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说过了,后来我们又做了很多次。具体的时间、地点我记不清了。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我们做得越来越好。这里主要是指我。我似乎又回到了二十五岁。我为自己前所未有的表现感到吃惊。我们在一起尝试了各种各样的姿势,尽情地发出自己的呻吟和呼喊。我们总是一边做爱,一边不停地亲吻、说着情话,互相鼓励着,共同奔向高潮……她说,我从来不知道做爱有这么好,还会有这样奇妙的感觉。我说,我也是。我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感觉。真的。我们对这件事竟然像青春期的少男少女那样好奇、着迷起来。有段时间,我们天天都想做,想得要命。后来我在昌盛宾馆包了间房,我们真的是天天中午都跑去做……
真的,我永远也忘不了那段神仙般的日子……
我就知道,接下来,你们还要问我们每次发生性关系的时间、地点和具体过程什么的。假如你们坚持认为这和本案密切相关的话,我会说的。对我来说,这不是丑事,更不是犯罪。但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你们不要拿这种问题去问她,去折磨小莲,更不要允许那些变态的记者们乱写,到处骗稿费。假如你们这样做的话,会伤害冯小莲的。不管吃哪行饭的,都要讲一点起码的职业道德吧。本来这纯属个人隐私,和本案并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我不讲清楚,你们是不会放过我的,也不会放过冯小莲的。但冯小莲是永远不会说这些事的,我知道,哪怕你打死她,她也不会坦白这种事的。所以,还是让我这个不要脸的脏男人来坦白吧。
是的,我承认,我是想保护她。但我又清楚地知道,我没法保护她。我连自己都保不住了,又怎能保她呢?——但是你们可以保护她!她是一个好女人,请你们相信我,她是无辜的!她是清白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没有她的事儿。我知道,我犯了事,犯了法,我罪有应得,但我不能连累她!不能因为她认识我,她爱我,她和我有、有那种关系,就连累她。正如我犯了罪,并不等于我的老婆、儿子、亲属也犯了罪啊。我现在只关心她——冯小莲。她是一个好女人,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她是无辜的,她是清白的!假如她不清白的话,我相信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一个清白的人了!……
你们一定要答应我。你们答应了,我会接着向你们坦白一切,一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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