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42岁左右的狗脸男人,一手拿着分酒器,分酒器里有一半的白酒,一手去拉古雯的胳膊。
“古雯,咱们两炸一个交器酒,也算我们俩投缘,我们感情深一口焖吗!哈哈!”
这家伙满脸通红,头顶秃了三分之二,一脑门子的油腻,咧开嘴巴一嘴黄牙,看到此人龇牙咧嘴的摸样就觉恶心。
听说过交杯酒,没听说过交器酒,这拿分酒器喝就是交器酒啊,这狗脸男人也真能占便宜。
何况交杯酒,那是夫妻之间才能喝,外人喝交杯酒,那不是乱了规矩。
“是啊,古雯,你们俩喝一个交器酒真适合,你又是单身,朱主席又是刚离婚,正好是一对。”
“可不是啊,朱主席是我们工会的才子,写文章是一绝,你古雯是美女,你们就是才子佳人,喝一个吧。”
两个中年妇女看热闹不嫌事大,极力鼓噪,其他男人跟着起哄起来。
“是的,郎才女貌啊,喝一个交器酒啊。”
“朱主席,你可要好好表现啊,古主席可是红日集团的大美女,要想抱得美人归,那就得喝断嘴。”
“喝一个,喝一个,喝完把事办了,择个吉日再办喜酒,我们都随份子。”
看着包间里这群人的丑陋模样,方正的脑袋里立即浮现出,曾经学过鲁迅先生的小说《药》里描绘到的那样,老栓也向那边看,却只见一堆人的后背,颈项都伸得很长,仿佛好多鸭,被无形的手捏住了的,向上提着。
六男两女就是一只只鸭子,伸长着脖颈,极力地鼓噪,想看古雯的笑话。
“朱主席,别开玩笑了,你我喝这酒不合适,我也不会喝的,请你回到位子上去。”
古雯脸色潮红,看来酒喝了不少,见那狗脸男人过来拉自己,很是生气。
“古雯,你是不是嫌弃我是离婚的男人,而你是黄花大闺女,觉得你吃亏了吧。
古雯,我可告诉你啊,离婚的男人更吃香,更懂得珍惜女人,我会专心致志对你好的。
再说了,你可是一个有传言的女人,我可是不计较这些,我就当你是个纯洁的女人。”
“朱主席,你喝醉了,你赶紧回到位子上去,我也喝多了,不能陪你们喝了。”
姓朱的狗脸男人,却对古雯的生气视而不见,不知羞耻地说了一大段无耻的话。
狗脸男人的厚颜无耻,让古雯实在是气愤,她起身就要走,却被那狗脸男人给揽住了肩膀。
“古雯,雯雯,刚才算我说错话了,我向你赔不是,我不是诚心的,你就原谅我。
雯雯,说实话吧,我非常喜欢你,我今天向你表白,喝完这杯酒,我就向你求婚,你让我下跪也行!”
“喂,你不是想喝交器酒吗?本帅哥赔你喝!”
狗脸男人几杯猫尿下肚,顿时原形毕露,也是卑鄙下流,强行要跟古雯喝交器酒,惹得古雯忍无可忍,就要发脾气。
就在这时,方正从包间外冲了进来,一把抓住狗脸男人的手腕,对他怒目而视。
“喂,你是谁啊?老子跟我雯雯喝交器酒,干你毛事啊?”
方正突然冲进来,还抓住了自已的手腕,狗脸男人好生恼火。
“哼,告诉你吧,本帅哥是她男朋友,她是我女朋友,我也警告你别一口一个雯雯地叫,雯雯不配你这下流男人叫,只配本帅哥叫。”
方正对狗脸男人是嗤之以鼻,他义正词严,凛然地盯着对方。
方正脱口而出的话,让古雯一脸诧异,被方正揽在怀里,想抗拒又没有去抗拒。
“哼,什么男朋友,你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你以为老子没认出你来,你就是个司机。
小司机,你可知道老子是谁吗?”
小司机从狗脸男人口中而出,明显带着嘲讽贬低的意思。
“本帅哥,管你是谁,只要你不知廉耻,那就不是男人!”
“哎哟,小司机,你还真不知天高地厚,老子告诉你吧,我可是市总工会的副主席,那可是副厅级正处级干部,你可没见过这么大的干部吧。”
狗脸男狂妄之极,他以为自报家门,就能吓得住方正,方正听完不由得冷笑两声,对他冷嘲热讽起来。
“像你这种品行恶劣,不要脸的人还能爬到处级,那真是国家的悲哀,人民的败类,你可以去死了,免得祸害百姓。”
“小司机,你找打吧,老子今天不教训你,不老子就不姓朱了。”
狗脸男人气得快吐血,他想扬手扇方正的大嘴巴,以解被嘲之恨,可惜手腕被方正抓住,他是动弹不得。
“小司机,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撒手。
古雯,你让他撒手,我被抓痛了。”
很快狗脸男人就服软了,向古雯投来求救的眼光,古雯看了看这狗脸男人的丑态,心中觉得有一种解恨的快感,但是又转念一想,关系搞的太僵不好,就用肘捅了捅方正。
“方正,好啦,别闹了,你松手吧,咱们也该走了,朱主席他们也应该回家了。”
“朱主席是吧,你刚才不是要炸一个吗?
你要是男人的话,现在就跟本帅哥炸一个!
否则,本帅哥就不会放你走!”
“方正,你不能喝酒。”
方正要喝酒,古雯就提醒他,他可是司机,开车不能喝酒啊。
方正向古雯微微一笑:“雯雯,今天,你就让我开一下酒戒,让我跟朱主席喝一个,等会我们叫代驾。”
不知道是方正的微笑,还是方正亲昵地喊自己,又或是方正的帅气感染到了古雯,古雯竟然默然点头了。
方正为什么如此斩钉截铁,那是因为小酒神出现了。
小酒神憨态可掬地跳来跳去,跳到那狗脸男人的额头上面,系统显示一行数字,朱柯球酒品中级,酒品指数850点,已耗770点,还剩80点。
而方正的酒品指数已经积累了147点,从涂豪那积累而来,要干趴下朱柯球绰绰有余。
从系统显示得知,狗脸男人就叫朱柯球了。
“喝就喝,我还怕你吗?”
手腕被抓,又挣脱不掉,朱柯球只得硬着头皮上。
“要炸就炸满,是个男人就不能炸一半。”
方正将朱柯球的分酒器倒满,也把古雯面前的分酒器倒满,他用古雯的分酒器。
方正二话没说,拿起分酒器,脖子一仰就干了,把分酒器倒过来,滴酒未滴,对朱柯球道。
“朱主席,请吧!”
朱柯球面有难色,在众目睽睽之下,还是端起分酒器往喉咙里灌下去,酒水顺着嘴角往外冒,顺着脖颈往身体里淌。
朱柯球灌到一半,当场就现场直播了,酒水从他臭不可闻的嘴巴里喷出来,喷了一桌子,也喷了同伴们一脸。
众人突然被喷,如老鼠一般跳射,也是破口大骂。
“你个猪头,不能喝逞什么能!”
“你个猪头,喷了我一脸菜叶!”
“你个猪头,喷坏了我的妆了!”
同伴刚跳起来,朱柯球就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当时就人事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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