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忽然从街口,冲进二三十个拿着砍刀棍棒的人,领头的人,正是刘帅和曾猴子,马文革立刻说道:“快,有人偷袭,弟兄们掏家伙!”
听到这声喊叫,大半的弟兄酒意醒了,慌忙的寻找可以上手的工具,现在这个地方怎么可能找到呢?只能顺手拿起可利用的桌子、凳子迎战了。
刘帅和曾猴子指挥着手下的马仔包围,并喊道:“兄弟们,给我砍死他们,妈的!“
几十号的人在街上很快打成一片,由于马文革的弟兄,只有几个拿到家伙了,大多数人都空着手,而且喝了很多酒,手脚有些不灵活了,大多数人疲于应付,有些人,甚至别人还没动手,就自己失足跌倒。
幸亏杆子在还没开始的时候,就在店家的墙角边,找到一把生锈的铁锹,借着铁锹的优势,四处救人,横冲直撞。马文革打斗中,也扔掉了铁铲,换了一较长的铁锹左右挥舞,他们边打边退,可是,刘帅等人紧咬着不放。
退到一两百米的时候,马文革再也退不了了,有几个兄弟都被打倒了,更多的弟兄,已没有还手之力,要是再退下去,那些弟兄没有人护着,就会彻底成废人。这时,也只有破釜沉舟了,不停的收拢兄弟,不停的喊到:“弟兄们,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要挺住,你们应该知道,这样下去的后果,即使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可是,无论如何他们都属于挨打的地位,时间越长体力损失越严重,大家觉得难以支撑下去,相反,对方似乎越打越顺手,砍刀棍棒下雨般的直往下落,那节奏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清晰。
马文革凭着多年打杀的经验,也意识到形势的危急,刘帅和曾猴子,指挥着手下的二三十个人,去围攻还有战斗力的,曾猴子扬言道:“今个你们都别想跑,全都给我砍了,上!”
就在马文革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附近,终于响起了警笛的呼叫声,在这最危险的时候,警车来了,在他们快要崩溃的时候,这警察救了他们一把。
刘帅和曾猴子眼看着快要消灭劲敌的机会就在眼前,犹豫了一会,看到警车就要到眼前,不得不喊:“撤,给我撤,老地方集合。”
这边马文革也招呼着弟兄们,赶紧逃,特别是注意小巷。
交待完,马文革也带着两三个弟兄,往一黑灯瞎火的巷子里跑去,快到顶头时,才发现是个死胡同,而外面的警车也已经到了,已经开始抓人,弄出这么大的响声,家家户户都开始紧闭窗户,要不了两分钟警察就会搜到这里。
无奈之下,马文革闯进了一户人家,正在窥视外面的动静的父女,见到他们浑身是血,告诉他们,他家没有后门。要知道,回头已经来不及了,他仔细的打量了环境,这个仅有几平方的小院子,让两个弟兄给自己搭人梯,爬上与另一家的隔墙。
上墙后,弯下腰把两人拉上去,这时候,警察已经进了巷子,挨家挨户的搜查,看着已经不听使唤的手臂,和将俩个精疲力竭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弟兄,他差点就要失望了,最终,还是房主的女儿,搬出了一只凳子才,也将两个兄弟拉了上去。
虽然已经上到墙上,还是跑不出去,没办法了,不顾房主的阻止爬上了房屋的屋脊,就这样,一家又一家连续的攀爬,到了相对来说安全的地方才歇下。
马文革回到海马,已经是半夜时分了,佳子早就回到屋里,杆子和几个弟兄也浑身是伤的坐在地上等待消息,待马文革清点了一下人数,发现至少还差一半人还没过来。
