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真实往事:苍狼黑道-重整旗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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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酒店回到家里后,马文革就招集兄弟们,讲了自己对吴瘤疤的看法。一是吴瘤疤不明白自己的身份,抢风头,随意表态,到底是他马文革作主,还是他吴瘤疤作主?当初大家推自己主导这件事,然后弟兄们,又把吴瘤疤引见来壮大队伍,吴瘤疤说话应该看自己的眼色才对,不该他说的话,就不应该说。二是吴瘤疤现在有意将金和尚、土匪、华哥都拉进来,这也和弟兄们当初在一起,共同打天下的初衷相违背。如果把这三个人都弄进来,将来谁也不听谁的,搞不好自己还要起内讧。

    他马文革的态度十分清楚,自己绝不会替他人做嫁衣,如果大家认为,应该把金和尚他们都拉进来,他就退出。他对谁都不会有意见,只不过自己认为,让金和尚他们来捧个场是可以的,但做事绝不能和这种人合作。打打杀杀,这些人可能是一把好手,但要谈合作做事,这些人是一个比一个难缠。除非,大家将来把这三个人都当爷供起。他马文革不侍候任何人,也不想惹麻烦,所以,现在事情还没定下来,他就首先把这些先提出来。

    兄弟们议论纷纷,没有谁愿意请几个爷供着,但也有人担心,离开他们三个人,这事办不成,或是将来,把他们三个人撇开,他们会找麻烦。

    但更多的兄弟认为,这事成不成和他们三个关系不大,更不能因为他们来了,反而将自己的人挤走了,要说这事搞成这个样子,都是吴瘤疤瞎说话造成的,事情还没办成,吴瘤疤就以为自己立了大功,就不得了了。

    马文革自信的说,以前自己对这件事,成功的把握不大。但现在他敢拍胸脯,只要由他作主,他保证把这事搞定。现在他觉得,应该把话摊开和大家说明,他还是那句话,一切由自己作主,他就搞,不行,自己就退出。好歹大家都是兄弟,如果事先不说好,将来有了矛盾,兄弟也做不成了。

    大家没有意见。他现在就跟送金和尚他们走的吴瘤疤打电话,让他过来,当面把话说清楚。

    兄弟们,仍旧拥戴马文革做老大,强调以后大家还是要讲规矩,不能因为文革,为人随和好说话,就随便说话,乱了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没有规矩就成不了大事。以后,再出现像吴瘤疤这样的人要处罚。至于金和尚他们,也用不着担心,今天文革请来的两个职业杀手,他们也都看到了,量他们也不敢找麻烦,这事大家再清楚不过了。

    吴瘤疤接到电话,来到文革家,大家就把话跟他挑明了,要么他就退出,以后事情成了自然会酬谢他,要么他,就跟大家一样知道守本份,说话办事要看老大的脸色,不得擅自搭白。今天的事就算原谅他了,但下不为例。情份归情份,本份归本份。每个地方只能有一个老大,大家只能认马文革一个人。

    马文革坐在桌子上,什么也没说。吴瘤疤还想辩解,俩个弟兄上来,前后就是两脚,将他踹倒在地,他面前的杆子指着他说道:“你吴瘤疤,是我杆子带来的。你这么不懂规矩,我要给大家一个交待,刚才你若是掉头就走,我还没有话说,你还想为自己辩护,我今天在一旁,早就烦了你表现过头了。”说完走到了一边。

    这时,马文革才从桌子上下来,走到吴瘤疤面前说道:“兄弟,杆子为我马文革教训了你,是教你守本份,算是我马文革今天出手打了你,如果你愿意留下来,我们还是兄弟,如果,你不愿意留下来,我们将来是朋友,希望你别记杆子他们的仇,要记就记我马文革的,那你就是我马文革的仇人。”说完,双手把吴瘤疤扶了起来。

    吴瘤疤,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低估了这个,为人处事很谦卑的马文革。现在兄弟都在这里,自己吃了亏,面子也丢了。不服气也是徒劳,现在退出,不仅什么都得不到,还多了许多冤家。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他忍着痛,歪着脑袋说:“是我不对!”

