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谋爱上你-80、丢失了的耳坠在宫爵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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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她这张毫无瑕疵,精致得令人爱不释手的脸,宫爵有时候真怕自己有一天会着魔。

    或者说,他现在已经在往那条路上走了。

    稍微停歇片刻后,他不知想起了什么,竟然又一次有了动作。

    慕香染满是疲惫,又不乏恳求的看着他,只是求饶的话还是没说出来,给自己留点底。

    而她不知道,也就是在今天下午,宫爵在办公室里接的电话。

    电话是从华盛顿打过来的,医院方面一直与他保持联络,小事倒也不会打搅,只有决策性的事才会直接打他的私人手机。

    那边的人倒也恭恭敬敬,问:“宫先生,霍少的情况目前已经稳定,最后一次手术很成功,转了疗养地点之后也没有产生消极反应,照这样看来,过不久,大概就能转回到京市做康复,您看什么时候需要,我们这边都会配合做转院手续。”

    他在电话这头长久的沉默着。

    为了保证霍骁的安全,他把霍骁放在华盛顿秘密治疗这么久,到最后必然是要回京市的,因为当前来看,这方面的康复只有京市是最权威的。

    可他捏着电话久久不言。

    那边的人大概是猜出来了,他可能不想让霍骁转院回去,这才道:“宫先生如果是担心霍少在转院途中的安全问题,可以把手续往后延迟再办,您看呢?”

    宫爵从椅子上起来,立在窗户边,眯起眼俯瞰这座城市。

    这么大一座城,却没有一个可以令他安心的地方?倘若霍骁转院回来,必然是和慕夫人黄莺同一个医院。

    她去给慕夫人探病,忽然看到自己曾经心心念念的爱人,会是哪一种反应,又该会怎么看他?

    时间一直在走,屏幕上的时间一直在跳动,医院方面的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不敢随便挂掉。

    良久,宫爵终于低低的开口:“不必了,就在华盛顿疗养。”

    院方负责人皱了皱眉,“……您考虑好了?”

    医院方面当然高兴会有很大一笔收入,也是一种挑战,但是如果挑战得不太好,这个结果恐怕担不起。

    宫爵却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句,然后挂掉电话。

    他一个人就那么站了半天,明明没有人,也没和谁交流,可情绪却越来越烦躁,到最后就站在那儿抽烟。

    苏牧进去的时候满屋子的烟味。

    “你丫能不能开个窗户?”苏牧不悦的扫了一眼过去,把文件扔到他桌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自杀呢!”

    说着闪了闪空气,皱着眉走过去开了窗户,然后又好以整暇的倚在窗户边看着他拧着的眉峰。

    终于扯了一下嘴角,“怎么着,出去了一趟,被肖柔榨干了,没精打采的?”

    抽烟的人一眼冷漠的削了过去,苏牧也只是耸了耸肩,却好死不死的继续调侃,“那就是叫了不少女人,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男人终于摁灭烟头,直接就弹到了他身上,一张冷峻的脸淡淡的睨着他,“欲求不满?”

    否则没必要跑来拼命的挖苦他。

    苏牧抿了一下嘴角,又扯了扯唇,双手环抱的靠在了窗户边,很认真的看了他,“给老子放个假行不行?”

    宫爵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感情的事,别和工作混为一谈,哪怕冷瞳出国十年,你也只能自己抽时间,别失望我给你,不行你就辞职咯!”

    苏牧瞪了他,明知道他不可能辞职!

    “我看欲求不满的是你!”苏牧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老板椅上,看着他。

    要不是他那方面得到不到满足,何必这么折磨他?

    这会儿,宫爵却颇为认真的看了他,还带了几分苦口婆心的味道,“禁忌的东西,你非得碰,趁这个时间,早断了不是最好?”

    苏牧看着他,“你倒是和慕香染,我看看你多大能耐!”

    男人眉峰轻挑,“慕香染不是我妹妹,我没有那样的禽兽本性。”

    老板椅上的人抄起笔就扔了过去,“再挖苦老子真跟你翻脸!”

    宫爵偏过脸,随手把笔接在了手里,看了他,“怎么的,被你母亲发现了?”

    苏牧不说话,但显然愁绪很重。

    过了很久,他才终于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女人也不止她冷瞳一个,何必吊死在她那儿?”

