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额头抵在宋晴悦的额头上,林御书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宋晴悦的脸上:“再说一次,说你愿意做我的女人。”
他现在迫切的需要她的确定。
“我愿意做你的女人。”像一个提线木偶宋晴悦照着林御书的话重复,眼神却失去了焦距,好像透过眼前的人看着远方。
从此以后,她不再是宋晴悦,她只是林御书的附属品,是他的女人之一。
得到宋晴悦的答案,林御书不再压抑自己。
大手解开宋晴悦的发髻,随手也摘下她新买的黑框眼镜随意丢在一边。
去掉了遮挡姣好面容的障碍物,饥渴的薄唇吻上宋晴悦的嘴唇。
就像沙漠里的路人遇到清泉,那感觉出奇的美好。
宋晴悦闭上眼睛承受林御书狂风暴雨般霸道的吻,身体僵硬的就像一块木头没有任何回应。
“唔……”
忽然,林御书咬住娇嫩的嘴唇,逼得宋晴悦痛呼出声,回应自己的热情。
倔强的唇齿仅发出了一下声响就紧闭起来,无声的用行动作出抵抗。
在碰上宋晴悦樱唇的瞬间,林御书感觉连日来的郁闷烟消云散。
“我今天有的是时间。”这句话不知道是林御书对自己说的还是对怀中僵硬的女人说的。
林御书恶劣的来回舔着宋晴悦的耳廓,在她耳边小声的说,呼吸撩拨着她的感官,点燃一把一把的火苗。
宋晴悦的回应只是把自己的下唇咬的更紧,显得无比的苍白。
“别咬痛了自己。”暧昧的呼吸缠绕宋晴悦让她无法摆脱。
她现在退无可退,因为这是一场恶魔的交易,她付出了身体,但是不愿再付出灵魂。
如果深陷其中,她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
林御书的吻再次落在宋晴悦的唇上,几番急进的攻势,时而霸道张扬,时而慢慢挑逗,宋晴悦的呼吸都变得困难,缺氧导致身体发软,只有依靠抓住男人的衣服维持自己不跌坐在地上,却依旧。
盼望已久的东西终于收入囊中,一开始的喜悦渐渐散去,宋晴悦用身体明确的表现自己的抗拒,让林御书不快。
一把抱起宋晴悦,趁着她大口呼吸被林御书掠夺的扬起,他再次趁机攻城略地,灵巧而湿润的舌头长驱直入,反复纠缠着宋晴悦闪躲的丁香小舌。
迈开长腿急切的走进他的休息室。
林御书再次告诉自己:他有的是时间。
当宋晴悦醒过来的时候,窗外的太阳都快下山了,整片天空只剩下落日的余晖把天空染成红色,带着妖艳的瑰丽。
拉紧胸口的被单,遮盖光裸的、满是红痕的身体,宋晴悦坐起身来。
和身上的红润不同,宋晴悦的脸上一片惨白。
如果上次发生的事她记不清楚只记得火热的片段,那么这次她的记忆实在是太深刻。
林御书霸道的不让她有片刻的思考,掠夺着她的身体也侵占着她的思考,强大的占有欲让她避无可避。
一切都不同了。
贝齿咬着下唇,逼自己的眼泪不掉下来。
她知道那个狂傲的男人和她只有一墙之隔。
宋晴悦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她的选择,到了现在她没有后悔的余地。
就这样宋晴悦一直坐着,这一坐就坐到了天黑。
男人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他无法控制的需索确实把她累坏了。
当洗完澡他抱着她放到床上的时候,她早就已经失去意识了。
借着窗外的灯火,黑夜中林御书看到的场景是这个小女人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无助的抱着膝盖,把头埋在手臂中。
他记得一本心理学的书上说过,这种姿势是一种完全缺乏安全感,极端自我保护的状态。
这种情况林御书也是第一次碰到,过去的那些女人都在时候非常的高兴。
他原本以为她只是一时的羞涩或者懊恼。
毕竟他用她弟弟的事情威胁她确实有失绅士风度。
但是想帮她的心也是真的。
打开房间的灯,一瞬间的光明让宋晴悦几乎睁不开眼。
“在想什么?”
她的样子让林御书觉得虚无,他迫切的想掌握她的一切,让现在的感觉变得真实。
宋晴悦眨眨眼睛适应周围的光线,有些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人,眼神纯净的像一个刚睡醒的孩子。
好半响她才回过神来,平静的看着远方回答:“没什么。”
默默的陪着宋晴悦坐了一会,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忽然林御书起身离开房间,空气又变得冷清起来。
宋晴悦松了一口气,他的存在感实在太过强烈。
休息室的门没有关拢,外面传来林御书打电话的声音,不一会又传来打印机的声音。
林御书再次回到休息室,把一份文件放在宋晴悦的面前,冷淡的说:“签了它。”
打开文件,宋晴悦不意外的看到合同两个字。
简单的3、4张纸,她翻的很慢,翻了了很久,无非就是说一些关系的决定权掌握在林御书手中,凡是都要以林御书的言论为首要考虑条件等等。
宋晴悦在心中苦笑,原来,她宋晴悦的尊严和身体不过就换来这几张纸。
过去林御书从来没有对女人用过合约这样东西,在他的男女关系中,向来是合则来不合则散。
只有女人粘着他,他才不会用合同去约束一个女人。
但是今天对着宋晴悦,他实在无法保证,她会就这样留在他身边,他需要给她一份约束。
“难道你还想反悔么?”宋晴悦久久没有落笔,林御书变得焦躁。
这个女人的滋味让人上瘾,难道事到如今她还要反悔的余地?
“不用说了,我签。”
宋晴悦拿起笔毫不犹豫的在纸上签上自己的大名。
是啊,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可以反悔的,她的母亲还在她的家里等着她“挽救”她被高利贷追债的“可怜”弟弟。
她的死活又有什么关系?
林御书的心情很矛盾,不知道应该为得到宋晴悦高兴,还是因为她真的傻傻的为了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和无耻的母亲卖掉了自己而生气。
其实他的本意是个双赢的局面,他得到了她,而她解决了债务,但是现在的心情怎么觉得自己那么乘人之危的感觉。
他只能告诉自己他们之间只是合同的关系,过去的一切情绪只是因为想得到宋晴悦,仅此而已。
现在?可能他一下无法适应这种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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