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大泽帝国通常的说法,凡是把头钻在老女人的两腿间,舔牝户和屁眼的人,尤其不能和人赌赛,若是硬要和人打赌,那就是逢赌必输!
当下众人立了字据,各自收好。水临枫好奇道:“那个什么雪山狮子是什么样?登高老弟叫人牵上来瞧瞧撒!”
此言一出,众人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水临枫,马莹菲更是直摇螓首,宇文靖道:“项爷说笑了!你家的灵兽乌骓,也是要牵的吗?”
水临枫乡下人,哪见过什么祭炼过的灵兽,玲珑录中,平时也没注意过灵兽之类的记载,再想翻阅时,已是不及。
马莹菲解围道:“吴登高!项大哥说的是!我的白龙剑你已经看过,把你的雪狮也祭出来,让我看看吧!”
吴登高皮笑肉不笑的道:“自是不敢骗大嫂!”
右手撩开左臂上的衣袖,露出戴在大臂根的一个银色的三寸宽左右的邪魅绾臂来,凌空抛向包厅中的空场上。
半空中“哗剌”一声响,那邪魅的银色绾臂幻出了只张爪舞爪的巨狮来,比水牛还大,通体银毛,钢牙铁爪,如雪山般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栏下众美妓,吓得齐齐惊叫了起来,穿女装做狗,正在为哈成军舔肢丫子的田中信荣,更是瞪大了眼睛,想不到才到大泽数目,就见识了如此神奇的物景。
水临枫笑道:“好大一只呵!吴登高!不是我说你!你个大男人,成天把个漂亮的绾臂戴在臂上,不男不女的,实在也是不合适,正好趁着这次赌赛,把它送给莹菲,美女臂上戴着,才是最合适不过!”
马莹菲冷然道:“谁要你拍马屁?”
唐露哂道:“你是真没见过哪!还是故意这般大惊小怪?难道你项家就没有什么灵兽异禽!”
水临枫这才记起,临行前,项景瑜告诉他,要比马上功夫,亲手交给了他一个鞋盒一样的铜盒,嘱咐他收好,难道里面会是一只灵兽?
马莹菲道:“别理他!他这人就是这样!”
水临枫拿起一杯酒,嘿嘿笑道:“我们看过了!吴老弟收起来吧!”
一边重新审视起众人来,阶下人等,自是没有什么古怪,马云飞的左手腕上,有一个白色的金属护腕,想是马莹菲说的“獬豸”灵兽了。
唐傲左腕上有一个青色的护腕,唐露的左边雪臂根处,也有一只瑰丽的绾臂,却是赤红色的,不知道他们兄妹两人,带的是何种灵兽?
吴登高不怎么喝酒,可是他的两个手下,北冥双怪宇文靖和尚连钢却是海量,人老成精,马屁功夫更是一绝,再加上叫出了通天阁私密专用的数名美妓侍冥,淫舞艳歌,花样不断,不时的把气氛推向高潮。
唐傲还好,水临枫和马云飞却是年轻,城府不深,给哄的喝酒象喝水一样,唐露和马莹菲两人,不时的提醒两个酒颠子,明天欢乐祭开幕式后,各人还都有一场比赛,尽量少喝点。
夜里十一点多钟,马莹菲见既劝不住哥哥,又管不住水临枫,差点就要翻脸。北冥双怪两个老滑头,怕马莹菲真翻脸难看,看看酒也喝的差不多了,顺手推舟的叫阁中美妓,架扶着两人回驿馆休息。
水临枫心中又想起了麦婷讲的话,闻言也很想静下来,好好问问朱武的话,好末雨先筹,事先有个准备。水临枫出了电梯口,就上了通天阁门厅里,早已备好了牝马拉的便车,双桃、项凡等人跟在后面,一路跑回下塌的五号临水别院。
别院门前,有负责警卫的项家高手接住,告诉水临枫,今天买的两个人形东西,已经送来了,一只跪在卧室门口,一只栓在马廊的天井正中的拴马桩上。
水临枫随口应了一声,对双桃道:“你们两个先到我的卧室,放好洗澡水准备!我自去马廊看看,过会儿就上来。”
双桃恭身应了一声,转身上楼准备。水临枫摇晃着微醉的长大身躯,一步一颠的朝左后手的马廊走去。马廊外,负责伺马的四名女奴,伏在门口的长案上打盹,二十多匹牝马环扣齐全,并没有解下来,主人没回来,怕若是有急用,套扣不及,惹来责罚。
水临枫一交,跌在一尺多高的朱红门槛上,暗呼了一声倒霉,想是今晚果是喝高了,巨响中,早已惊醒了四名漂亮的马夫,见是主人亲来,立即分左右跪了,高呼“主人!”
