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位世界著名将帅生活写真-终生的爱
首页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书架
    ——法国军事家戴高乐的挚情、爱恋与女儿

    全名:夏尔·戴高乐

    生卒:1890.11.22~1970.11.9

    出身:贵族

    学历:大学(圣西尔军校)

    职务:装甲师师长、国防部次长、临时政府主席、法兰西第五共和国总统

    军衔:准将

    夫人:伊冯娜·旺德鲁

    子女:1子2女

    主要指挥的战役:1914年8月15日,率部打退德军的进攻;1940年5月,率领第4装甲师打败德军;1942年5月-6月,取得与隆美尔大战的胜利;1944年,参与盟军领导,取得诺曼底登陆的胜利。

    “骗”来的婚姻

    1919年5月19日,戴高乐和波兰第五轻步兵团一起到达莫德林,正赶上参加沃尔希尼亚战役。

    6月28日,《凡尔赛和约》签订以后,戴高乐和他的伙伴们搬进了离华沙市中心6英里的伦贝尔托夫的俄国皇家卫队的旧营房。当时这里已经改为军事学院,戴高乐的任务是教授战术学。

    如果说年轻时代的戴高乐上尉有过什么放荡不羁的生活,那就是在这里的一段日子。他和以往一样认真从事教学工作,但却完全摆脱了他在国内受到的种种约束,享受着华沙的自由生活。每月的头两周,军官的优厚薪金使他得以过着贵族的生活。他经常出入最高级的餐厅,特别是一家文人墨客常去的利埃夫斯基饭店,并且涉足了波兰社交界的第一流沙龙。他是漂亮的罗塞·蒂什基埃维茨伯爵夫人——她娘家姓布兰尼茨卡——豪华的市内住宅的常客,并以他幽雅的法国风度而出名。人们还常常看到他和另一位波兰贵妇——体态娇小,性情活泼的切特维尔滕斯卡伯爵夫人,一起在巴利克尔咖啡馆饱啖油煎果馅饼。

    波兰人对《凡尔赛和约》规定作为他们东部边界的“寇松线”并不满足,在1920年3月27日向俄国人提出了恢复1772年边界线的要求。不出所料,布尔什维克拒绝了。4月25日,爆发了俄波战争,波兰人很快就陷入了困境。勇猛异常的红军第一骑兵集团军总指挥布琼尼上校率领人马从高加索迅速出动,直逼华沙。

    到了10月,波兰前线战事结束,戴高乐回到了巴黎度假。

    他没有想到的是,这次度假对他本人的一生来说,竟然会有着那么重大的几乎是具有决定性的意义——跟他的终身大事有关,一桩美满而传奇的婚姻。

    虽然他本人当时还一无所知,但做媒的人却已经在为他穿针引线了。当坎夫人自称是他的主媒,她与戴高乐早在孩提时代就已相识,并且一直与戴高乐一家保持了良好的关系。她后来搬到加来,结识了当地有名的饼干制造商旺德鲁一家。

    旺德鲁的女儿伊冯娜曾经拒绝了一位将军儿子的求婚,因为这位青年是个军官,而她不愿意嫁给军人。用她自己的话说,是“宁愿在家乡养儿育女,也不愿随将军仓促搬迁”。

    有一天,也是事出凑巧,当坎夫人回到娘家来,却意外发现在自己家里,戴高乐正和几个青年人在吃午饭。当坎夫人忽然灵机一动,暗暗心想:“嘿,瞧这家伙,自己在他年少时常常拿他开玩笑的家伙,如今当上了军官,又是这样一表人才,如果——”她想到了伊冯娜·旺德鲁,如果把戴高乐介绍给她,或许她对军人的态度会从此改变。可是不知道戴高乐现在的情况如何,她决定试探试探他。

    在谈话中,当坎夫人心里也有了底细,这天下午,她就和旺德鲁夫人谈了自己的想法。可是当把戴高乐的情况告诉旺德鲁夫人时,对方一听说戴高乐是军人,便不同意了,因为她非常了解自己女儿的性格。

