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河流-空间流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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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握人生的底线

    一个朋友对我讲,她经常给我提起的一个亲戚被命名为“文明孝老之星”。欣喜之余,邻里的议论也纷至沓来:自己的老子不养,光顾敬老院是常事,那点工资,都为了出名了。至于真实情况如何,我没有考察但略知一二,邻里说的也不可能是一面之词。但还是觉得,此况定是大有人在。我们身边有的人,只顾做给别人看,典型的“两面人”。这种做法,显然是对“爱的最高境界是爱别人”的曲解。爱,是人生的重要组成部分,展示爱,要有底线的。那就是先把自己的事情办好,先把自己的老人养好,让自己的老人先享天伦之乐。

    现实中人,家庭里需要处理的事情一大堆,有时是按下葫芦浮起瓢,有时是老婆哭、孩子叫、妯娌闹、子不孝,在这时,一个人如果有精力调解别人家的事情,就是只当导师不当徒儿,纯粹是自欺欺人的表现,这是人生的生存底线发生了偏差。也很像有些思想工作者,给别人做工作一套接着一套,做起工作来唾星飞溅,而当同样的事情摊到自己身上时,便一筹莫展,思路全空,照样抑郁。人生的旅途上,管好自己的事情,才是提升生存质量的基础。就像一个穷人,家里揭不开锅了,不去想方设法填饱肚子,而是到处招摇,还要装出大方的样子,援助别人,或者是自己的经济状况稍有好转,便不计实力地慈善满怀,即使这是个高境界,是以世界人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寝食难安的高姿态,即使是社会需要、国际社会需要,那也是超出了生存的底线。

    东汉时最高职位到达太傅的陈蕃,年少时独处一室,父友来访时见庭宇芜秽,问其何不洒扫以待宾客,于是有了那句名言,“大丈夫处世,当扫除天下,安事一室乎?”父友还是劝陈蕃道,要从小事做起,从身边事情做起,“一室不扫,何以扫天下。”即使到了后来,陈蕃做了国王的辅佐大臣,我觉得也是不会忘记父友的教诲的,这应该是人生中志向的底线出了问题的佐证。只知道做大事,不愿意做小事,都知晓大事是由诸多的小事堆积而成,诸多的小事又是大事成功的基础,基础不牢,必定地动山摇的。

    人生的底线,应该是自己把握的生活的基准,生存的基调,不是随波逐流,更不是做给人看,让人评论的。把握住人生的底线,活出自己的味道,才是无悔的人生。

    真正的朋友

    何为朋友,管鲍之交,刘关张结义……在中华民族几千年的历史长河里,民族的进步、事业的成功,尤其是个人的前行,离不开朋友的思想帮助、智力协助和经济资助。为了共同的目标利益,上下左右抱作一团,事业已经成功了一大半。

    学术大师季羡林在《论朋友》一文中,这样解释朋、友。“朋”是“凤飞,群鸟从以万数,故以为朋党字”。“友”是“同志为友”。在这里,朋友的内涵是以褒义为主。比如有血缘关系的朋友,在社交场合互相辅佐的朋友,事业上的工作搭档以及涵义更浓的相恋男女之间的超出朋友的关系,都是值得珍惜的。一位外国学者也说,朋友的友谊越被人向往,就越容易被人享有,友谊只是在获得以后才会升华、增长和发展,因为它是精神上的,心灵会随之净化。中国古代把朋友归入五伦,即君臣、父子、夫妇、兄弟、朋友。孟子认为,父子之间有骨肉之亲,君臣之间有礼义之道,夫妻之间挚爱而又内外有别,老少之间有尊卑之序,朋友之间有诚信之德,这是处理人与人之间关系的道理和行为准则。那么,什么是真正的朋友?

