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玄狐的秘密召集

    只见包裹一个接一个缓缓地水平旋转了一百八十度，正面用篆书分别写着“气”、“土”、“光”、“水”几个大字。

    “这就是秘密所在啦。”玄狐手里的铃铛此时变成了一根教鞭，脑袋上还架了一副眼镜，指着包裹。

    “喂，玄狐，这都是啥啊？”司徒曜问。

    玄狐推推眼镜，快速地奸笑一下，说，“这些是气系、土系、光系和水系的超级无敌霹雳加强完整版秘籍！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苏迪和司徒曜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拍门声。被惊扰了好梦的两人，不约而同恼火地问：“谁呀？”

    没人回答，只是拍门声更加猛烈了。两个人都不愿意钻出温暖的被窝，索性躺在床上猜拳：“锤子、剪子、布！”输了的司徒曜只好半闭着眼爬起来，嘟囔着：“谁啊，一大早的！”

    等到了门口，敲门声像是转到了隔壁。司徒曜打开门，没人。隔壁也没有人，一道黑影子“嗖”地一下子跑远了。

    低头一看，只见地上扔着一张纸条儿，上面写着“小子们，七点，后山小湖边集合，有要事相告！”下面画了一条尾巴形状的东西，还有一个葫芦。

    “这是什么啊？扫帚吗？没头没尾的。”司徒曜疑惑地挠挠头。

    这时，隔壁房间的门也开了，凌茜也晕头转向地走出来，看着地上一模一样的字条，一下子就明白了——“尾巴？玄狐。葫芦？玄壶。这两个家伙，搞什么啊？”

    小伙伴们都被吵醒了，连大壮也一脸迷茫地出现了，大家拿着纸条面面相觑，搞不清九尾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怎么办？不会又让玄壶给咱们算命吧？我可受不了了。”苏迪拍拍自己的小心脏，表示承受不住。

    “是啊，我都成流浪汉了，再这样下去得要饭了。”司徒曜也对自己的悲惨命运深表“担忧”。

    龙儿对着两个食指，弱弱地说：“我觉得，别人算命要钱，葫芦哥哥不但要钱，还要命啊！”

    对此，大家都表示同意，就连没被摧残到的大壮，都连连点头。

    到底去不去呢？最后大家都决定直面惨淡的人生，看看他们两个搞什么鬼。

    还没到湖边，就看到九尾玄狐已经拽着迷迷糊糊的玄壶等在那里了。

    看到大家一副破釜沉舟的表情，玄狐不知从哪里掏出个小扇子飞快地扇着，咧嘴摆出一个真诚的微笑，示意大家不要紧张。“我呢，召集大家来，不是要算命。”

    听到这话，大家可算松了口气，然后又盯着它等着下文。

    玄狐摇着扇子，继续说：“我主要是为了汇报一下昨晚的研究成果，这个成果可谓惊天动地，我们一晚上都没睡。”

    看着飞快摇晃着扇子的玄狐，再看看静静坐在一旁，几乎和石凳融为一体的玄壶，大家身上感到一阵恶寒。最近这“双玄组合”神神叨叨的，在一起就没好事儿，不知道这次又有什么更恐怖的事情要发生。刚松口气的小伙伴们心里又产生了巨大的压力和非常不详的预感。

    “这一次是真正见证奇迹的时刻！我保证你们一定不虚此行！”话音刚落，玄狐就被大壮吐了一头口水，玄狐冲它挥挥爪子，一副懒得理你的模样。它着急地冲玄壶勾勾手指，奸笑道：“小子，来给大家表演一次！”

    玄壶继续扮演石头……

    玄狐窜到他面前，用爪子比划出一个“一”字来，说：“表演一次，免你一百个金币的债务！”

