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穿越:新妃十八岁-第 5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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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听说?

    似乎被他的话吓傻了般,水心蓦然停下脚步,双眼死死的盯住他,一张嫣红的小脸瞬间煞白。

    “你刚才……说什么?”

    俯头在她的唇上偷得一吻,又捏了捏她的鼻子提醒她。“我说,你即将是我的皇后!”

    “皇后?”她惊愕的重复呢喃。

    “对……三日后,会举行我的登基大典,七日后,为你举行封后大典!你……是我唯一的皇后!”

    这么快!!!

    晴天霹雳!

    ————————

    嗷嗷嗷,快到封后大典了,之前还会发生啥事捏……明儿个再来……

    我等你,不见不散!

    大牢中,到处弥漫着腐变的气味,直冲入鼻底,令人恶心作呕。

    薛彩凤被关在小牢房中,与她关在一起的,还有她的两名贴身宫女:花团和锦簇两人。

    “娘娘,太子妃答应要救您出去了吗?”花团焦急的扯住薛彩凤的衣袖。*

    薛彩凤才刚送回牢中,两名宫女狼狈的贴了上来。

    薛彩凤瞥了她们一眼,径直的走向榻边,朝头顶巴掌大的铁窗怔怔的瞅着。

    “完了,一定是太子妃不愿意放我们出去!”锦簇绝望的跌坐在地上。

    花团和锦簇两人兀自坐在地上哭丧着脸哀声叹气,没有发现薛彩凤越来越惨白的脸。

    铁门外突的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只是这牢内此时异常的安静,那声音听起来在这静谧的牢房内,显得非常清晰,而且步履稳健,心跳似乎与那步调一般的跳着“扑通扑通!”

    三人下意识的同时转头向外,一名高大的黑衣人,只有两只眼睛露在外面,其余全被黑布包裹,在这阴暗潮湿的牢内,显得格外让人寒冷。

    “你是什么人?”锦簇警惕的望着那黑衣人,害怕的花团早已躲在了锦簇的身后。

    黑衣人没有回答锦簇,黑布下的视线仅瞟了她一眼,便直勾勾的盯着唯一站着的人,薛彩凤。

    薛彩凤略微蹙起了眉头,心下一乱,只片刻便恢复了平静。*

    “辰儿?”她试着唤了一声。

    黑衣人豁然笑了起来。

    “原来母后还知道儿臣的名字呀!”

    花团和锦簇二人惊愕的望着那黑衣人,只见那双露在黑布外的眸子隐藏着一丝笑意,笑得让人从心底里发麻。

    “太子殿下,您是来救我们出去的吗?”锦簇大胆的爬起来,抓住了铁门,一双眸子期盼的望着夏侯辰。

    夏侯辰眼中无波,仍是直勾勾的盯着薛彩凤。

    “你不是来救我们的?”薛彩凤半眯起眸子,警戒的打量夏侯辰。

    “母后真聪明!”

    不是来救她们的?锦簇吓得倒退了一步,总觉得夏侯辰话中有话,那双平静无波的黑眸中隐藏着危险的气息,骇得她不敢再靠前。

    花团和锦簇二人小心的退到了薛彩凤的身侧。

    没用的东西!薛彩凤冷冷的瞥了二人一眼,视线再一次回到门外的夏侯辰身上。

    “你这个不孝子!”薛彩凤毫无眉意的凝着怒骂。“我白养了你!”

    “母后骂够了吗?”夏侯辰凉凉的问。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提醒母后,你曾经做过什么,我……又到底是谁的孩子?”夏侯辰的声音陡然阴厉,又有几分激动。

    “你知道了?”薛彩凤蹙眉。

    “你刚刚还以为骗了水心,说了谎,就可以瞒过她,甚至想瞒过我,你知道吗?我人生唯一的污点,就是你!”夏侯辰恼恨的冲薛彩凤指责。

    终于,薛彩凤感觉到了害怕,浑身不停的颤抖。

    自尊不容她害怕。

    “难道你还想杀了我不成?”

    倏的,夏侯辰笑了,笑得很诡异。

    “母后,当初在你将我的母亲杀害之时,你就该想到了今天的结果!”他的声音,越来越阴冷,似乎整个牢房已经变成了冰窖。

    花团和锦簇两人终于知道了,夏侯辰的来意。

    他想要杀了薛彩凤。

    两人对视了一眼,扑通一声在夏侯辰的面前跪了下来。

    “太子殿下,三日后,新皇登基,我们都会被拉到午门,作为新皇登基的祭品,可是奴婢们不想死,奴婢们是无辜的,求太子殿下救救奴婢们,奴婢们会好好的伺候殿下您的!”锦簇连声向他哀求。

    夏侯辰一挑眉,眸底闪过一丝残忍的光亮。

    “你们真的想出去?”他的声音很轻!

