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级霸宠-065 一场摧残心灵的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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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好痛!”

    被男人这么一抓,手臂上的钻心的疼让女人疼的哀哀的嚎叫,疼的冷暖脸都扭曲变了形状。

    倏地推开男人,手忙脚乱的撸着自个儿的绒衣袖子,却因为一使劲儿,一股子撕心裂肺的疼袭来。

    “啊……”

    “妈的,怎么烫成这样儿!”

    看着女人白皙的胳膊,足足有一个鸡蛋大小的地方已经烫掉了皮,粉红红的肉渗着点点血渍就在那儿哆嗦着,凌犀几乎是立即回头对闻声儿赶来的凌奇伟喊到!

    “叫乔伯马上过来!”

    紧接着就扯着冷暖的小臂用凉水不断的冲洗她的伤口。

    “啊……不要了……好痛……好痛!”

    手臂传来的那种灼烧般的刺痛让冷暖使劲儿挣扎着,那种钻心般的感觉疼的她眼泪都掉了下来。

    冷暖不是那种特别娇气的女人,可她也不是铁人,烧伤几乎是最疼的一种伤,在这样儿的疼痛面前,她也不过是个软弱的女人。

    “别怕,疼你就抱着我。”

    把疼的发抖的女人搂在怀里,安慰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凌犀抓过瓶儿酱油,看了看商标然后倒在了创口上,他处理过烫伤,知道这家用的急救办法。

    女人这时候也疼的没工夫矫情了,压根儿也不敢去看自个儿那块儿露在空气中的鲜肉,疼的就真的乖乖的紧紧的抱着男人,手都把他的衣服抓出了褶子,鸵鸟的把剩下的事儿都交给他。

    抱着闷不吭声的女人,瞅着她那原本白皙的手臂上的鲜肉疼的一哆嗦一哆嗦的,一向对什么事儿都不含糊的男人竟有些慌乱了。

    等凌家的家庭医生乔伯急匆匆赶过来检查之后,给冷暖消了毒,上了烫伤膏,又包扎了起来,一看还是上次那姑娘,心下也觉得这孩子也是够倒霉的了,三天两头受伤,却又因为看着明显比上一次脚扭了还要着急的凌犀,而察觉点儿什么。

    “每天换一遍药,有个4天左右创面儿就能长好,不过要是说留不留疤,就得看恢复情况了。”

    听乔伯这么一说,瞅着自己女人那白嫩嫩的胳膊多了个鸡蛋大小的疤就闹心,也他妈多少觉得都是自个儿指使她去做饭,要不也不能烫这样儿。

    “操!”

    越想越烦,凌犀低咒一声儿,自个儿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却倏地像火燎屁股似的蹦了起来,窜了挺老高。

    “嘶——啊——”

    “啊!凌犀,你怎么了啊?”

    一直在旁边儿没出声儿的何韵婷忽的一声儿尖叫,让刚包扎好的冷暖才注意到凌犀那屁股和大腿的地儿裤子都湿透了,那满是油渍的地儿还挂着那锅牛肉的里的酸菜。

    他也被烫了!

    想着刚才那锅炸开的时候儿,是他护着她来着,看他那湿的明显就是一大片啊!

    “哎!你怎么不知声呢!”

    冷暖的眉毛都拧一起了,起身儿就过来扯他裤子。

    “我这没啥事儿吧,也不疼啊——你轻点儿——嘶——呵——”

    这一拽,凌犀才感觉那连着肉皮的疼,疼的呲牙咧嘴的,他知道他自己也被烫了,可刚才一看见那女人的伤那么吓人,也忘了疼啊!原本还以为自个儿是穿着獭兔保暖裤的关系没烫到里面儿呢,殊不知不过就是片刻的肢体麻木罢了。

    “我说你这小子真是!太皮了!”

    乔伯瞅瞅凌犀,拿着一把剪刀儿过来示意要剪开他里层的裤子,由于他那烫的地儿太别扭,凌犀就把凌奇伟和何韵婷撵了出去,瞅瞅冷暖,看她没动地方儿,咕哝咕哝也没吱声儿,像个待宰的羊似的趴在了床上。

    嘶——别说,这会儿真疼上了。

    等他那裤子半片儿都被剪下来了,估摸着是场面极其壮观,惹得治了一辈子病的乔伯都瞠目结舌的跟着晃脑袋。

    “啧啧……你这小子神经传导阻滞了吧?不疼?”

