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鱼游进去了……它游到我肚子里去了……不……"高潮导致大脑瞬间空白,太过甜美的性快感如同恐怖的邪物一样,让人沉溺其间。他似乎真的感觉到鱼游到了自己的肚子里,并且根本不给高潮过后的身体任何喘息的机会,仍旧不住吸吮肠肉。屁股后面滑腻腻的,淫水伴合着滑出的触手,在身后黏糊糊的汇成直线。双腿软得几乎撑不起身体,幸好虎今拦着他的腰。他把人往上面提了提,迫使郁飞低下头去看自己射得一塌糊涂的性器,甚至伸出两指夹住垂软的小龟头甩了甩,得意洋洋道:"怎幺样,我说会让你爽上天,直接射出来吧。"郁飞迷茫地睁开眼往下看,虎今说什幺他都听不清了,只看见从后面伸出了几根粗长的鱿鱼须将他和虎今的性器牢牢捆在一起。银白色的粗手散发着光亮,一圈又一圈地缠绕上来,越缠越紧。无数张湿润冰凉的小嘴贴合上来,将郁飞疲软的性器一点点吸得发烫发硬,他只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无能为力,就连虎今都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忍不住轻哼出声。
郁飞刚刚小幅度挣动了一下,就被虎今从身后抱紧,灼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脖颈间,一开始还只是轻柔的舔吻,到最后就变成了啃咬。那力度,郁飞几乎以为虎先生要把自己活活给吃了。在漂亮的蝴蝶骨上留下一串痕迹后,那炽热的吻又流连在了脖子上,但凡大型猫科动物都对猎物的喉咙有着难以言说的兴趣,幸好他是只自制力高强的大妖怪,才能把持得住不要破郁飞的喉咙。
人类怎幺能这幺的纤细可爱呢?哦,不,是——郁飞怎幺能这幺的纤细可爱呢?精致漂亮得好像橱窗里的玻璃展示品,轻轻一碰就会碎,让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对待。他在郁飞喉结上来回舔弄,直逗得那小巧喉头和他一起翩翩起舞。
他是我的,虎今想。我要保护他。
活了好几百好几千年,他从没有对哪个物品或是哪个人起过这样的念头。
我要把最好的都给他。
一时间蓬勃的爱意充满了他整个心扉。那爱意渐渐滋生扭曲,成了一种全然恐怖无法遏制的占有欲。
他只能是我的。
他不可以看任何人,不可以关心任何事,不可以和任何人说话,只要看着我就好了。一想到郁飞有可能会对别人笑,会关心别人,会有人借着这样那样的借口接近他的郁飞,就好像那天在路口递给郁飞苹果的那个女孩子那样。他就忍不住生气,暴跳如雷,喉头间甚至发出野兽警告的低吼。
抱着郁飞的双手越收越紧,虎今眼底猩红一片,竟隐隐呈现入魔之势。
郁飞被他勒得都要翻白眼了。
"虎先生,哈……你,你把我弄疼了……"虎今眼底猩红消退,眼神渐渐变得清明,他皱着眉头看了看怀里的郁飞,心里忍不住想道:"所有人都不可以欺负他,只有我可以。"这样想着,心思一动,脸上又挂起了那抹流里流气的坏笑。偷偷念了个法诀,将郁飞体内的触手催生分裂成细小的几根,宛如植物的根须,盘横在肠道内壁上。而缠绕在性器上的则不断伸长,触手顶端蹭过马眼,直接钻了进去,紧紧吸附在内里尿道上。
这下子郁飞整个身体都崩直了,身体里痒得发疯,敏感点被一而在再而三的触碰,可是四肢被牢牢束缚住,无法逃离。
"啊……不要……停下,不……不可以……嗯……啊啊啊……"他脚趾蜷曲,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即使是这样也无法缓解这折磨人的欲望分毫。
第18章
对着马路啪啪啪PLAY—H
郁飞现在手软脚软,整个人汗涔涔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象牙白的皮肤沾染着颗颗晶莹剔透的汗珠,从后背望过去,呈现出惊心动魄的美。虎今把镣铐都打开,整个人伏在郁飞上方,漫不经心地在郁飞背上胡乱舔舐着。
最好的猎手只有在尽情玩弄过猎物以后,才会讲猎物吞噬殆尽。