    兄弟们终于喘过了一口气,马文革拍着他的肩膀说:“希望你今天的事别往心里去,我还是把你当好兄弟。”然后转身,对大家说:“走!我们还是喝酒去。”

    正像马文革说的那样,赵家姐弟回到海马洗浴中心,商量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给马文革他们一次机会,他们已经涉入其中了,不合作就将变成冤家,合作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坏处。这海马一天二天是转让不出去的,除了周氏兄弟和大富豪,黑道上能出得起这笔钱的没两个人,不是道上的明白人,不会轻易趟这浑水。与其关门,看着它每天都在损失,不如暂时把它经营起来。

    赵依让兄弟做开业的准备,并让他给马文革打电话,让马文革第二天再来一趟,只来一二个人,商量一下,准备开张的事宜。

    马文革第二天,带着两个兄弟来到海马,赵依就明确的告诉他,她准备跟他合作,大富豪那边的刘帅,一直在委托代表和她沟通,直到昨天,她才真正决定,不留余地的回绝了刘帅的人。他当然不会就此罢休,因为,他们已经接触了很多次,以后很有可能会来找麻烦,让马文革有心理准备。其次,她要马文革明白,做生意的目的是为了求财,不是为了赌气,文革现在虽然有一帮兄弟,在道上也有一些关系,但是否能把洗浴中心经营好,还不一定。如果天天都有人来捣蛋,那这个生意是没法做下去的。所以光会打,敢打没用,关键是要有威慑力,让一般的人,不敢轻易来找麻烦,而不是一点小事就砍伤两个人,然后,又是派出所公安局找上门来,今天打官司,明天赔偿。

    因此,她本人并不看好金和尚、土匪、还有什么华哥之类的人,跟他们交朋友,可以少一些麻烦,一般地痞流氓也可能会买他们的帐,但是像刘帅,周氏兄弟这样有点实力,手下有一二十号兄弟的,都不会将他们这种,在道上略有一点虚名的放在眼中,从这个角度来讲,她更看好昨天君山来的两位朋友,他们任何人都不理,长眼睛的人,都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对那些真正有实力,有野心的人有震慑作用,会有所忌讳,其次就是那个胡志军,昔日能呼风唤雨,现在能放得下替别人守工地,一心一意在家侍奉老母,这才是江湖上修成正果的人物,他有那样的背景,为人处事又这样低调小心,谁都不会招惹他。

    张信虎出事后,她海马以前的兄弟,不是不敢打杀,也不是不能打杀,而是没有一个人,悟懂了江湖上的道理,不知道能伸能屈,开业天天和别人打架闹事,天天为些小事纠缠,烦恼麻烦不断,说不定哪天小事惹成了大灾难,实在得不偿失。这才是海马一直在歇业的原因。

    因此,她告诉马文革,不打杀,少打杀,生意才能长久,敢打杀会打杀,来得快去得更快,她知道马文革是个聪明人,一点拨就能明白,如果马文革像吴瘤疤那样自以为是,她肯定不会与他合作。

    马文革请她放心,昨天下午,弟兄们就有人出面修理了吴瘤疤,相信他,以后说话办事会更懂规矩。

    赵依对马文革的反应比较满意。她坐在大班椅上,抽开了大班桌子的抽屉,拿出一包女士香烟,给了马文革一支,她用这支烟暗示马文革从现在起,就不是外人了,她点燃烟,吸了一口之后,对马文革说:

    “我在外面从不抽烟,咱们的合作,从今天起就算开始了,咱们六四分帐,我六你四,不挣钱,你一分都没有,经营期间,兄弟们的基本开支由我支付,我弟负责你我之间的联系,大多时候我都不在,有什么事你都可以和他说,偶尔,我也会来这里看一看。咱们先试三个月,能挣钱,你愿干,我也愿干,不挣钱,你不愿意我也不愿意,我就转店走人。”