    “哎呀!怎么这样了啊!”

    瞅着那触目惊心的烫伤,几乎从屁股一直到大腿根儿都是红红肿肿,大小不一的水疱,比对着自个儿胳膊上这个,他那个恐怕得疼十倍啊!

    虽然冷暖曾经一万次的想让床上那个男人去死,可一瞅这给她挡来的伤,也真是着急了,一下眼泪都在眼窝儿里转了。

    “你干嘛啊!我又没死!别跟老子在那儿演寡妇啊”

    其实打从正视自个儿这伤,凌犀就真疼的要死了,可他这么要面子人不可能疼就唧唧歪歪的,这会儿看见这女的心疼自个儿抹了眼泪儿,心一下就软了,屁股的伤也像是火燎了似的,更疼。

    反正那感觉,贼怪!

    瞅那男人都疼的呲牙咧嘴满头大汗了,还在那儿跟痞子似地说着不着边儿的话,冷暖却想气也气不起来,只能帮着给他消毒上药的乔伯打着下手儿。

    “这阵儿就别穿裤子了。”

    等包扎完了,乔伯如是道。

    这小子坏那地儿不比这姑娘的胳膊,挺方便的就缠上了,他那大腿根儿和屁股蛋子的地儿实在是太不规则。

    “大爷,您跟我玩闹呢吧?不说现在是法治社会,就是这大冷天儿,你也不能让你大侄儿我裸奔去吧。”

    跟个蛤蟆似趴着的凌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叫神马医嘱啊,这简直就是奉大夫之命耍流氓么!

    “你这伤养几天就能好,你就别出屋了,也别躺着了,等过几天儿这炎消了的,你再蹦跶,行吧?”

    乔伯真拿这小子没招儿没招儿的,从小到大,整个凌家上下,数他最淘,他小时候那会儿,他一个月出诊15天,得10天是收拾他的。

    “啊!得多长时间啊?”

    这会儿凌犀都快炸了庙了,什么玩意儿?还得趴着?

    “一周。”

    啊?

    合着他家伙的,还得当一个礼拜蛤蟆?

    ……

    接着今儿这饭局就逗了,饭没吃上,酒没喝上不说,还一下伤了俩。

    所以呢?这餐没聚上,就各回各人屋儿,反正这是凌宅,本来就有他俩的房间。

    要说这凌犀可真是食欲好,吃嘛嘛香,都疼成那样儿了,还在那儿喊饿呢,冷暖也不是那么没良心的人,少说这伤是给她挡的,要没有他那么一抱,现在报废的可能就是她了,所以这一个晚上也是特仔细的照顾了他一个晚上。

    “诶你慢点吃!别噎着!”

    瞅着那个光着屁股趴在沙发上的大老爷们儿吃的狼吞虎咽的,就跟没吃过饭似地,冷暖都有点儿被吓到,端着带吸管儿的水杯喂他喝着。

    咕噜……

    “唔……唔……你那手不也坏了么,端着碗不疼啊!”

    嘴里连菜带肉带饭的塞得满满的,像刚从号子里放出来的哥们儿似的,男人边嚼边说那样儿反正特狼狈,可冷暖却心里一软,抽了张纸巾帮他擦擦嘴角。

    冷暖虽然性子冷,可她的心也是肉做的啊,凌犀这么护她一下,伤的这么重,却连句重话儿都没说,一门儿心思惦记她那点儿小伤,这让她就算再恨他心也软啊。

    冷暖其实也不是跟他在一起一天两天了,这个男人犯浑的时候简直就是一个该千刀万剐的王八蛋,可是他对你好的时候,简直就是往死里好,让你都没话说儿,就跟他犯浑的时候儿一个样儿,都是那么赤果果的不加掩饰,总是直冲冲的就踩你最软的地儿,让她此时此刻完全都恨不起来他!

    很快就吃空了一大碗,像打了一场世纪大战似的,男人满足的呼了一口气,摊在沙发上,任凭女人体贴的帮他善后。

    “又他妈嚎啥呢?”

    等冷暖送了碗进屋儿的时候儿,男人就顺便儿听见那女声儿的哭喊嚎叫,跟他妈哭丧似的,用脚趾头猜都知道是谁!

