高尚品格。读这首诗,使人不由得想起关于朱总司令的许多轶闻趣事。朱总司令非常接近群众,有时附近农民来找他下棋,他就在窑洞旁边跟老乡们下一阵子;朱总司令的近代历史知识很丰富,战士们时常围坐在他身旁,听他老人家讲革命故事,如话家常……同他有过接触的人,都感到朱总司令亲切感人,寓伟大于平凡之中。所以杨朔每次谈到太行,总是显露出对朱总司令十分崇敬的神情。
(杨玉玮)
注释
[1]《朱德诗选》中,这首诗的题目已改为《赠友人》,末句改为“河山依旧战旗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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