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密码:破译远古文明的方法-无法破译的远古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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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已经乘着宇宙飞船踏上了外星球,坐着潜艇潜入海底,可谓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

    现代人凭借着高技术似乎无所不能,显示了人类高超的智慧。可是,面对几千年前人类远祖创造的文字,现代人竟然束手无策,这不能不令人深思!

    一、热带丛林里的“天书”

    1.沉睡的玛雅人

    “城市是荒凉的……它躺在我们面前,宛如大洋中的一艘破船,桅杆摧折,船名磨灭,船员死绝。没有人能告诉我们它来自何处,属于谁,航行了多久,以及为什么会毁灭。我们只能从这艘船的结构上去想象那些失踪者的情况,而真相可能永远不会大白于天下。”这是1840年美国探险家约翰·劳埃德·史蒂文斯面对自己发现的第一座玛雅文明废墟时发出的感慨。

    玛雅文明是美洲文明的源泉。然而在150年前,世界上几乎无人知道印第安人的祖先--玛雅人曾在中美洲创造过辉煌灿烂的文明。

    玛雅人是印第安人种的一支,今天人数已超过100万,这些有文化的印第安人后裔仍然居住在中美洲一带。玛雅文明虽然消失将近5个世纪,但是玛雅人在生活习惯和衣着方面变化甚微,在体型、语言方面毫无改变。从今天的玛雅人身上,再也看不出昔日煊赫一时的痕迹,西班牙征服者的残酷行为和强盗行径,彻底毁灭了玛雅人原来的民族才华和发展进程,使他们仿佛生活在历史的真空中,对往昔的辉煌一无所知。同时,由于在古代玛雅社会,只有祭司才识字,而掌握玛雅象形文字的祭司早在公元16世纪西班牙人占领这片土地时,已被斩尽杀绝,因此,玛雅文明也随之成为热带丛林中无人知晓的“天书”了。

    直到19世纪40年代,美国探险家史蒂文斯偕同友人卡瑟伍德深入环境险恶的中美洲丛林,才将被世人遗忘的玛雅文明从沉睡中唤醒。

    2.醒来的玛雅人

    史蒂文斯,1805年11月28日出生于美国的新泽西州。青少年时代即对文物考古抱有浓厚的兴趣,曾到中东一带考察,游历了埃及、阿拉伯、巴勒斯坦、希腊和土耳其,出版了两本游记。1839年,他偶然读到一篇谈到中美洲古建筑遗址的军事报道,激发起他强烈的好奇心,他决心去寻找这些湮没在丛林中的古迹。他约好他的朋友、制图员弗雷德利克·卡瑟伍德,两人一同制定计划,准备行装。就在将要动身前,恰逢美国驻中美洲代办突然去世,史蒂文斯与当时任美国总统的马丁·范·布伦拉好关系,谋到了这个闲职,以“美国使节”的头衔出发了。到达中美洲后,他们发现这里正处于腥风血雨的内战之中,在这种形势下,惟一可做的工作便是寻找玛雅文明的废墟。

    史蒂文斯和卡瑟伍德久闻位于洪都拉斯境内,紧邻危地马拉边境的科潘村有许多古迹,他们便把科潘作为调查的第一站,雇佣了印第安向导和民夫,向丛林中进发。一路上披荆斩棘,饥餐渴饮,穿越一道道林莽,涉过一片片沼泽,终于来到目的地。在那里,他们发现了着名的科潘古城,古城中保存的15座刻满象形文字图案和装饰花纹的石柱碑,以及一座金字塔形的巨大建筑遗址令他们惊叹不已!他们万万没想到,中美洲居然生活过堪与任何古老民族相媲美的印第安人!这一重大发现使他们忘掉了旅途的辛劳和环境的险恶。他们对科潘进行详细地调查、记录和绘图后,旋即进入危地马拉,后来又去了墨西哥的恰巴斯和尤卡坦,他们将沿途看到的许多玛雅文明废墟,一一都作了详细的记录和绘图。1842年,史蒂文斯在纽约出版了《中美洲、恰巴斯和尤卡坦旅途见闻》一书,不久,卡瑟伍德的画集也问世了,引起了世人的强烈反响,史蒂文斯的书一版再版,被译成多种文字,畅销不衰。每个人都在谈论中美洲,并提出一连串的问题:这些废墟的主人是谁?他们从哪里来?他们与北美大陆上的印第安人是否同一血缘?为什么会有特别发达的文明?刻画在石碑上的神秘符号有何意义?……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把这一伟大的文明定名为玛雅,可是,许多实质性的问题依然无法得到解决。学者们唇枪舌剑争论不休长达20年。1863年,一位名叫布拉塞·德·布尔布尔(1814-1874)的法国学者在西班牙马德里皇家历史学会图书馆查阅政府档案时,发现一本纸质发黄的古代手稿,名叫《尤卡坦事物考证》,是西班牙派往中美洲尤卡坦地区的主教狄亚哥·迪兰达于1566年撰写的。这位主教在职期间,一方面于1562年7月将所有能够搜集到的玛雅文字记录,全部当作魔鬼的着作焚毁;另一方面,他又出于对古代知识的热爱,跟一位废黜的玛雅王公柯柯姆交上了朋友,并将听到的有关玛雅诸神及战事的奇特故事一一记录下来,尤为可贵的是,他在这本书里,还画下了玛雅人用以表示各个日期和月份的象形文字草图。