    真正的朋友讲诚信。“朋友有信。”(《孟子·滕文公上》)信,即信誉、信心、信念。信誉比黄金还重要,信心是相互信任、信赖的基础,信念的力量更是朋友关系深层次的奠基。一部电视片的主人公说,在任何时候都不能相信你身边的朋友;出卖朋友,肯定有他的苦衷。这是战争年代人们为了活命最现实的“朋友观”。实际上,背叛朋友、背信弃义,到头来是亲离痛别。

    真正的朋友共荣辱。长期的实践磨合,共同的事业根基,把朋友的言行拢合在一起,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真正的朋友,绝不会是顺境中的连体,逆境时的分体,平境时的不联系,更不应该是你遇难之时的幸灾乐祸。真正的朋友,当你取得了一项荣誉,获得了一份奖励,仕途有了新的进展,定会发自内心地兴高采烈,手舞足蹈。

    真正的朋友心连心。朋友之间,交心是前提,连心是结果。真正的朋友,雪天里送来炭火,炎夏里送来清凉,情绪低落时前来安慰、愿意和你一起哭,维护双方利益敢于两肋插刀,电话薄上找不到名字、手机上不存号码却让人记在心中。真正的朋友,正如臧氏歌手歌中所唱,如果你正享受幸福请你忘记我,如果你正承受不幸请你告诉我,如果你有新的彼岸请你离开我!

    不得不说,在“朋友”词汇的延伸上,也有贬义的。比如酒肉朋友、狐朋狗友等等。酒肉朋友,一旦离开了“酒肉”,就会分道扬镳,这种朋友只能同享福不能共患难。狐朋狗友,有共同的利益诉求,或是相互利用,现实生活中的你吃我的蛋、我喝你的奶,你用我的权、我用你的钱就是一例。有篇报道说,两位款爷打赌,其中一位说,一个电话能把某市长喊来,不管他现在在干啥,他就是我的一条狗,结果是打电话的款爷赢了。众所周知的结果,狐朋狗友一起走向了应该去的地方。

    市场经济条件下,在物欲横流、人欲不断流的某个角落,还是希望,坦诚相见,互不设防,相互提醒,共谋事业的真正朋友,在这个世界上越多越好。

    下手狠站得稳

    博客真是个好东西,就像我的一个非婚生但却懂事的孩子,使我心仪,催我经营,长我见识。

    在博客上,看到博友的一篇文字,我学会了几句话,叫做:学会绝情,该滚的滚;学会残忍,该杀的杀;学会忍耐,该闭嘴的闭嘴。我觉得,这就是我们常说的,下手狠,站得稳。也经常听长着教训我们,心太软,没法管;心要硬,治得动。这话很有道理的。民国时期,一张姓大军阀的故事广为流传。约莫十几岁的时候,他曾经碰到几只狗撵他,按照老人的教导,狗怕下腰狼怕火,只是下腰,但是几只不识趣的狗一直紧追不舍,并且准备反扑。此时遇到了一位老者,老者迅即拾起砖头瓦块掷去,狗犬逃窜。老者说,关键时候要下得去手,才能不伤害自己。这件事情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中。多少年之后,大军阀已经拥有了一妻五妾八子六女,“家业”庞大。当三姨太之弟持枪击碎刚刚安设好的路灯时,大军阀便给了惹事者当头一枪;而当五姨太之厨坐火车不买票被告发时,大军阀当即决定实施鞭刑,杀其威风。这说明了一种思想深处的东西。下手狠,才能站得稳;站得稳,方能走得远。

    许许多多的成功者,大都是靠严肃的姿态,严格的精神,严明的纪律,成就事业的。当然其中不乏像马云管理公司的“上班像疯子,下班笑眯眯”的管理方法和“没有笑脸的公司其实是很痛苦的公司”的理念。同样一件事情,处理起来,手法狠的,干净利落,事半功倍。相反,拖泥带水,丧失良机,延迟进展,降低了效率。

    一位朋友经常说,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管理成功,有些事情也不是不懂,就是有时咬牙切齿但总是下不去手。这是人之常情。但也往往是这暂时的懦弱,短时的松懈,片刻的犹豫以及自身的血型性格影响,才做出了自以为是的决策。这只能算是自己的“特色”。