    石头终于裂开了，玄壶瞪了玄狐一眼，默默地点点头。其实，他才是命运最悲惨的那一个好不好，谁让他倒霉，有这么个大债主。

    这一役，玄狐又胜，它得意地用爪子摆出一个“V”字的造型。

    于是，大家不安地看着玄壶即将带给大家的“华丽表演”。

    只见玄壶从石凳上缓缓地起身，顶着满头黑线，不情不愿地朝着湖中走去。很快，湖水没过了他的脚面。

    “他这……难道是要表演自杀？”看到这一幕，司徒曜觉得一切皆有可能。

    “不要啊，葫芦哥哥！”龙儿想要去拦住他，玄狐却背对她挡在前面，像人一样站着，两只前臂伸开，摆出一个自以为很酷的姿势，“孩子，表演才刚刚开始，敬请期待吧！”

    玄壶一步步向湖中心走去，渐渐地小腿都没过去了。“这到底要干什么啊？难道真是觉得瞎算命对不住我们，要谢罪自杀吗？不用那么严重吧？”苏迪也开始担心起来。

    玄狐冲着湖里的人喊着：“喂，小子，你给我认真点，集中精力，启动你的能力，知道吗？”

    玄壶边走边想，“就冲你这只惹是生非的狐狸，我能静心嘛？”但想归想，冰凉的湖水刺激着身体，令他清醒了许多。他凝神屏气，过了一会儿，果然感觉充沛的气在体内循环，身体渐渐轻盈起来。

    “咦，快看，玄壶升起来了！” 凌茜一直担心地注视着玄壶。

    果然，只见他渐渐从水面上“长”出来，原本都没过了膝盖的水面，现在竟然被他踩在脚下。

    玄壶在水面上趔趄了两下，没有沉下去，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步，再一步，然后竟然越走越稳，水再也没有没过他的脚面。

    苏迪皱着眉头分析：“湖水肯定是越来越深的，玄壶怎么能在湖面上走呢？这不科学啊。”

    “我试试。”司徒曜不信邪地跑到湖水里，闭眼冥想，等待身体浮起来的时刻。可是等了半天，不但没浮起来，还被水里路过的小螃蟹小虾划了好几下，跳着脚嗷嗷叫疼。

    此时玄壶在水面上越走越快，他凝聚体内的气息，推动自己，如一艘小帆船一样，乘风破浪向湖心冲去。

    “啊，我知道了，这是凌波微步呀。天呐，这是水系知命的技能呀！他是怎么做到的？”龙儿惊讶地用手捂住嘴巴。

    不一会儿，玄壶已经到了湖心，稳稳地站定，舒展双臂，然后回归到胸前，双掌相对，双目紧闭。渐渐地，他双掌之间竟凝聚出一个纯净无暇的水球。他猛然将这个水球推出去，以自己为圆心，直径十米之内的圆形区域内竟然下起了一阵又快又急的大雨。

    这雨独独避开玄壶，打在湖心的水面上，激起一朵朵大水花。

    雨停了之后，玄壶依然安静地站在那里，湖风吹得他黑色的衣襟猎猎作响，仿佛水中仙人一般。

    司徒曜还呆立在湖中，苏迪则反复地念叨着两个词儿：“知命，唤雨，知命，唤雨……”

    湖岸上的众人，除了玄狐，也都看呆了。

    “铃铃铃……”玄狐爪子里的扇子不知何时换成了一个摇铃，吸引大家回魂。大家的注意力才又重新回到它身上。

    “咳，咳。”玄狐假模假式地清清嗓子，收起铃铛，两只爪子抱在一起，假装满脸真诚地对大家说：“都看到了吧，玄壶已经突破了知命的境界。你们会说，这是奇迹呀！其实呢，不是。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啊？”天真的龙儿最先上钩了，满脸的不解。

    “对啊，为什么呢？”玄狐还卖起了关子，“要不你们猜一猜吧。我直接告诉你们，怕你们印象不深！”

    司徒曜气得直接撩了玄狐一身水，“臭玄狐，有话就直说！”

