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蚕与止酒:互文性视域下的陶渊明诗-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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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曹旭:《诗品研究》,第150页,并见曹旭《诗品笺注·前言》,第26页。本书征引文献的版本、出处等信息,均见书后的《参考文献》。

    [2]参见张伯伟《中国古代文学批评方法研究》,第104~105页。

    [3]曹旭:《诗品笺注》,第154页。

    [4]丁福保:《历代诗话续编》,下册,第1162页。

    [5]方东树:《昭昧詹言》,第6条,第98页。

    [6](清)何文焕辑《历代诗话》,上册,第433~434页。关于陶诗出于应璩的争论,详见阳金保《应璩研究》,第4~6页。

    [7]丁福保辑《清诗话》,上册,第203~204页。

    [8]《续修四库全书》,第1125册,第682页。

    [9]钱锺书:《谈艺录》,第92~93页。

    [10]叶瑛:《文史通义校注》,上册,第559页。

    [11]以笔者之所见,这方面的论文主要有王叔岷:《论锺嵘评陶渊明诗》,王运熙:《锺嵘〈诗品〉陶诗源出应璩解》,袁行霈:《锺嵘〈诗品〉陶诗源出应璩说辨析》,王澍:《再论锺嵘〈诗品〉中的陶诗“源出于应璩”说——兼与袁行霈先生商榷》,李剑锋:《陶渊明及其诗文渊源研究》第九章“阮籍、左思与陶渊明”,李文初:《读〈诗品·宋征士陶潜〉札记》,杨合林:《陶渊明诗在东晋南北朝的被读解》,邓伟龙:《被“误读”的知音——浅析〈诗品〉对陶诗的评价》,林葆玲:《循环的创作:重观应璩、陶潜和清贫隐士传统》。

    [12]袁行霈:《锺嵘〈诗品〉陶诗源出应璩说辨析》,《国学研究》第二卷。

    [13]曹旭:《诗品研究》,第194页。

    [14]曹旭:《诗品研究》,第199~201页。

    [15]〔日〕桥川时雄:《陶集版本源流考》,第7页。

    [16]曹旭:《诗品研究》,第150页,并见曹旭《诗品笺注·前言》,第26页。

    [17]见其《中国古代文学批评方法研究》第二章《推源溯流论》,第104~105页。陈才智对此问题也有专门的讨论,见其所著《元白诗派研究》,第63~66页。

    [18]转引自秦海鹰《互文性理论的缘起与流变》,《外国文学评论》2004年第3期。

    [19]分别见〔法〕蒂费纳·萨莫瓦约(Tiphaine Samoyault)《互文性研究》,第85、30~31页。

    [20]萨莫瓦约:《互文性研究》,第19页。

    [21]〔英〕弗朗西斯·马尔赫恩:《当代马克思主义文学批评》,第35页。

    [22]程锡麟:《互文性理论概述》,《外国文学》1996年第1期。

    [23]〔苏联〕巴赫金:《文本问题》,《文本、对话与人文》,第301页。

    [24]关于互文性理论的发展史,可参看秦海鹰的三篇论文:《人与文,话语与文本——克里斯特瓦互文性理论与巴赫金对话理论的联系与区别》,《克里斯特瓦的互文性概念的基本含义及具体应用》,《罗兰·巴尔特的互文观》以及葛桐《互文性与文学理论建构》。

    [25]萨莫瓦约:《互文性研究》,第40页。

    [26]萨莫瓦约:《互文性研究》,第40页。

    [27]萨莫瓦约:《互文性研究》,第85页。

    [28]杨增成在《互文性的语言学研究综述》一文中指出:“互文性是指一个语篇中包含着其他语篇的特性。这一概念由Kriteva在20世纪60年代在文学研究中提出来,当时法国知识界正处于从结构主义到后结构主义的转型期。Foucault、Derrida、Barthes、Kristeva等人撰写论文,反对结构主义的封闭的作品观和研究方法,强调意义的不确定性。正是在这种背景下,Kristeva创造和引入了‘互文性’这个术语。后来这一术语逐渐被不同的研究领域所接纳,如绘画研究、影视研究和音乐研究等领域。互文性作为一个重要的语篇现象,也引起了语言学领域的关注。”语篇是由语段、语句和语词构成的,故本书对这一理论的应用并不局限于语篇,而更多地着眼于构成语篇的其他语言要素。

    [29]本书引用陶渊明作品依据宋刻递修本《陶渊明集》。

    [30]丁福保:《历代诗话续编》,上册,第454页。

    [31]秦海鹰:《互文性理论的缘起与流变》,《外国文学评论》2004年第3期。

    [32]萨莫瓦约:《互文性研究》,第44页。

    [33]萨莫瓦约:《互文性研究》,第84页。

    [34]秦海鹰:《互文性理论的缘起与流变》,《外国文学评论》2004年第3期。

    [35]萨莫瓦约:《互文性研究》,第1~3页。

    [36]萨莫瓦约:《互文性研究》,第48~49页。

    [37]李零:《郭店楚简校读记》,第106页。

    [38]陈寅恪:《金明馆丛稿初编》,第234页。

    [39]陈寅恪:《柳如是别传》,第7页。

    [40]杨伯峻:《春秋左传注》,第三册,第993页。

    [41]《鲁迅全集》,第3卷。

    [42](宋)朱熹:《诗集传》,第69页。

    [43](清)黄汝成:《日知录集释》卷十三,第1073~1075页。

    [44]高建新:《〈陶诗汇评〉笺释》卷之二《诗·五言》,第69页。

    [45]袁氏此文又见《文选》卷四十七。

    [46]范宁:《博物志校证》,第97页。

    [47]〔日〕近藤元粹评订《陶渊明集》卷二,转引自《陶渊明资料汇编》,下册,第77页。

    [48]王叔岷:《陶渊明诗笺证稿》卷二,第149页。

    [49]范宁:《博物志校证》,第63页。

    [50]《陶靖节先生诗注四卷跋》,转引自《陶渊明研究资料汇编》,第207页。

    [51]陈寅恪:《柳如是别传》,第12页。

    [52]《陶渊明资料汇编》,上册,第152页。

    [53]《陶渊明资料汇编》,上册,第255页。

    [54]萨莫瓦约:《互文性研究》,第35页。

    [55]萨莫瓦约:《互文性研究》,第35页。

    [56]萨莫瓦约:《互文性研究》,第36~40页。

    [57]对陶、左创作之关系,今人多偏重于《咏贫士》和《咏史诗》的比较研究,如李悦:《左思〈咏史〉与陶渊明〈咏贫士〉之比较》,李斯:《浅论左思与陶渊明咏史诗的异同》,史梅:《组诗浅比:论左思〈咏史〉与陶渊明〈咏贫士〉》。

    [58]事见《三国志》卷二十九《魏书·方技列传》第二十九《朱建平传》,第3册,第808~809页。

    [59]曹旭:《诗品注》,第132页。

    [60](唐)刘知几:《史通》外篇《古今正史第二》,(清)浦起龙:《史通通释》,下册,第346页。

    [61]关于应璩的生平,详见阳金保《应璩研究》附录二《应璩年谱》,第109~111页。

    [62]范文澜:《文心雕龙注》,上册,第67页。

    [63]《文选》,第305页。

    [64](清)严可均:《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第4册,第3219页。

    [65](唐)姚思廉:《梁书》,第3册,第710页。

    [66](南朝梁)萧子显:《南齐书》,第3册,第908页。

    [67](清)倪璠:《庾子山集注》卷四,第1册,第330~331页。

    [68]《文选》卷四十二,第597~600页。

    [69](唐)魏徵等撰《隋书》,第4册,第1084页。应贞(?~269)是应璩之子。《隋书》卷三十五《经籍志》:“晋散骑常侍《应贞集》一卷,梁五卷。”《隋书》,第4册,第1061页。

    [70]《隋书》,第4册,第1060页。《旧唐书》卷四十七《经籍志》:“《百一诗》八卷,应璩撰。”第6册,第2079页。《旧唐书》此处又载:“《百一诗集》二卷,李夔撰。”“《百志诗集》五卷,干宝撰。”这两部诗集亦当与应璩之作有关。《新唐书》卷六十《艺文志》:“应璩《百一诗》八卷。”第5册,第1620页。

    [71]《隋书》,第4册,第1089页。

    [72]《晋书》,第7册,第2264~2265页。此文严可均《全晋文》卷一百五十五题作李暠《写诸葛亮训诫应璩奉谏以勖诸子》,《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第3册,第2358页。

    [73]《晋书》,第10册,第3046页;《全晋文》卷一百五十六题作李寿《报龚壮》,《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第3册,第2360页。

    [74]《全唐诗》,第2册,第480页。

    [75]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隋诗》卷一,第2637页。

    [76]《文苑英华》,第4册,第2998页。

    [77]《全唐诗》,第9册,第3359页。

    [78]《全唐诗》,第25册,第9962~9963页。

    [79]周绍良:《唐代墓志汇编》,上册,第440页。

    [80]严可均:《全后汉文》卷八十九下,《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第1册,第956页。

    [81]《全唐文》,第2册,第1754~1755页。

    [82]《太平御览》,第2册,第1243页。

    [83]《太平御览》,第2册,第44页。

    [84]《太平御览》,第2册,第56~64页。

    [85]《文选》卷四十二,第598页。

    [86]王叔岷:《陶渊明诗笺证稿》,第328页。

    [87]逯钦立:《魏诗》卷八,《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上册,第469页。

    [88]王叔岷:《陶渊明诗笺证稿》,第116页。

    [89]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八,第469页。

    [90]王叔岷:《陶渊明诗笺证稿》,第404页。

    [91]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八,第470页。

    [92]王叔岷:《陶渊明诗笺证稿》,第340页。

    [93]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八,第472页。

    [94]王叔岷:《陶渊明诗笺证稿》,第162页。另如陶潜《停云》诗:“有酒有酒,闲饮东窗。”《饮酒》二十首其三:“有酒不肯饮,但顾世间名。”。《归去来兮辞》:“携幼入室,有酒盈罇。”

    [95]游国恩:《一千五百年前的大诗人陶潜》,北平述学社《国学月报汇刊》第1集。

    [96]朱自清:《陶诗的深度——评古直〈陶靖节诗笺定本〉》,《朱自清古典文学论文集》。

    [97]《陶渊明诗笺证稿》,第527~538页。

    [98]《陶渊明诗笺证稿》,第527~538页。

    [99]赵敏俐、佐藤利行主编《中国中古文学研究——中国中古(汉—唐)文学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第441~457页。

    [100]《太平御览》,第4册,第3644页。

    [101]《艺文类聚》,第2册,第630页。

    [102]《文选》卷二十六,第376页。

    [103]《文选》卷二十六,第376页。

    [104]古直:《陶靖节诗笺定本》卷四,第120页。

    [105]王叔岷:《陶渊明诗笺证稿》,第365页。

    [106]《文选》卷二十四,第341页。

    [107]《北堂书钞》,第552页。

    [108]王叔岷:《陶渊明诗笺证稿》,第321页。

    [109]《太平御览》,第3册,第2417页。

    [110]《文选》卷二十九,第420页。

    [111]《文选》卷二十二,第309页。

    [112]余嘉锡:《世说新语笺疏》,第760页。

    [113]《文选》卷二十三张载《七哀诗》二首其二:“秋风吐商气,萧瑟扫前林。阳鸟收和响,寒蝉无余音。白露中夜结,木落柯条森。朱光驰北陆,浮景忽西沉。顾望无所见,唯睹松柏阴。”在用韵方面,这首陶诗也受到了张载这首诗的影响,如“林”、“阴”二字是其共同的韵脚。而《陶渊明集》卷三《己酉岁九月九日》诗的“哀蝉无归响”一句,则以张载诗中的“寒蝉无余音”一句为底文。

    [114]于安澜:《汉魏六朝韵谱》,第187~188、191、193页。

    [115](明)许学夷:《诗源辨体》,第99页。

    [116]于安澜:《汉魏六朝韵谱》,第220~221页。

    [117]《乐府诗集》,第2册,第514页。

    [118]逯钦立认为此诗为《百一诗》之一,见《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八,第470~471页;(宋)胡仔题作“应璩《三叟词》”,此从之,见胡仔《苕溪渔隐丛话》(前集)卷第四十一,第280页。

    [119]《朱子语类》卷一百三十八,《朱子全书》,第80册,第4285页。

    [120]王运熙:《锺嵘诗品陶诗源出应璩解》,《文学评论》1980年第5期。

    [121]赵万里:《汉魏南北朝墓志集释》卷一,第12页。

    [122](清)吴兆宜:《玉台新咏笺注》,上册,第90~93页。

    [123]程丽芳:《左思〈娇女诗〉与陶渊明〈责子〉诗探析》,《咸阳师院学报》2007年第5期。

    [124]余嘉锡:《世说新语笺疏》,第246~247页。

    [125]朱自清:《陶诗的深度——评古直〈陶靖节诗笺定本〉》。

    [126]袁行霈:《锺嵘〈诗品〉陶诗源出应璩说辨析》,《国学研究》第二卷。

    [127]古直:《陶靖节诗笺定本》卷二,第35~36页。

    [128]严可均:《全三国文》卷七,《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第2册,第1088页。

    [129]萨莫瓦约:《互文性研究》,第35页。

    [130]徐公持:《魏晋文学史》,第551~556页。徐公持进而指出,湛方生“当是东晋诗坛最后一员大将;同时其诗既有山水之美,又有田园之趣,实又开谢灵运山水诗及陶渊明田园诗之先河”;“有了湛方生,陶渊明之出现就不再是突发的、偶然的”。关于湛、陶的关系问题,还可参看钱志熙《湛方生——一位与陶渊明气类相似的诗人》,李剑锋:《论江州文学氛围对陶渊明创作的影响》。

    [131]林葆玲:《循环的创作:重观应璩、陶潜和清贫隐士传统》,赵敏俐、佐藤利行主编《中国中古文学研究——中国中古(汉—唐)文学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