    简单的几幅草图,却成为人们解开玛雅文明奥秘的钥匙。纪念碑上的象形文字获得了生命,玛雅文明开始焕发出生机,美国学者安娜·泰利·怀特在《湮没的世界》一书中评价说:“西班牙人从墨西哥榨取的全部黄金都及不上那么大的价值。”

    与此同时,值得庆幸的是,西班牙人并没能够将玛雅文献全部焚毁,三本玛雅文献大概是被好奇的西班牙士兵带到了欧洲,从而被保存下来,它们是:现收藏于德国德累斯顿的最古老的一份被称为《德累斯顿手抄本》;收藏于法国巴黎的被称为《巴黎手抄本》;另有原属于一份的两个抄本分别藏于西班牙的两个地方,称为《马德里手抄本》和《格巴里耶手抄本》。研究者们立即将这些原稿与狄亚哥·迪兰达的象形文字作了比较,同时又与卡瑟伍德临摹的石柱碑上的象形文字进行了对照,文物开始张口说话了。

    然而,由于在1840-1880年的40年间一直没有什么有关玛雅文明的重大发现,所以能够使狄亚哥·迪兰达提供的“钥匙”发挥作用的文字、石柱碑、浮雕和雕像实在是太少了,而中美洲又是一个令人望而却步的地方,在那里从事丛林考古不仅需要热情,而且还需要顽强的意志和坚韧不拔的精神。愿意步史蒂文斯后尘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就在研究者们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位名叫阿尔弗雷德·莫德斯雷的英国人,在1881-1894年间,前后7次进入中美洲热带丛林,他不仅对当时已知的每一个废墟进行了摄影和绘图,而且还对许多碑铭甚至整个石碑作了精心的拓片,还带回来若干尊玛雅雕像的原物以及不少精美的石膏模型。莫德斯雷的工作为玛雅文明的研究开辟了广阔的天地,尽管迄今为止人们只破译出将近三分之一的象形文字符号,但是,它对认识密林中的玛雅文明已发挥了无可比拟的作用。

    3.玛雅人创造了“0”这个数字

    在玛雅文化遗址中,无论是巨大的金字塔形建筑,还是用石制工具刻成的石雕上,几乎所有的浮雕、饰物、动物图案和人像,都有其特定的内涵。玛雅建筑并非完全是为了实用和艺术,更多的是出于历法上的需要。玛雅人习惯于每隔20年建立一座石柱碑,而在较大的城市,则是每10年甚至每5年建造一座,前后延续近1500年。根据这些纪念性的石柱碑,可以得知,大约在公元68年,玛雅人在今危地马拉北部边界建立了第一座丛林城市瓦萨克圈纳城,大约居住了120年左右,迁移到5公里外的提卡尔城。公元424年,他们放弃提卡尔城后,相继建立和放弃了一座又一座古城,并在鼎盛期末期即610年左右放弃了整个帝国,迁徙到北部的尤卡坦,另立新都。关于他们迁徙的原因,众说纷纭,学术界倾向于认为,玛雅人长期的原始农业耕作,耗尽了地力,无法继续生存下去,最终在饥饿的驱使下,被迫迁徙。

