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老年夫妇,被人发现倒毙在自己临街的住宅之中,死因是一氧化碳中毒。因为他们的房间不大,只在朝街处留有一扇小窗,所以用不了多少一氧化碳就可以使人毙命。
死者的邻居甲说道:“他们两个平日很早起床,今天早上9点时仍不见他们出来,我感到奇怪,便从窗户向里一看,发现他们已经死在屋内。”
煤气公司的人说:“房间虽然有煤气管道,但并没有开启,而且经检查没有漏气的地方,不清楚他们怎么会吸入毒气的。”
邻居乙说:“昨天深夜,我曾听到汽车引擎响了好长时间,可能是有人在人行道上修车。”
警方因此很快就查明他们是死于谋杀,凶手用一种奇特的方法把他们杀死,你知道是什么方法吗?
凶手把汽车排出的废气从临街的小窗中引入室内,废气中含有一氧化碳,夫妇二人因而中毒死亡。
驯兽女郎之死
玛丽是马戏团的驯兽女郎,她的拿手好戏就是把头放在狮子的大嘴之中。
她表演这样的绝技已经有几百次了,从来没失过手。这天晚上,又轮到她出场表演。表演前,她在化妆室中化妆。最后,她像往常一样,在头发上擦了些油,使头发在射灯下变得更光亮。
在一阵激烈的鼓声中,玛丽把头伸入了由她一手训练好的雄狮嘴中。突然之间,这只雄狮竟然做出一种很奇怪的表情,猛然把嘴合上了,可怜的玛丽因此而死亡。
事件发生以后,警方立即进行调查。很多人认为这是意外事故,是由于狮子突然野性发作而将玛丽咬死,但经过仔细观察,却并没有发现狮子有任何异常现象。
并且警察从调查中了解到,在事发前一晚,马戏团的艺员保罗曾向玛丽求婚遭到拒绝,保罗当时恐吓说要杀死玛丽。在玛丽最后一次演出化妆前,有人见到保罗手里拿着一个玻璃杯偷偷溜入玛丽的化妆室。多种迹象都表明保罗可能与此案有关,于是警察再次搜查玛丽的化妆室,终于发现秘密就在那瓶发油上。
你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吗?
保罗向那瓶发油里加了一些刺激性油剂,当玛丽把头伸进狮子口中时,狮子受到刺激,忍不住要打喷嚏,当时脸上出现的奇怪的表情就是这个原因,接着狮子因为控制不住就猛然把嘴合上。
赤裸上身的死者
在一个酷热的夜晚,香港某大厦发生了一起凶杀案。一位中学教师被人杀死在家里,他上身赤裸,躺在门厅的地板上。警方经过调查,发现死者是被勒死的。根据进一步的了解,警方认为两个人有谋杀的嫌疑。一个是死者的弟弟,他是一个不求上进的坏孩子,染上毒瘾,经常向他的哥哥要钱,两兄弟也常因此发生争吵。
另一个是死者班上一个被开除的学生的家长,这位家长为人粗暴,脾气很差,因为儿子被开除而大发雷霆,并扬言要打死死者。
根据现场调查,警方判断案情大概是这样:死者听到门铃,从警眼中看到来找他的人,于是开门,结果,却遭到突然袭击而死亡。
你认为哪个人可能是凶手呢?
凶手是死者的弟弟。因为死者上身赤裸,凶手和他一定十分熟。如果是学生家长的话,死者出于礼貌,一定会穿上衣服,不会赤裸上身。
有嫌疑的女子
一天晚上,杰克和他新交的女友丽达乘坐一辆跑车外出游玩。忽然间,杰克右面太阳穴被手枪射中死亡。因此,坐在杰克左面的丽达被认为是嫌疑犯而遭拘捕。
另外,曾经被杰克抛弃的玛丽,有目击者指证当天她独自一人乘着同样型号的车子,曾经过那儿,犯罪的动机是十分明显的。但是,玛丽的车子是在杰克的车子后面约5辆车的距离。
若照上述情况,那么,真正的凶手应该是谁呢?
是玛丽杀死杰克的。丽达坐在杰克左边,要迅速拔枪射中杰克的右太阳穴是不可能的。另一方面,玛丽的车子是和杰克同一型号的跑车,只需疾驶而与杰克有交错的机会,玛丽就可利用这瞬间的机会,将杰克射杀了。
时间的误差
抢劫芝加哥某银行的劫匪,在作案后驾车向东逃向纽约城,进入纽约市区范围后,遇到警方的检查岗。根据芝加哥警方传过来的资料,检查岗的警察认为这个人很有嫌疑,于是随便地问了他一句:
“请问现在是几点钟?”
“10点半。”他看了手表后回答。“原来你就是抢劫芝加哥银行的劫匪。”警察肯定地说。
“你别乱说,我住在纽约已经有一个月了。”“你说谎,你手表的时间不对。”警察说完后就逮捕了他。
那么,警察凭什么线索知道嫌疑犯在说谎呢?
在同一国家,两地的时间很可能不同,美国的芝加哥和纽约有一小时的时差。当警察询问疑犯时,纽约时间(东部标准时间)应该是十一点半。但是疑犯开车到纽约,却忘了调校自己手表的时间,因此才被警方识破。
两个牙医
在一个偏远的小镇上有两个牙医,一个牙医技术高超,另一个牙医技术非常差。
这一天,新来到镇上不久的B 先生想拔掉坏牙,不过他可不想浪费金钱让那个技术差的牙医做手术,那可真是花钱找罪受。
使人伤透脑筋的是他们两人都穿着同样的白色医生制服,加上两人交情非常深厚,所以技术高明的医生绝不会告诉别人他的朋友技术差。B 先生刚来小镇不久,又找不到合适的人可以打听。
不过,有一点可供参考的是,他们两人之中,其中一位满口蛀牙,另外一位的牙却光亮洁白。聪明的读者,你知道哪一位牙医的技术差呢?
牙齿洁白光亮的就是那位技术差的牙医。因为前面说过这个小镇只有两位牙医,那位技术高超的牙医因为没有别人替他治牙,自己不能替自己治牙,所以才满口蛀牙。
卢阿强是他杀
电视剧《湖畔谍影》中,那个司机卢阿强好像是因汽车失控死在湖中。公安局侦查科长钟刚经过认真调查,又经过法医化验,发现死者腹中的水有问题,断定不是车祸使卢阿强溺死,而是另有原因,是他杀。侦查科长和他的同事们是怎样分析案情的?为什么说卢阿强是被人杀死的?
卢阿强的死不是车祸,而是他杀,侦查科长和法医经过化验,发现卢腹中的水虽然也是这个湖里的水,但出车事故现场的湖水和卢腹中的水有差别,又经过调查,使案情有进展,断定是他杀。
美军医院
1945年,盟军登陆诺曼底的前夕,为了搜集情报,英国情报部特别派出情报员雅伦到德军占领区去。
雅伦由飞机跳伞降落,不幸降落中发生事故,他落地时摔伤脑部昏迷过去。
当雅伦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躺在一间病房里,墙上挂有一面美国星条旗,医生、护士都讲着满口流利的美式英语。雅伦被弄糊涂了,到底他是被德军俘虏,还是被盟军救了回来呢?
这间美军医院,是真的还是伪装的呢?雅伦必须自己作出决定。他数了数美国国旗上的星星,上面共有50颗星,雅伦忽有所悟,找出了答案。
这到底是真的美军医院,还是假的呢?
是假的。虽然美国在1867年买进阿拉斯加,1898年吞并夏威夷,但直至1949年,这两处地方才分别被定为联邦一个州。在1945年,美国只有48个州,所以美国旗上只应该有48颗星。
车灯之谜
20世纪30年代的一天深夜,西班牙秘密情报员K 驱车向郊外的一个小镇驶去。15分钟之前,他截获了一条重要的情报,这情报关系到50千米外一个发电厂的生死存亡:第二天凌晨4点,已经安装在发电厂机组里的炸弹就要爆炸。他必须将这重要情报报告给设在小镇的秘密警察组织,请他们火速赶到现场,排除炸弹,防止发生事故。
车刚驶出寓所的便道,他便发现迎面飞速开来一辆卡车。K 凭着自己数十年的经验和直觉,认为这辆卡车来者不善。
几乎在卡车撞上他轿车的一刹那,K 已开了车门,跳到了车外。“轰”的一声,他的轿车被卡车撞翻了。
K 在地上打了几个滚,顾不得摔破的膝盖已淌满了血,飞快地往便道的另一头逃去。凭着直觉,他已感到身后至少有两个人在追赶着自己。他虽然带着手枪,但并不想转身反击身后的暴徒。他明白自己的重要任务:必须赶到小镇,将情报火速送出去,解除发电厂的重大危机。他弯着腰拼命往前跑,他想,便道的尽头或许会有出租汽车……身后的暴徒越追越近,但暴徒也没有开枪。他们想抓活的,不到万不得已,他们是不会开枪的。
这便道很窄,宽度只有5米左右。
K 跑着跑着,突然发现迎面又驶来一辆车子。车子开得很快,两只车灯发着耀眼的光,这灯光照得K 睁不开眼睛。
K 心里镇定,当汽车驶近时,他急忙向道旁躲去……但是,当那辆车从K 身旁驶过的一刹那间,K 却被撞死了。
有5米宽的大汽车吗?显然不可能,这是怎么回事呢?
当M 警长赶到现场时,暴徒和车子刚刚逃走。关于这次坏人企图炸毁发电厂的情报,M 警长已通过另外的渠道截获。当K 驱车离开寓所时,M 警长已解除了发电厂的危险。
他怕K 有意外,亲自赶到K 这儿来,没想到还是来晚了一步,K 已经被撞死了。
M 警长看了看5米宽的便道,打开手电又看了看地上的轮迹,终于明白事故是怎么发生的了:“看来,K 死于错误的判断。”
这次车祸是怎么发生的呢?K 已躲开了亮着两只车灯的汽车,躲到了路旁,怎么还会被压死呢?
K 看到开来的不是一辆车,而是两辆并行的车。他之所以认为只有一辆车撞来,是因为那两辆车都只开了一盏靠里侧的灯。
练功密室的奇案
罗斯男爵是个地道的英国绅士,作为一个有着深厚基督教文化教养的欧洲人却十分祟尚东方文化。罗斯年轻时到过亚洲,在印度住过一段时间,还在那里学会了瑜伽术。回到英国后,他继续修炼瑜伽功,为此买下了一座旧健身房,把它改造成练功的场所。罗斯男爵性格内向,又非常虔诚,常把自己反锁在健身房里苦练瑜伽功。他在房里备了食物,往往一两个星期才出来一次。
罗斯从印度带回四个印度人,雇用他们是为了与他们一同研究瑜伽术,把瑜伽术介绍到西方来。这一天,四个印度人急急忙忙赶到男爵家,向男爵夫人报告:“不好了!罗斯爵爷饿死了!”男爵夫人赶到练功房一看,只见男爵僵卧在一张床上,他准备的食物竟原封不动地放在那儿。两个星期之前,男爵把自己锁在这里,备的食物足足可以维持半个月以上,但他怎么会饿死呢?
警察赶来检查了健身房。这是一座坚固的石头房子,门非常结实,又确实是从里面锁上的,并没有被人打开过门锁的任何迹象。室内地面离屋顶有15米左右,在床上方的屋顶上有一个四方形的天窗,但窗是用粗铁条拦住的,即使卸下玻璃窗,再瘦小的人也不可能从这里钻进去。也就是说,这座健身房是一间完全与世隔绝的密室。警察传讯了四个印度人,因为“首先发现犯罪现场的人”往往最值得怀疑。但四个印度人异口同声地说:“爵爷为了能独自练功,下令不许任何人去打扰他。整整两个星期,我们都没到这儿来过一次。后来,我们不放心,才相约来看望他,敲了半天门没有动静,从窗缝往里看,才发现爵爷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警察检查了食物,没发现有任何毒物。因为是冬天,食物也没变质,房里也没发现任何凶器。于是,警察就想以罗斯绝食自杀来了结此案。但是,罗斯夫人对此表示不满,亲自拜访了福尔摩斯,请他出场重新侦查此案。
福尔摩斯对现场进行了详尽的侦查,最后从蒙着薄薄一层灰尘的地板上发现:铁床四个床脚都有挪位的迹象。
于是他问:“夫人,您先生是不是患有高空恐惧症?”罗斯夫人回答:“他一站到高处就头晕目眩,两腿发软不敢动,这个毛病从小就有……”“原来如此,那案子可以迎刃而解了。”福尔摩斯立即要求警方逮捕那四个印度人。警方逮捕了四个印度人,他们供认了谋害罗斯男爵、企图夺取罗斯财产后逃回印度的罪行。令人惊叹的是,他们供认的作案细节,竟和福尔摩斯的推理几乎完全一致。
福尔摩斯的助手华生问福尔摩斯:“你是凭什么作出这个判断的?”
是啊,福尔摩斯是怎样作出这样一个判断的呢?
那四个印度人趁罗斯熟睡时,从屋顶垂下带钩子的绳子,把罗斯连人带床吊到半空中,罗斯因为有恐高症,所以吓瘫了,饿死了。
不翼而飞的王冠
古董收藏家史密斯的家里来了一个电话。
“是史密斯先生吗?”
“是我,您是哪一位?”“我是大盗巴特勒。”史密斯的脸痛苦地抽动着。
“又是恶作剧瞎打电话吧,要是没事我就挂电话了。”“别、别挂,我不是恶作剧。跟你实话实说吧,我是看上了您珍藏的那个埃及王冠。”史密斯的脸刷地变得苍白。这个埃及王冠是件稀世珍宝。王冠上面镶嵌着二十几颗五光十色的珠宝,有钻石、红宝石、绿宝石、蓝宝石。其中尤以王冠正面镶嵌的一颗大钻石最为珍贵。埃及王冠现收藏在史密斯书房的保险柜里。保险柜是特制的,极其坚固。
“今天我就去取,你报告警察也无妨,恐怕他们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不过,你锁在保险柜里很不安全,没了你都不知道。总之,你要多留神,回头见。”
电话挂上了。大惊失色的史密斯慌忙报了警。十几分钟后,彼得队长率领10名警察赶到史密斯家。
“我是警察彼得,已在贵府里外布置了人员,请您放心。”
史密斯紧张的心稍稍收回一点儿。“埃及王冠是放在那个保险柜里吧?”彼得指着书房角落的保险柜说。
“是的,平时总是寄放在银行租用的保险柜里,因明晚有个朋友想来看看,这才从银行取回来。噢,对了,趁你们在这里,还是确认一下保险柜为好。”史密斯还清楚地记着巴特勒说过的话,所以他要打开保险柜看一下埃及王冠是否还在。
“啊,太漂亮了!”警察彼得不由得叫出声来。史密斯从保险柜里取出的“所罗门王冠”五光十色、光彩夺目。警察彼得做梦也没有想到,世界上竟有如此漂亮的东西。
事情就发生在这一瞬间。突然,房间里的灯灭了,四周变得一片漆黑,接着就听见窗外传来一声枪响。
屋内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拥向窗边。彼得向窗外大喊了声:“到底出了什么事?”
在窗外监视的警察慌里慌张地报告:“院子的角落里突然窜出一个可疑的身影,朝天开了一枪就跑掉了。”“该不是见戒备森严一气之下就放了一枪吧。”警察彼得心想。
很快,电来了,屋里又亮了起来。是有人在屋外的电门上做了手脚。
就在这同时,史密斯悲伤地惊叫起来:“哪去了?埃及王冠不见了?”
刚刚还在桌子上的王冠已不翼而飞。“真,真见鬼了!房间都上着锁,所有通道都有人把守……”
警察彼得对在场的5个人都仔细进行了搜身,没有发现王冠。
那么,大盗巴特勒是如何从戒备森严的房间里盗走王冠的呢?
巴勒特,事先潜藏在房间的椅子里,其同伴则在外面断电和放枪,断电后众人都被枪声引到窗前巴勒特趁机拿到王冠。
半杯威士忌
马隆是一位性情开朗、嗜酒如命的侦探。他的职业是律师,常常在酒吧里喝得烂醉如泥,但许多案件往往就是在这种时候撞到他的手里的。
这天晚上,马隆又到酒吧里去喝酒。这位“酒仙”侦探喝酒从来不吃菜,他喜欢坐在酒吧柜前喝威士忌,一边喝一边跟老板聊天。这家酒吧的老板名叫杰米,是一个和蔼可亲的生意人。
当马隆喝完第三杯威士忌时,老板的弟弟汤米走了进来。“汤米!好久不见了,来!我们干一杯!”杰米对好了两杯掺有苏打水和冰块的混合威士忌,将其中的一杯递给了弟弟汤米,举起另一杯,说,“为你的到来干一杯!”汤米在酒吧凳上坐下,看了哥哥一眼,却没有去接那杯酒,杰米手中的那杯酒喝干了,汤米还是没有沾给他的这杯酒。
“你为什么不喝呢?是怕我投毒吗?那好,你要是信不过我,我先喝给你看!”说着,杰米端起酒杯就喝了一大口,喝完半杯,才把酒杯递给汤米。“怎么样,这下你可以放心喝了吧?”他笑着说。
马隆知道其中的缘由。原来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因为继承遗产而正在打官司,所以,弟弟汤米怕被哥哥毒死,他是不会轻易喝哥哥对的酒的。
由于酒吧前有顾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汤米也不好当众给哥哥难堪;同时,他看到哥哥喝了那杯酒之后并没有什么异样,也就打消了疑虑,小心翼翼地端起酒杯,慢慢地喝起那剩下的半杯威士忌。
这时,马隆已喝完第四杯威士忌。当他正要喝第五杯时,汤米突然倒在了自己身上。马隆扶起汤米一看,他已经死了。杰米奔出酒吧柜台,请求马隆帮他把弟弟送入医院,并希望马隆作为目击者证实一点:汤米之死与那杯刚喝下的酒无关。
这突如其来的死亡事件使马隆感到惊愕万分。同一酒杯中的混合威士忌,兄弟两人各喝一半,为什么哥哥喝了没事,而弟弟却突然死了呢?