    [132](南朝梁)沈约:《宋书》,第6册,第1755页。

    [133]《全唐文》,第7册,第754~755页。

    [134]《晋书》,第6册,第1768页。

    [135]《晋书》卷一百《苏峻传》,第8册,第2628~2631页。

    [136]《晋书》卷七十“史臣曰”,《晋书》,第6册,第1878~1879页。

    [137]《晋书》卷七十“史臣曰”,《晋书》,第6册,第1877~1878页。

    [138]《南史》,第6册,第1778页。

    [139]《宋书》,第8册,第2286页。

    [140]《晋书》,第6册,第1857~1861页。

    [141]《晋书》,第6册,第1767页。

    [142]《晋书》,第6册,第1790页。

    [143]阳金保:《应璩研究》,第24页。

    [144]《隋书》,第6册,第11879页。

    [145]《晋书》,第6册,第1878页。

    [146]余嘉锡:《世说新语笺疏》,第658页。

    [147]《汉书》,第10册,第3411、3421页。

    [148]《晋书》,第8册,第2444~2445页。

    [149]《宋书》,第8册,第2286页。

    [150]赵万里:《汉魏南北朝墓志集释》卷一,第12~13页。又据赵氏所引《古石刻零拾》,我们可以知道该墓志出土的时间和地点。

    [151]《晋书》,第4册,第957页。

    [152]《晋书》,第8册,第2375~2376页。

    [153]《历代书法论文选》,第15页。

    [154]严可均:《全梁文》卷二十,《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第3册,第3069页。

    [155]《南史》,第6册,第1859页。

    [156]王瑶编注《陶渊明集》,第3页。

    [157]许逸民辑校《陶渊明年谱》,第2页。

    [158]曹旭:《诗品笺注》,第37页、第40页。

    [159]曹旭:《诗品笺注》,第40页。

    [160]曹旭:《诗品笺注》,第108页。

    [161]《梁书》,第3册,第694页。

    [162]曹旭:《诗品笺注》,第108页。

    [163]陈寅恪:《冯友兰〈中国哲学史〉上册审查报告》,《金明馆丛稿二编》,第279页。

    [164]何文焕辑《历代诗话》,上册,第450页。

    [165]罗根泽:《中国文学批评史》第四章“诗句图”“高似孙《选诗句图》”,第526~527页。

    [166]秦海鹰:《互文性理论的缘起与流变》,《外国文学评论》2004年第3期。

    [167]参见曹旭《诗品笺注》,第98、101页。

    [168]陈延杰:《诗品注》,第12页。

    [169]〔美〕哈罗德·布鲁姆:《影响的焦虑》,第3页。

    [170]丁福保:《历代诗话续编》,第408~409页。

    [171](清)陈祚明:《采菽堂古诗选》,上册,李金松点校,第161页。

    [172]钱锺书:《谈艺录序》,《谈艺录》,第1页。

    [173]胡明:《胡适传论》,第935~936页。

    [174]胡国强主编《毛泽东诗词疏证》,第198~210页。

    [175]丁福保:《陶渊明诗笺注》卷四,第141页。

    [176]《文镜秘府论》西卷《文二十八种病》云:“第十五,忌讳病者,其中意义,有涉于国家之忌是也。如顾长康诗云:‘山崩溟海竭,鱼鸟将何依。’‘山崩’、‘海竭’,于国非所宜言,此忌讳病也。”见王利器《文镜秘府论校注》,第445页。(晋)顾恺之诗见《世说新语·言语》第95条(徐震堮:《世说新语校笺》,第83~84页)。如曹植《文帝诔》“惟黄初七年五月七日,大行皇帝崩”,“于时天震地骇,崩山陨霜”(赵幼文:《曹植集校注》卷二,第341页),此文所述乃是“国家之忌”的显证。(宋)洪迈《容斋四笔》卷十三“汉人坐语言获罪”条:“杨恽之《报孙会宗书》,初无甚怨怒之语……予熟味其词,独有所谓‘君父至尊亲,送其终也,有时而既’,盖宣帝恶其君丧送终之喻耳。”汉代著名学者和诗人杨恽就是因为触犯了“国家之忌”而被朝廷诛杀的。

    [177]《游叙弗伦·苏格拉底的申辩·克力同》,严群译,第68页。

    [178]陈鼓应:《庄子今注今译》,第405页。

    [179]参见袁行霈《陶渊明集笺注》,第337~338页。涉及陶渊明《拟古》九首的论著,以笔者所见,主要有景蜀慧:《陶渊明〈拟古〉九首新解》,周勋初:《魏晋南北朝时文坛上的模拟之风》,洪顺隆:《六朝杂拟诗题材类型论》,倪豪士(William Nienhauser):《陶渊明与他的“拟古”组诗》,胡大雷:《中古诗人抒情方式的演进》第十七章《江淹模拟之作再现前辈诗人的风采与辉煌》,贾奋然:《六朝文体批评研究》(第175~188页),叶嘉莹:《叶嘉莹说陶渊明饮酒及拟古诗》(第197~324页),于浴贤:《从拟古诗的繁荣看六朝诗学精神》,等等。关于中古文学之模拟现象,陈恩维所著《模拟与汉魏六朝文学嬗变》一书,有非常深入、系统的研究,堪称这一领域的力作。该书第四章《模拟之作的类型》第四节《泛拟之作》将陶潜《拟古》九首列入泛拟之作的行列,基本上承袭了传统的学术观点(第88~90页)。按照我的研究,这组诗当属于陈氏所论之“字模句拟之作”、“拟意之作”和“拟体之作”三种类型(第75~87页)。陈氏关于“拟体之作”的研究,实际上已经触及了艺术形式的“互文性”问题,具有很高的理论价值。

    [180]《介存斋论词杂著·复堂词话·蒿庵论词》,第19页。

    [181]〔法〕罗兰·巴尔特:《批评与真实》,第57页。

    [182](明)胡应麟:《诗薮》外编卷一《周汉》,第131页。

    [183]袁行霈:《锺嵘〈诗品〉陶诗源出应璩说辨析》,《国学研究》第二卷。

    [184]美国汉学家海陶玮(James Robert Hightower)将《拟古》译为“Imitations”,他解释说:“这些诗采用古诗的样式;拟古并不一定是对具体哪一个范本的模拟——虽说他们也有可能是,因为陶潜所熟知的诗歌,现今只有一小部分流传下来……这里面的诗很少,假如真要有的话,只是对诗体的联系。它们表达诗人的看法及感受,毫无疑问,就像其大多数个人抒情诗中抒发的感受一样,它们也能被深切地体会到,对一个与作者同时代的读者,它们本来也可能是相当动人的。对于现代读者,由于缺少解读作者心灵的钥匙,它们却变成了陶诗中缺乏魅力的一部分。”见其英文译注本《陶潜诗》,第169页。这里采用倪豪士的译文,转引自上面提到的倪氏论文。

    [185]《叶嘉莹说汉魏六朝诗》,第426页。

    [186]《东坡全集》卷三十一《和陶诗七十八首》,(宋)苏辙《追和陶渊明诗引》。

    [187]张志岳:《读陶三论》,《文学遗产》编辑部:《陶渊明讨论集》,第147页。

    [188]《叶嘉莹说汉魏六朝诗》,第404页。

    [189]关于《拟古》九首的笺证,见于王叔岷《陶渊明诗笺证稿》卷四,第373~402页。

    [190]朱自清:《陶诗的深度——评古直〈陶靖节诗笺定本〉》(《层冰堂五种》之三),《朱自清古典文学论文集》,下册,第573~574页。

    [191](清)潘德舆:《养一斋诗话》卷一□,郭绍虞编:《清诗话续编》,第四册,第2153页。

    [192](宋)施德操:《北窗炙□录》,转引自《陶渊明资料汇编》,第56页。

    [193]主要是《三国志》卷一《魏书》一《武帝纪》第一,本书简称为“《魏志·武帝纪》”;《三国志》卷二《魏书》二《文帝纪》第二,本书简称为“《魏志·文帝纪》”;《三国志》卷三《魏书》三《明帝纪》第三,本书简称为“《魏志·明帝纪》”;《三国志》卷十九《魏书》十九《任城威王彰传》,本书简称为“《魏志·任城威王彰传》”;《三国志》卷十九《魏书》十九《陈思王植传》,本书简称为“《魏志·陈思王植传》”;南朝宋裴松之为《三国志》所作的注释,本书简称为“裴注”。本书引用“三曹”和魏明帝作品,诗的部分主要见于逯钦立:《魏诗》,《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上册;非诗的部分主要见于严可均:《全三国文》,《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第二册;若《文选》有收录,则主要依据《文选》。本书关于汉魏之际历史人物的系年以及相关史实的叙述,主要依据《魏志》和张可礼《三曹年谱》。

    [194]周勋初:《魏晋南北朝时文坛上的模拟之风》,南开大学文学院中文系编《魏晋南北朝文学与文化论文集》。

    [195]《拟古》九首见宋刻递修本《陶渊明集》(以下简称为“宋本陶集”)卷四,此句“河”字下有宋人校语:“一作川。”作“川”读来拗口,且这句诗回应《拟古》其四“山河满目中”一句,所以“川”字是一个讹字,此处当以“河”字为正。

    [196]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五,第1136~1137页。

    [197]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三,第1123页。

    [198]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六,第440页。

    [199]王运熙《吴声西曲的产生时代》:“吴声的主要曲调的产生时代约自东晋初叶到刘宋文帝时代,其中最晚的曲调《读曲歌》相传产生于宋文帝时,这时正是西曲刚刚开始产生的时代。”见《乐府诗述论》,第11页。

    [200]王运熙:《吴声西曲杂考》,见《乐府诗述论》,第79页。

    [201]王运熙:《论六朝清商曲中之和送声》,见《乐府诗述论》,第107页。

    [202]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四,第1132页。

    [203]案《世说新语·文学》第66条刘孝标注引《魏志》,有云:“文帝即位,封鄄城侯,后徙雍丘,复封东阿。植每求试不得,而国亟迁易,汲汲无欢。年四十一薨。”“文帝即位”等六句,可能是《魏志·陈思王植传》的逸文。

    [204]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四,第1129页。

    [205]《文选》卷三十四。

    [206]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七,第1148页。

    [207]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三,第1126页。

    [208]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六,第444页。

    [209]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七,第455页。

    [210]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三,第1123页。

    [211]《文选》卷三十七。

    [212]《文选》卷三十七。

    [213]《文选》卷二十。

    [214]《文选》卷四十二。

    [215]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六,第1139页。

    [216]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七,第1147页。

    [217]类似的写法如赵万里所言:“左棻字兰芝,与焦仲卿妻刘氏同名。《文馆词林》一百五十二引左思《悼离赠妹诗》‘峨峨令妹,应期诞生。如兰之秀,如芝之荣’,当因兰芝乃棻之字,故取喻其人耳。”见赵万里《汉魏南北朝墓志集释》卷一《左棻墓志并阴》(永康元年四月二十五日),第12页。

    [218]张可礼:《三曹年谱》,第113~114页。

    [219]朱熹:《诗集传》卷十五,第171页。

    [220]周振甫:《文心雕龙注释》,第160页。

    [221]余嘉锡:《世说新语笺疏》,第579~580页。

    [222]钱仲联:《鲍参军集注》,第415页。

    [223]卞之琳译,古典文艺理论译丛编辑委员会:《古典文艺理论译丛》,第3辑,第4页。

    [224]又称王子乔。《列仙传》卷上“王子乔”:“王子乔者,周灵王太子晋也。好吹笙,作凤凰鸣,游伊洛之间。道士浮丘公接以上嵩高山。三十余年后,求之于山上,见柏良,曰:‘告我家:七月七日待我于缑氏山巅。’至时,果乘白鹤驻山头,望之不得到,举手谢时人,数日而去。亦立祠于缑氏山下及嵩高首焉。”

    [225](宋)汤汉注曰:“按晋元熙二年六月,刘裕废恭帝为零陵王,明年,以毒酒一罂授张祎,使鸩王,祎自饮而卒。继又令兵人逾垣进药,王不肯饮,遂掩杀之。此诗所为作,故以《述酒》名篇。诗辞尽隐语,故观者弗省,独韩子苍以‘山阳下国’一语疑是义熙后有感而赋。予反复详考,而后知决为零陵哀诗也。”对“重离”句,汤汉注曰:“司马氏出重黎之后,此言晋室南渡,国虽未末,而势之分崩久矣。”(元)吴师道《礼部集》卷十七《题家藏渊眀集后》:“愚谓以离为黎,则是陶公故托其字以相乱。离,南也,午也,重离,典午再造也。止作晋南渡说自通。”对“朱公”句,汤汉注曰:“朱公者,陶也。”汤汉注并见汤汉注本《陶靖节先生诗》卷三。

    [226]余嘉锡:《世说新语笺疏》,第244页。

    [227]严可均:《全三国文》卷一,第1055页。

    [228]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五,第417页。

    [229]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三,第1123~1124页。

    [230]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五,第1133页。

    [231]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五,第1137页。

    [232]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三,第1125页。

    [233]严可均:《全三国文》卷五,第1078页。

    [234]《采菽堂古诗选》卷之六,上册,第157页。

    [235]《古诗源》卷五,第117~118页。

    [236]《魏志·陈思王植传》裴注引《魏书》。

    [237]张可礼:《三曹年谱》,第185~190页。

    [238]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六,第424页。

    [239]葛立方:《韵语阳秋》卷十,《历代诗话》,下册,第563页。

    [240]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六,第426~427页。

    [241]《三曹资料汇编》,第126页。

    [242]参见景蜀慧《魏晋诗人与政治》,第60~63页。

    [243]《三国志》卷二□《魏书·武文世王公传》注引《魏氏春秋》载曹冏书。

    [244]关于曹魏禁锢宗室的问题,可参看王永平《曹魏苛禁宗室政策考论》,王大建《论曹魏的宗室政策》。

    [245]张可礼:《三曹年谱》,第166~172页。

    [246]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六,第427~430页。

    [247]〔法〕布莱士·帕斯卡尔(Blaise Pascal,1623-1662):《思想录》,第66页。

    [248]《三曹资料汇编》,第199页。

    [249](清)沈德潜:《古诗源》,第117页。

    [250]《魏志·陈思王植传》裴注引《魏书》。

    [251]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八,第1093页。

    [252](明)谢榛《四溟诗话》卷一:“魏文帝《猛虎行》曰:‘与君结新婚,托配于二仪。’甄后被谗而死。……予笔此数事,以为行不顾言之戒。”见《历代诗话续编》,下册,第1144页。

    [253]张可礼:《三曹年谱》,第197~202页。

    [254](宋)刘克庄:《后村集》卷一百七十三。

    [255]《文选》卷二十四本诗李善注引曹植《集》曰:“于圈城作。”又引曹植《集》曰:“黄初四年五月,白马王、任城王与余俱朝京师,会节气,日不阳,任城王薨。至七月,与白马王还国。后有司以二王归蕃,道路宜异宿止,意毒恨之。盖以大别在数日,是用自剖,与王辞焉,愤而成篇。”

    [256]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三,第1126页。

    [257]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五,第1134页。

    [258]许逸民:《金楼子校笺》,下册,第884页;参见梁春胜《曹植佚文辑考》。

    [259]〔英〕托马斯·卡莱尔(Thomas carlyle, 1795 -1881):《宪章运动》,转引自弗里德里希·冯·恩格斯(Friedrich Von Engels, 1820-1895)《英国工人阶级状况》,《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一册,第431页。

