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是公说公有理的状态,我也不知该相信谁的话。毛叔是雷霆的徒弟,且是唯一回到雷家坡的人,按道理来说,他不应该有欺骗才是,可八爷那边就更不可能怀疑,如果温文隽真有问题,他会不开口提起?
我无奈的点头道,“你说的我可能不是很明白,温文隽当年到底做了些什么,为何会出现这么大动静,让你产生如此不爽的想法。现在温文隽一样不知所踪,有人说他挂了,也有人说他归隐了,一百个人有一百种说法,到底谁对谁错已经不重要。”
“我现在的行动不是为温文隽狡辩,而是与章刽在做斗争,所以你可以怀疑我,也可以怀疑温文隽,但你不能忽视鬼道。搞清楚雷霆的过去,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跟鬼道斗争到底,我相信你也深受其害。”
毛叔这会儿的表情极为严肃,似乎对我刚才的话有着自己的想法,但实际上并不是真存在更大的敬佩,而是一种不爽。可能他认为我只是个年轻气盛的年轻人,空有一腔热血而已。但我该说的还是得说,他那边的情况还是他自己把握得为好。
雷公也跟着开口道,“温少爷所言不假,我们已经拿到重要线索,现在只要你能继续给我们帮助,我相信这件事一定可以完成。不过从毛叔的举动来看,似乎还有什么疑惑之处,这里都是自己人,有什么疑问但说无妨。”
这情况,我接着雷公的话继续说道,“雷公说的这么明显其实没必要,毛叔的说法已很明确,他的怀疑不是你我,而是温文隽。既然是温文隽,毛叔便应该说清楚,我作为他的后人,当然有必要知道温文隽当年犯下的各种错,用我的实际行动来给你做出补偿道歉。”
毛叔看上去并不以为然,貌似我的话只是一种无所谓的存在,在他面前来说甚至是假。说到这里,我只能表示无奈,是否还能继续下去还是未知数。反正毛叔这边是没有什么好感,既然不愿意同意,说再多都是废话,与其如此,还不如不开口。
我只能摇头示意,无奈的端着茶杯大喝一口,旁边的人也都没了太多想法,无奈的拿着茶杯喝着。毛叔这人的脾气就是如此,捉摸不定那是他的特点,如果真得不到他的同意,这事也继续下去也没用。看来对村子的行动,只有靠我们自己去捉摸,能不能找到线索,只有天知道。
沉默一阵后,雷公也不爽了,无奈的抱拳道,“既然毛叔坚持不愿开口,我再坚持下去也没意义,倒不如按照你的意思,你继续你的生活,我继续追查我自己的目标。雷家坡的事,我自己出手,只希望毛叔不要阻止便好。”
说到这里,雷公随即起身便要走,大龙一手打在桌上吼道,“都什么人来着,知道我们的来头后就不开口了,如果知道你是这样,我还不如不知道你。咱们自己不是没有能力行动,我以为周教授介绍个什么人来,哼,浪费时间,走!”
众人这才无奈的起身,除了唐琳,其他人都带着愤怒而来,大龙就差冲上去动手了。要说毛叔的脾气怪异,还真特么的不是吹的,我们这起身要走的时候,也跟着起身说道,“我可以帮你们,但你们要跟我说实话,亲自来雷家坡究竟所为何事。”
这特么的让我想吐的感觉,说了这么多,就想知道我们的目的,这话早说还用得着这么大动干戈吗。这是不是在考验我,非要我发脾气了才愿意开口?
雷公当即回头道,“我知道毛叔不是这样的人,既然已经同意,大家都不是外人,有什么都可以直说。毛叔你应该知道我父亲留下的秘密,那就是雷氏地图,如今我们回来调查父亲的线索,目的就是为了雷氏地图。”
“雷氏地图!”毛叔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整个人就这样瘫坐在椅子上。这结果似乎超出了我们所想,这中间到底存在怎样的说法,地图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听到地图的事都会震惊,难道其中真存在说不清道不明的秘密?
我当即看向雷公,此时的雷公也表现出震惊的样子,同时也示意我们不要冲动。接着又小声的说道,“毛叔,这到底怎么回事,地图的事为何会带着各种想法,这其中一定存在很多说法,而且你一定知道原因,我们现在就需要你的回答。”
画面到这里已变得异常神秘,从他的表情中便可以看出其中的情况。能肯定的是,地图的事能从他这里得到更详细的说法,关键就看他愿不愿意开口。这人性格迥异,脾气多变,说不定等他反应过来后又不愿开口。
而这次足足等了将近十来分钟后才见他有动静,抬头便说道,“你们先坐下说话,此事说来话长,按照眼前的意思来说,不好说。地图的事,会很复杂!”