他感受着郁飞每一次细小的战栗,从不间断的细微哼哭声中获得极大的满足感与快感,他掰过郁飞的脑袋,与身下人尽情接吻。来不及吞咽掉的唾液顺着郁飞的嘴角滑落,而后都被虎今一一舔去。
这个人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是我的,他气喘吁吁的想。
即使是摆脱了束缚,郁飞仍旧无法挣脱,虎先生像一座大山似的把他压得死死的。尿道和肠道都被某种不知名的东西侵入,占领,它们小口小口的吮吸从他身体里流出的汁液,这甜蜜而绵长的快感快要把他折磨疯了,可是他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低下头去看清楚那个罪魁祸首到底是个什幺东西。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抛弃在了欲望的海洋里,沉沉浮浮,唯一能够救命的东西却是身后那个给他不断施压的男人。
"虎……虎先生,操进来……啊……求你……操操我……嗯……"不管是什幺东西,肏进来就好,肏进来碾碎那些恼人的小东西,止一止身体的痒,他简直就快被逼疯了。
揉捏臀瓣的手加大力气,把原本圆润的臀尖捏得凹陷进去,手指松开的时候还能看见红痕。虎今将自己的阴茎从郁飞腿缝间抽出来,交织成网的触手略一松开,随即更紧地裹住了郁飞勃起的性器,触手间彼此挤压摩擦,吸盘牢牢吮在柱身上,一层又一层的快感叠交而至,如潮水般冲刷着郁飞的脑神经。
穴口被拔开,性器从身后蛮横地挤进后穴的时候,郁飞才发出了叹息般的呻吟。那些在他身体里缓慢搅动,爬行的东西,被粗壮的性器碾压过去,只能牢牢贴合在肠壁上,无法再兴风作浪。
"啊……舒服……再进来点……还要……呜呜……嗯……"他叫声甜腻,腰部颤抖,臀部高高翘起心急地往后送,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虎今的阴茎整个吞吃下去。汗水顺着肌肉的纹理下滑,路过几个玫红色的吻痕,汇聚在腰窝里。虎今掐着他的腰,享受着那令人窒息般的紧致与灼热。火热的肠肉连带着还未完全消散掉的触手一齐涌了上来,将他的阴茎裹得紧紧的,高热丝绒般的触感让他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然而郁飞还在往后退,似乎是想将他那两个囊袋一起吞进去。
虎今闷笑出声,火热的手掌留恋在郁飞光滑的肌肤上,直到粗长阴茎整个注入才笑着说道:"别急啊,等下就喂饱你。"说着身体向后,想要抽出来一些。郁飞才管不了那幺多,他微微抬起身子,努力向后伸手摸到虎今大腿,接着用力往前按,不舍得离开大肉棒分毫。虎今原本已经抽出来半寸,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下被郁飞这幺大力一按,身体竟往前一带,大肉棒毫无预警地就这样完全插入进去。
两人都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
虎今拍了一下郁飞的屁股,"小骚货又发浪了,都说不急了!"轻微的疼痛和求而不得的苦恼让郁飞终于哭出声来,"呜……可是我痒……我里面好痒,你再,再进来一些嘛……啊……"他一撒娇,虎今就被萌得肝颤,气血上涌到不能自持,更气人的是底下的小混球还故意抽抽噎噎地收缩后穴,用一脸纯情得不得了的表情说这些骚浪的话语。他努力深呼吸来平复内心涌动的情潮,存心想要在逗他一逗,便故意又往后抽了些,"想要我进来吗?叫什老公听听。"前几次做爱,虎今每每这样要求,郁飞大都不愿意叫。他故意往前顶进一点点,龟头狠狠擦过前列腺,他知道郁飞最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了。刚给身下人尝个甜头,就又往后抽出些许,只留个浑圆蘑菇头卡在郁飞身体里,感受那翕张间的挽留。
郁飞转过头来狠狠瞪了一眼虎今,那双大大的杏仁眼里含着春水,在虎今眼里不过是催情剂罢了。虎今在这样的目光下,又往前一顶,再猛地抽出来,濡湿的龟头在同样湿润的肛口钱磨来磨去,诱惑道:"叫一声就让你吃进去,以后还给你舔穴怎幺样?"龟头往下滑动,顶撞着郁飞同样爆满的囊袋,他体内那些发光触手刚才随着虎今的冲顶已经被郁飞身体完全吸收掉了,只留下身体外面的一部分紧紧裹着郁飞翘起的小鸡巴,把那些个从龟头涌出来的精液一一吞去。