    [260]魏明帝《与陈王植手诏》,严可均:《全三国文》卷九,第1103页。

    [261]魏明帝太和三年(229)《诏雍丘王植》,严可均:《全三国文》卷九,第1102页。

    [262]《魏志·文帝纪》裴注引《献帝传》。

    [263]《魏志·文帝纪》裴注引《献帝传》。

    [264]关于曹丕的专题研究,可以参看〔美〕 Howard L Goodman: Ts'ao Pi Transcendent: The Pilitical Culture Dynasty Founding in China At the End of the Han,以及宋战利《魏文帝曹丕传论》。

    [265]余嘉锡:《世说新语笺疏》,第291~292页。

    [266]曹志极有才华,并影响了自己的女儿、女婿和外孙。《陆云集》卷八《与兄平原书》:“君苗文,天才中亦少尔,然自复能作文。云唯见其《登台赋》及诗颂,作《愁霖赋》极佳,颇仿云。云所如多恐,故当在二人后,然未究见其文。见兄文,辄云欲烧笔砚,以为此故不喜出之。曹志,苗之妇公,其妇及儿,皆能作文。顷借其《释询》二十七卷,当欲百余纸写之,不知兄尽有不?李氏云:‘雪’与‘列’韵,曹便复不用。人亦复云,曹不可用者,音自难得正。”所谓君苗,即是崔君苗。陆云在书中还称“今送君苗《登台赋》,为佳手笔”,足见对他的重视。

    [267]据《晋书》卷六十六《陶侃传》,陶侃之三子陶夏、陶斌和陶称“各拥兵数千以相图”,“既而解散,斌先往长沙,悉取国中器仗财物”,陶夏将其杀死。而据《陶渊明集》卷八《与子俨等疏》:“汝等虽不同生,当思四海皆兄弟之义。鲍叔、管仲,分财无猜;归生、伍举,班荆道旧。遂能以败为成,因丧立功。他人尚尔,况同父之人哉。”可知陶公晚年,其五子之关系亦相当紧张,故有此劝诫之言。因此,陶公于曹氏骨肉相残之悲剧感同身受。这或许也是他创作《拟古》九首的动因之一。

    [268]张可礼:《三曹年谱》,第97页。

    [269]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一,第353页。

    [270]严可均:《全三国文》卷一,第1055页。

    [271]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四,第1072页。

    [272]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四,第392页。

    [273]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三,第1125页。

    [274]赵幼文:《曹植集校注》卷二,第253~254页。

    [275]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七,第1144页。

    [276]事见《魏志》卷五《武宣卞皇后传》。

    [277]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九,第1157页。

    [278]《艺文类聚》卷十二。

    [279]《艺文类聚》卷十二。

    [280]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三,第1122页。

    [281]鲁迅:《且介亭杂文二集·“题未定”草六》,《鲁迅全集》,第6卷,第422页。

    [282](清)郑文焯批,桥川时雄校补:《陶集郑批录》,转引自《陶渊明资料汇编》,第246页。

    [283]《晋书》卷三《武帝纪》:“魏嘉平中,封北平亭侯,历给事中、奉车都尉、中垒将军。”

    [284]朱熹:《诗集传》卷十二,第139~141页。

    [285]陈奇猷:《吕氏春秋校释》,上册,第479页。

    [286]陈奇猷:《吕氏春秋校释》,上册,第739页。

    [287]《魏志》本传。

    [288]《全唐诗》卷八十三。

    [289]巴赫金:《文本问题》,《文本、对话与人文》,第306页。

    [290]巴赫金:《文本问题》,《文本、对话与人文》,第306页。

    [291]张可礼:《三曹年谱》,第131页。

    [292]张可礼:《三曹年谱》,第137~138页。

    [293]《晋书》,第3册,第618页。

    [294]《三国志·文帝纪》裴注引。

    [295]张承宗:《吴门探史录》下编《魏晋朝研究》,第120~121页。

    [296]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八,第1095页。

    [297]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八,第1095页。

    [298]本句“窗下”二字后,有宋人校语:“一作后窗。”若作“后窗”,则与“堂前”不对应,故当以“窗下”为正。

    [299]本句“醉”字下,有宋人校语:“一作解。”案“相醉”是用典,详见下文的论述,故当以此为正。

    [300]本句“枯”字下,有宋人校语:“一作空。”“空”与“兰”不能搭配,且“兰枯”有底文依据,故当以“枯”为正。

    [301]本句下,有宋人校语:“一作‘时没身还朽’。”此语甚拙,且无底文依据,非是。

    [302]本句“中”字下,有宋人校语:“一作相,又作在。”案“中厚”即“忠厚”,这里是用《毛诗》“忠厚仁及草木”之典故(详见下文),故当以“中厚”为正。

    [303]《采菽堂古诗选》卷六,上册,第160页。

    [304]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六,第434页。

    [305]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六,第438页。

    [306]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九,第1156页。

    [307]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六,第430页。

    [308]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七,第447页。

    [309]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六,第437页。

    [310]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八,第1151页。

    [311]古直:《陶靖节诗笺定本》卷之四,第105页。

    [312]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六,第425页。

    [313]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六,第430页。

    [314]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六,第440页。

    [315]《史记》卷九十二《淮阴侯列传》。

    [316]《文选》卷三十二。

    [317]余嘉锡:《世说新语笺疏》,第145页。

    [318]《楚辞补注》,第40~41页。

    [319]《艺文类聚》卷十六。

    [320]王叔岷:《陶渊明诗笺证稿》卷三,第328页。

    [321]《魏志·卞后传》裴注引《魏略》。

    [322]《艺文类聚》卷十六。

    [323]严可均:《全三国文》卷三十,第1223页。

    [324]严可均:《全三国文》卷三十,第1223~1224页。

    [325]《陶渊明诗笺证稿》卷三,第327页。

    [326]《陶渊明集笺注》卷三,第275页。

    [327]陈寅恪:《柳如是别传》,上册,第32页。

    [328]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七,第462页。

    [329]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七,第1145页。

    [330]参见胡国强主编《毛泽东诗词疏证》,第269~278页。

    [331]焦国标在《说杨道柳》一文中指出,我国古代有“杨柳不分,或以杨代柳,或以柳代杨”的文学现象。

    [332]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四,第1075页。

    [333]参见胡文辉《陈寅恪诗笺释》,第550~555页。胡文辉称:“陶潜原诗‘兰枯柳亦衰’喻朋友有负旧约,陈诗反用其意,谓柳如是最终从钱谦益而死,是不负钱氏。……陈氏1957年用前题诗再赋诗‘推寻衰柳枯兰意’,仍用陶诗,亦仍指柳如是。”(同前,第554~555页)其实陶诗本意并非如此。

    [334]《魏志·郭嘉传》注引《傅子》。

    [335]丁廙,字敬礼,见《魏志·陈思王植传》裴注引《魏略》。

    [336]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九,第1158页。

    [337]《文选》卷三十三。

    [338]陈鼓应:《庄子今注今译》,第220页。

    [339]朱熹:《诗集传》卷十八,第207~210页。

    [340]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四,第404页。

    [341]《文选》卷二十九。

    [342](明)胡应麟云:“《王粲传》:七子之外,颍川邯郸淳、繁钦、陈留路粹,沛国丁仪、丁廙,弘农杨修,河内荀纬,亦有文采而不与列。以数稽之,适与前合。是七子之外,又有七子也。”“考邺中诸子,德祖声名与文举相亚。二子当时亦矫矫,而《典论》不及,盖以党翼陈思故。邯郸淳文誉煊赫,然尝盛称植才,几至夺嫡,得免杀身,斯为幸矣。济阴吴质,雅善魏文,论复不列,岂远出诸子下,难于曲笔耶?繁钦诗赋并工,似在诸应上。惟荀纬制作寡传,路粹承孟德旨劾奏孔融,乃词场之谗贼,忠义之鸺鹠。郄虑等辈,何足道哉!”见《诗薮》外编卷一《周汉》,第139页。

    [343]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六,第425页。

    [344]黄节:《曹子建诗注》卷二,《黄节注汉魏六朝诗六种》,第425页。

    [345]严可均:《全三国文》十四,第1130页。

    [346]《毛诗正义》卷十五,第490页。

    [347]《毛诗正义》卷十七,第534页。

    [348]《毛诗正义》卷十五,第492页。

    [349]《汉语大字典》“菀”字条(第1350页):茂盛貌。《集韵·迄韵》:“菀,茂也。《诗》:‘有菀者柳。’通作郁、蔚。”《诗·小雅·小弁》:“菀彼柳斯,鸣蜩嘒嘒。”汉刘向《九叹·忧苦》:“菀彼青青,泣如颓兮。”清全祖望《诸葛义门铭》:“况三代之民,本无甚富甚贫之别,又非若近世之枯菀判然也。”

    [350]本句“春”字下,有宋人校语:“一作泰。”晋人避阿春皇后名讳,故作“泰”,详见下文。

    [351]本句“驰”字下,有宋人校语:“一作驱。”《庄子·齐物论》:“一受其成形,不亡以待尽。与物相刃相靡,其行尽如驰,而莫之能止,不亦悲乎!终身役役而不见其成功,苶然疲役而不知其所归,可不哀邪!人谓之不死,奚益!其形化,其心与之然,可不谓大哀乎?人之生也,固若是芒乎?其我独芒,而人亦有不芒者乎?”(陈鼓应:《庄子今注今译》,第46页)这段话对陶渊明影响极深,如《五月旦作和戴主簿》诗:“既来孰不去,人理固有终。居常待其尽,曲肱岂伤冲。迁化或夷险,肆志无窊隆。”《连雨独饮》诗:“运生会归尽,终古谓之然。……形骸久已化,心在复何言。”均以此为底文。本诗“不学”二句,也以《庄子》“一受其成形”等六句为底文,故当以“驰”为正。

    [352]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六,第422~423页。

    [353]《采菽堂古诗选》卷六,上册,第157页。

    [354]严可均:《全三国文》十四,第1129页。

    [355]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六,第422页。

    [356]古直:《陶靖节诗笺定本》卷四,第105页。

    [357]严可均:《全三国文》卷一,第1056页。

    [358]子建《求自试表》称“臣昔从先武皇帝,北出玄塞”,赵幼文注:“玄塞,李注:‘玄塞,长城也。北方色黑,故曰玄。’案即《魏志武帝纪》之卢龙塞。今河北省喜峰口。此谓建安十二年曹操征乌桓战役。”见赵幼文:《曹植集校注》卷三,第376页。

    [359]严可均:《全三国文》卷二,第1062页。

    [360]《〈桃花源记〉旁证》,《金明馆丛稿初编》,第198~199页。

    [361]关于子夏西河传诗的问题,可参看马银琴《子夏居西河与三晋之地〈诗〉的传播》。

    [362](魏)何晏注,(宋)邢昺疏:《论语注疏》卷三,《十三经注疏》,下册,第2466页。

    [363]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六,第1139页。

    [364]许逸民:《金楼子校笺》,下册,第949页。

    [365]赵幼文:《曹植集校注》卷一,第110页。

    [366]严可均:《全三国文》卷五,第1078页。

    [367]严可均:《全三国文》卷七,第1087页。

    [368]严可均:《全三国文》卷五,第1079页。

    [369]严可均:《全三国文》卷五,第1079页。

    [370]本句“横”字下有宋人校语:“一作此,一作是。”据《柳亭诗话》,此句用《庄子》之典故,详见下文,故当以“横”字为正。

    [371]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七,第448页。

    [372]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七,第460页。

    [373]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七,第450页。

    [374]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七,第1147页。

    [375]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一,第347页。

    [376]陈奇猷:《吕氏春秋校释》,下册,第1425页。

    [377]陈奇猷:《吕氏春秋校释》,下册,第64页。

    [378]陈鼓应:《庄子今注今译》,第366页。

    [379]陈鼓应:《庄子今注今译》,第592页。

    [380]《文选》卷六左思《魏都赋》:“抑若春霆发响,而惊蛰飞竞。”李善注引《吕氏春秋》:“闻春始雷,则蛰虫动矣。”以及《诗推度客》曰:“震起而惊蛰睹。”

    [381]《文选》卷六,第439页。

    [382]《文选》卷六,第389页。

    [383]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三,第1125页。

    [384]《艺文类聚》卷五十四。

    [385]王国维:《水经注校》,第742~744页。

    [386]《大飨碑》,或云曹植撰,锺繇书,见《全三国文》卷十九,第1154页,或云卫觊文并书,见《全三国文》卷二十八,第1211~1212页。

    [387]张可礼:《三曹年谱》,第99~109页。

    [388]《曹操墓的真伪问题》,2009年12月30日《广州日报》。

    [389](清)王尧衢《古唐诗合解》卷三“《苦寒行》”条:“此诗盖孟德屯兵于外,正值苦寒而作。前半言山溪之险也。……后半言行客之苦。‘东归’,思归谯郡,今亳州也。言路途艰阻,人马疲敝,至担囊以樵薪,敲冰以做粥,车行之苦如此。因悲夫《东山》之诗,周公劳军士而悯慆慆之不归。今悠悠思之,而令我哀也。格调古朴,开唐五言之端。”转引自《三曹资料汇编》,第28~29页。

    [390]严可均:《全三国文》卷二,第1063页。

    [391]严可均:《全三国文》卷二,第1060页。

    [392]严可均:《全三国文》卷二,第1072页。

    [393]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九,第1155页。

    [394]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三,第1124页。

    [395]赵幼文:《曹植集校注》卷一,第185页。

    [396]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八,第1151页。

    [397]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三,第1126页。

    [398]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三,第1124页。

    [399]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三,第1125页。

    [400](清)宋长白《柳亭诗话》卷二十八:“陶渊明《拟古》诗:‘仲春遘时雨,始雷发东隅。众蛰各潜骇,草木从横舒。’静观元化,得天理流行之妙。《庄子》曰:‘春雨日时,草木怒生,铫耨于是乎始修,草木之到植者过半,而不知其然。’‘怒’字,‘骇’字,二老满腹天机。”宋氏引文见《庄子·外物篇》。庄子此文前又有“德溢乎名,名溢乎暴”等语,见陈鼓应《庄子今注今译》,第722页。

    [401]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五,第413页。

    [402]《玉台新咏笺注》,第13~14页。

    [403](清)陈沆评《来日当大难》曰:“此即《圣皇篇》、《白马王篇》之旨也。‘今日同堂,出门异乡。’骨肉分离,手足胡越,所谓泣而道之也。《诗》曰:‘傧尔笾豆,饮酒之饫。兄弟既具,和乐且孺。’又曰:‘死丧无日,无几相见。乐酒今夕,君子维宴。’其别易会难之谓乎?”《诗比兴笺》卷一,第38页。