喝得半醉的马隆,凭着直觉就能断定投毒的一定是杰米,但一切需要证据。经验告诉马隆:有的凶手往往事先喝解毒剂,而后再玩与对方“共饮一杯酒”的把戏。马隆立即从酒吧柜台上取过杰米喝第一杯酒的那只酒杯,检验酒杯的残液中是否含有解毒剂——化验结果令人失望,残液中丝毫不含任何解毒药剂。马隆又想到:“共饮一杯酒”还有一种情况,如果凶手和被害者之间只要有一个是左撇子,那么,两人使用大啤酒杯对饮时,由于拿杯子的手是一左一右,两人接触嘴唇的杯沿也必定是一人一边。凶手只要把毒药预先涂在对方喝的一边的杯沿上,就可以巧妙地玩“共饮一杯酒”的杀人诡计。于是,马隆提议赶来破案的警察化验杯子的杯沿。化验的结果又使马隆感到难堪,杯沿上并没涂过什么毒药。
这时,杰米对马隆嘲笑道:“马隆,我看您还是再喝一杯酒吧!这样您或许会更清醒一些,祝你抓到真正的凶手!”
马隆于是开始喝第五杯威士忌。他的头脑开始发热,便要杰米往他的酒杯里放三颗冰块。由于喝得太猛,马隆一口气喝完了杯中的酒,而冰块还没有融化。马隆真有点醉了,他半睁开蒙眬的醉眼,看着空酒杯中的冰块在灯光下泛着白光。
“马隆,您还想再喝吗?”杰米的声音有些异样,“我想,只有你能证实我是无罪的。”
“不!我已经识破了你的诡计!你就是毒杀自己亲弟弟的凶手!”
你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吗?
杰米将无色透明的毒剂注入冰块中心,结冰后混入给弟弟喝的那杯酒中,弟弟喝得慢,冰块融化了,毒液便释放出来。
谁装了窃听器
代号为“×P008”的导弹项目是我军正在开发的最新项目,国外军事情报机关多次不惜重金收买人员窃取该项目机密。这天,总工程师将在科研所的论证会上汇报工作,因此,会议是在绝对保密的情况下召开的。然而意想不到的是,外国情报机关的黑手还是伸进了会场。
下午3点,会议正式开始。正当科研所所长移动话筒准备主持会议时,电线将一只茶杯碰翻落地,总工程师在地上捡茶杯时发现桌子底下安装了一只窃听用的微型录音机。所长立即报警,公安人员迅速赶到现场。检查结果:录音机的磁带上开始没有声音,3分钟后有轻轻的关门声,12分钟后便是与会者进入会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因此推断安装窃听录音机的时间大约是在下午2时45分左右。
当天是星期天,科研所放假,只有3位女职员各自在3间办公室内加班,公安人员决定与科研所所长一起找她们谈话。3位女职员同时来到所长办公室。“自报姓名,并说明理由,为什么在下午离开办公室。”公安人员首先发话。
最先回答的是胡晓君:“我一直在电脑房打字,太累了,曾去阳台上活动过身体。”
“什么时间?”“对面高楼上的露天时钟是2时45分。”
“你为什么穿旅游鞋,难道不知道所里规定应穿发的平跟鞋上班吗?”所长严肃地问。
“昨晚打保龄球把脚扭伤了,今天我向副所长说明了情况,他同意的。”胡晓君回答。
“情况特殊,可以原谅。”所长说着,又问另一位,“你呢?”
第二位杨莉红回答:“午餐后我口渴了,去走廊那头的净水器里取过水,经过楼梯时,那里的挂钟也是2时45分。”
“你为什么穿高跟鞋,不是规定只准穿所里发的平跟鞋吗?”所长又严肃地问她。
“我身材矮,下班后就要去会男朋友,来不及回家换。这是我首次违反纪律,请所长原谅。”杨莉红说着,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好,就原谅你一次,下不为例。”所长说着,又要第三位叶咏姗回答。
“今天倒霉了,肚子有点不舒服,下午2时45分去过卫生间……”
还没等她说完,所长又严肃地问:“你这么高的身材,为什么也穿高跟鞋?”
“男朋友是篮球运动员,与他比,我矮多了。今天是星期天,我以为加班可以例外,现在我知道错了,也请所长原谅一次。”
不等所长说话,公安人员立即站了起来,让其中两位走了,只留下一位,对她继续进行审问。结果案件告破,她如实交代了罪行。
请问公安人员留下了三位女职员中的哪一位?为什么?
公安人员留下了胡晓君。录音磁带上开始没有声音,只有轻轻的关门声,便是证据,胡晓君穿旅游鞋,自然不会留下脚步声。
通缉犯的发型之谜
一天,小林警官垂头丧气地来到罗波的侦探事务所。“罗波,你要是发现了这个家伙就通知我。这是通缉犯的剪拼照片。”小林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罗波侦探看。照片上的人留着分头。
“这个人犯了什么案?”“这一个月来,夏威夷接连有几家饭店遭到怪盗的洗劫。这个怪盗的作案特征是专门趁日本游客洗海水浴的空隙,潜入客房盗窃现金和宝石。终有一天该他不走运。四天前,他在行窃时被饭店的服务员发现,但他打倒了服务员后逃跑了,接着似乎是乘飞机逃到东京来了。所以,夏威夷警方根据服务员的证词,给犯人画了像,请我们协助追捕。”小林警官把情况大致说了说。
罗波侦探认真地看着照片,接着惊叫道:“哎呀!要是这个家伙,我还真知道。就是昨天才搬进这家公寓4楼的那个人。”
“噢,这么巧?”“是的,脸非常像。只是发型有点儿不同。”“不管怎么样。咱们还是去看看。你带我去吧。”两个人马上来到4楼,敲响了413室的门。门开了,一个男人从里面探出头来。的确,此人跟照片上通缉的那个人长得一模一样,但发型是背头。“喂,洗劫夏威夷饭店的就是你吧!”小林警官把通缉照片送到他的眼前。
“这怎么可能呢?我的头发,你们看!是背头呀。从十几年前起我一直是这种发型。而这照片上的人梳的不是三七开的分头吗?只是长得像我,但并不是我。”
对方答说。
“发型只要有把梳子,要什么型就是什么型,而你晒黑的脸就足以证明你在夏威夷待过比较长的时间。”
“我的脸是打高尔夫球晒黑的。随你怎么怀疑,反正你也拿不出我梳过分头的证据吧!要想逮捕我,就拿出证据来看看。”他板着脸佯作不知。
就连小林警官也被噎得没话说了。这时,罗波侦探从旁插话说:“那么,就请你配合我做个实验吧,就做一个。通过这个实验,就能证明你的清白,你不是也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对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可以,你做什么实验我不管,但只要能证明我是清白的,我会乐意协助你的。”
罗波侦探将对方带到附近的一个理发店做了个实验。于是,罗波侦探拿到了他最近梳过三七开分头的证据,马上戳穿了他的谎言。
“不愧是名侦探啊!”小林警官对罗波侦探的聪明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么,罗波侦探到底做了什么实验,看破了此人的伪装呢?
罗波让人剃光了他的头。这样,他头上就露出三七开分头的痕迹,梳着分头,在夏威夷待一个月,分着的线就会留下阳光晒过的痕迹。
法官智审金币案
从前,西班牙有个穷苦的樵夫到山上去打柴,准备用打来的柴去换钱买面包给他的几个孩子充饥。在路上,他捡到了一只口袋,里面有100个金币。樵夫一边高兴地数着钱,一边在脑子里想象着展现在自己面前的那幅富裕、幸福的画卷。但接着他又想到那钱袋是有主人的,他对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于是,他将钱袋藏了起来,到山里去劳动了。直到晚上柴还没卖掉,樵夫和他的全家只好挨饿。
第二天早上,按照那时风行的做法,钱袋失主的名字在大街上传开了,把钱袋交还给失主的人将能得到20个金币的赏金。失主是一个佛罗伦萨的商人,好心的樵夫来到他面前:“这是你的钱袋。”但是,这个商人为了赖掉许诺的酬金,仔细地查看了钱袋,数了数金币,假装生气地说:“我的好人,这钱袋是我的,但钱已变少了,我的钱袋里有130个金币,但现在只有100个了,毫无疑问,那30个,是你偷去了。我要去控告,要求惩罚你这个小偷。”
“上帝是公正的,”樵夫说,“他知道我说的是实话。”
两个诉讼人就被带到当地的一个法官那儿。法官对樵夫说:“请你把事情的经过如实地向我叙述一下。”“老爷,我在去山上的路上拾到了这个钱袋,里面的金币只有100个。”“你难道没有想过有了这些钱,你可以生活得很幸福吗?”
“我家里有妻子和六个孩子,他们等着我把换钱买面包的柴带回家。老爷,您原谅我吧!在这种情况下,我是想过要用这些金子的,但后来我就考虑到钱是有主人的,他比我更有权用这些钱。于是,我把这钱藏起来了。我没有回家,而是径直去山上劳动了。”
“你把拾到钱的事告诉你妻子了吗?”“我怕她贪心,所以没告诉她。”“口袋里的东西,你肯定一点都没拿吗?”
“老爷,我妻子和我可怜的孩子连晚饭都没吃哩,因为柴没能卖掉。”
“你有什么说的?”法官问商人。“老爷,这人说的全是捏造的。我钱袋里原先有130个金币,只有他才会拿走那缺少的30个金币。”至此,法官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他巧妙地作出裁决:“商人,你享有这么高的地位和信誉,根本就不容我们怀疑会行骗。很明显,这个樵夫拾到的这只装有100个金币的钱袋不是你的那只有130个金币的钱袋。”
“拿着这个钱袋,好心的人。”法官对樵夫说,“你把它带回家去,等它的主人来取吧!”法官的根据是什么呢?
樵夫既然能拿走一小部分钱,也完全有够留下所有的钱。他没有这样做,显然是一个诚实的人,法官巧妙地惩罚了贪婪的商人。
钟楼上的毒针
伽利略有个爱女叫玛丽娅,在离伽利略住处不远的圣·玛塔依修道院当修女。伽利略常去看望女儿。
有一天,玛丽娅给伽利略写了一封信。信中写道:“昨天早晨,修女索菲娅躺在高高的钟楼凉台上死去了。她的右眼被一根很细的约5厘米长的毒针刺破。这根带血的毒针就落在尸体旁边。有人说,她是自己把毒针拔出后死去的。钟楼下面的大门是上了栓的。这大概是索菲娅怕大风把门吹开,在自己进去之后关上的。因此,凶犯绝不可能潜入钟楼。凉台是在钟楼的第四层,朝南方向,离地面约有15米。下面是条河,离对岸40米。昨晚的风很大,凶犯想从对岸把那毒针射来,要正好射中索菲娅的眼睛,是根本不可能的。院长认为索菲娅的死是自杀。可是,极端虔诚的索菲娅,会违背教规用这样奇特的方法自杀吗?”
伽利略看完信,就去修道院看望女儿。“就是那钟楼。看见凉台了吗?”在修道院的后院,玛丽娅指着钟楼上的凉台说。钟楼的台阶太陡,伽利略上不去,就在下面对凉台的高度和到对岸的距离进行了目测,并断定凶犯不可能从河的那边把毒针射过来。
“听人说,她对您的地动说很感兴趣,还偷偷地读了您那本已成为禁书的《天文学对话》。院长要是发现,很可能把她赶出院门。可是她非常好学,又很勇敢。那天晚上,肯定是上钟楼眺望星星和月亮去了。”
“有没有他杀的可能?也就是说有没有人对她恨之入骨,非置她于死地不可呢?”
“索菲娅家里很有钱。她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今年春天,她父亲去世了。索菲娅准备把她应分得的遗产,全部捐献给修道院。可是,那个弟弟反对她这样做,还威胁说,要是索菲娅敢这样做,就提出诉讼,剥夺她的继承权。事发的前一天,她弟弟送来一个小包裹,可能是很重要或者很贵重的东西。今天,在整理她房间时,那个小包裹却不见了。会不会是凶犯为了偷这个小包裹,而把她杀死了?”
伽利略朝着钟楼下流过的河水,喃喃自语道:“如果把那条河的河底疏浚一下,或许能在那里找到一架望远镜。”
第二天早晨,玛丽娅急匆匆地回到自己家中,对伽利略说道:“父亲,找到了。是这个吧?”说着,取出一架约有47厘米长的望远镜。“这是看门人潜入河底找到的,准是索菲娅的弟弟送来的,因为以前我从未见到她有过望远镜。可是,这和杀人有什么关系呢?”
伽利略接过望远镜,仔细地看了看,说:“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伽利略接着解释了一番。“可怜的孩子,中了毒针,却又不能大声对人呼救!”
“为什么她不喊救命呢?”“因为她是在看了我的那本被禁的书《天文学对话》后,为了弄清楚地动说而进行天体观测的。这绝不能让院长知道,不能呼喊。她也许是想拔出毒针,自己来治好这伤,但毒性很快扩散,无法解救了。”
到底是谁杀死了索菲娅呢?为什么?
是索菲娅的弟弟。他事先在望远镜的筒里装上毒针,等索菲娅用望远镜时,为了对焦,就调节筒内的螺丝。这时,弹簧就把毒针射入她的眼睛。
选择起诉的地点
康妮小姐因车祸失去了四肢,撞倒她的是美国“全国汽车公司”制造的汽车。在法庭上,尽管有三个目击者证实:虽然司机踩了刹车,但汽车没有停住,而是后部打了个转,把人撞倒了。但全国汽车公司的律师马格雷先生利用警方所掌握的刹车痕迹等许多证据,巧妙地推翻了这些目击者的证词。
而康妮小姐却说不清是她自己在冰上滑倒了,还是被卡车后部撞倒的,只知道自己被卷进卡车底下,碾碎了四肢和骨盆。就这样,她败诉了。
纽约大名鼎鼎的律师詹妮芙·帕克小姐决定出庭为康妮小姐辩护。通过全国计算机中心查明:该汽车公司,近五年来共出过15次车祸,原因全都一样——产品的制动系统有缺陷,急刹车时,车子的后部会打转。随后她又设法搞到该公司卡车生产方面的全部技术资料,做了细致的研究。
詹妮芙找到全国汽车公司的律师马格雷先生,向他指出:在上次审理过程中,马格雷隐瞒了卡车制动装置存在的问题,而她将根据新发现的证据和以对方隐瞒事实为理由,要求重新开庭审理。
马格雷愣了一下,马上问她:“那你希望怎么办呢?”
詹妮芙说:“我希望能找到一种合理的解决办法,稍稍弥补一下那可怜的姑娘遭到的损失。汽车公司得拿出200万美元给那位姑娘。但如果你逼得我们不得不去控告的话,我们将要求500万美元的抚恤金。”马格雷说:“好吧!明天我要去伦敦了,一个星期后回来。到时候,我也许会做出某种安排的。”谁知到了约定的那天,马格雷却让秘书打电话给詹妮芙,说他整天开会,无法脱身,请她原谅。詹妮芙忽然想起诉讼时效的问题,一查,康妮案件的诉讼时效恰好在这一天届满。她知道自己上当了,但她还是给马格雷挂了个电话。
马格雷在电话里哈哈大笑说:“小姐,诉讼时效今天过期了,谁也无法控告我啦!请转告你的当事人,祝她下次交上好运。”
詹妮芙气得浑身发抖,她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是下午4点了。如果上诉,必须赶在5点以前向法院提出。她问秘书:“你准备这份案卷需要多久?”
秘书说:“需要三四个小时。”“全国汽车公司不是在美国各地都有分公司吗?我们在旧金山对他们提出起诉,以后再提出需要改变审判的地点,那里现在是下午1点钟。”
“来不及了。文件都在我们手上,即使我们在旧金山找到一家律师事务所,向他们扼要地说明事实,再由他们草拟新文件,也决不可能在5点钟之前完成。”
急中生智,詹妮芙终于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为诉讼赢得了宝贵的时间。最后结局是:詹妮芙小姐胜诉,全国汽车总公司赔偿康妮小姐600万美元。
你知道她想出了什么办法吗?
她想到把起诉地点往西移,隔一个地区就差一个小时。夏威夷和纽约差5个小时,在夏威夷控告,就能赢得半天的控诉时间。
聪明的化妆师
一个小伙子冒充送电报的,挤进了电影制片厂大化妆师的家。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说:“如果您老老实实按照我说的去做,就不会伤您半根毫毛,只要施展一下您的手艺就行了。耍一下手艺不会缩短您的寿命吧?”