    宫爵点了点头,声音不冷不淡的,“觉悟不错,但在和冷瞳弄清楚之前随意碰其他女人,就是品行问题了。”

    这话意有所指的。

    所以苏牧蹙起眉看了他,一下子就知道了他在说什么,眉头更紧了,“你特么是不是派人跟踪握了,我又不是你看上的女人,你有毛病浪费人力在我身上?”

    “偶然。”宫爵嗓音淡淡的。

    对着苏牧,也没什么隐瞒的,直接道:“先前让人去查她女儿的身世,顺便查了查那位魏悦小姐,不巧,最近才把人彻底撤回来。”

    宫爵还在窗户边,略微靠着,看着苏牧,“她不像是你看得上的那一款。”

    言外之意,他就算是为了和冷瞳断了关系、麻痹自己,也不能建立在欺骗和玩弄其他女人的基础上。

    何况,那个女人还是慕想让朋友,这不是间接给他树立坏形象么,毕竟兄弟之间有时候穿同一条裤子。

    好一会儿,苏牧才淡淡的一句:“没你想的那么负责……我和那位女士什么都没有!”

    宫爵只是挑了挑眉。

    而苏牧已经把话题转了,看着他,“没打算让霍骁转院回来,是么?”

    男人立在床边,薄唇抿着,不言。

    苏牧扯了扯嘴角,“怎么,怕霍骁哪怕只是一句身体一张脸,都不用醒过来,他就能轻而易举的把慕香染抢走?”

    就像是被戳到了疼痛处,男人一双浓眉骤然蹙了起来,薄唇更是紧了紧。

    然后目光冷冷的扫过去,“你没工作,很闲?”

    苏牧了解他,越是被说中了,才会越是冷漠。

    不过他没什么害怕的,耸了耸肩,“正好你我都不顺,约起来去放纵放纵?坐拥如此资产,一副令人垂涎的身材,有什么用?”

    连个女人都搞不定,还搞什么守身如玉?

    可宫爵瞥了他一眼,“没拦着你。”

    而那会儿,他正好接到了车行的电话,“宫先生,车已经到了,您是现在提,还是……”

    他听到的瞬间,神色已经好看多了,“我这就过去!”

    苏牧怪异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去哪。

    然后听他说了一句:“晚上的应酬,你和肖柔去,她刚手术完,避免多喝酒,到时候出问题了公司不报销,你自己看着办!”

    那就是让他去给肖柔挡酒!

    苏牧瞪着他,“老子跟了你简直是脑子被雷劈了!”

    宫爵只是勾了勾嘴角。

    看他的心情忽然变好,苏牧睨着他,看他简单收拾后开始系领带,问他:“见慕香染?”

    男人沉默,也算是默认了。

    “变态!”苏牧没好气的评价,“我看你是变态得上瘾了,能让你保持这种关系,慕香染那脑子估计也是被雷劈了!多聪明的一个女人。”

    生意上的头脑都比肖柔还要精的,居然就这么被宫爵给糟蹋了!

    等他走了之后,苏牧才大概了解了一下,知道他居然给慕香染花巨资买了一辆车!

    如此讨要,只是因为霍骁的病情好转吧?

    反正他对慕香染用过强的,用过夺的,估计只剩一个诱哄和认真追求是没有过的。

    没想到这种曾经嗤之以鼻的事,他居然能做得出来?

    宫爵的确是做了,他的要求不高,哪怕让她在见到车子的时候发自内心的笑一笑。

    结果没有,他还是高估了这个女人的骄傲和冷淡,碰了一鼻子灰,那么尊贵的人自然没办法安然。

    于是,半岛湾的夜晚变得不安宁,尤其此刻的卧室依旧空气炽热。

    昏暗的环境里,有着女子轻声的求饶,夹杂着男人低哑、粗重的嗓音,一下一下的节律中听得人浮想联翩。

    而这些声音,甚至听到了男人低低的问她“喜欢么?”

    慕香染以为他问的是这种感觉,那时候她脑子浑浑噩噩,只是敷衍的点头,但男人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而是换了个位置,继续着,唇畔抵着她的耳际,“我在问你,喜欢我么?”