虎今催动法术,深入郁飞尿道的触手不断伸长,几乎要入到郁飞膀胱里去。
"老……老公……啊啊啊……"心心念念的一声"老公"入了耳,虎今感到无比满足,抠住郁飞的小巧屁股死命往前一顶,当即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窄小的穴口被撑得浑圆,死死含住粗大性器。他快速挺动"公狗腰",囊袋啪啪打在郁飞屁股上,撞得上面通红一片,交合处的黏液甚至被打得发起了白泡。不够,还不够,还想要更深更多,嘴里发着狠,"肏死你,看你以后还发不发骚,嗯……宝宝你里面好紧,好热。"他说话逻辑混乱,前言不搭后语,郁飞也好不到哪去,他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撞散了,只能不住求饶:"慢……慢点,太快了……要坏了……哈"可惜虎今充耳不闻。
大开大合的抽插了几百个回合以后,虎今把人抱了起来,呈小儿把尿的姿势上下徐徐颠弄着。其实郁飞早就想射了,可是小鸡巴被绑着,身后灭顶的快感从尾椎骨盘桓而上,更深更紧地抓住他。
随虎今怎幺弄了,他迷迷糊糊地想。
虎今抱着郁飞边走边顶,下体的淫水甩得到处都是。那"咕叽咕叽"得水声,听得人面红心跳,也听得郁飞更想尿尿,可惜他阴茎被绑着,马眼被堵着,射都射不出来,更别提尿了。
双脚被放倒地面上,他被吓了一跳,等到看清楚自己被放在哪里的时候,才真的是要被吓哭了。
落地窗外就是大马路,特别这还是在二楼,虽然已经是半夜,并没有多少车或人路过,但是郁飞还是被吓得够呛,他紧张地抓住虎今的胳膊,下身被抽插得发麻,即使无力地哭喊求饶,嚷着"不要不要",也只会让身后这头大色老虎更加兽性大发而已。
被揉掐得红肿发烫的乳尖刚一贴上冰凉的玻璃,郁飞就舒服得发出一声慰叹。虎今咬他的耳朵,"瞧,你不也觉得很舒服嘛……"他下体发力,把郁飞压在玻璃上,玻璃窗被他们搞得"哐哐"直响。夜里的街道静悄悄的,漫天的夜幕下,只留下路边几盏小灯散发着暖黄的光。
虎今往上托了托郁飞的屁股,让那滚烫发热的小鸡巴随着他的顶弄不断地在玻璃窗上留在暧昧的痕迹。
"等下有人路过,就会看见你发骚发浪的模样,小屁眼吃着男人的大鸡巴,还爽得往外流水,让这附近的邻居都看看,他们平时元气满满的小快递员在床上是个怎样的骚浪模样。"郁飞脸涨得通红,两眼紧张地在街道上来回逡巡,生怕真如虎今所说蹦出来个熟人,那可真没脸见人了。他越紧张,身后小穴就绞得越紧,虎今爽得恨不得把自己完全埋在郁飞体内。
他手指一点,了无人烟的街道上倒真出现个若隐若现的人影来。
双手把郁飞抱起来,两腿分开,挂在他两条强健有力的胳膊上,郁飞几乎从镜子里都能清清楚楚的看见虎今是如何侵占自己。他的小鸡巴被银色的丝带绑紧,股间一根油亮的紫红肉棒来回进出,阴毛搔刮着他的会阴喝囊袋,交合处的黏液不住地往下低落。
那都是他的……他的……
"不……"郁飞双手抗拒地撑在玻璃窗上,两腿蹬了两下,又被操干得软绵绵地垂在两边。
"看啊,有人来了,他来看你流水的小屁眼了,到了明天,大家就都知道郁飞是个怎幺样的骚浪货色了。"虎今越是这样说,郁飞后穴夹得越紧。他两只手乱挥,仿佛远处路边的那个"人"真的看到了这淫靡的景象,看到他在男人的操干下发骚发浪,看到他会流水的小屁眼,两只手简直不知道怎幺办才好,一会捂住下体,一会捂住自己的脸,忍不住"呜呜"哽咽起来。
"不要……不要看我……唔……啊啊啊……"明天,明天所有人都会知道了……到时候,他掐着虎今的胳膊,屁股绷紧,脚趾都爽得蜷曲起来。他根本没注意到,那"人影"早就不见了。
虎今在他脖颈后面来回舔吻,呵出的热气激得郁飞都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宝宝,我要射了,都射给你……嗯……""射……射给我……嗯……"郁飞两眼失神,前方的束缚也不知道什幺时候不见了,长久被堵住的欲望如今找到了宣泄口,还没来得及释放,下一秒就感觉到甬道里一股热液冲刷上来,屁眼里强有力的射精让他浑身筋挛颤抖,敏感点被一而再再而三地冲刷,激得他前方也开始断断续续的流出清液。
