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就听余老先生的意思,先下山再说。”八爷跟着也说道。
众人这才悉悉率率的开始挪动,带着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而我并没着急,依然是走在最后,再回头,墓洞口早已没了之前的那股热浪,甚至连半丝火星子都没见着。这里面又存在着怎样的问题,现在已不重要,关键是后面的情况又该如何。
神墓门禁地,张化墓洞,这一切看起来都是如此的让人匪夷所思。张化当年到底找到了什么,雷氏地图的真相又是什么,那盒子又是否能打开,这种种情况,现在看起来已到了完全不可思议的地步,我更不能放松任何一个细节。
跟着余老头,顺着之前的路,赶在天亮之前回到村子,而这次并没去余府,而是到了毛刚家。毛刚就一个人,他挂了之后,这房子本应该接替他位置的人所有,不过现在应该可以成为公共财产,没人有权利带走。
推开门,辣眼睛的一幕出现时,不仅这是辣眼睛,甚至是吓得我发愣。一只黄狐狸见我们进来的时候,仰头看着我们,有种做贼被我们抓住的味道。
然而此时的情况虽有些窒息,但要真说害怕,恐怕还没到这个地步。我刚要吼,那狐狸掉头就跑,丈高的墙头愣是轻松被跃起,还没等我们冲上去,狐狸已到了墙头。就在它准备跳下去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我一眼。
当时就有种晕眩的味道,那狐狸的眼神看上去极其犀利,好像带着某种情感盯着我。没错,就是憎恨,几乎是要将我彻底撕碎的眼神,而眼前的狐狸正是当初我救下的狐狸,我清楚的记得它身上的颜色不一样。就眼前的情况来看,我救了它,为何要带着憎恨的眼神看着我?
“哪里来的小狐狸,信不信我一石头砸死你!”大龙喊着便冲了进去,那狐狸并没停留,冲着大龙一声嘶吼便跳了下去,消失在无尽的黑夜中。
冷汗不禁打湿了背心,我更是深吸一口气,脑中久久不敢消失那狐狸的眼神。罗燕当即冲上来说道,“温少爷不用担心,毛刚把你当接班人看,自然会有些特殊的东西跟着你,但你没接受他的想法,这事肯定不会成形,你放心便是。”
这是我今晚听到的最舒服的一句话,罗燕是这方面的高手,她说的并不是安慰话。我更清楚那狐狸为何会带着那种眼神瞪着我,要知道毛刚可是供养着这东西,现在毛刚没了,狐狸必有感应,再回来的时候,问题自然也就到来,不过还好没发动攻击。
院子并没任何改变,按照眼前的局面来看已不是什么大问题,八爷坐下便说道,“毛刚不在,我们的谈论也没什么避讳的。余老先生,这房子看来以后就麻烦你照看了,至于你那余府,我想你也没必要再回去,咱们还是说说眼前的情况吧。”
余老头也没想太多,坐下来便开口道,“能看到八爷带领温少爷揭开雷氏地图的秘密,这是对先辈的一种肯定。雷氏地图究竟隐藏着什么,现在还需要温少爷来揭开。”
话题再次扯到我身上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将盒子拿出。画面顿时有种僵硬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是我能清楚的看出其中的问题。但我知道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地图上注视着,冒了这么大危险,最终得到的一定是最隐秘的东西,更不要说上面还有把锁。
我没开口,大龙第一个站出来说道,“余老先生,地图是你给我们的,盒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大龙果然是越来越沉着,能在此时沉住气想到这点,能看出他的进步。不过此时的情况看上去并不是很好,余老头貌似并不太愿意开口。雷公那边的表情也不是很好,总体看上去都面面相觑的感觉,甚至根本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沉寂一段后,众人都等着余老头的开口,余老头是到了非开口的地步,这才冷冷的回答道,“如果我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也就不需要你们的冒险。但我相信这里面就装着所有人想知道的真相,也是温文隽如此行动的目标所在。”
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现在看来还真没什么可说的,既然已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能不能打开盒子就是我们自己的事。余老头这边应该不会还有多少真相可说,不过我更想知道八爷对此事的看法,那鬼城的说法。
接着我便看向八爷,道,“八爷,这情况究竟怎么回事我是不清楚,当时情况紧急,没找到钥匙,这情况你怎么看,究竟能否打开盒子揭开一切。”
八爷的目光则一直落在雷公身上,这倒是让我无语了,这画面可是往别人身上推。雷公一直没开口,难不成他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问题是,知道真相为何不开口,是有什么想不通的地方?