水临枫笑道:“不要多礼,先把我拉起来撒!”
四人闻言,手忙脚乱的连拖带拉的拽起水临枫笨重的长大身体。
水临枫一手搭在一名俏婢的香肩上,笑道:“带我去看看今天刚买的牝马!”
婢女们应了一声,一名俏婢引路,两名俏婢架着水临枫,一步三摇的走到天井的中间,按规举,没有主人吩咐,刚买的牝马,只能栓在天井里等候。天井正中,有一个单杠一样的系马栏,高有二米,方便马夫们套扣马匹。182公分的徐莹,被套扣在栏下,月光中,修长的美体,更觉火辣辣的性感。
通天阁牝畜的套扣方法,与其他地方又是不同,只见徐莹着一件连身的网纹黑色丝衣,这件丝衣低胸、露出三分之二的肥乳,却不从丝衣上面的边缘露出奶头,而是从丝孔中,把一对肥乎乎的肉粒,强行拽出来,挂上大泽牝马通用的大红缨铃。
下面档部开叉,露出骚穴,已经被焊死了七个根环,左右两片牝唇上,依例只留根环不挂饰物,中间穿过牝蒂的根环上,却被挂上一串大红色的长长缨铃。双腿上穿了一双马蹄形的黑色过膝长靴,靴帮直到大腿中部,穿上这种马蹄靴的牝兽,一双脚跟被高高的垫起,只能靠一双脚掌支撑全身的重量。
这样跑起来才能翻蹄亮掌,使得胸前的双乳向关微微探出,身后的肥臀微微向上翘着撅起,两条修长的大腿绷的笔直,姿式曼妙之极。
靴底钉了马蹄铁,徐莹可能还不习惯做牝马,被人拴在天井里,似是不奈的不时踢踏着双脚,每一次蹄铁踏在天井中的青石板上,都会在静寂的夜空中,传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好听脆响。腰上系了一条宽皮带,勒的纤腰如蛇;一双纤白的小手,五指都被扣上指扣,锁死在腰背后的钢环上面,手指微动处,环扣“叮叮”作响。
头脸上的马具,也体现了通天阁的特色,马嚼子不但勒住了她的小嘴,还强迫她的香舌从小嘴里伸出来,夹在那副晶亮的特制双股嚼铁中,若是不松开嚼铁边的蝶形螺栓,她的舌头,是缩不回小嘴中的。
鼻孔正中间,也穿好了一只小巧的大泽牝兽通用的钛E合金根环,边缘正好贴着鼻子中间的软肉,却留有些许间隙,方便挂佩其他的外挂佩饰。耳朵上,依例各打了三个肉孔,上面的两个穿上不大的耳环,紧贴着耳肉,最下面的一个肉孔,各穿过一串长长的大红色缨铃,缨铃的飘穗,直垂到被丝衣包裹着的粉肩上。
一双美目,此时却被戴上一副黑色的眼罩,眼罩紧紧的遮住双眼,不留一丝缝隙。两个耳孔外面,却各有一条结实的棉线,露在外面。
水临枫奇道:“这两条线是干什么用的!”
四名俏婢对望一眼,其中一名小心的答道:“主人!那是蜡线,牝马卖出时,都要先在耳孔里塞上带蜡线的棉球,然后再用蜡在外面封死,让她们既看不见,也听不见,任凭买主处置!”
水临枫在两名俏婢的搀扶下,走上前去,把徐莹伸出的香舌尖,吸进嘴里,反覆吻舔,惹得看不见,也听不到的徐莹,惊恐的摇头动蹄,牵着身上各处的缨铃,清脆的乱响。
水临枫笑道:“不要替她开封,等会儿我把她牵走玩耍,再引我去看看其她的牝马!若是高兴,也牵走玩玩!”
皇公贵胄中有这么一条规写,凡是被主人牵去侍寝过后地马匹,不但可以免除第二天的劳役,而且不得主人特意吩咐,马廊的马夫不能随意套扣。
也就是说,只要侥幸被主人选中一次侍寝,在侍寝过程中,又不会惹的主人不开心,第二天能平平安安的走出主人寝室的话,那这匹牝马,就是主人的专用宠马了,主人不特意吩咐套扣她,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休息。
廊下的二十多匹牝马闻听此言,都激动的摇头踏蹄,拚命的摇晃着牝蒂和双乳上的缨铃,希望能被主人选中侍寝。水临枫一圈转过来,已经是看中了那两匹进城来时,挂扣在前面的头马,也如徐莹一般,都有182公分左右的身高,面貌长相,还尤胜徐莹,修长的大腿上,还有长鞭抽过的红印。
水临枫一手摸着她们一只肥乳道:“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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