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人……”欧皓轩的吻像带电一般落在她的身上,每吻一点都能让她的身体泛起一抹涟漪,原本潮红的脸颊更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手想推开欧皓轩,但是却更加渴望他的下一个动作。
她……这是怎么了?
“在其他房间……”
拨开钱多多的睡衣,欧皓轩开始吻着她胸前的柔软,胯下的火热颤抖得让他更加加快速度去褪她的裤子。
“可是……会听到……”钱多多的呼吸开始由平稳变得急促,手被欧皓轩松开之后,却不由自主的环上了他的肩膀。
“怎么可能,我的别墅隔音设施很好。”欧皓轩嘴角扬起一丝邪恶的微笑,凑近钱多多的耳朵,“就算你尖叫,他们也听不到。”说着也不顾不上继续来前奏,分开钱多多的腿,挤进了她的身体里。
男人在二十五到三十五之间的需求是最大的。欧皓轩当然也不例外。
前段时间,因为误会钱多多怀孕了,所以欧皓轩被迫做了将近半个多月的和尚,这一次碰到了她的身体,整个人再次燃烧起来。随着身体的最原始需求,不停的索要着。
钱多多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几点睡的,总之她醒来之后,已经接近早上10点了,欧皓轩早就去上班了,桌子上还留了一张纸条。
说早上八点的时候,钱多多学校的老师打来了电话,让她下午去学校排练话剧。
元旦节的活动艺术周要表演《威尼斯商人》,所以希望钱多多能去练习练习。
如果不是这个老师提醒,钱多多也差点忘记了这件事。
纸条的旁边摆放着钱多多要吃的药,欧皓轩还把钱多多去学校时要吃的药打包了起来,放在一个小食品袋里。
看得钱多多一阵感动,欧少细心她一直都知道,只是想不到他会那么细心。
陌生的酒吧,陌生的人,陌生的音乐却诡异般的熟悉。
也许吧,酒吧的很多音乐都差不多,都很high,都很吵,吵得让人无法再思考难过的事。
酒杯被欧云尔重重的放下,整个人有些发软的倒在了吧台上。把费尔顿忘在了医院,实在是她这个做母亲的失责,但是现在的欧云尔已经没有能力再去管费尔顿了,她现在难过的整个人像是处于无空气的状态,整颗心压抑在胸腔里根本无法活动。
现在她这个样子别说管费尔顿了,说不定还会把他弄丢。
一直到出了医院来到酒吧,她才想起费尔顿的事。后来还是钱多多打电话给她,告诉她费尔顿去了欧皓轩的别墅,让她别担心了,这才让欧云尔放开心在这里散心,喝酒。
不知道是谁说的。
难过的时候喝酒会让自己忘记悲伤。也许那个说的人真的说对了,酒真的能让人忘记难过,但它仅仅是忘记,却不是控制心的悲伤。
很难过。
却哭不出来。欧云尔难过地看着自己面前玻璃杯里的液体,灰色的眼睛看着它发呆。
手指轻轻的抚摸这杯壁,嘴里轻轻的念叨着:“为什么那么对我?”
她从第一眼看到雷恩斯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他。那是初恋,完美,纯洁,却也是最执着的。
她拼命的去追求他的脚步,希望他能够有一天看到她,看到她的好。她为了他改变自己,甚至做很多自己都不愿意做的事。为了什么?
就是为了有一天,他转过头能够喜欢上自己,她希望自己的付出没有白费。
但是为什么现实就是如此的残忍,残忍的让她不想面对。
曾经以为一直洁身自好的雷恩斯哥哥,是个与众不同的男人。他不会和现在那么多的男人一样追随肉体的欢乐。
但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人失望。
搞一夜情。
现在居然搞大了别人的肚子,不仅如此还逼迫那个女孩子把孩子流产。如果当年不是她趁着他昏迷的时候拿走精子,躲到英国把费尔顿生下来,那是不是那时候的雷恩斯也会像今天一样费尽心思要流掉自己的孩子?
也许会吧。
那时候的他那么讨厌自己,怎么容忍让自己怀上他的孩子?
