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情蜜意:霸道老公赖上我-第92章灭情敌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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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毫不掩饰对贺骏琪的厌恶,“关你什么事?”

    他的脸阴了阴,那双狭长的凤眸危险而凌厉向朝我射来,唬得我的心脏沉了沉。

    我握紧被子下的双手,忐忑地死死瞪着他。

    就在我以为他动怒要打我时,他嘴角却倏地一勾,嘲弄地嘴脸,“的确不关我的事,你是死是活,都跟我没半点关系,毕竟你骨子里透着一股贱!”

    我没忍住胸腔中积聚的怒火,爬起来打了他一巴掌。

    他的头被我打偏,随后唰的朝我看来,凤眸里燃着滔天怒火。

    我被他看得心脏颤了颤,但依旧挺直脊背,高昂下巴,“是,我是贱人,但你的嘴巴更贱!”

    “元贞,你活得不耐烦了。”他一步步朝我靠近,浑身气场大开。

    我刚开始还很有骨气地站在原地与他对视,但随着他一步步靠近,甚至气息都快要喷在我脸上时,我的心终是乱了,忍不住往后退。

    他便拽住我的胳膊,将我摔在病床上,之后倾身朝我压下来。

    他一只手撑在我身侧,另一只手将我两只手锁在头顶,两条腿也压住我的,令我动弹不得。

    他邪恶地勾唇,眸底攒聚着狠戾,“你说,等谢信芳回来看到这情况,他会怎么样?”

    我咬牙,该死的混蛋,他竟变态到用这种方式来侮辱我。

    “贺骏琪,我们已经离婚了,老死不相往来不好吗?”我尽量心平气和地与他讲话,不想激怒这个疯子。

    就算我脸皮厚,就算我不在乎世俗的眼光,但谢信芳不一样啊,他那么美好,我不想被他看到我不堪的一幕。

    “老死不相往来?呵~元贞,如果我没记错,我的孩子前几天被你害没了,你觉得我是那种宽宏大量的人?”

    很显然,贺骏琪不是这样的人。

    “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你还我儿子。”他说这句话时,唇若有若无地擦过我的。

    我的耳根一下子就烧了起来。可很快,所有羞赧都转变成愤怒和屈辱,但我此时此刻却发不出火来,只是莫名觉得心神有几分黯然,连冷笑都显得有几分无力,“瞧你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跟我调情呢。你儿子没了,我也做了几天牢为我的行为赎罪。你还想怎么样?要不要我偿命?”

    我不想再跟贺骏琪说这一切都是元瑶自己设计的,说了又能怎样?不过就是再给贺骏琪一个羞辱我的机会。

    我甚至能想象到,当我说出“贺骏琪,我以为你很聪明,事实上,你就是一个大傻子,被元瑶玩弄于鼓掌之中却不自知的大笨蛋。我没有害你的儿子,这一切全是元瑶一手策划的”这段话时,贺骏琪会露出嘲弄的表情,“元贞,我看不起你,做错事还想把脏水泼到别人身上。”

    想想心就涩得慌。

    “牢?”压在我身上的身躯猛然震了震,随后那双凤眸紧紧盯着我,气息微沉地问我:“做过几天牢是什么意思?”

    “你现在装无辜和同情有什么意思?贺骏琪,做过就是做过,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是,我元贞是爱说谎,现在我满身的伤还是自己找人揍的,跟那场牢狱之灾没半毛钱关系。”

    他身躯又是一震,看着我的眸子暗了暗。如果我没看错,他眼神中流淌的是担忧,可很快他就用行动证明我看错了。

    贺骏琪嗤笑了一声,“没错,做错事就得付出代价。”

    他稍稍直起身,却依旧没放开我,而是撸起我的袖子,在看到上面满布的青紫瘀斑时,那双凤眸一紧再紧,他又掀起我的病服看,那双犀利的凤眸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霎时,我只觉得整间病房里的气压迅猛下降,冷得我打了好几个寒颤。

    贺骏琪菲薄的唇抿成一条线,一言不发地紧紧盯着我的身子。

    虽说他的目光不带半点情色,但我依旧被他盯得极其不自在,但他把我禁锢地死死的,我挣扎不得。

    病房里的气氛越发诡异时,我突然听到外面走廊里一个弱弱的女音由远及近,“骏琪,你在哪呀?我已经没有宝宝了,我不能没有你了。”

    那女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声线颤抖着,显示着声音的主人极其不安。

    贺骏琪脸上一僵,放开我的手,正要出去时,病房门突然被推开,之后,谢信芳的脸出现在我面前,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医生。

    两人的视线对上,霎时火花四射。

    谢信芳首先温和地笑了笑,礼貌地伸出手,“你好,我是谢信芳。”