    “你哥他俩吵架呢吧。”

    刚才她下楼的时候儿听见何韵婷在那儿骂了,无怪乎是一些什么非得在家里做什么饭啊!不会去外面叫啊!这烫伤了得多久能好啊!之类的,最让人佩服的是,凌奇伟一声儿都没吭声儿,还再那儿好言的哄着自个老婆,就连冷暖都佩服他的忍耐力,可这正经能忍道哪天,谁也不知道。

    “操!作吧!迟早作死!”

    抽着手里头儿刚点的一根儿烟,凌犀烦的骂骂咧咧的,可却也知道他在这儿这两口子没消停,索性拨了拨冷暖。

    “走,咱俩回家。”

    “啊!你这不行啊!”女人嘴都张成了o型。

    “没事儿,大老爷们儿的,死不了!”

    压根儿也不听劝,男人直接站起来去了更衣室。

    ……

    凌犀说冷暖是个犟种,其实,他才是真正的犟种界代表人物,他说干嘛就得干嘛,谁劝都不好使

    世界上有三种人,一种是对自己好,对别人也好的,第二种是对自己好,对别人狠的,第三种是对自己狠,对别人也狠的,很显然,凌犀就是这第三种。

    大冷天儿的,他连个绒裤都没穿,直接套了一条运动裤子,就拉着冷暖上了车。

    “要不咱俩打车回去吧。”

    拦也拦不住,她又不会开车,瞅那男人都疼的呲牙咧嘴的了,还是一屁股坐下,挂了档,给了油儿,瞅着冷暖都觉得是钻心的疼,她这胳膊这点儿伤到现在还疼呢,别说他那大面积的了!

    “打车回去多个毛啊,还不是得坐着”

    嘶——

    真他妈疼啊,屁股上就跟那剪刀剪着肉似的,钻心的疼啊。

    可虽然疼,凌犀还是没边际的开着玩笑。

    “呦心疼啦,要不你抱着我?”

    流氓!

    瞅男人那一得空儿就耍流氓的贱样儿,冷暖那点儿热心肠都给浇熄了,管他,疼死拉倒!

    可虽然这么说,冷暖也还是把靠枕垫在了他的腰后面儿一个,能让他坐的不那么实成。

    这股子贴心劲儿,可是让男人心里暖呼呼的,一想着这女的好像也不是那么膈应自个儿,也挺美的,同时心里也挺不要脸的做着没准儿这小娘们儿挺稀罕自个儿的黄粱美梦。

    这一路,屁股疼着,却心情大好,开车都有点儿得瑟,就跟现在广播里放的那歌儿似地

    我爱的姑娘,

    有着浑圆的ru房,

    我要是摸她大屁股,

    他还骂我流氓

    这我爱的姑娘,

    总让我心花怒放,

    不光性格特别开朗,

    打架还挺在行

    虽然她是这样,

    但我还是在她身旁,

    看她笑时候的酒窝,

    我就想和她开房

    ……

    ——《流氓》花粥【2b文青儿必听曲目】——

    ……

    闯红灯儿,甩绿灯儿,一路得瑟到家,凌犀那屁股早就开了花儿了。

    结果又剪了今晚第二条奢侈的裤子,就剩这俩人儿了,一个要是病人,另一个逼着也得是大夫。

    冷暖倒也没避嫌,反正她本来跟这男人的身体就比跟他这人儿更熟,倒也没提他省钱,连内裤一起都剪了,果然,这得瑟的不轻,好几个水泡都被坐开了,有得纱布窜开的地儿,那鲜肉都跟内裤沾到了一块。

    没办法,只能撕开——

    “啊你他妈跟我有仇啊!啊轻点啊!”

    到家了,男人这会儿完全没有刚才在乔伯手底下那股子关云长下棋刮骨疗伤的英雄气概了,完全变成了个跳脚儿的蛤蟆,疼的直蹦跶。

    “你别乱动啊!”

    本来冷暖就害怕他那狰狞的伤有点儿手抖,他这一跳她更着急了。

    听他在那仇啊仇啊的,到也真有那么点儿残余的恨挤出来似的,心想着,叫你平时耍威风,天天欺负人,这回终于遭报应了吧!

    心里想着,手下劲儿也没小,使劲那么一扯——

    “啊——嘶——凤凰尾后针,最毒娘们儿心!”

    屁股跟被点着了火儿似的,疼的凌犀边蹦边指着冷暖在那儿叫唤着。

    “是黄蜂,你上过小学么?”

