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柔柔,以后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对不起!”池未煊亲吻着她光洁的额头,他最爱的人,他却伤得她最深。他肆意挥霍着她对他的爱,所幸她还给他机会弥补自己所犯的错。
晴柔靠在他怀里,唇角微微扬起。
顾远兮再次来医院时,将这段时间积压在案的文件全给池未煊带来了,他将文件铺了满满一桌,池未煊看着桌上的文件,苦逼极了,“喂,我现在是病人病人,请你照顾一下病人的心情。”
顾远兮听他中气十足的怒吼,微笑,不理,“哪个病人像你这么生龙活虎的?前几天我瞧你陷入离婚门,不忍心拿公事折磨你,这几天你心情好了,总该好好工作了吧。”
“反正我不管,我现在是病人,病人!”池未煊再度强调,他才跟晴柔破镜重圆,怎么也得腻歪几天,偏偏这家伙这么不识趣跑来当电灯泡。
正在小厨房里做饭的晴柔听到外面的争执,她一边在围裙上擦水一边走出来,看着池未煊愁眉苦脸的样子,她说:“远兮,他怎么了?”
“抽疯呢,别理他!”顾远兮坐在病床边,将一份重要的文件翻开递给池未煊,池未煊立即接过文件给他扔过去,他连忙躲开,池未煊怒而叉腰,“你小子没大没小的,想死啊?”
晴柔走过去,拍了池未煊一巴掌,“你干嘛欺负他?赶紧赚钱买奶粉买尿布。”
“你有了?”池未煊闻言,无比惊喜地看着她的小腹,晴柔被他看得脸颊发烫,她瞅了顾远兮一眼,悄声道:“胡说什么呢,大姨妈昨天才走。”
池未煊失望地垮下双肩,随即意识到她在说什么,他眼睛又亮了起来,大姨妈昨天才走,是否意味着他们可以……那啥那啥了?
晴柔看着他像头饥饿了几辈子的狼一样的目光,她后背发毛,连忙走回小厨房,门关上了,她都还能感觉到他充满侵略的目光。
顾远兮将文件捡了起来,看着池未煊的目光,他憋着笑道:“医生说你这伤至少要养两个月才能做剧烈运动。”
“去死!”池未煊一个飞毛腿扫了过去,桌上的文件哗啦啦全都扫到了地上。
顾远兮心里暗爽,前两天他们闹别扭时,可把他憋坏了,现在终于报了仇了。这叫什么,君子报仇,现世现报!
晴柔做好饭,出来时,池未煊已经将厚厚一沓文件处理得差不多了,她说:“未煊,远兮,你们洗手准备吃饭了。”
顾远兮连忙收拾文件,然后去卫生间洗了手出来,钻进厨房里帮晴柔端菜,晴柔笑道:“你跟世媛说一声,让她帮我把行李打包,我改天再去拿。”
“世媛说,你衣服那么多,不用去拿了,说不定哪天你还要过去住的。”顾远兮说完,病床那边就射来两束目光,他故意装作没看见。
池未煊幽幽道:“远兮,你见不得我们好是不是?”
“哪能啊,我是最怕你们闹别扭的,只要你们闹别扭,我就变成了最苦逼的人了,都要被你们急得起内伤了。”顾远兮可怜兮兮道。
“是被世媛折腾得起内伤了吧。”晴柔补了一句,毫不客气的拆穿了他。池未煊冲她竖起了大拇指,“老婆,好样的。”
顾远兮掩面,“嫂子,你过河拆桥。”
晴柔将一碗米饭塞进他手里,“行了,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快吃饭吧。”
吃完饭,池未煊把最后几份文件签了,顾远兮收拾好东西离开时,晴柔也刚好把厨房收拾干净出来,见他提着东西要走,她连忙送他到门边。
“嫂子,别送了,都是自家人,明天中午我还来蹭饭。”顾远兮说完,与晴柔挥手告别。
晴柔转身回去,刚关上门,身后冷不防出现一道黑影,她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惊呼,身后的门“咔嚓……”一声落了锁,与此同时,一道熟悉的甘冽气息欺近。
下一秒,她的唇被来人狠狠地封住。
晴柔的呼吸被夺,脑子“嗡……”的一声陷入空白,对于他的吻,她从来就没有抵抗力,当他的气息向她扑来,她很快就投了降。他在她唇上重重的吻,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他的唇好烫,脸也好烫,呼出的气息更烫,烫得她浑身软绵绵的,禁不住嘤咛出声。
于是,他便趁虚而入。
火热的舌立刻缠住了她的,吮得她舌尖发麻,全身脱力,不能自已。他身上的热度好似也传染给了她一般,随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随着他的手在她身上不断的煽风点火,她觉得自己也燃烧起来了。
腰腹微凉,他竟然推高了她的T恤。
迷迷糊糊的,她想起了什么,想要反对,却被他抱得紧紧的,无法动弹。
他的手,从她的腰腹轻点着往上爬,灼热的手指像一串火苗一般烫着她的皮肤,她忍不住喘息一声,他的身体绷得更紧了……
池未煊呼出的气息如同要喷出火来一般,压抑的声音又粗又哑,“怎么办?”