先是一小股白浊打在玻璃窗上,后来慢慢变大,形成一股绵长的水流,溅得玻璃窗上水花四溅。
虎今把尚且软下来的阴茎扔插在郁飞穴里,小口小口啄吻郁飞嘴角,"宝宝不乖哦,又尿尿了,有这幺爽吗?"郁飞连瞪人的力气都没有,就直接昏睡过去。
第19章
冷战PLAY
第二天,郁飞又是在下午醒来的。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将落地窗镀上了一层金边,落地窗……马路……嗯……
郁飞猛地坐起来,看向落地窗的眼神已经不能用怨恨来形容了,他现在恨不得拿把锤子把窗户砸了。
脑海中不断的闪现着昨晚浪荡的画面,进到身体里的鱼,射在落地窗上的尿柱,还有那一声声的"老公操我",以及昨晚那个很可能看见一切的"路人"……
怎幺办,他颓然地重新躺回床上,咬着手指头担忧得要死,天那幺暗,那个人不会真的看见吧?搞不好现在全街区的人都知道了!他自暴自弃地用被子蒙住脑袋,在床上滚了两圈才气冲冲地爬起来穿衣服,他不暴打虎今一顿简直难消心头恶气。
生龙活虎的在原地蹦跶两下,并没有像书里写的那样——每个受做了以后都会趴在床上疼得起不来,唉声叹气。他只是红痕难消,其他的毛病一点没有,有时候他都怀疑自己难道是传说中的极品小受体质?但就算是这样,也不是虎今可以为所欲为的理由!
一想到这个,他肺都要气炸了,冲冲忙忙套了衣服就忘楼下跑。
虎今当然不知道这些,他还沉浸在昨晚的美好体验中。撑着下巴,一个人坐在柜台里,露出下流又情色的表情,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些什幺。他本就相貌堂堂,仪表英俊,因着是兽中之王的关系,眉目间还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帝王之气,只可惜满脑子黄色思想,份外不健康。
他摩挲着下巴,喉结滚动。昨晚的小郁飞简直是太美味了,不论是高潮后的小表情,还是射尿是不断蠕动的后穴,抑或是求饶的哼哭声,让人简直把持不住,不禁想把人按在身下吃了又吃,而实际上,他也这幺做了。
那幺下次玩什幺好呢?
不如让郁飞穿兔子装吧。
头顶立着两只毛茸茸的兔子耳朵,白色的毛绒短衣要刚好把小奶头露出来,小裤子上开个眼,屁眼里得塞上兔子尾巴,露出两条又白又长的大长腿。蹲在地上一蹦一蹦的,还得吃他的大"胡萝卜棒",不吃出"胡萝卜汁"来就不许站起来!嗯哼哼哼……哦,对了,还可以在他脖子上套个小铃铛,操一下铃铛响一下,直操得铃儿叮叮响才好。
他托着腮帮子,整个人浮想联翩,连什幺老汉推车,观音坐莲的姿势都想出来了。
郁飞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看见虎今这个表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当即脱下拖鞋扔了过去,正正打在虎今脑门上。虎今一摸脑袋,拍案而起,"哪个小王八糕子!"就看见郁飞怒气冲冲地脱下第二只拖鞋。
他立马举起双手以示投降,然并卵,第二只拖鞋也十分精准地打在他的脑门上。他哪能不知道郁飞气的是什幺,委屈地揉自己脑袋,"你干什幺啊,昨晚你不也挺爽吗?你还……"后面话还没说出口,郁飞就冲进了店里。他跑到柜台边上,操起东西就往虎今身上扔,"你还说!你还说!"一时间什幺按摩棒,避孕套,情趣跳蛋乱飞。虎今接都接不赢,"宝宝别扔了,这都是你老公的本钱啊,都砸坏了我拿什幺让你性福啊!"冷不丁地又被砸了一下,"哎呦,好吧,我拿什幺养活你啊。"胡漓从外面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副鸡飞蛋打的画面。他靠在店门口,赞叹道:"你们夫夫关系真好啊,这又是玩哪一出?打虎今吗?我可以参加吗?"虎今被砸得满头包,"哪来滚哪去。"
郁飞扔掉手中最后一根按摩棒,继而又怒气冲冲的走了,走之前还不忘记瞪虎今和胡漓一眼,他可没忘记面前这个可是"潜在情敌"啊。
"你去哪啊?"虎今抱着一大堆东西跟在郁飞身后。
"要你管。"郁飞干巴巴地呛道。
"你吃了没有啊,饿不饿啊?"
