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1981-我们的幸福结成了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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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后三年,我们到处旅游,差不多周游了世界一圈,也觉得很幸福。没有孩子尽管是个缺憾,但两个人也挺好,自由,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两个人的生活很自由

    我们的婚礼闹得满城风雨。一时间,无论我们走到哪儿,都会被一群狗仔队追踪。我原以为明星被外界关注是一件很风光的事,但当我自己的生活也被那些天花乱坠的报道扰乱时,我突然理解我老婆为什么除了工作就爱宅在家里。她说自己的工作环境已经够喧嚣的了,休息时就想与外界隔绝,做些简单的事,回归自己。

    也因此,我们一早计划的蜜月之旅,安排在了一个偏僻又安静的小国——不丹。

    不丹位于喜马拉雅山东段,和印度与尼泊尔一样,整个国家充满了宗教色彩。不太一样的是,这里限制旅游的人数,每年只允许一部分人进来,境内的自然生态保护得非常好,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远方则是起伏绵延的山峦。美丽的宗教城堡坐落在山间,现代化建筑很少,大多是湖泊与农田。这里的人多是虔诚的宗教信仰者,过着与世隔绝的朴素生活。

    我们在不丹的那几天,每天都阴雨绵绵。白天,我们开着车去景点,去了虎穴寺、延布、帕罗……晚上,那里的商店很早就打烊了,灯也早早就熄,无处可去,我们只能留在酒店,有时和仁波切聊天,有时则是只有我们两人,天南海北,我们什么都聊,又像夫妻又像朋友,一场旅行下来,我们对彼此的了解都加深了许多。如果换作在别处度蜜月,说不定还不会有这样纯粹的二人空间。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当时那种感觉特别好,很难得。

    当时,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愿望,就是希望能有一个孩子。

    我老婆爱孩子爱得如痴如醉,恨不得把别人家的孩子抱到自己这儿来养。她姐姐和妹妹的孩子当时她都帮忙照顾过,唯独自己一直与孩子无缘。她说她可以不结婚,但不能没有孩子,她实在是太喜欢小孩儿了。

    我也很想要个孩子,大概因为我父母很早就离婚了,我对幸福美满的家庭一直很向往。我觉得有个孩子,家就更像个家。因此在生小孩儿这件事上,我们有明确的共识。

    我们把想要个孩子的想法和仁波切说了,仁波切建议我们去不丹,说很多夫妻想要孩子,都会去那里祈愿。

    仁波切在不丹为我们做了加持,我们也虔诚地祈愿,希望能早日有一个健康的宝宝。

    现在回想,生孩子这件事,我认为还是要尽量抱着随缘的态度。越是着急,越是紧张,越不容易怀上。我认为,父母和孩子之间也存在某种缘分。我们结婚三年,孩子一直没有消息,结果到了第四年,孩子却突然降临,过了一年,又有了老二。

    婚后三年,我们到处旅游,差不多周游了世界一圈,也觉得很幸福。没有孩子尽管是个缺憾,但两个人也挺好,自由,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初遇小黑

    我们没孩子,养了条狗。婚后三年,那条狗就跟我们的孩子似的。

    我们刚结婚那年冬天,有一次一起去上海。上海刚下过一场雪,天是阴冷的,路上没什么人。突然,我们在拐角处看见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还在动,走过去一看,竟是只小狗。

    小狗看着也就几个月大,纯黑的,是中华田园犬。它身上很脏,除了沾了一些叶子,毛也都粘在一起了。它缩在角落里发抖,我们过去,它就看着我们,也不叫,看着特别可怜。

    我老婆突然做了一个让我吃惊的举动。她蹲下,用她那条厚围巾把小狗一裹,一下就把它给抱起来了。

    于是,我们临时改变了行程,带着小狗去了附近一家动物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却斩钉截铁地丢下一句话:“不行了,没法治了。”

    我老婆很执着,坚持说:“医生,不管能不能治,您都给治治试试吧。”

    “不是我不治,治了也是白治,白浪费钱。”医生很诚恳地劝。

    可能是因为她抱了那小家伙一路,它暖和些了,此时在医生桌上,它竟显得比刚才精神了些。眼睛睁开了,有点儿好奇地看着四周。我想,这样一条小生命,不久后就要离开人世了,如果刚才没救还好,救了,眼睁睁地看着它走,心里就觉得特别难受。我看它努力挣扎着想站起来,求生意志还很强,便对医生说:“没关系,您就治吧,治不好也不怪您。”