    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女人摇了摇头儿,一副感叹没文化儿真可怕的同情相儿。

    “我小学老师也没教过我这个啊……”

    知道自个儿貌似记错了,觉得挺没面子的,男人还在那儿挺委屈的嘟嘟囔囔的。

    瞅他那委屈样儿,冷暖都无奈了,是谁说过来着,男人貌似都是小孩儿——

    ……

    这么得瑟一圈儿,那伤势必得重新涂药和包扎了,本来以为他的伤是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可怕,不然也不能这么活泼,可等真的近距离一给他涂药,瞅着他那一片片的水泡,有的都被蹭破了,都鲜红鲜红的,对比自个儿胳膊上那伤的一亩三分地儿,就知道他大概有多痛了。

    冷暖拿着镊子夹着棉球儿沾着碘伏给凌犀消毒,一开始他还嘶嘶的叫一叫,后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发现越叫她手越抖,反正安静的就跟不是伤在他身上似的。

    冷暖坐在床边就那么看着他,发现其实这个男人这么趴着看也没那么可怕,甚至看他那一身的伤,跟个普通人一样儿,也没什么神佛附体,一样儿都不过是一条脆弱的生命,就觉得他也没那么可憎了,手下的动作也不自觉的温柔了起来。

    这下完蛋了——

    原本忍着火燎似的疼痛的男人本来就在转移着注意力,现在更是,全身心的感受着这个女人对自己小心翼翼的呵护,那手劲儿越来越轻,就像他一喊疼她好像比他还疼似地,这软腻腻的温柔都软到他心里去了。

    凌犀是什么人啊,从小儿就是个好强的大小蛋子,从小儿都是他罩着这个,护着那个,他又要面子什么时候在人前都不会矮三分,就算别人肯心疼他,他也不给机会啊,他一直都觉得一个大老爷们儿在那娘们儿唧唧的挺没出息的,可现在他自个儿被一个女人给腻的,都快飘了,他还真就觉得这感觉不错

    女人也不可能知道男人自个儿在那琢磨什么皇朝遗梦呢,只知道专心手下的伤,夹着小棉花一点点儿的涂着烫伤膏,压根也没往乱七八糟那寻思,可这毕竟是屁股,就算受了伤他还是屁股,他永远都是一个玩意儿的邻居。

    俗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冷暖的这份热心肠儿到底是那屁股的邻居代为签收了。

    等冷暖小心翼翼的给男人重新贴了纱布块儿,又把那些药膏收拾好到药箱之后,刚一回来,忽的被男人的蛮力一把扯过来压倒身子底下。

    “哎,你干嘛……唔……”

    老套路,绝对的老套路

    男人压根儿玩去不给她说完话的机会啊,俩黑幽幽的眸子闪烁着绝对禽兽的光芒,直接就亲上女人的嘴儿,像1942年能吃上一顿饺子似的,使劲儿的啃啊,吮呐,除了换气儿,根本不让女人闲着。

    那大手也老实不到哪儿去,直接就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掀起来一顿乱咬,吃痛的女人都叫出声儿来,又不敢太过挣扎,怕碰了他背部的伤。

    最近一段时间每天晚上都是这样儿,甚至都比现在强势的多,冷暖早就习惯了,早就不抵抗了,再说一句最实际的,谁也不可能天天都是处女的灵魂,这玩意儿撩拨撩拨就谁都有了反应。

    而且最近这段日子,俩人本来就是身合心不合,男人和女人这个玩意儿挺奇怪的,白天不咋熟甚至彼此膈应的俩人儿,如果半夜整的明白,一样儿也不耽误。

    可在这方面儿,冷暖多少算是有狼的——

    “你这伤,不行吧?”

    小口的急促的喘着气儿,女人的小手儿飞机的撑着男人的结实的胸肌。

    “都是皮外伤,又没伤到咱家老二”

    男人根本不依她,搂着女人娇软的身子就往怀里带,嘴唇儿贴上冷暖的脖子就要往上亲。

    “别了,真别了,不差这一天两天儿的了!”

    女人在心里叫苦连天啊,倒不是说真是贞洁烈女抵死不从什么的,可这时候儿能行么?

    “等什么等啊,我都快憋死了!没事儿,这点儿破伤爷照样儿伺候的你好好儿的!”