    玛雅文化中,富有内涵的建筑物比比皆是。乌阿克萨通城3座神庙从北至南作“一”字排列,正对面是一座金字塔形小山,它们构成一个巨大的日晷。太阳从不同的位置升起,分别表示不同的季节。科潘金字塔梯级坡道上的象形文字图案重复15次,就是表示15个闰年,75级台阶代表75个闰日……玛雅文化中这种把建筑艺术与历法融为一体的表现手法,是独一无二的。玛雅人创造的太阳历亦堪称一绝,这种历法将1年365天分为18个月,每月20天,年末加5天“禁忌日”,每4年1闰,加1天,这种历法的精确性远远超过了世界上其他的古老民族的历法。不仅如此,玛雅人还发明了“0”的符号,这是数学史上的创举,比欧洲人早出800年。然而,尽管玛雅人在建筑艺术、天文观测以及数学运算等方面出类拔萃,但在其他方面却完全成为荒唐的神秘主义的奴隶,以至在16世纪西班牙人入侵中美洲时,玛雅帝国不堪一击,玛雅文明在西班牙征服者的铁蹄下,经不住外来的摧残而迅速夭折。

    二、读不懂的字母

    1.“死亡之地”的重大发现

    在法国中部维希附近格罗泽的小村子里,坐落着属于弗朗丹一家的农田。在1924年3月1日,当时埃米尔·弗朗丹只有17岁时,他正帮祖父救他们的一头牛,这头牛掉进了他们的一个表面平坦、安全、长满草的牧场下面。一个完全未预料到的人造洞穴就在他们脚下。

    它的周边是互相压住的砖块,其中有几块好像用高温上了釉。洞穴可能是一处古代砖窑,或者也许是一处旧玻璃作坊。

    当埃米尔和他的祖父成功地将他们的牛救上来之后,埃米尔走下去,更仔细地探查这个洞穴。仅仅几分钟,他就有几个有趣的发现。沿着洞穴排放的是烧过的砖块和石头架子,还有大量的储存壁龛。所有这一切都充满着年代久远的不寻常的物品。埃米尔发现了许多小型原始神像的雕像,上面刻有鹿角和骨头,他发现了黏土刻字板,刻有一种无人能读懂的字母表。

    因为附近还发现了大量的人类尸骸,所以,这个地区被称为死亡之地。

    2.由“格罗泽”引发的考古“大战”

    阿尔伯特·莫利特博士是一位医学工作者。当弗朗丹一家发现那个洞穴时,他正在维希行医。他也是一位非常热心的业余考古学家。阿瑟·柯南道尔先生的《失去的世界》(1912年)一书中包括两个学者:一个是查林吉教授,一个是反对他的学者,他们激烈地争论着他们抱有希望的、矛盾的考古理论。不论柯南道尔的书是否突出了夏洛克·福尔摩斯,还是柯南道尔的一些浪漫的或者历史性的人物,柯南道尔着作的一个了不起的长处在于,他的小说中的人物都是逼真的。柯南道尔先生把历史上的男男女女情真意切地放在小说中描述。查林吉和他的对手是高级学者的完美典型,当他们的理论发生冲突时,他们互相猛烈批评。莫利特和弗朗丹一家站在格罗泽事件激烈争论中的一边,而法国考古学界的大多数则站在另一边。战线因此形成了,互相间凶狠的攻击持续了很多年。

    莫利特于1925年4月26日走访了弗朗丹农田,对这家人指给他看的东西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仔细检查了现场和其中的工艺品,并声明它们是古代真品,有重要价值。

    莫利特与弗朗丹一家达成一项交易。他们将拥有从牧场中发掘出的全部工艺品,但是,他对于在那儿发现的东西,有科学研究、报道和出版的独家特权。

    有关在格罗泽令人震惊的发现--特别是上面有神秘未知字母表的刻字板的消息,传到了卡比丹博士的耳朵里,他在专业界被广泛认为是法国最着名的考古学家之一。他参观了现场,现场最初给他留下的印象,就像莫利特博士一样。他因此写信给莫利特:“在这里,你得到了一个令人惊奇的地层,请给我写一份有关你发现的详细报告,我可以把它送交给’历史遗迹委员会‘”.如果莫利特那样做了,格罗泽故事的全部历史将会完全不同。但是他没这样做。他和弗朗丹一家没有理睬卡比丹,而是出版了一本独立的着作,题为:《一个新的新石器时代遗址》。

    卡比丹博士感到蒙受了耻辱,因为他被排挤了出去。他想,他的权威和他的职业声誉受到了威胁。他认为莫利特只是一个业余爱好者,而把他自己看成是20世纪20年代法国专业考古的缩影,他被异常地激怒了,因为这名仅仅是自命不凡的业余爱好者,竟敢向“他”挑战,而他认为自己是专家中之专家,是一位所有其他专家都谦恭地追随和服从的人。

    由于这种自负,卡比丹产生了强烈的报复心理。他声称,格罗泽遗址不具有权威性,而且是弗朗丹一家制造了这个“发现”.

