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军门商女-☆、第三十三章 通缉犯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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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接的二人,好看的眉眼微皱,脚踏着鲜血,大步的向着叶雨走去。

    寒风瑟瑟,快如刀刃,迎面而来的厉风让米开朗基罗向后暴退,后退之时,随手一挥,装饰着大厅的花瓶猛地向叶雨袭去。

    瓷片碎落一地,坠落地面的一瞬间反向而起,蹭着叶雨的裙角,直风向脸面。

    叶雨眼眸微缩,脚步轻移,狂风将瓷片搅成碎渣。

    二人面前,隔着一张桌子,压抑的气氛弥漫在四周,眼眸中涌动的气浪波涛汹涌。

    踏上台阶的贺俊鹏停下脚步,三股气息不同却同样强势的气流分庭抗衡,米开朗基罗皱眉的同时,眼底闪烁着如火焰般炙热的目光。

    贺俊鹏淡粉色的唇瓣微扬,他走到叶雨身边,宣告主权的拉过叶雨的手,轮廓深邃的桃花眼睨着米开朗基罗,嗜血的煞气翻涌而出。

    手腕上的手掌温暖而宽厚,可此时,叶雨却无语的抽了抽嘴角,这是他该吃醋的时候吗!吃醋也要纷纷场合啊喂!

    “米开朗基罗!”唇齿微扬,他薄凉唇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米开朗基罗挑眉,露出洁白的皓齿,他一笑,宛若佛中鬼魅,那金色的瞳眸,充满了媚骨玉香,“奥斯丁迪兰!”

    即便他黑眸黑发,米开朗基罗依旧能够一眼将他这个宿命般的敌人认出来。

    “你是叶雨!”米开朗基罗收回放在贺俊鹏身上的目光,潋滟波光的眸玩味的扫视着叶雨。

    他的潜台词好像是在说,你就是那个让奥斯丁迪兰一夜白头的,叶雨。

    叶雨从她的眼底,看到了势在必得的目光,她在他的眼中,就像是一个能以用来打败迪兰的工具。

    然而,可惜的是,她叶雨从来不是任何人的工具,也没有人有资格,让她成为工具。

    维尼号被军方控制在手中,望着孤军作战的米开朗基罗,叶雨冷笑,“事到如今,你还要顽强抵抗?”

    米开朗基罗只是笑,那充满嘲讽的神情,似是在笑叶雨的愚蠢。

    “抵抗?不,是毁灭!”语落,米开朗基罗一跃跳出窗外,坠入大海。

    五月的天,海水结成一座冰桥,托着米开朗基罗的身躯,最终被黑吞噬。

    耳边响起的警报让叶雨低声咒骂,船底,炸弹发出“滴滴”作响的声音。

    冰冷的海水穿透皮肤直侵入骨,叶雨如八爪鱼般将身子贴在船底,抵抗着海水的阻力,将炸弹安全的拆了下来。

    湿哒哒的礼服贴服着肌肤,贺俊鹏脱下外衣披在叶雨的身上,将她楼在怀中。

    隋菲菲浑身滚烫的被小正太抱在怀中,小正太此时有些庆幸,庆幸她因为病重昏迷,要不是这样,她一定会毫无顾忌的出手。

    贺俊鹏望着被托到甲板上大汉的尸体,余光扫到他们肩膀上的刺青,脸色阴沉万分。

    这是…。

    叶雨转头,与贺俊鹏四目相接,皆是看到了对方眼底的凝重。

    这些人,根本就不是米开朗基罗手下的虎狼之师血刃,而是m国的佣兵。

    他们肩膀上的刺青就是最好的铁证。

    黑夜,依旧无法遮蔽叶雨与贺俊鹏眼底,沉重万分的神色。

    是夜,维尼号在军方的控制下,慢慢驶回澳门海域,客房中,叶雨披着白色的睡袍,从卫生间中走了出来。

    冰肌入骨,雪白莹透,青丝湿漉漉的贴在肌肤上,极致的白,极致的黑,竟是这般的摄人心魄。

    奥斯丁迪兰依靠在床边,银色的发丝垂在额间,滑过他纤长浓密的睫毛,那一室的月光似是被拦腰折断,映满他的眼眸。

    叶雨坐在梳妆镜前擦拭着湿润的发丝,奥斯丁迪兰起身,宽厚的手掌握住叶雨的玉手,将毛巾拿在手中,轻轻地擦拭着她的秀发。

    镜子中,他银白色的发丝刺痛着叶雨的眼眸,让她的心一阵钻心的疼痛。

    奥斯丁迪兰抬眼,镜子里,叶雨疼痛的神情毫无遗漏的映入眸中,他伸出一只手,阻挡住叶雨的眼眸,俯下身,微凉的唇瓣贴着她的耳垂,温柔的轻声细语,“雨儿,你的眼睛不该露出这样的神色。”

    她这双眼眉,应该展露的是飞扬不羁,睥睨一切。

    属于奥斯丁迪兰身上的香气从四面八方将叶雨包围在其中,依靠在他的身上,就像是漂泊在大海上的孤舟找到了停靠的港湾,这种感觉,温暖的就像是母亲的怀抱,让她留念,让她充满了安全感。

    被挡住的眼睛一片漆黑,当视线被阻拦的时候,触觉就会越发的敏感。

    奥斯丁迪兰的舌尖,就像是一只温热的小虫扫弄着她的耳垂,热气从耳洞中钻入,汇聚成一双手,轻捧着她这颗被小奶猫的爪子瘙痒着的心脏。

    他的手,充满了厚厚的老茧,每一块粗糙的痕迹,都是他的曾经挥洒的汗水。

    透过睡袍感受着从奥斯丁迪兰手心中传来的温度,那炙热的潮水,似是要将她融化在其中。

    叶雨娇喘着,殷红的唇瓣微张,那一声声娇羞的声音,随着素齿的缝隙,慢慢涌出。

    “唔!”唇瓣一软,泛着一丝微凉的薄唇堵住了叶雨的唇瓣。

    他的唇很冰,很软,却带着一丝淡淡的香味,似是薄荷与茉莉花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很好闻。

    奥斯丁迪兰的舌头直驱而入,席卷着叶雨口中的丁香小舌,在那狭窄的口腔,横冲直撞。

    **的声音回荡在房中,空气中的温度慢慢升高,一室旖旎,满帐春色。

    而与其相邻的房间中,就连空气中,都回荡着隐忍难耐的气氛。

    “你别踢被子,别踢!”

    隋菲菲无意识的翻滚着,盖在身上的被子被她踢到脚下,露出她仅穿着内衣的傲人娇躯。小正太吞了吞口水,再次备受煎熬的将被子拉了上去。

    他真的是要疯了,此时此刻,他终于理解了当时奥斯丁迪兰的感受了。

    能看不能吃,真是,操蛋!

    在隋菲菲n+1次踢下被子之后,小正太脱下外套,合着里衣一把将隋菲菲抱在怀中,禁锢着她乱动的胳膊,乱蹬的腿。

    小正太的体温很凉,隋菲菲发热的身子就是找到了排解的地方,紧紧的将脸贴在小正太的胸口,蹭了蹭,心满意足的安心睡去。

    小正太望着话中终于安分的人儿,不禁泪流满面,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正常的男人啊~

    翌日一早,阳光透过窗悠悠射入客房,一声高分贝的尖叫滑过平静安详的个天空。

    “啊~”隋菲菲一脚将小正太踹到床下。

    小正太揉了揉眼睛,慢慢悠悠的从地上站了起来,邪魅的双眸扫了一眼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的隋菲菲,不屑的“呲”了一声。

    她全身上下有哪里是他没看过的!