    这样的问题让她怔怔的愣了会儿。

    似乎,在他们之前讨论这个问题完全没有意义,因为他们谁都没有立场,尤其是她,她怎么能喜欢?

    但是她不说话,他就想尽办法也要让她乖乖的开口,一遍遍的要。

    终于,她轻柔疲惫的声音里,模糊的说着“喜欢。”

    男人几乎忍不住想贪心的把“喜欢”改成“爱”,但他并没能做到,因为一些说不出的坚持和自己从未尝试过而别扭。

    更,他不可能让她在自己和霍骁之间选择。

    打遍天下,连GUD面临危机差点解体的时候,他都不曾怕过,现在,竟然怕一个女人从嘴里吐出其他男人的名字!

    都已经过了零点,慕香染终于可以好好的闭着眼休息,而他也好心的没再折磨她。

    只是在她睡着之前,听到他说:“以后有了车,更要随叫随到,如果晚上想离开这里,我也允许。”

    以前她没车,打车来回很麻烦,尤其担心哪天这个地方被曝光。

    为了买下这里,为了修建成秘密花园,宫爵花了那么多心思,绝对不想让媒体发现这里住着谁。

    而目前为止,一切都很好。

    第二天,慕香染起来的时候,床边已经没有人了,宫爵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的,她没发现。

    一个人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终于挪着去洗漱。

    下楼的时候,餐厅里有她的早餐,但是没见到宫爵的人。

    慕香染回来得早了,学校里的假没有用完,所以她吃完之后开着他送的那辆车离开,去了医院看母亲。

    感觉很久没去,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忙什么,更想到来过京市却没进来的慕黎川,她心里很是愧疚。

    养女都比亲儿子亲,其实她也有责任没让慕黎川成为一个孝顺的儿子,有一种,是她抢了别人该有的父母之爱的感觉。

    她在病房待了会儿,之后离开。

    出来的时候,迎面有些骚动,看到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拽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往医院里走,显得有些跋扈,“你今天必须去给我做检查!”

    女子戴着帽子,显得很不情愿,但是拧不过,嘴里也说着,“我说了没有!你当你儿子是金子么?本小姐根本不屑于!所以让他离我远一点,包括你这个老女人,别再打搅我们母女生活!”

    那会儿,慕香染才听出来,那个人不是冷瞳么?

    微蹙眉,她走了过去,毕竟,冷瞳也算间接救过她,两个人的过节她暂且忘掉。

    但是过去刚想拉开,让她们都冷静冷静,那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却差点一巴掌扇在慕香染脸上,指甲险险的从她侧脸下颚的地方划了过去。

    有些刺痛感。

    都这样了,她也就没顾那么多。

    后来医院的保安来了,把两个人劝了下来,带到了一个办公室。

    因为女士坚持必须让冷瞳检查什么。

    “她有病!”冷瞳气愤的瞪着那个女人,“你也不过是耍了手段,用了心思才把我们母女赶出去,否则这会儿坐在苏夫人位子上的是我妈!自己的身份得来那么龌龊,腰杆倒是直?”

    女子被说得火大,“你就是和你母亲一样的犯贱!为了沾上苏家,居然都无耻到要勾引我儿子?”

    “回去好好问问你母亲,当初是怎么浪荡才怀上你这个小贱蹄子!竟然还想混进苏家,简直妄想!”苏夫人是真的气得不轻。

    慕香染听了半天,终于听明白了。

    他们嘴里所说的那个苏,居然就是苏牧的那个苏。

    看来苏牧的父亲很风流,同时导致两个女人怀孕了?

    又或者,是苏夫人怀着苏牧的时候,冷瞳才被怀上的吧,所以苏夫人对她们母女那么的嗤之以鼻,甚至苏老爷走之后,直接断了她们的一切关系,根本不给冷瞳抚养费。

    估计冷瞳也是被气急了,慕香染送她离开的时候,对着她便道:“所有人都以为我们母女见不得人!可当初是她勾引了我妈的男友率先怀孕!是她逼着苏老结婚,甚至在苏老决定选择我妈时,设计让别的男人睡了我妈导致怀了我!她这种恶心的女人为什么还能端庄的坐在苏夫人的位子上,可我妈却每天受着病痛折磨?”

    慕香染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她忽然想起了某次看到苏牧对冷瞳挺好的样子。

    严格说起来,他们不是同父异母?

