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位世界著名将帅生活写真-真正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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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海军五星上将尼米兹的爱情与平民生活

    全名:切斯特·威廉·尼米兹

    生卒:1885.2.2~1966.2.24

    出身:平民

    学历:大学(安纳波利斯海军军官学校)

    职务:海军太平洋舰队总司令兼太平洋战区最高司令、海军作战部长

    军衔:海军五星上将

    夫人:凯瑟琳·弗里曼

    子女:4个

    主要指挥的作战:1942年6月,指挥美军在中途岛周围集中兵力,取得了击沉日本4艘航空母舰和1艘重巡洋舰的重大胜利;1943年指挥快速特遣舰队和海军陆战队相继攻克日军占领的岛屿。

    切斯特·威廉·尼米兹将军还未出世,他的父亲就已经去世了。在他贫困的童年生活里,坚强的母亲和慈祥的爷爷是最疼爱他、对他影响最大的两个人。爷爷喜欢给小切斯特讲海的故事,教给他许多生活的道理,更重要的是,让年幼的他的生活和海洋联系在一起了,铸就了他在海军事业上辉煌的一生。

    中学毕业后也即1901年,切斯特进入海军军官学校,成为美国安纳波利斯海军军官学校的学员。他学习刻苦,成绩优异。虽然,他时常会做些出格的事情,但是不可否认的他是一个才能出众、深受大家喜欢的人。在他的毕业评语中,海军军校赞扬他是一个“对昨天感到愉快,对明天充满信心的人。”

    尼米兹1905年军校毕业后,登上了亚海舰队的旗舰“俄亥俄”号,开始了为期2年的海上实习。在实习期间,他对分配的工作竭尽全力去做好,因此,他的工作一直很出色。此后,在多次的职位的升迁过程中,他始终都保持着同样的热情和高度的责任心。

    在工作和生活中,尼米兹是一个兢兢业业、态度认真的人。切斯特的恋爱故事正如他的职务提升那样来得自然而又顺理成章,没有经历多少暴风骤雨,,似乎过于平淡。尼米兹真正的、也是惟一一次恋爱是在1911年开始的,当时他已26岁,在那个时代,尼米兹的爱情应该是姗姗来迟了。

    在此之前,切斯特还未真正恋爱过,之前他与女孩子交往过,不过是成人之间的青春游戏而已。那是尼米兹在上中学的时候,结识了一位刚来镇上的女孩——伯莎·赖利。有一次放学后,他没有回旅馆帮母亲干活,而是借用朋友路易斯·施赖纳藏在桥桩下的一条小船,与伯莎沿河而下,向一片灌木丛林划去。

    切斯特放学后迟迟未归,母亲安娜十分着急。她四处寻找,最后才了解到此事,她生气地沿着河岸去寻找“迷途”的儿子,在河湾处找到了坐在船中的尼米兹和伯莎。据说,安娜为此事亲手打了尼米兹,但尼米兹的妹妹多拉在1980年接受记者访问时否认了这一说法,她肯定地说:“妈妈从来就没有打过切斯特。”直到尼米兹身着将军制服回到家乡时,路易斯·施赖纳还拿此事开他的玩笑。

    1907年1月,尼米兹被正式委任为海军少尉,并成为一艘叫做“帕奈”的小炮艇的艇长,在远东一带执行巡逻任务。1909年1月,尼米兹被调到潜艇第一支队任职。两年后,即1911年,尼米兹乘“独角鲸”号潜艇在海上值勤,返回后初次见到了凯瑟琳·弗里曼。此时,他已是“独角鲸”号潜艇艇长兼第3潜水艇分队司令。他接到命令去马萨诸塞州的昆西,负责监督安装福尔河造船公司的“跳鱼”号潜水艇柴油机,他的下一任工作就是出任该潜艇的指挥官。刚到不久,他就遇到了在海军军官学校时的朋友普伦蒂斯·巴西特海军上尉。

    老友重逢,分外高兴。巴西特邀请尼米兹去沃拉斯顿他的家中共进晚餐,这时的巴西特还与母亲住在一起。晚饭前,巴西特建议两人沿街散散步,顺便到当地的知名人士弗里曼家拜访一下。理查德·弗里曼先生是一名出色的船舶经纪人,他热情欢迎两位海军上尉的到来,并邀请他们晚上来家里打桥牌。正是在这个晚上,尼米兹的个人生活出现了重大变化。

