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慕容诗音问道。
“这……”项文颂回头一脸为难看着慕容诗音。
宋银山肃穆的脸已冰冷到极至,目光瞪向项文颂与卓儿:“你们俩把话说清楚!”话音刚落,便连连剧烈咳嗽起来。
慕容诗音连忙宽慰的拍着他的后背:“老爷您身子不好,切忌不要动怒啊。”
“文颂!卓儿!你们把话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慕容诗音发狠道。
卓儿起身,目光平视着项文颂,幽幽道:“我绝没有做过这事。老爷夫人若不信,但可请来郭大夫对峙。”
“对啊,莫不是贾小姐那时正在气头上听岔了。”项文颂接嘴道,心里直打鼓。昨夜卓儿召了郭大夫把脉,她还以为是卓儿吩咐郭大夫帮忙,今早在后堂遇见郭大夫,便问了几句,不想被贾莲听到了。
“请郭大夫。”贺芝兰忙道。
宋坚便下去请了郭大夫。
而在此时,贺芝兰假借贾莲之口说起了五万两银子的事。
“三弟,有一件事捆饶大嫂多时,大嫂想问问你。”
“大嫂请说。”宋丰稔严阵以待,仿佛心里有数。
“大嫂那日机缘之下去了你购买钻石手链的满满金金器行,听掌柜说这条链子独一无二,乃是西域之物,可要卖五万两银子,不知是真是假?”
“确实如此。只有独一无二的首饰才能与我的卓儿匹配。”宋丰稔握了握卓儿的纤手,扶她坐下。
见他们俩人你情我爱的模样,贾莲无力哭泣。
贺芝兰又问:“那,大嫂没有猜错的话,三弟确实花了五万两银子买了这条钻石手链?”
“确实是!”
“不知这五万两银三弟是从何而来的?”贺芝兰冲宋丰收与司徒安笑了笑,“莫不是挪用了公银。”
“大嫂何出此言。”宋丰稔不解,“五万两银子自是我私人所有。”
“那……大嫂就不明白了。”贺芝兰走到宋丰谷身旁,对望着宋丰稔,目光在宋丰谷、宋丰收、司徒安三人间徘徊,笑道,“莫不是大嫂太过愚昧,连帐本都瞧不明白。那日,前去帐房送点心给你大哥、二哥,还有妹婿。便听他们嘴里嘀咕着一项略记杂费的花费,每月上千的银子,不知是作何用处?”
“这事我已向二哥解释清楚了。”宋丰稔道,“更何况,生意上的买卖还无须向大嫂交代吧?”
贺芝兰脸色一暗,又笑了起来:“帐本正在老爷房中,当此之际,我们何不拿出帐本,让三弟将解释说给大伙听呢。”
“没有这个必要吧,大嫂。”宋丰收插嘴道,“我相信三弟。”
“哟!二弟,你这话说得好象一切都是大嫂无证无据挑拨是非了。五万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三弟哪里来的私房钱啊?更何况……三弟妹一直来历不明,能不让人担忧吗?”
“这……”宋丰收哽咽,看向宋丰稔。
“二弟,你倒说说三弟是如何向你解释这笔款子的。”贺芝兰咄咄逼人道,明知道宋丰收口舌不利,便不是她的对手。
项文颂却因老祖宗被害之事已被众人视为眼中钉,此时更不适出口帮忙。
宋丰稔耸肩:“大哥,这个家什么时候由一个妇人说了算了。大哥若想查我的帐,言明了便是。”
宋丰谷目光轻睨了贺芝兰一眼,随即直视宋丰稔:“爹,您说呢?”转头问宋银山。
宋银山此时已经缓过气来,轻抿了一口茶,看着一脸严阵以待的宋丰稔:“丰稔,二叔没记错的话。二叔接手山庄基业之时,曾允诺了老祖宗,待你成家立室,便将庄主之位相传。”
“确实无错。”宋丰稔点头。在宋银山的目前,他显得谦卑恭谨。
“此事,在你离开山庄出外游玩之时,我与老祖宗已商议好,打算待卓儿诞下孙儿,便让你掌管山庄之事,承继一庄之主。”宋银山又轻轻咳嗽着,宋老太的撒手人寰,对于他亦是不小的打击。
往日如冰山的人,转眼几日,蓦然老去,众人恍然才发觉他已是六旬的老人。
“可不曾想出了这事,二叔一直等着你的解释。”宋银山自怀中掏出了帐本,径直搁在了他的目前。帐本打翻了汤水,浸湿了页皮。
卓儿连忙伸手,将帐本拾起来,用丝绢擦去了汤水,而帐本的页皮已被弄湿。
“二叔,难道您也认为丰稔挪用了公银私用吗?”宋丰稔亦惊又悲。
“证据摆在这里,不容我不信。”宋银山又轻轻咳嗽着,很是失望。
慕容诗音怀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丰稔,你既然没有做过,那这项杂费是何开销?每月一千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更何况,这项开支是从……从……大伯离逝后才有的。到如今正好是五万两银子。”
“夫人!”宋丰稔刚想开口解释,就被贺芝兰打断。
“三弟,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一直信任你将庄上主要经营买卖交付给你的老爷兄弟呢。”贺芝兰的大言不惭,显得激怒了宋丰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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