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妙隆眼睛都亮了:“姓卢的?难道是卢挚卢大人?”
“是啊就是他。”
“妈妈你怎么不留下他呢!”杜妙隆不依地嗔怪着老鸨。
“我哪没留?但人家说要赶船难道强留着不让走?”
杜妙隆无限惋惜地叹息了一会走到桌前一看雪白的宣纸上写着一《踏莎行》:雪暗山明溪深花早。行人马上诗成了归来闻说妙隆歌金陵却比蓬莱渺。宝镜慵窥玉容空好梁尘不动歌声悄。无人知我此时情春风一枕松窗晓。
吟哦再三越悔之无极:“要早知道他今天来我死都不会出门的。”
老鸨嗑着瓜子不以为然地嘟嚷:“这些年你什么官没见过皇帝老儿的朝廷上排得上座次的你起码睡了一半了。这姓卢的一看随从排场就不是宦囊丰厚的也值得你这样可惜。”
“你不懂”杜妙隆伸出纤纤玉指抚摸着那张宣纸嘴里喃喃自语:“官声一流人品一流才学一流如此俊杰我杜妙隆居然错失良机无缘一晤就算占着这金陵第一花魁的宝座睡尽了朝廷百官又有什么意思?”
“妙儿你想干什么?”老鸨大惊失色她的摇钱树啊不会看上了这姓卢的打算跟去从良吧?
仔细一想不应该呀两人根本还没见着不是?她从十一岁开始当雏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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