    弗里曼家有两个漂亮的女儿,大女儿伊丽莎白,当年25岁,是镇上颇受人喜欢的姑娘,追求她的人很多,最近常来找她玩的人也大都是海军军官。老弗里曼先生以爱好打桥牌出名,他们出于礼貌常常应邀陪他打一两局牌。弗里曼的小女儿凯瑟琳,当时十九岁,在家里受到姐姐伊丽莎白的特别照顾。凯瑟琳很讨厌那些爱慕姐姐的海军军官,因为他们常把房间弄得乱糟糟的。

    巴西特特意向尼米兹介绍了弗里曼的大女儿伊丽莎白的情况。尼米兹表示愿意见见。也许尼米兹与凯瑟琳有缘吧,当巴西特和尼米兹晚上如约而来的时候,伊丽莎白偏偏有应酬出去了。桥牌桌上三缺一,只好邀请平素极不喜欢玩牌的凯瑟琳入伙。在打牌的过程中,尼米兹细心观察凯瑟琳的举止,他很快喜欢上这个腼腆内向的女孩子。从她出牌的方式来看,她又具有内在的坚定性和判断力。这一点是尼米兹十分赏识的,或许尼米兹由此看到了类似于自己母亲的特征,这些品质与尼米兹的性格是完全相投的。

    凯瑟琳在陪同两位军官喝茶和打牌的时候,也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尼米兹。凯瑟琳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发现了尼米兹的与众不同,在她的眼里,尼米兹是她一生中见过的最美的男子,并且非常地和蔼可亲。

    整个晚上,凯瑟琳被青年尼米兹宽厚温和的性格深深打动。她清楚地记得,普伦蒂斯情绪高昂,高谈阔论,跟尼米兹开玩笑,尼米兹一笑置之,毫不介意。

    切斯特在海军军官学校时的另一个老熟人是克拉伦斯·欣坎普海军上尉,他正在昆西监督即将由他指挥的“鲟鱼”号潜艇的安装工作。欣坎普绰号叫海因尼,和切斯特同住在年久失修的肮脏的格利夫旅馆里,这是昆西惟一的一家旅馆,两人经常一起在附近的饭馆吃饭。在这种情况下,切斯特对弗里曼家邀请他去吃饭感到很高兴,在那里他可以品尝到弗里曼太太做的可口菜肴。有了好事不忘朋友,当弗里曼先生再次邀请他去吃饭时,他设法为海因尼搞到一张请帖,两人一道前往。

    切斯特和海因尼是一对讨人喜欢的伙伴,他们对能在这样一个舒适的人家美餐,表示十分感激,因此,弗里曼太太经常邀请他们到家里。两人很快成了弗里曼家的常客,最初只是吃饭,后来他们甚至在弗里曼家度过整个周末。对弗里曼家的两个女儿来说,1911年冬天的那几个周末,是令人难忘的。切斯特、海因尼、伊丽莎白和凯瑟琳常常在一起散步,玩地滚球,有时还到波士顿基思的沃得威尔看演出。

    时间一天天过去,弗里曼和海因尼的牌技似乎越来越“糟”,他们总是想方设法使桥牌不成局,为的是与姑娘们在一起的时间长一点。伊丽莎白发现,切斯特已经不再把凯瑟琳看成小妹妹了,他已经当上了这位年轻姑娘的保镖。

    正在这时,尼米兹因为工作不得不与凯瑟琳分开,这对刚刚陷入情网的人来说,是一件痛苦的事。整整一个冬天,两位情侣忍受着相思之苦,同时又无限憧憬着越来越近的幸福时刻。在尼米兹和凯瑟琳的一生中,只要不在一起,他们总是每天互通一封信。这段时间,切斯特的信像军事文件一样,把结婚的准备工作和婚礼仪式安排得有条不紊,所以当尼米兹在结婚仪式前一天抵达沃拉斯顿时,一切已按他的要求准备就绪。

    1913年4月8日,婚礼如期在弗里曼家中举行。房子里装饰着只在水中开放的水仙花,仪式由一位长满胡须的惟一神教派牧师主持,伊丽莎白担任女傧相,男傧相由尼米兹在海军军官学校的同室密友乔治·斯图尔特海军上尉担任。这是典型海军式的婚礼,除了弗里曼的家人,其他来客全都是潜艇上的军官。由于时间仓促来不及通知,切斯特家里没有人来参加婚礼。