    玄狐刚才被大壮喷了一身口水，毛儿还没干，这会儿又彻底成了落汤狐狸。不过它好像也习惯了，虽然恼火，但为了达到目的，只能忍着。

    它握握爪子，告诉自己“你行的！”然后抖落了一下身上的水，继续忽悠：“那是因为啊，他的生命里，遇到了我。有了我，一切不可能皆成为可能。我是谁呀？狐狸大神！不是我，他怎么能一夜之间突破知命？”

    “说得也是，没道理一夜之间成这样啊。”凌茜觉得奇怪，干脆把玄狐捞起来，扒拉着它湿漉漉的毛儿，仿佛答案就藏在毛底下。

    “放开，放开！”玄狐扭动着身子挣扎，气急败坏地说，“还不是因为我英明神武的指导啊，还能因为什么啊。”

    这时玄壶已经从湖心涉水回到岸边，走到苏迪身边，冷冷地说：“跟你无关。我昨夜梦到一个长着翅膀的神秘影子，跟我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一觉醒来就这样了，命运之眼好像也开启了。”玄狐的谎话就这样被无情地戳破了。

    玄狐顿时蔫儿了，伤心地伏在凌茜肩膀上，不肯抬头。

    “破葫芦，你不会也跟它一起忽悠我们吧？昨天晚上明明还什么都看不到。”司徒曜把玄狐从凌茜肩上扯下来，觉得手感不错，团在手里揉捏。

    “挨咬。”玄壶淡淡说出两个字。

    “什么呀？”司徒曜继续揉搓玄狐，三秒钟之后，回过味儿来的狐狸大神张口就咬住了他的手不放。“啊，啊，疼！松嘴！”

    “打喷嚏。”玄壶又说。

    果然，司徒曜在水中站了半天，这会儿被湖风一吹，鼻子发痒，打了个很响的喷嚏，力道之大，竟然把玄狐都摔下去了。甩掉了那个麻烦鬼，他才抱着自己被咬出两排牙印儿的手吹气。

    “我能看到未来，不过只是三秒后的。”玄壶沮丧地说。

    “哇，‘命运之眼’真的打开了！葫芦哥哥好厉害啊！”龙儿高兴地跳起来，抱住玄壶。

    凌茜拍拍玄壶的肩膀，认同地说：“三秒也很棒了，战斗的时候可以预知敌人的下一个动作，及早防范，威力强大啊！”

    “慢慢修炼，肯定能越看越远的，不能一口吃成个胖子呀。我们可以根据你看到的程度研究不同的应用方法呀！”苏迪说。

    于是大家积极地讨论起如何运用‘命运之眼’，对付敌人，以及——白爷爷和岚枫什么的……

    被司徒曜甩在地上的玄狐彻底被遗忘。它趴在地上，认真地思索了一个问题：“钱重要，还是面子重要？”很快它得出了答案：“当然是钱重要！”于是飞快地爬起来，在小肚兜里掏啊掏。

    “铃铃铃……”讨论激烈的小伙伴们再次被铃声打断，只见满血复活，精神抖擞的玄狐再次挺起了胸膛。它身前放着四个方方正正的包裹，不知装了什么。

    “你们爱信不信，反正玄壶今天的成功和我的努力是分不开的。”说罢，它对着包裹吹了声口哨。

    只见包裹一个接一个缓缓地水平旋转了一百八十度，正面用篆书分别写着“气”、“土”、“光”、“水”几个大字。

    “这就是秘密所在啦。”玄狐手里的铃铛此时变成了一根教鞭，脑袋上还架了一副眼镜，指着包裹。

    “喂，玄狐，这都是啥啊？”司徒曜问。

    玄狐推推眼镜，快速地奸笑一下，说，“这些是气系、土系、光系和水系的超级无敌霹雳加强完整版秘籍！”

    “秘籍有什么新鲜的，去钢铁城的路上你刚卖给我们一堆。”苏迪抱着双臂，鄙视地看着玄狐，一副不上当的样子。

    “这个比之前那个强好多倍呢，可以帮助你们修炼的洞玄武技。”