    然而,不是所有法国有名的考古学家都跟着卡比丹随声附和。来自圣热尔曼的学识渊博的教授所罗门·莱纳齐,站在格罗泽人一边。莱纳齐相信地中海地区是文明的真正摇篮,而不是巴比伦或远东。如果格罗泽的工艺品是真实的话,那么,格罗泽遗址将是他军械库中的有力武器。神秘的被雕刻的刻字板也支持了历史学家卡米尔·朱利安的理论,他曾对罗马人占领高卢进行了专门的研究。法国学会推举让洛斯教授参与讨论,此人研究了一件石制死亡面具,认为它非常像贝多芬。雷内·迪索教授加入了卡比丹反对格罗泽人团体的行列,他声称,洛斯没有弄明白的东西,这件特殊的格罗泽面具像贝多芬,是因为弗朗丹一家曾仿制了贝多芬的死亡面具。由于真的贝多芬已于1827年去世,因此,迪索争论道,所有的格罗泽发现物都是赝品,恰是一种一概而论的结论,即制造被雕刻的骨头和鹿角,它们奇怪地像所有被接受的博物馆样品。而这些样品,曾得到像卡比丹那样的考古学界被公认的领导人的鉴定。

    而后,论争又加进了一位法律学家,叫做爱德蒙·贝尔,他认为他会在一些黏土制成的刻字板中查出草。他说,它们也许是赝品。亨特·查尔斯·罗杰斯,一位臭名昭着的古迹伪造者,像多森和皮尔当·斯卡尔在英国可耻的失败一样,“承认了”他曾制造了一些格罗泽工艺品,但是人们不认为罗杰斯的话是真实的,他会喜欢与格罗泽争论有关的出风头事情。

    在20世纪70年代,当莱昂内尔为剑桥大学EM学会讲课时,对这个课程的研究工作把一些人带到了格罗泽。这些人与埃米尔·弗朗丹进行了长时间会晤,在与他见面之前,几乎是半个世纪以前,他抢救了牛并且有了重大发现。这些人也有很多机会来直接研究遗址自身和格罗泽博物馆中的工艺品,就他们考虑的意见来说,埃米尔·弗朗丹是认真诚实的人,遗址是1924年偶然被发现的,当时牛掉进了遗址中,其中发现的古代工艺品不是20世纪伪造品。在这些物品和字母表的背后,无论存在什么奇怪的历史,埃米尔·弗朗丹所做的一切就是把这个秘密曝光,他没有插手制造这些物品。

    是热发光的发现,使得态势大大有利于格罗泽人。用热发光的方法鉴定日期的最早工作和实验是在爱丁堡和哥本哈根大学完成的,但是,现在各地条件好的实验室都能做。例如,达尔豪西大学OSL研究实验室就是这个领域的重多领先机构之一,现在这些机构给私人收藏者、艺术馆和博物馆提供热发光分析服务。

    热发光通常缩写成L,根据以下原理工作,即许多晶体如长石、石英、方解石和钻石,能从诸如宇宙线、阿尔法射线、倍塔射线和伽马射线等电离射线中吸收能量。这种能量释放晶体中的一些电子,这些电子围绕各自的点阵运动。因为这种点阵包含某种毛病和不完善的地方,所以,有些电子不可避免地会被这些不完备的地方所抑制。给晶体加热或者引导高能光线射向晶体,会释放出被抑制的电子,晶体因此将开始发光。通过测量来自发光晶体的光,热发光法科学家们能估算出过去了多少年,因为能量在以前的某种场合丢失了,例如在窑烧陶器的过程中,而现在晶体构成陶器的一小部分地方。