    静想,一个人主政的时间和人生的时间相比,少得可怜。还是应该锻炼自己的意志,锤炼自己的心态,下手要狠的。那样,实现你人生的辉煌,才更有把握。

    屏住呼吸议漂亮

    漂亮,用于人,可以指物,但有一个共同意愿就是夸奖赞许,或者是默认。说人的,会使人心花怒放,不能自持;谈论物的,这物便绽开笑容,不过人们很难觉察。屏住呼吸,议论人的漂亮,寓意深刻。

    说一个人漂亮,首先是看脸蛋,便是“以貌取人”的本质。浓眉大眼,炯炯有神;鼻梁高高,彰显挺拔;口形适中,陪衬适度;五官端正,各就各位,这是基础。脸蛋也往往给予了一个人姣好的面子,夯实了生存的根基。看看一些明星脸,大都是以脸蛋为基,尔后充填技艺,一步步走向成功的,其中不乏一些“丑星”,虽然脸蛋相对错位,但是演技确是不错的,从欣赏这个层面上讲,这时的“丑星”也谈得上“漂亮”。径直谈论富人的脸,因善而美,因积德而美,人们不会再去管他的脸色漂亮与否。而穷人的脸蛋,只要是干干净净,什么时候都应该是漂亮的。

    身材,是漂亮的组成部分,不一而足,因人而异,评价自然不同,唐朝以肥为美,于是国人均以自肥唯美,视“肥”为漂亮,这时,漂亮的标准发生了质的倾斜。上下得体为美,最终还是个匀称问题。肤色,白皙而娇嫩,最为理想,人人向往。尽管,肤色,因人种不同而不同,因地域各异而产生差别,因生存环境迥异而各忠于其种族。但是看惯了一种肤色,看惯了自己同类的肤色,还是觉得自己的肤色招人喜欢且顺眼,另类肤色总给人一种膻味的刺鼻感觉。脸蛋,身材,肤色,对一个人的“漂亮”而言,至关重要。古代历史上,有着“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之说的典故已经久远。貂蝉拜月“月闭”,杨贵妃观花“花羞”,西施浣纱时“鱼沉”,昭君出塞时“雁落”,已经将古代四大美女比拟的超脱凡尘,好看,俊,美,艳……一步步地上升层次,达到极致,慢慢地,也就离“漂亮”更近了。所有这些,一旦离开了健康,一切都会化为乌有。病态的林黛玉,效仿西施的东施……即使本身再漂亮,也是因了健康,失去了漂亮的固有因素。

    脸蛋漂亮的人,招人喜爱;身段匀称的人,看了舒服;肤色白皙的人,赏了洁净;健康为本的人,叫人羡慕。多少年来,“漂亮”的内涵在悄悄发生变化。一定程度上说,有才智也是漂亮。众所周知的诸葛亮,25岁时经“准岳父”介绍,迎娶黄硕为妻。黄发黑肤,满脸“米粒”,没有挡住诸葛的视线,却实实在在看中了她的熟读兵书,广博学识。准岳父说,女儿与诸葛“才堪相配”。于是,她的才智、持家,深得诸葛亮信赖。据说,战争中应用的“木牛流马”出自黄硕的思路,诸葛亮手摇鹅毛扇的形象源于黄硕的创意。一个成功的男人的身后,必定有一个丑陋的女人辅佐,由此成为千古佳话。

    当然,为了生存质量,为了出去逛街时拿得出门,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尽量选择一个“漂亮”的人牵手比较圆满。但是,与心善、智足、多谋、煽情样样精通的不怎么“漂亮”的人牵手,是否可以作为首选,只有自己清楚。灯火阑珊时,月色朦胧时,你的媚态百生,你的销魂蚀骨,你的“郎貌女才”,也是值得仔细斟酌的。

    漂亮,有时更是一种感觉,是切身的感受。心里美,内在美,拥有健康,赋存生机,显现活力,当然是更值得珍存的真正的漂亮。

    追求永恒只是幻想

    著名的“蝴蝶效应”理论说,身处南美洲亚马逊河热带雨林里的一只蝴蝶,偶尔呼扇几下翅膀,可能在几周后美国的德克萨斯州掀起一场龙卷风。明朝灭亡偶然中的必然,来源于事件变化的多端性,打破了事件永恒性的传说,御史毛羽健的老婆到京城捉拿“小三”,尔后毛羽健将事件归罪于“驿递”,进而迁怒于驿卒这个行当,直至后来托关系,让崇祯皇帝颁诏废除“驿递”制度,将失业的李自成激起怒火,揭竿而起,明王朝分崩离析……既然这样,追求时间的停滞,谋求幸福感的停留,贪求生命的永恒,苛求工作状态的稳固,梦想好日子的长久,也就是说,追求永恒,看来,只是幻想。

