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还没告诉他们老头店主这回事,更不可能让他们跟我回去说清楚。且老头店主已经说得很清楚,让我们自己行动,如果他能把话说清楚,这时候还用得着我去找他问清楚?
罗老头的视线再次回到符线上道,“符线的正面指出了进来的路线,这里很清楚的记载了我们所走的方向。这也就是一般的符线咒,但这毕竟是屋子主人的东西,肯定不简单,所以我才会仔细去观察。不出我所料,在符线的背面还隐藏着一副路线,路线很简单,但其中的路线并不是实际的路线,而是咒语所隐藏的路线。‘天山鸟飞绝‘,就这一句话,这一路上我始终想不明白!”
“天山鸟飞绝?”我再次惊讶的喊道,这明显就是一句诗,按道理来说,这种隐藏在其中的诗句应该是上下两句才是,这里只出现其中一句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其中还有下半句没有发现?
我连忙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罗老头连忙摇头道,“不可能,以我对符线的了解,绝不可能再藏着什么藏头诗,这已经是我能找到的唯一线索,我把它往鬼泣镜上联系,也是温文隽曾经跟我提起过这句诗,虽然当时没解释清楚,可我还是能联想到!”
这倒是搞笑了,温文隽既然已经提过此事,为何又不能给出个具体的说法,倒是我这边,爷爷跟我说的情况不多,留下的东西却是不少,但我也没见过这之类的情况,所以这事对我来说,的确有些难度,要找到鬼泣镜的具体下落,貌似比进村还难。
“温少爷,你这边对这句有什么看法,我们所说的情况虽然不是很明显,可符线毕竟是你拿出来的,且温文隽是你父亲,多少应该会留下些线索吧!”莫七星当即问道。
这话的思绪是没错的,不过要真有这种情况发生就好了,我都没见过温文隽,怎么可能传递信息呢。这事不可能就这么轻易让我们通过一句藏头诗就能找到,之所以是藏头诗,也正是因为鬼泣镜的情况特殊,大家都想得到的东西,必然是个迷!
我当即深吸一口气道,“具体的情况我确实不是很清楚,温文隽那边并没有留下什么,所以这事到了眼前,我也没办法知道鬼泣镜的具体下落。事情还是先别说得这么肯定,进村后,根据实际情况出发,我相信一定有破绽让我们去找!”
于是我又转过头继续往前面走去,这会儿的思绪貌似已经全部集中在罗老头说的诗句中。不过这东西对我来说还确实有些困难,想了半天也没得出个结果,要破解,估计有点难。
绕过半圈之后,小河在这里已经留下山,这倒是让我不解了,指着出口问道,“莫兄弟,这又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小河是绕着村子而过的吗,为何会在这里断流,水又流向了何地?”
莫七星连忙解释道,“小河的确是绕着村子而过,不过这个口子并不是留下山去,而是进入山下的一个水池,可以说是整个高山村周围唯一的一个水库。水库是民国时期建造,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干旱带来的缺水问题,这事,表叔也知道,也曾经去过水库,周边的小河小姨都汇聚在水库里!”
这地方还有水库的存在也是让我没想到,难怪我就说这山里的气候湿润,原来与水库有一定的关系。不过水库的水是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那是不是也说明了根据汇聚的水流找到高山村?
我当即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莫七星没有开口,罗老板似乎已是心不在焉的意思。这倒是让我有些尴尬的意思,看来大家都想着鬼泣镜,而忘了如何进入高山村才是关键。
唐琳当即问道,“温少爷既然觉得水流的出现可以找到高山村,你的根据是什么,仅仅只是因为水库的水吗。那我也来问你,眼前的小河沿着高山村留下来的,现在水流就在你眼前,能不能?顺着河流找到高山村?”