    “是是是!”花团和锦簇二人迫不及待的点了点头。

    “救你们出去并不难,可是……你们要帮我做一件事,我才会救你们!”声音更轻了。

    “可以,只要您救我们出去,别说一件事了,就是一百件也可以!”花团惊喜的抢答,只要能保住性命,她们什么都不顾了。

    “真的吗?”声音几乎听闻不见,里面夹杂着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

    “真的!”两人同时点头。

    “好!”夏侯辰重重的答着,陡然目光一转,盯着已然脸色苍白的薛彩凤,、对上他的视线,薛彩凤骇得后退了两步,后背贴着冰冷的墙,冷得她浑身颤抖。

    夏侯辰的目光中充满了杀气,他想要杀她?

    紧接着,只听夏侯辰,一字一顿无情的命令:“只要你们将你们的皇后杀了!我就放你们出去!”

    什么?

    牢内的三人同时错愕的愣住。

    “辰儿,你这个疯子,你要弑母吗?”薛彩凤颤抖着手指,指着夏侯辰诡异的笑脸。

    “您只是我的养母而已,而且还有一点,假如我不杀了你,将来我要是想坐皇位,他们若拿你的命来威胁我,假如我不救你,便会被天下人所唾弃,为了成就儿臣,母后,您也不得不做如此牺牲!”

    薛彩凤终于明白。

    当初她就不该指望着夏侯辰会好心的救她出去,假如方才她对水心说夏侯辰就藏在这牢中,大概现在她已经出了大牢了吧?

    她的自以为是,害了她自己。

    而这个要杀了她的人,就是她养了二十多年的好儿子,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夏侯辰果然狠毒!

    花团和锦簇二人对视了一眼,虽然迟疑,但是求生的念头腐蚀着她们的心。

    在这个乱世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花团和锦簇二人各自冲对方点了点头,分开从薛彩凤的两边包围住她,两人各拔掉了头上的发簪,危险的逼近孤立无援的薛彩凤。

    “你们两个,平日里本宫待你们不薄,你们两个居然恩将仇报!”薛彩凤痛斥二人。

    “娘娘,既然您对我们这么好,那就请您对我们继续好下去,奴婢们保证,每年您的祭日,都会给您烧纸钱祭拜您的!”花团紧张的冲薛彩凤解释,握着簪子的手在颤抖。

    薛彩凤气得浑身发抖。

    夏侯辰饶有兴味的站在牢门口,双手环胸,眯了眯眼看好戏。

    在他的心中,只有仇恨,只要是曾经伤害过他,或是欺负过他的人,他都要连本带利的讨回。

    只要能阻止他夺位的人,他便会不顾一切将之粉碎,毫不留情,即使是亲生母亲,他也狠得下心。

    被围攻的薛彩凤感觉到死亡气息的逼近,她不慌不忙的站在原地。

    就在花团和锦簇二人奋力向她过来的时候,她突然躲开,再拔掉自己头上的发簪,在两人未回过神之际,快速的将发簪插在两人的身后。

    噗!是发簪插入血肉中的声音。

    花团和锦簇二人捂着自己的颈子,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想杀我,你们两个还嫩了点!”薛彩凤冷笑。

    “你们两个,还不快点动手?”夏侯辰凉凉的瞅着花团和锦簇二人提醒。

    只见锦簇一手捂着颈子,另一只手扑到薛彩凤的身上,紧紧的抱住了她。

    花团借机捡起地上自己的簪子,狠狠的插进了薛彩凤的颈间。

    血,溅得花团满脸都是,花团这一次没有害怕,她张口笑了起来,张狂的笑。

    薛彩凤瞪大了眼睛,缓缓的倒了下去。

    花团和锦簇二人也跟着软软的倒了下去,锦簇在薛彩凤倒下前被她拔出了颈间的簪子,当即死去,花团颤颤巍巍的爬到铁门边。

    “太子殿下,救奴婢!”血手扶着铁门。

    “你杀了本宫的母后,还指望本宫救你?”夏侯辰突然反悔,冷冷的看着她,最后瞥了一眼地上咽气身亡的薛彩凤,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开。

    嘎?

    花团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太子殿下,您答应过奴婢的,您答应过……奴婢的!”握着铁门的手缓缓松脱,身子在空中颤了两下,软软的倒了下去。

    临死之前,她的眼珠子依旧望着夏侯辰离开的方向,嘴里吐着血,喃喃不已:“太子殿下,骗子,大骗子!”

    ……

    水心恍惚中,陪着莫元靖到了操兵场,庞大的操兵场,无数士兵演练,声可震天,然这一切都再也吸引不了水心的视线。

    以为她累了,莫元靖便匆匆忙忙带着水心回了房间去休息。

    临走之前,莫元靖吻了吻她的额头,让如清服侍她休息。

    回头还想说什么,笑了笑,直接写了一张字条,用烛台压住一角放在桌子上。

    “今天晚上到御花园来,我等你,不见不散!”

