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官无奈地点点头,“是。”
黄本钵松了一口气站起来,“是就好办了。”说罢就要朝门口走。
彤官立即冲上去从后面抱住他,“我们还是夫妻,你还爱我对不对?”
黄本钵吐一口气,有点不耐烦地道:“那自然。”
“可是,你为什么都不来找我,为什么都不愿看到我,为什么都不让我跟你一起睡了?”
“那不是因为我身体不便吗?”
一听这话彤官忙充满希望地看向他,“你说得是真的?真的是因为身体的问题才没来找我?”
“那当然,不然你以为呢?”
终于听见夫君这么说,彤官顿时高兴起来,允诺般道:“夫君你放心,我已经开始修炼人灵合一的最高境界,一旦炼成,我便可以变成任何模样。到时候,我再变成我当年的模样可好?”
这个未来听起来倒还有点意思,黄本钵笑着点点头,安慰她道:“好,我等着你。”说罢转身吻了吻她的额头,“不过现在为夫不能陪你了,我必须马上进宫一趟,跟皇后说说如何应对花神宫的使者。”
彤官还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欲言又止,不想刚刚才缓和一点的夫妻关系又闹僵。只有任凭老公离开,去找另一个情敌。
彤官带着最后一丝希望看着夫君的背影,满眼的不舍与隐忍。
黄本钵乘坐马车,由御林军亲自护送,缓缓驶向皇宫。
堂堂御林军并不是守卫皇宫保护皇帝,而是守卫国师府保护国师大人,这样奇葩的事大概也只有百花国才有了。
气势雄壮的御林军从京城中过,街道上的行人纷纷让道。不得不说在飞铉的指挥下,现在的御林军比先皇时更有气势多了。只可惜守护的不是皇家,而是国师。
“你说什么,黄本钵进皇宫去了?”喜文听见下属的禀报立即惊得从榻上跳了起来道。
羽擎苍听说安逸王出事后,倍感绝望,这几日都把自己关这寝宫里,谁也不见。所以喜文也放假了。反正他年岁已高,也是该享享清福了。尤其是这两日安逸王的那些手下闹事,在京中大肆宣扬是自己烧了圣塔害死了安逸王,这事让喜文十分头痛。
他也很纳闷,那些人是怎么知道此事的?
这次事情自己做得十分谨慎小心,执行的人也都是心腹,那帮臭书生怎么会那么快就知道了呢?难道真的是安逸王托梦告诉他们?
不可能,安逸王根本不可能知道。所以既然他活着的时候不知道,那他死了也必定是个糊涂鬼,所以又怎么会给那帮手下托梦呢?
喜文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串佛珠已经忘了拨,如一尊雕像般深深思索着。
没错,他敢烧圣塔杀人就是赌没人会想到,也没人敢怀疑是他所为。身为大内总管,他比谁都清楚圣塔的重要性,所以又怎么会知法犯法呢?也是想到了这一层,他这次才敢铤而走险。不但除去安逸王这个讨厌的人,也趁机给黄本钵点麻烦。
只可惜,千算万算,没算到那帮臭书生会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如今黄本钵带病进宫,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他看向还跪在地上的属下,“你马上进宫,让人给我盯紧黄本钵,好好听听他要在皇后面前说什么。”
“是!”
黄本钵由于腰不便,所以马车也行驶得非常缓慢。原本只需一炷香时间就能到达的路程,他竟然走了半个时辰。也是拿足了天子脚下第一臣的派头。
进宫后,黄本钵自然甩也没甩羽擎苍,而是直接去了后宫见皇后月盈。
皇后寝宫,听说国师来了,月盈自是喜不胜收,让人赶紧再帮她梳妆一下。
月盈进宫才四年,如今也才刚满十九岁。正是花一般的年纪。再加上圣女本来就是千挑万选的绝色,此时的她看起来简直如花儿一般。只是跟当年的彤官还是没法比的。
黄本钵走进寝宫,立即有宫女朗声道:“国师大人驾到。”
月盈面上一喜,心砰砰砰地跳起来,赶紧从梳妆台前起身,迫不及待地朝厅中走去。
走出里屋刚好见黄本钵进来,嫣然一笑。
黄本钵也立即露出一个英俊的笑容,挥挥手让宫女都出去,直接走上前,走到她跟前,抓起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道:“好些日子没见,想死为夫了。”说罢就要吻那娇嫩的嘴唇。
月盈好几天不见他确实思念得紧,避开他的嘴唇有些生气地道:“还好意思说,都这么些天了,你连个信儿也没有,你可知人家想你想得好苦。”
黄本钵赶紧抱住她,亲了一下她的脸颊柔声安抚道:“唉,都是彤官那个蠢妇弄出来的事,居然敢跟我举剑动手,还害我伤了腰。真是看着她就来气。”
“什么?你伤了腰,伤哪里了,严不严重?快让我看看。”月盈紧张地道,说着就要去查看黄本钵的伤情。
黄本钵一把拉住她,“别看了,是内伤,看不见的。躺了这几日已经好多了,这不,刚好一点就马上来看我的心肝宝贝儿了。别动,让为夫好好看看你。”
“不要,就不给你看。”月盈故意说道,脸上却是一片期待的娇羞。
黄本钵纵横情场多年哪里还不知道她的小心思,随即抱住她小巧的脸,低头就吻了上去。
……
眼看就要到关键时刻,黄本钵还是停了下来,躺在床上道:“不好,腰又痛起来了,看来果然是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次要憋死为夫了。”
脸上还红扑扑的月盈赶紧翻身起来心疼地看着他,“真的疼吗?厉害吗,要不要立即传御医过来看看?”
黄本钵怜爱地看向她,摸摸她的脸,“不用,御医天天都在给我看,说是不碍事,只是腰上不能使劲。所以,不能好好疼你了。”
“别说傻话了,还有什么比你身子更重要。再说来日方长,我们往后有的是时间,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月盈说罢又有点不好意思。
看她如此温柔体贴,黄本钵还是有些感动,一把将她拉到怀里道:“还是你最好。”
月盈幸福一笑,“你知道就好。”
“我当然知道,不然这心里怎么会只有你,怎么会每日一闭上眼睛脑中就全是你。一天不见你,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香,唉,简直跟受刑一样。”腻死人的甜言蜜语黄本钵简直是张嘴就来。所以说满嘴甜言蜜语的男人信不得啊。
月盈自然是对他的话信得不得了,心里又高兴又幸福,满脑子都是身边这男人。此时此刻,别说让她听他任何话,就是让她去死她估计也是会做的。
所以黄本钵提起圣塔被喜文烧毁,要她好好跟花神宫使者说说,月盈自是满口答应,并跟着自家男人对喜文恨之入骨。
因为他胆敢为一己之私做出伤害黄本钵的事,那就是罪无可恕,万死不辞。纵然现在根本没证据能证明圣塔是喜文烧的。
可正如叶寒枫所说,当双方实力悬殊太大时,要判一个人的罪是根本不需要证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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