    假设一个酒杯是4000年前烧制的,那么,它的石英晶体曾含有的全部能量会因为那当初的窑烧而被释放出来。如果这酒杯然后不受干扰地在地下躺4000年,既不暴露于热也不暴露于光能量中,那么,它将逐渐吸收自然界的射线。

    今天,在热发光实验室中,如果把它放在一个密不透光的圆筒中,附上光量探测器,重新加热,那么当达到适合的温度时,陶器样品会再次发光。这个数据(加上会到达遗址的原有光线标准)就可能测算出陶器烧制的比较合理准确的日期。热发光对格罗泽发现物的测试结果表明,最晚的时间是几个世纪前,最早的时间可回溯到千年前。

    这些年来格罗泽发现的300多件物品中有27件陶器被人任意拿走。在几处不同的十分有名的实验室里,经过热发光检验,显示出它们的年代平均大约在公元前100年左右。在格罗泽,一颗在装饰的大缸中被发现的公牛牙齿,人们对它进行了单独的碳辐射日期鉴定,结果相似。一张包含格罗泽刻印文字的刻字板,在其被发现的时候,已经于17或18世纪的某个时间烧制上一层玻璃。即使有莫利特博士的帮助,好像也没有弗朗丹一家可用来在那刻字板上刻印文字的任何方法。

    莫利特和他的朋友弗朗丹一家被证明是完全正确的,而卡比丹的学识渊博的信徒们和继承者们,显然在考古学上非常尴尬地丢人现眼了。

    然而,为了对考古学有个公正的结论,需要搞清楚的是,怀疑论的主要依据之一是,在格罗泽发现物的“年代跨距”.它们不都是来自同一时期。在有些情况中,它们相隔几个世纪,甚至更长。惟一的解释好像是,这是收集的结果。可是,如果是这样,那么是谁收集的呢?

    又是为什么?又是为了对考古学有个公正的结论,有关耕地农民、挖井人和矿工在各个时期发现的令人迷惑的古代物品的起源,存在着最怪诞和最扑朔迷离的猜测,直到科学的考古学和古代学出现并且确立了基本规则。

    石器时代的遗址据认为是属于天使、魔鬼、巨型动物、男巫和仙女。已灭绝的恐龙和猛犸的巨大骨骼据说证明了《圣经》上的记载,即“在那段时期,地球上有巨型动物”.当燧石制成的箭头被发现的时候,人们相信是精灵和仙人枪械制造者制造了它们。

    然而,还需要举出一个事例,即中世纪男巫、女巫、僧侣、医士和巫师、戏法表演者以及向亡魂问卜的巫师,他们收集了这些奇怪的东西,相信它们是魔力的来源,并且能把魔力传给使用者。某个中世纪魔术师在格罗泽有他的总部和车间吗?那是用未知字母写的他的符咒和咒语吗?符咒和吉祥物是在那儿生产并卖给顾客的吗?是否有理由推断,在近代科学出现前的日子和年代里,携带在月光下收集的适合的香草包裹的一只小巧的燧石制成的箭头,会使携带者免遭致命弓箭手袭击,而使他自己的弓箭每次都准确无误地击中它们的目标吗?

    通过喂一种包含巨型碎骨的药,而帮助一名矮小的儿童长得更壮、更坚实、更高,如何?(已成化石的恐龙,猛犸和柱牙象的残余。)一处有砖石架子的地下室,会成为一个理想的车间、磋商室及居室,就像莎士比亚笔下的普罗斯佩罗在他岛上的那个。今天,格罗泽这种地方已经够偏僻的了。在中世纪,它一度似乎更偏僻。作为魔术师的储存洞,这是一种理想的隐藏地点,它远离民政当局窥探的眼睛,并且相对来说,不为宗教法庭所骚扰。

    另一个奇怪的秘密与格罗泽擦边,即古代的夏托蒙吉尔伯特城堡在它附近。在格罗泽附近的蒙吉尔伯特,建于12世纪,当时,圣殿骑士正在达到他们权力的高峰。圣殿骑士们几乎是边作战边建造。他们的砖瓦匠技艺可与他们的战术和勇气媲美。年轻的弗朗丹于1924年所发现的奇怪的地窖与蒙吉尔伯特城堡有关吗?大量密码和秘密与圣殿骑士们有关系吗?