    婚礼过后,这对新婚夫妇乘火车去纽约。对于享受新婚之喜的人们而言,一切似乎都是美妙而神奇的。凯瑟琳以前只离开过马萨诸塞州一次,这次旅行对她来说是一次非同寻常的经历。他们住在这个大都市的第七街上,在当时还算是新式的安卡尔平旅馆里租了一个高层房间。那天晚上,他们透过窗户看见对面高楼上闪烁的霓虹灯光,宛如无数只幸福眨动的眼睛。凯瑟琳在回忆中写道:“当时我们认为那番情景实在太美了。”尼米兹和凯瑟琳大部分时间是在逛马路,悠闲地边走边欣赏五花八门的橱窗展示和纽约的市容。尼米兹夫妇的新婚旅行简朴而有意义,对这一对沉浸在幸福中的人儿来说,这已足够了。

    令尼米兹始料不及的是,到得克萨斯的旅行几乎成为一次不愉快的经历。家乡的人们并没有对漂亮的凯瑟琳表示出应有的热情,即使是自己的母亲,也在热烈欢迎自己的儿媳妇到来之后,就没有再露面。出面的亨克族人和尼米兹的叔叔、婶婶们,接待这位来自马萨诸塞州的新媳妇时,多少有些不够热情。他们显然是希望切斯特回家来,按照家族的传统娶弗里德里克斯堡移民的后裔为妻。他们私下嘀咕。很清楚,他们并不乐意让这个美国人加入到这个家族中来。

    尼米兹对乡亲们的态度十分生气,他对此深感意外。他离开克维尔已经12年了,他不再认为自己是美籍德国人、得克萨斯人或南方人,而只认为他是一个美国公民。所以,当一位婶婶问他,“切斯特,如果南方和北方再打起来,你站在哪一边?”那位婶婶讲话时看了凯瑟琳一眼。凯瑟琳吃了一惊,她从小就认为内战早已结束,谁也不再提南北之间的旧怨了。至于切斯特,连做梦也想不到现在还有人会提出这样的问题,他明确地回答:“我当然会站在联邦这一边。”

    尼米兹家族和亨克家族虽然有地区偏见,但他们看出不管凯瑟琳是不是美国人,却是一个聪明善良的姑娘,而且她和切斯特彼此相爱。在探亲结束前,他们不得不承认与尼米兹相亲相爱的这个女子是个值得信赖、善良能干的人。

    在得克萨斯整个部族中,婆婆安娜和安娜的母亲对凯瑟琳最亲热。安娜告诉儿媳说:“我们这里人的性格是含蓄的,对陌生人不轻易表示好感,但你已经得到了他们的承认和支持。”老外祖母是从弗雷德里克斯堡赶到克维尔来看望凯瑟琳和切斯特的。亨克族的老外祖母是一位身材不高,长着一对黑眼珠,两眼闪耀着喜悦光芒的老太太,身体非常健康。凯瑟琳渴望同她见面,不仅是因为他们常常谈论到这位亨克族老太太,而且她在弗里曼家族中使人感到神秘。切斯特同凯瑟琳结婚前,他向弗里曼太太介绍他外婆家的情况时说,“我的亨克族外祖母96岁了,她真了不起。”他又说,“你知道,我有一个舅舅比我还年轻,亨克族外婆最小的儿子刚26岁。”但是,亨克族老祖母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96岁的样子。凯瑟琳想问问她真的有多大年纪,但有些犹豫。至少因为这个问题会使老人感到为难,何况亨克族老人只能说一点点英语,而凯瑟琳不会讲德语。后来,她还是忍不住鼓起勇气私下问道:“外婆,你多大年纪了?”

    亨克族老太太毫不犹豫地答道:“69啦。”

    凯瑟琳对尼米兹的错误暗自发笑,同时设法告诉亨克老太太,她的外孙向弗里曼太太所介绍的情况,不禁使老太太捧腹大笑起来。那天下午,外祖母一次又一次地看看切斯特,然后又看看凯瑟琳,接着一阵大笑。家里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她哪里不对劲儿了呢。

    尼米兹的蜜月假期终于结束了,他带着凯瑟琳回到华盛顿上班。然而,迎接他们的是另一次蜜月旅行的开始,尼米兹接到了前往德国学习柴油机构造的命令。尼米兹在潜艇上装配柴油发动机的建议已得到了普遍承认,海军还决定在几艘大舰艇上试装柴油机,但美国当时缺乏建造和安装大型柴油机的技术。纽约船厂派出两名文职人员——制图员艾伯特·克洛本伯格和工程师欧内斯特·得尔波斯赴德国学习,海军也派享有柴油机专家盛名的现役军官尼米兹上尉一同前往。

