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施诗也不知道了到底是怎么了,因为自己记得明明只喝了一杯酒的,但是最后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难道是自己喝的那杯酒度数比较高?施诗脑海里没有其他的解释方法了,唯独这样解释还能过得去。
“喝醉了?”薄曜把施诗的话在嘴边轻轻念叨了一遍,然后唇边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看着试试,笑容却不能直达眼底。
施诗看着薄曜的样子,虽然自己的心底也十分伤心,但还是笑了笑,故作坚强,道:“薄曜,你还是不相信我,对吗?”
这次施诗也没有管薄曜叫老公,而是直接叫了薄曜的名字,这个称呼更是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远了。
施诗感觉自己的泪水在眼角边打转,却迟迟没有落下来,她在心底安慰自己:施诗,你千万不能当着他们的面哭,你要坚强。
施诗想着想着,就轻笑了出来,走到薄曜的身边,看了两人一眼,匆匆跑进了司令府里面。
“薄曜,对不起,要不是我,你们两个还不会吵架。”薛冰羽看着两个人吵架的样子,虽然表面上是装作一脸歉意,但内心却是在冷笑。
薄曜也不是一般的人,他怎么会看不出薛冰羽这次的到来明显就是针对施诗的,所以皱眉看着薛冰羽,道:“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请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薄曜这次的声音比冬日里的寒冰都要冷上几分,这还是薛冰羽认识薄曜这么多年第一次听见薄曜用这种语气说话,顿时感觉心底一顿慌张。
虽然如此,但是薛冰羽还是装作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看着薄曜,涂了口红的嘴唇比平时还要艳上几分,微微启唇,道:“薄曜,记住我讲的话,如果你玩腻了,可以随时来找我。”然后便踩着高跟鞋走开了。
薄曜看着薛冰羽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司令府内,直接关上了司令府的门,出去工作。
施诗一进司令府,就看见了自己和薄曜的那张大大的、挂在墙上的结婚照,泪水终于忍不住了,如洪水般倾泻而出。
明明就是薄曜大早上的和薛冰羽亲近,现在倒是要怪自己了?自己做错了什么?不就是一个晚上没回来吗?
可是这也不是自己故意的啊,谁知道自己会喝醉呢?可是薄曜不相信自己的话就算了,还要误解自己,施诗想到这个就生气。
施诗听见门关的声音,迟疑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哭了起来,薄曜和薛冰羽怕是已经走了吧?自己在这里碍着他们俩谈情说爱了吧?
施诗终于感觉到崩溃,在司令府里大声地哭了起来。
一天到晚,施诗都坐在沙发上没有动过,始终想着薄曜和薛冰羽相拥的那一幕,又感觉到整个人崩溃,坐在沙发上跟个木头人一样。
看着外面的夕阳渐渐下沉,施诗便从薄曜珍藏酒的柜子里拿出了两瓶酒,放在沙发前面的桌子上,一个人喝了起来。
这些酒都是薄曜珍藏的,价格自然不菲,度数也是十分地高,虽然喝下去是火辣辣地刺痛喉咙,但是施诗还是毫不畏惧地喝了下去。
借酒浇愁?
呵。
施诗才喝了几分钟就感觉到头晕,但是她还是硬撑着把剩下的酒喝完了,那动作行云流水,就像喝普通的白开水一样。
施诗一倒,开始渐渐没了意识。
薄曜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他走进司令府,看着里面漆黑得没有光亮,心底又开始阵阵不爽。
没有光亮的时候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施诗已经睡着,二是施诗出去了,现在九点多,施诗不可能睡这么早,那么就是第二种可能,施诗出去了。
亏他还在外面急急忙忙做完工作,只为了早点回来能够看到施诗,即使两个人吵架了,但是薄曜还是想看到施诗。
可是没想到她已经有约,现在是不是又在外面活得潇洒呢?
可是薄曜突然闻到一种浓烈的酒精味,皱了皱眉头,然后缓缓打开灯,却看见了蜷缩在沙发角落里的施诗,整个人一动不动的。
桌面上还放着两个空荡荡的酒瓶。
薄曜走了过去,看着那两瓶酒,发现那是自己珍藏的酒,度数很浓,自己一下子都不敢喝太多,而施诗却一下子喝了两瓶,心底就感觉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慌张。
“老婆?老婆?”薄曜看着施诗那蜷缩的样子,如同一副受了惊的小兽,眼睛紧紧地闭着,平时红润的脸此时却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一样,有些恐怖,便连连叫了两声。
当看到施诗连嘴唇都是苍白苍白的的时候,一瞬间就慌张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一般的人喝酒喝醉了之后脸不应该都是红的吗?为什么施诗的脸却如此地苍白呢?
薄曜感觉不对劲,也不管早上发生了什么,赶紧抱起沙发上的施诗,拿起车钥匙就往外面赶。
薄曜把施诗放在了车子的后座上平躺着,然后自己绕到驾驶座上开着车子。
薄曜也不管什么限速不限速了,把车子的速度尽管提快了很多。
车子开到医院门口的时候,薄曜急忙抱起施诗往医院里面赶,他直接走到医院副主任的办公室,一脚踢开了办公室的门。
副主任正在那里跟别人交代事情,突然门被踢开,心神震了震,然后发现来人是薄曜之后,脸色才微微缓和了一些,问道:“什么事让司令大驾光临我的办公室?”
薄曜此时却懒得跟副主任废话一大堆,而是直接看了看怀中抱着的施诗,然后不耐烦地看着副主任,冷冷道:“看看她怎么了?”
副主任这才注意到薄曜的怀中有一个女子,便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了薄曜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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