    小正太的目光着实激怒了隋菲菲,想起这个混蛋才能对她干过的事情,隋菲菲就恨不得当场阉了他。

    许是隋菲菲的意图太过明显,小正太头皮阵阵发麻,他眼睛一瞪,眉一挑,心想着,阉了?阉了他大不了再换个身子!

    “怎么,看上小爷了?”小正太锐利的眉峰轻扬,痞痞的发着笑。

    隋菲菲最看不得他这一副自以为自己是全天下最帅的美男子的嘴脸,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就你,我呸!”

    末了还加了一句,“贺俊鹏你比帅多了!”

    花擦~

    她竟然还敢想别的男人!小正太就像是一只被触怒的狮子,双目喷火的凝望着床上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

    隋菲菲吞了吞口水,抱着被子向后错了错,直到身子倚靠着床头,声音哆哆嗦嗦说道,“你,你要干什么!”

    小正太挑了挑眉,嘴角露出一抹邪魅诡谲的笑容。

    “你…唔…。”

    所有的话被堵在了口中。

    “禽兽啊禽兽~”叶雨身子依靠在墙边,一脸玩味的摇了摇头,兴味盎然的窃笑不已。

    奥斯丁迪兰打开卫生间的大门,看着依靠在墙边笑的一脸猥琐的叶雨,额头,泛起一道道黑线。

    隋菲菲卷缩被中,低声啜泣。

    小正太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嘴笨的宽慰道,“我错了,你别哭了,我不碰你了还不行吗!”

    “我真的不碰你了。”

    “不对,是没有你的允许不会强迫你了。”

    “哎呦,你别哭了成不成。”

    小正太从没有这么心烦意乱过,隋菲菲的眼泪竟是这般的威力惊人,让他的心不可抑制的疼痛着。

    “艹!”

    面对流泪不止的隋菲菲,小正太霍然起身,扣上衬衣的扣子,摔门走了出去。

    他就不明白了,她到底这是为了什么。

    重重的摔门声就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击打在隋菲菲的心上。

    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爱我,还是只为了雨儿当初的话,我,只是你的实验对象吗!如果是那样,我宁愿从未与你,认识过。

    风吹动着小正太黛青色的发丝,凝望着波涛汹涌的海面,他揉了揉发痛的脑袋,直到将头发搅乱,也没有想明白女人这种生物的心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叶雨走出甲板,看着迎风而立的小正太,算算时间,这个…。也太快了吧!

    只是走进,看到他阴沉的脸,叶雨这才收敛起嘴角的笑。

    “我们宇宙无敌超级大帅哥,这是怎么了?”叶雨走到小正太身边,逗趣的询问着。

    小正太睨了她一眼,先是叹了口气,“你们人类在我的眼中,明明是低等的生物,可我现在才发觉,我真是搞不懂你们,尤其是女性生物,真是…头疼!”

    “……。”叶雨伸手按下头上暴起的青筋,他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考虑一下她整个地球人类的情绪啊!

    虽然他这番话,包含了烘托自己贬低人类的意思,不过叶雨还是听懂了这句话的中心思想。

    叶雨有些疑惑,“你不是能窥探人心吗?”他都能让她窥探人心,他自己难道不会?

    “卧槽~”小正太怪叫了一声,他怎么就忘了自己众多技能之中,还有这项技能了呢!

    看着小正太后知后觉的咒骂,叶雨嘴角微抽,和着是他忘记了他会这项技能了是吗!

    叶雨无语,余光瞥见小正太后脑勺的洞口,心头一跳,“卧槽~”

    叶雨俯下身,咬牙切齿的小声说道,“叶博闻,麻烦你出来的时候,能不能把脑袋上的洞补上!”

    小正太眨了眨眼,回手摸了摸后脑上的枪眼,不耐烦的扬了扬手,“知道了知道了!”

    在叶雨的注视下,小正太脑后的枪眼慢慢缩小,叶雨眼睁睁的看着子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叶雨,“……”

    澳门港口,一辆辆军用吉普将记者阻挡在外,他们只能远远的望着维尼号驶入海口。

    船上的俘虏,除了一开始死亡的几人之外,剩下的只是受了些轻伤,最重的也不过是被流弹打中了腿。

    受伤的人被士兵护送前往医院,剩下的则是马不停蹄的赶往机场。

    叶雨走下游轮,被狼牙众人簇拥在其中,摄影机照相机,无一例外的对准迎面走来的少女。拍摄着,记录着属于她的又一次的胜利。……。

    何家,何鸿瑞望着面前这个一脸淡笑的少女,额头上的汗水一滴滴坠落,自从她平安归来之后,何鸿瑞就知道,他们何家,完了。

    叶雨,他不只一次听过关于她的传闻,当时让他嗤之以鼻的嘲笑着他们的夸张,而如今,当她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何鸿瑞才知道,当初的他是有多么的狭隘与偏激。

    没有死亡的人质,大获全胜的营救,她将众人无计可施的棘手事件解决的丝毫不费吹灰之力。

    而他,如今忐忑的是,她会将他们何家,如何!

    叶雨凝望着何鸿瑞,他鬓间斑白的头发与眼角的皱纹让他瞬间老了十岁,叶雨记得,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的鬓角还不曾染上白霜。只是,这次的事情,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幸免。

    叶雨起身,走到赌桌前,回首凝望着何鸿瑞,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咱们赌一把,赢了就既往不咎,输了,死,或者将全部的家产充公。”

    朱荣皱眉,她竟然要与赌王赌博,她这是什么意思?是要放了何家!?

    贺俊鹏倚靠着沙发,叶雨嘴角隐藏的笑意丝毫不漏的映入眸中,赌王?赌王在她的面前,算是个屁!

    第六十七章 西藏

    赌对于叶雨而言,如同酌酒饮茶,悠然轻松。可对于旁人,却似乘着小船漂泊在骤风急雨的大海,一不小心就会被海浪吞没,尸骨无存。

    何鸿瑞头上的汗簌簌而下,赌还是一线生机,若是不赌,他们何家就完了。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可面对恶魔,即便是地头蛇,也只能惊慌恐惧的缩在角落。

    很显然,叶雨对于何鸿瑞,甚至是何家的所有人而言,就是恶魔。

    赌桌上,何鸿瑞放在膝盖上的手轻轻颤抖着,他赌了一辈子,却没有哪次向今日这般,惊恐不安,忐忑焦虑过。

    “你,说话算话?”何鸿瑞望着牌桌对面,一脸笑意的叶雨,迟疑的询问着。

    叶雨不可置否的抬了抬眼眉,轻笑道,“自然。”

    何鸿瑞眸底闪过一抹坚定的目光,这场赌博,他,一定要赢。

    “发牌吧!”何鸿瑞对着站在一旁充当着荷官的青年说道。

    青年不是军方的人,也不是何家的人,他只是当地的一个小警察,一个有幸能够目睹叶雨真容的小警察。

    小警察的手有些颤抖,里三层外三层手持着冲锋枪的军人身上,那肃杀的气息席卷在整个房间中,而面前,不论是淡笑中的叶雨,还是满脸严峻的何鸿瑞,身上所散发的气势,都不是他能够承受的了的。