    [404]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三,第1123页。

    [405]《文选》卷二十三。刘履《选诗补注》卷二评此诗:“比也。……子建与文帝同母骨肉,今乃浮沉异势,不相亲与,故特以孤妾自喻,而切切哀虑之也。其首言月光徘徊者,喻文帝恩泽流布之盛,以发下文独不见及之意焉。此篇亦知在雍丘所作,故有‘愿为西南风’之语。案:雍丘即今汴梁之陈留县,当魏都西南云。”转引自《三曹资料汇编》,第121页。

    [406]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七,第457~458页。

    [407]《全三国文》卷十三,第1123页。

    [408]《御定渊鉴类函》卷二十六引。

    [409]《陶渊明集》卷四《咏荆轲》诗:“图穷事自至,豪主正怔营。”

    [410]《曹操高陵考古发现与研究》,第243~248页。

    [411]《南齐书》,第一册,第140~141页。

    [412]《曹操高陵考古发现与研究》,第163~173页。

    [413]朱熹:《诗集传》卷第二,第15页。

    [414]本句“独”字下有宋人校语:“一作转。”语不同,非是,详见下文的讨论。

    [415]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三,第1126页。

    [416]古直:《陶靖节诗笺定本》卷之四,第107页。

    [417]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四,第1075页。

    [418]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三,第1127页。

    [419]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三,第1126页。

    [420]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九,第1155页。

    [421]《汉魏六朝百三家集》卷二十四。

    [422]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三,第1124页。

    [423]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九,第1157页。

    [424](清)赵殿成:《王右丞集笺注》卷之二十,第375页。

    [425]曹植和王粲的感情是很深的。《文选》卷二十四《赠王粲》诗曰:“端坐苦愁思,揽衣起西游。树木发春华,清池激长流。中有孤鸳鸯,哀鸣求匹俦。我愿执此鸟,惜哉无轻舟!欲归忘古道,顾望但怀愁。悲风鸣我侧,羲和逝不留。重阴润万物,何惧泽不周?谁令君多念,遂使怀百忧。”王粲去世,曹植作《王仲宣诔》,极哀悼之思。又《文选》卷二十四《又赠丁仪王粲》:“从军度函谷,驱马过西京。山岑高无极,泾渭扬浊清。壮哉帝王居,佳丽殊百城。员阙出浮云,承露概泰清。皇佐扬天惠,四海无交兵。权家虽爱胜,全国为令名。君子在末位,不能歌德声。丁生怨在朝,王子欢自营。欢怨非贞则,中和诚可经。”

    [426]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三,第1123页。

    [427]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六,第1141页。

    [428]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四,第1075页。

    [429]赵幼文:《曹植集校注》卷二,第295页。

    [430]陈伯君:《阮籍集校注》,第24~27页。

    [431]余嘉锡:《世说新语笺疏》,第636页。

    [432]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九,第1154页。

    [433]本句“遇”字下有宋人校语:“一作过。”“遇”意为偶然得到,用字极为准确,而“过”则为有意追求,不合诗意。

    [434]本句“勤”字下有宋人校语:“一作苦。”亦可通。但“辛苦”为陶诗常语,如《咏贫士》七首其五:“岂不实辛苦?所惧非饥寒。”而《有会而作》诗:“弱年逢家乏,老至更长饥。菽麦实所羡,孰敢慕甘肥!惄如亚九饭,当暑厌寒衣。岁月将欲暮,如何辛苦悲。常善粥者心,深恨蒙袂非。嗟来何足吝,徒没空自遗。斯滥岂彼志,固穷夙所归。馁也已矣夫,在昔余多师。”本诗详细描写个人生活的饥困,尤其可以与《拟古》其五互相参证,因诗中所写华佗等先贤,正所谓“在昔余多师”者。又曹植《鹞雀赋》:“仍叙本末,辛苦相语。”《赠白马王彪》:“仓卒骨肉情,能不怀苦辛!苦辛何虑思,天命信可疑!”此即陶诗“辛苦无此比”之底文。

    [435]本句“意”字下,有宋人校语:“一作时。”“时”与“知”意不相属,当以“意”字为正。

    [436]本句“为”字下,有宋人校语:“一作与。”若作“与”,则我为弹琴主体,与诗意不合,故作“为”字,是。

    [437]丁福保:《陶渊明诗笺注》卷四,第138页。

    [438]古直:《陶靖节诗笺定本》卷四,第108页。

    [439]丁福保:《陶渊明诗笺注》卷四,第138页。

    [440]古直:《陶靖节诗笺定本》卷三,第103页。

    [441]古直:《陶靖节诗笺定本》卷四,第108页。

    [442]陈奇猷:《吕氏春秋校释》卷十二,第628页。

    [443]陈鼓应:《庄子今注今译》,第760页。

    [444]向宗鲁:《说苑校证》卷四,第80页。

    [445]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一,第349~340页。

    [446]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八,第1152页。

    [447]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八,第1095页。

    [448]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六,第421~422页。

    [449]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七,第1145页。

    [450]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六,第433页。宋长白《柳亭诗话》卷四“乘□”条:“曹子建《桂之树行》:‘淡泊无为,自然乘□。’又《苦寒行》:‘乘□追术士,远在蓬莱山。’按《抱朴子》云:‘□有三法:一龙,二气,三辘轳。’盖导引术也。木华《海赋》:‘乘□绝往。’”

    [451]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七,第456页。

    [452]《采菽堂古诗选》卷八阮籍《咏怀诗》其四十一,第250页。

    [453]田晓菲:《尘几录——陶渊明与手抄本书化研究》,第246页。田氏所引乐府《陇西行》,当为《步出夏门行》三首古辞之一,见《乐府诗集》卷三十七《相和歌辞》十二《瑟调曲》二。

    [454]本句“友”字下,有宋人校语:“一作交。”非是。此句诗的底文是曹植诗“结友何须多”,说详下文。

    [455]本句有三处异文:“彼”字下,有宋人校语:“一作往。”“吾”字下,有宋人校语:“一作狐。”“疑”字下,有宋人校语:“一作‘柏社决五疑’。”这三处异文皆不可通,非是。

    [456]本句下,有宋人校语:“笑之,一作笑嗤。”此校语当书于“永为世笑之”一句下,盖刻工误刻于此。子建《与杨德祖书》:“夫钟期不失听,于今称之,吾亦不能妄叹者,畏后世之嗤余也。”此即“永为世笑嗤”之底文,故当以此为正。

    [457]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六,第426页。

    [458]严可均:《全三国文》卷九,第1103页。

    [459]关于这个问题,可参看徐公持《曹植生平八考》。

    [460]张可礼:《三曹年谱》,第133~134页。

    [461]此文又见(元)郝经《续后汉书》卷三十二,(明)杨士奇等撰:《历代名臣奏议》卷一,(唐)赵蕤:《长短经》卷二,(宋)王钦若等撰:《册府元龟》卷八百二十七。

    [462]钱穆:《先秦诸子系年》七五《稷下通考》,第268~270页。关于稷下学宫的研讨,又见严耕望《战国学术地理与人才分布》一文,《严耕望史学论文集》,第550~551页。据严氏自注,其文中有一段系“约取《先秦诸子系年》七五《稷下通考》,稍作更动”,然而,实际情况是,严氏关于稷下学宫的论述,几乎全部由改编其“宾四师”(严氏对钱穆的称呼)此节文字而来。

    [463](清)吴淇:《六朝选诗定论》卷之五,第120页。

    [464]吴淇:《六朝选诗定论》卷之五,第122页。

    [465]吴淇:《六朝选诗定论》卷之六,第139页。

    [466]《诗薮》外编卷一《周汉》,第138页。

    [467]俞绍初《“南皮之游”与建安诗歌创作——读〈文选〉曹丕〈与朝歌令吴质书〉》一文指出:“《三国志集解》卷二十一引赵一清曰:‘《名胜志》:西园在邺城西,魏曹丕同弟植宾从游幸之地也。’或以为西园即玄武苑,苑在邺城之西,漳水之南,为曹操改筑玄武陂而成。曹丕兄弟及诸文士的确常来此地游憩,但在邺下文士的诗文中西园往往指铜雀园。曹丕《登台赋序》:‘建安十七年春,游西园,登铜雀台。’曹植《公宴诗》:‘清夜游西园,飞盖相追随。’黄节注:‘张载《魏都赋》注曰:“文昌殿西有铜雀园,园中有鱼池。”文帝《芙蓉池诗》“逍遥步西园”即此园,盖铜雀园也。’铜雀园因铜雀台而得名,以其在邺城西北隅,故曹丕有时又称其为北园或后园。正是在西园,或者说以西园为中心的邺宫周围,曹丕同曹植以及邺下文士确曾举行过宴饮游览的盛会,这就是为大家所熟知的‘邺中宴集’;而且在宴游之际,他们互相诗赋酬酢,或同题倡和,写出了大量的作品。《文选》卷三十载谢灵运《拟魏太子邺中集诗八首》,所拟即是他们此时的诗作。”

    [468]《拟古》其七又见《玉台新咏》卷三,《玉台新咏笺注》,第116~117页。徐陵视此诗为女性题材作品,大误。

    [469]〔法〕帕斯卡尔:《思想录》,第45~46页。

    [470]古直:《陶靖节诗笺定本》卷之四,第110页。

    [471]《玉台新咏笺注》,下册,第398页。

    [472]《文选》卷二十二。

    [473]《艺文类聚》卷二十七。

    [474]张可礼:《三曹年谱》,第84~86页。

    [475]张可礼:《三曹年谱》,第89~90页。

    [476]张可礼:《三曹年谱》,第113~117页。

    [477]俞绍初:《“南皮之游”与建安诗歌创作——读〈文选〉曹丕〈与朝歌令吴质书〉》,《文学遗产》2007年第5期。

    [478]卢弼《三国志集解》卷二十一(第522页)引(清)赵一清之语:“《名胜志》:‘西园在邺城西,魏曹丕同弟植宾从游幸之地也。’”

    [479]张可礼:《三曹年谱》,第137~141页。

    [480]张可礼:《三曹年谱》,第157~161页。

    [481]《文选》卷四十二分别题作《与朝歌令吴质书》和《又与吴质书》。

    [482]《文选》卷二十九。

    [483]《文选》卷二十二。

    [484]方东树:《昭昧詹言》卷二《汉魏》,第61条,第71页。

    [485]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七,第450页。

    [486]关于公宴诗的全面讨论,可以参看郑毓瑜《试论公宴诗之于邺下文士集团的象征意义》;关于谢灵运《拟邺中集》与建安公宴诗的关系,可以参看孙明君《两晋士族文学研究》第十一章《谢灵运〈拟魏太子邺中集诗〉中的士族意识》,第191~210页。

    [487]《汉魏六朝百三家集》卷九十六。

    [488](明)冯惟讷:《古诗纪》卷九十七。

    [489]《艺文类聚》卷一。

    [490]《汉魏六朝百三家集》卷七十七。

    [491]《艺文类聚》卷一。

    [492]《文苑英华》卷一百七十九。

    [493]《文苑英华》卷一百七十九。

    [494]《艺文类聚》卷七十六。

    [495]《艺文类聚》卷三十一。

    [496]《艺文类聚》卷四十九。

    [497]《汉魏六朝百三家集》卷八十二上。

    [498]《汉魏六朝百三家集》卷八十八。

    [499]《艺文类聚》卷四十二。

    [500]《古诗纪》卷一百八。

    [501]《文苑英华》卷一百五十二。《艺文类聚》卷八十。

    [502]《艺文类聚》卷五十。

    [503]《文苑英华》卷一百七十九。

    [504]《文苑英华》卷一百七十九。

    [505]《文选》卷三十。

    [506]《乐府诗集》卷十八《鼓吹曲辞汉铙歌下》。

    [507]《艺文类聚》卷八十。

    [508]丁福保:《全隋诗》卷四,《全汉三国晋南北朝诗》,下册,第1729页。

    [509]《文苑英华》卷一百五十二。

    [510]《古诗纪》卷一百三十二。

    [511]《古诗纪》卷一百三十二。

    [512]《江文通集》卷四。

    [513]赵殿成:《王右丞集笺注》卷之十二,第226页。

    [514]范文澜:《文心雕龙注》,下册,第673~674页。

    [515]本句“游”字下,有宋人校语:“一作道。”非。本句与上句用顶真之修辞手法,且“行游”二字有曹植《游仙》诗为底文,详见上文。

    [516]本句“惟见”二字下,有宋人校语:“一作纯是。”此语甚拙,本句“惟见”与上句“不见”对举,突出“行游”者的凄惶心境,颇有回环往复之妙,最为诗家妙法。

    [517]本句“吾”字下,有宋人校语:“一作君。”非。此乃子建自疑自问之辞,如同《拟古》其六“指彼決吾疑”之“吾”,不得称“君”。陶潜《拟古》九首之人称问题,乃是困扰历代读者之难点,兹就笔者对《拟古》九首的整体研究,予以归纳。其一“初与君别时”,其三“君情定何如”,其六“为君作此诗”,诗中的“君”并指曹丕,系曹植对他的称呼;其二“问君今何行”,此系设问之词,“问君”乃乐府诗体之呼告语,可理解为他人对曹植的称呼;其五“愿留就君住”,此“君”乃指华佗而言。其三“我心固匪石”,其三“双双入我庐”,其五“我欲观其人”以及“知我故来意,取琴为我弹”,其六“但畏人我欺”,这些诗句中的“我”都是子建自称。

    [518]《文选》卷二十七。

    [519]徐公持:《曹植诗歌的写作年代问题》,《文史》第六辑。

    [520]张可礼:《三曹年谱》,第197~200页。

    [521]《曹子建集》,《四部备要》,第67册,第53页。

    [522](清)黄汝成:《日知录集释》卷十三“陈思王植”条,上册,第1090~1091页。

    [523]陈沆:《诗比兴笺》卷一,第37页。

    [524]“初”字前,《世说新语·尤悔》第1条刘孝标注引《魏志春秋》有“黄初三年,彰来朝”七字。

    [525]参见顾农《曹植与曹操的临终嘱托》,东阿县政协文史委员会编《鱼山诗魂—中国东阿曹植学术国际研讨会论文集》。

    [526]余嘉锡:《世说新语笺疏》,第895页。

    [527]见《艺苑卮言》卷三,《历代诗话续编》,中册,第989页。

    [528]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九,第1130页。又《陆机集》卷六《苦寒行》:“渴饮坚冰浆,饥待零露餐。”