    就这样,医生终于勉强答应试着治治看。

    如今,这只小狗已经活过了8年,长成一只大狗了。我们给它起名为“小黑”。回想当初,我们对小黑还真有种像对孩子一样的坚持。小黑是我们刚结婚时收养的,因而可以说见证了我们一路走来的8年吧。

    小黑的地位比我高

    小黑奇迹般地活过来了,在家里养了起来。我老婆待它如同亲生宝贝,开玩笑说,有时甚至我都有些嫉妒了。一天夜里,我迷迷糊糊起来上厕所,翻身下床。穿上拖鞋,刚迈出一步,就觉得脚踩在一块特别松软的东西上,滑腻腻的,差点儿给我弄个跟头。

    紧接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扑鼻而来。我有种极其不祥的预感,把鞋翻过来一看,好家伙,一坨狗屎!

    我气急败坏,先褪去拖鞋,然后满屋子找小黑。它早已不知藏在哪里了。我又回头来找我老婆。

    “你看看你看看,你的宝贝,干了什么好事?”

    谁想,她竟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你竟然踩到狗屎。”

    “你再不好好管管它,我就把它扔出去!”

    我那是气话,真要扔,我也不舍得,何况当初是我们一起努力把它救活的,不可能轻易放弃。谁想,她却认真了。脸一拉,头一扭,那股犟劲儿出来了:“好啊,你扔它,我就走。它在我在。”

    我知道,以她的性格,真能做得出来。

    我认输了,那次,我清楚地明白了两件事。第一,我老婆的脾气太犟了,不能将。顺着说还行,你要将她,她能比你还绝。第二,我在家里的地位不如小黑。

    那是我们婚后第一次争执,其实都不能算争执,很快就过去了,她知道我说的是气话后也就缓和了。像这种小波澜还有不少,但我们吵不起来,因为她不会对着跟我吵,只会默默坚持自己认准的事,如果意识到自己错了,她就自己消化,想明白了气也就消了。总的来说,她外柔内刚,我嘴硬心软,碰到一起,火点不起来。

    我老婆喜欢小动物,她家一直养小狗、鸟、兔子……不管养什么动物,她都对它们颇为娇惯纵容,表现之一就是不把动物关在笼子里。所以每次去她家,都能看见鸟满天飞,兔子满地跑,狗吠叫不止的“盛况”。

    那只鸟是一只八哥,名叫“小乖”,实际一点儿都不乖,它仿佛知道我老婆纵着它,就专找她欺负,有一回,她躺在床上背着背着台词就睡着了,梦中感觉有一股异味扑鼻,头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她用手一抓,黏糊糊的,一睁眼,发现“小乖”真在她头上投下了一颗“炸弹”……

    尽管如此,她依旧宠着“小乖”,“小乖”就变本加厉,每次她一回家,“小乖”就围着她的头飞,追着啄她,我老婆脸色一变,一呵斥它,它就赶忙逃走,淘气至极。她家中常能发现狗屎、鸟屎、兔子屎,她倒也不麻烦别人,总是自己一点点收拾。去她家久了,我的洁癖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治好了。

    吃素的渊源

    很久以前,我老婆就和小狗有过一段渊源。那件事,和她多年吃素有着紧密联系。

    认识她不久后,我就发现她吃素。我以为她信佛,结果不是。她的信仰很奇怪,她说她什么都不信,也可以说一切神明都信。后来在台湾生活过一阵,我才了解,台湾的确供奉着许多神,除了释迦牟尼、玉皇大帝、土地公、妈祖,还有许许多多守护着各个领域的神。

    有一座庙,供奉的是一只小狗。传说它的主人出海,遇到海难,小狗一直望着主人出海的方向等待主人回来,不吃也不喝,直到饿死。后人为了纪念它对主人的忠心,特地为它修建了一座庙宇,叫作“八王庙”。