惊魂甫定的佳子告诉他,自己是躲在小饭馆里面,一直等到警察收队了才出来,据悉被抓的有五个,至于是谁的人马就不清楚了,大家猜测,很有可能都是自己弟兄,没办法,谁让对方受的伤少,精力也充足些。
马文革向大家道歉,是自己的失误,本想刘帅他们已经被镇住了,元气大伤,没想到,对方反扑的如此之快。众人纷纷劝解,这是事不能怪他,是大家小瞧刘帅,没想到他,有如此强大的实力。
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去医院包扎伤口,明天再想办法,查清被抓走了几人,然后,找关系把弟兄保释出来,今天这事,在警察局看来,最多只是一地痞流氓的斗殴,问题可轻可重,如果只是拘留十五天,还是小事一件,如果来个劳教,或判刑那问题可就大了,那将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这件事对于马文革也是一个麻烦,还有两天,海马就要开始营业了,现在的人马却多有损伤,搞成这样子怎么向弟兄们交待,尤其是赵家姐弟也要有个说法,他现在,必须要琢磨好下一步该如何打算。如果不尽快的把刘帅的气焰打下去,不仅赵家姐弟会对自己失去信心,现在的人马也有可能散掉。
去医院检查伤口时,他心不在焉想着明天该怎么办,佳子也像个护士似地,到处忙出忙进,帮忙挂号、拿药,进进出出,包扎伤口的时候,吴瘤疤告诉马文革,晚上打斗时,看见两个元宝山区的人,和大富豪的人在一起,因为,他以前在那边玩过,看上去好面熟,他便怀疑,上次来给他们捧场的华哥,已经在帮刘帅了,否则刘帅今天,不会一下子招到那么多的人,要知道他们手下的马仔,加起来也只不过二三十人,也就是说,现在如果打算跟刘帅他们拼仅靠这些,是不够的,还应该联络其他的力量。
马文革也有这种想法,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下子怎么才能找到更多的人,要是一大帮人吃吃喝喝,每天的开支不少,要知道混黑道的,那个不是在酒桌上练出来的。如果招待不周,就不是得罪人这么简单了,面子也是黑道最注重的,更何况,现在还有求于人渡过难关。
马文革赞成吴瘤疤的看法,这两天先出去活动一下,为公司的开业拉些人壮威,免得有些不开眼的东西,上门闹事。
第二天得知马文革与刘帅打昨天晚上火拼的赵岩赵依,一早就到海马,并帮马文革打听被抓走弟兄的下落,至于什么时候把人捞出来,就只有靠马文革本人了,因为,以前她在刑警大队的关系,随着对方工作调离,关系基本上没有联系,也就散了,现在也帮不上什么忙,说完扔下一万块钱,转身就走。
杆子看着离开的赵家姐弟,愤愤不平的说:“我们弟兄们,也是给她们打拼,怎么到这时候,变成这样子。”在警局捞人,一个人至少得交五千罚款,这一万块钱能起个屁用,虽然以前的关系调离了,我就不相信他没有后招,肯定是不想负责任,随随便便的给个一万,就算打发我们了。”
马文革让杆子冷静点,现在还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不能把希望寄托到别人身上,关键还是要靠自己。他让杆子给米妹打电话,让其转告杨淑林,他中午在古巴酒廊等他,并叮嘱她,不能让别人知道。
中午马文革和杆子在古巴酒廊见到了杨淑林,并告诉自己这次见他的目的。杨淑林和刑警大队的副队长,不仅有一面之缘,对方还帮杨淑林安排见京宁乡的犯人,有过这样交道的人。现在,他们就是想利用这个关系,让杨淑林去疏通一下,摸一摸公安局的态度,看是否可以交罚款放人,或是这几个弟兄究竟会如何处理。马文革和杆子都是斗殴当事人,他们不便去公安局了解情况,那等于是自投罗网,说不定当场就把他们给逮起来。
杨淑林明白了两人的来意,谨慎地说:“那个姓彭的,是一个杨红的女人的关系,我于他只见过一次面,不知道会不会帮这个忙?”