    夏托雷恩是一座在山顶上建的小村子,它与教区牧师贝朗热·索尼尔教父1885年发现的神秘的财富有关,从格罗泽到这个小村子乘车仅需两天。如果格罗泽和雷恩财宝之间有联系,那么,格罗泽和靠近新斯科舍海岸的橡树岛钱坑里的同样神秘的财宝之间,也可能有一种联系。圣殿骑士们几乎无疑地与蒙吉尔伯特和雷恩城堡有联系:如果有关奥克尼的亨利·辛克莱和他帮助渡过大西洋的圣殿骑士难民的说法也是真实的,并且有各种理由可以相信支持这种说法的证据,那么,除了雷恩和格罗泽之谜以外,圣殿骑士们很可能还与橡树岛之谜有关。圣殿骑士们是密码专家。刻印在格罗泽刻字板上的令人迷惑的字母表也许可能包含着圣殿骑士秘密。

    关于神秘的格罗泽文字,不论它的最终实情可能是什么,它绝非是一件孤立的事情。已被国际考古机构广泛认为是真的保加利亚的所谓鞑靼人刻字板,被认为比古代苏美尔的杰姆迪特·纳苏字母表至少早1000年。如果格罗泽刻印文字是古老而又是真实的话(它们看来确实如此),那么,它们就是向以前的被理解的文字发展历史挑战。

    3.扑朔迷离的怪字母

    地球上,在南纬27度8分24秒和西经109度20分的地方,坐落着复活节岛,它是地球上最神秘的地方之一,在这里人们发现了另一种很奇特的书写形式。

    复活节岛原来是火山岛,岛上有大能量的磁变。在这儿抛锚是危险的,更谈不上有什么码头了。这里的设施很有限。有一个无线电转播站,一所小医院和一条空中航线,这条空中航线并不是为了协和式飞机定期着陆而真的进行竞争性经营。

    航海家胡安·费尔南德斯,就1576年对可能是复活节岛的一次访问,做了一个简短而又相当含糊的说明。他报告说他见到了那里的人们,他们的文化比他在秘鲁或智利所遇到的更先进。费尔南德斯发誓要返回,但是在他能进行第二次访问之前去世了。约翰·戴维斯船长(一位荷兰航海者,尽管他有英国姓)在1680年看到可能是复活节岛的那个岛,他记载道,大批鸟群围绕着它转圈,他继续航行。为了保持17世纪风俗,他把该岛命名为戴维斯地。当荷兰海军上将鲁格文在1722年去寻找它时,他未能在戴维斯给的海图坐标上找到它。然而,他确实在复活节这天发现了陆地,并且相当有预见性地决定把它叫做复活节岛。航海历史学家们仍在就它是否是戴维斯地争论着。后来的到访者还包括像库克船长、冈萨雷斯和拉·佩罗斯这些着名的探险者。

    除了复活节岛上未解字母外,复活节岛还以其巨大的石头雕像而闻名。这些雕像中的200多个已被竖立在岛上各个地方,主要是沿着一条10公里长的道路,这条路通向一处宗教墓地。

    这些雕像石头是用一种特别困难的方式开采的,每座雕像是在拉诺拉拉库火山山坡它自己的壁龛中得到雕琢,头上顶的是一顶冠或不同的红石头帽子,所有这些雕像都显示出同样分明的有贵族气质的脸部特征,都有特别长的耳朵。

    复活节岛的历史传说,主要是通过口头流传而保存下来。传说很久以前,复活节岛西边很远处,有一个王国叫做马雷伦格。当国王死的时候,他的儿子们为了王位而争斗,被击败的兄弟赫图·马图阿,与他的家属、朋友、保镖及随从们乘船出走,直到他们抵达复活节岛。他们播下他们带来的种子,把他们新的国家命名为拉帕努伊,并在那里兴旺起来。

    传说中把赫图·马图阿描绘成身穿红色羽毛披风的豪华贵族,传说还特别提到了他长长的耳朵,这是当时在拉帕努伊进行统治的贵族阶级的特征。这群受过教育的少数人垄断了教育,并且是惟一的既能刻印,又能阅读神秘的“龙格荣格”语言的一种人。“龙格荣格”是67个被刻印的石制刻字板,由侯图·马土阿从马雷伦格带来的。传说中说,“龙格荣格”包含的大部分是赞美诗和历史,即马雷伦格人相应的塞缪尔《圣经》着作,编年史和国王传,以及圣诗。