这位日本著名女化妆师的化妆技术很高明,墙上挂着的几张电影明星的剧照,就是经过她化妆后拍摄的,可算得是艺术佳品。瞧,那个40岁的男演员,经过她那双灵巧的手化妆,就变成了一位20多岁的青年小伙子。旁边的那一位,本来是眉清目秀的姑娘,现在却成了白发苍苍的老妪。另外,还有一张男扮女装的演员剧照,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看不出半点破绽。
现在,那个青年人凶恶地说:“我进监狱已经将近半年了,监狱生活,真叫人难受。今天,我逃了出来,可不愿意再回到那鬼地方去了,我要请您把我的脸化妆一下!”
大化妆师朝他手里的匕首瞥了一眼,顺从地说:“那么,你准备化装成什么模样呢?有了,把您化装成一个女人,行吗?”
“不行,脸变成女人,以后一切不大方便。还是想个办法,把我的脸变个样子就行了。”
“那好办,把您变成一个面目可憎的中年人,行吗?”“行。”一会儿,镜子里映出了一张肤色黝黑、目光凶狠的中年男子的脸。“怎么样,这模样满意了吗?”“不错,连我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逃犯把大化妆师捆了起来,又拿一块毛巾塞住了她的嘴,然后带着一张变形的脸,推开门走了。
过了片刻,一群警察来到大化妆师的家,替她松绑,对她说:“多亏您帮忙,我们才把这个家伙捉拿归案。您受苦了!”
化妆师说:“我也在祈祷,希望尽快把逃犯缉拿归案。不过,那个家伙无论如何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被抓住。”
你知道案犯怎么会这么快就被警察抓住的吗?
女化妆师是仿照通缉犯的照片来化妆的。她把杀人犯的那张脸型移到这个逃犯的脸上,所以警察一下子就盯上了他。
克里斯蒂遇强盗
热闹非凡的生日晚宴,直到凌晨2点才结束。“夜深了,你这么孤身一人赶回去,我们可不放心。要不,让我们送你回去吧。”朋友夫妇热情地招呼车辆,要一起送阿加莎·克里斯蒂回家。
“谢谢,你们也很累了。不用送了。况且,我本身就是个侦探小说家嘛,难道还会怕盗贼?”
阿加莎·克里斯蒂笑着拦住朋友夫妇,独自匆匆地上路了。
这位英国女作家确实写过数十部长篇侦探小说,如《东方快车上的谋杀案》、《尼罗河上的惨案》等,塑造了跟著名侦探福尔摩斯一样驰名全球的侦探赫尔克里·波洛的形象。可是,谁会料到,今天晚上,她本人也真的遇到了抢劫案。
当她独自一人走在那条又长又冷清的大街上时,突然,在一幢大楼的阴影处,冲出一个个子高大的男子,他手持一把寒气逼人的尖刀,向阿加莎·克里斯蒂扑了过来。阿加莎·克里斯蒂知道逃是逃不了了,就索性站住,等那人冲上来。“你,你想要什么!”阿加莎·克里斯蒂显出一副极害怕的样子问。
“把你的耳环摘下。”强盗倒也十分干脆。一听到强盗说要耳环,阿加莎·克里斯蒂紧锁的眉头舒展了。只见她努力用手护住自己的脖子,同时,她用另一只手摘下自己的耳环,并一下子把它们扔到地上,说:“你拿去吧!那么,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强盗见她对耳环毫不在乎,而是力图用手遮掩住自己的颈脖,显然,她的脖子上有一条值钱的项链。他没有弯下身子去拾地上的耳环,而是又下达了命令:“把你的项链给我!”
“噢,先生,它一点也不值钱,给我留下吧。”“少废话,动作快点!”阿加莎·克里斯蒂用颤抖的手,极不情愿地摘下了自己的项链。强盗一把抢过项链,飞也似的跑了。阿加莎·克里斯蒂深深地舒了口气,高兴地拾起了刚才扔在地上的耳环。
她为什么高兴?
她保护项链是假,保护耳环是真,她在设法把强盗的注意力从耳环上引开。因为她的钻石耳环很宝贵,而项链是玻璃制品。
奇怪的两声巨响
一天,一艘豪华客轮航行在大西洋的途中,突然触礁沉没。
事前,该轮曾经保有巨额航海险。失事后,承保的保险公司理应负赔偿之责,但在赔款之前,仍然需要对失事经过、原因等进行详细的调查。
保险公司请求王科长办理此案,但王科长正在办理另一起案件,就委派助手小李办理。
小李先向一位幸存的女客调查。女客说:“该轮触礁后,我便登上救生艇离开现场。远远望去,那艘豪华客轮正在逐渐下沉,大约隔了3刻钟后,突然听到‘轰’的一声爆炸,轮船便完全沉没下去了。”
小李又问了好几位救生艇上的旅客,他们都是异口同声,回答相同。
后来又问到一位逃生的男客,他的答复与众不同。他说:“该轮触礁后,我因善于游泳,便独自跃入水中,向数里外的一座小岛游去。我一会儿仰游,一会儿俯游,大概游了一里多路程,便听到一声巨响,轮船开始沉没。大约再隔数秒钟后,又听到第二次爆炸声……”
“第二次爆炸声,你确定听清楚了?”小李接着问。
“是的,我确定先后听到了两次巨响。”
“你能断定这不是回音吗?”“不是。假如是回音,应当大家都能听到。”“真怪,为什么大家只听到一声巨响,唯独他能听到两声巨响?”小李觉得事必有因,顿时觉得案情复杂,难以定案,就暂时告别公司经理,回去向王科长汇报案情去了。
王科长听了小李的汇报,手摸下巴,略一思索,然后笑道:“救生艇上很多旅客只听到一声巨响,固然很对;那位游水逃生的男旅客,独自先后听到两声巨响也是不错的。此案就按我说的办就是了……”
小李听后,仍然不解其意,他摸着脑袋急着要求王科长解释其理由。
请问,王科长要说的理由是什么?
声音在水中的传播速度比空中快5倍,所以旅客在水里时听到传得快的爆炸声,移至在空中时传来比较慢的爆炸声。
300万元旧钱币
这一天,加拿大某市警察局的雷尼警长接到自称彼尔的人打来的电话。他报告说:他押运的那节车厢中的一只钱币袋被人抢走了,里面装着300万元旧钱币。许多国家都定期销毁一定数量的破旧污损纸币,以便发行同等数量的新纸币。销毁旧钱币是在非常秘密的状态下进行的,现在这么大笔的钱币被抢,可是个大案。
雷尼警长放下电话,马上带领助手赶到现场。可是除在靠近车门的地方发现了2支只抽了一半就丢掉的烟头以外,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痕迹。
彼尔头发蓬乱,脸上有一道血痕,非常狼狈,他向雷尼警长讲述了他与歹徒搏斗的经过:“昨天上午7点半,我像平常一样,把站台上所有的东西装上了火车。这时候,我的上司用手推车推来了一个邮袋,对我说这个邮袋里面装的是要销毁的旧钱币,共300万元。他要我把这个钱币袋也装上火车,运到终点站以后,就交给站长。他还对我说,路上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我就把它装上火车,并且放在我的小桌子下面,这样便于重点看管。大约在11点15分,我正在准备下一站要卸下去的东西时,忽然听见有人在敲门,我就去开门了。”
“那么,你还记不记得那是一种怎样的敲门声?”“先是轻轻地敲了两下,然后又重重地敲了三下。”“你有没有问清来的是谁?”“没有,因为我觉得来人可能是列车长,或者是列车员,绝对没有想到是坏人,因为我想这个车上除了我以外,没有任何人再知道这件事了。”
“那么你到底有没有看清楚进来的人是列车长还是列车员呢?”雷尼警长又问。“进来了两个人,我根本不认识他们。这两个人都戴着面具,只露着两只眼睛!哦,对了,他们还戴着手套呢。”
“他们进来后干了些什么?”“那个大个儿胖子进来后没等我说话,就一拳把我打倒在地。然后用绳子把我捆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瘦个儿从小桌下面取出了钱币袋,扔了下去……”
“那么,你脸上的那个口子是怎么回事呀?”“被那个大个儿胖子手上的戒指划的。”“哦,那他戴的是什么样的戒指呢?”“戴的是金戒指,那上面好像还有一块蓝宝石。”
“你讲得真是太生动了,”雷尼警长笑着说,“来,抽支烟。”
“谢谢您,我不会抽烟。”彼尔说。“你不会抽烟,为什么在那节车厢里会有两个烟头呢?”
“哦,对了,就是那两人的,他们进来的时候,每人嘴里都叼着一支吸了一半的香烟。”
“他们待在车厢里的时候,你听见他们说了些什么吗?”
“没有,因为当时火车行走的声音真是太大了。”
雷尼警长微微一笑,说:“这个案已被我破了——案犯就是你!”“雷尼警长,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呀!”
后来,警察在彼尔家搜出了300万元旧钱币,并抓获了彼尔的一个同伙。
雷尼警长到底凭什么认为彼尔就是案犯?彼尔的话中有哪些漏洞?
因为彼尔先说那两个人带着手套,后来又说戒指把他的脸划伤,有手套怎么会看到戒指呢,更别说看到蓝宝石了,显然他在说谎。
顺子被关在几号房
从一周前,推理小说作家江川乱山先生就住进了某饭店的1029号房间,埋头写作,闭门不出。他的女朋友电视演员顺子来住了一宿。第二天,她穿戴整齐,出了门。
意想不到的是,在等电梯时,一个戴着太阳镜的男人用刀子胁迫顺子,把她关在饭店的一间屋里。
那个男人给江川乱山打电话:“今天下午3点以前,把500万元钱放到中央公园喷水池旁的长凳上。如果报告警察,你的女朋友就别想活!”
顺子被堵上嘴,绑在椅子的扶手上,她上臂部被绑,手腕还能自由活动。不过,不可能解开绳子。案犯说吃了饭再来,便出了房间。看样子,他像一名落魄的艺术家,而且具有绅士风度。他说昨晚偶尔看见顺子进入乱山先生的房间,才起心绑架,从今早开始一直监视着1029号房间。
顺子看了看表,1点过2分,她已被关押了两个小时。她想尽早告诉乱山她被关押的地方,以便来救她。被案犯带来时,她看见门上的号码,并暗暗记下。床头就有电话,但手够不着,两脚也绑在椅子上,寸步难行。在绝望之时,她忽然急中生智,当手表走到1点过5分时,她用左手手腕,拼命把表撞向椅子扶手,经过数次撞击,表壳破了,时针也停下。
案犯回来后,顺子说:“我有个要求,想把我的表交给乱山先生。你把我绑在椅子扶手时,表撞到扶手角上。这块表是我生日时乱山先生送我的礼物。他见到表才会相信你,把赎金交给你;如果空着手去,他不会老老实实地把钱交给你的。”
他从顺子手腕上解下手表,毫不怀疑地装进口袋里。3点钟前,乱山先生已从银行取出钱,乘出租车到了公园。他发现喷水池旁有一条长椅,椅子下,扔着一个揉皱的购物袋。乱山捡起一看,里面有块手表和便条。
便条上写着:“手表是她的证明。把钱放入这个袋中,然后把袋藏到旁边的垃圾箱里立即走开。我在监视你,想暗算我可办不到!”乱山先生看着手表,心里一阵不安,心想:“表壳被打坏了,时针停在1点过5分上。被囚中,顺子受到了粗暴的虐待吗?如果真是这样,想得到赎金的案犯为什么又特意给我看这块表呢?他应该不让我担心顺子的命运才对呀!那么,这块表是她急中生智,发出的求救信号吗?”
乱山先生不愧为推理作家,思考片刻之后,他惊喜地说:“啊,我知道了,顺子一定被关在自己住的那个饭店里的某间房中,而且,那间房屋的号码就是……”
乱山收起钱袋,快步走出公园,招手叫了辆出租车,飞速赶到饭店。
一到饭店,他直接奔向认定的房间。门锁着,敲门也没人应。乱山叫来经理,向他说明情况,把房门打开。果然,顺子被绑在椅子上!
那么,顺子被关在饭店的几号房?乱山是怎么推断出来的?
顺子手表停在1点过5分,就是她被囚禁的房间号码。下午1点过5分,读十三时零五分,于是乱山断定是十三楼的1305号房间。
电扇飞转
4月上旬,巴黎集邮爱好者协会举办珍贵邮票展览,除了协会的会员外,一般人不得入内。负责看守展品的,也都是协会的会员。在陈列的展品中,有一些是价值连城的珍品。如果让外行人来参观或管理,就有丢失的可能。现在出入的人都是协会会员,集邮爱好者协会以为这样就能万无一失了。
不料还是出了事,有个负责看守展品的会员监守自盗,偷走了一张珍贵的邮票。协会主席只好向警方报案。
警长保罗带着人来侦破此案。他立即封锁整幢大楼,不让人进出。根据现场调查分析,住在三楼308号房间的佛朗西斯最可疑。
308号房间里有一张桌子,一个床头柜,一张沙发,一个衣柜。桌上放着一台电风扇。瘦瘦的佛朗西斯一见警长保罗带着警察进来,马上殷勤地打开电风扇开关,同时把床头柜、衣柜的门都打开,表现出心底无私的样子。
保罗警长也不客气,把这个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翻了个遍,每一条缝隙都不放过,但是并没有找到那张邮票。保罗发现,自己在进行搜查时,佛朗西斯的表情有点紧张,站在那台飞速旋转的电风扇前还不停地擦汗。
保罗故意问:“你很怕热吗?”佛朗西斯咧嘴一笑,点点头。
这一来,保罗心中更有数了,他知道佛朗西斯把邮票藏在哪儿了。
请问,邮票藏在哪里?保罗警长是怎样知道邮票藏在哪儿的?
才4月上旬,佛朗西斯就觉得热,那是心里紧张。佛朗西斯把偷来的邮票贴在风扇的叶片上,并打开风扇,使别人看不见邮票。
雨后劫案
吴志雄在午餐时间去拜访警局的刘队长,刘队长请他吃了一大碗的猪排饭,因为他正是为此而来的。刘队长无奈地摇摇头,自从他们认识以来,就没见吴志雄的生活好转过。
“这几天都没有什么重大的案件发生。前几天一位名字和我酷似的警员破获了一起枪杀案,媒体就大肆报道,真是不公平。我上次侦破的那件抢劫案,为什么就没有人来采访我呢?”吴志雄边舔着饭碗里的米粒边说道。
窗外忽然下起一阵大雷雨,驱散了街上的行人。不一会儿,雨停风歇,晴空中出现了一道亮丽的彩虹!
“哇,好漂亮的彩虹!”刘队长打开窗户,笑着说道。他所面对的正好是东西向的交通要道,彩虹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说到彩虹……我想起来,基隆有一家海鲜店,那儿的红鱼很不错……”吴志雄边用牙签剔牙边说着。
就在那时,路旁一家珠宝店忽然被几名歹徒闯入,抢了不少的金戒指和几十条金项链。
刘队长火速赶往现场,详细调查了歹徒的特征与外貌,下令全面追查刚刚逃走的歹徒。过了半天,捉回来三名外形符合的嫌疑犯。
第一个嫌疑犯激动地说:“什么抢劫?那是几点钟发生的事?5点30分?我正在南公园附近的小吃店吃面,下雨时我躲了一会儿。雨停了,才走没多远就被抓了,为什么?”
第二个嫌疑犯说:“突然下起大雷雨,我很怕闪电和打雷,所以去附近的咖啡屋避雨。等到雨停了,我走到教堂前忽然看到彩虹,就停下脚步观赏。因为看得太久,而且阳光又很刺眼,所以就离开了。但是却被警察抓来,真不知是为什么?”
第三个嫌疑犯也接着说:“我和女朋友在书店买书,因为下雨,只好一直待在店里。出来之后,我们就分开各自回家了。什么?要找我女朋友?别开玩笑了,她只是我在书店认识的小女孩,连她叫什么名字我都不知道。什么彩虹?我没看见,反正什么事我都没做。”吴志雄一会双臂交叉,一会抓抓头发,一点头绪也没有。刘队长此时沉默了一下,断定这三个人中有一个人在说谎。想一想,你们知道是谁在说谎吗?
强盗是第二个人,因为根据自然规律,彩虹的位置永远和太阳相反,所以看彩虹时绝对不会觉得阳光刺眼。
谁偷了我的房间
小哈升职了,还作为高级雇员搬入公司新建的自动化住宅楼——双子大厦。
“你知道吗?今天有个新来的要搬进来。”小浩对龙之翼说道。
“呵呵,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老规矩,新来的要捉弄他一下。”龙之翼兴致勃勃地说。
“你们两个人又准备开谁的玩笑了?带上我哦。”大堂接待员小谢也来掺和。
“好,我们就这样……这样……那样……”“你好,我是小哈,来看新房子的。”
“小哈,”大堂接待员小谢查了查记录道,“有了。这是你的ID 卡。双子大厦房门都是用ID 卡开的。千万别弄丢了。你的住房在19层,找到后把这个插在门上。因为10层以上还没装门牌号。”“我还要找啊,不会打扰别人吧?”小哈疑惑地问。“没关系,19层现在就你一个住客。”小哈正兴奋地握着ID 卡等电梯,突然有人才拍了他的肩膀。
“小哈,恭喜你呀!”“是小浩啊,你升得比我快,搬来快一年了吧。我住19层,你住几层啊?”