马文革说:“他不帮忙没有关系,至少他不会把你抓进去,你又没参与晚天的打杀,也许他可以告诉你,分局会怎么处理昨晚抓到的人。”
既然是这样,杨淑林同意去试一下,杨淑林还告诉他们,自己现在的日子挺难过。昨晚刘帅没有告诉他,他们要干啥。曾猴子还逼他操上家伙一起去,他都走到门口了,被米妹拦住了,不让他去,为此米妹还和曾猴子顶撞起来。后来,胖妹也上前替他说话,说他是个老实人,又不会打架,何必非让他去,这样刘帅才说不用他去,去不去随他的便。他已算不上是他们的兄弟。
因此,昨晚他就和米妹商量好了,准备今天就到外面去租房子,搬出大家豪,就算他不搬走,刘帅日后也难容忍他,容不下他。
他们谈事的工夫,老板李一宇把他们的酒菜就预备好了,马文革要埋单,李一宇很慷慨地说:“伙计,咱们也算是几年的同改,到了我这,我难道一顿酒也供不起,上次杨淑林来,我还问起你怎么不一块来,别的人我不愿意打交道,同改我只认三个,杨淑林,你还有那个胡志军,只有你们三人还值得交往,其他的全是人渣,狗屁都不是,一个人无论怎么混,总的有一技之长,或是为人仗义够朋友,一无是处的人,有什么可交往的?”
四个人举杯,各人要干个人的事,今天坐在一起也是机会难得的。好好喝两杯。
为此马文革慷慨地说:“我马文革地痞流氓一个,什么都不会,难得你李一宇这样瞧得起我,今天我把话说在前面,我将来不是被政府枪毙,也是被乱刀砍死。昨天我这背后,手臂上又添了两道伤口,缝了十几针。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成了气候,能混个人模狗样,我一定不会忘了李一宇,还有杨淑林。我要是有点文化,我也会像我杨淑林那样,动脑筋办公司,如果我家里能给我足够的钱,我也会像你这样,租个门面做点生意,我是什么都没有,只能打打杀杀。“
李一宇不劝他喝酒,大家都一样,都是为了生存,只是活法不一样,不同的人,自然有不同的活法。
因为大家下午都还有事,喝完了一瓶白酒,他们就起身与李一宇告辞,李再三叮咛,自己的生意还不错,欢迎大家有空来喝酒,下次最好把胡志军也叫上。
马文革回答:“一定!”
马文革回到了海马,杨淑林傍晚就给他打来电话,他去了分局见了姓彭的,姓彭的说,五个人至少要裁决半年,不排除送去劳教的可能。如果家属愿意花钱,他可以帮忙疏通关系,每人大概五千元,杨淑林当时没有答复,说回去见了家属之后,再给他答复。
杆子听到消息后,担心对方收了钱不办事,马文革决定赌一把。让佳子和杆子一起去拿三万元给去杨淑林,两万伍交给对方。五仟元留在杨淑林手上作机动,也许还要请客吃饭另给红包,路上一定要小心,不让刘帅的人撞见了,那会给杨淑林带来麻烦的。
杆子和佳子一起去银行取了钱,然后给杨淑林打通了电话,在分局门前见了面,杆子给他交待了几句后,就和佳子匆匆离去。
第二天他们就开始焦急地等候杨淑林的消息,杆子忍不住时,想给杨淑林打电话打听情况,马文革让他别打电话,打多了电话也许会坏事。这时,杆子忽然想,起关在地下室的吴进和卷毛了,马文革告诉他,自己前天半夜,就让佳子偷偷地把他们放了,否则会惹来更大的麻烦,死了人谁都承担不起,做任何事都要有一个度,不能太过,要见好就收。
他们熬过了最难熬的一天之后,晚上这个兄弟就被放出来了。杨淑林的电话还没到,五个人,已经回到海马。
马文革又带大家去喝酒,给五个弟兄压惊,兄弟们都说以后再也不敢喝多了,喝多了误事。要不是那天大家不是喝多了,也不至于被刘帅他们杀得那么惨,遍体鳞伤,吃了那么多苦,还坏了马哥的事。
马文革听了之后,高兴地说:“这才是我的好弟兄,我请大家喝酒,也是让大家总结一下教训,酒虽好喝,喝多了误事,我们要引以为戒,不会总犯同样的错误。”
马文革说完后,杆子起身问:“有几个兄弟总结了教训,今天带了家伙的?”
