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个不是。那天我们见过的那个人是不是？”胡启婷有些后怕地问。
“要是照这样说来。应该不是。因为塞维亚脖子上有一个明显的红痣。说话的时候有时还能上下跳动。之前总能看的见。那天我没有顾上看。只是感觉紧张。所以有可能看错了。但我能肯定的是。这个不是！”
“汉斯。莫楚非被抓起来了。怎么办？”许然杰一边说一边皱眉。烦躁地双手一直交错地砸着……
“到底怎么回事。早就说别贸然行动。现在怎么办！”汉斯皱眉。很认真地说。“我跟警署那些人像来没有一点点交情。他们看我舒服都生气。我除了劫狱一点招都没有！”
“我也是。虽然淡出这几年。可之前没少得罪政界的人。虽然现在都已经卸任了。可还真的是很发憷跟他们接触。”
“那现在只有等lucy了！”许然杰无力地坐在汉斯床边叹着气。“早就说了别去别去。就是不听。现在竟然惊动了警署。”
“怎么会呢？道上的规矩都是要躲着他们的啊！”汉斯稍微想了一下。质疑着问。
“我也不知道。据说是行动一结束的时候警方就到了。”许然杰也疑惑。“到现在不知道到底是谁报警的。”
“不管怎样。还是等着消息吧。我去找希晨看有没有关系。发现他在法国这方面比我强！”许然杰一边说一边起身。
“我看你还是拉倒吧！”汉斯白他一眼。示意他重新坐下。“梁希晨现在已经变了。你没看我还差点死他手里呢！”
“那天我看病情有好转！”许然杰轻声说着。
“别。我可搞不懂。我已经吩咐了我手下。我这病房。除了你跟莫楚非。就连医生都不允许进来。我就怕有一天有谁穿着白大褂。一不留神把我害了！”汉斯心有余悸地说。“现在想起来还能出一身冷汗呢！”
“那就算了。我等连波消息。”许然杰点头。这时候房门传来敲门声。汉斯双眉一皱。警惕地对许然杰说：
“小心点。先别开门。去看看是谁！”
许然杰摇头一笑。然后起身。走到门前问：“谁？”
“许老大。是我！”许然杰冲着汉斯一个耸肩。意思是这可不怪我。他自己来的！
许然杰轻轻打开房门。微笑着看梁希晨问：“希晨。正准备去看你。你的胳膊好点了吗？”
“恩。好多了。我听说出事了。想过来打听一下！”梁希晨感觉到病床上汉斯不友好的眼光有些不自在。两只手都吊着的他慢慢走近汉斯的床前……
汉斯眉头皱的更紧。很慌乱地叫着：“许老大。赶紧把他弄走。不然又要发疯。我这次可不能洗胃了。差点没难受死！”
“……”梁希晨脸上更加尴尬。站在汉斯床前很真挚地说：
“汉斯。对不起。我上次真的没有意识。自己也不知道发什么疯。幸亏没有造成遗憾。不然我真的没有办法活下去了！”
汉斯皱眉慢慢分辨梁希晨说话的诚意。然后轻声问：“你是说现在你已经正常了？”
“是的！”梁希晨点头肯定地回答。
汉斯一眨不眨地盯着梁希晨的眼睛。那里面闪着确定的光芒。沉着自信仿佛又回到了他的身上。那天眼睛里空洞洞的神情已经不见了！
“希晨。你是不是着魔了？”汉斯突然问。感觉到梁希晨眼睛里的不解。继续解释。“当然我是说之前。坐吧！”
“我也不知道！”梁希晨一边说一边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回答。“当时我就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脑袋里也只有一个声音说——杀了汉斯！”
“许老大。这有问题。他是不是被人催眠了？”汉斯疑惑地问许然杰。
“我想应该是。被催眠以后由于中枪后的疼痛惊醒……”许然杰慢慢看着梁希晨的脸说。
“许老大。我听到给我送饭的兄弟说莫总出事了。到底怎么回事？”
“今天去端对方的老巢。掉警署陷阱里了！”许然杰跟汉斯对视一眼。叹着气回答。
“什么？”梁希晨皱眉眼睛里写满了慌乱。“那怎么办？”
“好不知道。正在想办法！”许然杰摇头又是一阵重重地叹息。
“我警署有个关系。不然我跟他们说一下吧！”梁希晨稍微想了一下。接着征求他们的意见说。
“真的吗。希晨。这样最好了！”许然杰一边点头一边跟汉斯对视一眼。不管怎么样。总不会有坏处吧！
这时候许然杰的手机响起来。是胡启婷打来的。
“怎么了？”许然杰跟两个人对视一眼。滑下来接听键直接就问。
“许老大。我们姐说这个死者不是塞维亚！”胡启婷上来直接就跟许然杰开门见山说。