    [529]《文选》卷二十八荆轲《歌》。

    [530]《清诗话续编》,第四册,第2115~2116页。

    [531]王国维:《水经注校》,第850~851页。

    [532]王国维:《水经注校》,第856~857页。

    [533]《尘几录——陶渊明与手抄本书化研究》,第312页。

    [534]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宋诗》卷九,第1299页。

    [535]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宋诗》卷九,第1296页。

    [536]钱仲联:《鲍参军集注》,第362~363页。

    [537]《黄节注汉魏六朝诗六种》,第860页。

    [538]钱仲联:《鲍照集注》,第363页。

    [539]《三曹资料汇编》,第163页。

    [540]《后村集》卷一百七十三。

    [541]《三曹资料汇编》,第223~224页。

    [542]徐公持:《曹植诗歌的写作年代问题》,《文史》第六辑。

    [543]郭沫若:《论曹植》,《历史人物》,《沫若文集》,第12卷,第453页。

    [544]关于曹植的模拟艺术,陈恩维《模拟与汉魏六朝文学嬗变》第七章《模拟与建安文学》第一节《曹植的模拟与其个人成长》(第168~180页)有非产深入的探讨,第二节《模拟与建安文风》(第181~193页)对理解曹植的模拟艺术也颇为有益,读者可以参看。

    [545]在此方面,陆机也深受曹植的影响。《陆机集》卷二(第15页)《遂志赋序》:“昔崔篆作诗,以明道述志,而冯衍又作《显志赋》,班固作《幽通赋》,皆相依仿焉。张衡《思玄》,蔡邕《玄表》,张叔《哀系》,此前世之可得言者也。崔氏简而有情,《显志》壮而泛滥,《哀系》俗而时靡,《玄表》雅而微素,《思玄》精练而和惠,欲丽前人,而优游清典,漏幽通矣。班生彬彬,切而不绞,哀而不怨矣。崔、蔡冲虚温敏,雅人之属也。衍抑扬顿挫,怨之徒也。岂亦穷达异事,而声为情变乎!余备托作者之末,聊复用心焉。”并转而影响陶渊明,但陶渊明所接受的影响是多方面的,如《陆云集》卷七(第124页)《九愍序》:“昔屈原放逐,而《离骚》之辞兴。自今及古,文雅之士,莫不以其情而玩其辞,而表意焉。遂厕作者之末,而述《九愍》。”可见互文性写作乃是魏晋作家的惯例。

    [546]关于曹植的文学创作于楚辞的关系,前人已有非常深入的阐发,如吴淇《六朝选诗定论》卷之五对《杂诗》六首的精彩赏论(第113~118页),(清)何焯《义门读书记》第四十五卷“《文选·赋》”的微观分析(下册,第883~886页),都涉及了这一问题。张忠智、庄桂英《论曹植〈赠白马王彪〉与屈原〈哀郢〉于文本的传承关系》一文也是这方面的专论。

    [547]《楚辞补注》,第2~3页。

    [548]《楚辞补注》,第9~11页。

    [549]陈沆:《诗比兴笺》卷二,第66页。

    [550]《楚辞补注》,第132页。

    [551]无名氏所作《古诗十九首》最初以组诗的面貌出现于《文选》之中(见宋本《文选》卷二十九),同时,《文选》一书选录了大量的曹植作品,而在萧统等人编纂《文选》的时候,《隋志》著录的三十卷本《曹植集》仍然流行于世。木斋认为曹植是《古诗十九首》的主要作者,从《文选》的上述情况看,此说是不能成立的;但是,木斋关于曹植与《古诗十九首》的关系的研究,无疑触及了曹植作品与《古诗十九首》的互文性关系问题,此点值得关注。参见木斋《古诗十九首与建安诗歌研究》的相关讨论。

    [552]陈祚明:《采菽堂古诗选》,上册,第422页。

    [553]陈祚明:《采菽堂古诗选》,上册,第423页。又王夫之《古诗评选》卷四:“合离出入,已得《十九首》项下珠矣。”转引自《陶渊明资料汇编》,下册,第223页。(清)吴瞻泰辑《陶诗汇注》卷四:“用兰柳比兴,断续承接,的是《十九首》法脉。”同前,第223页。

    [554]陈祚明:《采菽堂古诗选》,上册,第423页。

    [555]陈祚明:《采菽堂古诗选》,上册,第423页。

    [556]陈祚明:《采菽堂古诗选》,上册,第423~424页。

    [557]陈祚明:《采菽堂古诗选》,上册,第424页。又清方熊(生卒年不详)评《陶靖节集》卷四:“所言必有其人。结数句直是《十九首》之遗。”转引自《陶渊明资料汇编》,下册,第234页。

    [558]陈祚明:《采菽堂古诗选》,上册,第425页。

    [559]陈祚明:《采菽堂古诗选》,上册,第425页。

    [560]《诗薮》内编卷一《古体中·五言》,第30页。

    [561]《诗薮》外编卷四《唐下》,第185页。

    [562]《历代诗话》,下册,第774页。

    [563]《历代诗话续编》,上册,第452页。

    [564]《太平御览》卷三百七十六引鱼豢《魏略》:“陈思王精意著作,得反胃病也。”《三国志·陈思王传》裴注引鱼豢《魏略》:“余每览植之华采,思若有神。”《苕溪渔隐丛话》前集卷四十九引宋吕本中《与曾吉甫论诗第二帖》:“曹子建《七哀诗》之类,宏大深远,非复作诗者所能及,此盖未始有意于言语之间也。”

    [565]范文澜:《文心雕龙注》,下册,第520页。

    [566]《三曹资料汇编》,第104页。

    [567]《艺苑卮言》卷二,《历代诗话续编》,中册,第982~983页。

    [568]《三曹资料汇编》,第200页。

    [569]《三曹资料汇编》,第201页。

    [570]《艺苑卮言》卷三,《历代诗话续编》,中册,第988页。

    [571]《三曹资料汇编》,第163页。

    [572]《三曹资料汇编》,第224~225页。

    [573]《六朝选诗定论》卷之五,第108页。

    [574]吴淇:《六朝选诗定论》卷之五,第113~118页。

    [575]方东树:《昭昧詹言》卷二,第64条,第72页。

    [576](清)刘熙载:《艺概》卷二《诗概》,第54页。

    [577]《三曹资料汇编》,第197页。

    [578]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六,第421页。

    [579]《曹子建诗注》卷二,《黄节注汉魏六朝诗六种》,第409~410页。子烨案,子建《王仲宣诔》:“会遭阳九,炎光中蒙。世祖拨乱,爰建时雍。”

    [580]曹旭:《诗品笺注》,第69页。

    [581]《陶渊明资料汇编》,下册,第234页。

    [582]《陶渊明资料汇编》,下册,第154~156页。

    [583]谢客所谓“邺中集”,系指“宴集”、“雅集”,而非诗集之名。曹丕《又与吴质书》称:“顷撰其遗文,都为一集。”此事发生于建安二十三年(218)曹丕立为太子之时。察其语气,乃是“建安七子”全部作品之撰录。而据《典论论文》,曹丕虽然对“七子”各有批评,但大体上都是推重有加的,如他说:“今之文人,鲁国孔融文举、广陵陈琳孔璋、山阳王粲仲宣、北海徐干伟长、陈留阮瑀元瑜、汝南应玚德□、东平刘桢公干,斯七子者,于学无所遗,于辞无所假,咸以自骋骥□于千里,仰齐足而并驰,以此相服,亦良难矣。”孔融虽然没有参加邺下文人的宴集和游览活动,但他与曹丕的关系非常好,曹丕对他也十分看重。《后汉书》卷七十《孔融传》:“魏文帝深好融文辞,每叹曰:‘杨、班俦也。’募天下有上融文章者,辄赏以金帛。所著诗、颂、碑文、论议、六言、策文、表、檄、教令、书记凡二十五篇。”(《文选》卷五十二)由此推断,曹丕所撰录的“七子”遗文,并无统一的名称,而是各自独立的文人别集。“七子”在曹丕之前均已辞世。子烨案,《拟邺中集序》“建安末”,何焯批云:“‘末’当为‘中’。按徐、陈、应、刘,一时俱逝,二十二年事也。”(《义门读书记》,第936页),而曹植在曹丕之后辞世,所以曹丕的撰录活动与子建无关。因此,《拟邺中集》包含《平原侯植》诗这种情况本身就足以说明这组诗诗题中的“集”并非诗集之意。又如这组诗宋本《文选》目录卷三十题为谢灵运《拟邺中咏八首》,亦可证明“邺中集”绝非诗集的名称。

    [584]梅家玲:《汉晋诗赋中的拟作、代言现象及其相关问题——从谢灵运〈拟魏太子邺中集诗八首并序〉的美学特质谈起》,《汉魏六朝文学新论——拟代与赠答篇》,第1~62页。

    [585](清)何焯批云:“注,公子谓曹植,非也。公子、明两,皆谓子桓。”其说是,见《义门读书记》,下册,第936页。

    [586]叶笑雪:《谢灵运诗选》,第122页。

    [587]顾绍柏:《谢灵运集校注》,第137页。

    [588]《陶渊明集》卷三《还旧居》:“畴昔家上京。”与此极为相似。嵇康《游仙诗》:“蝉蜕弃秽累,结友家板桐。”也与此诗有关。

    [589]案《陶渊明集》卷三《饮酒》二十首其四:“托身已得所,千载不相违。”亦与此极为相似。

    [590]《文选》卷四十二。

    [591]何焯:《义门读书记》,第四十七卷,下册,第936页。

    [592]此时,刘裕病重,参见杨勇《谢灵运年谱》,陈祖美编校:《谢灵运年谱汇编》,第74~75页。孙明君《谢灵运〈拟魏太子邺中集诗〉作年考》指出,“永初二年(421)正月,刘义真以扬州刺史改任司徒,此时,灵运任太子左卫率,颜延之任太子舍人。永初三年(422)五月宋武帝刘裕去世,七月谢灵运离开京城出守永嘉。可见‘与庐陵周旋时’当指从永初二年正月至永初三年夏天这一段时间。”见孙明君《两晋士族文学研究》,第211页。

    [593]何焯:《义门读书记》,下册,第936页。

    [594]宋武帝对谢灵运是比较重视的。《宋书谢·灵运传》:“高祖伐长安,骠骑将军道怜居守,版为咨议参军,转中书侍郎,又为世子中军咨议,黄门侍郎。奉使慰劳高祖于彭城,作《撰征赋》。”又据本传,永初三年(422)七月,谢灵运作《宋武帝诔》。

    [595]何焯:《义门读书记》,下册,第936页。

    [596]叶笑雪:《谢灵运诗选》,第124页。

    [597]详见〔日〕佐滕正光《陶渊明和谢灵运——在诗歌表现上的相似性》,《九江学院学报》2010年第4期。

    [598]关于陶、谢之关系,我将在《陨落与飞升:公元427~527年的陶渊明》一文中进行详细的阐发。

    [599]《文选》卷二十六。范,指范泰(355~428)。

    [600]《文选》卷二十六。

    [601]缪钺:《颜延之年谱》,《缪钺全集》,第一卷,下册,第466~468页。

    [602]缪钺:《颜延之年谱》,《缪钺全集》,第一卷,下册,第463~465页。

    [603]萨莫瓦约:《互文性研究》,第103页。

    [604]范文澜:《文心雕龙注》,下册,第632页。

    [605]罗兰·巴尔特:《批评与真实》,第24页。

    [606]黄大宏:《重写:文学文本的经典化途径》,《陕西师范大学学报》2006年第6期。

    [607]梅家玲:《汉魏六朝文学新论——拟代与赠答篇》,第59页。

    [608]《说郛》卷十二下引宋无名氏《释常谈》卷中“八斗之才”条,《说郛三种》,第三册,第586页。

    [609]详见何焯《义门读书记》,下册,第937页。

    [610]谢客在元嘉年间(424~453)曾奉宋文帝刘义隆之命编纂《晋书》,事见《宋书·谢灵运传》,此书《隋志》著录为三十六卷。而陶渊明之《圣贤群辅录》(原名《四八目》),亦足以显现陶公对历史的深入观察和细致研究,见宋刻递修本《陶渊明集》卷九、卷十。

    [611]英国诗人托马斯·格雷(Thomas Gray,1716-1771)说:“日常的语言永远成不了诗歌的语言。”(The language of the age is never the language of poetry. )见徐晓东编《英文观止》,上册,第470页。

    [612]李建军:《文学与政治的宽门》,《小说评论》2007年第2期。

    [613]曹旭:《诗品笺注》,第28页。

    [614](金)王若虚《滹南集》卷三十四:“凡为文有遥想而见之者,有追忆而言之者,各有所定,不可乱也。”

    [615]建安二十二年(217),曹植首女金瓠死亡,妻子崔氏因偶尔穿衣不当被曹操赐死;建安二十三年(218),侄子仲雍、弟子曹整死亡;建安二十四年(219),女儿行女、弟弟曹均死亡;建安二十五年(220),曹操病逝;不久,又有一子死亡。参见李洪亮《曹植家庭变故考论》。

    [616]《三曹资料汇编》,第127页。

    [617]方东树:《昭昧詹言》卷二《汉魏》,第58条,第70页。

    [618]潘德舆:《养一斋诗话》卷二,《清诗话续编》,第四册,第2025~2026页。

    [619]转引自〔德〕卡尔·西奥多·雅斯贝尔斯(Karl Theodor Jaspers,1883-1969)《智慧之路——哲学导论》,第67页。

    [620]《圣经·创世纪》第四章。

    [621]《神曲·地狱篇》第三十二歌,朱维基译,第231~233页。

    [622]〔俄〕伊凡·谢尔盖耶维奇·屠格涅夫:《哈姆雷特与堂吉诃德》。屠格涅夫认为,哈姆雷特与堂吉诃德“这两个典型体现着人类天性中的两个根本对立的特性,就是人类天性赖以旋转的轴的两极”,“所有的人都或多或少地属于这两个典型中的一个”,而曹植正是我国中古时代的堂吉诃德。屠氏的这篇不朽论文是他在1860年1月10日为赞助“清贫作家和学者救济会”而在公众报告会上发表的一篇演说。《魏志·陈思王植传》裴注引《魏略》载曹植失题文曰:“夫人贵生者,非贵其养体好服,终竞年寿也,贵在其代天而理物也。夫爵禄者,非虚张者也,有功德然后应之,当矣。无功而爵厚,无德而禄重,或人以为荣,而壮夫以为耻。故太上立德,其次立功,盖功德者所以垂名也。名者不灭,士之所利,故孔子有夕死之论,孟轲有弃生之义。彼一圣一贤,岂不愿久生哉?志或有不展也。是用喟然求试,必立功也。呜呼!言之未用,欲使后之君子知吾意者也。”子建志在不朽,建功立业,虽然历尽坎坷,而矢志不渝。