    尼米兹夫妇先到了伦敦潜艇工厂,在那里,切斯特匆匆查问了有关小柴油机的发展近况。1913年5月末,尼米兹和凯瑟琳乘“凯瑟琳·奥古斯塔”号客轮前往德国汉堡。德国政府安排他在汉堡沃斯造船公司学习。尼米兹夫妇住在汉堡市中心区一幢有漂亮阳台和美丽花园的楼房里。尼米兹的时间通常安排得很紧,他每天早晨7点半左右离开住所去沃斯船厂上班,晚上7点钟才能回家。闲暇时间,夫妇两人一起到附近的湖上荡桨弄帆,他们过得非常幸福。完成这个任务后,尼米兹回国了,他被分配到纽约海军船厂的机械部门工作。

    这时,尼米兹和凯瑟琳在布鲁克林的华盛顿大道附近找到了新的住所,他们经常热情地招待亲朋好友。夏末,凯瑟琳怀孕了,第二年2月22日,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出生了,是个女孩,取名凯瑟琳·万斯。当这个女孩出生后,尼米兹和凯瑟琳这个家庭就成为典型的美国式家庭了。1915年2月7日,小切斯特出生了,他一出生就注定了和父亲尼米兹惊人的相似之处。

    之后,尼米兹和凯瑟琳搬家到了弗拉特布什。星期天凌晨,尼米兹把孩子放到手推车里,像许多年轻的爸爸一样,带着孩子到附近的公园去游玩。他们在公园一直玩到中午才回家,这时,凯瑟琳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午餐。

    1919年9月13日,凯瑟琳又生了一个女儿,孩子随祖母取名叫安娜。

    1920年,随着潜舰基地建设的胜利完成,尼米兹作为主要负责人获得了新的赞赏。同年年底,尼米兹晋升为海军中校,担任夏威夷海军基地的司令官,还兼任了第14潜舰支队的司令。

    在夏威夷海军基地,尼米兹夫妇像早年在布鲁克林一样,又充当起了主人,招待年轻的潜舰军官和好朋友。在后来的10年里,尼米兹在从事海军建设的同时,能够有较多的时间履行丈夫和父亲的义务。

    这时,儿子小尼米兹和大女儿小凯瑟琳都已经到了上学年龄,二女儿安娜也已经开始学走路了。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尼米兹夫妇就轮流为孩子们讲故事,这给孩子留下了永久的美好回忆。

    1931年6月17日,尼米兹夫妇的第三个女儿出生了,取名叫玛丽。

    在事业蒸蒸日上的同时,尼米兹同样也享受了家庭带给他的幸福和妻子给予他的鼓励和支持,美满的家庭给他了努力工作,建功立业的信心,并在最后成就了他的毕生理想。

    静谧的退休生活

    尼米兹从海军作战部退休后,和凯瑟琳在加利福尼亚州安顿下来。34年前他们曾住这里,这次是长期定居下来。他们从来没有一所自己的住宅,因而真心诚意地想要购置一所。由于按规定五星上将永不退休,尼米兹乐于变通一下,脱下蓝海军服换上一条短裤和轻便运动服。他想退居从事园艺、团聚、抚弄儿孙,把时间消磨在平民生活的琐事上。

    在旧金山,上将在海军第12军区司令部的联邦大楼里有一间办公室。这样,他虽然无正式职务,也还有个活动的基地。他在那里收取信件、接受访问、处理一些必须处理的事务。此外,他仍旧是一位活跃的演讲者,他接到学校和学府的通知,马上就会高兴地应邀前往。他绝大部分的演讲都是谈论和平,对他说来,这是一个不断认识的主题,他对于谋求稳定而持久的和平具有自己的看法,这是他人生观领域的扩展,是出自他对同胞的爱护以及对他们成就的尊重。

    头几个月,尼米兹夫妇住在旧金山湾的一家旅馆里,不久又搬进海湾对面伯克利的克莱蒙旅馆。在这段时间里,他们一直想找一所能满足他们要求的住宅。次年5月,他们终于发现一所合适的住宅,完全符合尼米兹本人的要求。房子在伯克利,坐落在圣巴巴拉路,与一些漂亮的房子并立。这所住宅有起居室、餐室、早餐室,面对着旧金山湾的蓝色海水,从窗口可以望到远处的金门大桥。