    说上就上,绝不二话,凌犀这回直接亲住女人那张一直在那儿拒绝她的嘴儿上。

    被男人亲的五迷三道的,冷暖迷迷糊糊的也就搂上男人的脖子,任他为所欲为

    凌犀热啊,真热啊,全身都难受,就跟一个乖乖的小学生儿天天晚上都要做功课似的,最近一段时间做惯了啊,哪能断耕呢是不是啊。

    唧唧的亲着那百亲不厌的小嘴儿,使劲儿的勾缠着顶到上牙堂子,又灵活的模仿着某种节奏,来来回回一撩骚儿,敏感的女人就化成一滩水儿了

    受不了了!

    跟个大章鱼似的趴着的男人手也特利索的拽下了裤子,都没试水深水浅,直接就上,只七进七出——

    “嘶——啊——”

    只闻得瞬间一声惨叫的倒抽气,不是来自愉悦的女人,而是来自屁股火燎似的疼的男人

    霎时间,一切运动戛然而止——

    “看,不行了吧?就是胡闹么……”

    女人的眼睛虽然还闪着迷离,可瞅着男人那豆儿大的汗滴,也知道他是伤口疼了,还没喘匀气儿,就问着。

    “……没事儿……继续……”

    一声儿怪异咕哝声儿后,男人绷着脸,又再一次,结果腰还没动呢,创口儿一撕裂就疼的他直哆嗦——

    “要不我动?”

    知道他难受,也许因为他是为了她受的伤,冷暖倒是难得深明大义一次。

    “不行!那不成了你操我了!”

    凌犀是个大男人,他做这种事从来都得占主动权,他不动,让个娘们儿动算咋回事儿!

    没法儿接受,可他也确实疼,疼的甚至都偃旗息鼓了

    这一刻,多丢人!

    摆着个女人,自个儿无力去干,这是所有爷们儿都接受不了的悲催,对于凌犀这种从来没有出师不利,百战百胜的老爷们儿来说,完全是一场摧残心灵的灭顶灾难啊

    “我困了!”

    尴尬的僵持片刻,男的猛的离开女人的身子,甩了这么一句掩饰仓皇的话,落寞的把自个儿卷到被子里去了,他觉得自个儿的人生简直黑暗的无地自容。

    “喂——”

    难得好心的拍了拍被卷儿里的男人,却听见里面幼稚的传出来鼾声儿,冷暖无奈的叹了口气儿,提好了家居服的裤子,又铺了铺被蹭乱的床,瞅了一眼表,已经是半夜12点了,寻思着明儿是第一天上班儿,绝对不能迟到,定了闹钟,就准备睡觉。

    可这一闭眼睛,就想起来,好像她还没跟凌犀说这个事儿呢,他不能拦着她吧?

    虽然这一个晚上他人模狗样儿的,可明儿早上脱了这身儿衣冠,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就变回禽兽了啊

    哎——

    算了,不想了,睡觉是天,人得睡够觉才有精神活着。

    ……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凌犀估摸着自个儿要是在古代肯定能得去揍一顿这么个敲锣的吆喝的扰民的家伙,这几句词儿就跟失眠的代表似的,那个时代,谁听着这个,谁就失眠了。

    他现在也失眠啊,到不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是他这伤真疼啊,他以前没少受过伤,就是跳楼那次骨头摔断了,都是一沾枕头,立马儿睡着,可这个不一样,关键他是都四仰八叉的睡惯了,刚才都睡着好几回了,可这一自然的翻身,马上就疼醒了,真折磨人啊。

    都不知道是点了几根儿烟了,越抽越精神,想着自个儿这一个晚上也太他妈倒霉了,好好的去聚个餐,就把自个儿后半截儿给毁容了,不过他倒是没后悔,这好悬是烫他身上了,这要是烫这女的身上,更完了,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有点疤那叫性格儿,可这女的要是毁了容,别说她心不心疼,他都舍不得。

    碰上一个哪儿瞅着都顺眼的女的,还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儿。

    凌犀这个人,能吃能睡的,平时每天晚上基本上都是他折腾完了,她去洗澡还没回来的时候儿,他就睡着了,几乎他很少有机会看看这个女人的睡相。他今儿难得有闲情逸致,这么一瞅,就发现这女的居然没枕枕头,而是像抱布娃娃似的抱在怀里,整个儿小脑袋都埋进去,只能隐约看见半张小脸儿,透着光线看,粉嘟嘟儿的,那小嘴儿还一蠕一蠕的,那其中一只小手儿就规规矩矩的垫脸蛋儿下,那长长的波浪卷发任意的散下,那可爱的样儿根本就不像她平时那倔样儿,就连身子也是弓起来像个虾子似的,一瞅那弯度就是那种柔软度特别好的,怪不得能配合他琢磨的各种姿势。