弟兄们个个都举起了棍棒,砍刀。马文革看着高高举起的家伙,兴奋地说:“有这样的兄弟们,我马文革打垮刘帅,曾猴子充满信心。”
五个被抓的弟兄,一起举杯敬马文革的酒,谢谢老大及时相救,要是晚半天,他们就会被送走了,放他们时,他们听到干警在说,劳教工地缺劳力,让分局马上送人去。
吴瘤疤听了说:那大家这段时间都要小心一点,有什么事被抓到了,非送去劳教不可。然后,告诉马文革他这段时间出去联络的情况,多的不说,如果要和刘帅杀一场,再拉十几个兄弟来没问题。他们和那些朋友说好了,他们都在等他的信,随叫随到,百分之百没问题。
马文革敬吴瘤疤的酒,谢谢他这样卖力的办事,又给了他两千块钱,让他有空去找朋友们喝喝酒,以后需要帮助时,另有酬谢,吴瘤疤收下了钱,说自己一定会把老大的话带到。
喝完酒回到海马,杆子见只有马文革和佳子两人在办公室,便关上门对马文革说;“吴瘤疤拉了个几个朋友来,你就给两千元打发了,是不是太小气了点,兄弟们对这事恨容易有看法。”
马文革让给他擦药水的佳子给杆子泡杯好茶,让他坐下来慢慢听他讲。
“你杆子打架虽是一把好手,看人还是缺眼水,他吴瘤疤心还是跟我们隔得在,他说又拉了十几个朋友,那今天为什么,不把那些朋友带来一块喝酒,他有私心,心里有自己的小九九,我相信他又找了一些狐朋狗友,但他是为了自己,不是为了我马文革。他不把朋友带来,就是要让我给钱,然后,拿这些钱去收买那些人,这样,以后那些人来了,表面上认我这个老大,在心里认的还是他吴瘤疤。这些人都是为了钱才愿帮忙,我马文革绝不会拿钱,给他吴瘤疤去收买人心。最终成了自己的心腹之患。表面是自己的兄弟,其实并不一条心。还在兄弟们中间拉帮结派,后患无穷,他要是真心帮我拉人。就应该把朋友,一个个带来引荐给我,让我去决定留哪些人,不留哪些人,哪些人可以当朋友,哪些人只能临时利用一下,而不是像他这样说,有十几个朋友,要来就一起带来。否则一个都不带来,他这样做的危害性太大,他们这十几个人来之前扎成了小圈子,以后很难和兄弟们融洽相处,处处都要特别照顾,他们有十几个人,而吴瘤疤就会成为他们的核心。这对于我很不利,那时,我就是想责罚他们其中一个,都会引起他们的不快。所以,我今天给点钱打发一下吴瘤疤,他没有钱,就无法收买人心,他吴瘤疤离开我,也成不了什么事,人带不带来由他决定,这才是正路。”
马文革的一席话,让杆子茅塞顿开,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他杆子就缺这样的头脑,只会讲义气,打打杀杀,既不会看人,也不懂得江湖的道道。他跟马文革在一起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就是觉得马文革比较讲义气,从未想过他还有这样的头脑,把事情吃得这么透。难怪弟兄们打心里都服他。
目前,他们只是暂时的遇到挫折,但他相信,有马文革这样的头脑,他对未来充满信心。
马文革平时,和杆子也很少沟通,今天俩人真的谈得很开心。让佳子去拿瓶酒来,俩个人再喝一瓶。反正今天兄弟们都没喝多,他们俩人多喝一点没关系。希望他在弟兄们中间能带好头,作好榜样,把兄弟们扎紧。要把这么多弟兄拉拢在一起,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光靠他马文革,纵然有三头六臂也没用。所以,有几个肝胆相照的好兄弟非常重要。俗话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刘备能成大事,靠的还是桃园三结义的关系。