    “不用怕!”宛若翠竹山林小溪凉亭上,悬挂的八角风铃被风吹动的声音,那清脆灵动又肆意不羁的话语,就像是一汪清泉,冲散小警察身上的紧张忧虑。

    小警察回首,在那双比星光璀璨的夜空还要耀眼深邃的眼眸的鼓励下,鼓起勇气的挺直了脊背。

    梭哈又称沙蟹,学名fivecards突d,是澳门一种普遍的赌博方式。以五张牌的排列、组合决定胜负。

    游戏开始时,每名玩家会获发一张底牌(此牌只能在最后才翻开);当派发第二张牌后,便由牌面较佳者决定下注,当五张牌派发完毕后,各玩家翻开所有底牌来比较。

    梭哈中的,同花顺最大,其次是四条(也就是四张一样的牌)然后是富尔豪斯(三张一样的牌带一对)然后才是同花,数字排列的顺子。

    底牌扣在桌案上,第二张牌,何鸿瑞的是红桃j,而叶雨的则是黑桃十,以字数为准。

    四周陷入了一片沉默,以性命身价为赌,根本就没有比这两者还要珍贵的筹码。

    当第五章牌发完之后,叶雨的明面上的牌是黑桃十,黑桃j,黑桃a,黑桃k;而何鸿瑞明面上的牌却是红桃一,三个红桃八。

    何鸿瑞的手掌被冷汗打湿,他拿起底牌,将两张牌叠在一起,轻移着上面的明牌,窥探着底牌的牌数。

    这样做的好处,就是为了让别人无法窥探到他底牌的面数。

    对方的底牌是黑桃q的几率微乎其微,而他,不管底牌是八还是一,都力压不是同花的顺子,也就是说,这场赌博,他赢的面要比她大得多。

    “希望你能够说话算数!”何鸿瑞翻开底牌,赫然的四张八出现在众人面前。

    朱荣看到四张八出现在面前的那一刻,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她还是太年轻,商界与军界的成就让她狂妄自大,却忽视了并不是所有的事情,她都能成为赢家。

    至少,在赌博这一方面,何鸿瑞才是当之无愧的王者。

    朱荣有些头疼,他责备着叶雨的莽撞,却又头疼着该如何向上级交代,叶雨就算在过出众,也只是个十七岁的孩子,再者,以上头对她的喜爱与看重,这件事情她不会受到在中的责罚,反倒是他,也许将会替代他承受上级的怒火。

    这般的想着,朱荣对于叶雨,心生埋怨。

    发牌的小警察紧张的望着叶雨,沮丧懊恼自责,种种情绪充斥在他的心中,牌是他发的,而如今,何鸿瑞手中竟然有四个八,即便不曾赌过博的他也知道,这种牌,已经是少有的大牌了。

    只是望着一脸平静的叶雨,小警察心中的情绪却瞬间平息,她就是有这样的一种魔力,将不可能化作可能,而他也相信,她不会输,绝度不会!

    龟缩在一旁的何家众人透过缝隙看到桌上的牌,差点欢呼雀跃的跳起来,四条,竟然是仅次于同花顺的四条,看来连上天都觉得他们何家命不该绝。

    更有甚者,在看到四条的一瞬间,望向叶雨的目光,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冷笑挂在嘴角,一改刚刚战战兢兢的神色,变得趾高气昂了起来。

    贺俊鹏冷眼旁观着何家众人的一举一动,削薄的唇瓣抿着一抹嘲讽的冷笑,雨儿是答应只要何鸿瑞赢了就放过何家,可她却没有说,不准别人动何家不是吗?

    何鸿瑞的子孙还真是蠢钝如猪,这场没有任何人见证的赌注,即便雨儿不信守承诺那又怎样,这个时候就露出如此的神情,他们看来还不太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如果是这样,他不介意让他们知道知道。

    再者,他们就这么确定,雨儿手中的那副牌,不是同花顺!?

    叶雨望着面前的四条,黛眉微扬,赌神之所以让人膜拜,不仅仅是因为技术,还有那让世人羡慕的运气,十赌九赢,即便是技术心理再厉害的赌王,没有摸得一手好牌的运气,也是白搭。

    只可惜,运气从来都是偏爱她的。

    “我当然会说话算数!”叶雨殷红的唇瓣微扬,伸出两根手指夹着底牌,慢慢的站起身。

    何鸿瑞听到这话心中一喜,只是还未等他露出笑容,随着叶雨站起身而翻开的底牌,却让他心头的喜悦化成一把把利刃,反向插进心中。

    黑桃q,她的底牌,竟然真的是黑桃q。

    同花顺,梭哈里面最大的同花大顺,他低着头,看着孤零零躺在面前的四个八,眼前一黑,差点晕倒在赌桌上。

    他输了,他,竟然输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不,不,她的牌为什么是同花顺…。”

    绝望的哀嚎声,嘶吼声,伴随着一张张惊慌恐惧的嘴脸,声音回荡在朱荣耳畔,将他从自己的思绪中惊醒。

    朱荣眉峰紧皱,虎目瞪着癫狂的何家众人,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连忙转过头望向拍案,那五张牌,静静的躺在那里,接受着众人的瞩目。

    同,同花大顺!

    朱荣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可不管他相信与否,事实就摆在那里,即便心头惊骇错愕。

    他抬头,望着站在赌桌前,从始至终脸上挂着淡淡笑意的叶雨,心头威震,他推翻了之前心中所有对她的评论,她用实际行动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一刻,自大狂妄变成了自信傲然,莽撞天真变成了运筹帷幄。

    一个人到底有多少面,到底有多少优点,才会让人目不暇接,才会让人在以为已经了解她的时候,再次措手不及。

    朱荣不知道,可他只知道,叶雨,将是这个平静年代中,唯一会让z国乃至世界都为之哗然,为之瞩目,为之仰望的存在。

    这个最年轻的少校,他能够目睹着踏上巅峰的路程,他能成为她世界中的一抹插曲,他,为之自傲。

    小警察一脸崇拜的望着这个从始至终神色不曾变过的叶雨,他就知道,她不会输。

    望着瞬间老了数岁的何鸿瑞,叶雨的手指轻点着桌沿,“何鸿瑞何老,你的决定是…”

    死亡或者倾尽家产!

    何鸿瑞望着面前的少女,他从未有过向今日这般的无力感,长江后浪,终是会将他们这些前浪淹没,而她,却是惊涛骇浪,完全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选择吗?何鸿瑞望着自己子孙,望着何家的一家大小,如果能用他的一条命换取他们平安,那他,愿意。

    财产在这一刻,在他的心中,是最不重要的东西,而重要的是,他的家人,日后是否能够安康。

    “我的决定是…。”

    “父亲,您就看在我们的份上,选择…死啊!”

    何鸿瑞的话只是开了个头,他的子孙,他的亲人,却生怕他散尽家财,一个个的逼迫着,这个年迈的老者,选择死亡。

    何鸿瑞动了动嘴,所有的话愣在喉中,他是决定选择死亡,可自己决定,与在自己亲人口中说出,却是两种不同的感受。

    他愿意为了他们,为了自己曾经的过错选择死去,可他们,这些平日里尊敬他,费尽心力讨他欢心的子孙,竟然在这个时候,变成如此的嘴脸。

    他给了他们最好的生活,让他们接受最好的教育,而如今,他们却为了金钱,让他去死。

    何鸿瑞问自己,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曾经有人跟他说过,钱是生物,只要你细心呵护,用心培养,就会越长越大,可那人却没有说,当钱越长越大的时候,就会变成怪物,将整个吞进肚中。

    而他,用钱喂养的子孙,已经被钱吞入其中。如果错,他最错的就是不该以为钱能够解决一切。

    叶雨冷眼旁观的望着何家的闹剧,望着这些人一张张贪婪的嘴脸。

    人活到为了金钱可以放弃一切,已经不能在叫做人了。

    “父亲,你去死吧,你去死吧,要不是因为何威,因为那个孽种,我们何家怎么会落得如今的下场,都是因为你,因为你!”