    我老婆相信万物有灵,不忍杀生,但这不是她当年选择吃素的原因。她当年开始吃素,是为了一只小狗。

    那只小狗叫“五妹娘”,是她20出头时养的。五妹娘2岁时忽然得了重病,医生们都束手无策,她便祈愿,如果能让“五妹娘”多活1年,她就愿吃1年素。结果,奇迹发生了,五妹娘不仅活了,还一气活了13年,直到15岁时才走。她也就因此,一下吃了13年素食。

    她重新开始吃肉,是因为很多滋养身体的补品里都有肉。比如我妈让她吃的阿胶,是驴皮熬的,一开始她拒绝,但是后来,我们实在很想要个孩子,她才打破了自己坚持了13年的原则。

    饮食调整后,她的体重稍稍有些上涨,外界就说她是婚后的“幸福肥”,其实她只不过是恢复到了正常状态,过去的她实在太瘦了。我常常觉得,人们对明星身材的要求,实在有些高得离谱。

    小鸟来了,带来了孩子

    婚后,我老婆先陪着我留在北京住了一段,后来我们就开始了北京、台湾两头跑的生活,没孩子的时候倒也不觉得累。大部分时候,两头跑的是我,因为我在北京还有“兰会所”的事业要忙,她在台湾也有工作。我们在北京和台湾各有一个家,台湾的那个家,说来还有一段趣事。

    我们在台湾的那个家,附近就是一片坟地,按理说不太吉利,但那栋楼的业主马玉山先生和他的妻子精通风水,建楼之初就在楼底下埋了好几个符,冲邪消灾,并保佑这栋楼人丁兴旺。后来的事实证明,那几张符果然非常有效。

    我和这位马玉山先生算是忘年交,我们在一次国共论坛上结识,彼此甚是投缘。他原是山东人,是我老婆爷爷的老乡。国民党败退台湾那会儿,他和我老婆的爷爷一起乘船来到这里。我老婆的爷爷长他几岁,那会儿已经是一名国民党军官了,他还是个学生。那天,学校还上着课,老师忽然惊慌失措地冲进教室,说大家别上课了,快跑吧,要打仗了。一时间,众人乱作一团,纷纷往码头跑。很多人连家都没来得及回,就匆匆上了开往海南的船。船到了海南后继续向东南开,就到了台湾。这一去就是好几十年。

    台湾有许多外省人都是这种情况,一朝和家人别离,就是大半生的分别。我听说一个故事,同样是一个山东的孩子,一天,他母亲让他上街打瓶酱油去,回来的路上,突然就听说要快些撤退离开,同样没来得及回家告诉父母,孩子坐船到了台湾,一去就是将近五十年。孩子变成老人,两鬓斑白时才又踏上家乡的土地。他的母亲当时竟还活着,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和母亲见一面,这个归乡人激动得连跑带奔地往家乡村口跑。还没到村口,远远地就看见一个矮小的身影,一个老妇正在村口张望。那人走近一看,竟是自己的老母。老母眼睛都花了,茫然地看着四周,看到他后,老人没有流泪,只是站在原地,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着自己归来的儿子,缓缓地吐出几个字,声音发抖:“儿子啊,你这个酱油打得时间太长了。”

    马先生初来台湾,没有工作,当了一阵“无业游民”,后来转好,做了警察,再后来接触了房地产,慢慢成了一名建筑商。他生意做得很成功,在台湾结了婚,妻子是一位淳朴而传统的台湾女性,美丽而有气质,即便上了年纪,依旧举止大方,谈吐不俗。

    说来,我和我老婆后来能有小玥儿、小希箖,和马先生一家的协助不无关系。我老婆怀孕后,我们还特地去看马先生,他们一家听说这个喜讯,就像发生在自家的好事一般欢喜,真心实意地为我们高兴。我在台湾时受到了他不少照顾,至今难以忘怀。

    且说我们婚后三年都没有孩子,住进那栋楼不久,就发生了意外之喜。

    2013年春天,我们家的窗台上来了一对“不速之客”。

    一对小鸟,忙忙碌碌地叼来许多树枝,在窗台上筑了个巢。不久后,小鸟下了一窝蛋,一共四颗,不久后,蛋纷纷破壳,四只叽叽喳喳的小家伙就诞生了。

    雌鸟留在巢中照顾小鸟,雄鸟每天去找吃的。但是雄鸟每日的收获不多,两只大鸟和小鸟们都常常饿着肚子。我老婆本来就喜欢小动物,见来了这么一窝小朋友,很是高兴,见它们老没吃的,便试着拿小米喂它们,结果它们不吃,眼看就要饿死了。