    贺骏琪冷哼了一声,并没伸出手与谢信芳交握。

    我很讨厌贺骏琪对待谢信芳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把手放在谢信芳手里,算是为谢信芳解了围,然后拉谢信芳到沙发上坐下,看都没看贺骏琪一眼,“我都说了不用叫医生来,那点痛我还能忍。”

    “不叫医生来看看,我怎么能放心?”谢信芳说着,就招手让那医生过来,给我检查身上的伤口。

    这时,原本打算离开的贺骏琪脚步却像是在地上扎了根似的,不仅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还凉凉地开了口,“元贞,看来你过的也没我想象中的那么滋润,想当初你在我身边那会,可都我亲自给你擦药,你身上哪一块肌肤我没碰过。”

    我能感受到掌心下谢信芳手上肌肉猛然鼓跳了一下,我下意识抬头朝他看去,却见他脸上一点变化都没有,还云淡风轻地笑了笑,“之前,麻烦贺先生照顾贞贞了。但从此刻起,贞贞由我来照顾!”

    贺骏琪一副天大地大都没我大的狂霸拽模样,连搭腔都没有,那骄傲的姿态就好像是在说:我没跟你说话,你插什么嘴。

    我气极,不想理贺骏琪,安抚似地拍了拍谢信芳的手,“信芳,你还愿意像三年前那样照顾我吗?”

    谢信芳桃花眸里盛满深情,“我愿意照顾你一辈子。”

    谢信芳此话一出,我立时觉得有一道杀气腾腾的目光射在我和谢信芳交握的手上,也几乎在那一刻,一只大掌握住我的手腕,将我和谢信芳的手强行拆分。

    我扭头愤恨地对上贺骏琪,拔高声音,“你有病啊。”

    贺骏琪的手猛然使力,力道大的仿佛要捏断我的手腕。他胸膛起伏一下,似是在竭力压制着怒火,“是,我有病,你信不信,只要你再牵别人的手,我一定会病的灭那人全家。”

    “贺骏琪,你吃错炸药了吧。”莫名的,我心里竟会生出一股喜悦来,他这是吃醋了吗?

    贺骏琪刚要开口,刚才听到的女音越来越清晰,“骏琪,你在哪呀?我已经没有宝宝了,我不能没有你了……”

    似乎,从刚才到现在,这句话就一直没变过。外面的那个女人复读机似的,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她好像是一间一间找过来的,开了我的病房门口,探出头朝里面看了看。

    待看到贺骏琪时,脸上扬起灿烂的笑,随后惊喜地朝着贺骏琪小跑而来,像只蝴蝶扑在贺骏琪怀里。那时,在她眼里,仿佛只剩下贺骏琪。

    我被惊得张圆了嘴巴,这女人是——元瑶?

    我的天,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眼前这个全身上下透着一股惶恐不安没有半点自信的女人是元瑶?

    我没压住好奇,开口问道:“元瑶,你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元瑶听到我说话,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随后她像是受到什么刺激,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贺骏琪不断拍着她的背安抚,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乖,别怕……”

    元瑶在贺骏琪的安抚中慢慢冷静下来,但她的身体依旧在颤抖着,随后紧紧抓住贺骏琪的衣服,“骏琪,带我离开这里,我不要呆在这里,我好怕……”

    “好,我们不待在这里。”贺骏琪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着我,眼神满含悲痛与无奈。

    他在心疼元瑶吧……

    我一点也不相信元瑶会变成这个模样,她肯定是想用这个法子拴住贺骏琪。

    但之前的经验教训告诉我,冲动到最后会酿成一系列无数收拾的苦果,所以,我没轻举妄动地想要拆穿元瑶。

    我静静地看着贺骏琪抱着元瑶走出病房,身影彻底消失。

    谢信芳无限唏嘘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元家大小姐竟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收回视线,盯着谢信芳,很认真地开口,“别被表面现象迷惑了。”

    他淡淡勾唇,眼睛弯成月牙,“嗯,听你的。”

    我一时有些怔忡,“就算我说的是错的,你也听我的?”

    他很郑重地点头,“不管你做什么,说什么,我都认为是对的。”

    我心神猛然一震,觉得既懊恼又愤怒,懊恼当初我为什么要伤害谢信芳?愤怒是想揍自己一顿。

    缓和了下心情后,我小心斟酌着语句开口,“信芳,我嫁过人……”

    他掩住我的唇,“我不在乎,我会等你,等你走出你的心理阴影。哪怕要等一辈子,我也愿意等下去。”

    我想说的是:我嫁过人,还为这个男人打过胎。这种事别说放在封建时代没人会接受,就算是现在,也有很大一部分人依旧存着偏见。我是一个坏女人,配不上你。可他将我嘴里的话堵得死死的,我竟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机会说。

    而他也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不要自惭形秽。

    我鼻头一酸,伸手环住他的腰,抽噎着说:“信芳,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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