    虽然,她只说了一遍,马文革脑子转得很快,听得也很清楚,这个分成比他预想的要高,他本想两人之间,还会有一番讨价还价,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爽快。

    他抽完了那支烟的最后一口,扔掉了手中的烟蒂,然后爽快的对赵依说:“你说了算,咱们是君子协议,一言为定。”

    随后,为重新开张的准备工作,赵家姐弟紧锣密鼓的进行着。马文革及其兄弟,也因与赵家姐弟达成了协议,白天到海马去转一转,晚上就聚在一起吃喝,佳子挣的那点钱,全贴给马文革,让这帮兄弟吃喝了。不过她很高兴,不仅因为,文革现在做了名副其实的老大,兄弟们都开始叫她嫂子,而且,文革马上就是海马的老总了。她感到自己就要熬出头了。等海马一开张,她就可以带着几个小姐过来,做海马的领班。

    这天晚上,马文革和十几个兄弟在老街吃夜宵,等着她来买单,她带来了一千块钱给了马文革。然后告诉他:“我只有二百元,另外八百元是米妹给的。”

    马文革和兄弟们个个喝得脸红脖粗,他扔掉了手中的烟屁股,喝了一口酒,挣大眼问:“米妹和淑林怎么没来。”

    佳子挤在他身边坐下,端他的酒杯喝了一口,边吃菜边说:“他们以后,再也不会来了,现在大富豪人人都知道,你们拿下海马洗浴中心,刘帅正想找他们的碴呢!这种时候,他们怎么还敢和你们在一起。”

    马文革脱下了外套,撸起袖子给弟兄们斟酒说道:“米妹和淑林都是特仗义的人,等海马一开业,我就去请他们过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我马文革做人的原则,对兄弟们,我也是一视同仁,论贡献大小,决不厚此薄彼!来干一个。”

    马文革放下空杯,佳子给他斟酒,然后告诉他,米妹让她带话给他,让他小心点,刘帅最近可能会有行动。

    马文革搂住佳子的肩膀,对兄弟们说:“他刘帅算个什么东西,他要不是有姐姐妹妹给朱黑爽,他能当上大富豪的老总?”

    他的话还没说完,手机响了,他乐不可支的掏出电话,说:“哇!今天赵依刚配的手机,就有人打。”

    给文革打电话的正是赵依,她告诉马文革,海马的场子让人砸了,让他赶快去。

    马文革立刻起身,说海马有情况,一帮人立刻跳了起来,谁这么大的胆子,拦上车,立刻往回赶。

    他们赶回海马,大厅里一片狼籍,几个装修的工人告诉他,他们晚上贴完了墙纸,刚准备收工,突然,从门外闯进了八九个人,挥舞着棍棒,见人就打,见东西就砸,狂砸一顿后便走了,走时还留了话,说等装修好了再来。

    这些人似乎完全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个个气得暴跳如雷,两眼冒火。大家立刻想到了,距离这里不到五百米的大富豪。一定是刘帅这小子使的坏,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找他算账去。每个人开始寻找合适的家伙,然后押着一名装修工人,浩浩荡荡向大富豪赶去。

    他们到达大富豪时,刘帅似乎早有准备,手下的弟兄在大厅门口,排成了两排。

    马文革带着兄弟们,一面往里冲,一面喊着:“刘帅,你妈的B,你给我出来。”

    刘帅的手下,准备将他们拦在大门外,刘帅突然在大厅里出现了。让弟兄们闪开,让他们进来。

    马文革气势汹汹的走到刘帅面前,刘帅不温不火的问他:“马文革,你是来者不善啦!你带这么多,带着家伙的兄弟,到我这里来是什么意思?”

    “你别跟我装傻,你心里不明白?”

    “那我就跟你说实话,我是真的不明白,我能不能请你告诉我?”