“20层,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销售部的龙之翼。”然后对龙之翼说:“这位是公关部的小哈。”
“很高兴认识你。”小哈在和龙之翼握手的同时眼球已经完全被他手上的一本杂志——《×××BOY》吸引。
“啊,这不是现今最畅销的《×××BOY》吗?”小哈兴奋地说道,“能借我看看吗?”
“你看吧。”龙之翼递过《×××BOY》。“叮……”
“小哈,电梯来了。”小浩边说边把已被《×××BOY》深深吸引的小哈拉进了电梯里。
“小哈,晚上有空一起去喝酒吗?”小浩小声问道。“嗯。”“小哈,今天你请客哦。”“嗯……”“叮。”
“好啦,到站了,别看了。”小浩一把抢过《×××BOY》,说,“别忘了请客喝酒。”
“啊?我请客喝酒?”小哈一脸迷茫,摸不着头脑。
“你刚才答应的。”小浩说,“这之前就先带我参观一下你的新房吧。”
三个人在19层里转了老半天,总算发现了一间ID 卡刷得开的房间。
“就是这间了。”一进房,小哈迫不及待地跑到了阳台上,体验一下在自己的豪华公寓内观景的感觉。
“好了,先别感动了。”小浩催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喝酒庆祝吧。”
“这么急干吗?”
“再不走酒馆就客满了。”小浩说着便把《×××BOY》塞给小哈,说,“这借你看行了吧,走啦。”第二天早上,小哈伴着一阵头痛从梦中醒来。昨天晚上喝得太多了,结果还是小浩送他回来的。洗梳一遍后,小哈又里里外外地参观了一下新居,还兴奋地在阳台上大吼了几声。约10点钟,小哈在门上插上门牌,离开了。
下午2点钟,小哈带着一大堆行李回到了双子大厦。“呀,怎么我的门牌不见了!是谁搞的恶作剧?ID卡也不管用了。这是怎么回事?这确实是我的ID 卡,我还做了记号。难道我搞错房间了?”
小哈连忙在19层的其他房间门上试ID 卡,但是整个19层的房门刷遍了,都没能找到自己的房间。
抱着行李满头是汗的小哈嚷着:“谁偷了我的房间……”
住在18层的小哈被骗说是住在19层,小哈被带到18层房间后就去喝酒。小哈回房间,由于ID 卡是18层的,所以打不开19层的房间。
冰雪疑凶
1月,正是苏格兰冰天雪地的冬天。许多游客专程到这里欣赏大雪纷飞的景色,并且到滑雪场尽情运动。福尔摩斯和华生也离开了潮湿多雾的伦敦,来到滑雪场附近的朋友家里。他们白天滑雪,晚上看书,准备在这里度过一个惬意的冬天。
这天晚饭后,福尔摩斯和华生到屋外散步。外面一片白雪皑皑,长筒鹿皮靴子踩在积雪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四周一片寂静,简直就像童话世界。当他们转过一片小树丛的时候,忽然从树丛后面跳出一个身穿黑色大衣的男子。他全身上下湿漉漉的,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看到福尔摩斯和华生,他立刻大叫起来:“来人哪,有人落水了,快来帮忙救人啊!”
“怎么回事?”热心的华生连忙跑过去问他,“谁落水了?在哪里?”
那个男人抓住华生的手说:“我和我的朋友出来散步,我们从结冰的湖面上走过来,一块薄冰忽然裂开,我的朋友掉了下去。天啊!我没有拉住他,随后我跳下水去,也没有找到他,只好跑来找人帮忙,我们快去救他吧!”
人命关天!福尔摩斯和华生二话不说,立刻和那个男人一起向湖边跑去。他们穿过树丛,越过一道土丘,在冰面上艰难跋涉。看到那个男人的黑色大衣都快结冰了,福尔摩斯连忙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给他穿上。
半小时以后,他们终于到达了发生事故的地方。由于大雪不止,破裂的冰层上已经结了一层薄冰。经过这么长时间,看来失足落水的人已经没有生还的希望了。“约翰,我的朋友,我来晚了!”那个男人扑倒在地,伤心地大哭起来。
福尔摩斯拉住他说:“省省吧,你这出戏倒是演得不错,可惜碰上了我们。你虽然精心策划,但还是留下了破绽。”
华生有些不解地问道:“现在死者还没有被打捞上来,冰层破裂的地方也完全是自然形成的,不像人工切割的样子,你怎么判断他的朋友是被害死的呢?”
福尔摩斯微笑着说:“不错,冰层的确是自然破裂的,但这并不能说明他的朋友是失足掉下去的。根据我的判断,很可能是被他杀害以后,扔到湖里去的!”
你知道大侦探福尔摩斯为什么能识破杀人犯的诡计吗?杀人犯在哪里露出了破绽?
男人身上湿漉漉的。而事发地距他出现的地方有半小时路程,他全身应冻得结冰才对,他的朋友是他杀害后再推下冰湖的。
找不到的凶器
一个漆黑的夜晚,警士木村正骑着自行车沿着河边的路巡逻。突然,从下游大约100米处的桥上传来一声枪响。木村马上蹬车朝桥上飞奔而去。他一上桥便见桥当中躺着一个女人,旁边还有一个男的,那个男的见有人来拔腿便逃。与此同时,木村听到“扑通”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掉进了河里。
木村骑车追上去,用车撞倒那个男的,给他带上了手铐,又折回来到躺在桥上的女人身旁。
她左胸中了一枪,已经死了。“这个女的是谁?”
“不知道,我一上桥就见一个女的躺在那儿,吓了我一跳,一定是凶手从河对岸开的枪。”
“撒谎!她是在近距离内被打中的,左胸部还有火药黑色的焦糊痕迹,这就是证据。枪响时只有你在桥上,你就是凶手。”
“哼,你要是怀疑我,就搜身好了,看我带没带枪。”那男的争辩着。木村搜了他的身,未发现手枪,桥上及尸体旁也未发现手枪。这是座吊桥,长30米,宽5米,案犯在短时间内是无法将凶器藏到什么地方的。
“那是扔到河里了吗?方才我听到什么东西掉进水里了。”“那是我在逃跑时木屐的带子断了没法跑,就将它扔到河里了,不信你瞧!”那男的抬起左脚笑着说。那男的果真左脚是光着的,只有右脚穿着木屐,是一种四方形的大木屐。无奈,木村只好先将他作为嫌疑犯带进附近的警察驻所,用电话向总署通报了情况。刑警立即赶来对现场进行了勘察取证,并于翌日清晨,以桥为中心,在河的上游和下游各100米的范围内进行了搜查。
河深1.5米左右,流速也并不很快,所以枪若扔到了河里,流不多远就会沉到河底的。然而,尽管连电动探测器都用上了,将搜查范围的河底也彻底地找了一遍,但始终未发现手枪的踪迹。
同时石蜡测验结果表明,被当作嫌疑犯的男人确实使用过手枪。他的右手沾有火药的微粒,是手枪射击后火药的渣滓变成细小的颗粒粘在手上的。另外,据尸体内取出的弹头推定,凶器是一把双口径的小型手枪。
最后经过仔细调查才发现手枪已漂流到离桥很远的下游。恰巧那天夜里没有月亮,夜色漆黑,木村自然没看见手枪在河面上漂走的情形。那么,凶手在桥上射死了女子后,究竟怎样藏起手枪的呢?
案犯用结实的纸绳将手枪绑到木屐上扔到河中。这样一来,木屐就代替了浮袋,小型手枪也就不会沉到河底,而是顺水漂向下游。
深夜追踪
深秋,午夜过后,刑警竹内在空无人迹的住宅区内巡逻。突然,一个男子从胡同里窜了出来,差一点和竹内撞个满怀。幸亏竹内躲闪得快,但那男子带的手提皮包碰到竹内的腰,掉到了地上。
那男子迅速拾起皮包,像兔子一样跑掉了。因天黑,竹内没看清那男子面孔,只记得是个戴着墨镜、留着大胡子的家伙。竹内刑警觉得可疑,想追上去询问,但那家伙跑得很快,一会儿就钻进150米以外的一幢楼房里去了。
紧接着,胡同里传来了慌乱的脚步声,又有一个男子跑了出来,见竹内后忙气喘吁吁地问道:“刚才那家伙,往哪儿跑了?”
“那边儿。”竹内刑警指给他。
“喂,你稍等一下,我是警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着,竹内出示警察证件给他看。
“遇上警察可太好了,请马上给我抓住那个人。那家伙是抢劫出租车的强盗。他打了我的头部,抢走了我的现金逃跑了。”说着出租车司机痛苦地用手捂着头后部。
于是,竹内和出租车司机一起朝案犯钻进去的那幢楼房奔去。
那幢楼房一楼是仓库,紧闭着卷帘门窗,楼两侧有楼梯,上了二楼并排有两个房间。案犯一定躲藏在其中的一个房间里。
竹内和出租车司机看了看,第一个门牌上写着“山本正夫”。为慎重起见,竹内刑警在敲门之前向司机问道:“你见到案犯的脸,能一下子就认出来吗?”
“不太有把握。他戴着墨镜,留着胡子,但他肯定有一个手提皮包,其他的就记不得了。没想到他会是强盗,上车时我没注意到……”
敲门后好一会儿门才开。一个青年露出头来。司机认真地看着那青年的脸。“下巴上没有胡子,好像不是这个人。”司机毫无信心地摇了摇头。
竹内出示了警察证件后,问道:“你是山本吧。今天晚上一直待在家里吗?”
“是的,三个小时前我就开始听立体声唱机了。”
“可是,一点儿声音也没听见啊。”“我是戴着耳机听的。到底有什么事?”山本不耐烦地反问道。“刚才有个抢劫犯逃进这座楼房,我们正在追寻他。”“难道你认为我是那个强盗吗?这种想法真愚蠢!”“并没有断定就是你。但为慎重起见,请让我们看看你的房间。”竹内刑警不容分说便进了房间。这是个一间一套的房子。在八个铺席搭的房里摆着一套音响,插着耳机。竹内把耳机拿起听了听,耳机里正响着雄壮的交响曲,震得耳朵都疼。
“啊,就是这个手提皮包。”司机一眼看见了放在房间角落里的手提皮包,上去就打开了皮包查看。里面塞满了脏衣服、易拉罐啤酒、方便面和书籍等。
“那是昨天我的一个朋友忘在这儿的。拿一罐喝吧。”山本说着便取出一罐啤酒拉开盖,啤酒沫一下子喷得他满脸都是,他不由得怪叫了一声,赶紧掏出手帕擦脸。司机笑着看着他,又发现立体音响上放着墨镜。
“你把这个戴上给我看看。”竹内拿起墨镜让山本戴上,司机在一旁认真地看着他。
“倒是很像,但他没有大胡子,还是不能肯定呀。”他很遗憾地嘟哝着。
“你们可不要随便怀疑人呀,我从三个小时前就一直在听贝多芬的曲子。”山本生气地摘下墨镜,“要是你们怀疑我,倒不如去查查住隔壁房间的那个人,那家伙更可疑。那个叫菊地的穷画家。”
竹内和司机于是离开,去了隔壁。敲门后等了一阵子门才开。一个穿着睡衣的男子睡眼惺忪地出来开了门。“哎,这个也没留胡子呀,真怪。”司机看着伸出来的那张脸,很失望。
“到底有什么事?深更半夜的……”菊地没好气地说。
竹内给他看过警察证件后,问道:“你是几点睡的觉?”
“现在几点钟了?”“凌晨1点多。”
“那就是4小时之前,究竟有什么事?”“我们在找抢劫出租车的强盗。请让我们进房间里看看。”
“别开玩笑了,人家睡得好好的被你们吵起来,要找什么劫出租车的强盗,你们有搜查证吗?”
“要是这样,没办法,请和我们到警察署走一趟吧。”竹内故弄玄虚地这么一说。
“那就随你们的便吧。”菊地很不情愿地把他俩让进屋里。
这也是一间一套的房子。房子里到处是画架、画布,连个下脚的地方也没有。司机见在床下有个手提皮包,打开看了看,里面全是画具和几罐橘汁。竹内还拉开壁橱的门查看过,没人藏着。菊地冷淡地瞧着他们在屋子里搜查。“多亏了你们,我连一点儿睡意也没了。”他说着,还打开一罐橘汁喝了起来。竹内发现在厨房餐桌的盘子里剩有两片苹果,已经去了皮,核儿也已取掉,但苹果却没变色。“这苹果是什么时候吃过的?”竹内问道。“睡前。”“那样的话,苹果不是会变色吗?实际上你一定是刚刚逃回来,为了掩饰,才赶紧削了个苹果的吧?”“你们如此怀疑我,索性亲口尝尝。”菊地怄气地说。为慎重起见,竹内拿起一片尝了尝,味道不错,是咸的。
“走,我知道谁是抢劫犯了。”竹内刑警说得如此果断,倒让司机吃了一惊。
那么,抢劫出租车的强盗是山本,还是菊地呢?有什么证据呢?
是山本,如果山本说真话,啤酒一直静静地放在手提包里,打开时,不会喷出很多泡沫,只有经过激烈震荡才会有很多泡沫。
丁知县审鹅
永嘉县来了一位新上任的丁知县,他性情刚直,为官清正,办事认真。
一日,丁知县坐在大堂批阅诉状,突然门口传来一阵争吵声。他抬头一看,见一个后生和一个乡下人拼死命争夺着一只大白鹅,边骂边走进公堂来。
丁知县喝问道:“你们两人为何在此大吵大闹?”
那后生抢先说:“老爷在上,我住在东门城门头,早上拿米糠在门口喂鹅,这个乡下佬趁我转身进屋的时候,捉走我的大白鹅,被我逮住了,还不肯还我,请老爷为小民做主。”
丁知县问乡下人:“后生说你偷了他的鹅,这事是真的吗?”
乡下人涨红着脸,气呼呼地说:“老爷,这只鹅明明是我从楠溪带到城里给丈人的。我刚从舴艋船上岸,这无赖就过来,硬逼我把鹅卖给他。我不卖,他就抢,还诬告我偷他的鹅。小人讲的句句是真话,求老爷明断。”
丁知县问他们有没有旁人可以作证,两人都说没有。“没有?”丁知县想了想说,“既然没有旁人作证,那就叫鹅自己讲吧!”他叫差役拿来一张大白纸,摊在大堂上,把鹅放在纸上,盖上箩筐,吩咐两人在旁等候公断。
一会儿,鹅在箩筐下面“扑棱”了几下翅膀。丁知县听见响声,忙叫差役揭开箩筐,看看鹅到底画了什么字。
差役不懂得丁知县说话的意思,揭开箩筐看了一看,就禀告说:“鹅什么字也没画呀,只拉了一堆屎。”
丁知县皱起眉头,说道:“你们当差多年了,还真糊涂,快再去仔细看来。”
差役不敢怠慢,捂住鼻子,凑近鹅屎细细辨认。看了半日,还是没看出名堂来,只好硬着头皮回禀丁知县说:“老爷,纸上只有一堆青绿色的鹅屎,奴才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字。”
丁知县听了点点头,就叫两人上堂听判。他指着大白鹅对乡下人说:“鹅自己招认是你的,你把它带走。”又转身问那后生说:“你服不服本官的判决?”后生还硬说鹅是自己的。
知县大怒,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大胆刁民,竟敢在本官面前耍花招。你年纪这么轻,就欺负乡下人。来人呀,给我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为什么丁知县说鹅自己招认是属于乡下人的呢?
鹅是边吃边拉的,乡下人拔青草喂鹅,它拉的屎是绿色的;如果用米糠喂,它拉的屎是黄色的,所以这只鹅是乡下人的。
张县令为盗借金
一天,县令张佳胤正在堂前批阅公文,忽然闯入一胖一瘦两个锦衣卫使者。锦衣卫使者权力极大,从京城径直来到县里,定有机密大事。张县令不敢怠慢,忙起座相迎。
使者说:“有要事,暂且屏退左右,至后堂相商。”在后堂,锦衣卫使者卸除化装,露出了强盗的本来面目,威逼张县令交出库金一万两黄金。事出突然,猝不及防,但张县令临危不乱。他不卑不亢地说:“张某并非不识时务者,绝不会重财轻生,但万两黄金实难凑齐,减少一半如何?”“张县令还算是痛快之人,数目就依你,但必须快。”张县令说:“这事若相商不成,不是鱼死,就是网破,但既已相商成功,你我利益一致,你们嫌慢,我更着急呢!一旦泄露,你们可一逃了之,我职责攸关,绝无逃跑的可能。然而,此事要办得周全,就不能操之过急。”
强盗问道:“依你之计呢?”