    对于儿子的指责,何鸿瑞沉默不语,他想起了何威,那个并不是他亲生骨肉的何威,他,永远只会笑着跟他说,父亲,公司应该给哥哥;父亲,这笔钱应该给哥哥。

    在得知他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时,他忘记了这一切,忘记了他所得到的,从不是他花言巧语耍尽手段得到的,而是自己心甘情愿给他的。

    他,是否做错了。

    叶雨望着歇斯底里的何成,唇齿微扬,毫不掩饰眼底的嘲讽与轻蔑。

    她双手环在肩头,凤眸微扬,审视的凝望着何成,“何威是否是你的亲弟弟,你比谁都清楚。”

    她的耳朵,不会听错每个人心中的声音。

    何威,根本就是何鸿瑞的亲生儿子,而所谓的证据,不过是何成一手捏造。

    人在愤怒的时候,头脑很难清醒,何鸿瑞做的罪错的一件事,就是没有查证。

    叶雨的眼眸,太过清澈,清澈的就像是能够看穿人类的灵魂,何成的身子向后退了一步,闪烁的眼眸不敢正视叶雨的瞳眸。

    “叶雨,叶少校,叶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何威,何威是我的儿子!”何鸿瑞看着何成闪烁的眼眸,身子颤抖的凝望着叶雨,绝望挣扎的询问着。

    叱咤风云一辈子,临老,他却亲手杀了自己的儿子吗?

    叶雨的眼底没有同情,没有怜悯,只是平静的注视着他,缓缓地点了点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得知真相的何鸿瑞仰天大笑,眼泪从眼角滑落。

    他低下头,没有看何成一眼,疲惫的开口,“我努力的一辈子,奋斗了一辈子,挣扎了一辈子,如今才知道,钱到底是什么。国家要是想要,就拿去吧!”

    “你个老不死的,你…。”

    “嘭”的一声,鲜血喷涌而出,没有吐出口的话,最终也只能去黄泉路上诉说了。

    叶雨放下枪,看着倒在地上的何成,冷酷的脸上没有任何神情。

    如果一个人的心脏了,她不介意用鲜血将他的心重新染红。

    何成的死,让何鸿瑞心如死灰,他抬头望了一眼身旁的少女,笑着闭上了眼。

    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这般的死去。

    走马灯的回忆,那激情燃烧的岁月,那厮杀拼搏的画面,如今,不过是一场梦。

    即便可以重来,他依旧会选择这样的道路,而不同是,他会认真的教自己的孩子,什么是钱,什么是人!

    牌桌底下的偷听器闪烁着红光,叶雨轻瞥,却笑着没有理会,何家的事情,她需要有人将真相公之于众。

    澳门,显赫一时的何家分崩瓦解,一则录音,轰动全球,录音中,那肆意傲然的声音,就像是一道闷雷,狠狠地击中众人的心。

    没有人知道这场赌博桌上的牌面到底是什么,可他们只知道,她赢了,这个从进入人们视线开始就一直创造着奇迹的少女,她再次让众人铭记住她的名。

    叶雨,这传奇般的姓名。

    何家的财产总值十二亿,在两千零二年的今天,是一笔不小的数额。

    京都,中南海。

    主席望着叶雨,即便他一直知道她将是最适合的将领,可也从未想过,她竟然会在如此短的时间有如此惊人的成就。

    不管是他手中的这十二亿还是维尼号没有死亡的营救,都让人拍手称奇,拍案叫绝,这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却被她轻易完成。

    如今,即便是那些不曾将她放在眼中的老一辈,都不得不正视这个冉冉升起的新星。

    “说吧,这十二亿你要拿来干什么?”主席温润的眼眸露出一抹笑意,跟她打交道久了就知道,这个小丫头才不做亏本的买卖。

    她当初没有在第一时间杀死何鸿瑞,更没有在第一时间揭穿何成的阴谋,显然,已经计划好了之后的一切。

    叶雨呵呵一笑,毫不客气的说道,“主席,西藏那边的实验室不是还荒废着呢吗!”

    剿灭日本在西藏建筑的生物实验室,叶雨并没有参与当日的行动,不过听说当军队到了的时候,那里不仅早已经人去楼空,更被炸了个稀巴烂,当然,也残留下了一下残缺不全的器械。

    主席扬眉,“那里已经是废墟了!”

    “我知道,我知道!”叶雨点头回道,“可那里地下的基地依旧完好无损啊!”

    不知道是不是建造的太坚固,爆炸愣是没有将撑着土壤的铁板炸翻。

    那里,可是现成的基地,浪费着也怪可惜的。

    主席沉吟了一声,“你想干什么?生物实验!?”

    “不不不!”叶雨摆了摆手,“是科学实验!”

    “科学!?”主席睨了一眼叶雨,眼底闪烁着诡谲的目光让叶雨头皮阵阵发麻。

    她尴尬的笑了两声,“哈,科学…军火,军火…。”

    小正太手中掌握的科技,足以让z国的军事实力力压众国。

    她一个人,就算再强也只是个人,如果z国只是靠她,那么当她衰老死去的那一天,一切都会回到原点,让世界忌惮的,不该只是一个人,一个势力,可是整个国家。

    所以军火,武器,一定要强盛,强盛到让任何国家都不能轻视。

    “好!”主席没有多问,只是一个字代表了他的态度。

    叶雨凤眸微扬,她一定不会让主席失望。而西藏,有太多神秘的事情,等着解来解开。

    欧岚雪望着面前的少女,这个只有在电视中才看到的少女,紧张的就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她一直知道护雪是她的手下,却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能够亲眼见到她。

    “去西藏,可是…”欧岚雪咬了咬牙,西藏离云南很近很近,可她,却回不到那个生养她的土地。

    “我是谁!”叶雨轻笑着柔声询问。

    “叶,叶雨,叶大校!”是的,叶雨肩膀上的军衔,已经升为大校。

    “那么,你还怕什么?”是啊,有她,她还害怕什么。

    “恩!”欧岚雪重重的点头,她不怕,什么都不怕。

    幽静的街道,展护雪走在叶雨身边,“谢谢!”轻声而郑重。

    叶雨转头,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什么,她是个好女孩,好好对她。”

    父母的忌日,是应该回去看看了,欧岚雪跟着展护雪这么多年,随着他东奔西跑,好不怨言的陪伴在他身边,三四年了,就连父母的忌日都不敢回去。

    她是个值得拥有幸福的女子。

    这次去西藏途径云南,她似乎可以在那里欣赏欣赏当地的美景了。

    “西藏?”小正太抚了抚额头,“我不去!”

    叶雨咬牙切齿的瞪着小正太,“为什么!?”他要是不给她说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她就弄死他。

    “还不是因为你!”说起为什么,小正太怒目而视的瞪着叶雨,要不是当初她在菲菲面前说出实验对象这几个字,他能到现在还没有抱得美人归吗!

    叶雨摸了摸鼻子,看着小正太望着自己跟望着杀父仇人一般的模样,抬头望了望天,她干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吗?她肿么不记得了!