    所以苏牧对冷瞳好,是不是替他母亲弥补一些过错?

    结果,看起来,他们之间,已经不只是苏牧暗地里、瞒着苏夫人对冷瞳好那么简单了吧?

    否则苏夫人为什么这么气愤?

    她好容易斗垮了冷瞳的妈妈,若是让冷瞳得到了她儿子,应该会气得睡不着。

    最后慕香染送了冷瞳回去,倒是没再问关于家事的话题,一路很安静。

    冷瞳说完那些之后也安静了,甚至显得有那么点尴尬,因为她们并不算数,可是家事都说了出来。

    到了地方,慕香染倒是笑了笑,“不介意的话可以交个朋友,至于今天听到的,我守口如瓶,冷小姐放心!”

    冷瞳微抿唇,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没多说。

    慕香染想起来第一次见她真人的时候,是在宫爵的别墅里,就是温榆庄园。

    很有气势,一言不合就给了她一巴掌,好像宫爵真的只属于她。

    现在回想起来,那种嚣张和锋利,恰巧反应着她内心的脆弱和防备吧?因为她其实一直在苏夫人的鄙夷中长大,暗地里恐怕母女俩也没少被嘲笑。

    刚听她说,她母亲一直受着病痛,加上自己的压力,她这个脾气也正常。

    不知道为什么,慕香染忽然觉得自己也不是最可怜的人,这么看来,冷瞳岂不是比自己都痛苦?

    又或者说,她们是同样的人,都拿当前命运没有任何办法。

    温榆庄园有了管家之后,慕香染真的成了一个甩手掌柜,无论是家里的事,还是蝴蝶,她根本都不用操心,管家一个人能做得很好。

    也因为这样,她多了不少时间,所以打算着尽快找到合适的项目。

    那两天,宫爵每天都会给她打电话,内容没什么新意,甚至有时候根本就不说话,但还是打过来,她也就接着。

    终于那天他开口便低低的问:“工作不够多,还想兼职?”

    她听出来了,有那么点不悦。

    慕香染抿了抿唇,“还好,不是多了个管家么,多挣点钱……”

    “管家的工资要你给了?”宫爵直接打断了她的话,然后道:“既然时间多,那就每天来半岛湾。”

    每天待的时间也就会长一些。

    她却蹙起眉,偏偏没有拒绝的借口,哪怕是开始去学校上课,她也的确真的是比较有空。

    那天,宫爵看起来心情不错,在半岛湾门口等着她,等她停好车一块儿进门,而她反而被弄得浑身不自在。

    因为无论这个人心情是好是坏,对她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进了门,他甚至帮她拿了鞋子,颔首示意她换上,然后揽着她去了餐厅。

    没想到,晚餐都已经做好了,色香味俱全的一桌,他的厨艺似乎又有了长进!

    “尝尝?”宫爵站在她身后,替她拉好了椅子之后,示意她夹菜。

    慕香染没动,只是仰头看了他,“你要是有事就先说出来,否则我吃也吃的不安,行么?”

    男人似是勾了一下嘴角,“我是豺狼虎豹?”

    “更甚。”她认真的回答,“我怕我吃了,你提出一些没办法让我应对的事情。”

    宫爵勾了勾嘴角,从身后拥了她,看起来真的心情愉悦,连嗓音也变得低沉迷人,“来都来了,你还不知道我想做什么?不是什么难事,你只用享受,够简单么?”

    已经说得足够清楚,清楚得她一下子红了耳根,半晌都没动静。

    但是宫爵真的没开玩笑,他甚至应该是做过准备。

    卧室里有着淡淡的清香,他还为她准备了一束玫瑰,只不过她看到的时候,他只是说:“客户赠送,正好没地方放。”

    可是那么金贵的品种,估计极少有客户送的起吧?

    原本,她因为之前的索取而心有余悸,然而,他这次竟然出奇的温柔,从头到尾都是,充分的以她为中心,真的只让她做“享受”一件事。

    那种云里雾里的感觉时,慕香染只觉得脑子里说不出的飘忽,也是那会儿,他咬着她的耳垂沉沉的问着话。

    “喜欢么?”

    和上一次同样的问题,而这一次,她点头显得认真多了。

    因此,他把问题换了个说法,她却愣了愣。

    迷离的看着他,正对着他的深眸。

    没听错,他真的问了她,“老实回答,爱我么?”