张县令胸有成竹地说:“白天人多,不如晚上行事方便,动用库金要涉及很多人员,不如以我的名义先向地方绅士筹借,以后再取出库金分期归还,这才是两全之策。”
强盗觉得县令毕竟久经官场,既为自己考虑,又为他人着想,所提办法确实也比较妥善,就当场要他筹办借款之事。
张县令列出了一份名单,指定某人借金多少,共有九名绅士,共借黄金五千两,限于今晚交齐,单子开好后随即让两个强盗过目。接着他对两个强盗说:“请两位整理衣冠,我要传小厮进来按单借款。”
两个强盗心想,这个县令真好说话,想得又周到,要不是他及时提醒,岂不要被来人看出破绽,于是就越加信任县令。
不一会儿,县令的心腹小厮被传了进来。县令板着脸说:“两位锦衣卫使奉命前来提取金子,你快按单向众位绅士借取。要办得机密,不得有误。”小厮拿了单子去借款,果然办事利落迅速,没多久,就带了九名绅士将金子送来。他们为了不走漏风声,将金锭裹入厚纸内。然而等揭开纸张,里面竟是刀剑等兵刃,他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扑两名强盗。强盗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已被捆绑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你知道张县令是怎么安排的吗?
张县令开列的“绅士”名单原来是本县的9个捕快名字,强盗是外来的,当然不认识,而小厮一看就明。捕快结伴而来,擒获了强盗。
狗咬主人的怪事
某国有个古董商,这天晚上他接待了一位新结识的朋友。新朋友叫史密斯,是个古董鉴赏家。
寒暄了一阵,古董商很得意地把新近得到的几件高价古玩给史密斯看。史密斯称赞不已。看完后,古董商把它们放回一间小房间,加了锁,并让一只大狼狗守在门口。
这天晚上,史密斯住在古董商家。半夜,史密斯偷了那几件古玩,被古董商发觉,两人打了起来。谁知,那条大狼狗不去咬贼,反而把主人——古董商咬伤了。史密斯乘机带着古玩逃跑了。
古董商忍着伤痛,连忙打电话到警察局报了案。过了一会儿,一位警长和两名警察来到了古董商的家里。财产保险公司也派人来了。如果确实是失盗,保险公司将按照规定,将付给财产保险金的古董商赔一笔钱。
根据现场来看,确实如古董商所说,他的高价古玩被抢了。
但问题是,他怎么会被自己的大狼狗咬伤了呢?连古董商自己也无法解释清楚。
保险公司的人说:“这是不合情理的事,从来没有训练有素的狼狗会不咬小偷而咬主人的。此案令人难以置信,本公司不能赔款。”
警长注视着那件被撕得粉碎的睡衣,又见那狼狗还围着睡衣团团转,眼睛顿时发亮。他问古董商:“古董商先生,请你仔细看看,这件睡衣究竟是不是您的?”古董商捡起那件破睡衣,仔细看了一会儿,忽然叫道:“啊!不!这件睡衣不是我的。我的那件睡衣在两袖上还绣着两朵小花,是我小女儿绣着好玩的。”
警长突然说:“啊,我明白了,我丝毫不怀疑这个案件的真实性,古董商先生的古玩确实是被盗了。”
后来,那位“古董鉴赏家”史密斯终于被捕归案,原来他是个专门盗卖古董的老贼。
你知道警长是怎么推理的吗?
他们在暗中搏斗,大狼狗只能凭睡衣上的气味咬人,而睡衣是史密斯事先给古董商调换过的,于是就发生了狗咬主人的怪事。
怎么逃跑的
一个夏天的夜晚,漱户内海的A 岛发生了一起盗窃未遂案。窃贼潜入渔业工会的大楼,正欲撬开保险柜时,报警装置响了,所以仓皇逃去。报警铃响是夜里11点,等附近的人闻声赶来时,窃贼已经消失无影无踪了。
不久,经过侦查发现了重大嫌疑犯。此人名叫中村常夫,家住B 岛,是造船厂的工人,从犯人落在现场的螺丝刀上验出了他的指纹。
“我不是犯人,犯人顺手拿了我在造船厂使用的螺丝刀作的案。”中村常夫向来调查的刑警强调自己无罪。“那么,那天夜里11点左右,你在哪里?在做些什么?”
“那天是星期六,所以我一个人在B 岛海边钓鱼。因钓不着鱼,太无聊,11点半左右我就去朋友家玩,喝酒一直喝到下半夜1点左右。要是不信,就去问我朋友好啦。他叫原田,住在B 岛的海水浴场附近。”中村答道。
于是,刑警马上访问了原田,确认中村不在现场的证明,结果与中村说的一样。“事件当夜的11点半左右,中村是喝了半打罐装啤酒回去的,我们一起喝到下半夜2点。”
B 岛在作案现场A 岛往西约5000米处。
“你的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明,只能证明晚上11点半以后,但关键的11点半左右不明。你是不是乘汽艇逃离A 岛的?哪怕是个小艇,有个十五六分钟到B 岛是不成问题的。”刑警再次询问中村说。
“如果乘汽艇,马达的声音会惹人注意的。那天夜里有人听到了马达声音了吗?”中村反驳说。
经过调查,在作案前后,没人在现场附近的海上听到过汽艇的马达声,就连在A 岛和B 岛中间地带的海中,深夜垂钓的人也没听到马达声。
“那么是划舢板或小船逃走的吧?”“哪里话,那天夜里潮水是由西向东流的。如果划小船离开A 岛是逆水,30分钟绝不会到B 岛的。况且,那一带海水流速很急呀。”
“那么就是用了游艇!”“在渔业工会的附近的海边有游艇吗?”被中村这么一问,刑警无言以对。实际上,那天夜里,在渔业工会的报警铃响10分钟前,驻A 岛的巡查人员在附近海边巡逻时,仔细检查过,没停泊一只可疑的舢板或游艇。因此,中村常夫的不在现场的证明姑且成立。
顺便说明一下,A 岛最高的山丘也不过40米,所以用悬动式滑翔也是无法飞跃夜空到达B 岛的。
然而,在当地警署有一名喜爱海上体育运动的年轻警察,当他想起案发当天夜里阴天没有一点星光,而且有东风,风速每秒6米时,马上就揭穿了中村常夫巧妙的作案手段。
那么中村常夫是用什么手段,不到30分钟就从A 岛逃到了B 岛?
他作案后乘帆板从A 岛逃到B 岛,那天夜里刮东风,风速每秒6米,即使是逆水,帆板也可以借风力前进。当夜没有星光,无人看到。
孤身老人之死
孤身老人杰考勃·海琳突然死亡了。伦敦警察厅的安东尼·史莱德探长闻讯赶到了现场。
案件发生在昨天,死者还在客厅里,有一支自动手枪掉在身边。枪弹的射角很低,上颚明显地打穿了,嘴里有火药痕迹。这些迹象都表明,手枪是放在嘴里发射的。一个理智正常的人绝不允许别人将手枪放进自己的嘴巴里,除非是中了毒,但死者并无中毒现象,所以显而易见是自杀。
史莱德探长从死者口袋里翻出一张便条和一张名片。便条是为海琳看病的贝尔大夫写的,内容大意是即日上午不能依约前往诊视,改为次日上午来访云云。名片是另外一个人留下的。上写:肯普太太,伦敦西二邮区卡多甘花园34号。史莱德又把首先发现海琳死亡的卡特太太和在这个街区巡逻的警察找来查询。
卡特太太是定期来为海琳料理家务的女佣。她对海琳的印象不佳,认为他是个守财奴,悭吝、尖刻、神经质,这样的人自杀是不足为奇的。近一段时期,她到乡下去了,昨天傍晚来到海琳家时,发现他已经死了。
巡街警察则提供了一个情况,说他昨天巡逻时,曾看见一个妇女从海琳的住宅里走出来,看不清其面貌特征,留下比较深刻的印象是这个妇女拿着一只很大的公文包。
打发走两个证人后,史莱德又开始检查海琳的财物。他从书桌里找到一串钥匙,试了几把后,打开了放在客厅角上的保险箱。里面没有什么东西,仅一个银行存折,也没留下多少余额。在电话里银行职员回答史莱德说:“海琳曾在银行里存了不少钱,但在3个月前已全部取走了。”
“钱到哪里去了呢?”史莱德怀疑这是谋财害命的案件。最近同海琳接触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贝尔医生,但贝尔已写信告诉海琳,昨天没有空来,今天才会来。另一个就是留有名片的肯普太太。巡逻的警察昨天看到过一个妇女从海琳的住宅出来,手里拿着大公文包,包内藏着的莫非就是从保险箱中窃得的钱财?
海琳的写字桌抽屉里有一札信件,史莱德匆匆翻阅一遍后,没有发现与这个肯普太太相关的内容,倒有不少贝尔医生所开的药方。这就奇怪了,经常有往来的医生昨天案发时却没有来,来的却是一个从无交往的肯普太太。
想到这里,史莱德打了一个电话到居民登记处,回答是不存在卡多甘花园34号地址,当然也没肯普太太。史莱德这时脑子里渐渐地清晰起来了。
正在这时,大门口出现了一个陌生人,他看到客厅里的情景,赶忙收住脚步,显出莫名其妙的样子:“对不起,我是贝尔医生,是为海琳先生看病的,不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海琳先生死了!”史莱德说,“你来得正好,我正有事向你请教。”
贝尔医生怔了一怔:“探长先生,我将尽力而为。”“贝尔医生,凶手就是你!实际上你昨天已经来过了。你杀死了海琳先生,还打开保险箱取走了海琳先生的钱财……”
你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贝尔借口看海琳的舌头,把手枪放进他的嘴巴,将他打死。然后换上女装,拿着钱走了出来,故意让警察看到,使侦探相信是自杀。
被害者手中的金发
一天早晨,在一所高级公寓内,发现了时装模特儿苏珊的尸体。她的脖子被勒着,倒在卧室的床边。发现尸体的正巧是矶川侦探。他是来调查另一个案子时路过此地的,见门没锁,觉得奇怪,便走进屋子想看个究竟。死亡时间推定是昨晚9点至10点期间。
哎,这右手……矶川侦探发现被害人右手握得紧紧的,将其掰开一看,见手指上缠着几根头发——是烫过的头发。正在这时,打工的女佣来了。“这是凶手的头发,一定是被害人在被勒住脖子的时候,拼命挣扎从凶手的头上拽下来的。看来是怀恨苏珊小姐的人干的。在苏珊小姐认识的人中,有没有烫发的人?”
“要说烫发的人,那就是给设计师当助手的马休。是住这个公寓9楼的一个年轻人,曾向苏珊小姐求婚遭拒绝,一定是怀恨在心而杀了她。”
听了女佣的回答,矶川侦探向警察报了警之后,来到9楼马休的房间。
出来开门的马休的确是个卷着金发的美男子。看上去刚刚理过发。矶川侦探将苏珊被杀的事情告诉了他,并询问他昨晚9点至10点钟在哪里。
“我在自己的房间里看录像。因为单身生活,所以没人给我作证。不过我说的是实话,请相信我。”马休回答说。
“你是什么时候理的发?”“昨天中午,可这与案件有什么关系?”“被害人死时,手里攥着凶手的几根金发。为慎重起见,要和你的头发比较一下,能拔一根给我吗?”“好,可以。拔几根都行,你们检查吧。”马休忍痛拔了两三根头发。矶川侦探从口袋里掏出放大镜,比较着马休和从被害人手里拿来的金发。“嗯……完全是同一人的头发!不过请你放心,你不是凶手。”
听了矶川侦探十分肯定的话,马休才放下心来。“那么,为什么苏珊小姐会攥着我的头发?”他感到很纳闷。
“请问,最近有没有憎恨苏珊小姐的人到你这里来过?”
“不,最近没人来……”马休刚说了一半,“啊,差点儿忘了,女佣来过。每周一和周五女佣来给我打扫房间和洗衣服。昨天早晨还来给我搞过卫生呢。”
“那个女佣是不是也去苏珊小姐那里打工?”
“是的。哦,对了!那个女佣每次搞完卫生回去后,我都发现我的咖啡和威士忌什么的要少一些。”“原来如此。谜团解开了。凶手就是女佣。大概因苏珊小姐当场发现了她盗窃才被她杀害的,她还想嫁祸于你。”
矶川侦探很快就破了案。那么,矶川侦探是怎么凭头发判定马休不是凶手的呢?
马休的头发发梢被剪得很齐,而被害人手里的头发发梢是圆的。那是女佣为了嫁祸,偷了马休的头发放在被害人的手里。
张杲卿智破凶杀案
明朝时,有个叫张杲卿的人当润州(今江苏省镇江市)知府,曾处理过一桩谋杀案。
一户人家,有夫妇两人。一天男人外出,天黑了也没有回来,家中的女人忧心忡忡。第二天一早女人就站在门口观望,望眼欲穿,男人还是没有回来。第三天,女人红肿着双眼,痴等丈夫归来,结果还是不见人影。就这样又过了几天,忽然有人传报:“你家菜园的水井里有一具尸体哪!”
女人听了,全身像筛糠似的颤抖着,匆匆跑到井边张望,果然隐隐约约见一具漂浮在水面上的男尸。女人看罢,便号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叫:“我的亲人啊!”一边还将头往井栏圈上撞,还想往井里跳。左邻右舍看到这情形,于心不忍,纷纷动手将她拦腰抱住。
当即,几个好心人劝住女人,一起去向官府报案。张杲卿听罢女人的哀号哭诉,好言安抚她说:“你务请节哀。你的男人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本官自会破案。”
邻舍说:“他们夫妻十分恩爱,这个女人又向来贤慧、守本分,男人绝不会自杀的。”
女人听罢越发伤痛欲绝,竟悲伤得晕了过去。张杲卿令左右用冷水将她擦醒,又好言劝慰道:“你要相信本官一定会替你做主,把案子弄个水落石出的。”说完,当即吩咐备轿上路,径直到案发现场去。
到了菜园,张杲卿叫女人和邻居们都围拢在井旁,向下面细细端详。过了许久,张杲卿问道:“尸体是不是这位女人的丈夫啊?”
女人大哭道:“是啊是啊!大人一定要替奴家伸冤呀!”
张杲卿说:“你不必悲痛。请问大家,你们看是不是她丈夫啊?”
众人再看井里,复又面面相觑。有人说:“水井这么深,实在难以辨认清楚。”
另一个人说:“请大人让我们把尸体捞出来辨认吧。”
张杲卿笑道:“现在先不必忙,当然以后总要装棺入殓的。”说完,对女人大喝一声道:“好个刁猾的淫妇!你勾结奸夫谋杀了亲夫,还装出悲恸的样子来蒙骗本官!”
在场的众人一听如同晴天霹雳,一个个都愣了。唯独那女人重新又痛哭起来,边哭还边叫喊道:“张大人,您可不要血口喷人呀!”
邻居也纷纷为她求情:“大人,我们平时看她规规矩矩,对丈夫体贴照顾,从没见她与不三不四的男人有勾搭行为。”
张杲卿面对众人,不慌不忙地说出了自己的证据,众人一个个噤若寒蝉,不能作答,那女人顿时收住眼泪,面色变得惨白。
张杲卿吩咐差役将女人收押。经过审讯,果然是女人同奸夫合谋杀死了亲夫。
你知道张杲卿有什么证据吗?
张杲卿发现这么深的水井,大家都认为尸体无法辨认,唯独这妇人认定是自己的丈夫,她说明她早就知道这件命案了。
钥匙之谜
看守所有一间能放三张床铺的牢房。进入牢房之前,警长银次连幸吉的兜裆布都解开了仔细检查。手巧的小偷,只要有根细钉,就能轻而易举地打开牢房的锁。银次将幸吉所带物品一概没收,穿的衣服和带子全经过认真检查,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天晚上,由看守员八九郎值班。第二天一大早,八九郎慌慌张张地跑到银次家。“头儿,不好了。”“发生什么事了?一大早的,就这么吵吵嚷嚷的。”“幸吉逃跑了。”
“什么?逃跑了……什么时候?”“今天早上,我一醒来,发现牢房空了。所以……头儿,实在对不起。”八九郎低头请罪。“走,去看看。”银次赶到三岛街的牢房一看,牢门开了,打开的牢房锁掉在地上,锁上还插着钥匙。“喂,八九郎,这把钥匙是怎么回事?”银次从锁上拔下钥匙。
钥匙约一寸长,是用旧钥匙锉制成的牢门钥匙。“幸吉这家伙,用这把钥匙打开锁逃跑了。”八九郎说。
银次非常奇怪:“可是,钥匙他是从哪里弄到手的呢?”昨晚把幸吉关入牢房前,已脱光衣服认真检查过,他绝对带不进牢房任何东西。而且,他也不会事先预料到会被银次抓住,会被关押到这间牢房里,他也不可能事先准备好这间牢房的钥匙。
“八九郎,你的备用钥匙在哪里?”“带在身上,昨晚睡觉时还裹在了腰带里。”八九郎从怀里掏出钥匙给银次看。银次把两把钥匙一比,八九郎的钥匙有两寸长。“幸吉究竟从什么地方搞到这把牢门的钥匙的呢?”