    [623]〔德〕黑格尔:《精神现象学》,贺麟、王玖兴译,下册,第208、213页。

    [624]〔德〕雅斯贝尔斯:《智慧之路——哲学导论》,第67页。

    [625]转引自秦海鹰《互文性理论的缘起与流变》一文,《外国文学评论》2004年第3期。

    [626]《三曹资料汇编》,第162~163页。

    [627]萨莫瓦约:《互文性研究》,第44页。梁春胜指出:“《曹植集》隋唐旧本有30卷本和20卷本两种,大约至宋代均告亡佚。宋人乃搜采遗文,编为10卷,此10卷本为后世各种曹集之祖本。”见其《曹植佚文辑考》一文。《曹植集》在六朝时代保存完整,故《隋志》著录有“《魏陈思王曹植集》三十卷”。后来《曹植集》的亡佚,乃是我国文学史的重大损失,事实上,如果《曹植集》能够较为完整地传世,那么,本书破解《拟古》九首将会捕捉到更多的底文乃至互文本,证据将更为丰富,论证也将更为有力。如上文讨论《拟古》其五,称诗中取典于《吕氏春秋·介立》、《庄子·让王篇》和《说苑·立节篇》,但是,这三个典故在曹植作品中没有对应的底文,这应当是由于作品亡佚造成的。又如本书曾引《文心雕龙·谐隐》“至魏文陈思,约而密之”的评论,但是,相关的作品也不见今日的《曹植集》和《曹丕集》中,如果有关的作品能够传世,对我们研究《拟古》九首的潜隐艺术表达无疑具有重要的意义。

    [628]朱光潜:《谈美》,《朱光潜美学文集》,第一卷,第524~525页。

    [629](清)蒋薰评本《陶靖节诗集》第二册《附东坡和陶诗》一卷《和〈归去来兮辞〉》后附康熙三十九年(1700)周文焜识语。

    [630]虽然如此,而关于陶渊明《止酒》诗的专题论文却很少,以笔者之所见,有曾小霞的《论陶渊明的止酒》。

    [631](宋)严羽《沧浪诗话·诗体》论众家诗体有“陶体”之说,此下严氏自注:“渊明也。”见郭绍虞:《沧浪诗话校释》,第58页。案鲍照有《学陶彭泽体》诗一首,见钱仲联《鲍参军集注》卷六,第362页,是为“陶体”概念之始。而许氏所谓“《止酒》体”者,乃以一首陶诗为一种诗体立名,堪称卓见。

    [632]《朱自清古典文学论文集》,下册,第573~574页。

    [633]《陶渊明研究资料汇编》,下册,第202页。

    [634]蒋薰曰:“初言酒不能止,继言止酒可以仙,想是偶然乏酒,作此游戏言,故曰‘今朝真止’。”见蒋薰评本《陶渊明诗集》卷三,转引自《陶渊明研究资料汇编》,下册,第203页。

    [635]陈望道说:“复叠是把同一的字接二连三地用在一起的辞格。共有两种:一是隔离的,或紧相连接而意义不相等的,名叫复辞;一是紧相连接而意义也相等的,名叫叠字。”陈望道:《修辞学发凡》,第169页。

    [636]《乐府诗集》,第3册,第739页。

    [637]丁福保:《全梁诗》卷十二,第1255页。

    [638]丁福保:《全陈诗》卷十一,第1355~1356页。

    [639]张载:《张载集》,第369页。

    [640]《江南》古辞属于汉代旧曲,它是一首广泛流行于长江两岸广大地区的歌诗,最早著录于《宋书》卷二十一《乐志三》,题云《江南可采莲》。《宋书》卷十九《乐志一》:“凡乐章古辞今之存者,并汉世街陌谣讴。《江南可采莲》、《乌生十五子》、《白头吟》之属是也。吴哥杂曲并出江东,晋宋以来稍有增广。”这段话又见《晋书》卷二十三。又郭茂倩《乐府诗集》卷二十六《相和歌辞》一解题说:“《宋书·乐志》曰:‘相和,汉旧曲也,丝竹更相和,执节者歌。本一部,魏明帝分为二,更递夜宿。本十七曲,朱生、宋识、列和等复合之为十三曲。’其后晋荀勖又采旧辞施用于世,谓之清商三调歌诗,即沈约所谓‘因弦管金石造歌以被之’者也。《唐书·乐志》曰:‘平调、清调、瑟调,皆周房中曲之遗声,汉世谓之三调。又有楚调、侧调。楚调者,汉房中乐也。高帝乐楚声,故房中乐皆楚声也。侧调者,生于楚调,与前三调总谓之相和调。’……其后渐被于弦管,即相和诸曲是也。魏晋之世,相承用之。永嘉之乱,五都沦覆,中朝旧音,散落江左。后魏孝文宣武,用师淮汉,收其所获南音,谓之清商乐,相和诸曲,亦皆在焉。所谓清商正声,相和五调伎也。……又诸调曲皆有辞、有声,而大曲又有艳,有趍、有乱。辞者其歌诗也……”(《乐府诗集》,第1册,第376~377页)可见《江南》古辞作为歌诗,从汉魏到两晋甚至北魏,宫廷乐府都曾经采用它。

    [641]《乐府诗集》卷二十六《相和歌辞》一《江南》古辞后郭氏称《江南》为“魏、晋乐所奏”之曲(《乐府诗集》,第2册,第384页)。同书卷七十四《杂曲歌辞》十四载沈约《乐未央》:“亿舜日,万尧年。咏《湛露》,歌《采莲》。愿杂百花气,宛转金炉前。”(《乐府诗集》,第3册,第1052~1053页)(清)陆世仪《思辨录辑要》卷三十五:“商周雅颂朝庙之歌,象功昭徳,光扬盛美,故能合洽神人,格于上下,垂典则为经制,汉以后郊庙之歌,但言鬼神祥瑞奇怪幽渺之谈,无关典要;至于朝享多采里巷讴谣,如《江南可采莲》、《乌生十五子》、《白头吟》之类,奏之金石,被之管弦,甚无谓也。”

    [642]《乐府诗集》卷七十四《杂曲歌辞》十四载(南朝陈)江总《内殿赋新诗》:“遍著故人织素诗,愿奏秦声《采莲》调。”(《乐府诗集》,第3册,第1047页)可知六朝时代《采莲》之曲,亦有秦声唱法,而为南北人士所共习。同书卷七十七《杂曲歌辞》十七(唐)施肩吾《古曲》五首其一:“可怜江北女,惯唱江南曲。揺落木兰舟,双凫不成浴。”(《乐府诗集》,第4册,第1092页)亦可证明这一点。

    [643]参见拙文《六朝“江南体”诗歌释证》,《文史》2007年第4辑。

    [644]《乐府诗集》卷二十六《相和歌辞》南朝梁刘缓(约公元549年前后在世)《江南可采莲》(《乐府诗集》,第2册,第390页)。

    [645]《文选》卷二十六。

    [646]《宋书》卷六十七《谢灵运传》。

    [647]钱仲联:《鲍参军集注》卷五,第276页。

    [648]丁福保:《全梁诗》卷九,第1144页。

    [649]参见陶光《汉代乐府歌诗〈江南〉的艺术特色》,《汉魏六朝诗歌鉴赏集》,第42~43页。《全唐诗》卷一百三十六储光羲《钓鱼湾》:“潭清疑水浅,荷动知鱼散。”又本于谢朓的这两句诗。

    [650]丁福保:《全梁诗》卷四,第993页。

    [651]丁福保:《全梁诗》卷一,第878页。

    [652]丁福保:《全梁诗》卷二,第921页。

    [653]丁福保:《全梁诗》卷六,第1064页。

    [654]丁福保:《全梁诗》卷十,第1168页。

    [655]丁福保:《全梁诗》卷十一,第1212页。

    [656]丁福保:《全梁诗》卷十二,第1252页。

    [657]丁福保:《全陈诗》卷四,第1439页。

    [658]我们在六朝以后的诗人的歌咏中,仍然能够不断听到《江南》古辞的余响。如《全唐诗》卷一百六十孟浩然《夜渡湘水》诗:“客行贪利涉,夜里渡湘川。露气闻芳杜,歌声识采莲。”而其诗意、语句为后代作品所袭用、融化者,更是屡见不鲜。《全唐诗》卷五百三十九李商隐《碧城三首》其二:“对影闻声已可怜,玉池荷叶正田田。”《乐府诗集》卷五十《清商曲辞》七唐鲍溶《采莲曲》二首其二:“采莲朅来水无风,莲潭如镜松如龙。夏衫短袖交斜红,艳歌笑,新芙蓉,戏鱼住听莲花东。”(《乐府诗集》,第2册,第735页)《东坡全集》卷七《菡萏亭》诗:“日日移床趁下风,清香不尽思何穷。若为化作龟千岁,巢向田田乱叶中。”(元)顾瑛编《草堂雅集》卷三吴克恭《莲叶何田田》:“莲叶何田田,田田生绿波,明朝大如盖,风吹将奈何。”同书卷十二卢昭《采莲曲六章》之《送苏彦章奉母归汴》诗:“江南可采莲,江北日复暮。”李孝光《五峰集》卷二《莲叶何田田》:“莲叶何田田,宛在水中央。别离不足念,亦复可怜生。莲叶何田田,见叶不见水。贫贱贫贱交,富贵富贵友。花生满洲渚,不复叶田田。持身许人易,将心许人难。”(明)胡奎《斗南老人集》卷二《江南可采莲》:“江南可采莲,中有木兰船。”孙蕡《西庵集》卷二《采莲曲》:“江南好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下,鸥飞莲叶边。莲叶莲花耀洲渚,桂楫兰桡下长浦。采莲采叶忘采花,隔水停船共君语。……郎心得似此明月,兼照莲花与莲叶。”黄佐《泰泉集》卷三《莲亭奉南渭王宴中》:“菟圆启瑶构,灵沼竞芳鲜。莲花何瞱瞱,莲叶何田田。”(清)毛奇龄《西河集》卷一百五十六《蓬池篇》:“蓬池渺渺耶溪边,耶溪美人齐种莲,莲花莲叶何田田。”凡此等等,简直不胜枚举。

    [659]《玉台新咏笺注》卷十,第484页;又见《乐府诗集》卷四十九《清商曲辞》六,第3册,第718页。

    [660]《乐府诗集》,第2册,第689页。

    [661]参见王运熙《论吴声西曲的产生地域》,《乐府诗述论》,第23~24页。

    [662]这种情况并非仅限于陶诗。如鲍照的诗风虽然与陶诗绝然不同,但亦受到了汉魏以来的乐府诗和晋宋时代歌诗的深刻影响,前引鲍照《采菱歌》七首之七和《赠故人马子乔六首》其四就是两个显著的例证。缪钺说:“鲍照能欣赏吴歌之文学价值,时仿其体,且能融化吴歌之风格意境于五言诗中,汤惠休和之,在当时乃一种新尝试。此种作风,与尊传统守矩蠖之颜延之自多舛误,故鲍照惠休均菲薄延之,赞扬灵运。而延之亦薄汤惠休诗,谓人曰:‘惠休制作,委巷中歌谣耳,方当误后生。’(《南史·延之传》)又‘忌鲍之文,故立休鲍之论’(《诗品》引羊曜璠语)然鲍照、惠休诗不久即发生甚大之影响,‘大明、泰始中鲍、休美文,殊已动俗’(《诗品》)。后世论定,鲍亦在颜之上。盖文学贵创新而不贵守旧,重天才而不徒恃功力,颜之不及谢、鲍,其故在此。”见缪钺《颜延之年谱》,《缪钺全集》,第一卷,第485页。

    [663]《乐府诗集》卷四十四《清商曲辞》一,第2册,第648页。

    [664]《乐府诗集》卷三十《相和歌辞》五《平调曲》一,第2册,第443页。

    [665]《乐府诗集》卷二十八《相和歌辞》三《相和曲》下,第2册,第406页,又见《宋书》卷二十一《乐志》三“相和类”。

    [666]袁行霈:《陶渊明集笺注》,第81页。

    [667]《乐府诗集》卷六十四《杂曲歌辞》四,第3册,第929页。

    [668]《乐府诗集》卷三十《相和歌辞》五《平调曲》一,第册,第442页。

    [669]《乐府诗集》卷三十二《相和歌辞》七《平调曲》三,第2册,第476页。

    [670]《乐府诗集》卷三十七《相和歌辞》十二《瑟调曲》二,第2册,第549页。

    [671]袁行霈:《陶渊明集笺注》,第109页。

    [672]《乐府诗集》卷二十七《相和歌辞》二《相和曲》中,第2册,第400~401页。

    [673]《乐府诗集》卷二十七《相和歌辞》二《相和曲》中,第2册,第399页。

    [674]六朝人喜为挽歌,《太平御览》卷五百五十二引南朝梁谢绰《拾遗录》曰:“颜延之在酒肆,裸身挽歌。”延之为陶渊明挚友,事见《宋书》卷九十三《隐逸列传·陶潜》。陶诗受其影响,亦属情理之常。关于挽歌的问题,可参看拙文《永恒的悲美:中古时代的挽歌与挽歌诗》,《求是学刊》1996年第2期。

    [675]类似的作品还有《乐府诗集》卷三十四《相和歌辞》九《清调曲》二(第2册,第508页)所载乐府古辞《相逢行》:“大妇织绮罗,中妇织流黄,小妇无所为,挟瑟上高堂。”

