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父脸上有点尴尬,但是这毕竟是他们的家事,被李副官一个外人这样说,多少有点让人看了笑话的意思:“不知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里,信不信我告你私闯民宅。”
“你说话倒是可笑,我的副官不跟着我,难道跟着你吗?”李副官是自己身边的人,蒲曜怎么可能让一个外人这样说自己的人,当下面上的冷峻有浓了好几度,半折的脸就像是接了一层霜,让人从心里生出寒意。
“施诗,这就是你找的好老公吗?你不知道尊老爱幼,找的老公也这样目中无人,你们还真是天生一对!”施父在嘴皮子上斗不过蒲曜,但又不敢跟蒲曜动手,只好朝着施诗撒气。
自己忽然被扯进去,施诗的心情更加不好了,今天本来受委屈的就是她,自己母亲胡乱说她这么一通也就算了,没想到自己的父亲也是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说她,施诗觉得自己的心彻底寒了。
如果说之前还抱着什么希望,那么现在就只剩下绝望了,施诗所有隐忍着的脾气一下子全部爆发了:“爸,你昧着良心说这种话也不怕天打雷劈吗?这么多年曾婷是怎么对我的,难道你们不知道吗?你真是我的好爸爸!既然这个家里不欢迎我,今天还叫我回来干嘛!我走就是啊!奶奶,我先走了,改天在来看你!”
说完,把自己给奶奶买的礼物放到姨奶奶手里,然后就跑开了,奶奶知道施诗心里难过,虽然舍不得施诗,也没有再挽留,看着施诗远去的身影老泪纵横:“这个家要散了啊!”
“奶奶,你照顾好自己,施诗这边有我在,你不用担心的。”蒲曜虽然讨厌施家人,但到底舍不得老人家哭,安慰了几句,说完有空会再来看她这句话就出去追施诗了。
既然自己的司令都走了,李副官也不会再留下,将带过来的礼物全部打包,叫人拿上车之后也离开了,施家的人都是人渣,根本不配拥有司令准备的礼物。
蒲曜腿长走的快,在快要出小区的时候就看到了施诗,又是两个大步,蒲曜抓住施诗的手,刚要说什么就发现施诗的手冷的像冰块一样,整个人似乎在颤抖的,对上施诗的眼这才发现这人哭成了泪人。
蒲曜心疼怀里,将人搂进怀里轻声安慰着,施诗靠在蒲曜的肩膀上哭的更加厉害了,嘴上一直说着蒲曜听不懂的话,不够大概这话里的内容也是在抱怨自己的父母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施诗哭了很久,终于感觉体力不支,昏睡在蒲曜的怀里,蒲曜看着怀里的小女人满脸的泪痕,心里的难过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班才好,叹了口气,把人抱上车,打算回了家在想安慰她的法子。
到家之后,蒲曜刚把施诗从车上抱下来,人就醒了,见人用公主抱的方式抱着自己,施诗的脸皮一下子就绷不住了,挣扎着从蒲曜怀里下来:“浦先生,我自己可以走的。”
蒲曜本想坚持,可是考虑到施诗现在心情不好,只好遂了施诗的意思,把人轻柔的放下来,可是一只手还是牵着施诗的手,任凭人怎么挣扎,就是不放开。
施诗挣扎了几下,见挣扎不开,也就不在抗拒了,毕竟现在的自己却是很脆弱,急需要人来安慰自己一下,此时蒲曜完全是最合适的人选。
也不知道是第几个深夜了,蒲曜跟施诗走在这样的夜色里面,李副官实在是觉得自己多余,摸摸鼻子停好车子,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蒲曜却不着急送人回房间,绕过大门,牵着施诗往后院的方向走去。
施诗也知道这人是想要自己发泄一下,也就什么都没有说,跟着蒲曜走着,走了没一会就听蒲曜说:“施诗,心里难过的话,就再哭一会吧,从明天开始,我不希望在看到你掉眼泪了。”
蒲曜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低沉,又一如既往的温暖,让施诗忍不住鼻子一酸,嘴上却埋怨着:“哪有人这样的,不哭的时候非要人家哭。”
“这不是怕你憋在心里,憋坏了吗?哭出来就好了,不然喝点酒舒缓一下压力?”蒲曜心里软软的,伸手揉乱了施诗的碎发,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两个瓶子一杯酒,当下就给施诗满上了。
施诗心里却是想要喝上一杯,伸手接过杯子来,想也没想一口就干了,这酒虽然是红酒,却比红酒要烈的多,蒲曜还来不及提醒就看到施诗干了,心里暗礁一声不好,就见施诗站起来缠了上来,嘴里一直呢喃着蒲曜的姓氏:“浦先生,我好难过。”
对于施诗,蒲曜本来就没有什么自控能力,尤其是在施诗百般挑逗的情况,蒲曜忍的就更加辛苦了,以至于额头上的青筋都跳起来了。
强忍着冲动,保持着最后的理智,把人送回房间来,正准备离开,就被施诗一把拉住按在了床上。
蒲曜就奇怪了,上次好像也是这样,这女人喝醉了,都有这么大的力气吗?身上的衣服扣子被扯开,蒲曜从神游状态里回过神来,就感觉到施诗一口亲在了胸口敏感的不部位上,一种强烈的快感席卷了全身。
蒲曜叹了口气,怎么两次自己都是被压的那一个,本想着要在施诗清醒的时候再要她的,可是这种情况是个男人都抵挡不了,尤其是蒲曜现在已经开始喜欢上施诗的情况下,就更加控制不住自己了,腰上一用力,蒲曜就把施诗压在了身下,吻住施诗的嘴唇,辗转研磨着,直到施诗发出羞人的声音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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