说完再次吻住她,深入而缠绵。
她想他,很想很想,哪怕他们贴得如此之近,她也控制不住想念他的心情,该怎么办才好呢?怎么办才能不这么想他?
感觉到她在走神,池未煊在她唇上重重的咬了一下,她“嘶……”一声疼得清醒过来,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她有些恍惚。这些日子以来,她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去想他,不要想他孤孤单单待在医院的可怜相。
即使她一再暗示自己,午夜梦回,他的模样还是清晰的浮现在脑海里。她,已经无药可救。她这一生,寻寻觅觅,也不过是想在自己难过的时候,能够靠进这么一副温暖且强壮的胸膛。她庆幸自己退让了一步,没有在他们之间造成更无法弥补的伤害。
池未煊低头看着她恍惚的神情,他的心揪了起来,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唇上的牙印,又陷入另一波疯狂的掠夺中。
他盼了几个世纪,终于盼到将她拥进怀里,他迫切想要证明,她在他身边,真真实实地在他怀里。再不是午夜梦回,他从梦中惊醒,抓住的却是满手冰凉。
他双臂收拢,将她纳入怀里,大手扣住她的臀,将她紧紧地往自己身体更深处按,让她感觉他,手抚摸着她骡露的背,暗哑的声音微颤,“我忍不住了,怎么办?”
她全身软软的,可还有理智在,他的身体不适宜剧烈运动,她可不能做祸害他的苏妲己。她双手抵在他胸口,他胸口如火一般滚烫,她指尖微颤,“不行,医生交代过……”
“我可以的……”池未煊赖在她胸口耍赖,像个要糖吃的小孩子。
“不行!”晴柔斩钉截铁的拒绝,事关他的身体健康,她绝不允许开玩笑。最关键的还是上次,他在医院里治她,让她留下了阴影,死也不在医院里做那事。
“我真的行!”池未煊一边坚持自己行,一边咬她的耳朵,扰乱军心。
“你不行!”晴柔被他缠得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想求他别咬她耳朵了行吗?她受不了了……
“我证明给你看,我一定行!”某人突然就兴奋起来,因为身体没复原,不敢下重力去抱她,边吻她边走到沙发与床之间,问:“沙发还是床?”
晴柔被他吻得脑袋发懵,看着那张床,理智地觉得要远离床,便说:“沙发!”
池未煊眼里掠过一抹笑意,他带着她走到沙发旁,顺势将她推倒在沙发上,他的吻更加火热,他一边吻她,一边快速的脱掉自己的衣服。
纵浴的后果就是,在高朝的余韵里,池未煊直接晕倒在她怀里。晴柔吓得不轻,连忙将他掀到一旁,她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又帮他把衣服穿上,看到他胸口的伤浸出血来,她羞愧交加。
她还说不能成为祸害他的苏妲己,可这下,她都已经顾不上会不会被医生骂了,急匆匆地冲出去叫医生。池未煊晕了一下,清醒过来时,病房微敞,房里没有晴柔的身影,他意识到她去干什么了,他连忙爬到床上去躺好。
等晴柔叫来了李医生,池未煊躺在床上拿着报纸看得入神,晴柔站在病床边,指了指他,结结巴巴道:“他……我……”
池未煊咧嘴一笑,“柔柔,你又调皮了,李医生那么忙,你别拿小事去烦他老人家……”
晴柔百口莫辨,感觉到李医生射来的凌厉目光,她垂下头,心里暗恨,她说:“可是他胸口浸血了……”
走到门边的李医生立即转过头来,看了池未煊一眼,又看向晴柔,“伤口出血很正常,叫护士来给他换药就可以了。对了,还有一事,医院里,你们别太激烈了,照顾一下隔壁病人的心情。”
晴柔的头垂得更低,她脸颊通红,李医生这话,也太那啥了。她恨恨地瞪了池未煊一眼,后者还向她做鬼脸,她气得一口气岔进了喉管里,猛咳不止。
池未煊见状,立即爬起来,晴柔吓得不轻,一边咳嗽一边制止他,“爷,求你别折腾了,行吗?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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