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我说了你也不信,不过据我猜测,那墓地里面埋着的,肯定远比想象中的复杂。”吴东望向张光明,一脸认真的到:“老弟,我给你五百万,这事儿你敢干吗?”
“不不不,挖人坟墓这事儿太缺德,我可不干。”张光明苦笑一声,开口道:“更何况,里面埋着的,是我未来的岳母。不过……老哥,你为何不亲自干?”
“这种事情我也不想干,所以才派沈图去干。”吴东估计也是不想做这种事情,毕竟太晦气了。
“为何不派个小弟呢?”张光明继续追问道。
“那更不行了,小弟毛手毛脚的,肯定干不利索。”吴东显然想要派一个得力的手下去干这件事,只不过最得力的沈图,现如今不知去了哪儿。
张光明又跟吴东聊了一会,期间吴东有意无意的,想要套张光明的话,试图打听出沈图的消息。
张光明自然是一问三不知,仅仅在吴东提起那把青色的匕首时,他才说以后肯定会帮忙留意的。
临走的时候,张光明留意到了吴东的书架,于是借了几本书,分别是《天下珍禽异兽录》《奇闻怪事杂谈》《妖鬼邪灵大全》等等书籍。
这些书里面记载的,都是一些奇闻轶事,以及天地之间的鬼怪邪灵所以张光明才借来看。
在回去的路上,张光明坐在出租车里,在那本《天下珍奇异兽录》里面,很快便找到了跟“山夔魈”有关的记载。
据说山夔魈乃是山中的一种妖猴,皮肤及其坚韧,而且速度非常快,智力也比一般的小妖聪明许多,只不过嗜血成性,杀人如麻,乃是恶魔中的恶魔。
山夔魈修炼了一千多年之后,能够伪装成小孩的模样,混入世间作恶。
张光明可清清楚楚的记得,徐三刀的徒弟,也就是那位被张光明乱刀捅死的小道童,其本体正是山夔魈。
那次绝命逃亡,让张光明记忆尤深,若不是赵青鸾及时赶来救援的话,他跟陈佳琪肯定会死在山夔魈的手中,而且连反击的实力都没有。
“人家徐三刀的一个小徒弟都那么厉害,你认为咱们真的能够干掉徐三刀?”张光明到了这会,心中依旧很忧郁,毕竟徐三刀实在是太强太强了。
“怕啥,咱有五仙碗在手呢,打起精神来,徐三刀也是人,又不是神。”女鬼开始为张光明加油打气。
“可是……”张光明依旧是心里发虚,毕竟徐三刀留给他的心理阴影实在是太深了。
那晚,张光明清楚的记得,徐三刀穿着一身青色的道袍,头戴五道梁的青缎道冠,挂着两个灯笼穗,蓝带的领口,青鞋白袜,双飘玉带。
衣服穿得倒是仙风道骨,不过徐三刀本人却长得精瘦精瘦的,看起来就跟骷髅似的,两只眼窝深深的凹陷,而且身上带着一股子的血腥味。
若不是徐三刀欠过赵从善人情的话,张光明现在只剩下一具尸体……那晚,张光明明白了什么是实力,什么叫明知道马上就会死,却丝毫无法反抗的绝境。
“别忘了,还有陈佳琪呢,国安局肯定比咱们想象中的要强大。”女鬼自然是无论如何,也要杀掉徐三刀报仇的,所以不停地怂恿着张光明。
“好吧,怪只怪我上了你的贼船。”张光明一脸的苦闷,心说劳资若不是因为被你缠住的话,会有这么大的麻烦?
“好啦,你辛苦辛苦还不成吗?辛苦你啦。”女鬼难得的,给了张光明好脸色。
“不,我不辛苦……唉……”张光明长长的叹了口气。
“真的?你……你真好,嘿嘿。”女鬼笑了,她很少笑,而且很少笑的这么开心,没想到张光明居然没有抱怨,居然没说自己很累很苦什么什么的,好男人啊!
“我不辛苦,可我命苦。”张光明伸手使劲拍了拍脑门,每当想起今后的事情,就感觉脑子嗡嗡作响。
“你……”女鬼好悬没被气炸。
唉……张光明叹了口气,心说现在后悔已经没用了,只能怪自己太倒霉,既然上了这条船,还能怎么样呢?划船呗。
今天从早到晚,忙活了这么老半天,张光明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吃饭的时间到了。
“我想吃牛肋排!”赵青鸾一看张光明回来了,上前就搂住了对方的胳膊。
“你看你最近都胖成啥样了,还吃肉呢。去去去,去冰箱拿点黄瓜番茄跟大蒜,凉拌一下,吃吃得了。”张光明的嘴,撇的就跟鹰钩似的,心说今天花的钱都已经够多了,别再霍霍了。
“你才胖呢,不理你啦!”赵青鸾这下可气坏了,一个人跑到冰箱跟前,拿出了一根黄瓜,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据说啊,黄瓜如果放在厨房,就是蔬菜;如果放在果盘里,就是水果;若是拿到了卧室,就是……”张光明坏笑一声,伸手搂住了赵青鸾的水蛇腰,开口道:“就是床上用品。”
“呸呸呸!坏痞子,你离我远点!”赵青鸾的俏脸顿时红了起来,心说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这时,大傻拽着它那一身颤巍巍的肥肉,屁股一扭一扭地走了过来,它的口中、叼着一只半死的鸽子,偶尔还挣扎两下。
大傻一路走来,身后留下了一溜的鸽子血,鲜红鲜红的。这下好了,白珍珍回来之前,估计地板是没人拖了,脏就脏着吧……
“哦?什么东西?”这时,张光明看到那只鸽子的脚腕上,绑着一卷白纸,外面用细铜丝紧紧地捆着。
张光明赶紧抽开铜丝,将那一卷白纸摘了下来,打开一看,上面写着:
这潭水浑得很,而且远比你想象中的要深,趁早抽身吧,还能落个倒插门的女婿当当,否则你这条命到底还是不是你的,就不可而知了……
嗯?威胁我?张光明只感觉一股子的邪火,从心口刹那之间便布满了四肢百骸,他这辈子最讨厌被人威胁,心说妈了个叉叉的,劳资不吃这一套!
看来,那信鸽是专门用来送信的,只不过刚刚到窗前,就被大傻给咬住了;至于写这封信的人,很有可能是徐三刀的手下,或者是徐三刀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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