    “你,菲菲以为我只是将她当成实验对象!”小正太指着叶雨的鼻子,欲哭无泪,这件事,他怎么解释也解释不通了,谁让他当初追求隋菲菲的时候,就是抱着这样的心里呢!

    叶雨抽了抽嘴角,似乎,好像,大概,想起了数个月前她所出的话。

    “矮油!”叶雨脸上露出讨好的笑,贼贼的说道,“菲菲也会去西藏噢~”

    “我也去!”小正太立马改口!

    艹,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混蛋~叶雨不禁腹诽。

    飞机划破蔚蓝的天空,消失在地面瞭望着的人的眼眸。

    贺俊鹏垂下眼眸,却是乘坐着飞往y国的飞机,消失在人来人往的机场。

    这次米开朗基罗的事情,他该与梵蒂冈的人,好好的谈论谈论了。

    飞机承载着众人的身影,各奔东西,机舱,隋菲菲坐在叶雨身边,从始至终都没有给小正太好脸色看。

    小正太脸冲着椅背,手挠座位套,他表示好忧伤,好心痛,好挫折,好想死~

    叶雨余光瞄着小正太抽风的举动,按下头上凸起的青筋,嘴角微抽,她真想装作不认识这个家伙!真的,很想!

    飞机平稳降落,一行人坐着大巴,来到云南小镇,这里就连空气都如此的清馨。

    欧岚雪的家距离这里并不远,家里的钥匙她一直收藏着,只是她没有想到,她还能回来。

    望着面前熟悉的建筑,欧岚雪怀着忐忑的心情掏出钥匙。

    “嘎达!”一声,钥匙被卡在了里面。

    欧岚雪露出一丝慌乱的神色,门,却在这时被人从里打开。

    第六十八章 掩盖多年的真相

    更新时间:2014-2-20 21:41:02 本章字数:7767

    开门的中年妇女看到门外的人显然吓了一跳,随后扫视着众人涣散的焦距才凝聚到欧岚雪的身上。

    “岚雪!”看到欧岚雪,中年妇女已经之后,神色变得有些古怪,似是心虚。

    欧岚雪望着面前的中年妇女,张了张嘴,“舅,舅妈!”

    中年妇女艾艾的答应着,只是半点没有将人让进去的意思,屋内这时传来了属于男子的询问声,“谁啊!”

    中年妇女转头,“是,是岚雪。”

    “谁!?”屋内声音的调门变高,随着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大约四五十岁的男子冲到了门口。

    看到欧岚雪,惊异的叫道,“岚雪!?”

    自从欧岚雪杀人逃逸之后,欧金明没有想到,有生之年她竟然还敢回来。

    占据着她唯一栖身之处的房子,欧金明一直在安慰着自己,心想着她并不能再回来,这套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欧岚雪父母死后,他们家并没有落井下石,可看着那边占据了公司豪宅,心里多多少少不是各滋味,尤其是他没少听自己老婆埋怨他的无能,埋怨他的老实,所以在欧岚雪走后,他才占据了这个房子。

    欧金明将自己老婆拉倒一旁,有些尴尬的看着自己的侄女,“这个,你们,你们先进来吧!”

    人已经到了门口,他哪有不让人进来的道理。

    “欧金明,他们是什么人你就让进,岚雪当初可是…”沈田的话还没说完,她只觉得浑身一冷,那双染满血丝的眸子,如同野兽的目光,让她的身子不可抑制的颤抖着。

    “护雪!”叶雨回头,红唇轻扬。

    听到叶雨的声音,展护雪垂下眼帘,积聚在门口的煞气随风而去。

    直到叶雨开口,一直密切注视着欧岚雪与展护雪的沈田才注意到跟在他们身后的人。

    她从未见过这样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让人自惭形愧的少女,似乎,只要有她在,周围的亮光都会向她涌去,而刚刚,她竟然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洗尽铅华呈素姿,叶雨如今的形态,怕就像是武侠小说中的绝代高手一般,返璞归真。

    房中的摆设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更有了家的味道。

    欧岚雪除了一开始的惊讶之外,到没有任何的愤怒,虽然在她父母死后,舅舅一家也刻意疏远了她,可却没有因为家产而对她怎样。

    在外面的这几年,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当拥有一切的时候,所得到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只有一无所有的时候,才能知道,什么才是真实的。

    她恨过,怨过,可因为展护雪,她心存感恩。

    舅舅家的家庭情况她很清楚,也知道,当初那样的情况他没有看来讨要什么,对她而言,已经是最大的安慰。

    欧岚雪望着自己的家,这个曾经的避风港湾,泪水涌上心头。

    叶雨坐在有些陈旧的沙发上,沈田的忧虑警惕,欧金明的抱歉内疚,都清晰的回荡在耳边。

    “内个,你们做,我去给你们倒水。”沈田紧握在一起的手,手指尖因为太用力而隐隐发白,她有些慌张的站起身,转身就往屋内走。

    而她心中的想法,却根本就逃不过叶雨的耳朵。

    叶雨没有阻拦,只是幽幽开口,“当年的事情我略知一二,听说死的是一个嚣张跋扈,欺善怕恶的少女,仗着自己是校长之女就敢欺辱同学,养不教父之过,这样的校长,怎么有资格教育学生。”

    叶雨的话让沈田的脚步微顿,她听出她话中的意有所指,背后,那如锋如芒的目光,就像是能看穿一切,让她无处遁形。

    沈田的身子不可抑制的颤抖着,惊慌,恐惧,害怕,种种情绪压在她身上,让她无法喘息。

    她何尝没有听出,她话中的冷酷与嗜血。在她的眼底心里,一条生命的逝去竟被说的这般轻巧,到底这个人的心肠有多么的恨,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然而对于叶雨而来,没有因就没有果,若不是当年那个少女的嚣张跋扈,展护雪又何以搓手杀了她。

    她这个人就是这样的护短,只是她的心中有一把不受尘世约束的尺,她很清楚什么样的事情值得她护短,而什么事请不可饶恕。

    她的意思很简单,当初欠了欧岚雪的,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小雨子,你要接管这里?”小正太是最了解叶雨的人,而也只有他,听懂了她的言下之意。

    而小正太之所以没有避忌众人说出这样的话,只是在迎合叶雨的举动,给沈田与欧金明一个告诫,凡是都要想清楚了在做。

    沈田的身子僵在原地,走也不是,回也不是,她不同那个风隽俊美的男子所说的接管是什么意思,可她却能听出对方话中的警告。

    叶雨赞赏抬了抬眼,笑道,“这里离西藏很近。”

    当然,她没有说的是,云南可是一个旅游度假的圣地,随着Z国人经济收入的增加,生活品质的提高,旅游业也迅猛的发展了起来。

    东三省,S市,H市,京都,M国,这些她已经插手的城市完全可以承办旅行社,而她也相信,不管是哪个地方,也没有人敢为难她旗下产业的游客。

    当然,她选择插手云南的最大契机,就是因为欧岚雪。

    根据小正太的调查,欧岚雪父亲掌控的公司欧氏房地产算是这个小城镇中最大的企业,当然,当然这个总资产还没有叶雨资产零头多的公司并不能吸引叶雨注意。

    然而,欧氏房地产却是华语地产却是云南最大地产集团华宇集团的分公司。而华宇集团的老总,夜霖,更是云南省省长的小儿子。

    接这个机会认识曾经名声鹤立的夜逸群,倒是个一举多得的买卖。

    再说,西藏的军火是一项烧钱的研究,找到那些附和小正太要求的材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十二个亿看起开很多,可根本连塞牙缝都不够。