    但是,当坎夫人并没有因被拒绝就放弃为戴高乐做媒,否则历史上将会少了一段情意绵绵的爱情佳话了。

    “那只是姑娘家的推辞借口而已,”当坎夫人说,“她是眼高于顶,没有见到好小伙儿。这个年轻人可不一样,他长得英俊潇洒,身材高大不说,而且文学方面的修养极高,至于军事方面更不用说了,他们都说他是个天才,这实在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年轻人,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只怕伊冯娜一见之下,就会被迷住的。”

    在当坎夫人夸奖词中,旺德鲁夫人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她迫切地想认识这个当坎夫人口中的出色青年。

    经过商议,她们决定为戴高乐和伊冯娜制造一次“命中注定的巧遇”。

    两周的一天,戴高乐接到当坎夫人的邀请,约他来“清秋沙龙”参加聚会。戴高乐正好有空闲的时间,答应了。

    到了约定的这天,傍晚5时整,戴高乐准时来到了旺德鲁夫人家的“清秋沙龙”。虽然是在度假期间,但是戴高乐精心打扮了一番。遵照当坎夫人的嘱咐,他没有穿军装,而是穿了一套黑色的晚礼服,黑漆油亮的皮靴,白手套,一头黑发抹得油光可鉴,雄姿英发。再加上他的身材高大魁伟和军人的伟岸气质,更是引人注目。

    当坎夫人对戴高乐的这身衣着很欣赏,她把戴高乐介绍给了旺德鲁夫人和伊冯娜。

    “这就是旺德鲁夫人,”当坎夫人指旺德鲁夫人给戴高乐说,“‘清秋沙龙’的发起者……”

    “尊敬的夫人,您好?”戴高乐上前一步,接过旺德鲁夫人的手,轻轻地吻了一下,说,“有机会认识您,很荣幸。”可是目光却盯在旺德鲁夫人身后那个小巧玲珑的女孩子身上。他想,瞧她长得是多么漂亮啊,一头金黄色的长发,蓬松而柔软地披在肩头上,那么秀丽、清纯,一尘不染,眼睛大大的,一双眸子湛蓝而深邃,身材虽然矮了一些,但是很饱满,尤其是一身莲白的长裙,使她更像是一位天使。

    戴高乐不禁看得出神,以至于他根本就没有听到当坎夫人和他说话。

    伊冯娜小姐也被戴高乐的英俊、潇洒征服,她只看了他一眼,就觉得“砰砰”心跳不止。

    “伊冯娜小姐。”戴高乐自己介绍说,“我是戴高乐,能够认识你真是非常荣幸。”

    “我也是。”

    伊冯娜小姐这才醒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把小手抽出来,让戴高乐吻了吻。虽然这只是社交场合普通的礼节,但是一瞬间,还是都红了脸。

    当坎夫人和旺德鲁夫人都看出这对青年男女微妙的感情火花。

    很快,沙龙里人来人往,热闹了起来,当坎夫人和旺德鲁夫人忙着交际去了,戴高乐和伊冯娜这才有机会作了详细的交谈。

    “戴高乐先生,请恕我冒昧地问一句,”伊冯娜一边并肩和戴高乐慢慢走着,观看沙龙里展出的画,一边说,“您的职业是什么?我是说,您不是军人吧?”

    戴高乐不明白伊冯娜的意图,只是反问她喜欢什么样的职业。伊冯娜告诉戴高乐她不喜欢军人。

    戴高乐终于明白当坎夫人让自己不要穿军装的苦心。考虑了一会,他告诉伊冯娜,他的职业是艺术家,是为了艺术而生活、奋斗。后来,他们谈到了著名的艺术家罗斯唐。事情就是这么巧,伊冯娜非常崇拜这个诗人兼剧作家,因此她钦佩地望着戴高乐说,“这么说,你是诗人?剧作家?说不定我还拜读过你的作品呢?”