    [676]《乐府诗集》,第2册,第365~366页。

    [677]《乐府诗集》,第2册,第384页。

    [678]海陶玮:《陶潜诗》,第157~158页。

    [679]袁行霈:《陶渊明集笺注》,第287页。

    [680]胡仔:《苕溪渔隐丛话》,第19页。

    [681]古直:《陶靖节诗笺定本》卷四,第94页。

    [682]陈鼓应:《庄子今注今译》,第149页。

    [683]陈鼓应:《庄子今注今译》,第121页。

    [684]袁行霈:《陶渊明集笺注》,第287页。

    [685]陶渊明对《扬子法言》也颇为谙熟。《拟挽歌辞》三首其一:“有生必有死,早终非命促。”这两句诗本于《法言》:“有生者必有死,有始者必有终,自然之道也。”见汪荣宝《法言义疏》十八《君子卷第十二》,第521页。《归园田居》五首其一:“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袁行霈释曰:“自然,自然而然,非人为之自在状态。”“渊明所谓‘自然’乃是来自老庄之哲学范畴。此处与‘樊笼’对举,又有‘自由’之意。在樊笼里,须适应虚伪机巧,既不自然亦不自由;脱离樊笼,归田隐居,则既得自然复得自由矣。”“所谓‘自然’并非指与人类社会相对之自然界,而是一种自在之状态,非人为者、本来如此者,自然而然者。‘返自然’是渊明哲学思考之核心。”见袁行霈《陶渊明集笺注》,第81、82页。再如《饮酒》二十首其五:“结庐在人境。”龚斌注:“结庐,《汉书·扬雄传》:‘结以倚庐。’”见龚斌《陶渊明集校笺》,第220页。案此语出自扬雄的《解嘲》:“今大汉左东海,右渠搜;前番禺,后陶涂;东南一尉,西北一侯。徽以纠墨,制以质□;散以《礼》、《乐》,风以《诗》、《书》;旷以岁月,结以倚庐。”(《文选》卷四五)“倚庐”,有田舍(即“畸庐”)、学舍、丧舍三义。“结以倚庐”是“结庐”的最早语源。参见《文选》本篇李善注和费振刚主编《汉赋辞典》“倚庐”条,第50页。清代诗人褚维垲(生卒年不详)的诗集《人境结庐诗稿》和近代诗人黄遵宪(1848~1905)的诗集《人境庐诗草》,皆取名于陶渊明此诗。又《饮酒》诗其十八写扬雄:“子云性嗜酒,家贫无由得。时赖好事人,载醪祛所惑。觞来为之尽,是谘无不塞;有时不肯言,岂不在伐国。仁者用其心,何尝失显默。”此诗尤足以表现陶渊明对扬子人格的解悟及其精神的赞佩,所以他受到《太玄》的影响绝非偶然。

    [686]袁行霈:《陶渊明集笺注》,第128页。

    [687](汉)扬雄撰,(宋)司马光集注,刘韶军点校:《太玄集注》,第188页。

    [688]扬雄撰,司马光集注,刘韶军点校:《太玄集注·前言》。

    [689]扬雄撰,司马光集注,刘韶军点校:《太玄集注》,第150~151页。

    [690]陶渊明此诗出于自然,古人对此颇有申说。(明)贝琼《清江贝先生文集》卷之二十四《东轩记》:“尝读陶靖节诗,有‘啸傲东轩,复得此生’之语,窃为之叹曰:江左人物,其能知道而超然物外者,靖节一人而已。夫治百里邑,固愈乎南村之宅;食五斗,固愈乎潠下之田;顾束带之烦,甘心荷锄;至《乞食》,至《止酒》,初无一毫怵于中者,岂不以得此生为至乐邪!”(明)罗洪先《念庵文集》卷十《陶靖节赞》:“先生自况,无怀葛天,又曷似之,黔娄之言?止酒而醉,其忘者天。世无孔孟,夷齐孰贤。吁嗟先生,近于自然。”

    [691]袁行霈:《陶渊明集笺注》,第613页。

    [692](明)邵宝《容春堂集》卷二《止酒和邃庵先生》诗曰:“戒酒如障川,岂不立可止。”其表述与此二家相类。

    [693]《世说新语·任诞》第3条:“刘伶病酒,渴甚,从妇求酒。妇捐酒毁器,涕泣谏曰:‘君饮太过,非摄生之道,必宜断之!’伶曰:‘甚善。我不能自禁,唯当祝鬼神,自誓断之耳!便可具酒肉。’妇曰:‘敬闻命。’供酒肉于神前,请伶祝誓。伶跪而祝曰:‘天生刘伶,以酒为名,一饮一斛,五斗解酲。妇人之言,慎不可听。’便引酒进肉,隗然已醉矣。”见余嘉锡《世说新语笺疏》,第729~730页。

    [694]参见韦凤娟《论陶渊明的境界及其所代表的文化模式》,《文学遗产》1994年第2期。

    [695]亦有比况他人者,如《东坡全集》卷二十五《次韵江晦叔兼呈器之》诗:“归来又见颠茶陆,多病仍逢止酒陶。”

    [696]邓广铭:《稼轩词编年笺注》卷四《瓢泉之什》,第328页。

    [697]邓广铭:《稼轩词编年笺注》卷四《瓢泉之什》,第327页。

    [698]《浣溪沙·瓢泉偶作》,第310~311页。

    [699]《蓦山溪·赵昌父赋一丘一壑格律高古因效其体》,第327页。

    [700]《蓦山溪·赵昌父赋一丘一壑格律高古因效其体》,第312页。

    [701](清)徐釚:《词苑丛谈》卷三。

    [702]当然,中国传统养生学对止酒理念的形成也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以其非本书所研讨之范围,故不具论。

    [703](明)吴俨:《吴文肃摘稿》卷一《国贤再和以止酒意出杨太常复用韵》。

    [704](宋)张孝祥:《于湖集》卷二十六《云露》。

    [705]《东坡全集》卷三十一。

    [706]《栾城集》卷二。

    [707](宋)陈与义:《增广笺注简斋诗集》卷八。

    [708]如《怀麓堂集》卷四《予病中颇爱作诗,舜咨以诗来戒者,再未应也。偶诵陶渊明〈止酒〉诗,自笑与此癖相近,因追和其韵。断自今日为始。成化丁酉春正月十日》、《入春绝不作诗,清明后三日与鸣治师召游大德观,为二公所督甚苦,得联句四首。已而悔之。因用止诗韵以自咎。先是诸同年皆有和章,为说不一。鸣治独持两可之说。至是竟为所沮云》、《时用得诗见和似怪予破戒者用韵奉答》、《初予止诗,鼎仪有约同止。予援张汝弼故事以只鸡斗酒为罚,鼎仪固未尝止。及予破戒,乃和韵见索,再迭前韵,并鸡酒答之》、《予破戒时颇念鼎仪之约,鸣治师召许为代罚,既有成约,再用韵邀三公同赴》,卷五之《体斋止酒用陶韵,因迭韵问之》以及卷五十二之《答杨太常止酒用陶韵》二首等等。

    [709]见文渊阁《四库全书》本《陶渊明集·总论》。

    [710]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晋诗》卷二十,第1087页。

    [711]逯钦立校注《陶渊明集》,第101页。

    [712]陈鼓应:《庄子今注今译》,第453页。

    [713]“柳”为“瘤”的借字,参见陈鼓应《庄子今注今译》,第452页。

    [714]《佛光大辞典》关于“化”的解释有三个义项(第1321页),附录于此供读者参考:〈一〉梵语s^adhya。指教导众生,使其转化改变。即普通所谓之教化、劝化(劝入正道)、化导、化益(利益教化)、化度(教化济度)等。教化他人者,称为“能化”;被教化者,称为“所化”;佛陀则为“化主”。佛陀不以一定之方式而随顺众生之根机教化,称为“适化无方”。又随缘作适宜之教导,称为“随缘化物”(物指众生)。渐渐以顺当之方法教化众生,称为“顺化”,而对不服之众生则以违逆之方法教化,称为“逆化”。(《大乘本生心地观经》卷三、《成唯识论》卷十)〈二〉指改变而成为其他者。例如佛、菩萨为教化众生,而以其神通变化成种种相貌。最初“化”之一词意指变化、化作、化现、化生(忽然生起)、幻化(如幻之化现)等普通用语,后则指化身、化土、化佛、化菩萨、权化(以为方便手段之暂时假相)等普通用语。此外,化身以身、语、意三业来教化众生,称为三化,即身化、语化、意化。此三化与三轮、三种神变、三种示导、三示现等语同义。(观佛三昧海经卷三、观无量寿经)〈三〉指迁化。乃人之迁移化灭,即死亡之意。

    [715]逯钦立校注《陶渊明集》附录一《关于陶渊明》,第214页。

    [716]邓小军:《陶渊明与庐山佛教之关系》,《中国文化》2001年Z1期。

    [717]释惠皎:《高僧传》卷六《义解三·晋庐山释慧远》,第211~222页。

    [718]以上并见陈望道《修辞学发凡》,第108~109页。

    [719]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梁诗》卷二十五,第2045页。

    [720]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梁诗》卷二十五,第2041~2044页。

    [721]《艺文类聚》卷四十二《乌栖曲》其一。

    [722]《艺文类聚》卷八十二《赋得春荻》。

    [723]《文苑英华》卷二百八十九《赴荆州泊三江口》。

    [724]《初学记》卷二十七《赋得涉江采芙蓉》,《乐府诗集》卷五十作吴均《采莲曲》。

    [725]在佛教文化系统中,莲花作为佛教的“教花”,具有特殊的象征意义。(明)唐文凤《梧冈集》卷一《题青莲宇为性空上人作》:“……莲居淤泥内,不受淤泥污。譬如圆通性,略无罣硋故。……莲叶何田田,莲蕊何娟娟。见莲即见佛,慕佛非慕莲。瓣瓣露慈容,朵朵含至性。影揺晓日移,质濯秋波净。有香复有色,香色本非真。欲知无尽意,悟此有漏因。……”在六朝时代,佛教的昌炽,使人们对莲花更为关爱,所以在这一时期,以莲花和采莲活动为题材的文学作品大量涌现。严可均《全梁文》卷三十四江淹《莲华赋》:“冠百草而绝群,出异类之众伙,故仙圣传图,英隐流记,一为道珍,二为世瑞。发青莲于王宫,验奇花于陆地。……”所谓“道珍”和“世瑞”足以代表时人对莲花的一般看法。又同书卷十八梁元帝萧绎《荆州长沙寺阿育王像碑》论佛法之广大,有曰:“盖闻琁玑玉衡,穹昊所以纪物;金版玉文,淳精所以播气。何则?咸秩社首,义尽于寰中;铸鼎冯翊,未穷于系素。况复道冠万灵,理超千圣,智周十地,行圆四等,变海成苏,移山入芥;钵锋广说,藕丝见道……却望五津,距青莲之洞;傍临三天,带明月之流。”案,“钵锋”乃“针锋”之讹。所谓“藕丝”、“青莲”者,在六朝歌诗及一般的文人诗中多为爱情之代语,梁元帝的许多作品都有类似的表达;而在这篇碑文中,莲花的形象似乎被洗尽凡尘,进入了一个空明的佛光胜境。在这里,不同的文化意义在同一种事物上的兼存以及作家在创作过程中对其不同的文化意义所进行的自由转换,颇为令人深思。

    [726]《乐府诗集》,第2册,第645页。

    [727]俞绍初:《昭明太子集校注》,第155~156页。

    [728]袁行霈:《陶渊明集笺注》,第529~530页。

    [729]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梁诗》卷二十四,第2026页。

    [730]一作《和刘上黄》,见《玉台新咏笺注》卷七,下册,第305页。

    [731]鲍泉还著有《补阙子》一书。萧绎《金楼子·聚书篇六》自叙其聚书之乐,有云:“又得鲍中记泉上书。”同书卷五《著述》载:“《补阙子》一帙十卷。”原注:“金楼为序,付鲍泉东里撰。”见许逸民《金楼子校笺》,上册,第516页。据此,《补阙子》一书当为鲍泉所撰。而《梁书》卷五《元帝本纪》载《补阙子》十卷,《南史》卷八《梁本纪下》亦载《补阙子》十卷,《旧唐书》卷四十七、《新唐书》卷五十九、《通志》卷六十八并同,凡此诸书皆误题梁元帝撰。鲍泉诗今存九首。并见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梁诗》卷二十四,第2026~2028页。

    [732]《梁书》卷五《元帝本纪》。

    [733]见《南史》本传。

    [734](明)王世贞:《弇州四部稿》卷一百四十六《艺苑卮言》三。

    [735]《古诗纪》卷一百五十二。

    [736]王缁尘:《陶渊明先生评传》,第53页。

    [737]见沈文凡、张德恒《韩愈贬潮心迹考论——从比较昌黎〈论佛骨表〉与傅奕〈请除释教书〉展开》。两位论者又举出(宋)邵博《邵氏闻见录》卷八“广傅奕之言”,陈善《扪虱新话》卷一“敷衍其辞”和(清)梁章钜《退庵随笔》卷十八“傅奕的上疏即韩公《论佛骨表之蓝本》”的说法,以表明关于这一点“古人早有发明”。

    [738]萨莫瓦约:《互文性研究》,第83页。

    [739]哈罗德·布鲁姆:《影响的焦虑》,第101、102页。

    [740]陈永国:《互文性》,《外国文学研究》2003年第1期。

    [741]巴赫金:《1961年笔记》,《文本、对话与人文》,第410~411页。

    [742]巴赫金:《1961年笔记》,《文本、对话与人文》,第406页。

    [743]秦海鹰:《人与文,话语与文本——可里斯特瓦互文性理论与巴赫金对话理论的联系与区别》,《欧美文学论丛》第三辑。

    [744]萨莫瓦约:《互文性研究》,第34页。

    [745]萨莫瓦约:《互文性研究》,第34页。

    [746]巴赫金:《文本、对话与人文》,第405页。

    [747]《程千帆全集》,第八卷,《古诗考索》,第437~439页。

    [748]袁行霈:《陶渊明集笺注》,第76~77页。

    [749]李珍华、周长楫编纂:《汉字古今音表》,第231、184页。

    [750]《汉语大词典》,第6册,第1162页。

    [751]《汉语大词典》,第6册,第1155页。

    [752]《文选》卷四十八。

    [753]杨明照《抱朴子外篇校笺》卷第三十二《尚博》:“是以仲尼不见重于当时,《太玄》见蚩薄于比肩也。”下册,第118页。同书卷第三十四《吴失》:“孔墨之道,昔曾不行。孟轲、扬雄,亦居困否。有德无时,有自来矣。”下册,第166页。

    [754]钱锺书:《管锥编》,第四册,第1222~1223页。

    [755]《乐府诗集》卷四十二,第二册,第616页。

    [756]《全唐诗》,第21册,第8389~8390页。

    [757]《全唐诗》,第25册,第10059页。

    [758]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四,第1074页。

    [759]古直:《陶靖节诗笺定本》卷之一,第1页。

    [760]陈鼓应:《庄子今注今译》,第681~682页。

    [761](宋)苏轼:《东坡志林》卷七。

    [762]《文选》卷四十五。

    [763]袁行霈:《陶渊明集笺注》,第464~465页。

    [764]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陶渊明集》卷五引,由“诗变”至“此词”诸句,不见今本《诗人玉屑》(上册,第282~283页)。

