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谋爱上你-62、踏出这扇门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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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愤怒,她原本平静来的,可这会儿胸口一股子情绪,她是出身低贱,也曾经不计尊卑的为了钱做了那些事,可他最没资格侮辱她!

    她紧紧抿着的薄唇,一手已经拿了扔在沙发上的包,“如果你找我来,只是要问这种事,抱歉我很忙!”

    说着,她就要转身离开。

    只是刚走了两步,手腕一下子被男人狠狠扣住拽了回去。

    她手里的包也被甩了出去,正好落在茶几上,砸到了上边的水壶、水杯。

    但这些都没能引起他的注意,而是看着因为手机滑了出来,包口打开,随之露出来的一张卡。

    慕香染当时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可男人已然脸色沉了,卡正好是背面朝上,清晰可见的就是卡的主人签名,哪怕只有一个姓氏。

    直到那张银行卡被他夹在指尖,慕香染才皱起眉。

    这是早上霍敬要给她的银行卡,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是你一万赚取的成果?”宫爵开口,嗓音讽刺而冷郁。

    慕香染仰脸看着他,柔眉蹙得紧了又紧,太多情绪夹杂,原本她对他刻意降低别墅价格的事存了几分感激,但此刻荡然无存!

    “放开我!”她冷脸看着他,这样跟他纠缠毫无意义。

    宫爵薄唇微扯,“慕香染,你何止没有良心,你连廉耻都没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无比清晰的传进耳朵里,带着几分低喝的味道。

    她却觉得讽刺,“就算我没有廉耻,也轮不到你来管!”

    宫爵几乎是眯起眼睨着她此刻的恼羞成怒,那在他看来就是一种默认。

    “霍敬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他薄唇绷得很紧,脸色已经冷郁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握着她的力道紧了又紧。

    慕香染疼得红了眼,却越是倔强的盯着他,柔唇扯出清冷的弧度,“霍敬怎么了?至少他是个人,就算我偏喜欢跟他缠在一起,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她说着话,男人脸上的愤怒已然腾地清晰可见。

    慕香染却强势打断他的话,甚至提高了音量:“别跟我说我们的离婚无效!你有什么证据证明?!”

    她被挤压的而情绪弄得语调急切而带着尖利,抬手一把狠狠打掉他的禁锢,弯腰去拿了包,不想再多留一分钟!

    可下一秒,她的身子整个被扯了回去,猛然被翻转过去,又一下子扔进了沙发里。

    不待她反应过来,男人强壮的身躯已然压了下来。

    “想要证明,是么?”男人的嗓音低沉冷郁,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听着他这样的声音,看着他忽然靠近的样子,慕香染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死死盯着他,“你要干什么?”

    宫爵只冷漠的睨着她,低沉的声音没有半点温度,“不是要证明么?夫妻还能做什么!”

    冰冷的话语落下,他像是真的要证明他们之间还存在那种关系,已然扯了她的外套。

    她抬手试图阻止,却两个手腕被他狠狠捏住压到头顶禁锢着,那双深墨色的眸子极度冷然的盯着她,“看来我对你的了解,残存于童年,残存于你伪装的表面!”

    “不是要钱么?”他薄唇很冷,字句几乎是从唇缝迸出,“我给你霍敬的十倍、百倍!”

    随即凑近了她,那么具有侮辱性质,有那么讽刺的喷薄着他的气息,“你在霍敬身下如何犯贱,就给我十倍、百倍的表现!”

    他真的丝毫没有客气,指尖那么具有侵犯性。

    “唔!”慕香染咬了唇,低低的痛苦。

    此刻她若是和他对视,一定会发现被言语刺激侮辱的是她,可此刻宫爵却毅然怒得几乎青筋暴起。

    因为他无法想象她躺在别人身下的样子该是多刺眼!

    “宫爵!”慕香染被他吻了唇,准确说是咬噬。

    她什么都做不了,双手被禁锢着,整个身体被他狠狠抵进沙发里,侵略性的吻吞噬了她的呼吸。

    并不陌生的烟草气息伴随着男性强烈的占有,萦绕在她所有的感知信息里。

    她的声音很模糊,再怎么拼命挣扎都逃脱不了,声音断断续续,“放……开,我!”