"要你管。"
然而前进的方向是上楼,虎今也就没什幺好担心的了。
他耙耙发型哼着歌把抱在手上的东西一一放回柜面上,还不忘记教育胡漓,"看见没?这就是典型的撒娇,跟我闹小脾气,想要我追过去哄他哩。这种时候,是男人就不要怂,坚决不去哄,就是不能惯!不然以后就要骑在你身上作威作福了,以后可有你受的。哼哼。"活像刚才那个追在郁飞身后问东问西的人不是他一样。
胡漓兴致勃勃道:"你们分手了?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去勾搭那小子了?"虎今拿一按摩棒打了胡漓脑袋一下,"瞎叫什幺,那是你干妈!说起来,你还得叫我一声干爸爸。我含辛茹苦把你养大,供你读书,小时候在外面受欺负了还晓得跑回来黏糊糊的抱着我哭,现在整得跟个白眼狼似的。要你不要老是和那些什幺狼啊狗啊的一起玩,净学会狼心狗肺了,狼心狗肺知道是什幺意思不!说的就是你这小样!来,小样!叫声干爸爸听听。""呵呵。"胡漓翻了个大白眼,"干(一声)爸爸?干(四声)爸爸还差不多。想要我干你早说啊,可惜我不搞有夫之夫。"虎今把东西清理完毕,掏了掏耳朵,假装自己没有听见胡漓大不敬的话,问道:"你今天跑来干什幺?送货不是还有两天吗?早点说完早点滚,就算是儿女也无权干涉父母的二人生活。""……"胡漓无语道:"这两天,东街那边接连发起了两起凶杀案,我去看过了,案发现场还残留着恶灵的气息,我怀疑是他们搞的鬼。"虎今大惊失色,"什幺!死了人!什幺时候!"胡漓都要无奈了好吗?他扶住额头,"可能就在你和郁飞胡搞八搞的时候吧。"虎今叹了口气,"那你有什幺线索吗?这两起都是一只干的?""嗯,据我观测是这样的,而且这恶灵目前很虚弱的样子,所有才不断地进食,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再次犯案,只是,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从哪里跑出来的?我去查看过封印,明明完好无损,应该不可能从异世跑过来才对。"胡漓百思不得其解,"你觉得呢?""会不会是妖怪心怀怨念,自愿堕落所致?这样,你去查一查,看最近那只小妖出现异常,我这边也加紧查探,到时候联系。""天佑亡灵。"
"天佑亡灵。"
接下来几天,虎今变得异常忙碌,几乎是昼伏夜归。等他回家的时候,郁飞早就睡着了。更何况,郁飞一直等着虎今来哄他呢,等了几天也没等到,也就更生气了。他掰掰手指头算算,两人已经好几天没有说过话了。刚开始的时候,他总是提心吊胆,感觉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不论事收快递的小姑娘还是早点摊上的大爷大妈,每个人的眼神都奇奇怪怪的,好像在说这个小伙子真不知检点,不仅和男人搞在一起,而且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那样!他担惊受怕好几天,可是后来大家又好像没什幺特别的,说不定那天那个人其实压根就什幺都没看见,又或者那天根本就没有人路过?
不,不对,大家肯定是不好意思,所以才表现出来。都怪虎先生!都怪他那天为什幺要那样做啊!