    “我得承认,我确实在写作方面有比较高的天赋,早在15岁时,我就公开发表了自己的第一部作品。”戴高乐说,“但是,写作并不是我的职业,我指的是艺术,正像罗斯唐也只能说是艺术家,而不能单纯地称他为诗人,或者剧作家一样。艺术的种类有很多,然而重要的是艺术本身,不是吗,我想你一定知道罗斯唐的代表作《西哈诺》。”

    他接着就转变了话题,谈论起神秘的罗斯唐,谈论他笔法细腻,技巧娴熟。为了显示他谙熟罗斯唐的诗作,有惊人的记忆力,他大段大段地背诵起《西哈诺》来。他征服了伊冯娜。

    沙龙结束以后,“艺术家”戴高乐给伊冯娜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在和母亲旺德鲁夫人闲谈的时候,她毫不掩饰自己对戴高乐的好感。

    旺德鲁夫人见女儿已经坠入了情网,暗暗高兴。

    在“清秋沙龙”会面之后,旺德鲁一家又邀请戴高乐赴茶会。过了一周,这一对情侣在凡尔赛宫再度相逢。

    那天,巴黎工艺学院正在那里举行盛大的晚会。伊冯娜和她的哥哥在一起,她哥哥是来到巴黎参加击剑比赛的。戴高乐看到了他们,走到她哥哥的面前,请求他允许自己和他妹妹跳舞,她哥哥答应了。

    戴高乐拥着伊冯娜下了舞场,华尔兹的舞曲一响起来,伊冯娜就被戴高乐的雄姿征服了。戴高乐的舞姿潇洒自如,带着伊冯娜小巧玲珑的身子在舞池中旋转,旋转。第一曲,第二曲,第三曲,第四曲……伊冯娜的身子越来越轻,她陶醉了,身子被戴高乐结实有力的臂弯紧紧拥着,头贴在他的胸膛上,嗅着他的气息,不能自抑。

    “我爱你,”戴高乐忽然在她耳边悄悄说,“我爱你,伊冯娜!”

    “我也是。”伊冯娜吐气如兰,脸颊羞得红彤彤的。

    当第六场华尔兹的舞曲又响起来的时候,戴高乐拥着伊冯娜,两人已经不能分开了。

    “我爱你!伊冯娜!”戴高乐说。

    “我爱你,戴高乐!”伊冯娜说。

    “嫁给我吧,伊冯娜,我会给你幸福的,一生的幸福。”戴高乐说。

    “这是求婚吗?”伊冯娜的声音小得几乎自己都听不见。

    “是的。”戴高乐的回答相当响亮。

    伊冯娜默默地,只是点了一下头。

    过了几个月,当戴高乐再次从波兰回国来度假时,他和伊冯娜·旺德鲁在加莱圣母院举行了婚礼,这一天是1921年的4月7日。

    新婚之夜,当这对恋人依偎着就要进入梦乡时,伊冯娜忽然问了戴高乐一个古怪的问题:“亲爱的,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从事的究竟是什么职业呢?”

    “艺术,”戴高乐回答说,“这些日子以来,你不是一直称我‘我的艺术家戴高乐’吗?”

    “是的,艺术,”伊冯娜在戴高乐身上拧了一把,“到现在这时候了,你还在骗我,你是职业军人,根本就不是什么艺术家,我在见面第二天就打听清楚了。”

    “那你为什么不揭穿我?”戴高乐觉得有些意外,“你早就知道我是‘军人’,竟还继续跟我来往,还上了教堂,这是为什么?”

    伊冯娜的脸红了。

    “是的,我不告诉你,是因为我害怕失去你,”戴高乐坦诚地说,“但是,伊冯娜,我说我从事的是一种‘艺术’的职业,这也是真的,丝毫没有骗你的意思。在我看来,战争本身的确是一种艺术,而且是一门伟大的艺术……”

    “亲爱的,这可是咱们的新婚之夜,”伊冯娜伸手过来,一把捂住了戴高乐的嘴巴说,“我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讨论战争。”