现在,他们在这个关头也是一样。兄弟们既然能已经走到了一块,这也是缘分,也是机遇。只要这件事情干成了,弟兄们就可以借机翻身。所以不管有多难,都要硬着头皮上。不是打垮刘帅就是被刘帅打垮,没有别的可以选择。打垮了刘帅,在这江宫路他们就算是稳住了脚跟,在道上混他们也有了根基。那时,他马文革、杆子走出去身份就不一样了,哪还用得着什么金和尚、土匪给面子来捧场啊。
俩人从来句这样推心置腹地交谈,且谈得十分投机,不知不觉将一瓶白酒喝得差不多了,佳子担心他们喝醉了,将剩下的酒自己一口干了,并关心地问杆子最近见了菊子没有。
杆子羡慕语地说:“我哪像文革,天天有人陪,现在风声这么紧,我也没时间去找她,何况她在刘帅的场子上工。
文革让佳子去大富豪把菊子找来,让杆子和她见个面,杆子摇摇头说太危险,佳子问杆子:“你觉得她这个人怎么样?你要是觉得她对你不错,你也是真心喜欢她,我就帮你去叫她。“
杆子喝了一口水,诚恳地说:“说良心话,她这个女孩人挺不错,我挺喜欢她人,可我现在环境这么差,也不知道她,是否真的喜欢我。“
佳子伸手拍着杆子的背说:“有你这句话就成,那我今晚就把她叫来。”
杆子还是让她别去了,免得出状况,佳子让他放心,自己先给米妹打电话,让米妹带话给菊子,自己在路对面等,现在已经半夜一点多钟了,如果没有特殊情况,菊子应该下工可以出来了。
佳子出门前,还为自己补了一下妆,然后换了件上衣,便出了海马洗浴中心。
佳子走在大街,心里就有了几分不安,今天晚上的江宫路,似乎比平日安静了许多,街上看不见一个行人,出租车也很少,尽管大富豪离海马不到一公里路,走过去也不需要多长的时间,若能打车,似乎让人感到更安全,走着走着她不由得加快了步伐,不由得四下东张西望。
直到离大富豪,最近的一个巷口,佳子才停下了脚步,给米妹打了电话,让米妹去通知菊子,自己就在这巷子口等她。
佳子刚挂了电话,就看见一人端着一盒子,手里拎着夜宵的烤串,从巷子出来,走到面前她才认出那是刘帅手下的一马仔,对方也认出她了,看了她一眼,便走了过去。
她不知道对方回去后,是否会告诉刘帅,她已经让米妹通知菊子,不便马上就离开,要是菊子扑了空,以后就很难叫动对方,几分钟过去了,她在巷口次张望了几次。迟迟不见菊子出来,她心急如焚,心里一团乱麻,今天一出门,她就有一种很不好的预兆,虽然她和刘帅、曾猴子都挺熟,不过要是落在他们手里,哪肯定会给文革带来麻烦。如果没有等待菊子便回去了,对文革杆子又不好交代。
正在她左右为难之际,她伸出头向大富豪望去。突然,看见大门里走出一个女孩,仔细一看果然是菊子,佳子心里一直在唠叨,快一点,快一点,菊子迈着不紧不慢的脚步,高跟鞋尖尖的铁掌,敲着清脆的声响,由远而近,佳子是第一次发现这高跟鞋踏在地砖上的声音是这么响。
幸运的是菊子快走到巷口了,开始四下张望,也没见后面有刘帅的人追出来,佳子走出巷口,向菊子招手,菊子走到她面前,刚准备和她打招呼,手停在空中,看到佳子的背后,突然不作声了。
佳子下意识的回头,才发现曾猴子和一个马仔就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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