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黑塔国找人最是不好找,因为山多矿洞多,随便找个山中矿洞一藏,去哪找人?
这也是黑塔国独产黑金的原因之一吧。
一转眼,南景天等人已经在黑塔国内找了三天,却连一点线索也没有,不禁也有点懊恼。他们自从入花神宫以来除了练武和修炼辛苦一些,其余时候都是养尊处优的。可这次出来,却是吃尽了各种苦头,让每个人都有苦说不出。
“难怪我们花神宫几百年前能成为羽家王朝的第一功臣,若没一点秘术,这漫无头绪的要找一个人真的很难啊。”西明雪无奈地感叹道。
“干脆我们派人回去让宫主再派些人手来吧,大宫蔷二宫蔷她们不是各自都有厉害的秘术吗。”北向春提议道。
南景天看向他们,“你们没听说当时宫主用玉灵追踪都失去了她的下落吗。”
“还有师傅的花宝和花喵,至今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眼睁睁看着进入她帐篷的,结果就再也没出来。还有我的小茉莉,也没有了。”窈芙蓉的弟子茉儿一脸委屈和不不甘地道。
“她肯定是个妖女!”旁边的素梅立即下定义道。
“对!就像师傅说的,她就是个妖女。”莲欣也说道,说罢还瞪向尤枫圣。不过碰到窈惊鸿的目光,赶紧又转开了。
西明雪想了想,“无妨。顶多就是多耗些时日,我就不信她能藏多久。”
眼看他们把陈黄当成了通缉犯,尤枫圣心里也不好受,拱手道:“师傅,据我所知,雪儿在黑塔国只认识摄政王的儿子宾若离。所以我猜,她此番在金花都的住处应该是宾若离安排,而且如果她没离开黑塔国的话宾若离应该知道她藏在哪里。不如,我们回去守着这个宾若离,也好过漫天撒网强。”
众人都看向他。
“枫圣,你是真心希望我们抓住雪儿?”西明雪纳闷地问。
尤枫圣点点头,“我想让雪儿把所有的事都跟大家解释清楚,因为,我不认为那些事都是她做的。”
南景天想了想,“这样吧,明雪,你带惊鸿还有茉儿她们先返回金花都,想办法从宾若离口中得出雪儿的藏身处。一旦知道她的下落,立即派人通知我们。”
西明雪点点头,“也好。”
花神宫的人兵分两路,一部分返回金花都,一部分再继续寻找雪儿的下落。
两日后,老渊也赶到了矿洞。
他是带着苟泰背着干粮徒步上山的,马车停在了城中的驿站里。
“雪儿姑娘,老朽来看你了。”老渊一进去就喊道,丝毫不怀疑她不在里面。
果然,一个身影一闪,陈黄出来道:“龙前辈,你怎么来了?”
“嘿嘿,想你了呗,所以来看看你。”
知道他是开玩笑,陈黄笑着拱手道:“那就多谢龙前辈挂念了。”
“好说好说。”老渊背着手环视一下整个矿洞,“哎呀,这里还真是一个好地方啊。姑娘可知,你离开的这段日子公子也来过这里几次。每次都盼着你会突然出现在他眼前,可惜啊,每次都失望而回。”
想到宾若离,陈黄有点内疚地道:“他这又是何必呢,明知我回了百花国若非万不得已是不会再回来的。”
“是啊。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哇。宾若离对姑娘可真是真心一片呐。”
陈黄纳闷地看着他,“不对吧,难道你此番跋山涉水地来这儿找我,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的?”
老渊深吸一口气,“自然不是,老朽只是有感而发罢了。姑娘可知,宾公子被人刺伤,如今命在旦夕啊。”
“什么?!”陈黄震惊道,赶紧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此时老渊也才把宾若离遇刺的事仔细告诉她。
而另一边,苟泰和东回两个忘年交好朋友相见,已经玩儿一块去了。
“我本以为宾君羡会狠狠地给宾若离报仇,却没想到,他竟然叫我来帮你。唉,真不知道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难道真的是王爷的位置比儿子的性命还重要吗?”老渊不爽地感叹道。宾君羡的做法让他再一次受到了打击。
陈黄摇摇头,“不,我相信宾大人肯定不是一个贪念权势的人。应该是这件事牵扯的关系太复杂,他要仔细想想该怎么给若离报仇才最合适。”
“什么意思?什么叫怎么报仇才最合适?”老渊纳闷地看着她,不解地问道。
“龙前辈你想想,窈芙蓉的百变花精敢这么快就进宾府杀害若离,这事幕后难道不是凤熹授意?难道不是凤熹挑唆?总之,不管是授意还是挑唆,此事都跟凤熹脱不了干系。所以,宾大人若要报仇,那就要连凤熹一块儿收拾。可这两个女人,一个是黑塔太后,一个是花神宫的宫蔷。一个弄不好,不但宾府所有人遭殃,连整个黑塔国都要受牵连。所以,宾大人才隐忍不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宾大人是君子,代价太大的赌他是不会轻易下注的。”
听罢她这番分析,老渊朝她竖起大拇指,“厉害啊厉害,老朽想了一路都没有想通的问题,想不到姑娘一下子就明白了。啧啧,看来雪儿姑娘除了外表美外,还聪慧过人,当真是当世之奇女子也。”
陈黄看着他无语地笑,拱手道:“那就多谢龙前辈夸奖了。”
发现陈黄如此厉害后,老渊心里对她也莫名地升起一股敬佩之情。两人在矿洞中仔细探讨了不少问题。也因为有人说话,双方都不那么闷了。
不过陈黄还是决定尽快找个机会返回金花都去探望宾若离。老渊自然是很想回去,两人一拍即合。准备三日后就返回。
而此时的金花都,因为宾君羡一连五日都没有上朝,也不进宫,并拒绝见任何人。原本生他气的凤熹,如今是坐立不安了。
这如今的黑塔国可不能少了宾君羡啊。
凤熹没有办法,只能亲自登门拜访。
“王爷,太后来了。”管家急匆匆地奔进元大夫的院中禀报。
守在儿子床边的宾君羡眼中狠光一闪而逝,点点头道:“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管家纳闷地看了看似乎没有起身意思的宾君羡,还是退下去了。
“爹,你不用守着我,我没事了。”宾若离小声道。此时的他嘴唇苍白,面无血色,命是保住了,但身体虚弱得厉害。就像残烛一样,也不知道会不会什么时候突然熄灭。
宾君羡温和地笑着看向儿子,“别说话了,为父知道该怎么做。你好好养伤,从今往后,爹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爹……”宾若离抬抬手。
宾君羡握住他的手,“放心,爹去去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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