    马文革让杆子将押来的头破血流的装修工人,推到刘帅面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刘帅一笑:“我还是那句话,你能不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马文革将他的军道:“我说你刘帅,你既然有胆量碰我的场子,怎么没有胆量承认?”

    “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现在你也算是有场子的人,再不用到处晃的人了,如果是我刘某人砸你的场子,我肯定会认账,你说是我砸的场子,你有什么证据?你凭什么说是我砸的?今天我的弟兄们,除了一个病了,不在这里,其余的二十多个弟兄都在这里,一晚上都没出去,你可以随便看,总不能说是我哪一个弟兄,就把你的场子砸了吧。”

    马文革清楚,如果没有证据,别说刘帅,就算是他手下的弟兄都不会服,况且,他们早已作好了准备,打起来是既不占理,也不能占到便宜。

    他让那装修工好好看一看,刘帅的那些手下,有没有刚才去砸店的人,装修工先是不敢看,杆子在身后踢了他两脚,他抬头看了两眼就说,没有。

    “怎么样?”刘帅问马文革。

    马文革气极吼道:“刘帅!你不要以为我没有找到证据,就会放过你,我迟早会,找到你的证据。”

    刘帅漫不经心的说道:“你找到的一天,你再来跟我说,但你今天带这么多人,来闯我的场子,总得给我一个说法。”

    马文革从进门到现在,一直都感到自己处于被动的地位,有气出不了,听到刘帅这句话,他感到终于可以出气了。他用手摸了摸自己额前的头发,跷起尖尖的下巴,一支脚向前伸了半步,轻轻的摇晃着前腿说:“你想怎么办,你就怎么办。我马文革既然敢来,就敢接你的条,和你奉陪到底。”

    刘帅讪笑着说:“你马文革想跟我耍横,还嫩了点,不过我体谅你是初犯,今天放你一马,下次,我刘某人绝不会轻饶你。”

    “那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说完,马文革又冲兄弟们喊了一声:“走!”

    马文革回到海马,肚里窝了一肚子的火,但是大家都能从现场感觉到,应该不是刘帅的人干的,应该是另一波人干的,究竟是谁,谁也想不明白。

    也有人怀疑是周氏兄弟干的,但马文革认为不会,不管是谁干的,都应该事先,能嗅出一点味道来。张信虎死的事,最大的怀疑对像就是周氏兄弟,也应该是周氏兄弟干的,现在凶手没找到,公安局正盯着他们,所以这个时候,周氏兄弟应该特别小心谨慎,绝不会轻举妄动,因小失大,让公安抓到自己的把柄。

    还没开业就出这事,让马文革感到很被动。如果再出现两次,赵依就有足够的理由结束他们的合作关系,为安全起见,马文革决定从今天起,弟兄们再也不能一起出去,随时都要保证,至少留三个兄弟在店里,有什么突发事件,最起码可以应付一下,而不至于场子被砸了,还不知道究竟是谁干的。

    他还私下给杆子交待,要在外围发展两个眼线,才能避免这种被动挨打的局面。

    因为马文革已和刘帅公开闹翻,佳子自然也不能去大富豪上班了。她每天晚上陪马文革,在海马或是马文革家里去睡觉,白天,有时跟在他身边不方便,便回家去看一看。

    这天她回家去,偶然听到街坊邻居说,吴进又躲出去了。她想了半天,他又为什么事出去避风?她突然意识到,吴进和刘帅一直有关系,袭击海马很有可能就是吴进带人干的。

    于是她立刻赶回了海马,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马文革。马文革听了也是恍然大悟,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怎么就没想到,刘帅会找人来帮他干这事,多亏了佳子的提醒,知道了对手是谁,就可以少了不少的担忧。不管这个对手是强大还是弱小,不知道对方是谁,才是最恐怖的。