    “那也只是洞玄秘籍的加强版，又不是知命境界的，有什么新鲜？”司徒曜很不屑九尾的推销。

    “No！No！No！”玄狐举起一个爪子，摇摇，“你们太天真，初级洞玄修炼到知命需要漫长的过程，这些包裹里的武技是洞玄境界里的至尊，练习了它将会很快达到洞玄的顶点，离知命只有一步之遥。事半功倍，你们懂不？”

    玄狐得意洋洋地摇头晃着，冷不丁地被凌茜在头上敲了一下，“那你还卖低级的给我们？就知道钱啊！”

    玄狐抱住头，委屈地说：“你们那会儿才刚进入洞玄好不好，这个高级货你们也用不上啊，强行修炼还容易反噬，饭要一口一口吃，懂吗？我的一片苦心谁能懂啊！”

    龙儿嘟着嘴说，“这样的话，我们之前花了那么多金币买下来的岂不都成了一堆废纸，我可没钱再买了呀！”

    玄狐奔到龙儿身边，抱住她的腿，真诚地说：“那些我可以折价回收，这样你们再添一点点钱就可以买到这堆宝贝了，多实惠啊！”

    龙儿歪着头想了想，觉得确实是这么回事儿，不禁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大家。

    伙伴们知道，又被这贪财的玄狐打败了。不过看到玄壶已经进入知命，他们内心也确实有些焦急。

    苏迪负责讨价还价，他朝玄狐努努下巴，“说吧，你打算以什么价格回收之前那些。”

    玄狐伸出三根指头，“三折！”

    苏迪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拔出了武器——“君临天下”巨剑。

    “好吧，好吧，五折！”玄狐让步。

    苏迪依然沉默不语，掏出手帕开始把大剑擦得闪闪发亮。

    “好吧，好吧，七折，不能再低了，你们都看过啦！”玄狐擦擦汗，心说买卖不好做啊。

    苏迪终于放下了剑，“成交！”

    玄狐掏出算盘噼噼啪啪地计算，“之前那堆四十万金币，七折，那我给你们折成二十八万，这几包也给你们打包价，三百万，我再挥泪大甩卖，打个九折，二百七十万怎么样？”

    “水系的不需要了吧。”玄壶开腔，他都到知命了。

    玄狐哂笑，心说没蒙混过去，“好啦，好啦，我再让一些，三包二百万。”

    苏迪又开始默默地擦拭大剑，凌茜也把剑拔出来仔细端详着。

    玄狐额角爆出一滴冷汗，“好了好了，一百五十万，这可是顶级的，顶级的呀！”

    “一共就给你八十万，干不干吧？”苏迪凝视着剑尖儿，散发出砍价大神的强大气场。

    “这世道，真是不让狐狸活了。我赚口饭钱容易吗？”玄狐假惺惺地抹去眼角挤出来的泪水。

    “你一个狐狸，能吃多少东西？难道还吃金币不成？”司徒曜不屑地看它。

    “吃啊，实在没得吃就吃金币，不过金币没什么味儿，不爱吃。”说着，狐狸掏出一个金币，一脸嫌弃地闻一闻，然后一口咬下去，金币竟然被咬掉了一块，它像嚼饼干似的嚼了嚼，咽下去。

    大伙儿都看呆了，“那……那你平时都吃什么啊？”苏迪小心翼翼地问。

    “嗯……我想想啊。”玄狐挠挠头，回想着，“什么天仙玉露神仙茶啊，灵葫仙丹蟠寿桃之类的……”

    大家都沉默不语了，这些都是极品的灵丹妙药。死贵不说，关键是有钱都很难买到，倒是颇为符合狐狸“大神”的身份。

    大家看着这只吃钱的玄狐，只能无奈地成交。

    于是，连同上次四十万的欠条，小伙伴们又多欠下了玄狐四十万金币。按手印的时候，玄壶也不顾苏迪地阻拦，毅然按上一个，“我也有份！”他坚定地说。

    “葫芦哥哥真仗义！”龙儿高兴地抓住他的手臂来回摇晃。

    玄狐可不管那么多，抱着那张盖满红彤彤手印的欠条左看右看，还不时亲一口，小伙伴们看得牙根痒痒，恨不得揍它一顿。

    “等等！”感受到大家的怨气，玄狐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把欠条收进小肚兜，从里面翻啊翻，找出一颗拳头大的、干巴巴的红色果实，不怀好意地瞅了大壮一眼，说：“这个东西，有的家伙可能需要！”