    人,从诞生的那天起,就有了追求,而这个追求与日俱增,不断变化。老子说,“乐与饵,过客止。”“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奏乐、美食、骤雨、飘风,不会长久。生命亦是如此,一位作家说,生命是一列向着一个叫做“死亡”的终点站疾驰的火车,谁也无法阻止它前行的脚步。天皇老子坐上龙位,都期冀王风浩荡,基位久远,同时也在费尽心机的寻找长生不老的灵丹妙药,以求得生命的永恒,事业的延续,继续实施自己的统治,但没有一个能够成功。电影《甲方乙方》的故事更是启迪人生,过惯了明星生活的人,在追求平凡人的自在、自由、无虑,而真正互换了角色,方知平凡人生活得异常艰辛。暂时的追求改变,已经将幻想变为现实,而当发现现实的残酷至极时,又不得不感受原先生活的惬意,包括前呼后拥,前拥后戴,包括警车开道、保镖护驾。从这个意义上讲,明星,终究有陨落的时候,粉丝也有厌烦的时候,只是时间的长短不一罢了。某市公安局长在行刑前,很是羡慕一般警察的职位,觉得还是当一般警察长久,可是又一想,自己正是从一般警察干过来的呀,当时也正是羡慕官位才实现攀升,由此达到了局长的位子。人与天地不同,天地的永恒,在于它从不计较什么,从不与谁争斗;又像流动的水,跳山溪,过高山,入深潭,却总是没有嫌弃过自己的忽高忽低,正是靠着自己的低调才践诺了自己的价值。而现实中人,肯定不是生活在真空中,物欲横流,难以自持,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子顺理成章,被挟持、被规则……情人关系不会永恒,源于利益的变化、青春不再靓丽;财源滚滚不会永恒,源于关系网的破败、生意场的惨淡;职位不会永恒,源于年龄的疯长、知识的匮乏,还有一茬人的落寞,贵人扶持的离去;好运不会永恒,不可能一辈子顺顺当当,没有磕磕绊绊,而噩运也不会长久缠绕于一个人的周围……一定条件下,追求永恒是盛者、富人的愿望,而穷则思变,这也是各色永恒、各类永恒不能长久的渊源。

    世上没有一成不变的事物,追求永恒只是幻想,尽管幻想是理想的组成部分,是人生价值目标的较高层次。尽管一时的幻想,等到实现了,也算是一个结果。理解了这些,就要活在当下,干一些自己喜欢、促使自己快乐的事情以及自己愿意做的事情,当然不是随大流、碰侥幸、顾面子,去做一些事与愿违的事情。理解了这些,自己才会有一些思想的飞跃,譬如不在乎即长久,不占有方为大,不自大才能淡。实际上,真实的永恒是不存在的,“钻石恒久远,一颗就破产”,只要是有“钻石”的价值衡量,拥有了也是无有,没有价值的、普及的东西,才是最有价值的、最能久远的东西,譬如阳光、时间、人情。

    命运在无序运行

    命运,人的命运,是不可预测的。命运,生命的年轮、经历,是个过去时。而作为命运自己,预测未来、掌控运程应为词中应有之意。人的一生中,缘由命运打造、造就的东西确实很多,待遇,缘分,成就,机遇……都是命运的济世功能以及命运不断无序运行的结果。