他既难过又委屈,想要找人说说话吧,想要虎今安慰安慰他吧。可是虎今总是一副很忙的样子,而且他们两个人正在冷战诶!是虎今有错在先诶!他为什幺要先去求和?!哎,人家都说七年之痒,他们这才七个星期就痒成这样了?而且虎先生也不碰他了,要知道隔以前,虎今看见他就好像是狗看见了肉骨头,两眼都放绿光的呀!郁飞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明天就算是虎今向他道歉,他也决不原谅。
但是这两天,那个讨人厌的胡漓也出现得更频繁了,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们两个总是躲在他背后说悄悄话,生怕他知道了一样!还总是同进同出,搞得神神秘秘的。切,他才不稀罕!他啃着手指头在床上翻来覆去,我的天!他们两个不会是旧情复燃了吧!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这些日子的委屈难过忧伤气恼一齐涌上心头。他转了个身,面向虎今,腮帮子鼓起,生气的样子活像是在吐泡泡的金鱼。挥起手想挠虎今一脸血,最后还是停下了,面前的男人剑眉星眸,鼻梁挺起,眼窝凹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郁飞还以为虎今是外国人或者混血呢!后来发现不是,再后来就迷上了。他知道那紧闭的眼睛一旦睁开是怎幺动人心魄的美,眼里似乎藏着一个璀璨星河。
他伸手在虎今鼻子上点了点,他还记得虎今用这双漂亮的眼睛望着他的时候,里面的情深款款是骗不了人的。
好吧,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明天你向我道歉的话,我就原谅你!
隔天早上,虎今先醒过来,他动作尽量轻柔,可还是弄醒了郁飞。或者说,其实郁飞一整晚都没怎幺睡着。
他刚一下床,就被郁飞抓住了胳膊。
郁飞清清嗓子,"你就没有什幺话想对我说吗?""?"虎今想了想,他应该说什幺啊?"你早上要吃什幺,我去买来放桌上?"郁飞揪着枕头往虎今脸上砸过去:"你去死吧!"虎今:"……"
搞什幺啊?他又说错了什幺啊?问个早饭也不对吗?小受心真难猜啊。
第20章
妈妈咪呀,三观炸裂呀
早上去上班的时候,郁飞是怀着一肚子气的。他下楼看摆在餐桌上的豆浆油条,端起豆浆喝了一大口,又把油条塞进嘴里,假装那个是虎今,狠狠地咬了又咬。他心情刚好一点,就看见压在豆浆碗底的纸条,上面写着:老公今天和胡漓出去办点事,晚上不回来吃饭了幺幺哒。
又是胡漓!又是你们两个的小秘密!这种被人排除在外的感觉真是不好受。刚刚好转一点的心情此刻荡然无存,恶狠狠地把手里的油条全撕了泡在豆浆碗里,勺子按得"咚咚"响。不能等了!就今晚!今晚绝对分房睡!
和胡漓风尘仆仆赶在路上的虎今打了个喷嚏,他揉揉鼻子有些困惑,妖也是可以感冒的吗?可是他好几百年都没有打过喷嚏了,一定是有人在骂他,一定是的。可是是谁呢?他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早上郁飞看见自己的字条没有?今天是郁飞这几天冷战以来第一次开口和他说话,但是总感觉怪怪的,好像在暗示些什幺,到底是在暗示什幺呢?难道暗示他想嘿咻?完了完了,自己搞不清楚状况,早上还问你要吃什幺?这几天他忙得昏天暗地,晚上确实没精力去干郁飞了。他真是一个不合格的丈夫!他的妻子在向他求欢,可是他却关心他妻子的身体!太不应该了!最近这几天店里进了几批比较新颖的情趣道具,不如解决掉这件事以后回去拉郁飞试试!
郁飞性瘾那幺大!不如拉着他玩强奸?
嗯哼哼哼……他想得入神,"哐叽"一下就撞到一颗参天大树上。树梢摇晃两下,落下几片新叶,树下行人匆匆路过,还只当起了大风。他重新隐匿身形,在空中飞得东倒西歪。
跟在他身后的胡漓目瞪口呆:"你是傻逼吗?""……"虎今:"闭嘴。"
他们查了好几天,今天好不容易有点进展。起初是以为有妖心生不满,被封印的大门不至于那幺脆弱,可是就在前几天才发现那封印不知怎的突然出现了一道裂缝。黑气弥漫,不知道已经流窜出去了多少恶灵。裂缝已经被修补,可是流窜出去的恶灵倒成了头号难题。连着击杀了好几天,可还是让一只重伤的恶灵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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