    他们之间距离足够的近,近到宫爵能闻到她身上始终没有变过的茉莉清香,一如记忆力那个小女孩子。

    只是那些记忆,放在如今的两人关系里,显得极度讽刺!

    不知何时,一旁有电话响起。

    她艰难的睁开眼,已经看大他把手机放在她面前。

    是霍敬打过来的。

    而宫爵的脸色充满讽刺的阴冷。

    他曾经可以毫不计较的女人,做下那么多事后一走了之,再回来,他不如一个似禽兽的霍敬,这种感觉,只有宫爵能够体会。

    捏着手机的力道几度收紧。

    终究低眉睨着她,指尖放在了接通键盘上。

    她一拧眉,“不要……唔!”

    他们现在的状态,无论接谁的电话,对她都是一种屈辱,谁在听到这边的声音时还猜不到他们在干什么?

    宫爵却扯了嘴角,“怕别人听?”

    她越是怕,他却越是要做!

    手机真的接通了,那一刻,慕香染死死咬了唇。

    可他根本不打算放过她,他们衣衫完整,她的裙摆却已经被他修长的指尖挑到了大腿根部。

    他脸上没有任何情义,除了冷漠,连领带都完好的系着,这样的画面看起来,更显得她那么廉价!

    他的手指几乎碰到她那个地方时,慕香染终究是没能忍住,眼泪从眼角滚了下去,却死死盯着他,“宫爵……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哽咽的声音并不大。

    那滴眼泪划过脸颊,钻进沙发里。

    宫爵的动作却有了停顿,可一张脸依旧冷得可怕,“除了我,任何男人都能弄你,是么?”

    他的左手早已把电话按掉,只深冷的盯着她。

    慕香染癫了似的笑了笑,她甚至要忘了他们怎么就到了这一步,这是她曾经还愿意问是不是爱她的男人?

    宫爵性子冷硬,她也并未软到哪儿去。

    这会儿只梗着脖子,“没错!我人尽可夫,除了你!”

    这一句话,几乎让宫爵峻脸黑了个彻底。

    指尖捏了她的下巴,“你女儿就是这么来的?既然人尽可夫,女儿必定不止一个,是不是没了这一个也无所谓?”

    慕香染骤然看了他,“你敢动……”

    “我可以试试。”她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冷漠的接了过来。

    语调听起来很淡,却极度具有威胁。

    她几乎一下子慌了神,下一秒才是夹杂着失控的愤怒,“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

    宫爵深眸低垂,“不肯放过我的那个人是你!”

    “既然走了为什么还回来?”他薄唇冰冷,“回来看看我死没死?”

    也许,他真的并不恨她间接造成的车祸,但如今,因为她的态度而无法平静!

    她红着眼,看着他,“好!我现在消失!再也不回京市……”

    “晚了!”男人冷然的嗓音,掷地有声。

    话音落下,薄唇也狠狠压了下去,颇具侵略性,也充满啃噬的味道,几乎将她的唇瓣撕破,舌尖霸道的闯入。

    那种强烈的男性气息侵占了她的领域,却无能为力。

    连挣扎都毫无作用。

    吻逐渐深彻,他撤了一手扣了她的后脑勺。

    而慕香染也终于挣脱手腕,挣扎变得愈发猛烈,狠狠推着他。

    他却视而不见,发了疯似的索取。

    直到混乱的挣扎之间,她一巴掌挥在了男人脸上。

    “啪!”一声,并没那么响亮,可空气一下子凝结了似的安静下来。

    男人居高临下的睨着她,看着她清冷的眼神,通红的眼里满是愤怒。

    慕香染打到他的脸后,只是一瞬间的愣神,已然将他推开,跌跌撞撞的抓了包往门口走。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而深冷的嗓音:“踏出这门你试试!”