    “这又是什么？你不会要拿这个破果子来骗钱吧？”司徒曜警惕地看着它。

    “咦，这个果子看着眼熟，难道是‘牙牙果’？图鉴上好像提到过。”苏迪不太确定。

    玄壶也凑上去仔细观察，“没错，是‘牙牙果’，吃了可以增加语言能力，解决不能说话的问题。”

    这时一直在一旁安静看热闹的大壮，耳朵忽然支楞起来，一溜小跑到玄狐身旁，渴望地盯着那个果子。大家终于明白玄狐这次打的什么主意了，确实有个家伙需要呢。

    “想要？”玄狐拿着果子在大壮鼻子前面晃晃。

    大壮抽动着鼻子急切地点头。

    “一百万。”玄狐趾高气昂地报价，心说：“让你小子喷我一身口水！”

    大壮立马儿就蔫儿了，可怜它一只麒麟神兽，没有一分钱，还不会说话砍价，能怎么办。只好委屈地蹭到龙儿身边，求抚摸，求安慰。

    龙儿心疼地抱住大壮，爱抚它的头，说：“大壮乖，没事的，龙儿姐姐想办法啊。”

    “就是，有我们呢，没事大壮。”凌茜也摸摸大壮的背。

    大壮抬起头，重新燃起一线希望。

    于是，砍价大神苏迪再次上阵，把价钱杀到了二十万，当然，债务大家平分。顿时，小伙伴们都成了名副其实的“百万负翁”，觉得压力山大，一片愁云惨雾。

    大壮高兴坏了，欢快地跑到大家面前，用舌头把每个人的脸洗了一遍，以表示它的感谢，然后上下翻飞地撒欢儿。

    龙儿看着欢乐的大壮，顿时觉得一切付出都值得：“我觉得，大壮能说话，是一件多么棒的事情啊！”

    司徒曜点头，“没错。咱们还得到那么多加强版的秘籍，也都很有用啊！”

    “就是，收获还是比失去的多嘛，况且狐狸大神吃了那么多好东西，才能有更好的战斗力啊，咱们有什么可愁的呀。”凌茜也露出了笑容。

    大家互相安慰一番，看到了事情积极的一面，都很开心。

    “总算完事儿了，咱们回去研究秘籍和‘牙牙果’吧！”苏迪建议。

    “等等！”玄狐拦住大家，“还有个事儿。”在挨揍之前，它先跳到了安全范围。

    “有完没完啊你！”大家异口同声地质问。

    “友情提示，提示！”玄狐一脸无辜，“我只是提醒你们别忘了跟白老头儿要飞行坐骑！”

    “对哦，白爷爷是答应过的。”龙儿想起来了。

    “那老头儿不会轻易兑现的，你们得逼着他才行，赶紧去吧！”玄狐挥挥爪子，“不过我只负责提示，不管讨账哦。”

    ——鸭子和螃蟹——

    苏迪和司徒曜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他俩谁都不愿意起床去开门，就在被窝里玩起了“石头、剪刀、布”，规定谁输了就去开门。苏迪本来占了上风，却不小心失利，他懊恼地嘟囔说：“我要是那只螃蟹，司徒曜是那只鸭子就好了。”

    司徒曜不解地问：“什么螃蟹？什么鸭子？”

    “说是有一只螃蟹和一只鸭子玩石头剪刀布，螃蟹总是赢，鸭子总是输，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司徒曜眼睛转了转，哈哈笑着说：“这么简单的问题，你还是回头拿去考你的龙儿妹妹吧！”

    亲爱的读者，你能猜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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