    这时,费玉清得知此事,给了我们一袋小虫,说这叫“面包虫”,小鸟喜欢吃。

    面包虫黄腻腻的,蠕动着,看着有点儿恶心。我老婆不敢拿,喂小鸟的工作就落在我身上了。

    新生的小鸟没长毛,像一窝小老鼠,张着大嘴,翘首盼着吃的。

    坦白说,这任务对我来说颇为艰难,别人看这些小鸟的样子可能会觉得很可爱,还有点儿喜感,但我因为以前对老鼠有过阴影,对像老鼠的小动物都有点儿抵触,每次看到小鸟光秃秃灰溜溜的样子,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可谁让我是男人呢,硬着头皮也得上。

    不过,小鸟带给我们更多的还是欢喜。它们吃了面包虫后,一天天长大了,我家阳台变得特别热闹,有一段时间,我们每天早上都是被小鸟的叫声唤醒的。

    我们聊天,猜测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意义。当时我老婆随意地说,估计是报喜的吧,咱们家估计快有好事了。

    说完这话后没多久,雌鸟带着小鸟们飞走了,窗外一下安静下来,不吵了,我们却有些失落。

    一个月以后,我老婆突然告诉我她怀孕了,而且已经2个月了。她说,其实就在小鸟飞走的那天晚上,她想起自己好像有一阵没来月事了,就拿试纸测了一下,发现竟然怀上了!但她怕情况不稳,不敢跟我说,自己瞒了一个月,直到不久前偷偷找医生检查,确认胎儿很健康时,她才告诉我这个好消息。

    说来也巧,那一年,我们住的那栋楼有四五对夫妻都怀上孩子了,几个孩子前后脚出生。怀孕时我们几家人就常常一块交流,孩子出生后都差不多大,又能玩到一块去,这样一来,邻里间的关系变得特别好。

    这时想起马先生和他妻子当时埋下的符,就觉得颇为巧合。如果真是那符起了作用,那我们可真要感谢他们夫妇啊!

    怀孕不久后,我们就去马先生家拜访,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马先生喜笑颜开,他的妻子笃定地说:“没错,当初我可埋了好几个符呢,就是要求多子多福的!”

    这些事可能有些迷信色彩,我对此是将信将疑,但台湾这片土地真的很神,有些东西说不清楚,除了上次在酒店遭遇“红衣安妮”的事,我再和大家讲件事吧。

    灵异照片

    一天下午,我带小玥儿去海边玩儿,回来的路上,玥儿说她想上厕所,那时离家还有1个小时的车程,刚好前面有个路肩,我就停了车,准备让玥儿临时解决一下。

    那是一片海边公墓,彼时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我心想应该没什么事。公墓旁有一辆银色摩托车,上面没什么灰,显然是最近刚停的。车还没上锁,孤零零地停在那里,有些可疑。墓地上荒草丛生,我带着玥儿正找地方呢,忽然,一股刺鼻的臭气迎面扑来。玥儿一下大叫:“好臭哦!”

    那是一股腐败的臭气,令人作呕。可是就一会儿的工夫,那臭味又没有了。

    我看看周围,远方的海景还挺漂亮,天边一望无垠,海天连成一线,阳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我顺手拍了几张照片。

    我对玥儿说不臭了,咱们在这里上厕所吧!

    玥儿有些要哭,拉着我回车里,说爸爸我不要在这里上厕所。

    我说没关系啊,这里没有人,你就在这里上吧,到家还得好一会儿呢。

    玥儿使劲儿摇摇头,说:“不要!脏!”