    而云南的企业,正好填补实验室的空缺。

    当然,如果没有欧岚雪,她并不用这么麻烦的得到欧氏房地产。

    说到最后,她只是想完成展护雪的心愿,为欧岚雪夺回属于她的一切。

    公道自在人心这样的话,在这样金钱利益至上的年代,只是一个笑话。

    “岚雪舅妈,不知道可不可以给我倒一杯水。”若她找不到台阶,叶雨就让她找到台阶。

    沈田就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心头积压的大石放下来的那一刻,她差点倒在地上,强打着精神走进厨房。

    欧金明忐忑的坐在椅子上,面前少女带给他的压力,让他就连呼吸都变得异常困难。

    “岚雪,我,我…”欧金明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无法吐出,叶雨的目光就像是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

    “舅舅。”欧岚雪笑着,明亮的眼眸温暖的如同五月的春风。

    她虽然不能像从前一样尊敬他,可她并不恨他,即便他霸占了属于她最后的归属地。

    在这双眼眸的注视下,欧金明垂下眼帘。

    沈田将水放在叶雨面前,溢出杯子的水珠就能看出沈田如今的心情有多么的忐忑。

    水,静静的躺在杯子中,被叶雨握在手上。

    “岚雪的舅舅,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办法联系上王伟波呢!”

    王伟波,欧岚雪的亲叔叔,也是霸占了属于她的一切的人。

    看着叶雨嘴角印染的笑意,不知怎的,欧金明身子一颤,寒意从脚底直涌上头。

    僵硬着身子,欧金明点了点头。

    王伟波接到欧金明的电话有些不耐烦,“什么事?”

    他已经大度的将欧岚雪剩下的那套房子给了他,他最好不要在跟他要求什么,否则…

    对于他不光彩的过去知晓甚多的人,若是真的惹到了他,他不介意让他随着那两个短命鬼一同离去。

    然而,欧金明之所了几个字,“岚雪,回来了!”

    金碧辉煌的大厅,旋转门旁装饰着陶瓷花瓶中插着红艳似火的鲜花,王伟波坐在包厢中,抬手看了看手腕上金灿灿的表,有些焦躁的扯了扯领带。

    包厢的门从外推来,欧金明身后,叶雨施施然的走进房中。

    “她是谁?”王伟波瞪着毫不客气坐在他对面的少女,质问着欧金明。

    欧金明心头发苦,他没有理会王伟波的疑问,却是一道女声回答了他的问题,“她才是真正要找你的人,我的,好叔叔!”

    欧岚雪笑颜如花的走进包厢,反手关上包厢大门。

    王伟波皱了皱眉,他可以肯定,面前的这个少女就是他的侄女欧岚雪,可,说不上来是哪里,王伟波总觉得,她变了,变得有些深不可测。

    叶雨挑了挑眉,执手拿起一旁的茶壶,将自己面前的茶杯填满了茶水,花茶的味道最过清淡,端起茶杯,叶雨抿了一口茶。

    那模样,完全没有将王伟波看在眼中。

    欧金明坐在一旁,不敢开口说话,四周的气氛有些压抑,就像是风雨欲来前的天空,阴霾到让人无法喘息。

    王伟波这几年来,从未收到过这样的轻视,不由得有些气结,声音越发的不耐,“岚雪,虽然我是你叔叔,可你当年做的事情我无法忽视,所以,你还是去自首吧!”

    叶雨红唇微扬,茶杯放在桌子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他还真是大义凛然啊!

    茶杯的响声吸引了王伟波的注意,他不禁皱眉,却是想起了刚刚欧岚雪说的话,找我的人,是她!

    “不知这位是…”不管他的用词多么的谦虚,他眼底的轻蔑与自身的优越感,好不收敛的展现在叶雨的面前。

    “我是谁你不必知道。”对于侵吞了自己外甥女家产的人,叶雨实在无法给他好脸色,当然,让她凤眸淬冰的却是他隐藏最深的秘密。

    叶雨语气轻慢,“王伟波,王总,是不是不管是谁,只要是犯了罪,就要受到法律的处罚?”

    “当然!”王伟波大气凌然的回答。

    “那好,既然如此,我们是不是该谈谈欧金林与王晓的死。”

    “咯噔!”王伟波的心重重一跳,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他以为,当初的事情没有人会知道。

    强打着精神,王伟波呵呵一笑,“如果你提起这件事只是想让我看在姐姐,姐夫的面子上放过岚雪,那么我可以装作没有见过她。”

    叶雨呲笑,演技这个东西,谁说商人不如演员。

    摇了摇头,叶雨凤眸微扬,瞳仁流转间,寒光闪烁,唇齿微张,缓缓地突出两个字,“黄耀。”

    如果说,刚刚王伟波还有一丝侥幸的心里,那么在对方说出黄耀的时候,他就知道,对方不是在炸他的话,而是真的知道些什么。

    欧岚雪不顾被通缉的身份突然回来,欧金明一反常态的沉默不语,还有这个神秘的少女,一切的一切联系在一起所得出的结论,让他的心停跳了一拍。

    欧金明其实是因为叶雨话中的暗示太明显,太可怕,让他无法思考才会如此沉默。

    如果当年的意外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谋财害命,而罪魁祸首就是弟妹的亲弟弟,这种事情在欧金明看来,根本就是电视剧中太会出现的情节。

    他无法想象的是,亲人,怎么会因为金钱利益而谋害彼此。

    “您…”欧岚雪凝望着叶雨,抓着桌布的手,微微泛白。

    叶雨知道她想问什么,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不是她事先不说,而是她在见到王伟波之后,才知道关于她父母死亡的真相。

    她很抱歉,让她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时候,知道这件事。

    “呵,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王伟波强硬的反斥着,这件事情过去了这么久,即便她知道什么,也没有任何证据。

    然而,叶雨却不需要证据。

    催眠一个普通人对于她而言,如同吃饭喝水一般容易。

    眼眸一沉,叶雨的精神力很轻松的侵入了王伟波因为紧张而松动的精神。

    “黄耀在哪里!”

    王伟波木讷的神色在听到黄耀的时候,露出狰狞的笑,他指了指地面,声音阴冷的宛如恶鬼,“当然是在,地狱了!”

    那个知道他一切,反过来威胁他的人,他怎么会让他活着。

    黄耀,就是欧金林与王晓的司机,也只有他,才能靠近那辆车子而不被人怀疑。

    车子在车祸中悲壮的稀巴烂,而那些证据,也早被惨烈的撞击摧毁,那场车祸只是被鉴定为交通事故。

    望着王伟波狰狞的面目,叶雨冷笑,“那么你,为什么要置欧金林与王晓死地。”

    谈及欧金林与王晓,王伟波笑的猖狂,“我在他们手下干了这么久,他们还是处处的防备我,东区那个开发案,欧金林竟然要给欧金明那个废物一块地让他坐享其成,而我呢,辛辛苦苦了这么久,缺什么都没有得到,这不公平。”

    “既然他们他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与其在他们的手下看他们的脸色,我还不如将一切抢到手。”

    欧金明张了张嘴,他没有想到,致死他弟弟死亡的导火索竟然是他。而他更没有想到的是,那个一直冷脸说让他靠自己的努力奋斗的弟弟,竟然会想要给他土地。

    这一刻,欧金明的心就像是被人掏空,而他懊悔,痛恨的是,在那段时光,他竟然混蛋的丝毫不理会岚雪的死活。

    是他不好,是他耳根子软,沈田一直说他弟弟并没有将他当做大哥,才会不理会他们一家的死活,他信以为真,他心怀怨恨,却忘了,亲人这个词的定义。

    欧岚雪泪流不止,真相,竟是那么的残忍,她的父母,竟然不是死于意外。

    也许,在他们死前的那一刻也不会想到,想要他们死的,会是他。

    “就因为这个,所以你杀死了他们?”叶雨步步追问。

    “是,他们该死!”没有任何迟疑的回答,这个是字,清晰的传入酒店不远处停放的白色面包车内,而密切注视着包厢一举一动的人,面面相觑不由得错愕不已。

    赵成鹏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针孔摄像头中传回来的画面。

    “头,这件事有些诡异!”