    啧啧,真是好看。

    就这么看着,像看画儿似的,男人都看上瘾了,索性就碾熄了烟头儿,胳膊拄着脑袋,就盯着她的睡姿在这儿看。

    如果这时候儿要是被人看见,肯定不相信这个男人是他视美女如粪土的凌犀。

    其实哪有男人不喜欢美女的啊,只不过他的品味独特一点儿,人家都说小瓜子儿脸最好看,可他就是瞅着像狐狸,像寡妇,他就是喜欢小小的鹅蛋脸,就是冷暖这种。

    女人吧,不能太媚气,瞅着恶心,也不能太清纯,倒进胃口,别在那儿一天天跟个受气小媳妇儿似的,一天天的好像全家族上下都拿鞭子抽你似的,更别在哪儿一天装有气质目空一切觉得自己最大,所有男人都是傻逼,其实那种觉得别人是傻逼的才是最大的傻逼。

    这些毛病,这个女人身上通通都没有,什么都不浓不淡的,刚刚好,除了就是倔,有时候她一犟的时候,他都想掐死她,可人吧,都是,矛盾的,他自个儿也心里清楚,她要是不倔不犟,他也不能拿她当回事儿。

    男人吧,都贱,这点他倒是认的。

    兴许是看女人睡的太酣畅淋漓了,男人的困劲儿也上来了,为了不让自个儿这一晚上再翻来覆去的躺着压到伤口,他索性就直接把女人的身子摆正了,像抱着冲浪板似的,整个一个大身板子压到她怀里,怕压到她的手,还给摆成了搂着自己的姿势,就像妈妈抱孩子似的,又像考拉抱树似的,反正女人睡眠不错,只是哼唧了几下,就完全任男人摆布了

    等最后确定了最舒服的姿势,男人趴在那软软的身子上,仰头儿亲了一下女人的下巴,就满意的开始下半段儿的睡梦了

    ……

    转天醒来,冷暖是被闹钟弄醒的,起床伸了一个十足的懒腰,她觉得自个儿好累,昨儿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就梦见自个儿是颗珍珠,就被包在蚌里,没办法儿喘气儿,十分疲倦似的,果然今儿一起床,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其实这个时候的罪魁祸首早就蹿到一边儿去睡了,冷暖完完全全不知道昨儿给人压了一宿。

    早上刚起脑子有点儿迷糊,只记得今儿要上班儿的事儿了,直到瞅着自个儿手上的纱布,才想起来那男人比她重多了的伤。

    这才有闲工夫分给男人一点儿关注。

    噗!

    不瞅也就那么地了,这一瞅,冷暖差点儿笑喷了。

    只见此时的男人,根本就没盖被子,光个屁股像个蛤蟆似的就张成个大字型儿在那儿趴着睡的像死猪一样,那结实的屁股蛋子上还一边儿贴俩纱布,离远一看,就好像那屁股蛋子是眼眶子,那俩纱布是眼珠子似的,别提多滑稽。

    尤其是那男人向来还算不错的睡颜,这么一大头朝下,也完蛋了,脸都因为趴着的造型儿,压的脸跟偏瘫似的,有一面儿使劲儿往另一面儿挤,那被挤得半张开的嘴,还狼狈的留着口水,看那床单上的一滩,完全就像一个面瘫的患者……

    哈哈,这不可一世的男人冷不防这个狼狈相儿,冷暖一下就觉得世界也算美好的

    虽然这伤是为她受的,可她还是无良了,她现在就觉得这个男人特别像是那个小时候儿看的那个新白娘子传奇里面儿,被打回原形儿的蛤蟆精,惨兮兮的,狼狈死了

    想着,笑着,她还无聊的拿着手机给拍下来了……

    ……

    虽然是嘲笑了他一早上,可冷暖心里还是那种欠不起人情的人,不管怎么说,他确实替她挡了灾儿,她也怎么说也得照顾一下他,所以简单的收拾收拾,她就下楼去准备早餐了。

    早餐做的很简单,清粥,小菜儿,又因为他爱吃肉又给他弄了点儿鸡胸脯扮青菜,低油,低脂肪,荤素搭配,很健康。

    其实冷暖知道自个儿昨儿是感动的,凌犀不是没对她好过,他其实虽然说话不怎么好听,却真的算是挺照顾她的,可他对她好的时候吧,确实比一般男的要爷们儿的多,可他总是一转过头来,一个大爆炸,毛儿都没了。

    谁能跟一个阴晴不定的男人谈感情?那纯粹是有毛病。

    所以冷暖这回也不奢望他能人五人六的几天,反正日子总的这么凑合过,那就消停儿的眯着,她现在有工作了,生活的重心慢慢儿马上就转移了。

    “啊!”

