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绵看见眼前的一切时,狂风缭乱了她的发丝,空旷的视野闭上眼睛就能听见巨浪拍打暗礁的啪啪声,伸开双手就能拥抱天地一切。
“喜欢吗?”
薄弈城自她身后环住她的腰,学她闭上眼睛发低低的问,鼻息间全是她的味道,终于,她开始愿意迈一步进入他的领地。
“什么时候准备的?”
这份礼物太突然,太惊喜,像一座从天而降的城堡,屹立在天地沧海,密林阔野间,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关键是眼前的这锁房子与她住的那一栋简直是一模一样,她宁肯相信这是他把她的房子直接搬来了这里。
“从三年前就开始了,我离开之前想给你的最后一份礼物,可是你没答应”薄弈城慢慢回忆。
“为什么跟我的房子一模一样?你不是经常贬低他?”
“因为怕你不肯来,又找来很多类似念旧,认床的理由来搪塞我。”对她,他是费尽了心思。就怕哪里做得有一点不够好,她就什么事都不依了。
小绵弯起眼睛低低的笑,寻得一男子对她如此,这辈子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她回身拉下他的脖颈,把唇印在他唇上。
薄弈城有一秒愣住,今天的小绵太令他惊喜和着迷,反应过来去扣她的身子她就挣脱了一蹦三回头的跑向房子。
秋阳迷乱了薄弈城的眼,这个小妖精!
在房门前抓住她,拦腰抱起来,“惹了祸就想跑?”
小绵隔着衣服在他怀里挣扎,熨烫的肌肤烫的她发麻,他把她扔在床上,小绵头晕目眩,他的身体就压上来。
“你太重了,下去!”
薄弈城抱着她的身体翻转,他在下,让她趴在他的身上。
这样的姿势令人遐想,小绵已经面红耳赤,“你干嘛呢?我不要这样.”说着想下去。
这样的机会,薄弈城肯让她下去才怪,一只手钳着她的腰身不松手,一只手摁住她的后脑,把她的唇被迫压向他,“这样呢?.”
小绵哪里是他的对手,被他吻的七荤八素,软软的趴在他身上,没有一点力气逃,薄弈城的手不老实的从衣摆下钻进去,小绵就想起那个“胸器”来。
支起双手撑在他的身侧,因为吃力,与他的脸近在咫尺。
小绵脸颊绯红,眼波里水汽迷蒙,吃吃的看着薄弈城,令薄弈城如万箭穿心的难受,刚想把小绵就地正法。
她就软腻着声音,“她是怎么勾引你的?.”
薄弈城正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云里雾里不知她所云,完全沉浸在她的迷幻里不能自拔,喑哑着嗓子问,“谁?”
“这样?”小绵学着他的样子,把手探进他的衣服,在他胸前画圈圈,“还是这样?”又把她的指甲陷进他肩膀的肉里。
薄弈城的脊背抽的冒汗,他不知道她是哪里学来的这个本事,只觉得血脉喷张,把持不住。
翻身重新将她压在身下,腾出一只手来去解她的裤子,“小妖精谁教你的?嗯?”他早晚要被她害死。
小绵理智犹存,双手抻住自己的裤子,“你说除非我愿意给你,你不会逼我的。”
薄弈城手上的动作没停,关键时候,他哪还管得了那么多,“是谁先挑起来的?嗯?宝贝有我.别怕!”
小绵真的害怕了,哇的一声哭出来。这一下,把薄弈城吓得从高涨的热情冒出了全身的冷汗。“怎么了?怎么了?我不动你还不行,你别哭啊”
“你这个大骗子.还说一根手指头没碰,简直比碰了还可怕,因为没得到,你看你这下便就念念不忘了,我才一提起,你就控制不住了。”小绵哭诉。
薄弈城雄起的欲往又落下去,又好气又好笑,这是什么理论?蜷着她的身子,心肝宝贝的抱在怀里哄。
“是因为你.是因为你才有这么大本事,我老控制不住,不是因为什么胸器,是因为你宝贝,你知道因为你我都多长时间没吃肉了?嗯?”
“真的?不是因为胸器?”她聪明过人,却也未经人事,这些未知的,往往更是令她害怕的,因为没有把握,所以才害怕失去,不能控制。
看着她这副样子,薄弈城就忍不下心来,又控制不住自己,轻轻的哄诱,“是因为你,所以你给揉揉。”
“啊呸!才不要!”上次它让她揉的事她还记得,这个男人的恶趣味。
“都说是因为你.”薄弈城拉过她的小手。
小绵挣扎着把手攥成拳,不敢睁眼看,手死也不放开。薄弈城拉着小拳头就往下去,心理和身体的拉锯战,小绵马上就要坚持不住缴械投降了,薄弈城的电话响了,两个人皆是一怔。
小绵先反应过来,叽里咕噜的滚出来去抢电话,“电话,电话,说不定是重要的人和事找你。”
薄弈城现在杀人的心都有,任凭自己的欲往撑起小伞,狠狠的捶床。
小绵还没看清来电就接起来,另一只手在脸上扇风,呼呼呼.真热,真热。
“弈城.小绵是不是跟你在一起?”说完,电话那端传来拧鼻涕的声音。
“小米?”小绵震惊的重新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她可是号称铁人无泪一号蛋的,这个“你找我?”