    诡异?岂止会诡异,简直是不可思议,一个明知道他们警方会监听的人,竟然会毫不顾忌的说出这番骇人听闻的话。

    如果不是他撞邪了,就一定是他们见鬼了。

    “她,她…。”而就在这时,惊慌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赵成鹏身边的小警察指着屏幕,怪叫道,“她是不是发现我们了!”

    赵成鹏心头一颤,转头望向屏幕,屏幕画面中,那双深邃的凤眸似是透过针孔摄像头望着他们,虽然只是一望便转移了目光,可那种被人看穿的情绪还是挥之不去的浮现在心头。

    赵成鹏挥散心中诡异的情绪,眉头紧皱,“不管怎样,视频与录音都在,看来我们不只是要将欧岚雪带回去问话了。”

    三四年前那场众目睽睽之下的谋杀,让赵成鹏如今依旧耿耿于怀,如今后好不容易等到欧岚雪现身,却意外的发现了另外一场谋杀。不管事情如何发展,他都有义务去找寻真相。

    “行动!”

    赵成鹏一声令下,从酒店旁的数量车上,数十名身穿警服的警察一拥而入的冲进了酒店中。

    叶雨轻啄着茶水,听着耳边响起的脚步声与那沉重的呼吸声,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嘭”的一声,包厢的门被人从外撞开,王伟波被这一声巨响惊得浑身一颤,却依旧没有从催眠中清醒过来。

    欧金明被突如其来的警察吓了一跳,欧岚雪充满仇恨的泪眸只是扫了一眼云淡风轻的叶雨,紧张的心却在这一刻松弛了下来。

    只要有她在!

    警察局,审讯室。

    赵成鹏望着面前的少女,声音微沉,“欧岚雪,那个人在哪里?”

    而赵成鹏口中的那个人,就是展护雪。

    欧岚雪挑眉,遗憾的望着面前这个年纪不大,却一脸威严的警察,道,“道歉,我不是欧岚雪。”

    赵成鹏冷笑一声,“不是?你是想告诉我,我们刚刚听到的一切都是假的,还是你想要让我相信,这个世界上又长的如此相像的两个人?”赵成鹏重重的点着静静摆放在桌子上的照片。

    欧岚雪有些恍然,她记得,这张照片是她父母死前,他们三人拍的最后一张相。当年逃得太急,关于父母的一切,什么都没有带走。

    收起眼底的悲伤,欧岚雪直视着赵成鹏的眼眸,笑道,“当初我也很惊讶,这个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对了,我还没自我介绍,我叫欧阳雪,生于京都,长在,京都!”

    “你以为说我就会…。”最后一个字,在看到欧岚雪拿出的身份证时,愣在了喉中。

    是的,叶雨早就给她与护雪一个新的,能够见光的身份,她不叫欧岚雪,而是,欧阳雪!

    赵成鹏冲着身旁的警察使了个眼色,对方会意的接过欧岚雪手中的身份证,转身走了出去。

    这张身份证到底是真是假,验证过之后,自有分晓。

    望着面前神色平淡的欧岚雪,赵成鹏眉头紧皱。

    而另外一边,审讯王伟波的人却获得了突破性的进展,他的有问必答吗,就连审问的警察都倍感错愕,如果他们审问的犯人都这么听话,那破案就要容易的多了。

    “王哥,您这是…。”小警察急急忙忙的拿着身份证往审讯室走,迎面看到往外走的老警察,不由得疑惑。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审问王伟波吗?

    姓王的警察笑道,“案件大概水落石出了,现在我要向上头汇报,随后根据犯案者提供的供词,寻找藏尸埋尸的地点。”说完,老警察叹了口气,“哎,看来是有的忙了。”

    说着拍了拍小警察的肩膀,渐行渐远。

    小警察错愕的张着嘴目送他离去,直到老警察的身影消失在面前,他这才想起手中的事,猛地拍了下脑袋,急忙忙的向着审讯室冲去。

    气喘吁吁的打开审讯室的大门,小警察俯下身,在赵成鹏的耳边轻声耳语,“头,这张身份证,是真的!”

    “什么!?”赵成鹏心头一颤,对上欧岚雪淡然的笑意,眉眼中尽是阴霾。

    “是,真的!”小警察在赵成鹏骇人的目光中,小声的重复着刚刚的话。

    案件,走到了死胡同,他从没有想过面前的这个少女不是欧岚雪。而此时此刻,他依旧不能相信,她,不是欧岚雪。

    可资料不会有错,电脑更不会有错,那么,到底是哪里错了!?

    脑中如同一团乱麻,恍然间,赵成鹏想起了画面中,那个少女似是能够看穿一切的眼眸,赫然站起身,向着旁边的审讯室奔去。

    第六十九章 变态中的战斗机

    更新时间:2014-2-21 22:18:18 本章字数:15531

    黑暗狭窄的审讯室只有一盏台灯照亮着四周,淡黄色的光芒轻柔的洒在桌子上,却无法找到四周,叶雨倚靠着椅背,慵懒的双手交错盘在胸前,纤长的睫毛挡住了她眸底的波光。

    听到门外急促的脚步声,叶雨做正身子,胳膊肘撑着桌案,手托着下巴,歪着头,向着门边望去,门,也就在这个时间开启。

    四目相接,在她的目光中,赵成鹏看到了玩味与戏谑,还有那最让他无法忍受的,好似能看穿一切的暗芒。

    “嘭”的一声,赵成鹏关上审讯室的大门,几步走到叶雨面前,手,拍在桌案上,如同惊堂木般发出巨响,震慑心悬。

    “你到底是谁!?”赵成鹏凝望着面前这个让他感到压力的少女,大声的质问着,她到底是谁,到底有怎样的势力才能缜密的安排这一切,并且,只手遮天。

    他很确定,审讯室中的那个少女就是欧岚雪,而那张真实的身份证只是说明,她背后的人,权势之强,竟然可以公然造出一个并不存在的身份。

    而直觉告诉他,面前的这个少女,就是那权利滔天的人物。

    在京都,权利滔天到这种地步,而她的年纪…。只有那个人,赵成鹏有些不敢想,不敢将心中的想法说出口,那个人,那个如同神一般的少女,那个让世人惊叹崇拜的王者,他怕面前的少女真的是她,那他,便没有审问下去的勇气了。

    叶雨凤眸微扬轻轻的扫视着赵成鹏,纤长浓密的睫毛翩然,瞳仁微动,碧波流转,如同一夜月光,尽数涌入她的眸中。

    她是谁?