八九郎愁眉苦脸地问。“哎,这个大碗和竹皮是哪来的?”在牢房一个角落里,银次发现有荞麦面碗和粘着饭粒的竹皮。“昨天给幸吉送来的。”
“谁送的?”“长寿庵的伸助昨天给他送来了一碗荞麦面和两个饭团,用竹皮包着拿来的。”“你怎么不检查这些东西,就让他交给幸吉呢?也许饭团和荞麦面里藏着牢房的钥匙。这里每次订饭都由长寿庵送,他们瞅着看守的空子,印上牢房钥匙的模型,复制一把是非常容易的事。”
“头儿,我不会那么粗心,送来的东西,我在交给幸吉前,都做了彻底的检查。饭团全掰碎了,荞麦面也用筷子搅过。就连汤底下也都检查过了,那些东西里怎么也藏不了牢房的钥匙。”八九郎说。“也许当时伸助靠近牢房,亲手交给了幸吉呢?”“怎么会呢?我一直监视着,一步也没让他接近牢房。”
“此外,还有谁来过牢房吗?”“什么人都没有。”“你一次也没出去过?”“对,一次也没有。”“睡觉时,窗户关紧了吗?”
“关好了,从外面肯定钻不进人来帮助幸吉逃跑。”“尽管这样,今天早上你起床时,幸吉早已逃跑了……”
“真没脸见人。”八九郎缩着肩膀。“看来,还是伸助值得怀疑,一定是他瞒过你的眼睛,把牢门钥匙交给了幸吉。”银次说着,便把空碗翻过来,大碗下面有一圈凸出的碗底。不仅大碗,一般盘碟之类的器皿也有这样的底子。
银次拿着装面的大碗和竹皮想了一阵:“对,我知道了,是伸助这家伙用巧妙的诡计,把钥匙交给了幸吉。幸吉吃完面条,等你睡着后,就用钥匙打开牢房逃跑了。八九郎,马上把伸助抓来。”
“是。”八九郎立即赶到长寿庵,但送饭的伸助和幸吉已一起逃跑了,他们是同伙。
那么,根据银次的推理,伸助怎样把钥匙交给幸吉的呢?
伸助送面来时,钥匙可粘在碗底,这样,不管怎么检查面条也发现不了,碗里装着面条,也不可能把碗倒过来检查。
说谎的女招待
法国巴黎一家豪华的旅馆。一大清早,经理就向警察局报案——旅客沙娜小姐的一个装有许多贵重首饰的手提包被窃了。几分钟后,警长哈尔根赶来。他查看了一下现场后,就把沙娜小姐叫到跟前,询问案发的经过。沙娜小姐是代表公司来参加一个国际博览会的,一下飞机就来到这家旅馆。她的手提包里装有许多精美的首饰,二楼的女招待员替她把手提包放在床头柜上。
“小姐,你需要什么?请尽管吩咐。”女招待员十分殷勤地说。
沙娜小姐说:“我没有别的事,只是请您明天早上给我送一杯热牛奶来。”
睡觉前,沙娜小姐还把首饰清点了一遍,没发现损坏什么。
第二天一早,她醒来后便按电铃叫女招待员送牛奶来,自己去洗漱间。刷好牙,她在洗脸时,听见房门开了,以为是女招待员送牛奶来了,便没在意。
可是,当她冲洗脸上的香皂时,只听见外面“啊”的一声惨叫,接着是“扑通”一声。沙娜小姐急忙奔出去看,只见女招待员躺倒在房门口,已经失去了知觉,额上鲜血直流。她再往床头柜上一看,更是吃了一惊:手提包不翼而飞了……警长哈尔根听完沙娜小姐的叙述,又去看望已经醒过来的女招待员,请她把刚才的情况说一遍。
头部受了些伤的女招待员吃力地说:“刚才,我按沙娜小姐的吩咐,端来了一杯热牛奶。可是我刚进房门,猛觉身后一阵风,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见身后窜出一个男人,他猛地朝我头上打了一拳,我一下子被打倒在地,在昏昏沉沉中,好像看到他拿了一只手提包逃走了。”
警长问:“那人长得什么样?”“我没看清。”
警长没问下去,走到床头柜前,端起那杯热牛奶说:“沙娜小姐,您还没喝牛奶呢。”
“呀,对了,您不说我都忘了。”女招待殷勤地说:“凉了吧,小姐,我去替您热热。”警长嘲讽地说:“招待小姐,别再演戏了,快招出你的同伙吧!”
女招待的脸变得惨白,争辩说:“警长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警长冷笑了一声,说出了自己发现的破绽。女招待员张口结舌,无法自圆其说了。在警长的一再追问下,女招待员只得招供出同伙,并交出了那只装满贵重首饰的手提包。
警长是怎么判断出女招待员在说谎的?
女招待说,她才开房门,就有男人把她打倒在地,可是那杯牛奶却好好地放在床头柜上,女招待明显在说谎。
老板的谎言
一个下着小雪的寒冷夜晚,11点半左右,罗波侦探接到报案,急速赶往现场。
现场是位于繁华街上一条胡同里的一家拉面馆。挂着印有“面”字样的半截布帘的大门玻璃上罩着一层雾气,室内热气腾腾,从外面无法看见室内的情景。
拉开玻璃房门,罗波侦探一个箭步闯进屋里,他那冻僵了的脸被迎面扑来的热气呛得一时喘不过气来。落在肩头的雪花马上就融化掉了。
在靠里面角落的一张桌子上,一个流氓打扮的男子头扎在盛面条的大碗里,太阳穴上中了枪,死在那里。大碗里面流满了殷红的鲜血。
“侦探先生,深更半夜的真让您受累了。”面馆的老板献媚地打着笑脸,上前搭话说。
罗波马上就想了起来,这就是以前被松本抓到大牢的那个家伙。
“啊,是你呀,改邪归正了吗?”“是的,总算……”“你把那个人被杀的情景详细讲给我听。”
“11点半左右,客人只剩他一个了。他要了两壶酒和一大碗面条,正吃的时候,突然门外闯进来一个人。”
“是那家伙开的枪?”“是的,他一进屋马上从皮夹克的口袋里掏出手枪开了一枪。我当时正在操作间里洗碗。哎呀,那真是个神枪手,他肯定是个职业杀手。开完枪后他就逃掉了,我被突如其来的事件吓得呆立在那里。”老板好像想起了当时的情景,脸色苍白地回答。
“当时这个店就你一个人吗?”“是的。”“那案犯的长相如何?”
“这个可不太清楚,高个子,戴着一个浅色墨镜,鼻子下面蒙着围巾。总之,简直像一阵风一样一吹而过。”
“是吗……”罗波略有所思似的紧紧盯着老板的脸。“那么,太可怜了。这下子你又该去坐牢了。你要是想说谎,应编造得更高明一点儿!”罗波侦探如此不容置疑的口气,使面馆老板吓得浑身一哆嗦。
那么,罗波侦探是如何推理,识破了老板的谎言呢?
面馆老板说案犯是个戴墨镜的人时是在说谎,因为进到满是热气的房子时,镜片上会结霜导致看不清,根本不会马上射杀受害者。
神秘的刀痕
金不烂当铺的老板死了,而且死得很惨,被一把短剑刺穿胸膛活活钉在墙板上。老板娘吓得半死。报案后不一会儿,警察局的人就来了,为首的是有名的侦探岩风。
岩风勘察了现场,老板刚死不久,不到一个时辰。现场除扎在死者身上的剑外,地上还有一把刀。经过辨认,老板娘确定这是她丈夫的。屋里的柜子上和周围墙板上有多处新划的刀痕,像是搏斗时留下的。除了这些,岩风再也看不出其他蛛丝马迹了。
岩风下令将有作案时间和嫌疑的人先抓起来。很快抓到了四个人,两个是本店的伙计,两个是刚来过当铺的顾客。岩风对这四个人一一盘问,可谁也不肯承认自己是杀害老板的凶手。没有证据,岩风也拿他们没有办法,只好暂时将他们看管起来。
金不烂老板慈眉善目,街坊邻里口碑不错,从来没听说有人和老板有仇,仇杀的可能性很小。如果是谋财,也不对,柜台的银子一两没少,显然不是为了钱财。
那凶手是为了什么呢?岩风琢磨着白天的每一个画面和每一个细节。
找不到库房的钥匙,以为被凶手拿走了,后来怎么又找到了?老板娘应该熟悉放钥匙的地方,为什么钥匙不在平时所放的抽屉里,而放在从来没有放过的下面的抽屉里?把钥匙换了个抽屉,是他人所为,还是死者生前的什么用意?还有,根据死者被刺的部位判断,凶手个子较高,力气不小,把人刺穿了还狠狠地扎进墙板,可以说是个高大魁梧的家伙。但是,现场有这么多刀痕,说明两个人有过一场殊死搏斗,且势均力敌,不相上下。这样的厮杀,会惊动周围不说,还与岩风判断的凶手不符。因为老板个子矮小,身单力薄,不可能与一个身强力壮的人相持那么长久。
如果说老板只反抗三两下就败在凶手的剑下,那么,现场又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刀痕?岩风越想越觉得不对头,这里必定有文章。
一大清早,岩风又匆匆赶去案发现场。他再次仔仔细细地查看现场,特别是那些刀痕。岩风发现柜子上的刀痕断断续续的有些凌乱,有的还不像一刀划过的样子。他思索着。突然,岩风想到了库房钥匙换了抽屉的事。对啊,这些抽屉不都是可以替换的么?难道……岩风将一个个抽屉全拉了出来,然后再按照抽屉上和柜子上的刀痕,像拼图一样将它们拼起来再放进柜子里去。
当全部抽屉放回柜子后,岩风不禁眼睛一亮,说了声“成了”,就拔腿赶回警察局。
一到警察局,岩风就把其他三个人放了,留下疑犯王七。王七不服,说:“他们可以走了,为什么不放我?”
岩风什么也没说,只是把王七带到了金不烂当铺。当王七再次来到犯罪现场,也就是他杀死老板的地方时,脸色一下子煞白了。
“看见了吧,这就是你杀害老板的证据。”岩风威严地说。
王七见事情已经败露,吓得魂不附体,直打哆嗦,“扑通”一声跪在了岩风的面前,哭喊着拼命求饶。王七已无可辩驳,只好供认了他的杀人罪行。
天衣无缝的杀人计划,却还是被岩风看出了破绽。杀害老板的证据到底是什么呢?
岩风重新把抽屉放置到柜子上,发现那些刀痕清楚地写着“三七”两个字,这是老板情急之下有意划下的痕迹。
郁金香与珍珠
一天中午刚过,私人侦探萨姆逊应推理小说作家霍尔曼的邀请,来到阿姆斯特丹郊外的一所住宅。令人吃惊的是,霍尔曼正在送停在门前的一辆要发动的警察巡逻车。
“先生,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喂,萨姆逊先生,你来晚了一步。刑警勘察了现场刚走。本想让你这位名侦探也一同来勘察一下的。”“勘察什么现场?”“进来了溜门贼。详细情况请进来谈吧。”霍尔曼把萨姆逊侦探让进客厅后,马上介绍了事情的经过。
“昨天早晨,一个亲戚家发生了不幸,我和妻子便一道出门了。今天下午,我自己先回家看看,一进门发现屋里乱七八糟的。肯定家里没人时进来了溜门贼,是从那扇门进来的。”霍尔曼指着面向院子的门。只见那扇门的玻璃被刀割开一个圆圆的洞。案犯是从洞里把手伸进来拔开插销进来的。
“那么,什么东西被盗了?”
“没什么贵重物品,只是照相机及妻子的宝石。除珍珠项链外都是些仿造品,哈哈哈……”
“现场勘察中,刑警们发现了什么有力的证据没有?”
“没有,空手而归。案犯连一个指纹也没有留下,一定是个溜门老手干的。要说证据,只有珍珠项链上的珍珠有五六颗丢在院子里了。”
“是被盗的那个珍珠项链上的珍珠吗?”“是的。那条项链的线本来是断的。可能是案犯盗走时装进衣服口袋里,而口袋有洞漏出来的吧。”霍尔曼领着萨姆逊来到正值夕阳照射的院子里。院子的花坛里正开着红、白、黄各种颜色的郁金香。“喂!先生,这花中间也落了一颗珍珠哩。”萨姆逊发现一株黄色花的花瓣中间有一颗白色珍珠。“哪里?哪里……”霍尔曼也凑过来看那枝花朵。“看来这是勘察人员的遗漏啊。”“你知道这花是什么时候开的吗?”“大概是前天。黄色郁金香总是最先开花,我记得很清楚。”霍尔曼答着,并小心翼翼地从花瓣中间轻轻地把珍珠取出。
这天晚上,霍尔曼亲手做菜。两人正吃着鸡素烧时,刑警来电话了,并且把搜查情况通报给霍尔曼,说是已经抓到了两名嫌疑犯,目前正在审讯。
两个嫌疑犯中一个是叫汉斯的青年。昨天中午过后,附近的孩子们看见他从霍尔曼家的院子里出来。另一个是叫法尔克的男子。他昨天夜里10点钟左右偷偷地去窥视现场,被偶尔路过的巡逻警察发现了。
“这两个人中肯定有一个是案犯。但作案时间是白天还是夜里,还没有拿到可靠的证据。两个人都有目击时间以外不在作案现场的证明。所以,肯定是他们中的一个那时溜进去作案的。”刑警在电话里说。
萨姆逊从霍尔曼那儿听了这番话以后,便果断地说:“如果如此,答案就简单喽!先生,请来看看花坛中的郁金香吧。”霍尔曼立即拿起手电筒半信半疑地来到院子里查看。花坛那儿很黑。霍尔曼查看后,返回屋里笑眯眯地说:“的确,你的推理是对的,真不愧是名侦探啊。我马上告诉那位刑警。”
那么,萨姆逊所认定的案犯是哪一个?
是汉斯。开花不久的郁金香,一到晚上花瓣就会合上。被盗的珍珠能掉在花瓣里,说明作案时间是白天。
慷慨的小偷
艾诺先生是一名私人侦探。他独自经营着一家小小的事务所,生意十分兴隆。这天,走进一位戴着墨镜的男子。艾诺问:“您贵姓,有何贵干?”来人板着面孔说:“由于某种原因,我的身份不便公开,有点小事想请你办一下。听说你是一位出类拔萃的大侦探……”
“哪里,称不上什么出类拔萃……不过,我从来没辜负过委托人的期望,倒也是事实。”
说着,艾诺请那位男子落座。那人坐下后,开口说道:“我是想请你对一个人进行跟踪,严密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而且千万不能让她察觉。”
“那很容易!跟踪这件事儿,我干过不止一两回了,哪一回也没出过岔子。您就交给我吧!不过,您重点调查些什么呢?”
“你只要监视她的一举一动,然后,向我如实汇报。只监视一个星期就行!到时我将来这儿取报告。”
“我既不知道您的姓名,又不了解您的身份,报酬该怎么办?”
“这些钱先供你做活动经费用,不足的部分以及酬金,等事情办完以后再一并支付吧!怎么样,无须我公开身份,你也会同意的吧?”
说着,那男人掏出厚厚一叠纸币。这笔钱远远超过一周工作所得的报酬,艾诺自然不好再说什么。于是盯着纸币,说:“好吧,愿意为你效劳。那么,跟踪的对象又是谁呢?”
听他这么发问,那男人又取出一张照片,放在那叠纸币上。这是一张少女的照片。
第二天,艾诺立即开始了跟踪活动。他在那少女家的附近暗中监视,没过多久,就看到照片上的那个少女从家中出来。不过,看上去她家并不十分豪华,少女本人也不算是美女。为什么要不惜花费重金,对她进行跟踪呢?艾诺感到这事有点蹊跷。
少女并未察觉到有人跟踪。她嘴里哼着小曲,满面春风地走着。艾诺悄悄地尾随其后,不久,就来到火车站。
少女买了一张车票,登上列车,看样子她是个喜欢游乐的人。跟踪这种人,真可谓轻而易举。不过跟得太近了,容易被发现;太远了,则又容易被甩掉。幸好这一带是商业区,艾诺才得以巧妙地隐蔽跟踪,并及时进行记录。少女来到山上一家小旅店住了下来,她一天到晚总是出去写生,从不和任何人交往。艾诺躲在远处,用望远镜监视着她,而她始终只是画画写写而已。三四天过去了,报告书仍是白纸一张,因为根本没有发现少女的行动有丝毫可疑之处。她既不像外国间谍的爪牙,也不像是寻找矿源的勘探者,为什么要监视、跟踪她呢?
一周就这样过去了。约定的跟踪期限也已经到了,然而那个少女仍然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虽说跟踪就要结束了,艾诺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他若无其事地走到少女身旁,搭讪着说:“您这次旅行好像很悠闲呀!”
少女不动声色地答道:“是呀,多亏一位好心人的帮助,我才得以享受旅游的乐趣!”
“什么?好心人?你在说什么呀?你原来没有想到这儿旅行吗?”
“是啊,我现在还是一个学生,本来没钱作尽兴的旅游。不过有一天,我在茶馆里碰见了一位男子,这次旅行费用全靠他……他对我说:‘你在这儿度假可不怎样,我供给你旅费,你选择自己喜欢的地方去走走吧!’”
“他是怎样一个人?”“他没有告诉我姓名和身份。若说特征么,只记得他戴一副墨镜。正因为这样,才没看清他的相貌。嗯,对了,他还跟我说想要我的一张照片,当时我觉得没法拒绝,就给了他。说不定是用来做广告模特儿什么的,所以才肯给他……”
“戴墨镜?”艾诺若有所思,“莫非他与我的那位主顾是同一个人?不过,即使如此,仍然令人费解。”艾诺带着满腹狐疑,回到离开一周的事务所。
“啊!”回到事务所的艾诺不禁掩面长叹出一声。只见室内是一片狼藉,保险柜也被偷盗一空了。你知道那个戴墨镜的男人的作案动机与手法吗?