就眼前这个情况说来的话,还确实没办法找到高山村,毕竟源头没有找到,且流进村子里的水也没看到。应该还需要进一步行动,再次往前面找去,或许还有机会出手。
我刚要开口,唐琳便说出了同样的想法,这倒是让我大跌眼镜,唐琳确实能与我有相同的想法,而且这想法根本就没错。绕着小河一定就可以找到高山村的入口,从小河暴露在外面看来,或许这就是找到高山村唯一的线索。
听到这样的解释后,莫七星与罗老头两人都没任何反对的理由,虽然不说话,但也提现了他们不否定的意思。
既然如何,我当即拍板道,“大家没意见的话,我们还得抓紧时间进一步行动,距离午时三刻越来越近,我们必须在时间到来之前转一圈,如此才有机会找到我们想要看到的东西。”
接着,我的脚步便放快了不少,目的就是要在最快的时间内绕行一圈,其实这也是个冒险的做法,没人知道高山村到底有多大,这样绕一圈又需要多少时间,按照具体的算法,距离午时三刻不过两个小时的样子,两个小时在山里转一圈,确实有些难度。
不过再难也得走,留在我快速推进的时候,却发现小河流下去的口子后面有些不对劲,说不出哪里的问题,总之就是有些特殊的东西存在。随即也放慢了脚步,旁边的人也都注意到情况,唐琳连忙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如实的说出了自己的感觉,众人当即看向四周,貌似并没有发现什么。
我并不敢大意,他们没发现并不代表没有这回事,小河周围的情况是不是存在什么问题更不好说。高山村都能消失,更不要说我们会畅通无阻,一旦遇到类似的情况,必然是个更凶险的行动。且此时的问题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这就更诡异。
带着这样的感觉走了一阵后,依然还是同样的感觉,再看小河的时候,才突然发现问题原来是在我们视线中。我不敢肯定一定就是如此,当即看向四周,果然没错。走了这么久,貌似一直在原地不动,虽然小河越来越小,但在侧边却完全一样。
我当即指着周围的环境说道,“表叔,在我们道术中,有种阵法叫鬼打墙,就是无论如何走,眼前看到的始终不会变,也无法正常的走出阵法。在你们巫术中是否也存在同样的一种阵法,可以让人无法走出其中?如果有,你看看我们眼前的情况究竟如何破掉?”
听到这话的时候,罗老头也被吓蒙的感觉,当即抬头看向周围。只见他表情严肃,四目突增,额头上的汗珠已在皱纹上被挡住,看似极为恐惧的一张脸孔,更像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整个过程看上去更像是面对着一场即将爆发的战争,不知死活。
稍许,只见罗老头一手将符线交到我手里道,“你跟我过来,你们俩留下,有大事要发生,记住,前往别动,无论发生什么。”
这话来的有些突然,我不知道罗老头到底在想什么,不过看他慌张的样子,我也没想过停留,当即呼唤小李跟着一块儿上。随即,我被罗老头带回到了口子处,这也让我奇怪了,为何往前走走不出,而后退又能看到水口,难道这就是巫术的特别之处?
我惊讶的看着他,罗老头则是严肃的盯着水口看了一阵,当即便从旁边折断了一根树枝。接着便将树枝往水里浸泡,完全浸泡之后,又拿了出来。奇怪的是,树枝上竟没看到水滴的滴下,但树枝上确实有水。接着,罗老头便从伸出左手测量了一段,大概也就是一寸左右,随即便一把折断。
折成两段后,上面的一断随即便插在水口边,嘴里念念有词的一阵后,竟看到树枝上的水滴正在往下掉,而且是极为有顺序的掉下来。随即,罗老头并没有完全放弃,张手又将下端的树枝折成三段,随即在地上划了一个三脚架的模样,并将三段树枝插在上面,形成一道很简单的三角形。
与此同时,罗老头嘴里又传来一阵嘀咕声,这样的嘀咕貌似已经是非常明显的冲击,且是越来越快的那种,几乎只能听到一阵嗡嗡的响声。而罗老头已是满头大汗的样子,貌似刚才的举动消耗了他大部分的功力,却还没有成功的样子。
画面有些窒息,我并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帮上什么,只好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也就在罗老头一阵咒语之后,树枝上水滴逐渐的停了下来,更奇怪的是那三角形上的树枝竟开始滴水。这三根树枝全都是杆,而没有叶,哪里来的水滴?
我确定自己并没有看错,那就是在滴水,而且三角形下的泥土里已经被水滴给打湿。水滴已经渗入泥土中,几乎已是没有任何动静的情况下,罗老头突然一把倒在地上。我当即冒了一身冷汗,罗老头这是故意的还是真有此事,这到底什么情况来着?
我当即一手扶起罗老头,惊讶的问道,“表叔,这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就倒下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水口决堤,这是纯巫术,进入之后,就是个无底洞,一旦决堤,不管里面是什么人,都将被大水淹没,一定要顶住,不能让水冲出去决了堤。”罗老头喘着粗气喊道。
“水口决堤,这到底是什么巫术,听起来这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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