    下跪求婚

    时间已近傍晚,水心迷迷糊糊的躺了一下午,只觉越躺身子越是疲乏,大概是因为天气太闷了,她待在房间里甚是难过,便从屋内走了出来。

    高屋楼宇,蓝天红霞,映得房屋满是金红色,煞是美丽。

    她眯了眯眼,突然想到之前那只被莫元靖还给她的荷花绣布,上面的荷花只绣了一半,还未完工。*

    想来莫元靖现在这两天忙着登基大典,估计这两日不会再来找她了。

    “你们主子今天做了什么?今天会不会过来?”水心见如清端了晚膳过来,便随口问了一句。

    “噢,好像是说哪里出了事,死了人,主子去处理了,不过我有听小金子说,今晚上主子不过来!”如清也很随便的答了一句。

    虽然早就知道是这样的回答,心里仍有几分失望。

    “我知道了!”最近天天都在死人,听到这个消息,水心已经麻木了,国家的皇帝改姓,誓必会有一些想要趁机作乱之人,相信莫元靖是可以处理好的,她该相信他的,不是吗?

    “姑娘,现在晚上凉,您如果要出去的话,记得要加件衣服!”如清关心的提醒她一句。

    这可是莫元靖吩咐的,水心总是喜欢没事出门,出门就罢了,还忘带衣服,偏偏现在水心又非常怕冷,莫元靖对水心的关心,那真是羡煞旁人哪!*

    “今儿个我不出去了,你替我拿个绣花架子过来!”

    “咦?姑娘您要绣东西吗?”

    她掏出袖中绣了一半的绸布,她决定要将它完工。

    “我要把它绣完!”绣完了后,她要拿到她出事的地方将东西烧掉,免得孩子光着身子会被其他的鬼笑话。

    “是!”如清不再多言,便退了下去。

    ……

    御花园

    已经将近子时,正是夏尾,秋初之时,只一会儿没有打扫,御花园的地上便已经落下了许多落叶,尽显秋日萧条之色,不免凄凉。

    晚风吹来,带来了秋凉,还有一丝孤寂。

    御花园的荷塘之旁凉亭上,是一座八角宝亭,亭角各挂着一盏宫灯,灯光明亮,映在塘水中,影影绰绰。

    风吹动莲蓬,莲茎在水中摇晃,荡起了层层碧波,光影随水波而动,又是一道美景。

    凉亭之上,映着两道人影,一站一坐,站着的是原在宫中的太监小金子,亦是莫元靖安插在皇宫中的细作,对莫元靖忠心耿耿。

    这次“月”军进主宫中,小金子便成了莫元靖的贴身太监,掌管莫元靖的饮食起居。

    在凉亭内的石桌上,摆放着十余道各色式样的小菜和点心,亦有一壶酒和两只杯子,莫元靖的面前一只,另一只放在空着的座位前,在另一只酒杯的旁边,还放着一块凤佩。

    当初他送水心的那块玉佩已毁,他画出了图样,特地请有名的玉匠,重新打造了一只跟原来的玉佩一模一样的出来。

    白天见她在听到他说要立她为后之时的反应,大概是在生气他没有征求过她的同意,就自作主张要立她为后。

    她的性子总是那么反常。

    他曾听她说过,在她的世界里,男人若是想要另一个女人嫁给他,需要向对方下跪求婚,送上定情之物。

    崔大将军必定会反应水心为后,但是他需要他的支持,才能沉心的应付朝中那些大臣的反对之声,但他的身边需要有人支持。

    男子给女子下跪,会被天下人耻笑,但是为了可让她留在他的身边,就算是被天下人耻笑,他也会做。

    看着那块玉佩,莫元靖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弯弧度。

    他的脑中已经能描绘出以后温馨的画面,以后还会在他们的孩子,其乐融融,煞是令他神往。

    酒与菜已凉,仍不见另一只酒杯的主人到来。

    夜越来越深了,莫元靖身着单薄,看得小金子直担忧。

    小金子关心的低声提醒他:“主子,您是不是先回去?或者是奴才去太子宫中“提醒”太子妃?”

    “不用!”

    “可是现在已经是子时了,您明儿个还要早起处理政务!”小金子不屈不挠的力劝。

    “你要是累,你就先回去休息吧!”莫元靖瞟了他一眼。

    他说过会等她,就一定会等。

    这个……小金子哭丧着一张脸。

    主子还没有休息,当奴才的怎么可以先休息呢?

    “奴才还不累!”小金子连忙应着,看劝不住,只得作罢。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小金子哈气连连。

    宫灯添了一次油,一阵更鼓声传来,已经是四更天,而莫元靖依旧模仿雕塑般坐在凉亭之中,腰挺得比和尚打坐还要直。

    “已经四更天了!”小金子小心翼翼的打破沉寂,再一次出声提醒莫元靖。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他马上就是一国之君,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天亮了呢,难不成他打算连国事也不管了?

    “主子,您还是先去休息了吧,水姑娘她……应该不会来了!”他实在不想说,但仍忍不住提醒莫元靖这个事实,虽然这会让他很伤心。

    “不……她会来的!”莫元靖脸色倏变,怒声低吼。

    “是是是,她会来的,她一定会来的!”会来才怪了。

    ……

    太子宫

    早晨如清从门外推门进来,一眼便看到水心趴在绣架上趴着睡着了,而绣架上娇艳的荷花,映着花下的碧波,自成一幅美景,煞是赏心悦目。

    已经完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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