“哇”电话那端的哭声漂洋过海的传过来,差点把小绵淹没。
半小时后,小米坐在小绵新家的沙发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小绵到现在只知道她用了两卷卫生纸,说了两次你怎么找的这么个地方。
“我们去喝酒吧?”哭过之后,喝酒最痛快,一醉解千愁啊。小米这样想着提议。
“不许!”冷的快下起雨来的薄弈城制止,两天前喝酒闯祸的事他还记忆犹新。
“薄弈城,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叫小绵喝点酒怎么了?你没见着我这么难过么?”眼泪又漫出来。
薄弈城扭过头去不语,但坚持不可以。
“对啊,你为什么难过啊?”小绵这才想起来问。“你不是去了景陌那?”景陌喜欢她,有目共睹的,除了小米冥顽不灵外,还不至于欺负她哭成这样。
“呜呜.小绵你别提他,他就是个猪头,我就是让一头猪给拱了,呜呜”
“叩叩叩!”
礼貌的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接着进来那个被叫做猪头的人。看了一眼正在哭诉的人,还有一旁拉下脸来的薄弈城,暗觉不好。
“你出去,你出去,谁让你来的?谁让你随便进来的?”小米看清来人,立刻炸毛了。
鉴于情绪激动,小绵忙把小米拉到一边的房间关上了门,还需要详谈。
景陌看人进去了,淡淡的,冷冷的看见薄弈城看他的眼神就慌神了,跟那次半夜见着他时的状态一样。
欲求不满VS纵欲过度!
想起来脊背发寒,忙伸手止住他近身的脚步。
“哥!哥!哥!你听我说.唉.”
薄弈城揪着景陌的衣领揪到门外面关上了门,放开他。
阴冷的声音问:“吃干抹净了?”
景陌摸摸自己的脸,那么明显?实在是突然,没等跟哥说一声就下手了,再怎么也是哥的姐姐,总得解释解释。
“哥”
“吃干抹净了就陪我练练!”
没等景陌解释,薄弈城已经拉开了架子,景陌连连退后,双腿瘫软无力,十个他绑一起也不是哥的对手啊,“哥,哥,哥啊.”
一个狠戾的过肩摔,景陌的骨头像散了架一样,薄弈城舒展了不少,摆摆手,“再来!”
被拉近房间的人被小绵摁在床上坐下。
“你不是喜欢人家吗?干嘛人一来你就往外推啊?”小绵想着谁晚上连说梦话都是叫的人家的名字了?
“我不想看见他,他就是猪头,呜呜比猪头还不如,整个一禽兽!”小米的泪腺又充盈起来。
“你别光顾着哭啊,是谁说他玉树临风来着?夸他温文尔雅?你都忘了?”这变得也太快了。
小米一把裂开勃颈上捂得严严实实的衣服,“你看你看,什么温文尔雅,什么玉树临风,都是装的,上了床就是一禽兽,我疼的死去活来,他却.停不下来!”
小绵彻底给惊着了,这露出来的地方没有一个好地方,全是紫的红的印子,这是?.小绵有点摸不着头脑了,再听小米的话,顿时语塞。
“你,你是说,你说你们.那个啦?”小绵尽量组织语言,因为画面太过触目惊心。
“呜呜.嗯嗯”小米忙着点头,满是委屈。
“很疼?”都说第一次很疼,但疼的程度小绵不清楚。
小米收起眼泪,凑近了小绵看怪物一样看她,“你别说薄弈城没对你做过再说薄弈城那性子不应该啊,尤其是每次看你的眼神,饿狼见着肉一样.”
小绵摇摇头,他们这样的场面还真没有。
“撕裂了一样,死去活来,简直不是人干的活,关键是.你控制不了他!”这里的他,小米泛指男人。
小绵被这些词吓得一屁股坐在床上,想想后怕,好几次差点让薄弈城擦枪走火,今天,就在刚刚还骗她不疼,想想打了个寒噤。
“那你现在是?”吃都吃了,现在哭着上这来也补不上那层膜了不是?
“床上的时候是野兽,吃干抹净下了床又跟不认识一样,衣冠禽兽,他穿的整整齐齐,英姿焕发,我疼的下不了床,我看他那样子八成是不想负责。”
小绵真败给她了,她以为她是寻常人家乖乖顺顺的小孩么?四个字,绝非善类!
“他倒是想不负责任,可也得有那本事不是?薄弈城能看你受欺负饶得了他?你也不想想,你要是为这哭权当是泪水排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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