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沉着脸,隐忍欲望的凝着她,“这话是准备和姓钟的说?”
深暗的眸底涌起些许愠怒,薄唇一扯,“头一次见有求于人,竟然还带条件?”
慕香染脑子是浑浊一片,可她还绷着最后一点激将他的理智。
听他这么说,倔强的仰眸盯着他两秒,软软的语调,坚定的意味:“……好,我找别人。”
说罢真的摇摇晃晃转身要往门口去。
宫爵所有愠怒、介意和欲望一瞬间崩裂,猿臂一伸将她勾了回去,她一翻身已经被压在墙边。
薄唇狠狠吻下来,夹杂着他低哑模糊的嗓音:“不后悔?”
慕香染略微的挣扎,不是不愿意,是因为他几乎让她窒息,恩赐她一点空气却趁机闯入,勾缠攫取。
她从来没有排斥过他,何况今晚情况特殊,那种渴望她既陌生又期盼,葱白柔荑缠向他名贵的腰带。
动作笨拙而迫不及待。
宫爵似是愣了一下,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挑了她精致的下巴,认真盯着她两秒。
“听闻几乎和霍骁谈婚论嫁?”他冷不丁的这样问,嗓音很沉。
慕香染陡然愣住,怔怔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这样问的缘由。
霍骁死了,成了她心里的一根刺,他却这样提起。
而她的怔愣让宫爵脸色暗了暗,眸子里的欲望却烧得更盛,甚至带了几分他都不曾察觉的嫉妒。
她正和腰带斗争的手被拿掉,整个人一下子被他抱到了洗手台上,吻变得更狠,整个世界全是他的气息。
慕香染不知道衣服是怎样落到地上,整个人沉沦忘我。
却在某一瞬间倏然狠狠推了他,本能的低呼“痛!”
男人动作陡然停住,看着她惊艳的五官略微扭曲,身体不自主的往洗手台内侧缩。
胸口五味杂陈,心疼和欣喜同样清晰。他以为,既然她和别人几乎谈婚论嫁,就不会如此完整。
把她从角落勾回来,依旧一言不发,动作却变得柔和。
让她挂在脖子上,稳稳抱着转身往床榻走,担心这样的地点、姿态让她更煎熬。
床褥里有着熟悉的味道,她想侧过脸躲避,却被他正过来,定定的凝着她才吻下来。
“可以答应你。”他低低的嗓音,醇澈蛊惑,“不封案。”
但霍骁的死,不是她能查的,因此连带她父亲去世的原因也不能让她知晓。
身体的疼痛在药物和他的体谅下逐渐成了另一种沉沦,随着这样的沉沦,她从未见过宫爵那么疯狂的模样,也根本不曾想自己竟然会在一个人身下那么的恣意承欢。
他几乎吻遍了她每一寸肌肤,一次次唤起她的娇吟,望着她眸色朦胧的仰脸承吻,宽厚的掌心握着她后脑,“受得了么?”
嗓音沙哑、如水。
她依旧仰着脸,柔唇支吾不清,被他落吻含住,又是一轮风卷云残。
也是微眯眼的某一瞬,慕香染看到男人坚实的臂膀外侧有个月牙形的齿印,记忆陡然撞击了一下神经。
她幼时记忆模糊,却脾气急了就咬人。
“我们……”她忽然看着他又不知道想问什么,本就飘忽轻吟的语调被他的凶猛撞得涣散一片,只剩尾音。
她根本不知道她那一晚何其妩媚勾人,也不知道她软着声音求他要了多少次,更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早上醒来时,高贵的套房投进一丝阳光。
她想坐起来,发现一挪动,腰酸得要命,抬起手臂想看腕表,却只看到了手臂往上直至肩窝,全是暧昧的吻痕。
脑子里空了一下,随即又安静的躺着,慢慢的,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都红了脸,又盖上。
他昨晚是说答应了她了吧?值了,她这么想着。
“醒了?”男人低低的嗓音忽然响起。
转头,看到他一身睡袍,身形依旧挺拔,长腿闲适迈过来,手机也递了过来,冷不丁的道:“给宫夫人回个电话,晚上过去吃饭。”
慕香染眨了眨眼,微蹙眉,她不知道有这么个行程。
宫爵只是略微颔首,示意她把手机接过去。
随即又坐在了床边,“想吃什么?”
他的声音一直那么好听的,只是慕香染觉得这一天尤其的温和,带着某种男性魅力。
她抿唇,摇头,“我不挑。”
宫爵看了她一会儿,还是出去了。
在特别的接待室,经理笑着看了宫爵,“宫先生昨晚住得可好?过会儿让人上去收拾房间?”
因为他经常住,但服务必须每天中午十二点前去收拾一遍。
宫爵此刻只穿了西裤、衬衫,没系领带,两粒纽扣敞开,随性中透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片刻才低低的道:“今天开始,这个房间不准第三个人踏进去,包括服务,往后我自己收拾。”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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