    叶雨也时常这般的问自己,而她的答案是,她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

    为了复仇而生,因为爱而活。

    面对威严厉喝的赵成鹏,叶雨有些恍然,曾几何时,对于公理正义,她也是如此,不肯轻饶放过任何一个枉顾生命的人,而如今,别人的生命于她而言,不过蝼蚁。

    叶雨轻笑,环视着赵成鹏,忽道,“赵警官,人命在你心中算是什么?”

    赵成鹏微微一愣,人命算什么?他没有想过,他只知道,每一个人的生命,都不该由另外一个人决定,谁都没有剥夺别人生命的权利。

    所以他不会,也不能放过任何夺取他人性命的人。

    望着愣在原地的赵成鹏,叶雨眼眸微垂,殷红的唇瓣微扬,声音轻慢冷酷,就像是腊月的寒风,寒冷到让人窒息,“人命在我心中,如同猪狗。”

    “你…。”赵成鹏没有想到,坐在这威严无比的审讯室,她竟然可以说出如此残酷的话。

    人命在她心中,竟是如此的廉价。

    叶雨抬头,将他愤怒的神色映入眸中,嘴角轻啄着一丝嘲讽的淡笑,“因为人,有时候猪狗不如。”

    她,看了太多,经历了太多残酷的事情,人,真的是一种可怕的生物。

    赵成鹏心中一掷,他在她的眸底看到了很多东西,多到让他无法理解,她就像是一个谜,浑身都包裹在迷雾中,只有这双眼眸,穿透一切,浮现在他的瞳眸里,却依旧,让他无法看透。

    “你…”赵成鹏还想问些什么,可敲门而入的警察却打断了他的话,“头,局长下令放人。”

    赵成鹏一愣,“放谁?”

    “除了王伟波,其他的都放了。”小警察赶忙说道。

    听到小警察的话,叶雨施施然的站起身,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肩膀,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路过赵成鹏身边,轻笑,“审讯了一个下午,想必赵警官也没吃饭吧,有没有兴趣一同前往?”

    “好啊!”赵成鹏丝毫没有由于的答应着,只有接触,他才有机会找寻他们的破绽一漏洞。

    听到赵成鹏的话,小警察在他耳边耳语,“头,局长找你!”

    你怕是,去不了。

    后面的小警察没有说出口,可谁都知道,上级传召,那没有一个小时,你是别想出来了。

    叶雨挑了挑眉,笑道,“那可真不巧。”语落,悄然而去。

    赵成鹏望着她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头。

    警察局外,豪华轿车中,展护雪手握着方向盘手微微泛白,他一脸紧张的朝着警局望去,生怕欧岚雪会受到委屈。

    小正太无语的用手扶额,有些嫌弃的扫了一眼展护雪,老神在在的倚靠着真皮沙发,闭目养神。

    直到夕阳的余热照在身上,欧金明依旧没有反应过来,突然被抓紧警局,随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放了出来,尤其是,他的侄女欧岚雪也平安无事,倒不是他盼望她出事,只是有些不可思议。

    轿车鸣笛的声音打断了欧金明的思绪,这样的车,即便是欧金林一家在世的时候,他都没有见过。

    这车,已经不能用豪华来形容了吧!

    望着面前的玛莎拉蒂,叶雨嘴角微抽,小正太平生只有三个爱好,名车,自夸,隋菲菲!

    他能在一下午的时间在这种地方淘来这样的车,叶雨表示,有强迫症的超级芯片,伤不起~

    打开门坐在后座,看着颇为享受的小正太,黛眉微扬,“菲菲呢!”

    这小子简直就是菲菲牌跟屁虫,没有跟着隋菲菲,还真是一个稀罕的事情。

    小正太撇了撇嘴,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脸,没头没脑的问,“是不是我这张脸不够帅啊!”要是帅,他的菲菲为什么就这么不待见他呢?

    叶雨,“…。”她能说不认识他吗?

    倒是欧岚雪很好心的开口,笑着回答,“除了贺俊鹏,你是我见过的男人中最帅的!”

    为什么除了贺俊鹏,(╯‵□′)╯︵┻━┻小正太愤愤不平。

    为什么我在你心中不是最帅的,展护雪欲哭无泪。

    叶雨,“……”她能说不认识他们吗?

    一路无话,直到车子停靠在饭店门口,许是知道叶雨几人饿了一下午,隋菲菲早一步来到了饭店,叶雨众人前脚刚进去,香喷喷的饭菜后脚便传了上来。

    望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美味,叶雨的肚子咕咕直叫,拿起快去吃大快朵颐。

    小正太一脸嫌弃的瞥了叶雨一眼,如同小媳妇般,给隋菲菲剔着鱼刺。

    警察局,局长室。

    赵成鹏站得笔直,凝望着软椅上面色凝重的局长,厉眉微皱。

    半响,赵成鹏却在局长的口中听到了这样的话,“程鹏,欧岚雪的事情告一段落,你以后不必再管了。”

    “为什么!”赵成鹏不敢置信的追问。

    “没有为什么。”局长加大了说话的声音,如洪钟般,回赵成鹏耳边。

    没有…。为什么?

    望着赵成鹏阴暗不明的目光,坐在软椅上的男子瞪大双眸,声音凌冽的喝道,“赵成鹏,这件事现在已经不是你我能够插手的了,所以不要再去理会!”

    “就因为那个少女的身份?”赵成鹏不明白这个社会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权势真的比公理正义还要重要?

    看着赵成鹏倔强的神色,局长叹了一口气,“如果那个少女真的不是欧岚雪呢?”

    “不,她是,而且我有办法让她承认!”虽然这样的做法让他良心不安,可为了抓住当年的凶手,他在所不惜。

    “你有没有想过,即便她承认了又如何?她有新的身份,新的人生,而且,最主要的一点,当年所有目睹杀人案的目击者,如今,都像是突然失忆了一般,忘记了当年的事情。”

    “包括,那个孩子的死!”

    局长艰难的吐出真相,就在今日,短短的一个下午,所有的人都忘记了一切,包括他的好友,死者的父亲,他甚至不记得自己还有一个死去的女儿。

    若不是因为如此,他又何必如此紧张,那样的人物,他们,惹不起。

    “这,这,怎么可能!”赵成鹏想起那少女临走时意味深长的目光,浑身便阵阵发寒。

    度过了风平浪静的数日,欧岚雪终于等待了对于王伟波的判决,死刑!

    跪在父母的坟墓前,欧岚雪泪流满面,爸爸妈妈,愿你们在全下安息,你们不用担心我,我已经找到了,最好的归属。

    欧岚雪抬手,附在展护雪放在她肩膀的手上,回头,笑中带泪。

    远处,树木旁,一抹身影密切的窥探着。

    “感人吗?”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赵成鹏一跳,他转头,一张似笑非笑的脸闯入眸中。

    “是你!”赵成鹏眼眸紧缩,他刚刚明明看到她站在欧岚雪身后,可这一眨眼的功夫,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叶雨忽略赵成鹏眼底的惊骇,目视着远处,唇齿微扬,“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善与恶,黑与白,对与错,有的只是选择。”

    “我说过,人命在我眼底如同猪狗,而我没说的是,只有这样,我才能正视每一个人。”只有这样,她在身着军装的时候,才能没有任何优略的去救每一个人。

    云南小城对于叶雨而言只是一个插曲,而对于赵成鹏,她的出现,却改变了他的一生。

    欧氏房地产,因为王伟波的事情被搅得天翻地覆,华宇集团总裁震怒。

    “总裁,有您的包裹。”秘书将手中的盒子放在他的办工作上。

    夜霖皱眉,随手将人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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