    端着碗琢磨着呢,可说曹操曹操就到,冷暖一转身儿,一下被身后儿的男人吓的尖叫。

    “咋了,你是惦记现在鸡都不叫了,你替它干干?”

    男人头发睡的跟个鸡窝似的,相当狼狈,但是一身的痞子味儿完全不掩饰他今儿心情不错的样儿

    唯一不太妥的就是——

    “你能不能穿件儿衣服啊!”

    瞅着那男的身上连个布丝儿都不挂,合着在这玩摩登原始人呢啊!就算他俩坦诚相见几百次,城市文明的熏陶下长大的人儿也受不了啊!

    那大喇喇的玩意儿精神着呢,就跟跟她打招呼似的,真晕——

    “哎呀,不成啊,你昨儿没听大夫说啊,我这伤得裸奔,你得抓紧习惯习惯,调整调整精神面貌啥的,我这至少还得奔一星期呢”

    看着那女的脸憋的红的不行那小出儿,男人的恶作剧心态急速上扬啊,心情一下大好

    瞅他那副无赖样儿,根本就是耍她玩儿呢,冷暖索性就不搭理他了,一点儿点儿的端着菜到客厅,谁让这男人屁股有伤,还得趴着吃饭。

    “还疼么?”

    等像大爷似的趴在那儿,凌犀就抓着她手上的胳膊过来看,

    “好多了。”

    其实还是有点儿疼,不过不像昨儿晚上那种火烧火燎似的了,而且她这地方碰不着,还算可以。

    “那还行,那些碗什么的,你别刷了,用了就丢就行,待会儿我找人给咱们再送点儿,你少沾点水。”

    倒是难得这男的一副正经人的样儿。

    “没事儿,我有胶皮手套儿。”

    晕,多浪费啊,用完就丢,过去皇上还得刷碗的吧。

    不过冷暖倒是也知道他是为她好,心一软,也就索性再喂他吃一顿饭了,

    他趴着吃饭,自己吃不方便,手要是拿碗就没法儿拄着身子,要是不拄着身子就压着胃,反正两只手是不够一个蛤蟆折腾的,冷暖索性就一小勺儿一小勺儿的喂他。

    吃着那热乎乎的粥,一口粥,一口菜,凌犀心里真是暖洋洋的享受这么一份儿亲密的待遇,以前他还觉得他要是腻歪了就放她走,可现在他突然觉得好像根本就不能有腻歪那天似的,反正他有都是手段,他就扣她一辈子,反正他也不缺钱,多养一个没什么——

    如果冷暖现在知道凌犀心底的想法是想变态的把她变成他一辈子的女奴,估摸着就得把那碗粥扣他脑袋上。

    不过,她现在态度很好,因为她还有别的事儿要说——

    “凌犀,我找到工作了。”

    琢磨了半天,还是开口了,要不待会儿就去上班了,怎么说啊?

    “干嘛的啊?”

    男人也没抬眼儿,还是专注在那一碗粥上。

    “四通典当,做评估的。”

    除了瞒了些东西,到也没什么太假的。

    “嗯。”

    咽了最后一口粥,男人哼唧了一声儿。

    “你不反对?”

    对他如此平静的反应冷暖都觉得奇怪,她都做好了手上的碗被打掉的准备了。

    “我看起来像那么不讲理的人么!”

    歪着头儿,凌犀难得摆出一副那种大义凛然的样儿,到罕见的有几分正人君子的味道!

    哎呀,冷暖真心侧目了——

    可就是这么被片刻的温暖的包围下,难得那么大气了一次,可在女人出门儿后的几个小时后,被无聊的居家生活憋闷的男人立马就后悔了——

    ------题外话------

    烧的有点儿hi,谢谢各位亲们的支持,尤其感谢群里今天挂水时候陪我磕屁的各位木马,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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