    这天,和文友聊起了命运,话题自然很繁杂。譬如,一个人可以决定别人的命运,但是唯独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一个人,经过决定你命运的人的安排,才与你的搭档结了缘,形成了伙计班子。如日中天的一个人,处于事业的辉煌处,因为一件自律不到的事,因为一次酒后的胡言乱语,因为一封告密的信件……命运运行的轨迹突然改变航道。今天外调到新单位没有成行,尔后命运不会再安排你再走同一条道路……看来,命运,比机遇更高一层次的命运,实实在在在航行,期间,有风吹日晒的光阴,有大浪滔天的记忆,有风和日丽的景致,也有风雪交加的陪伴,还有山险、路阻、荆棘满地,也有可能出现暂时的平坦,但是命运却时常给人开玩笑,叫你琢磨不透,终究是人生如意的事情不过二三。在命运面前,一个人只是充当一部电影的主角,却不能成为影片或者人生的导演。有时即使做了主演,也只是照脚本念稿子的“傀儡”,一切的一切都是在播音、演戏,在无休止的背台词。一生中,一个人的命运,始终被别人干预,只是轻重不同。好运哪怕是桃花运、狗屎运降临时,在沾沾自喜,这时的人们难免会指指点点,评头论足,更有甚者是心怀叵测的“诅咒”,很像清水入深潭,好运的前面尽管是前途光明,但也可能是一潭深渊,并且一发不监控。遇到噩运,自是喝水水不开,吃饭饭不熟,很像清水入了污水沟,再也不会有招摇的时候。这时,人们的思想是随着地位流转的,命运顺当的时候,人满为患,万人空巷;命运不济的时候,却是门可罗雀,无人问津。

    一个真实的人,命运是不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的,即使是身居高位,即使可以呼风唤雨,雄霸一方,终究是你的上头还有人吗。外部作用于一个人的命运,人反而显得身单力薄,招架不住。生存环境能改变人的命运,因为它直接关系着人的健康,也就是生命的经历可能要有身体健康的决定成分。人际关系能影响一个人的命运,因为它的辅助作用不可小觑,俗语说,摊上一个好丈人,能少挨十年雨淋。上上签的还有,跟对了领导,就是跟对了决定你命运的人,也能使你的命运发生大的变化,说你行你就行,关键还是说你行的那个人行,因为这个人可以罩住你命运的光环,促你前行。其实,性别早就对你的命运产生了影响,如果你的性别与你现在所拥有的不同,那你的命运肯定不是现在的样子,要么面朝黄土背朝天,在秋收春种;要么妻子一个儿女一堆围炕头,享受天伦之乐;要么在漆黑的井下挖煤、在离日头没有几尺的高处竖着井架,这就是命运。地域,在广袤的土地上,你所处的地域也是命运的前奏,学识圈、关系网、爱情观等,都与地域有关,这些,既有法改变,有时也无能为力。极有可能,命运在航行中前进的每一步,都会使你的命理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命运在披荆斩棘的斗争中,继续前行,确实没有停歇的时候。毕竟,就如同一个人,风雨无阻,劈水斩浪,扬帆航行是大势所趋。还是相信命运吧,但是如果你能改变最好。如若不能,那就想法适应它,设法珍惜它。

    哭它个天昏地暗

    人,区别于其它动物的重要经历,就是在哭声中、看着别人的张张笑脸来到纷繁复杂的世界,而最终又在别人的哭声中离开这个倾注情感、叫人牵挂的世界,有时连回头都来不及,并且也不知道是谁在为自己的离世而恸哭。

    哭,自然会有泪。有人说,雨,是老天的泪水;气,是大地泪水的蒸发。自己经常想,那人的泪水呢?只有通过哭来呈现,即使是高兴的哭,即使是满含欣喜的泪花。哭自己的精神抑郁、人生的不如意、仕途的不得志,哭生存的艰难、生活的艰辛、被人欺负后的恼悔,哭爱自己的人分崩离析和自己爱的人的违约……这时,在偏僻的不用很大面积的一块地儿,在所爱的人的怀里,在自己满意的时刻,哭便有了实实在在的效果,哭出压抑,叫出纯真,撼震心灵,减负压力。多了许多放肆的哭,天空更洁净,人际关系更融洽,心灵更年轻,哭完了重新来过,会是另一番新天地。少了许多阵痛的哭,扭扭捏捏,心里憋屈,便是跳楼、自焚、玩失踪、搞私奔……自己暂时的解脱,换来的可是别人的怀恋和痛哭。有“度”的哭,是释放解围,更是调整,譬如有的人就有醉酒后痛哭的习性,并且多年未改,一直延续,时间不会很长,会有度地戛然而止。