戴墨镜的男子使了一个小小的诡计,让艾诺去跟踪那个少女一个星期。这样,他就有时间,可以不慌不忙地入空室作案。
包公智断鸡蛋案
包拯30岁当了开封府尹。推荐他来京的,是当朝太师王延龄。包拯虽是他推荐的,但是他对包拯的人品、才智究竟怎样,还了解得不那么清楚,总想找个机会好好试试包拯的才能。
这天一大早,老太师刚刚起身,洗漱完毕,要仆人端上早点——三个五香蛋。他刚吃完一个鸡蛋,忽听家人禀报:“新府尹包拯来拜。”
王延龄一面吩咐快请,一面脑子转开了:我何不借此机会当面试试他呢?于是,王延龄端起蛋碗对丫鬟说:“秋菊,你把这两只五香蛋吃了,任何人追问,不管怎样哄骗、威胁,你都不要说是你吃的,明白吗?凡事有我做主,事后再赏你。”
秋菊听了一愣,可既然是老太师的吩咐又不敢拒绝,只得照吃了。
王延龄看她吃了,就走出内室,到了中堂,见到包拯后寒暄了几句后,便说:“舍下刚发生一桩不体面的事,想请包大人协助办理一下。”
包拯说:“太师不必客气,有事只管吩咐,下官一定照办。”
王延龄起身领着包拯走到内室,指着空碗说:“每天早上,我用三只五香蛋当早点。今日,刚吃了一只,因闹肚子,上厕所一趟,回来时那剩下的两只蛋竟不见了。这件事情虽小,不过太师府里怎么能容忍有这样手脚不干净的人?”
包拯点点头,问道:“时间多长?”“不长。半顿饭的时间。”“在这段时间内,家里有没有外人来了又走的?”“没有。”
“老太师问了家里众人吗?”“本人问了,他们都说未见到。你说奇怪不奇怪?”包拯思索片刻说:“太师,只要信得过,我立即判明此案。”
包拯走出内室,来到中堂,吩咐说:“现在太师府里大小众人,全部集中,一厢站立。”这些家人虽然站立一旁,并不把新府尹放在眼里。包拯一见火了,桌子一拍,喝道:“王子犯法,与民同罪。今日我来办案,众人不得怠慢,免得皮肉吃苦。谁偷吃了太师的两只五香蛋,快说!”
众人一惊,顿时老实了。可是包拯连问三次,这些家人仍闷声不响,秋菊也像无事一样。王延龄在一旁睁大眼睛,装着急于要把此事弄明白的样子,眼看众人一言不发,故意说:“包大人,既然他们不说,你就用刑吧!”包拯把手一摆说:“不。偷蛋的,你不招认,我自有办法。来人啊,给我端碗清水和一只空盘子来。”随从答应着去办了。
王延龄看到这里,心里乐了,包拯果然名不虚传,审理案子能够动脑子,不屈打成招。
不一会儿,随从把一碗水和一只盘子拿来了。包拯叫随从把盘子放在屋中间。然后说:“每人喝口水,在嘴里漱一漱后吐到盘子里,不准把水咽下肚。”
头一个人喝口水,漱漱吐到盘子里。第二个人也如此做。轮到第三人,正是秋菊,她拒绝喝水漱嘴,包拯离了座位,指着她说:“鸡蛋就是你偷吃的!”
秋菊顿时脸红到脖子根,低头搓弄着衣角。王延龄忙说:“包大人,你断定是她偷吃的,道理何在呢?”
于是,包拯解析一番,一席话说得太师点头称是。接着,包拯严肃地说:“秋菊只是被人捉弄,主犯不是她。”
王延龄一惊,想不到包拯这么年轻,遇事想得这么周全,便故意问他:“包大人,那主使她的人又是谁呢?”
包拯看着王延龄,认真地说:“此人就是太——师——你。”
王延龄笑着连连点头,转脸对众人说:“这事正是我要秋菊做的,为的是试试包大人怎样断案。包大人料事如神,真是有才有智。你们回去,各干各的吧。”为什么包公断定是秋菊偷吃的呢?
刚吃过鸡蛋,一定有蛋黄渣塞在牙缝里,用清水漱嘴再吐出来,根据水里有无蛋黄渣来判断,秋菊不敢漱嘴,那一定是她偷吃的。
拿破仑智破盗窃案
在滑铁卢大败之后,拿破仑被流放到大西洋南部的圣赫勒那岛,过着软禁的生活,身边只有一个叫桑梯尼的仆人。
一天,他派桑梯尼去找岛上的罗埃长官,转达他希望有个医生的要求。到中午桑梯尼还没有回来,却从长官部来了一个青年军官,通知拿破仑说:“你的仆人因有盗窃的嫌疑,已经被逮捕了。”
拿破仑赶到长官部,罗埃向他讲了事情的经过:“桑梯尼来这里的时候,我正在处理岛民交来的金币,就叫秘书让他去左边房间等一等。后来,我将金币放在这张桌子的抽屉里,锁上之后去厕所了。由于我的疏忽,抽屉上的钥匙被遗忘在桌子上。过了两三分钟,我回来了,把放在桌子抽屉里的金币数了一遍,却少了10枚。在这段时间里,桑梯尼就在左边房间里等着,桌子上又有我忘带的抽屉钥匙,不是他偷的还有谁呢?因此,我就命令秘书把他抓了起来。”
“但是,你应该知道,左边的门是上了锁的,桑梯尼无论如何也进不来。”
“他一定是先走到走廊,再从正中的那扇门进来的。”“你不是说只离开两三分钟吗?桑梯尼在隔壁根本不可能看到你把金币放在抽屉里,也不会知道你把抽屉钥匙忘在桌子上。你离开的时间又那么短,他怎么可能偷走金币呢?”拿破仑反驳罗埃长官。
“他准是透过毛玻璃看到了一切。”拿破仑没有说话,而是向房间左边的门走去,他将脸贴近毛玻璃往左边房间仔细地看去,只隐隐约约地看见一些靠近门的东西,稍远一点就看不清了。他又走到左右两扇门前,用手指摸摸门上的毛玻璃,发现这两块毛玻璃的质地完全一样,一面光滑,一面不光滑,只是左边房门上毛玻璃不光滑的面在长官室这一边,而右边房门上毛玻璃的光滑面在长官室这一边。右边房间是秘书室。拿破仑转过身来,指着门上的毛玻璃对罗埃说道:“你过来看一看,从这块毛玻璃上桑梯尼不可能看到你所做的一切。应当受到怀疑的是你的秘书。”罗埃叫来秘书质问,金币果然是他偷的。
拿破仑推断的根据是什么呢?
秘书利用毛玻璃的特性偷走了金币,毛玻璃不光滑的一面要加点水有变成平面,透明得能看到罗埃在房中所做的一切。
找到了6位数
德国女间谍玛塔·哈莉以“舞蹈明星”的身份出现在巴黎,任务是刺探法国军情。
在她结交的军政要人中,有一位名叫莫尔根的将军,原已退役,因战争需要又被召回到陆军部担任要职。将军最近因老伴去世,颇感寂寞,对哈莉追求得也很急切。
不久,哈莉弄清了将军把机密文件全放在书房的秘密金库里。但这秘密金库的锁用的是拨号盘,必须拨对了号码,金库的门才能开启,而这号码又是绝密的,只有将军一个人知道。
哈莉想:“莫尔根年纪大了,事情又多,近来又特别健忘。因此秘密金库的拨号盘号码,肯定是记在笔记本或其他什么地方,而这个地方绝不会很难找、很难记。”因此,每当莫尔根将军睡熟后,她就检查将军口袋里的笔记本和抽屉里的东西,但是都找不到什么号码。
一天夜晚,哈莉用放有安眠药的酒灌醉了莫尔根将军,然后蹑手蹑脚地走进书房。这时已是深夜2点多钟。
秘密金库的门就嵌在一幅油画后面的墙壁上,拨号盘号码是6位数。
哈莉从1到9逐一通过组合来转动拨号盘,但都没有成功。眼看天将透亮,女佣就要进来收拾书房了,哈莉感到有些失望。
“看来成功的希望是不大了!”哈莉自言自语地说。忽然,墙上的挂钟引起了哈莉的注意。哈莉发现来到书房的时间是深夜2时,但是挂钟上的指针却停留在9时35分15秒。这很可能就是拨号盘上的号码,否则挂钟为什么不走呢?
哈莉一下子兴奋起来,但又想到9时35分15秒转换为数字应为93515,这只有5位数,与6位数的密码差1位数字,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哈莉进一步思索,终于找到了6位数,完成了刺探情报的任务。
你知道哈莉是怎样找到的吗?
哈莉想,如果把它译解为21时35分15秒,就正好变成了6位数字,“213515”。
海顿先生是无辜的
多事的、带有神秘色彩的“东方列车”,这一天又发生了一起讹诈案件。
喜欢侦探故事的海顿先生打扮得衣冠楚楚:嵌绒领的海蓝色大衣,真丝领带,锃亮的皮鞋。他一手提着黑色的小皮箱,一手拿着一顶礼帽,上了一等车厢。彬彬有礼的乘务员指点他进了自己预订的包厢。海顿先生刚被PRPR 电器公司任命为驻德黑兰的商务代表,今天他是怀着愉悦的心情去上任的。
列车驶出了君士坦丁堡站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海顿先生看了一会儿侦探小说,正准备上床睡觉,突然,一个女人闪进他的包厢。她长得很标致,说不定是哪一家皮货店的模特。一进门,她就把门反扣上,胁迫海顿先生乖乖交出钱包,否则,就要扯开衣服,叫嚷是海顿先生把他强拉进包厢,企图强奸她。
看到海顿先生没有作出反应,这个女人嬉皮笑脸地说:“先生,即使是你床头的警铃也帮不了你的忙,因为,我只需要把我的衣服轻轻一扯……”
海顿先生陷入困境,他只好讷讷地说:“让我想想,让我想想。”说着,他点燃了一只“哈瓦拿”牌雪茄。
就这样,双方僵持了三四分钟。出乎这个女人的意料,海顿先生并没有交出钱包,而是轻轻地按了一下床头的警铃。
这时,这个女人不由得气急败坏,她果然说到做到,立即脱了外衣,扯破了胸前的衣衫。待乘警闻声赶到,已躺到海顿床上的这个女人又哭又闹,她直着嗓子嚷道:
“三四分钟前,这个道貌岸然的先生把我强行拉进了包房。”
这时,海顿先生依旧平静地、不动声色地站在那里,悠闲自在地抽着雪茄,雪茄上留着一段长长的烟灰。
乘警目睹了这一切,没有立即作出判断。他仔细地进行观察,不一会儿,就明白了:这个女人想讹诈海顿先生。于是,就毫不犹豫地把这个女人带走了。
警察根据什么作出判断,认定海顿先生是无辜的,而这个女人却是在敲诈呢?
乘警发现海顿正在抽着雪茄,并留有一段烟灰,据此断定刚才海顿先生是在抽雪茄,并没有把她强行拉进包厢,企图强奸她。
珍珠项链失窃后
“丁零零……”一大早,波兰某城市警察局的一个办公室里响起了电话铃。警察韦尔奈一把抓起话筒:“您好,哪一位?”对方传来急促的声音:“我是城中大亨珠宝店,我叫丘吉,我们这里有一串名贵的珍珠项链被盗,请派人来破案!”
几分钟以后,警察韦尔奈来到了珠宝店。
店老板丘吉告诉他:“我这家珠宝店刚刚关门停业了三天,今天上午才刚开店,便进来一位顾客。他让我打开橱柜,要看一看里面的自动机械手表。”
说着丘吉就把韦尔奈带到那个橱柜,指着橱柜接着说:“于是,我就打开橱柜,让他挑选,这位顾客拿起手表摆弄了一会,问了价钱,说要考虑考虑,就走了。他刚离开一会儿,我就发现橱窗里靠门的那边少了一串名贵的珍珠项链……”
韦尔奈看了看橱柜,问:“那人的长相是什么样?”丘吉想了一会,说:“个子高高的,戴一副茶色眼镜,衣着很讲究,脸面嘛,我没看清。我相信他一定是个惯偷,因为他的动作太神速了,连我都没看出来。”韦尔奈说:“如果他是惯偷,档案里一定有他的指纹,这表上也会留下的。”“我看见他刚刚放下手表,就立刻戴上了手套。”“那么表上一定会留下他的指纹的。”“可是这橱柜里挂着一百多块手表,凡是来买表的顾客都要摆弄一番。哪块手表上能没有指纹呢?”韦尔奈想了想,说:“别着急,我很快就能找出那块被他动过的手表的。”刚说完,他就用镊子夹起了一块表,“就这块了!”
丘吉怀疑地说:“是这块吗?您是怎么知道的呢?”韦尔奈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最终,在那块表上取下了案犯的指纹,并查出了那个案犯,将他逮捕了。你知道韦尔奈根据什么找到所需要的手表的吗?
表店停业三天,自动机械表早就停了,盗贼又是今天唯一的顾客,那么他摆弄的表一定还在走。这样,找出正在走着的手表就行了。
小侦探的判断
美国艾达维尔城有个名叫勒鲁瓦·布朗的少年。他父亲是这个城里的警察局长。小布朗从小聪慧过人,受到父亲的影响,他对破案有特殊的兴趣。艾达维尔城是个规模不大的城市,但经常有犯罪案件发生,不过有了办事认真的警察局长,这里的案犯很少能逃脱法网。使人惊奇的是,布朗局长经常得到他儿子勒鲁瓦的帮助,所以人们称勒鲁瓦为小侦探。
一天晚上,全家正在吃晚饭的时候,布朗局长对儿子勒鲁瓦说:“在逃犯纳蒂又作案了,他抢劫了狄龙和琼斯合股开设的西服店。”
关于在逃犯纳蒂的情况,小侦探勒鲁瓦是知道一些的。他自从监狱逃出后,一个月内作了5次案,不过都是在农村和公路上作的案,想不到这次竟在城里作起案来。勒鲁瓦因为有疑问,所以问道:“爸爸,你怎么知道那抢劫西服店的强盗就是纳蒂呢?”
父亲说:“那是西服店的合伙老板之一狄龙提供的情况。”说着,他拿出了一本笔记本念着狄龙原话的笔录:“当时店里只有我一个人,突然有个男人闯进来喝道:‘举起手来!’我吃了一惊,急忙抬头一看,站在我面前的正是在逃犯纳蒂。他身穿灰大衣,后面束着皮带,和报纸上登载的完全一样。纳蒂命令我脸朝墙壁,在他的威胁之下,我只好听从他的话。等我回过头来时,他已经溜掉了,店里的钱财被他抢劫一空。”
小侦探勒鲁瓦听完了笔录,问道:“爸爸,报上登载过纳蒂的照片吗?”
“登过,不过相貌模糊不清,主要的特征就是灰大衣和背后束着皮带,这是人所共知的。”
勒鲁瓦说:“这个案件很容易解决。”布朗局长惊讶地问:“现在连纳蒂的踪影都无从了解,怎么就可以破案了呢?”
勒鲁瓦说:“我是说狄龙的西服店根本没来过什么强盗。”
“噢——”布朗局长经儿子提醒,似乎也在思索这个问题,“那你认为狄龙在撒谎了?对此,你怎么能断定呢?”
案件查清后,证实了小侦探的推测,原来狄龙想吞占店里的公款,又不想让他的合伙人知道,所以把自己的罪过推到强盗身上。在逃犯纳蒂一个月里作了5次案,狄龙认为他最适合做自己的替罪羊。
你知道勒鲁瓦是怎么断定的吗?
按狄龙介绍,强盗进门时,开始面对强盗,后来又面对墙壁,这就根本看不到强盗背后束着皮带,所以狄龙在撒谎。
电视为证
市郊的池塘里有一具男尸,经法医检验:死者30岁左右,身高1.73米,较瘦。死亡时间大概在15小时以前(即昨晚7点钟左右),死亡原因系窒息所致。死前曾喝过酒,是被人用绳子勒死后扔进池塘中的。经身份调查,死者是本地搬运队的本村。
松本警长在池塘边拖动尸体时,已经注意到一处可疑的地方。那里的杂草被压倒了一大片,周围有一片很深的脚印,警长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一个人负重行走时留下的,就说:“这儿可能就是案犯将尸体扔进池塘的地方。”他们顺着脚印走了一段路后,又出现了一辆自行车的车轮印,而这时脚印却消失了。
警察们顺着车轮印找到一户人家门前,敲开了大门。
那是一个典型的单身男子的住处,茶几上放着几个空酒瓶,还有酒杯、香烟头和一些空碗碟。经过询问,松本警长知道屋子的主人叫川岛一郎,他在昨晚7点一边喝酒,一边看转播的球赛,他的同事冈山在场。
松本警长找到了冈山,问道:“请你回忆一下,昨天下班后你去过哪里?”