    我觉得有些纳闷,她过去并没特别在意过环境脏或干净,小孩子上厕所容易着急,一般都忍不住,可那天不知怎么了,玥儿就是不愿意在那里上厕所。

    我只好带她回家,她一路上就那么忍着,到了家,她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厕所。这时,我拿出手机,跟我老婆一起看我路上拍的照片。

    开始的几张都挺好的,到了海边公墓那块,我老婆的脸忽然沉下来了。我一看,凡是在那里照的照片竟然都是花的!黑的、棕的、红的,各种暗色凑在一起,光线也特别暗。可是我记得当时的天明明还是亮的。再仔细一看,那一片黑黑红红的斑块里竟然有个人脸!我和我老婆来来回回翻了好几遍,仔细看了好久,每张都有这个人脸。再回想,那里又没人,怎么会突然冒出一辆摩托车,还没上锁?顿时,我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玥儿上完厕所蹦蹦跳跳没事儿人一样地出来,跑向妈妈。她妈妈在孩子面前装作没事。找机会,她偷偷跟我说,快!把照片全都删掉!那一晚,她一夜未眠。

    这些玄之又玄的事,究竟什么原因,很难说。台湾有很多公共墓地,大多年代久远。不少海边的废弃渔场、废弃建筑久未有人管理,到了晚上就感觉很瘆得慌。这里很多人都信鬼神,各种各样的庙无处不在。我对这些事的看法是:将信将疑,保持敬畏。

    这些事,一方面现在没有人能真正去证明,另一方面,它多多少少会让人对生命,对大自然怀有一些敬畏,让人不敢过分地去伤害,去破坏。做一件事时,因为想到这些因素,就不敢那么无视道德,无所忌惮。但同时,它也可能会被人利用,蛊惑人心,牟取利益,我认为我们只要去选择接受一件事好的方面就可以了,不好的那一面,心里明白,保持距离。三口之家不得不说,我和我老婆的体质都比较敏感,她尤其突出。她对灵异的事情又害怕又好奇,一方面害怕,听不了鬼故事,一旦听了就整夜睡不着。一方面又好奇,比如她会去拍一些科幻片、僵尸片,这一点常常让我感到诧异。

    她还很喜欢研究外星人,热衷于研究太空,买过很多科学杂志。家里还收藏了不少稀奇古怪的外星人小模型。她深信外星人一定存在,一直乐此不疲地关注相关的新闻。

    她甚至对医学也很感兴趣,曾说过如果不当演员,想当一名外科医生……

    我最初认识她时,只觉得她是一个文静、温柔的女孩,相处时间久了才发现她的另一面:冷静、淡定,很有主见。表面上柔和,内心其实特别倔强。她要是对什么事下了决心,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有了小玥儿后,她依旧保持我行我素的个性,有时,我还会感觉她像个高中小女生,有些任性,不失可爱;有时,她又显得很成熟,很有主意,能独当一面。她是个有些神秘的人,即使和她在一起生活了那么久,有时候我还是觉得她有些捉摸不透,搞不懂她在想什么,但这正是她的魅力所在。

    我对她的感情,没有随着时间推移而减少,相反,时间越久,觉得她越亲。这8年,我们的婚姻偶尔有些小波澜,但大多很快就平息了,大抵是因为性格相投。我脾气冲动,但碰上她的细声细语,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根本没有劲儿。有时我拿不定主意时,她又能替我出谋划策。

    玥儿出生后,我为了工作,仍有很多时间不在台湾。我常常在北京待一周,工作一做完,立马飞到台湾和她们母女俩团聚。但在台湾也只能待一周,很快又要回北京工作。这种模式本来在玥儿出生前就持续多年了,但一有了孩子,就总感觉肩上的担子比以前重,步子也更迈不开了。

    孩子太小,不能经常跑那么远,记得玥儿第一次坐飞机来北京时只有三个月大,要掐准了她喂奶的时间订机票,因为她喝完奶后就睡了,正好上飞机,一觉睡到飞机降落。有一次赶上飞机晚点,玥儿已经喝过奶了,醒着上了飞机,结果哭了一路。看着玥儿哭得那么厉害,我也挺歉疚的,大人辛苦,孩子也折腾。

    有时候想,孩子大些后可能会好点儿,可是我和我老婆又都不希望玥儿那么快长大。孩子成长的每一段时光都是很宝贵的,一去不复返。我想尽可能地多陪陪玥儿,每次在台湾,除去必要的工作时间,我都尽可能地和家人待在一起。尽管如此,美好的时光还是过得太快,不知不觉,玥儿已经5岁了,快成大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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