众人的目光也随着八爷而落在雷公身上,雷公倒是很识趣的说道,“八爷过奖了,如果是一般的缩,当然没问题,只是这把锁看上去有些独特,非一般人打造。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传说中的鸳鸯锁,清末高人,张超所作。”
“鸳鸯锁,张超所做!”大龙不解的问道,“你说的这些情况究竟怎么回事,什么鸳鸯锁,又什么张超。你就说能不能打开锁,如果不行,现代人的办法多得很,不行就砸开它,再不行就直接用焊掉它,我就不相信打不开一个盒子。”
“不可,此事万万不能意气用事。”雷公当即打住道,“鸳鸯锁非你们所看到的一把锁那么简单,不仅是锁难以打开,其中更牵扯到更大的动静,说白了就是存在某种机关在其中。如果仅仅只是锁上的机关,谁都可以打开,要知道里面装的雷氏地图的真相,你们会想到什么?”
八爷很是冷静的接过话题道,“雷公果然见识超群,这鸳鸯锁应该与某种建筑机关相连,也就是说,建筑机关连接着盒子机关,要想打开盒子,只有成功的开锁,一旦开锁不当,建筑中的机关随时会爆发,盒子也别想再打开。”
“不是吧,这小小一个盒子还装着这么大秘密?”大龙惊讶的喊道,“这么说来,盒子已是遥控着整个画面,稍有不留意,机关爆裂,我们的行动又将受到严重的阻碍,盒子里的真相便再也无法解开?”
雷公很是肯定的回答道,“你说的没错,所以这把锁不能轻易打开,一定要找到相应的钥匙才能打开。我虽然精通各种开锁术,但惟独对这种失传已久的开锁不自信,这是我平生第一次见到鸳鸯锁,如果要开锁,只有找到张超的后人,可惜”
话说到这里,我愣是被他掉足了胃口,从未想到还有如此厉害的东西。按照他的意思,这盒子是没办法打开,因为张超早已挂掉,而张超的后人更是无处寻找。我们辛苦而来的秘密也就此沉沦,这事说到底还是毫无意义。
我再次看向雷公的时候,根本不敢再多想什么,沉思一阵后,又继续说道,“雷公,有什么话就直说,盒子已经拿到,如果要我回去找钥匙的话,只要你一句话,我现在就去。”
雷公当即打住道,“不不,温少爷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并不是让你回去找钥匙,而且你也找不到钥匙。张化能把东西放在水池中,一定就会把钥匙分开放,以他的聪明才智,不可能让我们轻易找到,所以现在的情况对我们来说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找到开锁之人。”
这说的还不是废话,谁都想找到此人,可现实是没人知道张超的后人在哪里,更不可能找到他们来出手。按照实际情况来说,现在是雷公大展拳脚的时候,他应该站出来承担此事,而不是想着别人。
雷公的眼神再次落在我身上,貌似这事好像我又能做到,我当即打住道,“你不用看我,你说的这个张超到底是什么人我可不清楚,更不知道他后人在何处,如果你觉得我可以打开,这事就免了,因为我真没办法打开。”
雷公倒是很知趣的说道,“我并未想过让温少爷出手,我已说过,鸳鸯锁是不能乱动。我只是在想张化究竟会把钥匙放在何处,是作为掌门人信物传下来还是已经隐藏在某个地方?”
这话貌似是在沉思,但还是落在我身上。如果是掌门人信物,作为毛刚看中的人,我应该拥有钥匙,也就是说,我若是早答应毛刚的意思,也而不至于落到现在根本没出手的机会。
这不是让我更无语吗,我哪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真知道这中间存在这种特殊的画面,我还用得着跟他那么多废话?当即二话没说看向余老头。
余老头虽然一直没开口,但他一直听着呀,肯定知道我们在说什么,而且神墓门的事,他比我们都清楚,是否真存在什么钥匙信物,还真得看他怎么个说法。
“鸳鸯锁的事,神墓门并没这个说法,我也是第一次听雷公提起。”余老头点头说道,“不过雷公的话也有一定道理,当务之急便是能找到开锁的人,才有机会打开盒子揭开真相。不知各位对盒子里的真相又有怎样的看法?”
余老头这是在推开话题的意思,明知道我们在说钥匙的事,非要扯到盒子里面的东西,他想说什么,莫不是存在某种特殊的说法,又或者是他知道其中的情况,故意不开口?
“余老先生,你的意思是,开锁的人肯定还有,我们现在只要想着真相?”我轻声问道。
余老头并没开口,而是冷冷的看着我,甚至连那眼神都带着某种猜不透的味道在其中,余老头是个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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