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众人一惊,月凝霜起身赶紧问道:“那老头长什么样子?”
那将士抱拳道:“白眉长须,粗布麻衣,背着一个药囊!”
“王和惬!”
屋内众人一喜,赵迟赶紧道:“快去把老头迎进来,要快!”
那将士一愣,立刻转身小跑出去。
赵迟回身拍了拍听风的肩膀道:“你师父来,你且别担心,或许有转机呢?”
听风仿佛没有见一般,紧紧搂着慕容珂,不发一言。
赵迟见状叹了,转过身子那着仇卓逸背后的伤口,上前道:“殿下还是去处理下伤口吧。”
仇卓逸摆手,看着门口轻声道:“小伤而已,等那老头来再说。”
不多时,就听到前院王和惬的叫唤声:“这都是干什么啊!老朽是犯人啊!这的半条命都没了,走的这么快干什么啊!谁要死了啊?”
片刻只见两个将士双手架着王和惬,半抬半托的将王和惬架了进来。
仇卓逸快步上前,看着一脸不悦的王和惬道:“速去救人!”
那两个将士才放下王和惬,王和惬一屁股坐在地上,别过脸去生气道:“你当老朽是什么啊?大冬天的来了,连口茶都没得喝,进门就要老朽干活啊。”
赵迟见状,赶紧上前扶起王和惬,一边劝道:“我的神医啊,现在没时间给你摆架子了,你徒弟的媳妇都快死了,赶紧瞧瞧吧!”
架着王和惬就往厢房而去,进了厢房,王和惬也是一愣,瞧着听风抱着慕容珂的样子,呼了口气,叹道:“呀,这丫头怎么好好的成这样子了?”
说罢抖了抖身上的雪,那赵迟在一旁催道:“您老人家别说风凉话了,赶紧去看看吧。”
王和惬皱眉上前想从听风手上接过慕容珂,那知道听风将慕容珂的身子一拽,不让王和惬搭脉,王和惬一愣,不解的回头问几人道:“这小子怎么了?”
玲珑赶紧在一旁劝道:“听风大哥,是王神医啊,你松手让他瞧瞧吧。”
听风只是低着头冷冷道:“谁都不准抢走阿珂。”
“这小子疯了吗?”赵迟见状重重叹了口气,上前朝着听风的后脑便是一掌,听风瞬间一倒,赵迟赶紧接着他,一边对王和惬道:“赶紧去看看。”
王和惬顺势接过慕容珂的身子,立刻号脉,片刻脸色一变,对身边的玲珑道:“拿老朽药箱里的银针来!”
玲珑一愣,从门口提着王和惬的药箱进来,将银针递给王和惬。
王和惬一边施针,一边道:“把窗子什么都关起来,不要再进风了!”
玲珑和赵迟二人赶紧关上门,四人看着王和惬在哪里施针,都焦急的留意着慕容珂的情况。
玲珑握着双手,惆怅道:“阿珂,你可以一定要没事啊!”
月凝霜握着玲珑的手道,呼了口气,安慰道:“一定没事,王大夫都来了,他是神医一定有办法的。”
一炷香后,王和惬擦了下额头的汗,呼了口气,众人上前一步看了慕容珂的脸色,好似没有什么变化,可血倒是不流了。
王和惬回身拿起书案上的笔,开始写药方子。
月凝霜上前几步,不解的问道:“王大夫,阿珂这算是救回来了?”
王和惬抬头看了眼床榻的上的慕容珂,脸色不好道:“一只脚还在鬼门关呢,若是三天后还不醒,便准备后事吧。”
说罢低头接着写着方子,一边道:“这方子的药,三碗水熬成一碗,慢慢喂进去,一日四次,不能断,能不能醒就看她的造化了。”
月凝霜转头看着床榻上的慕容珂,叹了口长气,若非她当日要留慕容珂在身边,那会有现在这样的事情。轻声道:“是我害了她啊。”
忽然脚一软,仇卓逸上前一把扶着她道:“不舒服?”
月凝霜摇头,这一整日是死里逃生,慕容珂现在又是如此,心里这口气一直悬在哪里,现在又听王和惬如此说,心里更是难受。
此时王和惬看了眼月凝霜的气色,挥着毛笔开口道:“舌苔伸出来。”
月凝霜一愣,伸出舌苔,王和惬看了看,怒声道:“一个,两个都是不听话,不要命了,你都有身孕了,还出来和这臭小子打什么仗?”
月凝霜被王和惬一训,低头不答话,那王和惬见她表情如此,又气道:“想必药也没吃喽?”
月凝霜将头低的更低,不敢看王和惬,身边仇卓逸见状,冷声问王和惬道:“老头,你之前让她吃什么药?”
王和惬写完药方子,拿起吹了吹道:“这丫头没和你说啊?”
仇卓逸皱眉,月凝霜赶紧道:“就是安胎药,可如今打仗哪里去抓药?”
仇卓逸冷声问王和惬道:“真是安胎药,还是她身子有什么不好?”
王和惬挠头,给月凝霜的方子确实是安胎药啊,就是上面的药复杂难寻了些,还有就是这丫头的体质,这也没什么,这丫头也要隐瞒?
上前抓起月凝霜的手,一搭脉,心里恍然大悟,原来才刚刚足月,看来应是刚刚才知道的,这丫头应是怕这仇小子分心,无心战事。
身边仇卓逸见王和惬搭脉,不答他话,急的怒声问道:“老头,本王问你话呢!”
“呀呵!”王和惬松开月凝霜的手道:“你现在身子好了,敢凶老朽了?是不是?不想想当初是谁拉你出的鬼门关?”
玲珑在身后赶紧劝道:“王神医,殿下就是担心所以才着急。”
王和惬甩手,将那药方子扔给玲珑,一边道:“是安胎药没错,就是药难找些,你小子别凶巴巴,老朽早知道就不来了。”
仇卓逸呼了口气,握着月凝霜的手,看着王和惬,疑惑道:“老头,你怎么会来兹城?”
王和惬做了下来,叹气道:“老朽多管闲事呗,路过青州边界,听闻这里打仗,还是你这臭小子带兵,就跑过来瞧瞧呗。”
赵迟道:“原来如此,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还好王大夫来了,不然这丫头真要死了,我都不知道听风那小子会不会自寻短见。”
王和惬抬手打断,指着床上的慕容珂道:“这丫头还不一定能活,你言论不必过早,凡事都讲姻缘,她和我徒儿有缘,便能活,若是无缘的话.....”说罢叹了口气,指着上方道:“都看天意了。” 【紧急通告】最近经常发现打不开,请记住备用站【求书帮】网址: m.qiushubang.com 一秒记住、永不丢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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