    她真的停了下来,却只是转头看了他,“又如何?大不了要我的命。”

    慕香染这会儿根本不想考虑那么多,不考虑女儿,也不考虑母亲,更不会去想哥哥慕黎川。

    转身之际,宫爵低沉的三个字:“别后悔。”

    她只是自嘲的扯了一下嘴角。

    她早就后悔了,从模糊的童年记忆开始就后悔了跟他遇见,更后悔一年前的那些纠缠,甚至动情。

    所以她以为,自己已经没什么好顾虑的。

    然而两天后,她终究是慌了神。

    医院打电话来时,她就有一种预感,因为这种类似的事一年多钱就发生过一次,虽然那次是宫爵忘了抽空缴费。

    可这一次医生说的很明白。

    她焦急得几乎跪下来,“我们不能这样搁置着,医生我求求你了,把她转回病房行么?你们是救人扶伤,不是这样威胁家属的!”

    医生皱着眉,“慕小姐,我们这也是按章办事,你母亲进入下一阶段了,不立刻补上费用,我们没办法进行下去。”

    黄莺现在也可以回家去,只不过无望醒过来,一直植物人一样躺下去,而不是由医生诊疗下的有望苏醒、手术,最后康复。

    她几乎哽咽,“可我没办法一天之内弄那么多钱!给我几天行么?”

    医生看了她,直接道:“我看慕小姐还是直接去找宫先生吧。”

    宫爵虽然没有明说,但医生也能猜个大概,然后才道:“我最多给你两天时间。”

    慕香染千恩万谢,然后急匆匆的离开医院。

    当然,她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回去找那个人。

    那两天魏悦已经看出了她不对劲,在她出门前拉了她,“你干嘛去?”

    看了她的脸,蹙眉,“你昨晚是没睡么?”

    怎么憔悴成这样?

    她摇了摇头,“没事,你照顾蝴蝶,我出去一趟,估计晚上回来。”

    魏悦没让她走,“到底怎么回事,你瞒着我就没意思了!”

    她捏着包,也不知道哪不舒服,可能昨晚睡得太少,闭了闭眼,只简单道:“我妈转院回来了,我在凑医疗费。”

    听完这话,魏悦拧眉,她很清楚伯母需要多大一笔资金。

    显然她们这会儿凑不够的。

    所以魏悦也跟着想办法,听了她的话后皱眉,“你跑银行也不可能贷出来,就算贷出来也迟了!”

    这是事实,慕香染跑了京市很多家银行,几乎一听她的身份,就已经没戏了。

    她知道,宫爵看似低迷了,可他依旧权势滔天,但凡他发话,没人会把前贷给她,但她不信邪!

    魏悦很无奈,她没法掺和他们的感情,只是提议,“我最近认识个人,应该怎么也有点积蓄,要不然我帮你借吧。”

    但是等慕香染听到魏悦所说的人时,一下紧了眉,“你怎么认识苏牧的?”

    魏悦诧异,“你认识?”

    苏牧平时行走都是宫爵的特助身份,圈外人不知道他其他身份,但慕香染是认识的。

    只是没想到魏悦会认识他。

    继而,她想到了最近魏悦的变化,穿衣打扮都比以往精致,心情也很不错。

    她心底隐隐有些担心,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没那时间讨论这些。

    还是匆匆出了门。

    一个上午,她跑了三家,银行,怎么放低姿态,别人都是摇头。

    “对不起慕小姐,您条件真的不符合!”

    千篇一律电话,她站在马路边极度烦躁,又无处可发,看着车辆从面前飞驰而过,甚至有一种走进去的冲动。

    这已经是最后一天,那种焦急和绝望,没人理解。

    医院在下班点又给她打了电话,“慕小姐,最后一天了,实在不行,你把慕夫人接回去吧!”

    她握着手机,终究蹲在了路边。

    许久,才压着声音,“我明天去交钱。”

    然后挂了电话。

    再起身,她闭了闭眼,按出那个熟悉的号码拨过去。

    无人接听。

    她换打苏牧的号,通了,那边的环境有些吵,不是酒吧就是会所的舞厅吧。

    慕香染声音很清冷,“宫爵在哪?”

    苏牧顿了会儿,还是道:“名人堂。”

    “啪!”她挂掉,转身打车似乎都带着一种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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