“什么！”许然杰直接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她确定吗？”
“恩。确定。她说着不是塞维亚。或许那天由于紧张。我们看到的那个也不一定是真的！”胡启婷原封不动的把这些话告诉了许然杰。
“什么？有没有搞错？”汉斯皱眉开口就骂。“这塞维亚真没劲。怎么没事还玩替身的？！”
“汉斯。那就说明报警的那个人是塞维亚自己！”许然杰肯定地看着汉斯说。
“对。这老妖妇一定是想借助警方的力量打压莫楚非。但没有想到莫楚非也不是一般人。竟然撤走了所有的人！”汉斯幸灾乐祸地回答。
“是的。所以她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许然杰担忧地回答。
“这也不错。起码引起了警方的主意。她大概短时期内不敢再有什么举动了吧！”汉斯肯定地说。“要知道咱们这样的人都是很不愿意跟警方打交道的。既然她都可以这样不要命的来利用警方。我保证她会引火烧身的！”
“警方一旦插手。那便是一件事情也不会放过。包括以后她的组织里的所有的人行动。都会被重点注意。还有既然死的是替身。那么她本人当然也就更成为追捕对象。有了跟她相近的画像。你以为她还能猖狂几天！”
“说的好像不错。但我们还是要小心。防止她真的没有退路了。狠咬一口！”许然杰一边点头。一边提醒着汉斯跟梁希晨。“我看我需要给你们两个好好加派人手！”
“许老大。我们还是研究怎么救出莫楚非吧。他不在我心里有些不踏实。”汉斯沉思半天。苦着脸说。“他在的时候总是怪他抢走菲菲。可是没有了他。总感觉下一步不知道怎么行动！”
许然杰刚要说话。就看到手机屏幕上又闪烁着“连波”的名字。
“连波。怎么样了？”许然杰上来就问。
“恩。正在查。我想应该马上有结果了。她说整理好以前未结案的卷宗交过去。就应该可以放人了。现在警署这边说要通知大使馆的人。但被lucy暂时压下了。我们看事情还是不要闹大。不然的话要是被遣送回去。我们对这边的情况可真的是望尘莫及了！”
“好。你做的不错！”许然杰点头赞叹着说。“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先把莫楚非救出来！”
“恩。我知道。说警署那边已经把照片列为全球通缉的对象了。我想这下塞维亚偷鸡不成蚀把米。有好受的了！”连波嘴角噙着笑意说。
……
连波切断电话就看着身边的Lucy有些失神。于是过来搂着她问：“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不是说我哥会很快被放出来吗？”
“是的。不过我想可能会伤了克鲁斯的心！”Lucy有些担心地回答。
“那都是他自找的。做了那么多亏心的事情。当然要得到一些惩罚。”连波不以为意地说。转到Lucy面前有些吃醋地继续补充。“反正你不许再去见他。现在事情已经差不多完成了。根本没有必要再见面了！”
“……”Lucy有些无语。这个男人怎么越到关键时刻越是幼稚。于是叹着气说。“连波。你想一下。现在真正的塞维亚没有踪影。那么除了克鲁斯能找到她以外。你真的以为全球通缉能找到一个在道上摸爬滚打二十几年的涉黑老大吗？”
“……”连波有些无语。“那现在要怎么办？”
“我想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持跟克鲁斯的联系。我不能确定他还能把消息透漏给我。但应该不会有反面影响吧！”Lucy皱眉推测着说。
“现在不是说梁密那边有个姑姑叫塞维亚吗？既然我们这边的不是真的。有没有可能去见梁密的那个是真的？”连波皱眉慢慢分析。“不过这也太过于冒险了。她明知道国内是哥的地盘。会那么傻地自投罗网吗？”说完连波又开始摇头进行自我否定。
“……”Lucy稍微想了一下。然后点头说。“连波。你说的也有可能。也或许她以为这边的塞维亚不会被识破呢！”
“那你说这边的塞维亚是假的这件事。克鲁斯到底知不知道？”连波突然想到了更重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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