    他现在可以大胆的安排杆子,多带些人去找吴进那一帮人,也让佳子经常回去看看,留心一下吴进的消息,只要抓到了吴进,不怕他刘帅不承认。

    一个礼拜没睡过安生觉的马文革,现在终于可以睡一个踏实觉了。

    杆子带着一帮兄弟,去仅三天时间,就打听到了吴进的消息,原来他和卷毛并没跑远,俩人就在紫宫山区一带,有人不止一次看到他们俩人,在那里的几个赌窝点出现。具体的落脚地,不太清楚。

    有了这个线索就足够了,马文革凑了些钱,让杆子安排两个人,去那里赶赌场,就那么几个窝子,不用二天肯定能碰到吴进,其他的人,都在附近等消息。

    果然杆子带人去的第二天,就在一个窝点发现了吴进,杆子得到消息后,立刻带着弟兄们赶了过去。

    那个窝点,在一栋五层楼的四楼,楼上楼下都有防盗门,防盗窗,再加上窝点外还有望风的人,场子里也有看场子的,虽然他们可以强行进去,但看场子的一般都是亡命之徒,弄不好会伤了自己的兄弟。杆子决定死守,天亮前,无论输赢吴进都会出来。

    杆子将九个弟兄,分二波埋伏在小区的两个出口,一直等到半夜一点多钟,才看到楼下的防盗门开了,一个身高和卷毛差不多的黑人走了出来,路灯很暗,看不清楚,杆子担心弄错了人,让一个弟兄迎面过去,看看对方的头发是不是卷的。

    那个兄弟,便迎着黑呼呼的人影,走了过去,错过身也没看清,对方是不是卷发,只得轻轻叫了一声:“卷毛?”

    对方问道:“谁?”

    兄弟说道:“老朋友,都不认得了?”

    尽管如此,卷毛还是发现了异常,拔腿便跑。埋伏在小区门外的杆子,明白这正是卷毛,立刻冲了出来,卷毛见势不妙,立刻转身冲向另一个小门,埋伏在这边的弟兄知道,那边是因为冲出来太早,才让对方跑了,所以,四个人埋伏在小门的两边,一直未动,直到卷毛冲出门的那一刻,才冲出来,一边使了一个绊子,让身材高大的卷毛,跌了个狗吃屎。

    四个兄弟,立刻将其按倒在地,杆子带着几个兄弟,此时也赶到了,差一点就让他跑了。两个弟兄上前,踹了他两脚:“叫你跑,再跑给我看啊。”然后下了他的裤腰带,让他起来拎着裤子,跟他们走。

    杆子还想去那边,埋伏抓吴进,一个兄弟说:“现在不行了,刚才我看见,有人在我们身后进了楼,那肯定是望风的人。”

    杆子明白,吴进比卷毛重要得多,不能放过他,带着弟兄们押着卷毛,到了楼下的门外,让卷毛给场子里的人喊话,让对方开门。

    卷毛喊了半天,赌场的人,担心吵醒了四周的邻居,才回话问,他们是什么人,卷毛说:“不是派出所的,是朋友。”

    对方,仍然没有开门,过了一会,才有一个人下来,站在防盗门里,问他们想干什么。

    杆子实话告诉对方,他们是来捕卷毛和吴进的,和场子没有关系,只要交出吴进,就可以了。

    对方回答说:“我们怎么能随意交人,我们也有自己的规矩的。”

    杆子威胁说:“这楼里的防盗门窗,都是封闭的,除非你们,这么黑的天从楼顶上跑,否则一个都跑不掉。你如果不开门,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我们本来无仇,是你们逼我这么做。我只要吴进一个人,我们走了,你们还可以继续玩。”

    杆子的话起了作用,对方犹豫了很久,才问:“你们是哪里来的?”

    杆子告诉他:“我们是江宫路的,你们紫宫山的金和尚,是我们的朋友。吴进打劫了我们的店子,所以就算是报警,我们也要把他带走。”

    对方略迟疑了一会,说道:“我开门,你们只能进两个人,我保证你们,能把吴进带走。”

    杆子说可以。让两个弟兄带着家伙上去,他要是反抗别客气。

    大伙在楼下等了十多分钟,开始听到楼上,几个人下楼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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