    这种问题,对慕香染来说是惊吓,更是惊愕,所以怔怔的看着他,而他重复了一边,动作也强势霸道起来,一遍遍的问着她。

    她只觉得,若是不说出个所以然,今晚大概会被他吞入腹中。

    终于轻轻启开柔唇,“……爱……!”

    飘忽的声音被他的动作都打散了,可是他似乎很满意,连嘴角的弧度都变得极其好看。

    结果就是不断的要她。

    那么长的时间,慕香染自己最清楚,她真的没有想到其他任何一个答案,只是愣神了一会儿。

    他是她不回去碰的禁区。

    但如果是他自己靠过来,她也不会一味的退,因为没有意义,实在没有办法,那就一切都顺着她,至于她自己的感受,她觉得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迷迷糊糊时,她又一次听到了男人低沉的开腔,“华盛顿时不时和我生气?”

    她不言。

    而他认真的将她精致脸颊扳了过去,低眉望着她,薄唇一张一翕,喉结也轻轻滚动着,道:“记住了,爷只有你一个女人,再扣那些帽子,至少一天让你没法下床!”

    那时候她是浑浑噩噩的。

    可他就那么看着她,好像就要这样的效果,拇指轻轻摩挲她殷红的唇畔,“我都如此,你能不能,只有我?”

    这样的问题,他甚至是不确定的。

    此前曾以为她不再干净,后来自己验证了,她依旧只是他的。

    可以后呢?

    她对霍骁的感情有多深,他竟然一点都不想猜。

    慕香染不知道他今晚发的什么疯,累得眯着双眸,心底有些好笑,一个左拥右抱的男人,竟然说他转移忠贞,还要让她只准有他一个男人?

    怎么这么多笑话呢?

    当然,她依旧是迷迷糊糊的点头。

    那晚,大概是太累了,她睡得很不错,几乎是一觉到了天亮。

    起来的时候,她以为宫爵不在,然而,他准备了早餐,在一楼看报纸,看样子就是在等她。

    她进客厅的脚步顿了顿,男人已经朝她看过来,昨晚的好心情好像还是没有散去。

    然后揽着她去用餐。

    就在餐桌上,他从对面望着她,冷不丁的道:“不是想找合适的项目么?”

    她一下子抬头看去。

    男人勾了勾嘴角,“就当是对你昨晚表现的奖励!”

    然后早餐一过,宫爵将一份草案给了她。

    慕香染却皱起眉,“跟你的公司合作?”

    相当于她暂时进入他的公司任职,担任培训设计师。

    只听他道:“GUD元气大伤后需要重振旗鼓,不少分公司、子公司开立,无论是行政培训,或是开幕方面的气氛掌控,都是你的长项。”

    行政培训只是她一个小分支,之前没做过,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从哪里挖出来的,之前被人挖了另一个设计技能已经很意外了。

    至于开幕时的事,她想到了当初肖柔的那个公司开幕式,不太愉快。

    看了他,“宫先生和肖柔关系密切,竟然还敢把我拉到身边,是想坐看女人之间的硝烟么?”

    男人眉目认真的看着她,“我就那么闲?”

    也对,她抿唇。

    那是为了什么?

    宫爵自然不会告诉她,只是因为某些事的时间越来越近,他越来越没有安全感,所以必须把她绑在身边,放在眼皮子底下。

    其实她知道自己压根不用考虑,薪酬必然是没法拒绝的。

    更何况,他安排好的,她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签约合作。

    因为这个项目,她那段时间会相对忙一些,有一阵没注意到魏悦除了忙工作室之外都在做什么。

    那天她洗完澡稍微在客厅坐了回来,才见魏悦从外边回来,心情谈不上好坏,和她打了个招呼。

    不过,慕香染不经意的目光扫过,发现她耳朵上的耳坠少了一个,正好是她送的那一对,所以比较敏感。

    刚要问,魏悦却上楼了,说先去洗个澡。

    后来她也没等住,这件事也就这么被忘在了角落里,一直到某天,她冷不丁的在宫爵车上看到那枚躺在脚垫上的耳坠。

    弯腰捡东西的动作骤然就僵住了,几乎全身血液都在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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