    凯瑟琳说,尼米兹上将已经成了一位“着了迷的园丁”,他种了所有他能想到的各种花木,垒起一堆堆肥料,给地里添加养分。院子和花园很快便青枝绿叶,五彩缤纷。

    切斯特和凯瑟琳像安顿在海湾区的许多退休人员一样,很快就成为这个社区大家庭的重要成员,他们听音乐会,款待朋友,朋友的孩子也逐渐同他们亲近起来。好像生活中应该有的东西他们都有了。在这种悠然自得的生活中,尼米兹有幸被邀请去华盛顿参加杜鲁门总统的就职大典。他引以为荣,并当即接受邀请。海军部长约翰·沙利文派专机来接尼米兹去华盛顿。另外,海军上将哈尔西和陆战上将范德格里夫特也在被邀请之列。

    这三位太平洋战区的军事领袖一起坐在台上观看哈里·杜鲁门宣誓就任美国总统,此次,杜鲁门获得了民众的压倒多数的选票并取得出人意料的胜利。尼米兹乘上一辆官方的汽车参加了游行队伍,出席了祝贺杜鲁门的招待会,然后乘飞机返回加利福尼亚。

    在加利福尼亚的生活是轻松愉快的,但尼米兹对他的得克萨斯故乡始终保持强烈而明显的眷恋之情。1961年4月,他最后一次访问了他的山乡故土。

    林登·约翰逊副总统邀请尼米兹去他的牧场做客,随同来做客的有德国总理康拉德·阿登纳。这次访问是一次巨大的成就,将近7千德国裔的得克萨斯人欢迎他们的客人。阿登纳为此而惊讶,尼米兹已届85岁高龄,但是他又说又唱,吃得克萨斯的饭菜,戴一顶得克萨斯的帽子。之后,阿登纳总理兴趣盎然地参观了第一批移居弗雷德里克斯堡移民的旧居,尼米兹则饶有兴趣地拜访了亲友。贵宾们准备启程搭乘直升机去访问约翰逊牧场时,却找不着尼米兹,原来是负责他的安全的特工人员领着他到医院去探视他的两位姑妈坦特·利斯和坦特·米尼去了。尼米兹怀着敬意,畅快地让贵宾们先动身,他说他在探望他的亲人之后会追上他们的。

    也许老上将思想中已有某种预感,得克萨斯州之行是他这一生中的最后一次,他再也不能涉足这块他多年热爱的土地——得克萨斯“山乡”了。他的根深深地扎在这里。

    一件未料到的事在他晚年发生了,而且一直拖到尼米兹去世时。1963年,尼米兹在他的旧金山的办公室里摔了一跤,摔裂了膝盖,需要动手术,并需一个长久的恢复健康时期。此后他虽然能走路,但右腿和腰部始终剧痛。这种情况,持续着一直到再次做手术。此次诊断为脊骨关节炎,尼米兹的医生坚持认为,他年纪太大,特别是在无充分成功保证的情况下,不能做如此长时间大范围的手术。然而尼米兹要求做手术,凯瑟琳也毫不犹豫地同意:“只要他想做,就动手做吧。”她向主治医生说。

    手术是成功的,但在住院期间,尼米兹得了肺炎。不久,他又感到一阵阵轻微的心绞痛,显示出心肌梗塞的症状,总之,上将身染重病。小切斯特看到父亲情况的严重性,建议回家治疗。12月11日,在亲人的坚持要求下,尼米兹回到家中。由于坚韧顽强的精神和令人难以置信的要活下去的意志,他还参加了圣诞节的祝贺。

    对他来说,圣诞节的意义特别深远,他同凯瑟琳一起,儿孙绕膝,最后一次享受全家欢聚和当圣诞老人的欢乐。元旦,他还看了电视中的玩地滚球比赛,2月20日,星期日,凯瑟琳守在他身边,他平静而安宁地逝世了。

    三天之后,1966年2月24日,正是切斯特·尼米兹的81岁生日,他安息在宝岛海军站教堂。下午100多辆汽车组成的车队护卫着五星上将的灵柩去金门国家公墓他最后安息的地方。送葬队抵达坟场时,70架海军喷气机飞鸣而过,20响礼炮声震撼着寒冷凝滞的空气,向当代美国最伟大的英雄人物之一致敬。

    遵照尼米兹将军的遗愿,在他的墓碑上,没有刻什么墓志铭,只是刻上了围成圆形的五颗星,下面是他的名字:切斯特·威廉,尼米兹。

    尼米兹生活名言:

    对昨天感到愉快,对明天充满信心的人才是有资格成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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