冈山说:“昨天下班后,我到一家小酒馆喝了一点酒。我走出酒馆的时候,遇到了同事川岛,他让我和他一起去他家再喝点儿。”
“我本来不想去,但他对我说还早呢,一会儿还有一场球赛转播。我一听说有球赛,就让他骑着车带着我到他家去了。一进门,他马上打开了电视机,球赛刚好开始。”
“你知道球赛是几点钟开始的吗?”“电视屏幕上的时间是19点。球赛结束,我就到女朋友美枝子那里了。”“你到美枝子那里是什么时间?”“我也搞不清楚,只觉得时间已经很晚了。因为我本来在酒馆喝得就够多了,到川岛家又喝了不少,所以我醉了。”
“你能肯定你在川岛家只待了一场球赛的时间吗?”“我能肯定,我只待了一场球赛的时间。”
松本警长回到办公室开始分析这个案子。从作案现场的脚印和车轮印来看,杀害本村的凶手就是川岛,但川岛没有作案时间,所以此案的推断不能成立。松本警长把头靠在椅背上听着他与冈山谈话的录音。突然,他猛地站了起来说道:“来人,马上逮捕川岛。”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川岛不是没有作案时间吗?
冈山看的球赛是川岛放的录像,他在冈山喝醉后在屏幕上显示19点,让冈山为他作伪证。其实,19点时川岛已把本村杀了。
117号房间的凶杀案
比尔探长因为破获绑架案和罗丹图书馆的嘉莉认识后,常到图书馆去找她借书。
这一天,图书馆闭馆以后,两人来到“皇冠”饭店的酒吧间喝咖啡。忽然,身穿黑礼服的饭店夜班经理冲到他俩面前大叫道:“比尔探长,您在这儿太好了!117号房间出了一桩凶杀案。死者是布郎温·德·普芙太太。她是昨天夜里来登记住宿的。”
在117号房间,比尔探长和嘉莉小姐看到:一个身穿灰色睡袍的年轻女子四肢摊开,躺在床上,她长着满头红发,在靠近头发根部有一个弹孔,血浆已经凝固。
这位太太已经死去多时了。
嘉莉小姐也仔细打量起房间来。只见一个墙角边放置着几只看上去价格昂贵的粉红色手提箱,每只上面都烫印着金色字母“B·de·p”。壁橱的门敞开着,里面挂满了值钱的成套的华丽衣服:一套玫瑰红雪纺绸睡衣,一件猩红色羊毛外套,一套大红色礼服,一件连帽子的橙色雨衣,一件配有米色飘带的粉红色外衣。
嘉莉小姐转身问了夜班经理:“昨天晚上,布郎温·德·普芙太太来登记住宿时,您见到她了吗?”
经理说:“是的,昨天夜里正下着大雨,她穿的是这件连帽子雨衣,把脸遮住了一半。”
“这些正是她带的行李。对了,梳妆台上的钱包也是她的。”
比尔翻了翻钱包,抽出一叠名片,上面都印着“B·de·p”几个字母,可钱包里却没有钱。嘉莉小姐对探长说:“比尔,我总觉得行李和壁橱里的衣服都不是床上那个女人的。被害人肯定不是布郎温·德·普芙太太。”
“为什么?”比尔微笑地问,他心里也有了底,不过他想考考面前这位图书管理员。
嘉莉小姐说出了自己的理由。比尔听了赞许地说:“你分析得完全和我所想的一样。”
几天以后,比尔在另一个饭店抓获了布郎温·德·普芙太太。原来,她是凶手。被害的姑娘一直受她操纵,为了灭口,她设下圈套把那姑娘杀死,又故意丢下全部行李,企图让警方误认为死者便是布郎温·德·普芙太太。
你知道嘉莉小姐看出了什么破绽,她是怎么分析的吗?
死去的姑娘是红头发,而壁橱里的衣服也是红色的,从审美心理上看,是不合理的。她断定死者不是布郎温·德·普芙太太。
盲人音乐家打赌
瓦郎先生是个盲人音乐家,在歌剧院里担任第一小提琴手。可是在昨天晚上,他把心爱的小提琴输给了他的朋友汉斯。他感到很委屈,也很后悔,所以打电话把这件事告诉了布朗局长。
布朗局长和瓦郎先生都是艾达维尔城的名人,经常在社交场上会面。对于瓦郎先生的求助,局长是决不会推诿的,所以准备前去登门拜访。布朗局长的儿子小侦探勒鲁瓦钦慕这位音乐家已久,也想去见识一下这位名人。
父子俩人来到一所华贵的别墅,由仆人将他们领进了一间书房。音乐家瓦郎先生已在那里等候了。
“说来真荒唐,”瓦郎先生叙述说,“昨晚我以小提琴和汉斯先生打赌,我将装着冰块的杯子锁到这间屋子的保险箱里,请汉斯走出屋去,他要在一个小时内将调换保险箱里的冰块。我把房门上了两重锁,觉得这事绝不能办到的,可是一个小时后,当我再从保险箱里取出杯子时,杯子里装的居然是姜汁。我输了,心爱的小提琴只好归他所有,可是我怎么也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父子俩认真地听着这位音乐家的叙述,觉得事情确实不可思议,布朗局长说道:“请把经过讲得详细些,特别是一些细节。”
瓦郎先生继续说:“有几点我必须强调的:第一,杯子里的冰块在放进保险箱时,我还用手摸了一下,确实是冰块。第二,一小时后,杯子从保险箱取出来时,我还尝了一下,确实是姜汁饮料。第三,我亲自锁保险箱门,一个小时内,我平心静气,注意响声,什么声音也没听到,然而汉斯居然成功了。”
小侦探勒鲁瓦说:“恐怕你忘了最主要的一点,这次打赌是汉斯提议的。”
“对!”盲人音乐家赞同地说,“因为他对我的听觉表示怀疑,所以我就发狠心,将心爱的小提琴作为赌注。”
布朗局长感到很为难,但他安慰音乐家说:“既然你同汉斯先生是好朋友,我去同他说说,让他把小提琴还给你!”
“这是我的自尊心所不能允许的。除非你能揭穿他在这次打赌中玩了什么花样。”
布朗局长正犹豫时,小侦探勒鲁瓦却发言了:“汉斯先生在打赌中确实玩了花样……”
事后,布朗局长去找汉斯。汉斯承认了自己在打赌上玩了花样,其方法正如小侦探勒鲁瓦所说的那样。他心甘情愿地将小提琴退还给盲人音乐家了。
你能揭穿汉斯在这次打赌中玩了什么花样吗?
汉斯提出的打赌,他有备而来,事先准备了一个用姜汁饮料冻成的冰块,放入保险箱,一个小时后冰块化成了姜汁饮料。
被劫持的飞行员
一架夏威夷水陆两用游览飞机被一名来自加拿大的中年男子劫持了。劫机者一人租用了这架可坐4人的飞机,开枪击坏了发报机,使飞机与地面无法联系,并命令驾驶员马克按他指示的方向往北飞。飞到海面上,那里有一艘潜水艇在接应他,他身上带着绝密情报。
劫机者站在马克旁边,用望远镜观察着海面:“来得过早了……好,在潜水艇露出水面之前就在天上待命。再飞高些,盘旋!”
“明白。”马克提高高度,盘旋飞行。同时心想:如果运气好能发现航行中的船,就可以下投发烟筒之类的东西,设法表示SOS。但赶巧海上找不到一条渔船,天空中连一架飞机的影子也没有。此时,大海似乎突然起风了,平静的海面上掀起了白色巨浪。马克则一直在画着三角形的路线盘旋飞行。
“啊!看见了,在那儿!”突然,劫机者兴奋地叫了起来。眼下的海面上露出一个像是鲸鱼似的黑影,在碧波间划开一条白色的波纹,浮出一艘国籍不明的潜水艇。
“在那艘潜水艇旁落水!”“明白。”马克拉下油门杆,减小了动力,飞机开始下降。虽然紧贴海面下降,但马克故意着水失败,从潜水艇的头上飞过去,再次抬起机头。潜水艇上穿着保护色制服的人正在放橡皮筏。
“喂,你在干什么?快点着水!”劫机者气急败坏地喊道。
马克嚷道:“这不是直升机,如果不看准风和浪的方向着水,飞机会翻倒的。外行少插嘴!赶快去穿上坐席下面的救生衣,赶上侧浪是会弄翻飞机的!”让马克这么一吓唬,劫机者赶忙穿上救生衣。马克为争取时间,作大幅度盘旋。这次虽然顺利地浮在水面上,但距潜水艇还有200米远时,他就把发动机关了。
“为什么把发动机关了,再近一点儿!”“你打算在转移到橡皮筏前杀了我吧?”“真抱歉,你倒是提醒了我。”劫机者用手枪顶住了马克的后脑勺。“扣扳机前,你给我好好听着!”马克沉着地反唇相讥。
这时,上空有声音传来。一架双引擎的水上飞机正快速地朝这边飞来。海面上的潜水艇撇下橡皮筏慌忙开始下沉。马克紧紧抓住了劫机者的手腕:“那是海军的水上飞机,是接到我发出的求救信号,赶来救我的。”
没有发报机,他是怎样发出呼救信号的?
马克盘旋时是按照三角形路线飞行的,每两分钟向左飞行画一道,这是航空求救信号,这样,基地雷达会发现,会马上派出救生机。
缺页上面的秘密
罗丹图书馆管理员嘉莉小姐是个很细心的姑娘。这一天,有个老妇人来归还一本叫做《曼纽拉获得什么?》的书,嘉莉小姐翻了翻,发现缺了第41页、42页这一张。
那妇人解释说:“我借的时候就是缺页的,但事先并不知道。”
嘉莉小姐面带笑容地说:“可这书是在您还给我的时候发现缺页的呀,按规定应该由您负责赔偿。”
老妇人按规定付了款。嘉莉小姐目送老妇人走后,又拿起那本书,随便地翻动着。忽然,她发现在第43页上有几处细小的划痕,好像是用雕刻刀之类的利器划出来的。她开始仔细阅读那一页书,并用铅笔在划痕上描画,线条终于清晰地显现出来。等到全部画完,她发现这些划痕并不都是在文字的周围,有的一部分划在字的四周,另一部分划在空白处,有的则完全划在空白的地方。她忽然明白了:她是在无关紧要的一页上白费劲,真正的秘密隐藏在那张缺页上,43页上的所有刻痕,不过是从前一页上透过来的印痕而已。
她去一家书店买了一本《曼纽拉获得什么?》,小心地才把第41、43页下对齐后,在两张书页之间夹进一张复写纸,然后用铅笔小心地在第43页已有的线条上重描了一次。描完后,抽出第41页,兴奋地注视着那些四周画上了线条的文字:
“医治带候很坏宝贝去的元她健康你五十复音万。”她不免有些失望,这是一堆互不连贯的文字。这难道只是某个人出于无聊而随便画上去的记号吗?她又仔细地研究起书的第41页来。终于发现这些划痕正好把每个字的四周框住,这其中是谁用小刀把41页上的一些字剜了下来。她猛然醒悟:既然这些字是一个个地剜下来的,当然可以随意排列了。如果改变一下这些字的顺序,其结果又将怎样呢?
她变换了几次顺序,最后组成了一句她认为最有意义的句子。她读了两遍句子,觉得这里面可能牵扯到一起绑架案,就报了警。
根据这一线索,警察成功地破获了一起绑架案。原来,那绑匪怕败露笔迹,就从书上剪下一个个的字,然后拼成一句话,寄给被他劫持的“宝贝”的亲属,让他们出钱去赎。
你知道嘉莉小姐拼出了一句什么话吗?
她拼出:“你的宝贝,健康很坏,带五十(或十五)万元去医治,候复音。”她注意到“宝贝”和“五十万元”,才想到可能和绑架案有关。
救护车里的破绽
下班时间到了,侦探雷姆往家走,从容地漫步在詹金森大街的人行道上。
突然,一个女人的喊声从背后传来:“轿车撞人啦!快截住那辆车呀!”雷姆快步走向出事地点,只见一个男子躺在马路上,头部在流着血。那个呼叫的女人正站在马路当中,怒气冲冲地跟一辆救护车司机吵嘴,她要求那辆救护车立即把她受伤的丈夫送到医院。那辆救护车是在飞驰中被女人拦下的。
司机说:“别挡道,太太,我们要去接一个急病患者!”
那女人说:“不行!快把他送进医院,你们看到了吗,他给车撞了,伤势不轻!”司机仍不肯,围观的人对司机的态度愤愤不平,帮那个女人说话。司机无可奈何,向车上两个穿白大褂的大夫点了点头。两个穿白褂的大夫下了车打开救护车后门,取出担架,打算把被撞的那个男人放上去。正在这当儿,两辆警车开来,不得不在救护车的后面停下来。
“喂,快把救护车开到边上去!”警长从车里出来喝道。
“警长先生,不是我们要拦路,我们本来在行驶,是这位太太拦住我们……”司机诉说了一通。
“少啰唆!我们还得去追捕坏人!”警长认为,开车撞人的司机是坏人,不然,为什么惊慌失措地把人撞伤?这该死的救护车拦在路上,真不是时候。他正要发脾气,忽然发现侦探雷姆挤在人群里正艰难地向他走来。
“您好,雷姆先生!”警长恭敬地走上前,把手伸过去。
雷姆和他握手:“您好,警长先生!出了什么事,劳您在下班时间还在大街上奔波?”
“是这样的:10分钟前,大世界银行被抢。出纳员吓坏了,我们问她,她居然说不出案犯到底有几个,只记得他们脸戴面具,身穿黑色披风。我想,抢劫犯也许坐在那辆撞人的车上。请问,您看到了吗?”
侦探摇摇头说:“没看到。”这时,那两个白大褂用皮带把伤员扎好,轻轻地把担架推进救护车里。就在他们准备关上门时,雷姆看见了伤员的头,伤口还在往外渗血,因为伤员头朝外脚朝里躺着。雷姆急忙和警长嘀咕了几句,警长立即命令警察把那辆救护车扣押起来,并且逮捕了司机和两个白大褂。警长不容辩解地说:“你们就是银行抢劫犯!”
“有什么证据?凭什么血口喷人!”白大褂大声嚷道,“警长先生,我们还得抢救心脏病人呢!”司机大叫。
“别演戏啦!瞧!”雷姆冷笑一声。警察从救护车里搜出了整扎的钞票,2件黑披风和3支手枪。
请你说说,雷姆先生为什么知道救护车上的司机和两个白大褂就是抢劫犯?
冒牌大夫露了馅,他们把伤员放上救护车,是脚朝里头朝外放进去的,这就犯了常识性的错误,抬伤员应该是头朝里,脚朝外的。
会飞的盗贼
深夜,日本电视节目主持人山田美惠子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寓所。她脱掉衣服,卸下戒指、手镯、项链和耳坠等首饰,便进了浴室。可当她洗好澡回到卧室,发现放在梳妆台上的钻石戒指不翼而飞了。她连忙打电话向警察厅报案。
值班侦探是段木五郎先生,他放下电话便驱车来到山田美惠子的寓所。他仔细地查看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寻找脚印和指纹之类的罪证。然而什么也没发现。
“小姐,您只丢了一只戒指吗?”段木五郎走到梳妆台前,一边看着上面的项链和耳坠,一边问山田美惠子。
“是的,只丢了一只戒指。项链和耳坠,还有手镯都在。不过,这只戒指很名贵,不仅戒圈是24K 纯金的,而且戒面上的钻石也是一块很大的天然宝石,价值一万多美元,是一位先生向我求爱时送给我的。”山田美惠子答道。
忽然,段木拿起梳妆台上的一根火柴问山田美惠子:“这根火柴是你放在上面的吗?”
“不,不是。我没有把火柴放在梳妆台上,我抽烟都用打火机。只有厨房里才会有火柴。”
“噢,是这样……”他仔细地看着火柴,然后放回到梳妆台上。他又走到窗前,对走过来站在他身边的美惠子说:“小姐,你洗澡的时候,卧室里的窗户也是开着的吗?”
“是的。你是说贼是从窗户里爬进来的吗?不可能,这是第九层楼,窗框上还有铁栏杆呢,门也是锁好的,贼怎么能进来呢?”
段木又问:“这楼里有谁家养鸟吗?”美惠子感到段木问得奇怪,但还是告诉他:“四楼山本家有一只鹦鹉,三楼黑田家有一只猫头鹰,六楼川远家有几只信鸽……”
美惠子还没说完,段木就打断了她:“案犯找到了。到三楼黑田家去讨回你的戒指吧!”
他们到了三楼,段木敲了敲黑田家的房门。黑田打开门,打量着美惠子和她身边这个陌生的男人。段木侦探掏出了证件对他说:“我是警察厅的侦探,叫段木五郎,到你家里看看。”说着,他们走进黑田的居室,看到写字台上一只钻石戒指闪闪发光,旁边蹲着一只目光炯炯的猫头鹰。段木拿起戒指问山田美惠子:“小姐,是这只戒指吗?”
美惠子回答道:“正是我的戒指。”“猫头鹰适合于夜间行动,我知道主人怕猫头鹰在行动中发出叫声,就训练它咬火柴飞行……”段木分析道。
黑田顿时脸色发白,他没想到段木五郎会这么快找来,又分析得完全符合事实,只得将双手伸进段木五郎掏出的闪亮的手铐里……段木五郎是怎么推理的呢?
梳妆台上的火柴正是猫头鹰留下的,他放下了火柴,衔走了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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