“让我想想,我这是第几次在酒吧里看到你在喝酒解闷了。”在欧云尔痴迷于眼前的这杯猩红酒色的时候,耳边响起了一个男人醇厚的声音。他的声音很温和,带着淡淡的笑意,却隐藏着霸气,让人无法拒绝。
迷迷糊糊地抬起发胀的头,欧云尔看到了一张淡淡笑意的脸,这张脸很难在这个世界看到它,因为再也没有找出能比它更加完美的了。
欧清歌的脸,虽然是完美,但也仅仅是阴柔的完美。让人可惜的是他是男人,如果他是女人那张阴柔的脸绝对可以打败所有的女人,成为世界第一美女。
而眼前这个倚靠在吧台旁的男人是完美的阳刚容颜,符合他男性的身份,健壮的身体,硬挺的五官搭配上那柔软的黑色长发,以及泛着阵阵红晕的猩红色眼眸,完美的只能是画里才拥有。
举止投足间散发着高贵和霸气。
“奥斯卡?”抬起眼皮懒洋洋地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欧云尔又软软地继续趴在吧台上喝酒。
奥斯卡是世界第一恐怖组织的首脑,fbi出了五百万美元买他的人头,从十年前一直到至今还没有人能拿他怎么样。这个人神出鬼没,基本上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也没有人知道他的具体底细,虽然现在这个社会科技发达,让人无处遁逃,但是奥斯卡总有办法游走在这些发达的科技之间。
“能认得出我,还不错!”奥斯卡微微一笑,对着一旁懒洋洋的酒保点了一杯和欧云尔一样的酒。
“化成灰都认得出你。”欧云尔翻了一个白眼。
奥斯卡也算是欧云尔众多追求者的一名,也是众多追求者之中最为优秀的一个,他的各方面条件比雷恩斯都优秀,无论是长相还是背景。为了欧云尔,他那么多年来迟迟未娶,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娶到这个美丽的女子。
“哦?是吗?”奥斯卡也很配合的凑过去,近距离地看着已然有了许些醉意的欧云尔,“你终于肯接纳我了?”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甚至只要奥斯卡在近一公分就能吻到她的唇,那张让他朝思暮想的嘴唇,但是奥斯卡却没有动,保持着这个姿势微笑地看着欧云尔,贪婪地吸吮着她身上每一寸空气。
奥斯卡那么做因为他了解欧云尔,也可以说这个世界上除了欧云尔的家人以外,没有人能比他更了解这个女人了。
他知道欧云尔很讨厌这种暧昧的动作,例如和异性亲吻、拥抱。
他们认识那么多年,一直到今天,两个人始终保持着不超过三十公分的距离,也可以说是欧云尔从来不会让他靠近自己三十公分。如果他现在靠过去,亲了她,相信以后他和欧云尔连朋友都没得做。
此时也许是因为欧云尔有些喝醉了,所以也没介意,就那么保持着这个距离看着奥斯卡,“我一直在想……”
“想什么?”
微微一笑,欧云尔将双手搭在奥斯卡的肩膀上,漂亮色灰色眼睛看着他,姿势极其得暧昧,唇若有似无以一种危险的距离擦过奥斯卡的唇,贴向他的耳朵,“你把夜玉当什么了?”
夜玉是奥斯卡的情人。
有成就的男人身边一般都会有很多的情妇,这已经成了这些男人的“自然”习惯。奥斯卡也是如此,他身边有很多很多的情妇,多得几乎每到一个国家,就会有性感的肉弹美女来陪伴他度过罗曼蒂克的夜晚。
多得甚至奥斯卡自己都不知道昨晚陪他上床的女人,姓什么叫什么。
尽管情妇多,但是夜玉却是陪伴在奥斯卡身边最久的人。
欧云尔已经记不得什么时候开始,就看到奥斯卡的身边有一个和自己长得很像的女人。
总之,那个女人基本上和奥斯卡形影不离。
性感的嘴唇微启,很自然地吐出两个字:“情人。”
欧云尔讽刺地笑,“呵呵。”
“你的替身。”奥斯卡保持着这个动作,没有动。
“你没有考虑娶她?”
“我对她没有感情。”说话间,一旁的酒保将调出来的酒放到奥斯卡的面前,也因为酒保的介入,欧云尔松开了刚才那个暧昧不清的举动。
霎那间,奥斯卡有种想杀了酒保的冲动。
斜眼看了一眼奥斯卡,欧云尔道:“没有感情也能上床?也能做爱?”
奥斯卡对欧云尔这句话感觉到有些莫名其妙,“你怎么了?”
“回答我!”
“你醉了。”奥斯卡温和地看着欧云尔。
他温和不代表欧云尔也能温和相对,伸手一把揪起奥斯卡的衣领,愤怒地吼叫:“回答我!没有感情也能上床?也能做爱?也能到达高潮!”
欧云尔的举动立刻引起了酒吧里的两个高大、魁梧男人的注意。
他们迅速从舞池里走出来,目光锐利的扫过欧云尔的脸,然后将手放在左胸口准备掏枪,“爷!”
“呵呵……”奥斯卡看了那两个人一眼没有出声,做了一个安静的动作。
那两个强壮严肃的黑衣人立刻选择安静地站在奥斯卡的身后。
“是的。”奥斯卡依旧绅士风度十足地点点头。
“禽兽!”欧云尔眉头一皱,厌恶的松开拎着奥斯卡衣领的手,拿起吧台上的酒,对着奥斯卡的脸一泼,站起来朝着酒吧外面走去。
“爷!”两个保镖中的一个名叫哈瑞斯,他对欧云尔这一系列的举动十分的反感,不甘心地朝前走了一步,企图追上欧云尔。
“哈瑞斯!别让我说第二遍。”见欧云尔离开,奥斯卡脸上的笑容立刻他的脸上收敛,猩红色的眼睛里透露出一股嗜血的冷漠。
这让这个一米九以上的强壮男子,霎那间没了刚才的愤怒。
因为他知道奥斯卡生气了。
哈瑞斯侧过头有些不甘心地看着奥斯卡,但没说什么。
哈瑞斯是那两个保镖之中的一个。和另外一个保镖不同的是,哈瑞斯在9岁的时候就已经听命于奥斯卡·金。
哈瑞斯所在的家族叫做英格马家族,那里所有的后代是听命于金家族。也就是奥斯卡·金的家族。而哈瑞斯因为这个原因从小就成为奥斯卡的部下了。
虽然说他是奥斯卡的部下,但是平日里,奥斯卡都拿哈瑞斯当作朋友,兄弟一样对待,很少像今天这样冷漠。
只是他不明白,奥斯卡有那么多的女人,为什么非要选择这个倔强的女人?虽然她的确是漂亮了一点,但是比她好看的大有人在。
为什么奥斯卡会一直情有独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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