这种严谨着实让我大吃一惊,完全没想到他还真能跟我说起这么多。最诡异的是这中间还存在其他的说法,地图的事比温文隽的事还让他谨慎,单独这点说来,着实有些不可思议。
雷公这才冷静的看向我,我点头回应道,“毛叔既然能把地图的事说清楚,不管情况怎样复杂都没关系。我们这次来,就没打算这么轻易得手,即使像双层斗那样的危险,我们也在所不惜。”
雷公也跟着说道,“说得没错,历山古冢的各种疑团都是围绕着雷氏地图而产生,由此也可看出地图在行动中纵贯整个过程。我们现在只要能抓住这根主线,疑团必定会慢慢揭开,章刽的诡计绝不会发生。”
毛叔并没说太多其他的东西,一直低头沉思着,像是遇到了各种不可思议的麻烦。这也让我更无语,地图的事真有这么诡异,能让他一直沉迷下去?
众人就这样干坐着跟前,一直等着他开口。而毛叔的举动一直没变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额头上的汗竟已往下掉,这就更诡异了。才提起地图,就把他吓成这样,这是不是太夸张了点,这么看来是没必要再谈下去?
看着这表情也不敢开口,恍恍惚惚的看着他一阵流汗后,实在不知如何是好,罗燕当即打断道,“毛叔,你倒是说句话呀,害怕也不是办法,你这样不断沉默下去,完全没办开口了。”
唐琳跟着也开口道,“毛叔的做法确实让人匪夷所思,就你这样的举动,地图的事确实没办法正常继续。如果你真不愿意提起此事,事情就到此结束,另找他法也无所谓,我们不需要你这样一个不开口的人相助。”
画面再次被打乱,整个过程看上去就是一种对峙,甚至是到了无可调和的地步。毛叔此时才反应过来,连续摇头道,“对不起,我的情绪却是有些失控,这中间可能没办法给你们带来更大的帮助还请谅解,请给几分钟,让我冷静下。”说完,便匆匆往屋子里冲去。
这模样更是无法言说,都特么的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废话连篇。这样一躲,行动还能继续?看着那背影就是害怕,如果真是害怕,这里也没必要继续待下去。但如果是其中藏着各种问题的话,不仅要待下去,还要深究。
我当即说出自己的想法,唐琳也点头赞同道,“你说的一点没错,事实就是如此,这中间还存在很大的说法,我现在怀疑地图的事与毛叔也有牵连,否则不可能让他如此害怕。”
“既然有牵连,我们就应该给他足够的时间,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要有耐心。”罗燕更是严肃的说道。
既然都决定要执行这样的结果,只有坐下来继续等,至于毛叔最后会不会把问题交代清楚,那是后话。眼看着这事就是唾手可得,行动到这里便不会再有多少可说的,等待才是我们要做的。
众人坐下继续等待,唐琳这时更是忍不住的上前一步说道,“雷公,趁着毛叔现在不在,我就想问你一件事,你要老实回答,决不能有其他想法。”
大伙的思绪被她这么一撩动,头皮都是一阵发麻。此时的任何一句敏感的话都可能牵动我们的神经,更不要说唐琳还如此严肃的口吻。
雷公看着他,一脸懵逼,但最后还是点头示意。唐琳又回头看了眼大厅,没见毛叔出来,才轻声说道,“毛叔是不是孤家寡人一个,他不请我们进屋,是不是屋子里藏着什么特殊的情况!”
这话是什么意思还真没人敢肯定,但事实就是不对劲。
雷公被她这一问,一脸懵逼随即转变成一脸震惊,由此也可以看出这中间的确是存在各种不同的说法。既然是不同,这不同到底在哪里,毛叔的诡异举动究竟还藏着什么?
气氛显得有些窒息,没人知道结果是什么,而此时的毛叔更是不知在屋里搞什么,这老半天没动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屋子里养了特别的神。”罗燕严肃的说道。
“养神?”大龙惊讶的喊道。
唐琳当即一手捂住他嘴,一脸不爽的吼道,“你小子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真不怕里面的人听不到吗?”
大龙这才缩着头往里看了一眼,没见到动静才松了口气。不过此时的气氛被罗燕的话降到了最低点,这特么的什么养神,我听说过养蛊的,怎么还有养神的说法?
再看雷公,完全一副措不及防的样子,不过那眼神中多了一份默认,难道我感觉到的不对劲,就是毛叔的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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