    [765]《陶渊明研究资料汇编》,上册,第76页。

    [766]参见黄翔鹏《释“楚商”》,《文艺研究》1979年第2期。

    [767]《乐府诗集》,第三册,第710页。

    [768]杨伯峻:《春秋左传注》,第二册,第844~845页。

    [769]袁行霈:《陶渊明与晋宋之际的政治风云》,《中国社会科学》1990年2期。

    [770](宋)洪迈:《容斋随笔·五笔》,下册,第841页。

    [771]许嵩:《建康实录》,第328页。

    [772]关于这个问题,可参看冯友兰《中国哲学史新编》,中册,第516~518页;袁行霈:《陶渊明的哲学思考》,《陶渊明研究》,第3页。

    [773]《乐府诗集》,第二册,第654页。

    [774]《乐府诗集》,第二册,第638页。

    [775]《乐府诗集》,第二册,第641页。

    [776]袁行霈:《陶渊明集笺注》,第492页。

    [777]袁行霈:《陶渊明集笺注》,第494页。

    [778]袁行霈:《陶渊明集笺注》,第493页。

    [779]《鄂城六朝墓》,第4页。

    [780]王叔岷:《陶渊明诗笺证稿》卷三,第327页。

    [781]袁行霈:《陶渊明集笺注》卷三,第275页。

    [782]见丁福保《陶渊明诗笺注》卷三,第127页。

    [783]冯时:《中国天文考古学》第六章《星象考源》第五节《四象起源考》,第409页。

    [784]参见金宇飞《四象的起源》,《寻根》2011年第4期。

    [785]《大正新修大藏经》,第24册,0395b02,No.1451。

    [786]鲁迅:《且介亭杂文二集·“题未定”草六》,《鲁迅全集》,第6卷,第422页。

    [787]方东树:《昭昧詹言》卷四,第14条,第101页。

    [788]《晋书校勘记》,第五册,第1437页。

    [789]朱自清:《朱自清古典文学论文集》,下册,第458页。

    [790]《宋书·武帝本纪》。

    [791](唐)孔颖达:《尚书正义》卷十三,《十三经注疏》,上册,第200页。

    [792]《晋书》卷十《安帝本纪》。

    [793]《宋书·武帝本纪》。

    [794]《晋书》卷十《恭帝本纪》。

    [795]孔颖达:《周易正义》卷一,《十三经注疏》,上册,第13页。

    [796]《宋书》卷九十三《隐逸列传·陶潜》。

    [797]《隋书》卷三十四《经籍志》:“《俗说》三卷,沈约撰,梁五卷。”

    [798]《高僧传》,第445页。

    [799]袁行霈:《陶渊明享年考辨》,《陶渊明研究》,第205~231页。

    [800]许逸民校辑《陶渊明年谱》,第137~167页。

    [801]《陶渊明资料汇编》,下册,第54页。

    [802]《陶渊明资料汇编》,上册,第193页。

    [803]《陶渊明资料汇编》,上册,第198页。

    [804]《陶渊明资料汇编》,上册,第224页。

    [805]陈寅恪:《冯友兰〈中国哲学史〉上册审查报告》,《金明馆丛稿二编》,第279页。

    [806]曹旭:《诗品研究》,第150页,并见曹旭《诗品笺注·前言》,第26页。

    [807]见《中国古代文学批评方法研究》第二章《推源溯流论》,第104~105页。

    [808]分别见萨莫瓦约《互文性研究》,第85、30~31页

    [809]钱锺书:《管锥编》,第四册,第1223页。

    [810]《文选》卷十九曹植《洛神赋》李善注引张衡《定情赋》。(明)杨慎《升庵集》卷五十三“《定情赋》”条:“张衡《定情赋》曰:‘愿在……无光。’陶渊明《闲情赋》祖之。”

    [811]《同声歌》曰:“邂逅承际会,偶得充后房。情好新交接,恐慄若探汤。不才勉自竭,贱妾职所当。绸缪主中馈,奉礼助蒸尝。……洒扫清枕席。鞮芬以狄香,重户结金扃,高下华灯光。衣解巾粉御,列图陈枕张。素女为我师,仪态盈万方。众夫所希见,天老教轩皇。乐莫斯夜乐,没齿焉可忘。”见张震泽《张衡诗文集校注》,第7页。(宋)姚宽《西溪丛语》卷上:“陶渊明《闲情赋》,必有所自,乃出张衡《同声歌》云……’”钱锺书云:“《闲情赋》:‘愿在衣而为领……悲罗襟之宵离’云云。按姚宽《西溪丛语》,锺惺、谭元春《古诗归》皆谓机杼本之张衡《同声歌》……实则观前人此题仅存之断句,如……蔡邕《静情赋》:‘思在口而为簧鸣,哀声独不敢聆’,王粲《闲邪赋》:‘愿在环以约腕’,即知题中应有,无俟旁求矣。”见《管锥编》,第四册,第1222页。

    [812]张震泽:《张衡诗文集校注》,第13页。

    [813]张震泽:《张衡诗文集校注》,第83页。

    [814]张震泽:《张衡诗文集校注》,第131页。

    [815]“四灵”,宋本陶集讹为“西灵”。参见古直《陶靖节诗笺定本》卷三,第96页。

    [816]张震泽:《张衡诗文集校注》,第135页。

    [817]张震泽:《张衡诗文集校注》,第248页。

    [818]张震泽:《张衡诗文集校注》,第180页。

    [819]古直:《陶靖节诗笺定本》卷二,第135页。

    [820]《艺文类聚》卷四十七,张震泽:《张衡诗文集校注》,第323页。

    [821]《艺文类聚》六十五,《全晋文》卷八十七。

    [822]《汉魏六朝百三家集》卷四十三《补亡诗》六首题下引《诗家直说》。

    [823]《文选》卷十九。束氏序曰:“晳与同业畴人肄修乡饮之礼,然所咏之诗,或有义无辞,音乐取节,阙而不备,于是遥想既往,思存在昔,补著其文,以缀旧制。”

    [824]古直:《陶靖节诗笺定本》卷一,第1页。

    [825]该诗题目又作《怨篇》,参见张震泽《张衡诗文集校注》,第11页。

    [826]《四八目》,又名《圣贤群辅录》,确系陶渊明所著,参见潘重规《圣贤群辅录新笺》。

    [827]《世说新语·德行》第40条,殷仲堪语子弟“勿以我受任方州”云云,余嘉锡曰:“《广雅释诂》云:‘方,大也。’谓大州为方州,乃晋人常用之语。《晋书·王敦传》云敦上疏曰‘往段匹□尚未有劳,便以方州与之’,是也。《淮南·览冥训》云:‘颛民生背方州,抱圆天。’注云:‘方州,地。’班固《典引》云:‘卓荦乎方州,羡溢乎要荒。’则谓四方诸州耳。均与此不同。”见《世说新语笺疏》,第43页。据此可知,“方州”为多义词,《世说新语·豪爽》第7条刘孝标注引《汉晋春秋》曰:“翼风仪美劭,才能丰赡,少有经纬大略。及继兄亮居方州之任,有匡维内外,扫荡群凶之志。”此所谓“方州之任”亦即大州之任。

    [828]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888册,第448页。

    [829]关于这个问题,可参看拙文《诗意地栖居与沉静的激情:对陶渊明〈归园田居〉五首的还原阐释》,《文学遗产》2011年第5期。

    [830]古直:《陶靖节诗笺定本》卷二。

    [831]古直:《陶靖节诗笺定本》卷二,第39页。又《陶渊明集》卷三《庚子岁五月中从都还阻风于规林》二首其一:“延目识南岭,空叹将焉如!”古直注:“张平子《思玄赋》:‘独微行其焉如。’”同上,卷二,第69页。

    [832]关于束皙赋的创作特点,可以参看池万兴《束皙的赋风及其成因》。

    [833]邓小军《隐藏的异代知音》:“中国文学史上的异代知音现象,包括显性的异代知音,和隐藏的异代知音。所谓知音,是指对优秀作品的精微蕴藏,有独到、准确、深刻的理解。刘勰《文心雕龙·知音》说‘见奥唯知音耳’,又说‘夫唯深识鉴奥,必欢然内怿’,‘奥’,就是优秀作品的精微蕴藏。文学史上显性的异代知音,是指前代作家优秀作品的精微蕴藏,被后代学者所独到、准确、深刻地理解,并通过其注释评论的表述而明显地揭示出来,其见解往往超越于以前所有注释家评论家之上。……隐藏的异代知音,由于不是出自于学者,而是出自于诗人,不是呈现为注释评论,而是隐藏于文学作品,因此比显性的异代知音更有趣味。”

    [834]《文选》,第269~270页。

    [835]丁福保:《历代诗话续编》,中册,第989页。

    [836]郭沫若:《历史人物》,《沫若文集》第十二卷,第447页。

    [837]如刘玉新《曹植散论》三《〈洛神赋〉寓意管窥——兼谈曹植与甄后的暧昧关系》,第49~61页;木斋:《古诗十九首与建安诗歌研究》,第174~179、240~247页。

    [838]萨莫瓦约:《互文性研究》,第85、30~31页。

    [839]程锡麟:《互文性理论概述》,《外国文学》1996年第1期。

    [840]傅刚:《曹植与甄妃的学术公案—— 〈文选洛神赋〉李善注辨》,《中国古籍与文化》2010年第1期。

    [841]《全唐诗》卷四百五,第12册,第4517页。

    [842]刘学锴、余恕诚:《李商隐诗歌集解》,第五册,第1467页。

    [843]刘学锴、余恕诚:《李商隐诗歌集解》,第五册,第1737页。

    [844]刘学锴、余恕诚:《李商隐诗歌集解》,第四册,第1828页。

    [845]刘学锴、余恕诚:《李商隐诗歌集解》,第四册,第1824页。

    [846]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038册,第360~361页。李商隐还有一首《代元城吴令暗为答》诗:“背阙归藩路欲分,水边风日半西曛。荆王枕上元无梦,莫枉阳台一片云。”见《李商隐诗歌集解》,第五册,第1819页。此诗即是《代魏宫私赠》之答诗。李义山以一人之笔代古人赠答,足见其对“感甄故事”的痴迷。

    [847]《太平广记》,第七册,第2459~2461页。

    [848]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885册,第379~381页。

    [849]《玉台新咏笺注》卷二,上册,第56页。

    [850]《玉台新咏笺注》卷二,上册,第65页。

    [851]《玉台新咏笺注》卷二,上册,第56~57页。

    [852]《三曹资料汇编》,第197页。

    [853]《乐府诗集》,第二册,第524页。

    [854]许学夷《诗源辨体》卷四(第76页)第15条:“甄后乐府五言《塘上行》,情思缠绵,从肺腑中流出,与文君《白头吟》媲美。或以为孟德作,何耶?”

    [855]《乐府诗集》,第二册,第521~523页。

    [856]参见木斋《古诗十九首与建安诗歌研究》,第241页。

    [857]宋长白:《柳亭诗话》卷五“蒲萍”条。

    [858]关于甄氏之死,《三国志》卷五《魏志·后妃传》载:“黄初元年十月,帝践阼。践阼之后,山阳公奉二女以嫔于魏,郭后、李、阴贵人并爱幸,后愈失意,有怨言。帝大怒,二年六月,遣使赐死,葬于邺。”《三国志》,第一册,第160页。

    [859]关于此诗的作者,除了甄氏和魏武帝外,尚有魏文帝一说,见吴兆宜《塘上行》诗解题,《玉台新咏笺注》卷二,上册,第56页;逯氏《魏诗》卷四,《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第406~407页。

    [860]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六,第425页。

    [861]《文选》卷二十七,第392页。

    [862]《三国志》卷十九《魏志·陈思王植传》:“植既以才见异,而丁仪、丁廙、杨修等为之羽翼。太祖狐疑,几为太子者数矣。……文帝即王位,诛丁仪、丁廙并其男口。植与诸侯并就国。”《三国志》,第二册,第557~561页。

    [863]《三国志》卷十九《魏志·陈思王植传》:“植既以才见异,而丁仪、丁廙、杨修等为之羽翼。太祖狐疑,几为太子者数矣。……文帝即王位,诛丁仪、丁廙并其男口。植与诸侯并就国。”《三国志》,第二册,第557~561页。

    [864]《曹子建诗注》卷二,《黄节注汉魏六朝诗六种》,第425页。

    [865]徐公持:《曹植诗歌的写作年代问题》。

    [866]《三国志》,第三册,第810~811页。

    [867]张可礼:《三曹年谱》,第84~87页。

    [868]余嘉锡:《世说新语笺疏》,第895页。

    [869](宋)刘克庄:《后村诗话》,第11页。刘氏所引唐彦谦诗乃唐氏《洛神》的末二句,其首二句为:“人世仙家本自殊,何须相见向中途。”《全唐诗》卷六百七十二,第20册,第7685页。

    [870]《清诗话续编》,第四册,第2026页。

    [871]《三曹资料汇编》,第203页。

    [872]《日本足利学校藏宋刊明州本六臣注文选》,第289页。

    [873]参见王晓东《中古小说家眼中的〈洛神赋〉》,《第八届文选学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

    [874]《六臣注文选》,上册,第353页。

    [875]《文选》,第905页。

    [876]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965册,第935页。

    [877]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850册,第917页。

    [878]余才林:《〈感甄记〉探源》,《文学遗产》2009年第1期。

    [879]参见拙著《〈世说新语〉研究》第五章,黑龙江教育出版社,1998,第145~206页。

    [880]当然,宋人将唐传奇《感甄记》的文本刻入李善《文选注》,也与书商的牟利意图密不可分,因为增加了图书的趣味性,无疑会促进图书的销量,从而可以获得更为丰厚的利润。

    [881]参见李洪亮:《曹植家庭变故考论》,《文学遗产》2011年第4期。

    [882]张可礼:《三曹年谱》,第186页。

    [883]张可礼:《三曹年谱》,第222页。

    [884]曹植曾作《文帝诔》,见严可均《全三国文》卷十八,第1156页。

    [885]《养一斋诗话》卷二,《清诗话续编》,第四册,第2026页。

    [886]《昭昧詹言》卷二《汉魏》,第58条,第70页。

    [887]〔德〕歌德(Johann W.Goethe, 1749-1823):《说不尽的莎士比亚》,杨业治译,《古典文艺理论译丛》,第3辑,第71~82页。

    [888]别林斯基:《亚历山大·普希金作品集》第五篇,《别林斯基选集》,第四卷,第332页。

    [889]雅斯贝尔斯:《智慧之路——哲学导论》,第76页。

    [890]〔瑞士〕卡尔·古斯塔夫·荣格(Carl Gustav Jung, 1875-1961):《论分析心理学与诗歌的关系》,《心理学与文学》,第117页。

    [891]〔法〕狄德罗:《对自然的解释》十四,《狄德罗哲学选集》,江天骥等译,第6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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