    戴高乐不说话了,他伸手灭了灯,很快,只剩下了粗重的喘息和疯狂的呻吟……

    终生的遗憾

    婚后,幸福之中的戴高乐,在事业上也平步青云。1927年,他被晋升为少校,并被派到特里尔任职。

    这时候,戴高乐夫妇已经有了两个健康而聪明的孩子了,一男一女,而且,此时的伊冯娜又已经身怀六甲,很快又将为戴高乐生下第三个孩子。

    搬到特里尔以后,戴高乐因为一直忙于军务,始终没有时间和家人一起过节假日,这令孩子们十分不满。在一个星期天的早上,戴高乐带着一双宝贝儿女到周围转转,顺便访问一下当地的朋友们。

    用过早点后,戴高乐忙着把车子开出车库,孩子们都换上了漂亮的衣服。虽然正当寒冷的冬天,呼啸的北风吹得人睁不开眼睛,他们还是热情不减。

    伊冯娜也出来了,挺着大肚子,送丈夫和孩子们上了车。

    眼看汽车缓缓离开了家门口,伊冯娜冲丈夫和孩子们挥手,然后,她忽然像想起来什么,一边喊叫着丈夫的名字,一边向街道走过来。就在这时,街道上出现了一辆失控的汽车,径直朝伊冯娜冲了过去。

    戴高乐从反光镜中看到了妻子的危险处境,吓得脸都白了。伊冯娜被迎面而来的汽车撞倒在地上。

    伊冯娜受伤不轻,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受了伤。

    几天后,让戴高乐夫妇更伤心的事发生了,这也是他们夫妻一生最大的遗憾。

    伊冯娜受伤后的第四天深夜,她在医院提前分娩,生下了一个白痴女孩。这是受了极度惊吓的结果,戴高乐夫妻伤心之余,给孩子取名叫安娜,他们陷在痛苦中不能自拔。

    1946年1月20号,戴高乐自动“辞职”之后,选择了离巴黎约250公里的科隆贝双教堂的拉布瓦瑟里的乡间寓所。

    这儿的寓所,是戴高乐在1934年时,为了照顾安娜的身体健康状况而购买的。这所宅子,是19世纪初期的旧建筑,当地人叫它“拉布瓦瑟里”。1934年6月,戴高乐还是中校,他来到这里同房主达成协议,首付5000法郎现款,以后每年付给房主6000法郎养老金,直到房主去世为止,购得这所房子。在当时,这笔费用对戴高乐中校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为了女儿安娜的健康,咬牙买了这幢房子。不料,戴高乐的运气真不错,那家房主不到两年,便离开了人世。所以,戴高乐实际花费不多。

    戴高乐把它修缮一新,供家人团聚和休假之用。当时,此处交通和居住条件并不好。周末,戴高乐一家乘火车来此,下了火车还得步行十几公里。屋内既无暖气,又无自来水。夏天井水枯竭,需要从远处提取泉水饮用。戴高乐看中的是这里视野开阔,僻静幽雅,一片田园风光。他没有想到的是,几十年后,这儿竟当成了自己休养生息的居所。

    在这里,戴高乐同妻子伊冯娜,是和他们的女儿安娜一道过日子的。他们的生活简朴的,甚至称得上“清苦”。戴高乐本来可以领取将军退休金,但是政府当局刁难,借口戴高乐只有临时准将军衔,只给上校一级的退休金。将军是个高傲的人,一气之下,宁可分文不要,这样手头就更拮据了。他们主要是靠将军过去生活节俭留下的一些积蓄,伊冯娜也有一些资助,总算维持得下去。

    伊冯娜身为家庭主妇,不得不精打细算。她考取驾驶执照,开着一辆最普通的“两匹马力”的小汽车去采购食品食物。饭菜非常简单,尤其是星期五。戴高乐个子高,胃口大。有时,他在饭桌上同妻子开玩笑说:“伊冯娜,别忘了,我作为军人,是不用遵守禁食的清规戒律的啊!”法国人进餐必不可少的葡萄酒也不得不留着招待客人,有时碰到月末时候,招待客人也只好以水代酒。