    一个记者对我说,年轻时能睡则睡,年龄大些了自有睡不着的时候,再者说了,生时何必久睡,死后自然长眠。由此引申,趁着年轻,能哭则哭,该哭则哭,高兴了,哭它个天昏地暗。幸福了,哭它个小辫朝天;压抑了,哭它个大汗淋漓;放松了,哭它个精神饱满。试想,当一天老了,可就到了欲哭无泪的时候了。

    睁大眼睛,回忆历史,或明或暗,人应该看重自己的哭。将哭的泪水化作春雨,报恩于大地;将哭的泪水化作甘霖,滋润麦田;将哭的泪水化作火光,拨亮人生的启程……哭,也就无愧于字义,还有那哭字上万丈光芒的双眼滴下的象征意义的泪水了。哭它个昏天黑地,哭它个天昏地暗,就是倒过来的“哭”字,那应该是笑了。

    喜欢我就请保持距离

    清楚地记得一条“雷人语录”。男问:“你喜欢我那一点?”女答:“我喜欢你离我远一点。”不难理解:喜欢我,就请保持距离。

    在宇宙,保持距离最好的算地球与太阳。以太阳作为参照物,与其相距59亿公里的冥王星,表面温度-200度,寒冷至极,百草不生;与其相距5000万公里的水星,表面温度为400度,热浪翻滚,草木无源;而离其1.5亿公里的地球,绿意盎然,万物生机。是恰到好处的距离感,使得人类繁衍生息,生存无限。我觉得,热情而不至于焦灼,彰显温情;清凉而不至于极寒,更不会感到失落。这多像人世间发生的事情。在上小学时,与同桌的女同学在桌子上画上一道杠,男女有别,显示距离;进入初、高中,男女生放学回家带干粮,都是性别分伙,女前男后;到了大学,即使相恋也保持距离地谈话交流,不能说是不相互吸引。距离即朦胧、云里雾罩。

    我的一位邻居,小两口天天有小吵,每周必大吵。每当这时侯,我和对门的老李哥不约而同,为小两口不厌其烦地分头做工作。凭着多年的经验,吵架有始有终。有时我们的脚还没有迈出门槛,室内已经笑声朗朗且情语连绵了。那天老李哥喝多了酒,对我说:“老弟呀,邻居再近,也赶不上夫妻近啊。”我说,由吵闹产生点距离并不是坏事。仔细想来,即使是夫妻,也难免有暂时的分离,那距离就是“久别胜新婚”。即使是与父母常住,也会有暂时离开的时刻,距离就是怀念的集聚。即使是要好的同事,也可能出现天各一方,距离就是那不定时的遥想。

    人生的道路上,我们会遇到一些对距离产生幻觉的时候。譬如官与商的距离。官是公务的代言,商是私务的代理。服务性质的差异、奋斗目标的不同,服务对象的区别,证明了官商之间必须保持相当的距离。就像地球和太阳。如果太阳不变,对待商人就像冥王星的距离,冷若冰霜,那事业就无从谈起;反之,如果对待商人像与水星的距离那样的炽热,甚至与他们融为一体,不可分割,那最终的结果只能是烤焦、丧命。许许多多的官商勾结,你用我的官帽,我用你的钱袋;你把我的孩子弄出国,我把你的利益放心上等等,最终的结局不言自明。

    似乎,人们会以为保持距离,就是互不信任,互存戒心,相互设防,那也不见得。与邻居的关系再好,当中也隔一堵墙;与父母的亲情再近,睡觉时也会拉上一道布帘;与哥们的关系再铁,也不能替他在住院手术的家长栏签上大名。这是事实,恰恰是这事实,是这说不清、道不明,理还乱的距离,更加拉近了我们的思绪和行动,使得我们懂得更多的人世情意和关爱体贴,使得我们的生活更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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