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风流淌了许多年,而船只一直泊在岸边
不再下汉口,不再从鹦鹉洲边带回更大的船只的鸣笛
也容易想起多年前住在对岸的男子
我乘渡船去看他。
船只划出的水痕让人忘记水流的方向
那时候我腰身单薄,裙子宽松,压不住江面上的风
后来,桥修好了。我却没有去看过他
桥上的人来来往往
但是毫无疑问,许多人走到桥中间的时候
心会小幅度摇摆
2014年5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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