    由于安娜的病情,她从小就生活在父母的身边,直到她去世。而戴高乐夫妇也十分钟爱这个有缺陷的小女儿,戴高乐经常让生病的女儿坐在自己的膝上,为她唱歌,哄她睡觉。伊冯娜也是这样,她对小女儿充满了愧疚和疼爱,把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她身上。除了他们外,安娜的哥哥和姐姐也非常疼惜她,总是充当她生命的“保护神”。

    孩子们

    1946年1月3日,戴高乐的女儿伊丽莎白和空军中队长阿兰·德布瓦西厄在布洛涅森林别墅举行婚礼。

    婚礼进行的那天是别墅有史以来最热闹的一天。房子早就被修饰和装缮过了,由于戴高乐此刻还是政府的组阁总理,因此前来道贺的政界人士自然少不了,而当地的一些名流豪门,尤其是一些普通但却热爱和尊敬戴高乐将军的群众,来得就更多了。屋子里面挤满了人,屋子外面宽阔的空地上也站满了人。

    戴高乐和伊冯娜夫妇都特意装扮了一番。戴高乐脱下了他几乎是一成不变的军装,换上了精致又做工考究的长袍、大衣、马靴,而伊冯娜则是一改十几年如一日的家庭主妇的朴素打扮,衣着华贵、亮丽。

    最抢眼的明星人物无疑还是他们的女儿伊丽莎白。她今天穿着的是一件素白如雪的婚纱,细腰婷婷,肌肤如玉,在伴娘的拥簇下缓缓走出来。

    “哗——”人群中间立刻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与伊丽莎白相比,她的丈夫阿兰·德布瓦西厄,这个年轻的新郎官可就逊色了。他虽然也穿了一身做工考究的结婚礼服,可是,却显得很是别扭,远不如军装得体。

    戴高乐对这个年轻精明,大有前途的年轻人充满好感。他认同阿兰做他们戴高乐家族的女婿,尤其欣赏他出众的才华,和诚实忠厚的品格,他相信这个害羞的女婿,有朝一日一定会成长为自己在事业上的得力助手,他甚至已经在暗暗考虑怎样为他的未来做安排了。

    上午9点整,婚礼开始了,阿兰·德布瓦西厄挽着伊丽莎白的胳膊,来到戴高乐夫妇的面前,行了礼,然后就缓步向教堂走去。在教堂里,阿兰·德布瓦西厄家的亲人们正在那里等待,神父也在准备为这对新人证婚、祝福的仪式。

    婚礼后,阿兰·德布瓦西厄和伊丽莎白就去非洲度蜜月了,又过了几个月,戴高乐的儿子菲利浦也在这个地方举行了婚礼。那个时候,戴高乐已经下野了,心情一直比较压抑,儿子的婚礼正好给了他一个高兴的理由,他们夫妇的脸上出现了久违的笑容。

    不久,戴高乐最疼爱的孩子安娜的病情越来越严重。2月6日晚上10点,安娜患了肺炎,虽然经过奋力抢救,她还是去世了。

    安娜,这个可怜的孩子,戴高乐夫妇的白痴女儿,在她即将度过自己的20岁生日的前两天,就这样离开了人世。

    安娜的葬礼于1947年2月9日上午11时在科隆贝公墓举行。在葬礼上,戴高乐夫妇伤心欲绝,目光久久不肯从安娜的脸上挪开。想到没有安娜的日子,他们的生活仿佛已经失去了意义,他们泪如雨下,天地都为之动容。

    伊冯娜泪眼模糊,点了点头。当女儿的棺木入土的时候,她扑倒在丈夫的怀里,像个孩子一样伤心地大哭起来……

    几个月后,戴高乐的儿子菲力浦的妻子昂里埃特有喜了。这桩喜讯无疑冲淡了因为安娜之死给戴高乐夫妇造成的巨大创伤。

    而这时,戴高乐已雄心复萌,又在策划一个伟大的活动——法兰西人民联盟了。

    戴高乐生活名言:

    女儿的死令我悲痛,但这不是我放弃生活的理由,我要更努力地奋斗。

聚合中文网 阅读好时光 www.juhezwn.com

小提示:漏章、缺章、错字过多试试导航栏右上角的源
首页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