    在19世纪60年代,奴隶贩子从复活节岛掠走了1000多人,包括最后一批能阅读“龙格荣格”的长着长耳朵的贵族人。一些被掠走的可怜人最后被遣送回来,他们带来了致命的天花传染病。复活节岛上原来的学者幸存下来,现在看来非常不可能的。

    当被问到今天“龙格荣格”地理位置时,复活节岛上的人们回答:“它们既在这里,又不在这里”,这好像暗示它们被小心地藏在岛上的某个地方,很可能是在曾经能阅读它们的那些人的神圣墓地附近。在过去的数年里,各类的学者和专家在“龙格荣格”消失之前,做了数量有限的复制。

    特帕诺·卓森主教是首先试图破译这种神秘手迹中的一人,许多年以后,汉堡大学巴瑟尔教授作了进一步更深刻的研究。但“龙格荣格”刻字板的秘密还是没被揭开。

    然而,另外一种古老而又神秘的字母,比起格罗泽文字或复活节岛上的“龙格荣格”刻印文字,它更容易被理解,这种文字就是欧甘文字(Og)。它是戈伊德尔语(古代凯尔特语言的早期爱尔兰语的变种)最早为人所知的形式。除了爱尔兰以外,威尔士和苏格兰也使用欧甘语。在黑诀恩城墙以北发现了20多篇欧甘语的刻印文字,在威尔士南部发现了30篇左右,在得文郡和康瓦尔郡发现了一两篇。然而,到目前为止,有300篇众所周知的刻印文字的绝大部分在爱尔兰被发现,主要是在克立和科克郡。其中很多出现在早期墓碑上,被一些专家认为是一种密码或暗语,而不是一种直截了当的字母。

    欧甘文字的基本原理是简单的。一条线既可以垂直,也可以水平标出,自这条基线,竖直画出、刻出或草写出一些笔画。尽管一些欧甘文字线条成锐角,类似一些现代速记系统,但是离开基线的较小笔画通常与基线成90度角。

    一本着名的,在语言学上有重要意义的15世纪爱尔兰书籍《论标记》,书中解释了欧甘文字系统,并且就怎样使用此种文字破译密码作了说明。这本独特的书籍保存在都柏林的皇家爱尔兰学院中。在欧甘文字最古老的形式中只有20个字母,尽管以后的欧甘文字有了变化和调整,在这些变化和调整中英文全部26个字母得以被体现。

    新斯科舍的乔治·扬,对欧甘刻印文字做了长期细致的研究,得出结论,即欧甘字母的手写体由秘传的17世纪画家尼古拉·普桑使用过。普桑明显地与雷恩城堡秘密有关,城堡里的教堂中,在古老的维哥特人祭坛柱中发现了用密码写的一份羊皮纸文件,文件中说,普桑和另一名叫坦涅斯的画家“……保管了那把钥匙……”

    通过他对许多普桑油画仔细彻底地检查,乔治·扬发现,这个画家描绘他笔下人物手的方法,使信息得以用欧甘文字理解。通过使手向上或向下,或者使它指向左或右,并且用手本身作为字母的主要笔画,所展示的手指数目“可能”被用来显示一个欧甘字母的笔画数目的构成。例如,向上或向右指的一个手指会是字母B,四个手指加上拇指会是N,等等。

    一些钻研普桑时期作品的艺术历史学家注意到,他的油画倾向于复杂的几何设计,指导它们的结构。例如《阿卡狄亚的牧民们》,这幅油画据称与雷恩城堡密码有关。至少有一位分析家已观察到,一个正五边形被用来测定牧民们的位置,这是一个从外面看来制约油画结构的五边形。因此,有这样一种极强的可能性,即据称藏在普桑油画中的谜,不仅被他的欧甘文字手势所复杂化,而且还被他那个时代画家们喜欢采用的令人好奇的布局所复杂化。

    各种古代未知字母是这位研究者面对的最激发人和最具挑战性的未解之谜的一部分。有时可大胆设想,偶然构成对全世界来说像一个欧甘文字字母或是一个格罗泽符号那样东西的一个完全自然的风化物,是过去某种神秘信息的一部分。当与未知字母打交道的时候,耐心、谨慎、准备承认极其可能发生的错误和误解,以及废弃5年错误的工作并且在完全新的方针下,重新开始的一种意志,是最后成功的基本前提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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